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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钓客答道:‘今天乃是三月二十,您在此处已经整整睡了十天啦!’‘什么!’那老头一听这话,顿时跳了起来,惊声说道:‘你说今儿都已经三月二十了!遭啦遭啦,老头我只顾贪杯,却误了大事,不妙至极!***孙子,往后老子再也不喝酒了!’说罢,竟然将那个紫色的大葫芦给丢进了水中。他所在之处,距离水边尚有百米的距离,可这老头就那么信手一扔,这葫芦竟然如同一道流星,‘嗖’的一声,直坠湖泊中央。”
“钓客一看,顿时哑然震惊,想及自己三十出头,正是壮年,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这老头竟然……然而不等他多想,接下来的一幕却更是令他难以置信,只见那眨眼前还在自己身旁的老头,这会儿竟然已经到了数百丈外,远远看去,他两腿走得着实不快,但却每迈一步,身子便皆要随之去出好远,片刻功夫竟然就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于此同时,原本平静的湖面,此刻竟然是无风起浪,旋窝陡生,端的一个令人心惊。那钓客心知一定是碰上神仙,要么就是鬼怪了,且不论善恶,自当不敢在水边多留,乃至连鱼竿都没有理会,便撒腿跑回了家,并且数日不敢再去。”
“街坊邻居见嗜钓如命的人,怎么不钓鱼了?好奇之下,大伙都来问其缘由,那钓客无奈,只得将自己的见闻说了出来,可旁人听了都笑他做梦,世上哪有什么神仙、妖魔!见旁人不信,钓客赌气道:‘现如今那湖面还在翻涌不息,你们若是不信,就随我一同前去,亲眼见见!’街坊们轰然响应,于是一众数十人便簇拥着钓客,去了湖畔,可谁知道此时那水面之上,早已恢复如常,哪儿有什么惊涛骇浪!众人在远处看了这等情形,皆是笑他痴人说梦,那钓客也不禁泛起了疑惑,难不成真是自己的幻觉?”
“怀揣疑团,不顾周围人的嘲笑,那钓客带着一群人脚下不停,直走到了近处后,众人方才被眼前所见给惊呆了!水面虽然平静如常,但此时的岸边,却不知何时长满了葫芦,一个个娃娃大小的葫芦甚是可爱!这些人都是近处的居民,水边也自是常来,所以对于这地带他们都不陌生,见到这凭空冒出来的大片葫芦,他们无不骇然,对于钓客的话也信了大半!自那以后,这个湖便改名叫葫芦湖啦。”
听完整个故事之后,叵蓉欢喜不已,只因她以前在村落里,除了打猎,就是打铁、把跌,哪有人给她讲故事,何况还是闻所未闻的神话故事,这回头一次听到,自然喜欢了。她问向徐云德道:“笨大哥,你说这世上当真有神仙存在吗?”
徐云德摇头道:“我又没亲眼见到过,上哪得知?只不过……古时候的修道之人,修至深处,撑手为天,复手为川,上山下海如履平地,御兽而走,日行万里,这倒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听徐云德这么一说,再加之先前亲眼所见的女妖、血衣之事,叵蓉与钱岩顿时哑震惊,钱岩说道:“放在以前,徐大哥你说的这些话,我打死也不会信的,现如今我才知道,原来世上当真有此等高人存在!”
徐云德笑了笑,没在做声。说话间,突见前头不远处,一个颇大的湖泊凭空出现,只是里头的河水尽数结冰,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块晶莹剔透的巨大水晶一般,此时虽天降大雪,但冰面之上却并无多少积雪,想必是因为那冰层冻的太干太滑,雪花儿落在上头,被寒风一吹,便滑倒了岸边凹凸处了吧。
“这儿就是葫芦湖了吧?”徐云德凝视着光滑的冰面,开口问道。
钱岩点头道:“不错,就是这里!你看那儿的葫芦架子,现在虽然都枯了,但一到开春,岸边就长满葫芦,开满葫芦画,风景当真漂亮。还有许多附近的居民,都会跑来采摘葫芦,拿回去做酒壶、做干瓢,然后去集市上卖钱呢。”
徐云德与叵蓉循着他的指向看去,果不其然,在水边确实是有着大片的葫芦架子,看来那神话传说也非空穴来风啊,一边这般想着,徐云德一边走了过去。
三人先后到了岸上,只见徐云德从怀里抽出业障短刀,蹲身试探了一下冰层,两刀下去后,方才起身说道:“今年冬天着实又冷又长,这整条河险些都要冻到底了!”
叵蓉问道:“笨大哥,你带我来这湖边,到底是要干啥呀?难不成当真是为了捕获百斤大蚌?”
钱岩一听这话,也是大感奇怪,点头接话道:“是呀,这河水冻的这般厉害,我们如何去水下找寻那大蚌呢?”
徐云德哈哈一笑道:“古时候有那以肚皮化冰,逮鱼献母的孝子,如今有我徐云德寒冬凿冻,抓蚌救好友的美谈,日后传出去,我也好狠狠的出名一回!”
叵蓉一听,惊讶道:“笨大哥,你真要凿冰下水吗?”
“当然!”说话间,徐云德已然是解开了上衣,只穿一件单褂,趟着冰层走到了湖中央,抡起手中短刀,便凿了下去。
挖盗洞的好手,挖起冰洞来也不遑多让,在叵蓉和钱岩两人的惊奇目光下,不多会儿功夫,一个两尺来宽的冰坑便出现在了湖中间。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可眼下徐云德凿的冰坑已经过了五六尺,却始终没有见水。他一边干着活儿,一边骂道:“死老道,爷们儿我这回可是为你吃大苦头了,等吃了药之后,你若还是那副病歪歪的模样,我看你能对得起谁!”
说话间,只听“嗤”的一声脆响,徐云德只觉刀上一空,随之冰凉的湖水顿时涌进了冰坑之内!见状后,他连忙跳了上来,对叵蓉说道:“笨丫头,你那破锤子给我用用!”
“谁说我这是破锤子!你才是笨大哥嘞……”叵蓉一边反驳着,一边将背上的玄铁大锤给徐云德递了过去。
接过锤子,只见徐云德冲着洞底“通、通、通……”的乱捣几下,将下头的薄冰尽数捣碎之后,继而又将铁锤还给了叵蓉,且对其说道:“笨丫头,一会儿我去水下找大蚌,你只需时不时的对着坑底捣几下,莫叫它再次冻上,若不然我可就出不来啦,到时非得溺死在下头不可!”
叵蓉闻言,心知这事容不得半点马虎,急忙认真的点头,但旋即一想,却又连连摇头道:“笨大哥,这么冷的天,湖水想必也定然是冷入骨髓了,你这般下去,就算不溺死,也得活活冻死!”
'正文 367第二十三章 第十七节'
'正文'367第二十三章十七节'》第十七节
367第二十三章第十七节
徐云德闻言,哈哈一笑的说道:“笨丫头,你徐大哥这条命可是硬得很呐,区区一条冰湖能奈我何!”说罢,便见他已然是脱去了上身仅剩下的单衣,精瘦且又满是伤疤的上身顿时裸露了出来,在这寒风凌冽的雪地中,显得特别的突兀、抢眼。就连穿着大皮袄的钱岩见了,都不由升起一股恶寒,使劲儿的往衣领里缩了缩脖子。
光着上身的徐云德并没有立马跳进冰水之中,而是先俯身从地上捡起一块碎冰,在身上轻轻的擦拭了起来,钱岩知道,人的身体绝难承受在瞬间之内,前后温差的剧烈变化,倘若徐云德就这么跳下睡去,周身血管便很有可能因极具冷缩,从而导致爆裂,到时候在水下的他必死无疑。
徐云德用冰块在周身各处擦拭了许久,直到全身的皮肤都变得通红,并有着层层白气不断的冒出方才住手。
丢下了手中的冰块,徐云德再次提醒了句叵蓉道:“笨丫头,我刚才交代你的事儿可千万别忘了!你徐大哥的这条命可就交给你啦!”
叵蓉认真的说道:“放心吧徐大哥,我绝然不会叫这冰窟窿重新冻上的!”
见叵蓉说这话时候,既然连称呼都改了过来,徐云德心知她定然是惦记自己的安危,脸上微微一笑,但却啥也没有多说,只听“噗通”一声,一个倒栽葱扎进了冰坑之内。
叵蓉和钱岩两人见状,急忙探身向前,往坑底水面看去,只见那水面之上,除了一连串的大气泡之外,哪儿还有半点徐云德的影子……
如今正值寒冬,气温着实是低的吓人,不下片刻的功夫过去,那冰窟窿底下的水面果真又是结出了一层薄冰来,叵蓉见状,急忙拿起铁锤,将冰尽数捣碎。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叵蓉如此这般的都已经捣了三次了,可那冰坑下头,却迟迟不见徐云德露头。
钱岩满脸焦急,最后终究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徐大仙在湖底下不会是出事儿了吧?怎么这么久还不上来?”
叵蓉却是一脸坚定的说道:“不可能,徐大哥都说了,这区区的一个冰湖,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正说着,突见水面“咕噜、咕噜……”的冒了些气泡,随之徐云德“哗”的一声子湖底钻了上来,狠狠的吸了几口空气之后,方才说道:“***孙子,先前有些急了,倒是忽略了件事情,笨丫头,你快些把这冰窟窿再凿的大些,约莫四尺来宽就差不多了,那蚌着实太大,现在这个窟窿的大小弄它不出!”
见徐云德没事,叵蓉胸口悬着的大石总算落了下去,闻言后,二话不说,拿起精铁大锤便往冰坑的边缘招呼而去,要知道叵蓉的力气何其惊人,如今全力施展之下,顿时只见,冰屑横飞……
徐云德见状笑道:“笨丫头,你先凿着,待徐大哥下去给你抓条大红鱼上来熬汤喝!”说着,便见他又是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
片刻后,在叵蓉全力施为之下,那冰窟窿已然是达到了徐云德的要求。这时,只听坑底又是一阵水响,继而竟是一条尺来长的大红鱼自里头跃了上来,与此同时,徐云德也再次冒出了头。
叵蓉欣喜道:“徐大哥,还当真有鱼呀……”
徐云德嘿嘿一笑,随之又用手比划了一下冰坑的大小尺寸,稍一点头道:“笨丫头,钱岩兄弟,我这就下去把那大蚌给拖上来,一会儿你俩帮我搭把手,咱合力将其弄出冰面。”
见两人齐齐点头,徐云德便没再多说,深吸了一口气后,继而再次钻进了湖底,不下片刻,只见坑下水面,突然冒出了一个黝黑的大家伙,乍一看着,倒像是一个古木制成的圆桌!
直到徐云德的声音从下头传来道:“还愣着干啥,赶紧过来帮忙呀!”叵蓉两人这才回过神来,忙驱身上前,七手八脚的将这罕见的大蚌给抬了出来。
这时,徐云德也从水下爬上了冰层,只见他浑身冻的乌青发紫,且不停的打着颤,想来这等寒天,纵使他徐云德有着天大的本事,在冰水了泡了这许久时间,又怎能不冷?徐云德啥也没说,利索的将自己的衣物套到了身上,并又连蹦带跳的打了一套拳,方才稍稍恢复。
身上有了些暖意之后,徐云德走到大蚌前,拍了拍黝黑且光滑的蚌壳,说道:“这家伙儿个头可真不小,在这湖底少说也得上百年了吧。”
叵蓉拎着铁锤道:“笨大哥,我这就把它的壳给敲碎,咱也好快些得到阎王泪!”
徐云德连连摇头道:“万万不可,这家伙两面长的都一样,我们又不知道哪是正面,哪是反面,若是就这般敲碎了蚌壳,保不齐会把里头的阎王泪给弄洒了,到时候我可不想再下去一次,况且我在那湖底找寻了许久,这只兴许是最大个儿的啦,咱可不能浪费掉。”
叵蓉一听这话,点了点头,但转念一想,却又满是疑惑的问道:“可是,这大蚌紧紧的闭着,不把它砸碎,我们又如何得到阎王泪呀?”
徐云德笑道:“笨丫头,这便是我为何要带你出来的主要原因呀。在我们这伙儿人中,当属你的力气最大,我俩合在一起,少说也得四五千斤的力道,我就不行咱扭不过这只畜生!”
叵蓉心知徐云德诡计多端,连忙点头道:“笨大哥,我听你的,你要我怎么做?”
徐云德没有当即回答她,而是从腰上掏出了短刀,在蚌壳闭合处划开来一小块缝隙,又将短刀刀身尽数插了进去,然后才开口对叵蓉道:“笨丫头,你且拿着锤柄做好准备,待我一把这蚌壳撬开道缝的时候,你就立马用捶柄将其卡上,切莫叫它再行合上了,这样你我才好下手掰开它。”
叵蓉会意,急忙将精铁大锤反过来拿在手上,随之便蹲在了徐云德身边。准备就绪后,徐云德按着刀柄,猛的一发力,只见那蚌壳果不其然被撬了开来。叵蓉眼尖手快,“嗤!”的一声,把捶柄连根插了进去。
只因这大锤连头带柄,整个儿皆是精铁所铸,所以就算这蚌再有本事,也决然不能再次合上嘴了。徐云德见状笑道:“笨丫头,关键时刻倒也不算太笨,哈哈……”
叵蓉嘿嘿一笑,随之说道:“笨大哥,你按住下面的壳儿,我去掰上面的,咱先把它弄开再说。”
徐云德点了点头,随之两人一上一下,分别扣住了蚌壳,相互换了个眼色后,齐齐发力,只听“嗤啦”一声,那巨蚌豁然打开,顿时之间,一股呛人的腥臊味扑入鼻腔,只因这蚌尚未死去,所以此时的蚌肉还在缓缓的翕动着,叫人看了好生怪异。徐云德说道:“蚌越大,肉越骚,这话一点也不假!”
一边如是说着,徐云德抬眼看了看上半扇蚌壳,只见上面光滑一片,什么东西也没有,不禁欣喜道:“看来咱运气还算不错,阎王泪定然是在下头的壳中,一滴都没有浪费掉。”说着,便以业障短刀,将那大蚌肉壳相连之处,尽数剜了下来,随之抓住一片白花花的蚌肉,用力一揭,随着“嗤”的一声,那一整片儿蚌肉顿时被扯了出来。
可没料,随着这蚌肉被扯下,却见一个紫色的物件“啪啦”一声跌落在了冰层之上。顺势望去,只见竟是一个暗光流转,古色古香,且上下大小一样的葫芦,这葫芦大约有女子秀足般大小!只不过一时间难以看出究竟是什么质地。徐云德“咿”了一声,将其捡了起来,说道:“葫芦?难不成那个神话传说是真的?这葫芦便是那个醉酒仙人的遗物?
叵蓉和钱岩见了,也是大为疑惑,都说大蚌产珍珠,可这只大蚌之中,竟然产葫芦?钱岩说道:“不会是真有神仙吧?这葫芦就是当年他用以装酒之用的法宝,丢进湖中之后,被这大蚌给吞了进去?”
徐云德沉思片刻,却也一时理不出个头绪,摆手说道:“这些事情暂且不去理会,眼下老道的病才是首要!”说着,便将葫芦随意的揣进了怀中,继而再看向蚌壳中时,只见那下面的半扇蚌壳之上,在两壳相连的凹槽处,赫然正有着一汪清凉的净水!
叵蓉此时也瞧见了,连连摆手道:“你们快看呐,是阎王泪,这大蚌里头果真有阎王泪呀!”
徐云德此刻也是满脸的欣喜,急忙从怀中掏出了事先在镇上买的瓷瓶,将这些的来不易的阎王类一滴不剩的装了进去,完工之后,方才朗声大笑道:“三件难寻之物,已得其二,接下来就须等葛家那两个小子能否讨来蛇冠芝啦!”
站在旁边的钱岩两人一听这话,顿时不解,叵蓉疑惑的问道:“笨大哥,阎王泪、地龙汤、蛇冠芝三样难寻的药物,我们如今我不就只找到了这阎王泪吗?何来已得两样之说呢?”
徐云德笑着答道:“你俩难道忘了,我们先前在镇上买药的时候,曾路过一个洗澡堂,我是不是找了个大瓷罐,置放在了锅炉房的屋檐下头?”
经徐云德这么一说,两人顿时回想了起来,只因当时虽不明徐云德的用意,且又见他似乎并不愿多说,所以只得将疑惑暂且压在了心中,这许久的时间过去,又满心想着眼前的事情,早已有些淡忘,此刻猛然记起,二人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那是为了找寻地龙汤所做的准备。
'正文 368第二十三章 第十八节'
'正文'368第二十三章十八节'》第十八节
368第二十三章第十八节
三人收拾起阎王泪和那只已然冻僵了的大红鱼,继而再次折回到了镇上!来到那间洗澡堂的锅炉房前,只见此时的瓷罐中,已经注满了清水。
原来那房中热气蒸腾四散,打在了房顶的瓦片上,化作水滴,顺着坡度低落下来,徐云德找准地方,用大瓷罐稳稳的接着,这许久的功夫,已经是接满了一整罐。
钱岩见状,颇为不解的问道:“徐大仙,我记得王大仙所说的地龙汤好像不是个。”
徐云德道:“我又没说这便是地龙汤,要知道,想得地龙汤,必须先备无根水,这蒸汽凝结而成的净水,便是那绝好的无根之水!有了它,地龙汤可就好办得多了!”
这处锅炉房,每日里面炉火不断,使得周围的温度较之它处,都要来的温暖一些,屋子四周非但没有上冻,就连积雪也薄上了许多,徐云德就近找了块大石头,一脚将其踢开。叵蓉两人见了,皆是好奇的凑了过去。
只见那大石块下头,赫然正有着几条粗长的蚯蚓,兀自缓缓蠕动!原来,只因这儿温度偏高,对于蚯蚓等昆虫而言,无疑便成了一个世外桃源,其余地方的蚯蚓,在如今天寒地冻的季节,恐怕早已都是钻进了极深的地底,避寒去了,唯独这处,却还活跃的很。
再看那几条蚯蚓边上,许多呈小圆颗粒状的黄土堆,成片的蹙在一起【就是农村人出身的钱岩见状,顿时认出了那是何物,顿时大喜出声,说道:“快看呐,这儿当真有蚯蚓屎!”
不错,那些小颗粒状的小黄土堆正是蚯蚓的粪便,本来并非什么罕见的东西,可在这等季节,这等关头,它的出现,无疑叫徐云德三人喜出望外。
徐云德一边欣喜着,一边从腰间拿出了小铁铲,将那些蚯蚓粪便悉心的收集到了一起,随之又以相同的法子,在周遭许多石块底下,足足找来了半斤之多才肯罢手!而后,他又就近找了一处,在地上挖了一个一尺来深的泥坑,将这些“新鲜”的蚯蚓粪便与那瓷罐中的无根水一股脑儿的倒了进去。并按照王长贵所说的法子,上下抑扬了九九八十一次。
止手之时,果不其然,只见那泥坑之中,早已是满溢了土黄色的泡沫,不用多言,三人心里皆是清楚,这便是王长贵口中所属的难寻药物地龙汤了。
钱岩见状后,由不住的冲徐云德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徐大仙,我钱岩对你真是打心眼儿里服了!”
徐云德摆手一笑,没有多言,只是从怀中掏出了空的瓷瓶,将地龙汤一并全装了进去,随后方才说道:“时间不早了,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