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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是点头,随之便齐齐往那裂缝所在之处走了过去,只因先前那肆虐了许久的狂雷,此时的裂缝周围,尽是一些焦糊的坑洞,散发正阵阵浓烟,大的宽几米,小的也得一米见方,那情形,就好像是刚下过了一场特大的陨石雨一样,满目疮痍。见此情形,加之又联想起了巨蟒以皮肉之躯,接下几十道天雷的情形,徐云德等人皆是心悸不已。
来到裂缝边上,直觉阵阵阴风自下头蹿将而出,打在身上,令人由不住的发抖。刘萍惊声说道:“好重的阴气呀!”
王长贵点了点头,旋即从怀中掏出了几片龙抬头的叶片,分发给刘萍等人,并叫大伙将其含在口中,用以避阴之用。
接过龙抬头,徐云德将其丢入了口中,随后便探身往缝底看去,只见下头昏黑一片,满是黑色的浓雾,根本瞧不清楚裂缝下头到底有些什么玩意。另外,嶙峋的断层岩壁上,碎石林立,就像是一张张怪物的血盆大口,一旦有人踏入,便会立马被咀嚼的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真他娘的渗人!”徐云德吐了口唾沫,随之又接着说道:“妹子,老道,笨丫头,我先在前头引路,这裂缝古怪异常,大伙儿都跟好了,可千万别掉队!”
众人闻言,齐齐点头,徐云德见状后,便顺着石壁探身进入了裂缝之中,其余三人则紧跟其后。不过出乎大伙儿意料之外的是,那巨蟒却也顺着石壁缓缓的往下爬去,看它那如履平地的模样,着实是叫刘萍等人惊诧了许久。
随着深度的增加,只觉一阵阵钻骨寒意接连不断的袭身而来,给刘萍他们的感觉就好像是这裂缝低端,乃是一个千年的冰窖一样。徐云德一边往下爬着,一边突发奇想的说道:“现在若是夏天的话,咱在地缝之中可就舒服了!”
刘萍见徐云德不论到哪儿,都忘不了说笑,心下不由语塞,开口道:“徐大哥,这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若不是惦记着里面的东西,就算是夏天,恐怕也没人愿意来吧!”
“这倒也是!”徐云德干笑着点头,随之便没再做声。许久过后,突感脚下终于是踏着实物了,欣喜道:“妹子、老道你们快些,已经到底啦!”但旋即却又是质疑了起来,只听他说道:“娘的,当真是古怪的很呐,憾上裂出这么深的一道口子,却是连一丁点儿的海水都没有渗进来!”
此时,也是从岩壁上跳进缝底的刘萍,拍了拍手道:“非同寻常的事情,咱就不能以寻常的眼光去看,更不能以寻常的思路去想……”
可没等这话说完,却突然见着徐云德满脸惊讶的盯着自己身后,刘萍心头顿时一惊,急忙转脸望去,却只见着一双形如铜盆一样的巨大眼珠,此刻正泛着幽幽的黄光直直的盯着自己!
惊诧之下,却又听徐云德突然长吁了口气道:“他丈母娘的腿儿,是巨蟒,我倒以为是那妖物来了呢!这家伙,险些把老子魂儿给吓出来了。”
原来,那大蟒的攀爬速度,远比刘萍一伙儿要快上许多,所以当他们到达裂缝底端的时候,这巨蟒早已盘在哪儿等着他们啦。
刘萍见是巨蟒,顿时安下了心来,随之又放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这裂缝低端,竟然是一个人工遗址,石桌、石凳、石制的棋盘分布在各处,另外还有着两个三米多高的石柱,柱子上面沾满了泥污,看不清上面有没有什么篆刻之类。
除此之外,整个裂缝中所弥漫的黑雾,竟然全是从裂缝东边尽头处的一个幽深洞口中所散发出来,放眼望去,只见那黑洞深不见底,黑色的雾气正源源不断的从那里头涌出来,显得阴森古怪。
徐云德迟疑稍许,随之当先走到了那两个石柱近前,并用业障短刀将石柱上的泥污尽数刮了下来,顿然之间,两排篆体古字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刘萍见状,当下照着念道:“临海远眺听风雨,梦幻虚实谁人知!”再看这字迹,更是写的苍劲有力,大气磅礴,叫人一看之下,便由不住的升起满腔的感慨。
王长贵赞叹道:“好字呀!真不知这处密境,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另外这两行字写的正气凛然,也绝不像出于什么妖邪之手,可为何此间的妖气却如此浓烈?”
徐云德摇头说道:“谁知道呢?不过既然那血衣被王家先祖给封印在铜柱之上,这处也难说是不是有人刻意建造的封印之处,只因那大地震来的突然,替其冲开了封印罢了!”
刘萍点了点头道:“这也不无可能,咱还是先去那洞里头看看吧,既然妖气是从那里面散发出来了,我想此番降世的妖物,多半就在洞穴中。”
众人闻言,皆是点了点头,随即便齐齐往那神秘且又幽深的洞口走了过去。
来到近前,又见洞顶上头隐约的写着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只因满是泥污,所以先前离得稍远,大家并没有留意到。从右向左,这四个字分别是“阴幡密境”。众人只见这四个字写的更是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就连王羲之的真迹,与它比较起来,或许也得逊色三分了。
此时此刻的王长贵,疑惑的神色更加明显,只听他沉声说道:“丫头、徐兄弟,从这先后两次出现的字迹看来,书法者绝然不像什么妖魔之物,可为何……”
谁料这话只才说了一半,便听一道怪声,突然从那洞中传了出来,声音高低起伏,显得凄凄切切,催人泪下,就好像是满腔哀怨的厉鬼哭喊,叫人听去之后,浑身鸡皮疙瘩由不住的冒出。另外,伴随着这怪腔一同涌出洞来的,却是一股极为阴寒的冷风,又干又冷,刺入骨髓……
徐云德由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随即说道:“天呐,洞里头藏着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怎么会散发出如此骇人的阴气!”
王长贵满脸沉重的说道:“既然这是阴幡密境,那么我想洞内的东西多半就是阴幡了!”
对于幡这样东西,徐云德和刘萍倒并不陌生,他们知道最早的时候,人们在长竹竿上挂着些布条,便是幡的雏形了,那时候人们用来传达信息,标志身份之用,又叫做旗幡、幡旗,最具代表性的,要当属《孔雀东南飞》这首词中的“四角龙子幡”了。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幡的种类也逐渐增多,像什么招魂幡、祈雨幡、辟邪幡等等,真可谓是层出不穷,但唯独这阴幡,他俩却都还是头一次听说。
好奇之下,徐云德开口问道:“老道,什么叫做阴幡呐?”
王长贵答道:“幡是何物,我想你们都不陌生吧?”
刘萍等人齐齐点头,王长贵见状,继续说道:“野史曾载,古时有神人,持幡招鬼,天下妖灵皆听其调遣,每逢战乱,阴幡出,百鬼现,是为无往不利,战无不胜!而这传言中神人手上的幡,便是阴幡,是一件极其厉害的法器,能招来十方凶鬼,并为持幡之人所用。”
一听这话,徐云德当下大惊失色,满脸的不可思议,说道:“单单靠一个破幡,就能招来十方凶鬼助战,那岂不是比你王家的傀符还要厉害得多!”
王长贵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说道:“倘若这洞中所藏之物,当真是那阴幡的话,那这回,我们碰上的麻烦可就大了!”
刘萍这时突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儿来,急忙从怀中掏出了本自己缝制成的册子,随手幡开其中一页,随之递给王长贵与徐云德面前说道:“大仙、徐大哥,你们且看这图画,乃是铜柱上所刻的二十一件法器的其中之一,是我在矿厂小屋中,闲着无事之时所画。”
两人顺势看去,只见那纸上所画之物,恰好是一个怪模怪样的幡,幡杆顶端,乃是一个骷髅头的形状,骷髅眼窝里却是一堆宝钻,闪闪发光,而幡布之上,却只是黝黑一片,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
徐云德见状后,惊声说道:“难不成这就是阴幡?”
王长贵摇头道:“对于阴幡,我也只是有所听闻,并没有见到过实物。所以我也不能断言,这到底是不是那传言中的招鬼阴幡。”
徐云德咽了口唾沫道:“娘的,管它是或不是呢,反正横竖早晚都得与它碰面,咱还是进去瞧个究竟再说吧。”
王长贵点头道:“事到如今,也唯有如此了,我在前头引路,进洞之后,大家定要万般小心,一有变故,立马撤出!”
刘萍三人皆是点了点头。随后,这一伙儿四人,便在王长贵的带领之下,步步为营的走进了那阴森可怖的阴幡密境之内。
'正文 375第二十四章 第五节'
'正文'375第二十四章第五节
375第二十四章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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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洞中后,更觉此间阴森骇人,洞壁上光滑异常,犹如冰雕,但却极为干燥,洞顶之上凹凸不平,就好像是一块缩小了的坟地,正倒置在头顶一般。另外,洞内没有一丁点儿的光源,这种浓郁的黑,可不单是夜晚的那种黑,更像是有着什么东西,悄无声息的遮住了人的眼睛,黑的古怪、黑的阴森。
在洞口近处稍稍止步片刻,众人的眼眸方才逐渐适应过来。继而,打头阵的王长贵先在洞穴中扫视了一圈,只见这个密境之中,虽说空间并不算小,但所陈列的东西却是少之又少,除了一张石桌,和几张石凳之外,仅剩下的便唯有洞穴正中的一个半米来高的石台了。
只因那石桌、石凳都是贴墙而造,距离石台颇有些距离,所以这也就导致了那个石台,在整个儿洞窟之中,显得十分的突兀。
“石台上有东西!”刘萍突然惊声说道,众人大惊之下,急忙将目光投了上去,只见这一片黑雾的包裹之下,那石台之上的确正有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黑色圆球状物件,但奈何洞中的能见度实在太低,所以那个圆球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大伙儿皆是难以辨明。只不过大伙儿先前都看了刘萍的画册,所以心下无不认为那圆球,多半就是阴幡顶端的骷髅头了!
王长贵说道:“走,咱过去看看!”
刘萍三人皆点了点头,徐云德说道:“老道,这玩意儿要当真是阴幡的话,你可有法子对付?”
王长贵摇了摇头,但脚下却并不停歇,或许是因修道之人,对于传说中的法器,无一不是有着一份痴迷,所以历朝历代,每当凡尘之中出现了什么厉害的宝贝,那诸多修道者纵使拼个身死,也都想占为己有。此时的王长贵便也颇有些这种意味。
见王老道并没有答话,徐云德便也没再多问,只是紧紧的跟在他的后头,直奔石台而去。
来至近处,一伙儿人方才看清,这洞穴正中的哪儿是什么石台呀,而是一个没有盖的石箱,虽然只有半米多高,但因为洞穴正中的地势要比边缘出高上许多,刘萍他们先前只看到了石箱的边缘,所以才误以为是个石台。
抬眼往石箱内看去,景象却是令他们几人大为惊讶,只见那石箱四壁之上,正贴满了各式各样的道符!有的与王长贵寻常时候所使用的很像,但也有的却是颇为古怪,就连王长贵都认不出那究竟是什么符咒,又是作何之用。
只是这些还是侧腰,更加令刘萍她们震惊不已的却是,那石箱正中,赫然正插着一个颇为精致的笑,也就半米来长,幡身漆黑一片,而他们先前所看到的圆球状物件,恰是幡顶部的骷髅!这整个幡的模样,与刘萍所话的,竟然也是一模一样!
徐云德当下惊叫出声道:“哎呀,这还真是二十一件法器中的阴幡呐!天下竟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王长贵摇头道:“无独有偶,事情绝不会是巧合,血衣、紫金葫芦再加上如今的阴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相继问世,我想这其中定然有蹊跷。”
刘萍猜测道:“难道说我们尚没有将虹渊图腾的事情解决掉,这世道当真是要乱了不成!”
徐云德道:“妹子,眼下可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咱还是尽快想想,该如何处置这阴幡吧。”
刘萍点了点头,随之说道:“依我看来,这石箱四壁之上所贴的道符,定然是用来压制阴幡所用,但不知是什么原因,道符的威力逐渐失效,所以才使得这阴幡大有破壳而出之势。”
王长贵点头道:“丫头说的不错,虽然这上头有许多道符我也不曾见过,但还是有些认得的,那尽是镇阴之用的灵符,但是此时此刻,那些个符咒上的朱砂,却明显有着许多脱落的迹象,我想这便多半是符咒失效的主要原因吧。”
刘萍和徐云德听了,同时点头,但却刚要开口说话,却听又是一阵怪声响起!这声音竟然是从阴幡顶端的骷髅头口中所发出来的!
随着这声怪叫,一阵阴寒的旋风也是无故而生,直刮的石箱内壁上的符咒咧咧作响。与此同时,只见那密密排列的符咒之上,竟然也是突的泛出一片玄光!这些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金光闪闪的细网,恰好罩在了那骷髅头上。
随着这片玄光的出现,阴幡之内传出的怪叫声戛然而止,周围的阴风也随即逐渐的停歇了下来。待阴幡被压制住以后,那些符咒上所散发出了光芒,方才逐渐消退,最终又变会了寻常的模样。
刘萍等人见状后,皆是长吁了一口气,看来这阴幡还尚且没有脱离符咒的束缚……
可谁料尚为来得及多想,却见那骷髅头的眼中,竟是突然的冒起了一阵妖异的红光,形同龙王村外山谷遗址中的那个鬼王一般。
只不过这抹红光一闪即逝,并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可它给刘萍等人所留下的怪异感,却是迟迟挥之不散。此外,随着这抹红光的闪现,只见石箱四壁上贴着的符咒,竟然簌簌的掉落了许多朱砂,如此以来,原本就有些不大清晰的鬼画符,如今更是显得模糊起来。
王长贵一见,顿时惊声道:“不好,原来这阴幡是以这等法子来冲开封印的!倘若这用以镇压它的符咒之上的朱砂,尽数滑落的话,那么这妖物便可挣脱束缚,到时候阴幡出,百鬼现,那可就遭了!”
刘萍他们一听这话,也心知不妙,但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对付的法子。只见徐云德一脸的焦急,说道:“这可怎么般!我看这玩意儿比穿着血衣的赵雅洁还要厉害的多,咱四个加一起恐怕都不够它塞牙缝的!倘若真叫它冲破了封印,别说是我们了,整个儿人世恐怕都要遭殃!”
刘萍道:“大仙,只要这些符咒完好无损,那么阴幡也就该无计可施了吧,你看看能不能按照先前的阵势,用新的符咒重新补好这个封印呢?”
王长贵摇头道:“万万不能,一来这其中的许多灵符,都是我不曾见过的,二来,这阵势已成,绝不可以中途更改,一步出错阵法自毁不说,就算是我当真能够参透此阵的要领,但以新符替换老符,其中难免打破阵势的平衡,到时候也免不了震破幡出的后果!”
徐云德闻言后,更是满脸急躁的说道:“那这可如何是好……诶,对了!老道,你王家不是有那业火符咒吗,素闻业火能烧尽世上一切,更加是地府中给厉鬼施以刑法之火,不如你唤来业火,一股脑儿的把这阴幡给烧成灰烬,这样一来,啥事儿不就都解决了吗!”
此时的徐云德已然是病急乱投医了,刘萍听了这话,顿时摇头否定道:“这可万万使不得,徐大哥,难道你忘了,我们要想解开历史中的谜团,还得把那二十一个法器尽数集齐呢,这阴幡便是其中之一,我们怎么能就这么把它烧成灰?难道你不想摆脱宿命的枷锁了嘛?”
徐云德听了刘萍这番话后,颇为无奈的说道:“摆脱宿命的枷锁,我连做梦都在想,但眼下不是到了生死关头了吗,如果连命都没了,那还摆脱个啥?”
对于阴幡的威力,刘萍又怎会不清楚,所以他一听徐云德这么说,当即就没了言语,他的话不假,如果连命都没了,那还有什么宿命之说?
可王长贵此刻也是摇头说道:“业火虽为天下第一把火,能焚烧阴魂,且遇五行则燃,致死方灭,可这阴幡却并非亡魂阴灵,且也不在五行,业火对它而言根本就没有一点作用!若想将其毁掉,或许唯有罡雷之符,引下天雷才能见效吧。”
徐云德一听这话,顿时说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快些动手!难道当真等到它冲开了封印,咱在跟他较量哇?到那时候可就晚了三春了。”
王长贵却似乎还有顾虑,只见他眉头紧锁,目光一刻也不曾离开石箱四壁上的那些符咒,说道:“眼下还不是时候,这些前辈高人留下的灵符,显然还没有完全失效,暂且还能压制住阴幡,而我以罡雷毁它,却是只有半成的把握,一旦失败,毁不掉这阴幡不说,却是破掉了这封印,到时候无疑是由我亲手放出了妖物,届时,咱们几人也绝然是十死无生……”
这时,刘萍却又突发奇想道:“徐大哥、大仙,你们说那二十一个法器皆是各有神通,之前血衣的威力我们已经见识过了,可那偶然得道了紫金葫芦却一直平平无奇,倘若我们能够掌握那葫芦的使用法门,会不会有希望能够与这阴幡斗上一斗呢?”
王长贵和徐云德一听这话,皆是陷入了沉思,其实刘萍说的话,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要知道那二十一样法器既然都有资格被选中刻在铜柱上,那么其各自的威力想必也是相差无几!紫金葫芦若真能为他们所用的话,对付阴幡,定然不在话下,可问题就出在这葫芦自从徐云德从大蚌中得来之后,就一直平平常常,从没出现过什么异样,而王长贵他们又如何得知,这上古流传的物件,到底该如何使用呢?
'正文 376第二十四章 第六节'
'正文'376第二十四章第六节
376第二十四章第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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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德从怀中将葫芦拿了出来,只见此时的紫金葫芦还那副寻常无奇的模样,比起当时凶光毕露的血衣,以及眼前这个妖气横生的阴幡而言,根本就不像是件法器!
看了半晌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的徐云德,旋即又将葫芦的塞子给拧了开来,透过缝隙,往葫芦里头看去,只见那葫芦中更是乌七八黑的一片,什么玩意儿也看不真切。
“看来这个法子根本就行不通!”徐云德很是泄气的说道:“破葫芦的作用,八成只是装酒的!”
刘萍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