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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德随便选了一家旅店,要了两间房,刘萍与叵蓉一间,而他与王长贵同住一间,可谁料当他们正准备上楼的时候,竟然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便是他们曾在温泉山谷中与之有过一面之缘的慕丘痕!
慕丘痕在看到刘萍几人的时候,脸上也是不由一惊,但随即还是迎了上来,语气颇为客套的说道:“许久不见,几位近来可好?”
徐云德笑着答道:“好极了,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慕老您,不知道你来这潢川镇是所为何事呀?”
那慕丘痕心思缜密,稍一细想之下,便已然是猜出了刘萍她们此行的目的,只见他哈哈一笑道:“没准儿我的目的,与你们的差不多,也是奔着一个地方、某样物件去的。”
听了这话,刘萍心下暗想道:“既然那古怪的山谷的事情,有那么多的士兵瞧见,传进了慕丘痕的耳中也不足为奇,更何况马师长的队伍恰好也就在几天前赶去了沂县,而沂县又属山东省地界,慕丘痕又正是山东人士,如此一来二去,他到现在才动身赶往巫蓬山,也实属正常。”
想到这里后,刘萍开口说道:“慕老先生,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心照不宣,那咱也就不再卖关子了,要知道那山谷中的东西并不简单,倒不如我们一同前往,相互间也好有个照应,你觉得怎样?”
其实刘萍之所以这么说,一来是因为她了解慕丘痕的实力,二来是她想起阴幡和血衣的法力来,心觉那山谷中的东西倘若也真是二十一件法器中的一个的话,那么也定然是非同小可的,若这慕丘痕从中作梗,那后果定然是不肯设想,如此权衡下来,干脆拉他入伙,大家到时候力往一处使,胜算还大一些,更好在少了许多不必要的担忧。
慕丘痕听了刘萍的话后,起先也是颇有迟疑,但转念一想之下,最终还是点头答应道:“刘姑娘所言极是,只是不知王道友还有这位尸王意下如何?”
徐云德笑道:“既然是妹子邀你一起,我又怎敢说个不字!哈哈……”言外之意是,他们这一伙儿,一切都由刘萍说的算。
慕丘痕闻言后,点头微微一笑,随之又将目光投向了王长贵,只见他也是点头答道:“就按丫头所言吧。”
这下慕丘痕却是疑惑了起来,一个是道业高深的王家传人,另一个是盗墓界的泰山北斗,这两人为何会对这姓刘的女子言听计从呢?另外还有那更不怎么起眼的小丫头,当日她不怕滚烫的泉水,一而再的潜进温泉底下的事情慕丘痕还印象深刻,看样子这么一个大有来头的小丫头对刘萍的话也是毫无疑义咯。
其实,刘萍在慕丘痕面前并不是没露过手,只不过在慕丘痕的印象中,刘萍的实力绝不高于王、徐二人,所以一时之间,他倒是对刘萍另眼相看了。
其次,其实刘萍也不知王大仙和徐大哥为何会把自己给推上去,但她对这两人的脾性还是极其了解的,心知他们之所以这么做,那定然是有他们的用意。于是,便又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还望慕老先生明日与我们一同赶路吧。”
慕丘痕这回没再多言,很是爽快的点头答道:“好!只是我现在还有些事情得去处理一下,等晚些时候,自会回来与大家汇合。”
送走了慕丘痕之后,四人上了楼,刘萍和叵蓉将自身的行李往桌上一放,便匆匆的去了徐云德与王长贵的房中。刘萍一进门儿便开口问道:“徐大哥、王大仙,刚才……”
徐云德似乎早就猜出了刘萍想要问些什么,只见他摆手笑道:“妹子,你先别忙,坐下来听大哥给你细说。”
刘萍闻言,点了点头,随之便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去。徐云德说道:“部队上人多嘴杂,那古怪山谷的事情想必早已传开了,既然慕丘痕会来,那就不代表其他人不来,如今我们不能肯定隐世的那些修道之士到底有多少,实力又是如何,再加上我料定盗墓界前来寻宝的定然也不乏其人。我与老道若是亮出王、徐两家传人的身份或许能叫那些修道着忌惮,从而不敢妄动,我尸王之名也可震摄住大部分的盗墓者,但咱这一队人中,我与老道都不适合做牵头羊……大哥口拙,意思表达的不清楚,但我想以妹子你的脑子,应该能够理解吧。”
刘萍点头道:“徐大哥你的意思是,你与大仙的身份虽能令那些修道者和盗墓者忌惮三分,却不能使他们信服,而由我这么一个谁也不认识的人出面带头,则会让所有人都摸不清咱们的深浅,从而能够更好的达到威慑的效果,叫他们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徐云德一听这话,顿时拍手笑道:“果真不亏是我妹子,一点就通,不错,就是这么个意思!此外,我想慕丘痕此番也未必就是他一人前来,他本就是个外地人,在这潢川镇能有啥私事处理?我猜他出去,八成就是跟同伙或者是手下商量事情去了。”
王长贵点头说道:“徐兄弟说的有理,想来那些与慕丘痕同行的人实力并不怎样,要不然的话,他又怎么会答应与我们一道儿呢!”
“糟了!”这时,徐云德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情,惊呼道:“我们怎么忽略了一件要紧事!”
屋内其余三人一听这话,皆是有些摸不清头脑,刘萍问道:“啥事儿呀?”
徐云德道:“妹子我问你,士兵们是在什么时候发现那个怪异山谷的?”
刘萍稍微一想,随之说道:“部队到我们一沟的时候,大概是半个月前,照此看来,他们发现山谷的时间距今少说也得二十来天了!”
徐云德说道:“听闻部队日行几百里,那么可想而知,几天的时间他们定然走了千里路了,沿途经过的村镇更是多如牛毛,也就是说关于那古怪山谷的消息,早在二十几天以前就早已传开,倘若有人在这段时间内,早就去了那儿,并把那山谷中的法器取走了,那咱岂不是得扑空?”
一听徐云德这话,刘萍等人脸上也都不由得流露出了担心的神色,只因为这段时间,一沟村一直在忙着重建的事情,所以他们几个倒是把这简单的问题给忽略掉了。一如徐云德所说,这二十几天过去了,足够叫旁人前去山谷,并取走谷中的法器。当然,前提是顺利的情况下。
王长贵说道:“世间一切,冥冥中自有安排,倘若我们当真与那法器无缘,那也没法子,只能随他去了,但如果我们才是有缘之人,就算在隔个十天半个月动身,那法器到时自然还得落在咱们手上。”
徐云德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吧……”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伴着慕丘痕的声音传来道:“王道友、尸王道友可在?”
徐云德一听,急忙冲大伙儿使了个眼色,随即应声道:“是慕老前辈呀,我们都在,门没上锁,你进来吧。”
随着“吱呀”的一道门开声,只见慕丘痕一脸平静的走了进来,开口便道:“夜了,多有叨扰,还望几位海涵。”
徐云德笑着回道:“时间还早得很呐,慕老前辈不必客气,快快请坐。”
慕丘痕点了点头,随后便就近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叵蓉连忙替她倒了杯茶水,随之便有乖乖的坐到了刘萍身旁,自顾自的玩起了手指。
王长贵开口道:“这回山谷一行,能与慕道友一起,真是我王长贵此生一大幸事呀。”
慕丘痕笑着答道:“王道友太客气了,这话我怎敢接下!对了,不知你们几位有没有发现,像咱们一样,准备去那山谷中探宝的人不在少数,乃至这家旅店之中住着的,也大部分都是。”
徐云德摇头道:“我们刚刚才来,还不曾出去过,所以对这旅店中都住着些什么人也并不了解,不知慕先生是如何得知的呢?”
慕丘痕略微一想,随之说道:“既然如今我与你们联手,那有些事情也就不再多做隐瞒了,其实我这次前来,并非是只身一人,街对面的旅店之中,还住着我五个手下,他们身手虽都一般,但擅长追踪之术,这五人先我一天到了潢川镇,据他们观察,两日之间,这镇上来了不少外地人,大多是三五成群,从这些人的对话中,便不能看出他们的目的,绝大多数都是冲着山谷去的!”
徐云德听了慕丘痕的话后,心中暗笑道:“怎么旁人的对话都叫你徒弟给听去了?定然是你的那些徒弟都偏爱听门子,打探旁人的闺房密语吧。”不过他心里头虽然这么想,可脸上却是丝毫没有流露出半点异样的神态,只是点头说道:“虽说现如今的修道界没落,但还是不乏一些隐藏在市井中的高人,而那些奇珍法器,对于这类人的###力无疑是巨大的,可想而知,我们此番能否夺得还很难说呢。”
'正文 387第二十四章 第十七节'
'正文'7第二十四章十七节'》第十七节
7第二十四章第十七节
慕丘痕点了点头,随之又说道:“另外还有件事,虽是题外话了,但我着实有些好奇,不知几位能否替我解惑。”
刘萍开口问道:“什么事情呀?能勾起慕老先生好奇心的,想必也绝非寻常之事吧?还请老先生明说。”
慕丘痕点头说道:“前不久,我听闻江苏与山东搭界之处发生了大地震,且还先后震了两次,更甚至第二次震后,甚至令一块憾都沉入了海底,不知这事儿是否属实?”
徐云德点头答道:“不错,这事儿千真万确,我们几个家中的房屋全在地震中毁了,这不才刚刚盖起了新房嘛……慕老前辈,你好奇的就只是这个?”
慕丘痕摇头道:“我还听说在第二次震前,东哼上突发骇人雷暴,成百上千道狂雷接连不断的劈了个把时辰。另外……我还听闻,那雷劈的海域后来还出了条巨蟒,不知这又是真是假?”
想到当时一沟村绝大多数村民都在场,这一消息实则也早已传给了那些熟络的士兵们,从而有扩散到了慕丘痕耳中,这也不足为奇。刘萍点头道:“不错,这事也是千真万确。”
得到了刘萍的确认之后,慕丘痕连连点头道:“真没想到,如今的年代,世上竟然还存活着此等异兽,想来那天降雷暴,多半就是巨蟒渡劫的天雷吧?敢问几位,那巨蟒可曾化龙而去?”
缄默许久的王长贵突然说道:“慕道友,我也有一事想要告知于你,不只你可有兴趣听听?”
慕丘痕闻言后,急忙说道:“愿闻其详!”
王长贵撸着胡须,长叹道:“敢问道友,你觉得如今的世道如何?”
虽不知王长贵为何会如此一问,但那慕丘痕还是说道:“我们修道之人本该不问世事,但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今战火四起,世道正值慌乱,且又有那天灾**,如今的凡尘人世更是惨不忍睹,民不聊生……”
听了这话后,刘萍等人也无一不是痛心疾首,长吁短叹了起来。随之王长贵又接着说道:“道友所言极是,但倘若有一个挽救凡尘人世的法子,只是端的凶险,不知道友可愿意去做?”
慕丘痕闻言,神色微惊的说道:“如今交战双方,正值势同水火,能有什么法子来阻止这场战争?更何况连月的大雪,这乃是天降之灾,只靠人力,又如何改变的了?”
王长贵道:“这事儿说来骇人,道友,你只知道我们几人前去温泉山谷,是为了那谷中的宝物,但实际上却是不然,我们实则是去找寻一个关于叫做虹渊图腾的线索。”
“虹渊图腾?”慕丘痕满是不解的说道:“还请王道友细说,那虹渊图腾与当今的世道又有些什么关系呢?”
王长贵微微叹了口气,随之便将图腾、法器,乃至连佈岑道人留下的那皮革上的话,都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直听的慕丘痕神色大惊,满脸的不可思议。
随之,王长贵又叫徐云德拿出了乾坤宝匣,将里面的三样法器尽数拿了出来,慕丘痕一件一件的看下,更觉震惊,对于王长贵的话也更是深信不疑。随之便见他说道:“如此一来,几位这些年间想必一直在找寻那关于图腾的线索咯?”
刘萍点头道:“是呀,只是关于那些图腾、以及法器的线索少之又少,一直以来也并无太大的进展,如今听闻巫蓬山中有一怪异山谷,我们便猜想会不会是某个法器在那山中作祟,所以今时今日,我们几个才会到此。”
此时的慕丘痕眉头紧锁,只听他沉声说道:“没想到世上竟然还藏着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只是……今天你们将其告诉了我,难道就不怕我会从中作梗,坏你们事儿吗?”
王长贵说道:“虽与慕道友相交不深,但先前你的那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倒是叫我看清了你的为人,若没有这句话,或许我也未必肯将这一切告知于你。”
慕丘痕闻言,点头道:“承蒙王道友器重,说实在的,以我们如今的修为,要想渡劫而去恐怕只是痴人说梦,与其碌碌无为一辈子,倒不如像几位这般,为天下苍生献出一己之力,纵使百年后身死,也不枉一世为人了。”
“好!”徐云德一听这话,不由对慕丘痕另眼相看,欢声说道:“慕老前辈真不愧也是性情中人,就凭你这句话,我徐云德佩服了。”
慕丘痕摆手笑道:“尸王道友严重了。”
徐云德道:“慕老前辈往后切莫在叫我尸王道友啦,咱下是同一阵线,你大可同老道这般,叫我一声徐兄弟。‘尸王’之名,在你们两个道家高人面前,我又怎敢担当得起呀。”
慕丘痕道:“既然如此,那就依徐兄弟所言。”
随后,五人又在王长贵房中洽谈了许久,从图腾到法器,从法器到道法,所谈之事,涉猎极广。从谈话中,刘萍等人对这慕丘痕也有了更进一步了了解,他虽说为人孤僻,脾气又邪,但不得不承认,对于道法、阵法,以及驯养凶兽的法门都有着很高的见地,更何况王长贵将惊天秘闻都相告了,那慕丘痕更是私心已除,大伙之间没了隔阂,日后做起事来想必也会更加默契。
后半夜无话,众人各自回房中休息,翌日清晨,刘萍与叵蓉早早起床,推开窗子,顿感一股凛冽的寒气直逼进屋,外头连夜暴雪,如今虽然小了许多,但还未停歇,整条大街银装素裹,形如童话一般,令人流连忘返。
正当两人看雪看的出神,门外却是传来了徐云德的叫门声,只听他说道:“妹子、笨丫头,起床了没,咱下去吃些早点,还得尽早的赶路呢,老道和慕老两人都已经在下头等着了!”
刘萍一听,急忙应声道:“来了,大仙他们起的可真早……”说罢便和叵蓉急忙洗刷,随之方才一起去了楼下。刚一下楼,便见徐云德、王长贵、还有慕丘痕三人正坐在大厅当中的一张八仙桌前,桌上摆着一些可口的餐点,看样子也是刚刚出笼,还正冒着热气呢。
叵蓉见状,不禁食指打动,“噔噔”的跑了过去,冲众人打了个招呼后,抓起包子便往口中塞。
徐云德见状笑道:“笨丫头,你怎么像个饿鬼投胎似的!”
叵蓉一边啃着包子,一边咕哝道:“昨天夜里都没吃,我老早就饿了,饿着肚子怎么赶路呀!”
素来待人冷淡的王长贵,却是偏爱叵蓉这丫头,见她吃的又快又急,不由笑道:“蓉丫头,吃慢些,正所谓细嚼慢咽才有助于……”
可未等他说完,便听叵蓉说道:“大仙、慕老,你们都不吃吗?要不吃的话,那我帮你们吃咯……”
几人被叵蓉这么一闹,心情也顿时大好,一同用过早点后,刘萍本想起身去结算住店的钱,可谁料慕丘痕却是早已把钱给付了,对此大伙谁也没有多做计较,对于钱这东西,这群人可并不看重,尤其是王长贵和徐云德。
牵马的时候,慕丘痕再次镇住了大家的眼球,只见他竟然从马圈中牵出了一头水牛来,这可是刘萍等人万万没有想到的。见大伙神色迟疑,慕丘痕哈哈笑道:“素闻古时有那黄飞虎驾五彩神牛驰骋沙场,我这只是东施效颦罢了,让诸位见效了。”
王长贵见那水牛浑身精肉,四蹄生风,不禁也多看了几眼,并且说道:“慕道友擅长驯兽之法,想来这水牛的脚力,还要在我这毛驴之上呀,果真是头好牛!”
老头间的客套话自是不少,两人仅为了头牛,又你来我往的说了许多,徐云德听的索然无味,当下插嘴道:“咱几个比试比试,正午之际,看谁跑得远!”说着,便当先翻身上吗,随之一挥马鞭,只见那白龙骏马,仰天长嘶一声,随之撒开蹄子,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叵蓉见状,顿时急道:“笨大哥使赖,人家都还没准备好呢!”说着,也急忙策马追了出去。刘萍见状,玩心也起,紧随叵蓉之后,一道烟儿的追了起来。
最后,王长贵和慕丘痕相视一笑,也不匆忙,皆是慢腾腾的上了各自的坐骑,随之一声吆喝,只见这一牛、一驴,顿时之间八腿齐动,虽没有那骏马般的神骏,但却是一步数丈,眨眼的功夫便跑出了镇子。
身在最前头的徐云德还正得意着呢,却见两道残影,从自己两旁###的超到了前头,驴背上的王长贵和懦上的慕丘痕还在悠哉的聊着天,似乎并不把这比赛当回事儿一样。徐云德见状大为无奈,拍了拍身下的骏马,说道:“你是吃草长大的,人家是丹药喂起来的,要怪就只能怪你没那破驴和水牛的命好,生在了那两老道家中。”
马实际也有尊严,就拿徐云德身下的这头来说,本来它可算上只绝佳的好马了,在同类中有着无比的骄傲,可谁料今日却在一头驴和一只牛面前丢丑,似有不甘之下,这白马又是一声长嘶,继而更是奋力的往前狂奔,可奈何有心无力,前头的那驴子和牛早已淡出了视线,追是绝不可能追上的,最终只有望驴牛兴叹罢了。
ps:只听徐云德的马儿说道:“尼玛坑爹啊,前头那家伙是驴吗!?怎么比老子跑得还快……世道变了……
'正文 388第二十三章 第十八节'
'正文'8第二十三章十八节'》第十八节
8第二十三章第十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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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比赛,其实徐云德只不过是不愿听那俩老道你来我往的客套而已,如今见他俩跑远了,心知反正也追不上,所以便索性慢了下来,不多会儿功夫,刘萍和叵蓉便赶到他身侧,叵蓉满是大惊的叫道:“那驴子还有水牛怎么跑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