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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赶到他身侧,叵蓉满是大惊的叫道:“那驴子还有水牛怎么跑的这么快呀,竟然比我们的马都快上许多倍!”
徐云德撇嘴道:“那是驴精和牛精,被俩人精骑着,你说能是这寻常的马儿能比的吗。”
刘萍一听这话,也不由笑了起来,并说道:“徐大哥,你这话要是被王大仙他们听去了,准生你气。”
徐云德哈哈笑道:“他们又没在,你俩总不会跑去给我下舌头吧……”
刘萍笑着答道:“放心吧徐大哥,我们当然不会说。”
随之,三人并驾齐驱,再也没有提及什么比赛的事情了。走了许久,雪却是越来越大,加之地上原本就有着厚厚的积雪,行走起来异常艰难,纵使他们骑着的都是好马,但这么折腾了几个时辰,还是有些撑不住了。
徐云德说道:“不知这会儿那俩老头到了何处,咱们的马比不上他们的驴子和水牛,在用不了多会儿功夫,可就要走不动啦。”
刘萍点头说道:“是呀,这地界四下无人,也没个村镇,倘若马儿累坏了,咱可有得罪受,不如咱先在这歇会儿?”
徐云德摇头道:“我事先说了,要走到正午十分才歇脚。那俩老头若在前头等咱们,却又见咱许久没有赶上,说不定会以为咱出啥事儿了呢。我看还是再往前走走吧。”
“那好吧。”刘萍无奈的点头。
如此这般,三人不得不放慢了脚步,顶着遮天蔽日的大雪前行,那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就连徐云德这等体质的人,都连连叫苦。
许久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叵蓉突然惊喜的喊道:“笨大哥、姐,你们快看,前面有座房子,屋顶还冒烟呢!”
徐云德和刘萍闻言,急忙抬眼望去,果不其然,只见前方不远处,正坐落着一座并不算太大的房子,房顶烟筒正冒着滚滚的炊烟,看那样子定然是有人在屋内生着炉火。欣喜之下,徐云德大笑道:“这可真是破榻遭逢连阴雨,柳暗花明又一村呐……”
刘萍笑道:“徐大哥,这前后两句哪是同一首诗里的句子,可被你这么一衔接,倒是合适的很呐。”
徐云德笑着吹嘘道:“你大哥我饱读诗书,像这等句子岂不是信手拈来……”
说话的功夫,三人便已来到了屋前,原来这是一家驿站。那个年代,驿站本是少之又少了,但在一些偏僻的山区,亦或者是大漠之中,还是存在着许多驿站的踪迹,只是到了后来,送信捎物的事情少了,演化成了沿途的旅社而已。
此时,驿站的大门虚掩着,门框上垂着一张厚厚的棉布门帘,刘萍等人先将马匹牵进一旁的马棚,又拽了些草料喂上,随之才进了屋里。
一掀开门帘,顿时只觉一股暖意袭了过来,令人浑身舒爽。拍了拍身上厚厚的积雪,刘萍他们方才打量起了屋内的情形,虽说这地界偏僻,可不想这驿站之中倒是满有一些客人,大桌小桌几乎都坐满了。只因先前在马棚之中,他们已然是看到了王长贵和慕丘痕的坐骑,所以知道他俩定然在着。
在屋里打量稍许之后,只见王长贵和慕丘痕果真坐在一张桌前,并且还已点上了酒菜。这会儿功夫,王长贵正向他们招手呢。
刘萍三人见状,急忙走了过去,并各自拖来一条凳子入座。然而在道上混了许多年的徐云德,却是感到了周围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不怎么友善的气息。不过他并没为之所动,依旧是笑呵呵的对王长贵还有慕丘痕说道:“你们到这儿多久啦?”
王长贵答道:“路上遇到了些事情,耽搁了一会儿,咱们也是刚到不久,这酒菜也是将上,这会儿还正热乎着呢。”
刘萍闻言,好奇的问道:“这路上慢无人烟,你们坐骑又快又耐劳,会出啥事情呀?”
慕丘痕笑道:“说来也可笑,这处本就是个荒无人烟的地界,可这几日却不知为何,竟然突然冒出了这么多人,刚才在半道上的时候,竟然还冲出了十几个个汉子,张口便要抢我们的驴子和牛。我们好言说尽他们却不听,后来还要用强!”
徐云德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忙开口问道:“那后来怎样?”
王长贵笑着说道:“他们要,我们自然就给了,可奈何那些人却又没本事将其牵走,更有几个倒霉的,还挨了几蹄子。后来他们也不知是怎么了,非但不要驴子和牛了,这不,还请我们喝酒呢!”
徐云德闻言后,顿时明白原来这周围几桌的人,为何个个都是泛着火气,原来刚才在这俩老头身上吃了瘪,本想在他三人身上撒气,可后来见竟然也是跟这俩老头是一伙儿的,自然是有苦难言了。
想到这里,徐云德不禁哈哈大笑道:“连驴子都弄不过,还学人家打家劫舍,这天底下当真还有这么蠢蛋的人,事情传出去,恐怕得连笑好几个省……”
这时,隔壁一桌上突然有个大汉,猛的一拍桌子,“嗖”的一声站起身道:“这两位老神仙的坐骑自然也是仙物。我们凡夫俗子又如何对付的了!倒是你这骨瘦如柴的小儿,怎敢在此大放臭屁,什么连笑几个省……”
徐云德闻言,撇了一眼那说话的大汉,只见他身穿一件羊皮大袄,头上带着个狗皮帽子,满脸的横肉,模样甚是凶狠吓人。另外,他手指上还带着一枚戒指,似乎是银质的,刻着一个狼头的图样。见状后,徐云德笑嘻嘻的站起身,随之顺势从桌上拿了一杯酒,缓步走向了那大汉。
来到莽汉身前,徐云德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见这原本怒气凶凶的汉子,被他这轻描淡写的两下,竟然是硬生生的按回了座位。随之开口道:“兄台,戒指不错呀……浙江狗爪子帮的怎么沦落到打家劫舍的境地了?”
原来这戒指徐云德认识,乃是一个盗墓团伙的标志,这个团伙是浙江那边的,实际名为狼爪帮,在盗墓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另外,有句话说盗墓七分黑,意思便是大多盗墓的,与黑帮多少都有些联系,因为出土的一些非比寻常的古物,在正儿八经的市面上是很难脱手的,因此便要用到黑帮的势力和人脉来出售,要么卖给洋人,要么卖给那些巨商大贾。而这个狼爪帮,便是盗墓、黑帮皆有涉猎的一个组织,帮中的人无一不是杀人越货的凶狠之徒。
一听徐云德竟然说他们是狗爪帮,在做的其余人顿时齐齐站了起来,个个儿心里皆在寻思,这不起眼的男子既然知道他们的身份,怎么还敢这么嚣张。
另一边,刘萍他们对于徐云德的身份,以及他的身手自然都是十分清楚的,别说这不足二十人的团伙,就是再多翻一倍,也绝然奈何不了他,所以大家都并无丝毫的惊慌。唯有天生好打架的叵蓉,似乎在闻到了火药味之后,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身后的精铁大锤。
刘萍一见,急忙拉了拉叵蓉的衣袖,并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插手,要知道她那三百多斤的大锤,真要用来殴斗的话,这一屋子的人还有谁能活?
徐云德见除了被自己按回凳子上的大汉之外,其余人无不面露凶相,似乎是要将自己吃了一般,脸上笑意更浓,只听他慢条斯理的说道:“狗爪子们,这回你们带队的是哪个,出来叫我认识认识!”
话音一落,人群中走出另一个粗壮的汉子,此人皮肤黝黑,一头钢丝般的短发,脚蹬皮靴,身着皮袄,倒颇有些气势,只听他说道:“在下梁三,不知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梁三?”徐云德撇嘴道:“是狗抓子帮的三当家?你们在浙江呆得好好的,如今怎么跑这鸟不拉屎的地界来了?难不成得道了什么消息,是来盗墓寻宝的?”
那梁三听徐云德口气,似乎来头不小,虽然被人叫做狗爪子,心中有气,但脸上却是没有怎么变色,只听他说道:“我们狼爪帮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过问,这位朋友,我先前问你的事情,你还没有回答呢。”
徐云德一听这话,又是呵呵笑道:“哦,你问我是谁呀?也罢,你们既然想知道,那我就遂了你们的愿。”说着,便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样物件,然后顺手丢给了梁三。
那梁三见状,一手接过徐云德丢出的东西,满是好奇的凑到眼前一看。顿时间,只见他脸色大变,满脸的不敢相信,抬头看了看徐云德笑呵呵的脸,随后又低头瞅了瞅手上的物件,许久后,方才颤抖着将其还给的徐云德,并“唰”的一声,鞠了个躬道:“原来是盗墓界的龙头老大来了,狼爪帮梁老三有眼无珠,先前多有得罪,还请尸王老大不要放在心上!”
徐云德咧嘴一笑,随之将那块乌木精给揣进了怀中,原来这块乌木精,竟然就是尸王身份的凭证,这一点就连刘萍和王长贵都是头一回得知。
'正文 389第二十五章 第一节'
'正文'9第二十五章第一节
9第二十五章第一节
听那梁三叫出了“尸王”的名号之后,屋子里的其他人顿时是哑然无声,徐云德打了个哈哈说道:“你们的消息也够灵通的,怎么?你们大当家的为何没来?只叫你这三把手带队?”
梁三答道:“回尸王老大的话,我们前不久收到了消息,说这巫蓬山中有一怪异的山谷,只因那事情被传得太过玄乎,当家的起初也没将其当回事儿,后来却听说道上有不少人都赶过来了,这才叫我带着兄弟们也来凑凑热闹。”
徐云德闻言点了点头,想到这狼爪帮本来就是浙江的帮会,在江苏的地界并没有太大的作为,即便是那山谷中真有什么宝贝的话,他们多半也很难得手,能把三当家派来,已经算是重视啦。
随之徐云德又对那梁三说道:“素闻你们狼爪帮并不缺钱,在浙江那一带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了,怎么这回却跑来这里当土匪了?”
梁三一听这话,脸上不由一红,吞吐的说道:“其实我们也并非是奔着钱财去的,只是见那一驴一牛跑起来一步十丈,端的神骏,加之下个月中旬,又恰好是大当家的五十大寿,所以兄弟们才临时起义,寻思把这驴子和牛抢过来送给他当作寿礼,可没想那竟然是两位老神仙的坐骑,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徐云德笑道:“原来是这样,也罢,既然都是误会,那事情就这么算了,这俩老神仙想来也不会跟你们计较什么!”说着,便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继而说道:“来,大伙虽都是初次见面,但也算是同行了,大家往后在道上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徐云德在这有心跟诸位交个朋友,看得起我的,就跟我喝上一杯,看不起的随意。”
“尸王”这个名号代表着什么,狼爪帮的那伙人自然是清楚的很,见徐云德如此一说,个个皆是忙着回到桌前,将各自的酒杯给端了起来,纷纷应和道:“既然尸王老大看得起咱狼爪帮,那咱们又怎么会不识抬举呢!”说罢,便一齐喝干了杯中的酒水,乃至连徐云德刚才把他们叫做狗抓子帮的事情都给忘了。
喝完之后,徐云德又稍稍招呼了两声,方才回到刘萍所坐的桌前,低声说道:“看来这次那巫蓬山中还真是来了不少人,连远在浙江的狼爪帮都派了这么多人前来抢宝,可想而知,山东、江苏的那些帮会与散手们,就更不用说了。另外,这些人可都是些亡命之徒,到时候事情或许很难进展的顺利。”
叵蓉对什么道上道下的并不太懂,但一听徐云德说那些都是亡命之徒的时候,却是反问道:“徐大哥,你与他们是同一条道上的,刚才我还听那些人都叫你尸王老大,照这么说来,你岂不是最狠的亡命之徒了?”
徐云德无奈道:“笨丫头,你大哥我能称得上盗墓界的尸王,靠的是自己的本事,与那些黑白都沾的帮会又大不相同了,现如今的盗墓界,除了少部分靠手艺干活的以外,许许多多的黑帮也搀和进来了,他们靠的就是人手多,手上又有枪炮,就算是遇到了僵尸之流,二话不说,直接将其炸成一滩碎肉便可,哪还用的着什么御尸之术。”
听徐云德语气中颇有些凄怆,刘萍开口安慰道:“那些只靠枪炮的,顶多也只能算二三流盗墓者吧,若是当真遇到了那些内藏玄机的古时大墓,想来也无计可施,难成事儿吧。”
徐云德闻言后,微微点了点头,随之便默不作声的吃起了饭菜。席间,狼爪帮的那些人,因为仰仗徐云德的威名,纷纷过来敬酒,徐云德也没有推辞,一一的回敬过去。
吃完饭后,刘萍一伙儿又在这驿站之内休息一许久,直到外头的雪见小之时,方才起身告辞。狼爪帮的那伙儿人却是并没有要急着上路的意思。这点倒也不难解释,他们原本就是外省的帮会,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要想在这地界上夺得宝贝,绝非易事,更何况如今尸王又亲自前来夺宝,他们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加之外头天寒地冻,大雪纷飞,与其去受罪做那些无用功,倒不如在这暖和的驿站中多加休息,待雪停之后,再去凑凑热闹。
这许久的功夫,刘萍她们的马匹也都休息的差不多了,最起码精神要比刚才好上许多。另外,王长贵和慕丘痕也都没在先走。一行五人顶着寒风,踏着厚厚的积雪,走的颇为缓慢,直到天黑之时,也没在寻得一个歇脚之处。
徐云德抬头看了看天色,只见厚厚的乌云阴沉吓人,似乎雪一时半会儿的绝难停下,前头的路更是荒无人烟,一眼看去,别说人影儿了,就连个房子都不曾有。
刘萍提议道:“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咱也到不了村镇了,不如先找个避风挡雪的去处休息吧,在这般走下去的话,马儿可受不了。”
正当徐云德要答话时,慕丘痕却是抢先开口说道:“不急,再往前走走,兴许会有好去处。”
虽说慕丘痕现在与刘萍他们算是一伙儿了,但毕竟也是刚刚加入,徐云德不好阻他的面子,只得点头说道:“也好,反正这路早走晚走都得走,罪也是早受晚受都得受,多走一段,明天就能少走一些。”
于是众人便没有停歇,继续策马往前,如此这般只走了半个时辰。那慕丘痕却是突然停在了路边的一棵大杨树前,刘萍等人见状好奇,纷纷围拢了过去,只见那树杆之上,竟然刻着一个指示的箭头,划痕很新,一看便知是刚留下不久的。
徐云德好奇的问道:“慕老,这是啥?你知道是谁留下的吗?”
慕丘痕点头道:“这是我那几个徒弟留下的,昨儿夜里他们五人先我们一步启程,并在沿途事先打点一切,我想这箭头的意思,多半是用来告诉我附近有栖身之处吧。”
徐云德一听这话,顿时恍悟道:“我说怎么不见你那五个徒弟,我倒以为你要他们先回去了呢。既然如此,那咱还是快些循着箭头的指向过去看看吧,要真能有个遮风的地方能生堆篝火,再睡上一夜,那可就太好了。”
慕丘痕点了点头,随之五人便循着箭头所指的方向,一路下了山道,直奔近处的荒山而去。
在穿过几排柏树后,众人很快的便到了山前,这处荒山又小又矮,也不知叫什么山,如今山上白雪皑皑,草木凋零,显得极为荒凉。
站在山前的徐云德四下打量了一下,突然间,却是果真看到了一个洞口,顿时便欣喜的大喊道:“你们快看啊,那里有个山洞!想来就是慕老的徒弟们给咱找的栖身之所吧。”
众人循声看去,待看到那洞口之后,也都是颇为欣喜。随之大伙便急匆匆的策马奔了过去。将马匹栓好之后,徐云德第一个钻进了洞内,只见这荒野山洞的洞口虽然不大,但里头却是颇为宽敞,容下他们几个在此歇脚绝对够用。
另外山洞之中还有着一小堆燃烧过的篝火堆,以及许多枯树枝,看样子慕丘痕的徒弟们,也曾在这里歇息过,并且在走之前还没忘专程留下是些柴火,徐云德见状后不由赞道:“慕老,你的几个徒弟还真够细心的,竟然来木柴都替咱准备好啦。”
慕丘痕点头笑道:“真没想到那几个小子,竟然能在这荒山野岭的地界,找到这么一个绝佳的栖身之所。”
弹去身上的积雪后,刘萍拿出火柴,将篝火点了起来,随之徐云德又将备好的干粮也拿了出来,架在火上烘烤。很快,寒意驱散,大家的心情也随之明朗了许多。
徐云德将热乎的面饼分发给诸位,随之开口说道:“在我们身前脚后,定然都有不少窥视着那古怪山谷的人前来探宝,到时候若真要得动手抢夺的话,咱还需从长计议,那些家伙身上多半带着枪,正面打起来的话,我们可得吃亏。”
虽说王长贵和慕丘痕都是道法高深之人,但是却还是不得不承认,他们谁也没法躲过枪子儿,更加没有那刀枪不入的身子,若真挨上几枪的话,也是非死不可的。慕丘痕脸色阴沉的点头说道:“徐兄弟说的不错,此番事情闹得颇大,来的人也绝然不少,且不论那山谷中所藏之物究竟是什么,但到时若是真动起手来的话,事情可就难办了。”
刘萍说道:“徐大哥,那些会带枪炮来寻宝的,绝大多数都是你们盗墓界的人吧,难道以你尸王的名号,还压不住他们?刚才见那什么狼爪帮的人,在得知你是尸王之后,似乎都吓得不轻呀。”
徐云德摇头道:“妹子,你有所不知呀,他们那并非是怕我尸王之名,而是在怕整个儿盗墓界,毕竟尸王是盗墓界所公认的,若他们不把我放在眼里的话,那便是等同于瞧不起整个儿盗墓界,试问又有哪个组织会傻到这等程度,公然挑衅所有的盗墓组织呢?而若是到了山谷中,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盗墓夺宝,本就是各显神通之事,谁杀谁都没得话说,纵使是尸王,若被人打下马来,那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这是无可厚非的。”
'正文 390第二十五章 第二节'
'正文'39第二十五章第二节
39第二十五章第二节
刘萍闻言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没再多言,只是默默的吃着烤饼,脑子里不知又想些什么事情去了。
王长贵说道:“若那山谷中的物件当真是二十一件法器中的一样,那我们务必得将其抢来。一来,上古法器的威力非同寻常,若是叫心术不正之人得抢走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二来,那可是关乎天下苍生的物件,我们绝不能与其失之交臂。”
徐云德点头道:“只可惜这次我来的过于匆忙,事先没有联系几个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