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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贵摇头道:“非也,真正能克制五行之金的,并非是水,而是火,加之这洞中没有草木,即便是有了充足的水汽,却也不能助长木之势,如此一来,火气难生,又如何克金?”
听闻此言之后,刘萍恍然大悟道:“这里跟北海奇山并不相同,那山中因生长了打量的草木,所以雨天水汽大胜,助长了木之势,而木能生火,因此才克制住了奇山之金,而咱所面临的情况则是无木之境,也就是说我们要像克这生雷之金,就必须用真火来克?”
王长贵点头道:“不错!妖国九道厉害非常,这洞穴之内更是只有五行之金一门独大,要想将其克制住,寻常的火恐怕不行,不过好在我王家业火符咒能够换气无上业火,对付这生雷之金定然足矣。”
徐云德蹲在洞口处,揪下一根头发,并将其吹至洞中,顿然间,数道碗口粗细的罡雷瞬间劈下,将那跟头发轰成了粉末。见此情形后,徐云德开口说道:“老道,这洞中的雷电如此霸道,你家业火符咒真的能克制住吗?”
王长贵似是信心十足,他说道:“业火乃是百火之祖,倘若连它都对付不了这里的雷能了,那这天底下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将其克制住了。”说罢,便从怀中掏出来一张深色灵符,###洞穴西面的一处石壁,打了过去。
大家都知道,金属西方,所以王长贵贴符的地方,便是金元素最为强盛之处,业火只要能将此处的金给克制了,那这里的罡雷大阵便也就不攻自破。
大伙儿的眼睛皆是片刻不离那到符咒,只见业火灵符刚一帖到岩壁之上,便是猛然炸出一片火光,那业火附在岩壁上猛烈的灼烧,顿时将整个洞穴照的犹如白昼。
而这石洞中的雷势,似乎对这外来之火极为排斥,一道道淡蓝色的雷蛇,自四面八方袭像业火之处,“轰轰”的巨响直震得人耳骨发麻。
但令人大感惊奇的是,那些雷蛇似乎畏惧业火,也形同被业火所克,竟然没有一道能够劈到业火所灼烧的那石壁之上,隔着三四米远,便威力锐减,最终消散于无形之间。
大家看着这骇人听闻的一幕,皆是震惊不已,整个洞穴内宛如成了雷电的石阶,成百上千道雷蛇肆意狂舞,令人胆战心惊,倘若此刻有那个倒霉鬼闯了进去的话,定会在顷刻间便被劈的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起初,洞中雷电交加,声势浩大,那一团业火与之相比,要显得势单力薄许多,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雷电之势似乎逐渐削弱,而那团业火却像是越少越旺了,另外,可能是周遭的电能太过充沛,使得刘萍等人的头发皆是根根倒竖起来,乍一看去,就好像是搞了离子烫一样,当然那个年代还没有这么先进的玩意儿。
随着雷能的衰弱,徐云德大喜道:“成功啦,我还以为这雷之道究竟有多么厉害呢,没想到王老道一纸符咒便将其搞定了,由此看来,那什么妖国九道多半也都是名不副实、虚张声势的玩意儿罢了,哈哈……”
王长贵摇头道:“妖国九道,道道竟要,越往后越是凶恶,咱这回能如此轻易的破了雷之道,实乃侥幸,后头的火跟障两道多半就没这么幸运了,大伙还是莫要高兴的太早。”
刘萍点头接道:“是呀,此番若不是王大仙精通五行,且有业火傍身,咱又如何破的了这雷之道呢,更何况这里的凶险大家又不是没有见识到,莫说是人了,就连一根毛发落进去,也在瞬间被轰成飞灰,若是咱事先没能猜测出这地宫跟妖国九道有关,并且及时防备,能有踏进雷池,那后果可想而知。”
众人闻言后,皆感有些后怕,连连点头道:“不错,这妖国九道实乃邪异无比,我们还须小心为上呀。”
说话的功夫,那暴走的雷蛇已经逐渐示弱,最终石窟之内总算是安静了下来,但应刚才的大肆放电,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硫磺气味,令人心有余悸。
葛五定了定神,瞥眼瞧了瞧那依旧在燃烧的业火,随之说道:“电都放完了吗?咱现在应该可以进去了吧?”
徐云德没有作答,而是如先前那般,再次揪下了一根头发,吹进了洞内,只见那跟头发飘飘悠悠的直坠地面,并无什么异状发生,方才点头说道:“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说罢,便当先踏进了洞穴之内。
果不其然,雷之道依然被业火所破,但王长贵心中明白,雷能只是暂时被业火所压,那些生石之金还存在着,指不定业火灭后不久,雷势重返,这里便会在此变为雷池。
想及此处,王长贵连忙说道:“时间紧迫,我们务必要在业火灭掉之前找寻到出口所在,如若不然,雷能复返,可就遭殃了。”
葛五不以为然道:“怕啥,大仙你又不知仅有一张业火灵符,一旦瞧见火势若了,便及时补上一张不就完事儿了吗?”
王长贵摇头道:“业火乃是我王家独门秘术,能引地狱之火焚烧世间万物,虽说威力无比,可也有一弊端,那便是一日之内只能施展三道,并且还需耗费施符之人的打量精元,第二道、第三道更为甚之,因此我们必须抓紧时间离开这里。”
众人一听这话,皆是不敢怠慢,要知道若是耽搁久了,一旦业火符咒耗尽,那这洞穴之内势必会在此为雷电所占,到那时候要想再打此离去可就为时已晚了,更何况……
果不其然,此时距离众人进懂恰好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见那入口处又一巨型石墩自天而降,傍着一声巨响,将那出口堵得个严严实实!
徐云德无奈道:“眼下咱们真是无路可退了,唯一的出路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大伙还不抓紧时间找!”
说罢,便当头在石洞之内摸索起来,期望能尽快的找到开启出口的机关。可这洞穴一马平川,洞中空无一物,唯有那些被雷劈出来的痕既比皆是,另外这个石洞还非圆非方,乃是一个不规则的形状,看上去似乎并无奇门阵势的设置,如此一来,要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出口,可就难了。
眼见岩壁上的业火越来越弱,众人皆是焦急起来,刘萍皱眉道:“五行元素若依方向而定的话,那么西方属金,也正是王大仙贴符之处,你们说出口会不会在这里呀?”
王长贵摇头道:“多半不会,正因西方属金,也就是说这里的金元素是最为充足之处,即是这里的含金之石最为厚重,若有出路,那势必中空,岂不有悖常理?”
但这话方一出口,王长贵便似乎抓住了些什么,他神色一喜道:“火刻金!此处既为盛金之穴,那势必火弱,而火属南方,兴许出口会不会就设在南面的石壁上呢?”
众人听了这话,皆是连连点头,而后徐云德跟叵蓉两人当先跑到了靠南的石壁前,对着那嶙峋的石壁又敲又打,可最终却失望的发现,这里的岩壁根本就没有一处是空心的,皆是厚实的岩层,洞口并不在这。
刘萍若有所思的说道:“那妖国之人并不懂五行之道,所以说墓穴的修建不尊五行这也符合实际情况……”一边说着,她一边将四处打量,看着那些被雷电造出的深沟,似乎抓住了些什么,暗想道:“千百年来,这洞穴岩壁定然被雷电凿深了许多,倘若长此以往,那封堵洞口的石门岂不得被凿穿?”
想到这里,刘萍脑中灵光一闪,开口道:“诸位,大伙赶紧四下找找,看这洞中被雷劈出的深沟,有那些似是人为的,又有物那块地方并没有被雷劈过?”
大伙儿皆不是什么糊涂之人,听刘萍这么一说,顿时明悟过来,随之便分头四下找寻,可不料此刻叵蓉却突然喊了一声:“不好啦,火要灭了。”
众人闻言一惊,急忙转脸望去,果不其然,那业火灼烧的势头已经极弱了,此刻仅剩一丝细小的火苗,摇摆不定,宛如随时都有可能熄灭掉,见此状况,众人的心似乎都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这道业火符咒,只是王长贵今日所施的第一道,他见状之后,没有丝毫的迟疑,甩手又将第二道业火灵符打出,见那火光炸起之刻,前头那道业火恰好熄灭!真是险之又险,众人无不长舒了一口气。
王长贵道:“时间紧迫,大伙儿莫在耽搁了,快些找寻吧,我今日仅剩最后一道了,倘若三道业火符咒尽数耗尽,那咱可就要受那万雷穿心之苦了。”
大伙不敢怠慢,点头之后,便分作各处,仔细的找寻起来,可奈何这洞中各处,皆是一个摸样,似乎并没有某一个地方没被雷劈过,葛五焦急道:“大姐,会不会是你想错了法儿?”
刘萍沉声说道:“应该不会,大伙儿再仔细的找找看,这洞中定有一处避雷之所,而那里也定然便是出口所在之处。”
众人见刘萍语气肯定,便没在多想,继续搜索起来,但奈何一炷香的功夫又过去了,大家依旧是一无所获,刘萍此刻也急出了一身冷汗,暗自说道:“不对呀,难道说这雷之道真的没有出口?亦或者是那出口处的石壁太厚,即便被雷电凿蚀,都不怕洞穿吗?”
'正文 第三十章 第三十二节'
徐云德颇为气恼道:“他娘的,出口到底在哪儿呢?该不会这雷之道便是地宫的尽头了吧?难道说共工遗物并没有在这地宫之中,是咱找错的地方?”
刘萍摇了摇头道:“多半不会,咱在那藏宝殿中不是找到了一枚玉质的共工像吗,倘若共工遗物不在这里,那为何颠王会有共工的玉像呢?还有胡飞兄弟在水面捡到的那块阴沉木又该作何解释?”
徐云德无奈道:“可是,我们大伙都已经将这洞穴上上下下、彻彻底底的搜查了好几遍了,根本就没发现有任何一处没被雷劈过呀,非但如此,我更是各处都自己排查了,并无某处的雷痕像是人为的……”
“等等!”许久没有做声的叵蓉此刻却是突然打断了徐云德的话,大伙不明所以,皆是看向她,只听叵蓉说道:“这洞穴之内,似乎还真有一个地方,我们没有仔细的看过!”说罢,便是将目光转向了业火所在之处。‘
不错,在刘萍等人的潜意识里,那是南方,乃是金之盛极之处,应该不会有出口,外加业火的缘故,所以说半天的功夫下来,并没有谁寻思到要仔细的看看那里的岩壁,如今叵蓉一说,众人皆是为之一滞!
如今整个洞穴,都已经找了好几遍了,倘若刘萍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唯一的希望,便就是这业火之后的那块石壁了。大伙心中似乎想法一致,不约而同的向业火所在之处靠拢过去。
此时业火减弱,但还能维持一段时间,青绿的火苗扑朔迷离,大家的心跳也宛若被那跳动的火焰给带动了起来,随着它的平率而忽快忽慢。凑之近处,众人放眼细看,结论却是令所有人大喜过望!
只见那火苗之后的石壁,约有一人多高,三尺之宽的一块,平整如切,并无办到凿痕!王长贵见状,伸手上前,径自穿过业火,对着那圈石壁敲了敲,只听声音略显沉闷,果真是中空的!
徐云德大喜之下,一把将叵蓉给抱了起来,原地转了几圈之后,说道:“臭丫头,这回你可立下的大功了!”
叵蓉气道:“干啥呀,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还不快快放我下来!”
徐云德哈哈笑道:“小丫头片子如何懂得男女之事,抱抱无妨!”放下叵蓉后,他有对王长贵说道:“老道,业火之威惊世骇俗,我们若想打通石壁,岂不得先灭了这火?”
王长贵哈哈笑道:“你方才没见我空手入火焰,却也毫发无损吗?这业火乃是地府之火,虽能烧尽天下阴邪之物,可对生灵之躯却是无碍,大伙不用担心。”
众人闻言后,皆是大感意外,没想到王家的成名符咒竟然伤不到人!不过往深处细想便也随之释然,自古至今,又有那个修道之士,会用高深的道术去对付寻常人呢?即便遇到野兽直流,略施小计便可将其击退,根本就用不到什么玄妙术法,所以业火不伤人,对于王家二来根本就无关紧要。
听了王长贵的话后,叵蓉便没在迟疑,挥起精铁大锤,抡圆了便找准那圈石壁砸了下去,随着一声巨响,那石壁不堪重击,顿然碎裂开来,只见石壁之后,果然存在这一个幽深的洞口,可这洞中却与先前的那些都不一样,这隐藏于地底深处的幽深墓道,非但没有丝毫的阴寒之意,反倒是随着叵蓉打开石壁,竟有一股灼人的热浪铺面二来,宛如这条墓道的尽头是通往地心纫之中一般。
另外,石门被叵蓉打碎,附在上头的业火也伴着碎石化成数片,火势瞬间减弱,于此同时,这石洞之中的雷电之威似乎又在蠢蠢欲动了,大伙不敢在此多留,更顾不上那墓道中的热气了,纷纷钻了进去。
庆幸的是,众人前脚钻入墓道,身后石窟中便再同一时刻,炸起了数道响雷,至此,那雷之道在此化作无法逾越的雷池,若非有业火相助,纵使是大罗神仙都别想打次经过了。
再说这通往火之道的墓道里头,犹如蒸笼一般,不下片刻十分,众人便已是满身大汉,葛五脱去上衣搭载肩上,不停的用衣摆给自己扇着风道:“这里好热呀,这条道该不会是通往纫池的吧,听人说地底岩浆温度比火还要高,连钢铁都能融化掉,何况是我们的血肉之躯呢!”
此事刘萍也是闷热难当,一边擦着汗珠,一边说道:“这火之道既是妖国九道的第八道,那也就是说一定有路通往障之道,热点倒没什么大不了的,怕就怕那火之道中尽是纫,根本就没有立足之地,如此一来,即便找着出口,我们也无从过去。”
徐云德道:“且不管那火之道里头都有些什么了,咱终究还得前往,现如今我劝大家都少说话,节省体内的水分,免得流汗过多,脱水昏厥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众人闻言,皆是齐齐点头,而后便闭口不言,大伙沿着热浪滔天的墓道往前走去,虽说连接虚、雷两道的墓道之内,并没有出现什么机关陷阱,但徐云德却不敢放松警惕,依旧是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如此一来,他所耗费的体力、精力就要比旁人多了许多,没用多会儿的功夫,浑身上下就被汗水给浸透了。
有余这墓道之内着实太过灼人,汗水刚一流出来,便会立刻蒸发,仅剩一些盐渍留在身体上,令人十分难受,白羽原本就因中毒未愈,身体虚弱,如今在这等幻境之下,更显乏力,小脸惨败的吓人,眼皮更是越来越重,随时都有昏厥的可能。
刘萍心思缜密,见她步履飘忽,心知不妙,急忙叫住了徐云德,但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正当徐云德听到刘萍的呼唤,驻足之时,白羽终究是体力透支,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徐云德,急忙伸手将其抱住,刘萍道:“白姑娘十分虚弱,外加这地方太过酷热,她已经到了极限了,若再继续往前走的话,恐怕情况会更加糟糕!”
徐云德见白羽脸上毫无血色,心头也是大急,皱眉说道:“可是留在此处也不是权宜之计呀,退回雷池更加有死无生,怎么办……羽儿可千万不能有事,要不然,我这辈子都无法心安……”
刘萍心中也是一时无计,只得安慰道:“徐大哥你先别急,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更何况白姑娘心地善良,福大命大,我相信她一定能够度过这个难关的。”
这时,葛五适时的将水囊递了过来,说道:“先别说多了,还是给白姑娘喝点水吧,好在我来的时候特意多带了两个水囊,加之一道上大伙都没怎么喝,现在还有不少,应急应该足够了。”
徐云德点了点头,接过水囊给白羽喂了一些,白羽虚弱到了极点,甚至连水都没有力气喝了,无奈之下,徐云德也顾不上其他,只有用嘴来喂。
白羽喝了一些水后,气息稍微平稳了一些,但脸色却苍白如一,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徐云德心急如焚,又是掐虎口,又是揉檀中的,但始终不起作用,王长贵见状,急忙开口制止道:“徐兄弟,白姑娘是因虚耗过度方才昏厥的,原本气息便若,你在以外力刺激她的穴位,非但救不了她,反而会适得其反!”
徐云德一听这话,顿时收回了手,焦急道:“那怎么办?老道,你快想象办法救救羽儿吧,我还没来得及娶她过门儿呢,她千万不能出事呀。”
王长贵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里火气太盛,不断的消耗着白姑娘的体力,若想救她,为何设法让她与火气隔绝,可现如今已无退路,前头更热,正是无计可施,无法可救呀。”
“隔绝火气?隔绝火气!”当刘萍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脑中似有灵光闪现,竟是想起了一件东西,她急忙对徐云德说道:“徐大哥,在那藏宝殿中,你不是拿了一块共工模样的人形玉吗?如今那玉在何处?”
虽不之刘萍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徐云德还是回答道:“在我这里呢。”说罢,便从怀中将那玉佩给掏了出来,并将其递给了刘萍。
刘萍接过玉佩,二话不说便放在了白羽的额头之上,众人见状,皆是大为好奇,葛五道:“姐,你是不是热糊涂了,一块玉佩如何能救白姑娘于危难呢?”
刘萍道:“我也不能肯定这法子可以奏效,但如今情况紧急,也只有试一试了,这共工乃是水神,刻它之玉,多半也是润玉,素问古有水润宝玉,可避暑驱火,倘若这玉也是此类宝玉的话,说不定可以救白姑娘一命!”
众人闻言后,皆是点了点头,继而又将目光投在了白羽脸上,片刻之后,似乎真起到了效果,白羽气色逐渐红润了起来,气息也更为平稳有力。徐云德见状大喜,连忙道:“奏效了奏效了!这玉真能避暑呀。哈哈,真是老天保佑,幸好我将这玉佩顺手拿了,要不然的话……”
刘萍见白羽终于脱离的陷阱,也大为欢喜,她说道:“我就说嘛,白姑娘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爷不会让她这么年轻就断送性命的,如今有了这块宝玉,想必她便不怕这灼人的热浪了。”
'正文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三节'
徐云德点头道:“真是太好了……可是刚才这玉在我身上,可为何没有一点儿作用呢?”
王长贵道:“徐兄弟,你身上是不是带有乌木精呀?”
徐云德闻言,顿时一拍脑门儿道:“不错,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乌木精乃是木系之精华,木能生火,带着它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