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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贵道:“徐兄弟,你身上是不是带有乌木精呀?”
徐云德闻言,顿时一拍脑门儿道:“不错,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乌木精乃是木系之精华,木能生火,带着它钻火窟简直是自讨苦吃!”
说着,徐云德从怀中将那久不离身的乌木精给拿了出来,攥着这乌木精在在这炽热的火窟之中,就好像是攥着一团火一样,木能生火,而这乌木精又是木之精华,里头所蕴含的木之气是寻常草木所不能比拟的,因此又它助火之势,非同小可。〃
徐云德无奈道:“这物件跟着我已经有些年头了,我实在不忍心将其丢掉,也罢,好在我现在还能忍受热气,就先将其搁在身上吧。”
王长贵闻言道:“徐兄弟,这乌木精乃是世上难寻之物,得之不易,弃之可惜,既然你还能承受,那就姑且留着吧,若非到了情非得已之时,莫要丢掉,只不过你不要再将其替身而放了,水能生木,你若贴身放置的话,汗水必定会流到上头,如此一来其木之气更盛,从而便会更叫你感觉酷热难当。”
徐云德点了点头,随之便将手中的乌木精揣进了随身的背包之中。这时,昏迷中的白羽,似乎是因那快润玉的功效,竟是幽幽转醒,众人见状大喜,徐云德更是关切的握着她的手道:“羽儿,你感觉怎么样了?”
白羽虚弱的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是给大家添麻烦了。”
徐云德连连摇头道:“傻丫头你千万别乱想,没事就好,你只需在多支撑些许时候,很快我们就能从火之道中离开的。”
白羽闻言,心知徐云德这是安慰自己的话,但也没有多说其他,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王长贵道:“白姑娘此时太过虚弱,即便有这罕见的润玉傍身,但还远远不够,我们不能再耽搁了,尽快离开这烈火之境才是上策。”
徐云德对此明白的很,可现在白羽的状况,根本就无法自己行走了,而这洞中酷热,大伙儿谁都不好过,自己又得在前头带路,根本无暇去背她。
叵蓉似乎看出来徐云德的惆怅,开口说道:“王大仙说的不错,咱不能再在此处浪费时间了,一来白姑娘需得去往一个凉爽质地调息,二来我们的体力也在逐渐的消耗,倘若耽搁的时间久了,再有人出现了脱水的状况,那可就遭了,徐大哥,咱还是快些动身吧,白姑娘就由我来背好了。”
徐云德闻言后,似乎很是感激,冲叵蓉点了点头道:“丫头,那就有劳你了!”
王长贵道:“既然如此,那咱这就动身潜行,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这火之道。”
众人齐齐点头起身,叵蓉则从包里找出块布条,将润玉固定在白羽额头上之后,便将其背了起来,示意徐云德可以走了。
徐云德拍了拍叵蓉的肩膀,没有多言,转身便带领着众人继续往前赶去,灼人的热###人心烦意乱,但徐云德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悉心的排查着脚下的每一块石板,好在这墓道之中虽热,但并没有什么机关陷阱出现,一路下来,没曾出现凶险。
终于,透过被热浪扭曲了的墓道,大伙看见了尽头,出处一片火光,映的大家满脸通红,葛五惊声说道:“难道前面等着咱的是一片火海?”
众人心头皆是一紧,倘若真被葛五说中的话,那可就麻烦了,正所谓水火无情,在那密不透风的火海之中,纵使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无从施展!
徐云德沉声说道:“走,先过去看看。”说罢,便当先往那火光的源头走了过去。
片刻之后,大伙终于来到了这妖国九道的倒数第二道火之道的地宫之内,只见这里依旧是一个看似原生态的石窟,可这石窟之中尽是纫池,那纫池里泛着滚滚岩浆,滔天的热浪蒸的人难以喘息!在那纫池中,有着一跳由许多浮石组成的小道,直通石窟对面,循着浮石小道看去,只见这小道尽头的石壁上,却是一个幽深的洞口!
葛五见状惊喜道:“出口在那儿!我们赶紧过去吧。”
徐云德摇头道:“且慢,要像去往对岸,唯一的道路便是这条浮石小道,想来那修建墓穴的人不会将这火之道设置的如此简单,倘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浮石定然是有虚有实,倘若贸然前往,一旦踩中虚的那一块,便会随之坠如纫之中,化作灰烬!”
王长贵深思道:“这些浮石,每块之间相隔近乎两米,要想施展起轻身功夫快速跑过的话,是绝然不可能的,所以我们若想打此经过,就必须事先找准每一块虚之浮石的确切所在,将其避开不睬,方能安全过关。”
刘萍皱眉道:“可是我们又没法一一试探,仅凭目测、推敲,又如何得知那些浮石究竟是虚是实呢?”
慕丘痕道:“咱这伙人中,没有一人的轻身功夫能够达到涉空而行之境,所以说要想弄明那些浮石的虚实,就徐得有人肯以身犯险,一块一块的去试探,但若不巧踩中的虚的,那么下场可就……”
正说着,叵蓉背后的白羽突然轻嘤了一声,众人急忙看去,只见此时白羽的脸色很是难看,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看来这纫洞窟之内的温度着实太高,外加空气稀薄,白羽即便有润玉傍身,但也还是难以承受了。
见状之后,徐云德开口道:“在这么耗下去,羽儿肯定会撑不住了,不如就由我来试探那些浮石,在我试探的时候,用尼龙长身傍着腰身,你们则在后面拽着,一旦发现异样,便立刻将我拉回来!”
虽说徐云德想的这个法子太过危险,一旦他脚下踩空,而身后的人未能及时发力后拉的话,那他便是十死无生,刘萍摇头道:“不行,这样太过冒险了,一旦出了差错,那便无法挽回,徐大哥你先别急,叫我再想想,兴许还有其他的法子。”
这时,葛五似乎想到了什么法子,他说道:“既然下面没法走,我们何不从洞顶过去?我见这洞穴也并不是很高,只要咱用尼龙绳子绑着刀刃,凿进对岸的石壁之中,做成一个吊桥来,咱便可攀爬过去,犯不着去踩这些浮石。”
众人闻言后,皆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但徐云德却是摇了摇头,他先没有做声,而是转身走到石壁前,曲指成爪,对着石壁抓了下去,大伙皆感好奇,纷纷围拢上前,却是惊讶的发现,徐云德的手指竟然轻而易举的便###了石壁之上。
葛五哑然道:“徐大哥,你啥时候练成了这手绝活啦?”
徐云德摇头道:“并非是我练成了什么绝活,而是这里的岩壁因常年被热气所腐蚀,变得异常松软,即便我们以长绳搭起了吊桥,可那吊桥也绝承受不了人的重量,所以这个法子并不可行。
“也罢,瞧你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样子,我雪球再不出马的话,八成都要哭鼻子了!”一直跟在叵蓉身后的雪球突然语出惊人道。
众人一听,皆是大惊不已,刘萍问道:“雪球,你有办法?”
雪球摇头道:“徐道友方才说的不错,这些浮石定然有虚有实,要想打次经过,唯一的方法便是摸清这些浮石的底细,至于其他的办法我倒是没有,但我却可以做那探路之人!”
叵蓉闻言大惊,急忙开口阻止道:“这可不行,这些滚烫的岩浆比火的温度都高,一旦掉下去,可就万劫不复了,我不允许你去冒这个险!”
雪球心知叵蓉惦记它的安慰,转脸冲其一笑,说道:“傻丫头,我若没有自信,自当不会城墙,放心吧,不碍事的,这些浮石可难不倒我这个兽神!”
见雪球心意已决,徐云德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你了,但定要多加小心,另外,我们用长绳绑着你,一旦出现意外,我会在第一时间内把你拉回来的。”
不料雪球却是摇了摇头道:“用不着!”说罢,还未等旁人反应过来,便见它瞬间化作一道白光,仅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跃到了那浮石小道之上。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雪球以飞一般的速度,在那浮石小道上来回跳跃,刘萍等人皆是屏住了呼吸,生怕它一个不小心,便会踩到虚石,对入纫池中……
没用多会儿功夫,雪球便已经接连跳过了十几块浮石,此刻它已经到了纫池的正中央,四周滚烫的岩浆泛着气泡,散发出一股刺鼻的硫磺味,雪球似乎很讨厌这种味道,一边跳着,还一边伸出前爪,宛如人一样的在鼻子前扇着风。
谁料突然间,随着雪球落在当中的一块浮石上时,那浮石竟然突然下沉,眨眼便要没入岩浆之下,这等关头,倘若换成任何一个人的话,那定然都会重心不稳,难以发力跳跃,可雪球却是丝毫都没有受其影响,在那浮石沉底之前,从容的跳了过去。
后头的众人见了,无不松了一口气,王长贵撸着胡须道:“雪球不愧为兽中之神呀,这等轻身功夫,比起我等可要强了千百倍,看来此番要过这火之道,也是不在话下了。”
'正文 第三十章 第三十四节'
雪球身法如电,没有多久便踏着浮石跳到了纫池对岸,这期间,一共踩到了九块虚设的浮石,这九块浮石在受到雪球的踩踏之后,便没入了岩浆之中,但片刻后,却又再次浮了上来,远远看去,与其他浮石大相径庭。
刘萍等人暗自记好了那九块浮石的方位,随之徐云德说道:“诸位,现在我们已经了解了这浮石小道的虚实了,大伙儿都记下了吧?”
众人纷纷点头,就连记性不怎么好使的葛五都牢牢的将那些虚设的浮石给牢记在心,毕竟在这等生死攸关的时候,是最能激发出人的潜能的。
见大家都看清了之后,徐云德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过去吧,我先来,倘若还有谁记不清楚的,就再多看几遍,千万不可蓦然两可,这可是关乎性命之事,一旦出了差错,那可就万劫不复了。”
刘萍说道:“徐大哥,这等关乎性命的大事,想必大家都不会托大的,你只管放心好了,况且白姑娘的情况不容乐观,我们还是别在耽搁了,赶紧过去吧。”
徐云德点了点头,而后便当先依照雪球所试探出的虚实,顺当的沿着浮石小道跳至了对面,早有些等的不耐烦的雪球见徐云德过来,上前说道:“你们在那边磨蹭啥呢,是不是有人害怕,不敢过来呀?”
徐云德笑道:“这倒没有,只因你刚才身法着实太快了,我怕有人没有看准虚之浮石所在的位置,所以才确认了一下。”
雪球不以为然道:“就怕你们看不清楚,所以刚才我还特意放慢了速度,要不然的话,说不定我得重试二遍呢。”
徐云德汗颜道:“呃……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这一伙儿人,便很有可能栽在这火之道里了。”
正当徐云德和雪球说话的功夫,刘萍等人也都先后跳了过来,没人出差错,这令徐云德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看了看尚在昏睡中的白羽,见她七色越来越差,心知必须赶紧离开这纫之地,于是说道:“诸位,我们走吧,这地方不宜久留。”
跳过近乎百米的浮石笑道,葛五已经有些喘了,他说道:“是呀,我反正是片刻都不想在这里带了,好在不用找寻出口……”一边说着,他一边抹着汗水,当先走进了那岩壁上的洞穴之中。
徐云德生怕里头会有机关存在,急忙追了上去,并说道:“五弟莫要心急,待我探好路后再走不迟。”
众人见状,纷纷相视一笑,随即便也跟着他俩,走进了那通往障之地宫的墓道之内。
方一进入洞中,灼人的热浪便立即消减了许多,大伙儿的精神也都不由为之一振,叵蓉笑道:“总算凉快下来了,要是在被烤上一会儿,我都要成烤乳猪啦。”
此时徐云德心情也是大好,不仅仅是因顺利的通过了火之道,更加之白羽自从离开了那纫之境以后,气色也恢复了许多,这令他很是欢喜,开口道:“傻丫头,你这话的意思不是自己原本就是头猪吗,不过想来也是,你除了吃便是睡,跟猪没啥区别!”
叵蓉见徐云德又开始消遣自己,顿时不乐意道:“臭大哥,你就会欺负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啦,也不帮你背老婆了。”只不过她话虽这么说,但终究是没有要放下白羽的意思。
走在前头的徐云德急忙作投降状,说道:“蓉妹子别生气呀,大哥知道错了还不成吗?”
随着离火之地宫越来越远,墓道中也逐渐的没了热气,阵阵清凉之感袭便众人全身,众人觉得来周身上下的汗毛孔都舒展开了,葛五伸了个懒腰道:“这里比起那火炉而言,可真是舒服呀!不如我们就在此先歇息一会儿,也好叫白姑娘好好调息一番,毕竟咱即将面临的是妖国九道的最后一道了,那里头的凶险必定比前面八道都要厉害。”
徐云德点头道:“那好,咱就歇息一会儿吧。”
众人就地而作,喝了些水后,便开始了打坐调息,白羽此时的气色也已经大有好转,应该不会再有生命的危险了,徐云德让叵蓉休息,自己则坐在白羽身边陪着她。
此处已经远离火窟,再也没了热浪,徐云德将白羽头上的润玉拿了下来,头顶的异样似乎弄醒了她,只见白羽缓缓的睁开了双眼,顿时,一张脸的大好特写映入眼帘,这张脸的主人正是自己所爱之人,白羽心头一热,柔声说道:“徐大哥,我们到哪儿了?”
徐云德揉了揉他的脸颊道:“放心吧,我们已经离开火之道了,这是通往障之地宫的墓道,大家伙应体力消耗过大,加之此处较为凉爽,所以便决定在此休息一会,你感觉好些了吗?”
白羽点头道:“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刚才我昏迷的时候,是谁一直背着我?我定要好好感谢一番才是。”
徐云德指了指一旁正闭目养神的叵蓉道:“是蓉丫头,一路上都是她背着你的。”
白羽闻言后,微微点了点头道:“真是有劳蓉儿妹妹了,真没想到,她年纪还这般小,竟然有着如此高深的修为,并且……她的毅力也令人折服,真是奇女子呀。”说这话的时候,白羽脑中所浮现的画面是叵蓉拿着精铁大锤,紧咬牙关跟噬岩鬣蜥搏斗的嘲,那一刻,叵蓉坚韧威猛的形象,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中。
徐云德挠头笑道:“蓉妹妹的出身便非同一般,乃是上古名族的后裔,她们的族人,天生便是大力士,骨头里更是流淌着纯正的战士之血,所以你别看她年纪还小,但本事却要比葛家兄弟都要强上许多倍,可想而知,等她再磨练几年之后,就连我都未必是她对手了。”
白羽低声说道:“徐大哥,你们这伙儿人皆是天赋异禀,不管哪一个都有其所长,倒是我笨手笨脚的,此番成了大家的累赘,成了你们的负担,当初我真不该任性,非要跟来……”
徐云德见她神色悲切,眼中充满了自责,连忙抬手遮住了她的嘴道:“好了,傻丫头,做我徐云德的女人,可不能这般矫揉造作,正所谓百炼成钢,不经历风霜雨露,如何成长?这一番,你就当作是一次历练吧。”
听了徐云德的话后,白羽郑重的点了点头,并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快快成长起来,以后再也不做徐云德的累赘了,她要像叵蓉那样,可以独当一面,更要向葛家兄弟、郭海等人一样,成为徐云德最为信任的助手。
想及这些,白羽心头似有一股无名的力量燃起,四肢也有了力气,从冰凉的石板上坐了起来,说道:“徐大哥,剩下的路,我可以自己走了,不要在麻烦蓉儿妹妹背我了。”
徐云德惊讶道:“你重伤未愈,身子还很虚弱,能行吗?千万不要勉强,虽说方才我要你把这次经历当作是一次磨练,但最重要的还是你的身子……”
不等徐云德把话说完,便被白羽打断,她说道:“徐大哥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见白羽心意已决,徐云德也不好强求,只得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依你所言吧,但一旦感觉不适,千万不可强撑,一定要及时的告诉我,知道了吗?”
感受着徐云德的关爱,白羽很是受用,瞥眼瞧见大伙儿都正闭目养神,飞也似得在徐云德脸上啄了一口,随即俏脸通红的说道:“我知道啦。”
经过了长达一个多时辰的调息,众人的精气神也都恢复的七七八八了,王长贵当先睁开眼睛道:“诸位,是时候上路了吧?”
众人纷纷点头,可是唯独小双还是端坐在石板上,只见她双目微闭,呼吸均匀,眉头偶尔轻皱,但随即却又舒展,似乎是进入了玄冥秒境,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庄钏见状大喜道:“我这傻徒弟竟然在这个当口顿悟了,诸位,还请大伙等她一段时间,想必这丫头在这妖国九道之中感触良多,一举冲破了瓶颈,此番顿悟对她而言弥足珍贵,大伙莫要打搅于她。”
刘萍欣喜道:“双儿妹妹天资过人,入道时间虽说不长,可却是进步神速,庄道长,你真是唤,收得了这么好的一个徒弟,想来双儿日后的业绩定然不可限量。”
庄钏哈哈笑道:“这丫头确实很不错,没想我庄某人年过花甲,偶得一高徒,毕生所学也算是有了传人,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徐云德盯着双儿看了许久,见她脸上偶尔会流露出一些不解、疑惑的神色,开口道:“双丫头天资过人,但逼近入道不久,此番顿悟,兴许会遇难关,如今修道界落寞,能由此后辈晚生,实乃我辈之福,如今我等早已放下了门第之见,今日我就传之以洗心决给她,助她一臂之力吧!”
庄钏听闻此言,顿时大喜道:“王道长不计门第之见,传我爱徒高深道术,贫道感激不尽,他日见着王家高徒,我定然也会亲囊享受,以作答谢!”
王长贵摆手笑道:“庄道友无需这般客套,你我同生共死,早已算是自家人了,更何况小双这丫头,跟我也颇为有缘,今日我传她洗心决实乃顺水推舟之事。”
说罢,王长贵便走至小双面前,盘膝而作,开口念道:“洗心之精髓,在于精血循环之道,周天复始,气走膻中,血冲百汇,除污纳垢,炼骨伐脉……”
随着王长贵的欢声诵读,一篇精妙绝伦的练气之法,犹如梵音一般,字字句句的敲打在小双心头,起初她似乎有些惊诧,但逐渐体悟到了这洗心决的精要之后,脸上便也随之流露出来一片祥和之色!
'正文 第三十章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