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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张老头常年肚子在林中狩猎,胆量过人,慌乱了片刻之后便冷静了下来,定了定神后,他便向那女人的时候拜道:“姑娘,我今天本是一心想要帮你,但奈何天意难违……待我回去之后,一定寻来你的家人,好生将你葬了,日后也会多烧些纸钱给你,你就瞑目吧。”说完,便要伸手去替她合眼。
却不料张老头的手就要触到那女人之时,却突然见着这女尸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个弧度,扭曲的神色竟然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个怪异非常的笑容来。死人竟然会笑!纵使他张老头胆子再大,见此骇人情景之后,也不由呆立当场,冷汗顷刻间便浸湿了全身。
随后,那女尸竟然动了起来,只见她将手伸进裆中,在张老头震惊的目光下,生生的拽出了一个湿漉漉的死婴来,连着胎盘、脐带一股脑的抱在了怀中,一边轻轻的晃着,一边就那么面带诡异笑容的盯着张老头。
张老头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形容,面前这个女人究竟是人是鬼?如果是人的话,为何一个将要临产的孕妇会独自在这坟地之中,如果是人的话又怎么会没有脉搏、没有鼻息这么长时间,突然又活了过来,并且还做出如此诡异的举动……
一连串的疑点告诉张老头,他眼前这个,十有**是个女鬼!想到这里,张老头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逃离此处,但奈何双脚发软,根本就不停使唤,他憋着劲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身来。
而近在咫尺的这女鬼,却一直诡笑的盯着自己,不知她接下来究竟要干什么。时间分秒流逝,张老头大气不敢出的跪在地上,一人一鬼就这样对视良久之后,突然那女鬼怀中的死婴竟然也动了!
虽说死婴刚从娘胎里出来,但却并不像正常婴儿那般放声大哭,原本无力的耷拉下来的小手,攀上女鬼的衣襟拽着,随后缓缓转过头来望向张老头,死婴复活,加之这一连串的怪异动作,将他的目光从女鬼那里吸引到婴孩脸上。
随着死婴将头转了过来,张老头终于看清了他的面貌,然而就是与死婴对视的这一眼,却使得张老头昏死了一天一夜!
听到这里,刘萍三人也大感不可思议,徐云德好奇的问道:“张老,那死婴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你看到女尸复活都没能吓晕,怎么叫一个刚出娘胎的婴儿给吓晕了?”
张老头从兜中掏出了跟旱烟卷,叼在嘴中上火点上,狠狠的抽了几口,方才说道:“那婴儿像是还没有发育完全,鼻子和嘴以及耳朵几乎连在一块,皮肤一片青灰,但最为骇人的则是它的眼睛,你们可曾见过刚下生的婴儿眼睛有狗眼那么大吗?那双眼几乎占了整张脸的一半,并且还冒着青光。”
听了张老头对那死婴的描述,徐云德也不禁咽了口唾沫!王长贵皱眉道:“就算没有发育完全的婴儿,也绝不是这般模样,你看到的多半是只鬼婴啊!”
刘萍稍稍定了定神,随后开口问道:“张老,你昏过去之后,是被镇上的人救了?”
张老头点头道:“第二天恰好有人来上周坟,见我晕倒在坟地里,身边还有一件染血的白色女士长衫,于是这事便在镇子里传开了。”
王长贵一听,顿时心生疑惑,说道:“你说当别人在坟地里见到你的时候,那女人和鬼婴不见了,却只留下了一件染血的长衫?”
张老头点了点头。
“那见长衫现在何处?”王长贵追问道。
张老头摇头道:“我醒来之后,便已经在朱郎中家里了,倒是没有听旁人提及长衫之事,我想多半应该还在坟地里吧。”
王长贵闻言后,沉默不语,徐云德也心生疑惑,嘀咕道:“就算是女鬼,也犯不着将衣服脱了……”
这时,刘萍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来,那就是许小六,于是便问道:“张老,我听说镇上的许小六也是在西荒上被吓晕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张老头摇头道:“这几天我一直没有出门,对于姓许那小子的事也只是昨天他被人从坟地往镇子里抬的时候,经过我家门前,我瞧见的。”
徐云德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许小六胆子也真够大的,坟地出了这种怪事,他竟然还敢孤身前去!”
张老头叹了口气道:“是呀,自从发生了那事之后,镇上的人再要下地圆坟,大多都是一二十个一同前往,没想那那小子竟然敢夜间独自去那儿,真是见钱眼开,不知死活的东西。”
刘萍一听这话,急忙问道:“长老,这许小六究竟是干啥的?他为何要在夜间独自去坟地里呢?还有他去坟地,跟见钱眼开又有啥关系?”
张老头道:“这许小六是镇上有名混混,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但只有我知道他暗地里都在干些什么勾当,那家伙其实是靠死人吃饭的!”
'正文 188第十六章 第四节'
'正文'188第十六章第四节
?听张老头这么一说,王长贵和刘萍不由自主的撇了一眼徐云德,随之问道:“难道他是个盗墓的?”
不等张老头回话,徐云德却摇头道:“这姓许的绝不是盗墓的,我想顶多也就算是个挖坟的吧!”
刘萍疑惑道:“徐大哥,你认识他?”
徐云德摇头道:“不认识,听都没听过。在山东这地界,我也认识几个同行,大多盗墓好手的名号我也知道一些,但却从没听过有什么姓许的,另外从他去那种群葬林地的行为来看,我敢断言他充其量也就是挖挖新坟,偷些陪葬品的下等角色罢了,这只不过都是些不入流的行当,算不上盗墓。”
张老头一听徐云德这番话,神色稍有些惊讶,随之说道:“看来你们确实不是一般人呐!这位兄弟说的不错,我虽不懂什么盗墓,但那许小六确实是常去挖一些刚下葬的新坟,将里头陪葬的物件拿出来,有几次我从林子里打猎回来途径坟地,恰好撞见。”
众人闻言,皆是点了点头,王长贵道:“照此说来,昨天晚上那许小六定然又去挖坟了,没准儿恰好碰到了那女鬼和鬼婴,所以才被吓昏过去。也罢,既然这事被咱碰见,那今晚就去坟地看看吧。”
张老头闻言,出奇的没有惊讶,而是冷静的说道:“你们是要去收了它们吗?能否带我一同前去?”
徐云德摇头道:“这抓鬼可不是闹着玩,你最好还是别去了……”然而不等他说完话,王长贵却摆手打断道:“你为何要去?”
张老头道:“实不相瞒,且不管那女子是人是鬼,我见她之时便发现她跟我早逝的女儿长的十分相似,此事叫我碰见,或许也是天意吧,所以不论如何,此番我一定要与你们同去。”
徐云德一听,不由沉默了下来。刘萍拿不定主意,只得望了望王长贵,但脸上却流露出带他之意,王长贵却没有作答,而是起身走到门旁,看了看外面的日头说道:“如今还早,咱们等到戌时出发,另外今夜会有小雨降临,张老弟别忘记带上蓑衣。”
张老头自是听出了王长贵的言外之意,脸上不由流露出一丝欣慰。
一下午无话而过,到了夜间,空中悬着一轮沙月,所谓沙月,就是说天上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除了一轮朦胧的月儿之外,没有星光,这种天气湿气极重,野外更是水淋淋的,只需一会儿的功夫便能将夜行人的衣衫打湿。
戌时已到,一行四人在张老头的带领下,向阵外坟地行进而去。
镇中人所说的西荒,其实就是指镇子与坟地之间的这一大片未经开垦过的荒地,荒地间怪石嶙峋,土丘林立,矮树婆娑,灌木、杂草丛生,加之时不时的传来几声乌鸦的鸣叫,气氛显得格外阴森。
张老汉打着一盏风灯在前头引路,王长贵和刘萍紧随其后,徐云德走在众人后方,他折了根虎耳草叼在嘴里,百般无聊的打量着四周,边走边说道:“这还真是一个叫人厌烦的地界。”
王长贵则从怀中掏出了阴阳罗盘,看了看阴针的指向,稍稍皱眉,却没有作声。刘萍说道:“鬼魂我倒是见过,但鬼婴还是第一次听说,大仙你给我们讲讲吧。”
王长贵点头道:“这鬼婴其实是一种极为特殊的恶鬼,首先必须怀胎十月,并在分娩之前母子双亡,其次是那怀胎之女死前必须心存极大的怨恨,再加入土后的一些特定因素,方能产下鬼婴。另外鬼婴一旦出世,那么其身上的怨念便是普通冤魂的数十倍,对付起来也要困难得多,只不过……。”
说到这里,王长贵顿了一顿,徐云德见状,好奇的问道:“只不过啥?老道你别把话只说一半啊!”
王长贵道:“但凡鬼婴,出世之后若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找不到新生儿附身的话,便会自行魂飞魄散,而如果叫他找到了宿主,那么便会借以精纯的阳胎之气来掩盖身上的阴气,这样的话就难找了。”
刘萍闻言道:“那如果鬼婴找到了宿主,并顺利的附身了,又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王长贵道:“三个月之内与普通婴孩无异,但食量要大上许多,还喜饮血。三个月过后长出獠牙,胎发尽脱,血管暴露,便会咬人了,到了那时,如果还放任不管,并任由其饮血的话,则日长半尺,仅七天就能成型,一旦成型,便力大无穷,尖牙利爪,嗜血如命!比起僵尸而言,还要厉害得多。”
徐云德闻言,说道:“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等怪物,也不知那女人生前到底有啥冤情,怎么会一尸两命……”
说话间,一行人终于穿过了西荒,来到了一大片坟地边上,放眼望去,这片坟地密密麻麻的至少得有上千座坟,几团飘忽不定的鬼火游荡其间,给这片死寂的荒芜阴森之地平添了几分诡异。
张老头回过脸来对大家说道:“那天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那座坟边上见到的,不过这几天倒是没怎么刮风,如果那染血的长衫还在这里的话,应该挺显眼的。”
徐云德环视了一下四周,见不远处有棵老松树,计上心头,开口说道:“你们等着,我去那树上看看。”说罢便三两步跑了过去,蹭蹭几下上了树顶,正所谓站的高看的远,徐云德站在树丫上,举目望去,只见大小坟丘连绵起伏,但入眼皆是黑黄一片,哪有什么白色的长衫?
徐云德暗骂了几句,从树上跳了下来,走到王长贵等人身旁说道:“没准儿是在哪座坟的背面,视线被遮住了,我没瞧见有啥白色的玩意儿。”
王长贵点了点头道:“无妨,只要它们还在此处,我自有法子寻到。”
'正文 189第十六章 第五节'
'正文'189第十六章第五节
?随之,王长贵掏出来两片晒干的草叶,交给张老头道:“你只需把它放在口中含着,任它阴魂恶鬼便都近不了你的身了。”徐云德和刘萍认得那草叶,正是龙抬头。
张老头闻言,急忙道了声谢,然后接过龙抬头放入了口中。随后,王长贵又转身对徐云德和刘萍说道:“这坟地里的阴邪之气有些异常,比普通的林地都要浓上许多,想来那恶鬼定然也颇有些道行,一会儿你们只管跟着我,万不可大意。”
徐云德点头道:“放心吧老道,我们心里有数。”
王长贵闻言,点了点头,随之从怀中掏出了阴阳罗盘,见其阴针正直直的指向坟地中央,于是便招呼了大伙儿一声,当先往前走去。
虽说这片坟地张老头走了无数次,但这次却与往常不同,想到那日夜晚在此处所见之事,纵使周围有三人陪伴,但心里头还是由不住的感到害怕。
王长贵打头阵,一行四人在这片阴森的墓地中缓步前行,行进的速度极慢,徐云德和刘萍见他这般谨慎,心中也纷纷暗想:难道那恶鬼真的很难对付?要不这王大仙又怎么会这么小心翼翼的呢?
终于,王长贵在一座矮坟前止住了脚步,对了对手中罗盘,随之转身问向张老头道:“前几天你见到的女鬼母子是不是就在这里?”
张老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摇头道:“那天我循着女人的呻吟声,七折八绕的走了许久,也记不清最后究竟走到哪儿了。”
王长贵点了点头,说道:“定是这座坟无疑!”随之从包中抽出一炷引魂香,燃上插在矮坟坟头之上,接着往后退了两步,烧了一纸道符,口中默念起引魂密咒来。
另外三人大气不敢出的站在他的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矮坟直看,等待着女鬼以及鬼婴的现身。但过了许久,周围却依旧并没有一丝异样,更不见什么女鬼还有鬼婴出现。
王长贵见状后,神色逐显难看,自语道:“招魂咒下,没有个三五百年的道业,怎么会不显身呢?难不成……”想到这里,他脸色更是大变,急忙转身问向张老头道:“你可知这座坟是哪户人家的吗?又是何时入的土?”
张老头想了想,随之答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镇上姓马的老寡妇,一年前就死了。”
王长贵闻言道:“那这老寡妇还有没有后人?”
张老头摇头道:“没有,她生前就无儿无女,老头早年给鬼子打死了,她下葬那会儿还是镇上的人一起搭手帮的忙呢,这事我记得清楚,肯定错不了。”
王长贵点头道:“家里无后便好!”说罢,他又对徐云德说道:“徐兄弟,你快些将这坟挖开!”
徐云德一听,虽心有不解,但他了解王长贵的脾气,便点了点头,从身后摸出一把三尺不足的短铁铲,走到马老寡妇的坟前拜了两拜便开挖起来。
刘萍此时也是大为疑惑,忍不住问道:“大仙,这座坟是一年前的老坟,又是一个老寡妇的,怎么会跟那临产的女鬼扯上关系呢?”
王长贵没作声,只是将阴阳罗盘凑到了刘萍面前,刘萍满腹疑惑的看了看罗盘上的阴针,见其此时正纹丝不动的指着这座矮坟,顿时大惊道:“这……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那女鬼钻进这座坟里了?”
王长贵摇头道:“或许情况比这还要糟糕,先别急,等徐兄弟把坟挖开了在说吧。”
徐云德不愧是挖坟的好手,一把短小的铁铲,不多会儿功夫便将那坟挖开了,黑不隆冬的棺木露了出来,徐云德见状,转身说道:“老道,挖到棺材板了,要开么?”
王长贵闻言,迈步走了过去,说道:“打开看看。”
“好嘞!”徐云德应了一声,随之正准备拿铁铲去撬,却被张老头给叫住了,大伙不明所以的转脸看向张老头,只听他说道:“咱们这样刨人坟,扒人棺,是不是有点……”
王长贵一听,顿时笑道:“张老弟,你多虑了,正所谓封土七天不挖坟,落盖十天不开馆,意思就是说人死后,刚入土不足七天的新坟是不能挖的,因为那时候魂魄有可能还没去往黄泉,这时候若是挖开了坟,那就有可能会使其变成孤魂野鬼,而落盖十天不开馆这句,则是说棺木封盖之后,尸气便会在棺材里沉积,若在此时开馆的话,会有可能出现诈尸的情况。而这座坟已有一年之久了,那马老婆子的魂魄估计早已投胎转世,所以挖开也无妨。”
张老头闻言,先是点了点头,但随即却又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咱无端的将她的坟给挖了,棺给起了,是不是有点损阴德啊?”
徐云德一听,顿时笑了起来,说道:“张老,这你就放一千个心吧,坟是我挖了,棺也是我开的,就算有损阴德,也找不到你的头上。”
张老头见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也只有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按你们的意思做吧。”
徐云德闻言后,与王长贵交换了个眼色,随之将铁铲插到了棺盖中,用力一撬,将这口在地底沉睡了一年的棺木给打了开来。顿时,一股浓郁的腐臭气味传来,熏的徐云德掩鼻连连后退。
刘萍也不由屏住了呼吸,退了几步方才说道:“徐大哥,你不是常干这个吗,怎么也怕尸臭啊?”
徐云德说道:“这种一年两年的新坟,我才没现心思去挖呢?那些千百年古墓的棺椁里头,味道可没有这么重!”正说着,徐云德突然瞥见了张老头脖子上挂的大蒜,顿时欣喜起来,走过去说道:“张老,给我头蒜。”
'正文 190第十六章 第六节'
'正文'19第十六章第六节
?张老头闻言,急忙扯下一头递给了他,接过蒜后,徐云德剥了几瓣丢进口中嚼了起来,随后又给了刘萍几瓣,说道:“蒜味能顶尸臭,很管用的!”
刘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将信将疑的接过蒜瓣,放入口中嚼了起来,顿时一股辛辣的蒜味充斥鼻腔和口腔,虽被辣的眼泪直流,但那腐臭味却也果真淡了许多。
这时,王长贵也走了过来,向徐云德要了几瓣。徐云德笑道:“看来就算老道你道业再深,也降不了这等恶臭呀!”
过了片刻,待那腐臭稍稍淡去一些,王长贵当先走了过去,徐云德和刘萍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前,来到那棺木边上往里一看,三人却都傻了眼!
只见那棺材里马老寡妇的尸首早已化成了白骨,但身上却盖着一席白色的长衫,长衫之上有一片血渍,殷虹的血迹几位鲜艳,就像是刚刚染上的一般!
这时,张老头也走了过来,当他看到棺材里的情形之后,顿时被吓倒在地,语无伦次的说道:“就……就是这个长衫!那女鬼穿的就是……”
王长贵闻言,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自语道:“看来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
刘萍一听,疑惑道:“大仙,此话怎讲?”
徐云德也是满腹疑虑,开口问道:“是呀老道,到底什么是你最不愿发生的?”
王长贵道:“先前我跟你们说过,鬼婴出世,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必须找到宿主附身,要不然的话就会魂飞魄散!加之听张老弟所说,在别人发现他的时候,身边只有一件染血长衫,当时我就在寻思,那女鬼会不会是以血衣来掩人耳目,叫旁人心生鬼魂还在这坟地中的错觉,自己则带着鬼婴去寻找宿主去了!如今看来,我当时的猜测多半没错。”
徐云德一听,不由的又起了疑问,说道:“话虽如此,可是你又如何解释阴阳罗盘的阴针指向呢?”
王长贵答道:“这便是那女鬼的狡猾之处了,她先让人瞧见血衣还在坟地,叫人以为鬼魂并没有离开此处,随之又将自身阴气渡到上头,并将其藏到这座坟中,这样以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