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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将他抓住,好替你冯家报仇雪恨。”
冯太太听了这话,神色并无任何变化,如今对于报不报仇它都已经无所谓了,真正叫它关心的只有孩子而已。它说道:“杀害我的人便是郑志成。你若想替我们冯家申冤,就抓他吧。”
“郑志成?那不是你家的伙计吗?”王怀安对这姓郑的也有耳闻,尚且他还是冯家消失六人中的一个,如今看来,那几个失踪的人,果真与此案有着莫大的联系。
想到这里之后,王怀安定了定神说道:“之前我们也怀疑过他,但后来他们的嫌疑却被朱郎中给推翻了,况且队员们在镇四周找了许久,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所以我才不得不将目光从镇外转移到镇子里,可是经过一番搜查之后,镇上并没有任何人在案发之后见过他们,这些人当真就像突然蒸发掉了一般。”
徐云德闻言,心中暗想道:“以那些治安队员的身手,比起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人而言,简直就是形同虚设,加上孤云焦外皆是深山老林,所以要想避开他们的搜查,实在是易容反掌。”但尽管心里这么想,当面却并没挑明。只是说道:“或许是他们藏得很隐蔽,你们并没发现罢了。”
王怀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之说道:“等回去之后,我再叫人进山,这回定要搜的仔细一些……”
刘萍则转移了话题,她问道:“冯太太,你与付三叔是什么关系?”
冯太太的鬼魂似乎没有想到刘萍会问它这么个问题,神色先是一楞,随之黯然的点了点头道:“其实这件事我的确对你们有所隐瞒,付三叔是我的亲叔……”随之便将它与付三叔的关系详细的说了出来。
徐云德闻言后,问道:“我听说你与冯老爷的这桩婚事也是付三叔给你们牵的线,不知此事是否属实呢?”
冯太太的鬼魂点头说道:“不错,我与老爷的确是三叔给我们做的媒,你们……你们为何突然问起这事?”
王长贵沉声说道:“你方才说此事刻意隐瞒?难道这其中还有些隐晦不成?不知方便不方便透露一二?”
冯太太的鬼魂听了这话,神色有些踌躇,埋首沉思了良久,最终一咬下唇,抬头说道:“好吧,既然都到了这般田地,此事告诉你们也无妨,三叔在冯家瓷器铺做管家已经好些年了,他深知冯家家大业大,富的流油,于是便打起了歪心思,想要霸了冯家的家业,他见冯老爷虽说有钱,但却打了大半辈子的光棍,于是便将我说给了她,这样一来,他便与冯家沾上了亲戚,一旦冯老爷死了,那么他也必然能分一杯羹。”
“原来如此……”听了这番话后,刘萍点了点头,看来那付三叔果真不简单,他的死也绝不会是一个偶然,当着冯太太的面,刘萍没有挑明这些。但在心里,却已经形成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来。
事已至此,王长贵和徐云德也都没了什么好问的了,对那冯太太的鬼魂道了声谢后,便与王怀安一同退出了房门,此刻的王怀安已是接近虚脱,一离开屋子,便靠在柱子上喘着粗气,看那摸样,此番见鬼果真是吓的不轻。
王长贵三人也没有催促,站在一边静静的等着,直到王怀安的神色好转,呼吸也恢复如常之后,徐云德才开口说道:“怎么样王队长,这番你该相信我们是清白的了吧?”
王怀安点了点头,但随即却又疑惑的问道:“可那本青囊魂注,究竟有没有在你们手上呢?”
王长贵摇头道:“没有,这个消息也是我等刻意散播出去的,但此事你切不可对任何人说,权当不知便好!我自有法子引出那盗书之人。”
经过这一番匪夷所思的事后,王怀安对王长贵已经是五体投地,所以他说什么,王怀安便一定会信什么,因此这回对于王长贵的话,王怀安并无半分猜疑,当即便点头答应下来,说道:“大仙您放心,我知道你们都不是江湖骗子,皆有着大神通,日后你们需要什么、要我做什么,只管开口便好,我王怀安一定竭尽所能!”
徐云德说道:“接下来,你只需继续搜查那姓郑的一伙人的下落,其余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
王怀安立马答应道:“放心吧,我这就叫兄弟们去找!”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看他摸样,似乎是一刻也不愿在这冯家宅中多留了,然而不等他走出几步,王长贵却又叫住了他,说道:“王队长,明日早晨,切莫忘了叫人把这屋里的尸首抬去埋了,还得各修一座坟。”
王怀安点了点头道:“没问题,大仙您尽管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目送走王怀安后,刘萍说道:“我觉得付三叔有问题!”
徐云德问道:“妹子,你有啥想法,说说看。”
刘萍点头道:“付三叔若只是为了冯家的财产,那么他只管将冯太太说与冯老爷,两人一但成婚,这门亲戚便已经攀上了,冯老爷死后,这偌大的家业定不会少了他的份,由此看来付三叔根本就无需向冯太太挑明此事!”
王长贵点了点头说道:“丫头说的不错,我想那付三叔之所以明目张胆的告诉冯太太自己的目的,我想多半是为了掩饰另外一个阴谋,而这个阴谋便极有可能是导致他招来杀身之祸的主要原因!”
'正文 236第十八章 第十二节'
'正文'236第十八章十二节'》第十二节
?自冯家出来之后,先前围在外头的治安队员们早已都随王怀安离开了,街上清冷异常,一阵细微的旋风卷着尘土故子打着转儿……
徐云德首先开口打破了略显沉闷的局面,说道:“老道,你带王怀安来冯家见鬼,为何要他安排那些治安队员守在周围呢?这三更半夜的,还怕有人跑来他们冯家家偷死尸不成?”
王长贵说道:“今日我叫小六放出假消息,若那朱郎中在镇上留有眼线的话,那么他定会派人暗中监视我等,若此事的真伪被他探明了的话,要想再引出他来,可就难了!”
刘萍闻言,接过话头说道:“大仙的用意是,借治安队队员之手,阻止朱郎中眼线的靠近,致使他摸不透我们带王队长到冯家之中究竟是所为何事,从而更加勾起他的怀疑,这样以来,以他姓朱的对青囊魂注的重视程度来看,想必早晚会现身弄个究竟的吧。”
王长贵点头道:“不错……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徐云德见王长贵面露担心之色,急忙问道。
王长贵深思片刻,随之满含担忧之意的说道:“这引蛇出洞的法子虽说是我等目前唯一能做的,但却拖不得!一旦时间久了,那姓朱的死马当活马医,习得了书中的术法,那对咱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听了这话之后,刘萍和徐云德也都隐隐有些担心起来,徐云德道:“现如今我们还跟本就不知道那青囊魂注究竟是本哪方面的书,若是跟盅繇科一般,是本玄妙的道法奇书,那要叫他练了,对付起来可就棘手了。”
说这话的功夫,三人已经来到了旅店门前,推门一看,以前每每会等待他们的店伙计已经不在了,想来是得知了他们盗窃冯家古籍之事,从而态度也大有转变了吧。取而代之的则是葛家兄弟,此刻他二人正坐在一张饭桌前打着瞌睡,桌上有一堆花生壳,看来自他们已经在此等了不短的时间了。
被开门声惊醒之后,见是刘萍三人,葛家两兄弟急忙揉了揉眼睛,起身迎上前去,葛五说道:“大姐,你们总算回来了,叫俺们俩好生挂心呢!怎样?那什么个治安队没有再难为你们吧?”
刘萍摇头笑道:“没有,下午叫你俩那么一通乱闹,纵使再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啦。”
听了刘萍的话后,葛五葛六纷纷憨笑起来,葛六道:“大姐待俺们好,谁要敢欺负大姐,俺们怎能轻饶他!”
这两兄弟虽说脑子直,但为人憨厚义气,之前刘萍仅是在他们穷困之时,给了几碗大米干饭,如今他们便待自己如同亲生姐姐,单是这点,刘萍便觉得他俩是可交之友,想到这些,心中一暖,随之开口道:“好了,如今天色已晚,你俩等了这么久想来也都困了吧,赶紧回去睡觉去。”
“唉!那大姐、徐大哥、王大仙,俺们就不多陪你们了。”葛五见他三人平安回来,便也放下了心,困意上来,连连打着哈欠说道。
刘萍三人皆点了点头。葛家兄弟走后,他们便就近找了张桌子做了下来,刘萍拿起茶壶,一人给倒了一杯凉茶,一边说道:“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不知是不是我过于担心了,但我总觉有些不对劲,不知你们感觉到了没有。”
徐云德叹了口气说道:“自打到了这孤云焦镇上之刻起,那种怪异的感觉就一直没消失过。”
刘萍摇头道:“徐大哥你听我说,当天夜里,姓郑的跟我们一同去往坟地之中寻找胎儿,同行的还有冯太太的娘,当时他们俩皆被吓的不轻,老婆子昏死过去许久,而那姓郑的就更不用说了,当时是屎尿齐下,那么试问一下,以他俩当时的心境,夜里回去还会有闲心思拌嘴吵架吗?姓郑的还有力气去杀人跑路吗?”
王长贵和徐云德听了刘萍得这番话后,皆是面露猜疑之色,是呀,当时他们得知冯家出事之后,便急匆匆的到了现场,后又因各种因素,将这一切都想的顺其自然,但是如今反过来仔细推敲之下,便不难察觉其中的各种疑点。
首先,当夜姓郑的回去之后,满裤裆的屎尿,加之受惊过度,多半是该换洗一番就睡下的,这是正常理论,而那老婆子则更不用说,被鬼胎吓的昏死过后,心里憔悴,本不会再多熬,由此看来,他们俩绝非是那种还有精力吵架的状态。
其次,冯太太的话却又绝非是假的,当天在冯太太的房门前,姓郑的的确是与老婆子发生了口角,冯太太与老婆子也确实是他所杀,若非当天有什么特定的因素逼迫,或者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迫使他必须当夜行动的话,想来那郑志成绝非会在那个时候动手。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一件接一件,使得刘萍三人谁都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的分析一下,所以有不少细节的东西,无形之中便都被忽略掉了。如今稍加揣摩,便发现这其中的疑点可说是比比皆是。
徐云德想了想,随后说道:“妹子说的极是,但此事这般复杂,实际上也属正常之态,你们想那朱郎中谋划多年,付三叔暗里藏刀,不论是哪一方,皆是狡黠的不能再狡黠之人,他们一起生出的事端,又怎会简单呢!”
王长贵点头道:“看来,要想尽快解决此事,咱还需从长计议,今日我做的一切,兴许都是无用之功啊!”
刘萍闻言后,不知王长贵为何会这么说,急忙问道:“大仙,你这话该从何说起?”
王长贵锁眉深思道:“一来,我小瞧了朱郎中;二来,我小瞧了姓郑的;三来,我把付三叔的死看得太简单了!”
徐云德对于王长贵提出的前两点还能弄明其意,但对于第三点却有些疑惑,他问道:“老道,付三叔的死我们不是早有推测,是因为他可能也盯上了青囊魂注,并暗下与朱郎中隐隐有争夺之势,所以才被杀了?”
王长贵摇了摇头道:“徐兄弟,以付三叔在冯家潜藏这么多年,并且把自己的亲侄女嫁进了冯家,此外还以侵吞家产的假象来遮掩他夺书的目的来看,你觉得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等徐云德回答,刘萍便说道:“阴险狡猾,心肠狠辣,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王长贵点头说道:“就这么一个人,怎会如此轻易的就死在别人的刀下?我不信以他付三叔的眼力,会看不出姓郑的面目,更加不信他会对那姓郑的毫无防备,乃至人家要对自己动手之时,都丝毫没有抵抗之态!”
徐云德踌躇良久之后,缓缓开口道:“或许是……不是他方太弱,而是敌方太强?”
'正文 237第十八章 第十三节'
'正文'237第十八章十三节'》第十三节
?这一点毋庸置疑,单从杀人的手法来看,那杀死包括付三叔在内的四个人的凶手便绝非等闲之辈,倘若那另外三个被人残杀的家丁皆是付三叔一伙的话,那么朱郎中与付三叔双方的能耐便立分高下。
“青囊魂注!你究竟是本什么样的古籍,竟然要使得这么多人为你丧失了性命?”王长贵颇为踌躇的说道。
听了这话,刘萍和徐云德无端又回想起当年守护盅繇科的那几百只干尸来,刘萍叹道:“但凡这类玩意儿,一经出现,便定然会掀起阵阵腥风血雨,古往今来人们大多知晓为天下之争而抛头颅洒热血,却殊不知这些家密宝的争夺,其实也是惨烈的很呐。”
徐云德点头说道:“人类欲望的恐怖之处便在这里,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有纷争的地方便叫江湖……何为江湖,那便是身在其中之人断头洒血之处!”
三人各自发了一通感慨之后,便没再多言,并且见天色已晚,喝尽了碗的茶水后,便皆起身准备回房休息,谁料此时前堂的大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了,凝眸望去,只见一浑身是血的男子,扑到在地,手里紧紧的攥着个布包,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屋内的刘萍三人,却无力气开口说话。
见这男子极为面善,刘萍稍一细想,猛然的惊声说道:“这……这不是冯家的伙计吗?”
不错,此人的确是那与郑志成一同消失的冯家伙计之一,同时也是他们推测出来的怀疑对象之一。可此番为何会这般摸样的出现在这里呢?
带着满腹的疑惑,刘萍三人急忙上前讲他扶了起来,靠近一看,更是被他身上的伤口所震惊,胸前三道皮肉外翻的刀口道道都有一尺上下,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襟,可能是因为时间的关系,伤口已经略显发暗,血也有些凝固了。
见此情形之后,王长贵二话不说,急忙掏出了些特制的药粉,将其洒在了伤口之上,随之对徐云德说道:‘徐兄弟,你赶快把他抗到我的房中,这小子失血过多,若不及时处理的话,恐怕要有性命之忧。”
徐云德点了点头,随即蹲身将这男子拦腰抱起,送到了王长贵的厢房。随后王长贵又让刘萍去打了些热水来,替他清理了伤口,又喂了些药物……想必是原本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松懈,此时这身负重伤的男人已经沉沉的睡去,看神色定然是心力皆疲,难以想象,他究竟经历了何等生死劫难。
徐云德和王长贵处理完男子的伤,从房里退出来之后,站在门口焦急等待的刘萍急忙上前问道:“大仙、徐大哥,他怎样了?”
王长贵道:“命虽是保住了,但伤的太重,以他的体格,没个三五个月绝难恢复。”
满腹心事的徐云德皱眉说道:“老道,他身上的刀口和付三叔他们身上的几乎一样,我看定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难道说他们不是一伙?”
王长贵此时也是满心疑惑,但想到万事等这人醒过来之后,想必自然就清楚了,心理稍稍释然,他说道:“且不管其他,一切等此人醒了之后再说,徐兄弟,在这他醒来之前,还需麻烦你守着他,我怕有人会来灭口。”
徐云德闻言,点了点头道:“放心吧,这事交给我就好了,我保证不让任何人靠近他十米之内。”
然而刘萍心里此刻则却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她说道:“大仙、徐大哥,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他手中抓的那个布包?不知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看他的摸样,那玩意儿对他而言像是极为重要。”
王长贵摇头道:“他抓的太紧,怕硬夺的话会再次撕裂伤口,所以暂且就只能任由他抓着了,至于里头装的到底是什么,看来还得等他醒来之后才能知晓。”
经过这一番折腾,三人都是有些困乏,刘萍最先回房睡了,王长贵如今的身子不比往常,与徐云德交代了几声之后,便也去了徐云德的房间休息,院中就还剩下徐云德一人,百般无聊之下,他从腰间的大口袋中掏出了几卷盅繇科的降尸之法,走到石桌前,借着月光看了起来。
夜很深,月很明,随着刘萍和王长贵回房,周围陷入了死寂,唯有那时不时传来的几声蟋蟀名叫,使得徐云德还稍稍有些存在感。不知为何,徐云德手捧盅繇科书卷,但心里却久久难安,总觉得似乎有些什么事将要发生,这种感觉很不好,每次下入古穴老墓,里头若有暗道机关或僵尸之流的时候,他便会有这种感觉,或许这是他多年来在无数次的盗墓过程中,练就出来的对危险的感知吧。
坐不多时,絮乱的心境越加强烈,徐云德烦躁的揣起书卷,走到井边,打了桶井水洗了把脸,见夜深无人,他又脱去了汗衫,擦拭了一番身体。
可谁知正当此时,四下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致使徐云德由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低声骂道:“什么鬼天气,好端端的怎么刮起了阴风来?”
谁料话头未落,便见前堂后门口竟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儿!
“是谁!”徐云德戒备的问道。
可那人非但没有做声,并且还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宛若吊死之尸一般,加上被门框上的门帘遮挡,并不能看清此人的摸样,只能从大致的轮廓分辨出,此人是个男子,身高与自己相仿,至于其他却都无从得知。
联想起先前的不好预感,徐云德心下暗自戒备,右手悄无声息的摸向了腰间的漆黑短刀,随之缓步迈向那道人影。然而尚未走出五步,不知何处竟突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响!像箫却要低沉的多,那怪异的声音一闪即使,但门框内的那人影儿却在此刻动了起来。
无视面前门帘,手脚同出,直接走进了后院,这回徐云德总算是看清了此人的面目!但与此同时,他心头大惊,因为来者竟是郑志成!
“是你?”徐云德质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郑志成沉着脸,眼神空洞,面色呆板,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但脚下却没有停歇,向着徐云德步步逼近!
见此情形之后,徐云德暗惊道:“此人有问题,看摸样怎么与只僵尸无异?难不成……”
想至此处,徐云德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虽然无法解释此刻的郑志成究竟是怎么了,但他知道,眼前的男子或者说眼前的这个东西,已经丧失了人性,而刚才的那个怪异的声响,一定就是控制它的媒介。如今王老道身体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