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狼群步步逼近,包围圈越来越小,一场人与野兽之间的较量即将拉开。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间,“啪”的一声巨响,震彻山谷,不论是狼群,还是刘萍等人皆被吓了一跳。紧随着又是十余声巨响,随着一阵枪药味儿传来,十几条森林野狼倒在了血泊之中。
原来那庄四三人怀里头竟然揣着大盖盒子枪!狼群再怎么凶狠,在枪面前却也显得太过无力,庄四三人枪法不错,枪枪命中,无一虚发,转瞬之间便解决了所有的狼,而那花斑豹似乎也是被枪声惊住了,甚至连口中的猎物都弃之不顾,撒开腿便跑,风一般的钻进了密林深处,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危机解除之后,徐云德一边收回漆黑短刀,一边笑着拍了拍庄四的肩膀道:“小四兄弟,这回辛亏了你们几个带着家伙,要不然咱得跟这群畜生耗到半夜!”虽口中这么说,但心里却想:“这三人身上竟然有枪,且还藏的这般深,若真寻到了旸谷的遗址,他们想要灭口的话,可就难办了……”
庄四笑道:“俺们都是部队中人,自然会有枪了,只是没有想到,徐兄弟你竟然就是传闻已久的尸王!此番亲眼见着本尊,果真是名不虚传呐。”
徐云德谦逊的摆了摆手,但是脸上神色还是极为受用的,毕竟尸王的名号,是他以一己之力,拼了血命才抢回来的。
王长贵开口道:“天色渐晚,大伙儿别在耽搁了,抓紧赶路吧。”
众人纷纷点头,随之便加快了脚步,往河岸的方向行进而去,中途虽说又碰见了不少蛇虫,但比起狼群而言,却都微不足道,一笔划过,不再多说。
近半个时辰之后,阵阵潺潺的水声清晰入耳,前头的徐云德欣喜道:“总算到了,这一路下来可把老子累毁了!”
双臂已经酸痛的抬不起来的葛家兄弟,走在徐云德身后,闻言纷纷点头道:“是呀,真没想到,在这密林之中赶路,竟然这般难受……”
出了林子,便是一快碎石粗纱铺就的河岸,平缓开阔。拂面而来的清凉山风,令大伙早已烦躁的心神为之一振,葛家兄弟二话不说,抬腿跑到河边,掬起河水洗了把脸,又喝了一些,随之转身喊道:“这水真清凉,大伙都过来喝些解解渴吧。”
喝了清凉的河水,徐云德拿了葛五的戒刀,去林中砍了些柴火,在河岸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燃起了一堆篝火,葛家兄弟与庄四几人脱了鞋袜,在河中抓起鱼来,以作晚餐之需。
夕阳西下,天色逐渐暗淡下来,一伙儿人团团围坐在篝火边上,烤着新鲜肥美的草鱼、鲫鱼,劳累了一整天的身体和心境都得到了舒缓,大伙似乎都在享受着短暂的安宁,谁也不愿出言打破。
吃完烤鱼之后,刘萍独自一人来到了水边,脱去鞋袜,坐在一块岩石之上,将双腿浸在冰凉的水中,借以解乏,一边胡乱的想着事情,一边四下打量起的朦胧山景来,谁料无意之中,却看到极远处的山腰,似乎有些灯火的光亮。
见此情形之后,脑中第一个蹦出的念想便是“圣水庵”!也顾不得穿鞋了,急忙赤脚跑了回去,冲大伙说道:“你们快看北边那座山的山腰,有灯火的亮光,会不会是什么尼姑庵或寺庙之类的去所?”
王长贵和徐云德目力极佳,循着刘萍的指向,也发现了那微乎其微的光亮,可其余人却是看不清楚,只得摇头。
王长贵借着月光,凝眸看了许久,随之说道:“那山崖坡度平缓,山腰处树冠齐整,想来应该是快平地,建庙筑寺极有可能,只不过离得太远,瞧不真切,究竟是与不是我也不能断定,唯有明日天亮,去往近处细看了。”
徐云德说道:“依我看来,那里多半便是圣水庵了,你想想,一个尼姑,天天吃斋念佛的,能有多壮实?能走这么远,翻了这几座山便已难得,倘若再远一些的话,她如何孤身前往。”
王长贵点了点头说道:“徐兄弟说的不无道理,若那亮光之处就是圣水庵的话,我们明日前去打听一番,兴许能有些关于旸谷遗址的线索。”
庄四也是连连点头,说道:“是呀是呀,上头给我们的这张地图标注的极为草率,若单靠它去找什么旸谷遗址的话,还不知得费多大劲儿呢。”
“好了!”王长贵长叹一声说道:“今天大家都出了不少力,想必也都累了,方才我已在周围布下了阵法,大伙尽管安心休息吧,若想到那亮光之处,少说还有十几里的山路要走,不养好气劲可不行。”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随之互道晚安,便各自睡下了,刘萍则跑回水边,将鞋袜取回之后,也没再多做其余的事情,挑了快平整的地方,和衣而卧。
夜间水边微寒,徐云德时不时的起身给篝火加些木头,但到了后半夜,却也着实是困的不撑,任由它自燃自灭,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日出东方,刘萍被阳光刺醒,揉了揉眼睛之后,见大伙都还在熟睡,而王长贵只身却站在不远处,距离他不足十米的地方,竟然是昨天在林中见到的那头花斑豹!只不过此刻它并非单身,而是还有另外两头小豹跟随其后。
刘萍心生疑惑,起身走了过去,却又见小豹脚下竟然踩着一条胳膊粗细的红斑大蛇,此刻那条蛇已经断了气,从七寸处致命的伤口看来,应该是大豹咬的,见此情形之后,刘萍问道:“大仙,这是怎么回事啊?”
'正文 259第十九章 第九节'
'正文'259第十九章第九节
?王长贵看着蹲坐在水边的花斑豹说道:“昨夜这家伙多半是在此替咱看守了一夜,我刚醒之时,见这条红斑蛇正从水中爬出,欲望我们歇脚之处逼近之时,却被这花豹咬死了,我想它多半是以为这条蛇会对我等不利。”
刘萍一听,不由将目光向那豹子投了过去,只见它的眼中此时充满了友善之意,一颗大头贴在地面上,前爪伸直,时不时的抓抓耳朵,轻轻的摇着尾巴,另外两只小豹则在它身旁,似乎将蛇的尸体当成了玩具,正玩得不亦乐乎。
见此情形之后,刘萍心觉好笑,开口说道:“没想这野兽也通人性,一定是因为昨天咱把狼群给杀光了,这家伙便以为我们是在帮它,所以才会来替咱们守夜的吧……”
王长贵点头道:“万物皆有灵,这花豹身边带着刑,若那豪猪被狼群夺取,那一家皆得挨饿,想来这等事情已经不止发生过一回了,如今狼群尽灭,往后它们的日子定然也会好过得多。”
这时,徐云德等人也纷纷醒来,看到花豹之后也都好奇的围了过来,当大伙从王长贵口中得知这豹子竟然替他们守夜之后,无不啧啧称奇,同时对这豹子一家也都客套了起来,庄四还拿出一些昨夜吃剩下的烤鱼丢给了它们。
过了少许时候,王长贵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咱该上路了,若不出什么意外,从这里到昨夜有亮光的山腰,少说也得两个时辰,现在出发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晌饭。”
一听这话,葛家兄弟等人顿时来了劲,葛六说道:“那还磨蹭啥呢,赶紧上路吧!”
告别了花豹三口,一行人沿着宽敞平坦的河道往北走去,不多会儿,便踏入了一个狭长的山谷之内,两旁皆是陡峭的悬崖,置身其中,大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感,都说景色能影响到人的心情,此话一点不假,如今走在这峭壁之下的峡谷内,刘萍一伙儿无不感到热血澎湃,万丈豪情充斥胸膛……
过了峡谷,视野豁然开朗,入眼便是一个四面环山,被河水自中间一截为二的宽敞山谷,谷中景色宜人,鸟语花香,飞鸟走兽生活其中怡然自得,宛若一个世外桃源。
此等美景,就连心境平和的王长贵都不免多看了几眼,刘萍感慨道:“好美的山谷!你们说这会不会就是那日出之处的旸谷呢?”
庄四咂嘴说道:“最好别是,这山谷中景色虽美,但太大了,倘若真是传说中的旸谷,那咱找寻起遗址的入口来,可就费劲了。”
徐云德摇头说道:“这也未必,且看这谷内地势,两边略高过中间河道,也就是说整座山谷的水脉皆得汇聚一处,因而其他地方积水的可能便极小,另外四面环山,山基直通地底,也就是说这里的地势构造相对来说也要稳定结实得多,很少会出现坍垮塌陷的现象,在此间修建地下工事的话,绝对是个极佳的场所!”
王长贵闻言后,点着头接着说道:“另一方面,从风水上看,这山谷也是绝佳之地,你们且观整个布局,除去我们来时的入口,整个山谷皆被高山环绕,就连河的下游都是流经山体之内,谷中树木葱郁,灵气满溢,一条长流水自入口潺潺而过,贯穿整个山谷,宛如一道水路,此乃便是鼎鼎有名的‘设下蟠桃宴,各方仙圣入家门’的宝地!所以说此处就是旸谷,也不无可能!”
其余人听了,皆是纷纷咋舌,先前只觉这山谷之中风景秀丽,却不想尽然会是此等风水宝地,加之先前刚进山时候的那个‘双煞镇宝龙,畅行潜入海’之处,单是进山两日,先后便已经出现了两快风水宝地了,难怪阳尊的遗址会选择建于此山之中,另外这昆嵛山究竟还有多少类似于此种的绝佳场所呢?
稍作感慨之后,大伙终于踏入了这绝美的山谷之中,昨夜出现了亮光的山腰,就在山谷西侧,坡度不大,只是清晨山间雾气弥漫,石壁上多有露水,攀爬起来很滑,所以起初的时候大伙皆是格外小心,速度稍慢,但随着太阳高升,露水被蒸发掉了,行进起来便省力得多。
爬了约莫百米,突然一排参差不齐的石阶出现在了大伙眼前,众人见了无不欣喜万分,说明山中定有人迹,而昨夜的亮光,兴许多半就是这石阶所通往的去处!
想到这些,众人脚下的步子更是加快了许多,在山里风餐露宿了几天,谁都想好好的休整一下,吃些热乎乎的米粥之类……
顺着石阶一路往上走去,终于在三四百米的山腰见着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庵院,院门牌匾上写着三个朱红大字“圣水庵”,徐云德见状,大喜道:“果真是这儿,我说这圣水庵多半就在昆嵛山内吧,哈哈……”说罢,便当先走了进去。
其余人紧随其后,一进庵门,便见着一个半老的尼姑,正拿着把扫帚打扫院落,见门外有人来了,满脸的惊诧,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问道:“几位施主,不知你们来此,所谓何事?”
王长贵上前答道:“这位师傅,我们是外地来的过客,途经此地,只是想在此歇歇脚,另外还有些琐事想向师父打听一番。”
那尼姑错愕的点了点头,随之将扫帚放到一边,冲王长贵等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几位施主,请随我来吧。”说罢,便不再多言,更没多看大伙儿一眼,转身就往内殿走去。
王长贵暗自点头道:“这尼姑年岁虽说不大,可定力却是极佳,想必是因在这等与世隔绝、山灵水秀的深山中修行的结果吧。”
随着那引路尼姑穿过大雄宝殿之时,面对着一尊佛祖金像,王长贵只是抬眼看了一下,便没在多做停留,反倒是徐云德他们都状似虔诚的拜了几拜。对于王长贵的表现,刘萍和徐云德心里明白,正所谓道不入佛堂,如今他肯进来就已经不错了。
一路穿过大殿、偏殿、经阁,众人终于到了目的地,也就是后殿,引路的尼姑当先止住了脚步,转身对王长贵说道:“几位施主,还请你们在此稍等,我去请主持出来,你们有什么事情要问,便跟她说吧。”
王长贵微微点了点头,道了声:“有劳。”
那尼姑走后不久,便与七八个老尼一同折了回来,为首的是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尼姑,满脸皱纹,看上去没有百岁也得九十见方,那老尼上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见过几位施主。”
王长贵回了一礼,随之开门见山的说道:“我等皆是外地人,来此山中实则只是为了一件事,不料偶遇贵庵,便想来此打听一番,恳请您能替我等解惑。”
那老尼姑回道:“施主心中所惑乃是何事,还请明言,贫尼定当竭力解答。”
王长贵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想打听一下旸谷遗址的确切位置,不知您是否知晓?”
那老尼姑一听,老脸之上顿时流露出了惊异之色,望向刘萍一伙儿的眼神也多了些戒备,随之说道:“几位施主,那旸谷遗址之说你们是从何处听来,可否透露一二?”
'正文 260第十九章 第十节'
'正文'26第十九章第十节
?一见到老尼的神色变化,王长贵便知有门,开口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敢问老师傅可曾听闻过‘图腾可定五千载’这句话?”
那老尼姑迟疑的摇了摇头说道:“不曾听说……旸谷之事,世人所知甚少,你等既然能寻至此地,想来多半也是费了不少心思,正所谓日出于旸谷、落于隅谷,古时便有夸父逐日,始于旸谷、竭于隅谷之说,但对于旸谷的确切位置,却鲜为人知。”
王长贵笑道:“老师太博学多问,在下受教了,实不相瞒,我们此番进山寻找旸谷,是为了揭开那千古之谜而来,此事关系重大,甚至关乎到江山社稷,所以还请您为咱指条明路。”
那老尼姑摇头道:“旸谷的秘密,岂是说能解就解的?几位施主,不是贫尼不想帮你们,但却有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断送性命,我奉劝几位还是尽早回头吧,那旸谷可不是常人所能去的地方。”
徐云德见老尼这般姿态,不免有些着急,上前说道:“老师太,咱们千里迢迢来到这昆嵛山中,还没见着旸谷的模样,怎能就此折返呢,况且此事确实事关重大,搞不好还危乎江山社稷,你咋能这样呢?”
老尼姑则像是铁了心的不想把自己所知相告,只是撇了一眼徐云德,不料她正欲开口拒绝,却猛的看到徐云德腰上挂着的念珠,顿时神色大惊道:“施主,你这串佛珠是从何处得来?”
徐云德低头一看,原来老尼姑说的是他从兔妖身上得来的那串念珠,将其解下来拿在手中说道:“你说的是这个?”
老尼姑点头道:“正是,这念珠本是我圣水庵之物,如今为何会在施主身上?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请施主详细告知贫尼。”
徐云德见她对此似乎几位关切,于是便将那天夜间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老主持以及她身后的一众尼姑听了之后,皆是双手合十,齐齐念叨:“阿弥陀佛!”
随之,主持老尼从徐云德手中接过念珠,缓步走至窗前,望着窗外的山景,面色略显悲切的说道:“这是我小徒弟智云的贴身之物,两个月前,她只身下山采药,却是一去无回,后来我要智法与智缘两人下山找寻,却只寻回了她的尸首,本以糟了野兽的扑杀,可万万没想竟是被妖物所害……”
徐云德道:“好在那妖物叫咱碰上了,也算它倒霉。”
主持老尼摇了摇头道:“善恶循环,因果造化,你等与智云本不相识,却替她寻回了遗物,这便是缘!也因此算是与我圣水庵结下了缘,你们若当真执意要去旸谷,贫尼这就提诸位指明方位。”
刘萍等人一听,皆是满心欢喜,没想无意间收了只兔妖,却在这当口却派上了大用场,就连王长贵都始料未及。
老尼姑接着说道:“你们来时所经山谷,乃是麻谷,是当年麻姑采灵炼丹献王母之所,我们庵中的前辈祖师又将其称之为阴谷,同时又把旸谷称之为阳谷,寓意为阴阳相衡,乾坤互补。而你们所要找寻的旸谷,还需由此再行翻越两座山峰,在那河水的尽头,便是了。”
“河水的尽头?”王长贵疑惑道:“这条河不是长流水吗?尽头怎么在此山中?”
老尼答道:“施主乃是外地来客,对此多有不知,这条河无头无尾,我之所以说它的尽头便是旸谷,实则是因为那旸谷之内有一巨大深潭,深不见底,大无边际,除去这条河之外,便再无其它地上之流供其外泻。”
王长贵听她这么一解释,方才明白过来,急忙点头道谢,随之说道:“如此以来,我们只需沿河直下,便可到达旸谷了,这倒是省去我们不少力气。”
可不等他说完,那老尼却又摇头否定道:“施主且不可顺着河走,想必来时你们也见到了,这麻谷并无出路,河水也是穿山而过,那洞穿整座山的洞穴可万万去不得的!”
徐云德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急忙问道:“老师太,那洞里头难不成有妖怪?为何去不得呢?”
老尼姑摇头道:“此事我也无从得知,是太上师祖留下的遗训,另外早些年也曾有外人不听劝阻,进去过洞内,却再也没有出来,总而言之,那洞中极为凶险,贫尼奉劝诸位施主,宁可多花些体力翻山,也不要擅自踏入那洞穴之中!”
徐云德似乎还想多问些什么,却被王长贵给拦住了,他再次谢过了老尼,说道:“师太请放心,我们不去走水路便是。”
随之,一干尼姑又替刘萍疑惑备了些斋饭用了,葛家兄弟以前从未进过寺院尼姑庵之类的地方,虽说也知道出家人是不沾荤腥,却当看到一桌子的青菜豆腐之时,立马就没了食欲,匆匆的扒了两碗米饭,便再也吃不下了。
用过饭后,天色尚早,告别了圣水庵的诸多老尼之后,等着他们的便是两条路,一条是继续往山上去,遵照老尼所说,翻山而行;另外一条则是下山,循着河流穿山而过,但因老尼姑将将那山洞说的过于邪乎,所以大伙便迟疑了起来。
徐云德首先提议道:“咱走水路吧,省时又省力,虽然老师太说那洞里凶险万分,但我们有这么多人,小四兄弟他们手上又有枪,我想多半没问题。”
刘萍说道:“我随大家的意思。”
王长贵却摇头说道:“我等对那洞中情形并不了解,倘若里头洞顶低于水面,到时水流湍急,暗窝涌动,无法回头不说,咱又憋不了那么长的水路,倘若如此,就唯有一死!所以为保万一,我们还是翻山吧。”
细想片刻,徐云德点了点头说道:“老道说的也对,若真是那样的话,咱就十死无生了,还是爬山来的靠谱些。”
葛家兄弟自是听从徐云德他们的了,庄四三人也并无异议,于是乎,一行八人便沿着石阶往山顶爬去。
好在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