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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德好奇的问道:“哦?就连老道你也没曾见过?那是什么来头,不妨给咱讲讲!”
王长贵点了点头,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画了个圈儿,用手点着说道:“这山谷四面皆山,是个封闭的处所,唯有南头暗流涌入,灌入中间深潭,虽不确定有无定有地下河道外泄,却并不关乎势态,这便叫做‘八方仙圣护灵潭,九五真龙入此涧’乃是龙脉之所!”
“龙脉?”众人一听,无不大感惊讶,庄四眉头紧锁,似有所思;徐云德眼冒金光,像是激动异常;刘萍则也是极为动容,她开口道:“没想到这旸谷竟然是龙脉之所,不知历代诸朝,有无皇陵建在这里?”
徐云德说道:“阳尊遗址乃是上古高人所留,不尊建墓之道,我一眼看不出确切位置,可若有什么皇陵的话,又怎么能逃过我的眼睛,妹子,这是一处未经使用的天然龙脉,若有人将家中先人之墓移到这里的话,那可是要出帝王的呀!”
王长贵摇头道:“龙脉之内气势太盛,并非谁都能够受的起的,若没有帝王之相,便贸然将家里老祖移到此间,非但当不上皇帝,反倒会为其所克,到时香火必断,家破人亡!而所为帝王之相,则要关乎太多要素,三世命运、家族阴德以及生辰八字等等,一时半会儿也难以与你等讲明。总而言之,九五帝王谁都想当,但能担得起的却屈指可数。”
刘萍皱眉疑惑道:“大仙,你说那阳尊遗址竟然建在龙脉之内,而如今如今帝制早已废除,又恰逢图腾变更,这其间会不会也有些什么蹊跷呢?”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263第十九章 第十三节'
'正文'第二百六十七章263第十九章十三节'》第十三节
?听了刘萍的猜测之后,王长贵和徐云德皆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还是图腾遗址的创始人有意为之的呢?现在谁也说不清,或许唯有等他们将空白历史的秘密尽数揭开之后,才能得到答案吧。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找寻阳尊遗址了,放眼整个旸谷,只觉谷内空间过于庞大,要在此处找寻一个隐秘的遗址入口,简直是大海捞针!庄四再次展开了那张简略的手绘地图,这或许是目前大伙儿手上唯一的线索了,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只见那地图之上,标注终点的地方用的是一个规整的六边形。
由于图画的比较粗糙,所以确切的位置并不能从上头看出,盯着那六边形看了许久,刘萍最先开口道:“画图之人,为何要用这么个形状来标注终点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徐云德满腹疑惑的说道:“难不成是那入口就是这个摸样?”
王长贵摇头道:“这个图样,在道家之中出现的甚少,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奇门遁甲中的日盘图了,但也不能确定,这个图形与日盘有无关联之处。”
徐云德一听,急忙问道:“老道,日盘是什么?它跟六边形又有什么联系呢?”
王长贵想了想,随之说道:“所谓日盘,其实就是将一年三百六十日分作六等份,合称日盘六元,每元各六十日,阴阳两遁各执半载,以阳遁为先,冬至上下两月称作阳遁上元,后推六十日是阳遁中元,再往后则叫阳遁下元,夏至之日上下两月则到阴遁上元,阴遁的推法于阳遁相同,分别是阴遁上中下三元……”
对于这气门遁甲之法,刘萍和徐云德都没曾研究过,所以听的都是满头雾水,徐云德说道:“老道,你说的这些咱都听不懂,还是直接说说那什么日盘与这六边形之间的关联吧,我现在就关心这个。”
王长贵点头道:“先前我说日盘乃是将一年划分成六个等分,若将其看成是一个六边形并画出来的话,那么上首一边就是阳遁上元,先右后左顺次转下,便是阳遁上中下三元,以及阴遁上中下三元,六条边个代表着一元也就是六十天整。”
刘萍闻言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之说道:“照这意思,现在正值七月,当属阴遁上元,所对应的也就是最下面的这条边……可是,这跟我们要找寻的阳尊遗址入口所在又有什么关联呢?”
徐云德接过话头说道:“妹子说的不错,若这地图上的六边形当真跟你说那什么日盘有联系的话,那也就是说随着时令季节的变化,那入口处的方位也会随之改变咯?这怎么可能呢?我看着六边形跟那什么日盘大多不会有关联的。”
王长贵沉思了许久,方才再次开口说道:“先不管有没有联系,咱且去谷中走一圈,看看能否找到些其他的有利线索再说罢。”
其余人一时也没有再好的主意,只得点了点头,于是一伙人便动身往旸谷的深处走了过去,说来也巧,当众人来到那深潭边上之时,放眼望去,只见整个潭子,恰是一个不规则的六边形,昨天因天色已晚,所以并没有瞧的真切,此时一见,却是令刘萍等人大感出于意料。
徐云德说道:“难不成这个潭子就是阳尊遗址的入口?这也太大了吧,照此看来,那阳尊遗址的内部,又得多大呀,难不成整个昆嵛山都被掏空了……”
王长贵摇头道:“入口绝计不是这整个潭子,我想那地图上所标注的图案,与此处深潭皆是六边形,这其中定然有些蹊跷,我们还需一步步的考量才可。”
刘萍点头道:“我也觉得入口不会是整个潭子……”
然而不等她把话说完,却见徐云德依然是脱下了小褂,一边说着:“先不管是不是了,待我潜下去瞅瞅,没准阳尊遗址就在水下。”说吧,便一头扎进了水中。
众人无奈,只有坐在水边等着徐云德出来。过不多会儿功夫过后,就见水面上泛起了一串水泡,随后徐云德从里头钻了出来,喘了几口粗气,便往岸边游了回来,一上岸,众人却见他脸尽是一片疑惑的神色。
刘萍上前将小褂递给了他,并问道:“徐大哥,你在水底看到了什么?”
徐云德皱着眉头说道:“这个潭子太古怪了,我从没见过这种怪事!方才我潜下去的时候,见浸在水中的岩壁就好像是被打磨过的一样,有着一圈一圈清晰可辨的螺纹不说,甚至绕着潭子一圈的岩壁皆是这个摸样!此外上端还是凸出来的一圈岩石盖子,绝不像自然形成。”
“螺纹?”王长贵一听这话,脸上也顿时流露出了一丝震惊,随之开口道:“徐兄弟,你且细说说,那水下岩壁上的螺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徐云德想了少许,随之说道:“那景象我也不太好形容,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泥罐内壁,最上头的那圈环形的盖子则是泥罐的中空顶儿,若是没有潭水的话,我觉得跟一个腌咸菜的瓦罐很像。”
听了这话之后,王长贵眉头皱得更深了,转脸对身后的庄四说道:“庄兄弟,你身上的地图可否借我看看?”
庄四点头道:“当然可以。”随即便从怀中将地图掏了出出来,递给了王长贵。
展开地图之后,对照着实景,王长贵打量了许久,期间脸上先后出现了多次变化,最终却是满脸的惊奇,随后说道:“我明白了!”
其他人一听,急忙来了精神,纷纷开口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王长贵将地图交还给了庄四,随之蹲下身在河岸上画了起来,众人急忙围拢过去,只见他画的乃是一个棱角圆滑的六边形,随后又在那六边形之中画了一个顺时针旋转的弧形箭头了。
刘萍目不转睛的盯着王长贵画的图案,疑惑道:“大仙,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个六边形所表示的就是这个潭子吗?”
王长贵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所画的正是这个潭子,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六边形确实与日盘有关,此外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这绕着潭子的整个一圈水下石脉极有可能是活的!而旸谷的入口则极有可能是循着时令的变化而分别出现这不同的地方!”
“什么?”徐云德一听,顿时惊叫了起来,满脸不可思议的说道:“你说这个潭子周围的岩壁是活的?这怎么可能?难不成石头也成精了,老道你这也有些太扯了吧?”
其他人也都点头应和,要说那些野兽之类修出了道业,成精了这还可以理解,但石头也能成精,恐怕谁也不会相信。更何况还是这么大的一圈岩石层!”
刘萍虽说乍听此话,也有些震惊,但并没像徐云德表现的那么夸张,而是继续低头看着王长贵画的图形,说道:“我想大仙所说的‘活’并不是成精的意思,而是指这圈岩石带是在以某种特别的方式运转着?”
王长贵点头道:“方才徐兄弟在水中所见,那岩壁上尽是一圈圈的螺纹,这便是我用以推测的首要依据。”
一听这话,徐云德立马想到了水下那怪异的岩壁,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道:“经老道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有些怀疑了,岩壁上的那些螺纹,看上去确实很像是旋转的痕迹。”
'正文 264第十九章 第十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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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葛家兄弟等人皆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庄四满腹疑惑的开口说道:“倘若这圈石脉真的在转动的话,那么总归得有什么力量推动吧,这么大的一圈岩石层,得何等力量才能使其动起来!这……这也有些太夸张了吧!”
这时,徐云德猛地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转身瞧了瞧远处的地面,随之说道:“你们在这山谷里有没有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大伙儿一听,皆是不明所以的向他投去了疑惑的眼神,徐云德接着说道:“表面上看,这潭子并无一条外泄的河流,想必大家也都知道,地下水道和地表河道大有区别,地表上的河流在洪涝季节,水量大的时候可以自行拓宽水面来调节平衡,而潜藏在地下的水道却没有这个功能。”
刘萍一听,似乎明白了徐云德的意思,也转身打量了一番周围的地面,随之接过话头道:“徐大哥,你是不是想说,这潭子并无地上河道用以外泄,可为什么千百年来周围都没有任何水浸过的痕迹?”
徐云德点头道:“是呀,昆嵛山这地界,夏天本就多雨,我们来的时候想必大伙也都看到了,那条河穿过了许多座山,最终汇入此潭,按理讲的话,多雨的时候,水量甚大,潭内储水也定然随之大大增多,届时本该水面上涨,说不定连整个山谷都有可能淹了,但如今却恰恰相反。”
王长贵撸着胡子笑道:“徐兄弟果真观察入微,你所说的这些,与我先前推测的恰有吻合之处,看来你我此番所见也是略有所同啊!”
徐云德疑惑道:“此话怎讲?”
王长贵解释道:“这潭子虽无地上河道可供泄洪之用,但想来定有潜藏于地下的暗河,而刚才庄兄弟所说的推动石脉运转的那股力量,我猜测多半就是水势,若当真如此的话,那水势又何尝不能随着水量的强弱,来自行调节暗河河口的大小呢?”
听了王长贵的这番话后,一伙人皆是陷入了震撼,如果他所猜测的这些都是对的话,那么可想而知,这旸谷遗址,单单是一个入口便是如此浩大、如此精妙绝伦的工程,更何况遗址里面的景象呢?
想到这些,虽说心中都有惊讶,但却也难掩激动和振奋,徐云德更是面露喜色的说道:“倘若老道猜测没错的话,那这旸谷遗址可就太神奇了,我挖了这么多年的墓,还从没见过这等浩大、精巧的古时地下工事,比起八达岭而言,也不遑多让啊。”
有了猜测,接下来就要验证,王长贵说道:“阳尊图腾的遗址,和我们先前曾去过的月黎是同出一人之手,虽还不能确定他的确切身份,但我见他造穴手法也遵循八卦五行,如此一来,我们便可有迹可循了,所谓乾为天,意为初始之意,其位在西北,所以对应阳遁上元的一边应该是西北方那条。”说着,便稍稍转动了一下身子,面向西北看去。
见山谷尽头直面对着他的,的确是一片宽敞的峭壁,心中一喜,随之接着说道:“如今正是七月,先前丫头推算的不错,此时应属阴遁上元,也就是与阳遁上元所对应的一边,也就是东北方向。”
目前刘萍等人所站的位置是旸谷的正南,与阳遁上元对应的地方距离他们很近,那处潭边乃是一块平整的碎石滩,此时正由一群进二十头的野山羊正悠闲漫步。
确定了方位之后,摆在大伙儿面前的则是另外一个问题,刘萍最先质疑道:“大仙,按你所说,那阳尊遗址的入口时根据时令的变化,随着岩层的转动而不停地变化,如此一来我们就算确定了方位,又如何找寻?”
王长贵说道:“随着日盘的变化,入口应该分别出现在六元内的同一处,若是每次皆不相同的话,那倒有些不符情理逻辑。总之,我们先去阴遁上元之处瞅瞅,或许会有些线索。”
众人闻言,皆是点头赞同,随之便一同来到了那所谓的阴遁上元之所,碎石滩上的野山羊对他们这些不请自来的陌生客人似乎并不害怕,依旧是悠闲的饮着水,整个河岸平平淡淡,并无一点的异样之状。
徐云德环顾了一些四周,随之说道:“我猜入口多半是在潭下的岩壁上。”
王长贵道:“哦?徐兄弟为何这么说?”
徐云德道:“既然那岩壁是转动的,我想多半只是外圈的一层,如果说整座山谷都在转的话,纵使是地下水势再大,也绝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量,这是其一,另外我想洞口之所以会移动,多半只是一个巧设的机关,不妨假设外层移动的岩壁上有一洞口,而里层不动得岩壁之上,则分六个方位,分别开有另外直通遗址内部的入口,内外洞口又同在一个高度,那么随着外层岩壁的运转,便会出现一个遗址入口不弯化的假象。”
王长贵一听,连连点头道:“徐兄弟见识非凡,你所推测的极合逻辑,与那八宝机关锁的原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觉得这种推测极有可能!”
刘萍接过话道:“可是一旦如此,那洞口出现的日子一年之内便仅有六天,我们若是错过了的话,就只能再等上一个多月了。”
王长贵稍一思索,随之却是面露笑意的说道:“今日乃是七月二十一,着实是巧的很呐!二十一乃是冬至与夏至之日,而七月又是阴遁上元的首月,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今日便是洞口出现的时候!事不宜迟,徐兄弟,葛家兄弟,有劳你们再去水中找寻一番,我等务必要在天黑之前寻出入口!”
徐云德三人一听,二话不说,脱下外衣便钻进了水中,此外庄四三人也是加入了找寻入口的队伍之中,留在外头看管衣物的就只剩下刘萍和王长贵两人了。
众人下水许久,刘萍难免有些心急,开口对王长贵说道:“大仙,你说那造出这阳尊遗址得人为何要将一入口弄得这般复杂?”
王长贵摇头道:“古人的思维,岂是我等能够揣摩的!不过依我看来,那造洞者费劲心思弄出这个‘活’入口,或许是想封住洞内的某些东西,同时又须当给后世有缘者留有门道,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个法子的吧。”
说话间,随着潭面的遗传水花泛起,钻出了水面是葛五,只见他方一露头便冲岸上的两人喊道:“大仙、大姐,洞口我们找着了,徐大哥他们都进去了,叫我出来替你们打个帮手,把衣物都拿进去。”
王长贵和刘萍一听,相视一笑,随即便将堆在脚边的衣物一股脑的抱了起来,齐齐的跳进了水中。与葛五一同,深吸了一口气,便潜到了水下。
进入水底,方才见着徐云德所说的那怪异的有着螺纹的岩壁,光听别人说或许还并没什么感觉,可亲眼见着之后却是大为不同,那岩壁上的螺纹圈圈铺开,极为圆润,环形的岩盖凸显而出,整个潭底的布局,还真像徐云德所说,像极了一个巨大的腌咸菜的瓦罐,王长贵和刘萍见此情形,也是暗自吃惊不已。
在葛五的引领之下,刘萍和王长贵一同探身进入那翻凸而出的岩盖下方,果真在那巨大的岩壁上看着了一个水缸大小的洞口来。虽说置于水中,却是口朝下的翻卡着,所以洞内并没有水。
浮出水面之后,入眼便是一个不着边际的狭长涵洞,从中漆黑一片,阴风扑面,黑暗中似乎正有些什么未知的东西正匍匐着,令人不寒而栗。而此刻徐云德与庄四等人则都蹲靠在岩壁上等着他们。
'正文 265第十九章 第十五节'
'正文'265第十九章第十五节'》第
?终于进入了旸谷遗址之内,众人无不倍感兴奋,其中脸上笑意最浓的还当数庄四三人,因为他们此番前来的目的就是确认那张地图是否属实,如今已然找到了藏宝窟,对他们而言所意味着什么,他们的心理清楚的很,是升官提干、亦或者是丰厚的奖赏……总而言之在他们临来之前,上头曾说过,一旦找到了,那么绝不亏待!
大伙先将身上湿透的衣服拧干,一边整理着思绪,刘萍因为是女儿身,所以不好脱下衣物拧水,因此只能将就穿着,好在这甬道之内时不时的会有一些山风刮过,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自然风干了吧。
洞中光线很弱,徐云德望着甬道那漆黑的深处,开口说道:“这阳尊遗址,单是一个入口就设计的如此精妙复杂,其内部也可想而知,咱一会往里深入的时候,一定要加倍的小心才是,里头究竟会出现些什么古怪的玩意儿,谁也说不准!”
葛五和葛六两人听了之后,顿时想起了前些日子刚去过的月黎遗址来,顿时咽了口唾沫,使劲的点了点头。
待眼睛逐渐适应了洞穴之内的黑暗之后,大伙终于动身往深处走了过去,与月黎遗址不同的是,那月黎遗址的内部,总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而这阳尊遗址,随着众人的深入,一种若有若无的平静、温和之感,逐渐笼罩在众人周围,就连那微凉的山风刮在身上,都叫人感觉极为舒适,但大伙却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因为在这与“平静”二字搭不上边的地界,出现了这等感觉,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甬道极长,内里暗淡无光,走了许久之后,脚下的路突然峰回路转,一条极为陡峭的石阶出现在了大伙儿面前,举目望去,只见石阶深处黑气缭绕,似乎直通地底,黑暗之中又像是有着一血盆大口,此刻正等着他们自行送上门来。这种感觉令人很不舒服。庄四盯着石阶的下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