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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德和刘萍一听,急忙向王长贵所在的方位围拢而去,并替他挡住了不断偷袭的女鬼攻击。而王长贵则是收起了符纸,随之用力一捏指尖,挤出了一滴精血,而后屈指一弹,只见他指尖上的那滴血径自飞至空中,在高约四五米的半空之上,突然像是粘在了什么物体上一般,止住了去势,并随即一闪即逝。
此刻,正站在院墙之外的孙季和小兰,突然见到那几张贴在吴家院墙之上的符纸,猛然乍现出一阵红光,那红光转瞬便消失无踪,情形说不出的诡异。
与此同时,站在墙头上的两只女鬼,头顶那钢丝般的疯长黑发,就像是被热铁所灼焦一样,化散开来。众女鬼见状,皆是神色大变,凄厉的一叫,可那两只破阵的则是并没退却之意,催动起自身的修为,使头发更加疯长,虽说不断的被阵法外壁所灼焦,但却宛如永无止尽,源源不断!
与刘萍三人对峙的四只女鬼中,有一只突然说道:“五妹,这里有我们顶着,你快去助六妹和七妹一臂之力!”
被称作五妹的那一女鬼闻言,稍一点头,随之便也抽身飞至破阵二鬼所在的墙头之上,照做它们的摸样,加入到了破阵的行列之中。
徐云德见状,心中不免有些焦急的问道:“老道,你的阵法还顶得住吧?”
王长贵没有做声,但面色却稍显凝重,只见他重又将符咒捏在了手中,瞥眼瞧了瞧墙头上的三只女鬼,方才压低了声音对徐云德和刘萍说道:“我们需得速战速决……”
徐云德一听这话,自是明白了他的潜在意思乃是阵法并不能维持太久,当下点了点头道:“还照先前之法,照准其中一个,逐个将其击破!”
却没料正说话间,便见刘萍“呀!”的一声尖叫,闪身便蹿了出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就连全神戒备的女鬼都始料未及。只见刘萍滑步闪到近前一女鬼身前,挥手便抓,那女鬼见状,心神俱惊,连连闪身后退,却还是慢了一步,只听闻“嗤”的一声响,胸前已然是被刘萍抓出了五道口子,虽无鲜血流露,但阵阵清白烟雾自伤口冒出,加之它痛苦的神色便不难看出,这一抓伤它甚重。
“二姐!”令外一女鬼见状,凄厉一叫,说道:“你……你还好吧!”
那被称作“二姐”的女鬼稍稍点头,但并没回话,只是将布满阴狠幽怨的白眼瞄向了刘萍,似是想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可刘萍面对着这女鬼的眼神,却丝毫不为所动,身上动作也不见有丝毫停滞,一击得手,二击又上,此回却是照准了它的面门!
那女鬼畏惧刘萍尖爪,忙不迭地往后退去,同时头发一甩,只见它那满头的乌黑长发也像破阵三鬼一般,瞬间生长,如触须般的缠向了刘萍!
这一变故倒是令刘萍猝不及防,一个不当心便被黑发缠了个结实,手脚皆被束缚,动弹不得,此外还有大片发丝顺着她的口鼻往里钻去……
立于刘萍身后的徐云德见状,大惊失色的叫道:“妹子!”随之抽刀便上,欲要替刘萍解围,却奈何另外还有两只女鬼,他们哪会给徐云德机会,一前一后挥舞着双爪,甩着长发便将他与同要上前的王长贵给阻挠在了半道儿之上。
眼看刘萍就要被那女鬼勒死,可自己却无暇相助,王长贵和徐云德两人皆是焦急万分,恨不得立马就斩杀掉阻拦自己的女鬼,却奈何它们轻盈万分,打一下便退,短时间内根本制服不得。
此外,墙头上破阵的三只女鬼,似乎已经隐约的压制住了王长贵的阵法,头发被灼焦的速度也明显下降了许多,眼看破阵也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正当这万分危急的关头,徐云德把心一横,暂且将缠住自己的女鬼逼退之后,随即亮出漆黑短刀,在自己左手上心之上使劲一划,鲜红的血液顿时喷涌而出!徐云德也顾不上痛了,将刀刃握在满布着鲜血的手心,随之一抹,再次亮相而出,只见那本是漆黑的刀身,如今却是一片通红,仿若出炉之铁,但看在眼中却有着一种难以莫名的阴寒之意。
刀变人变,再看此刻的徐云德,浑身散发而出的气势较之往常也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周身衣物无风自动,脸上那永远都有的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也被严肃替代,而后也不见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稍一抬手,便见短刀顿然脱手而去,其速度快如子弹,眨眼之际便是划过了刘萍的身前,将缠绕在她身上的发丝尽数削断开来,化作片片飞灰。
此后,赤红短刀势头不减,继而又往前飞了数米,却在中途猛地一转,竟是重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见刘萍脱开了女鬼的束缚,另外缠着自己不放的那女鬼似乎又忌惮这赤红短刀的威力,一时不敢上前,于是徐云德忙开口问道:“妹子,你没事吧?”
可刘萍却并没有回答他,依旧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徐云德见状后,不由担心起来,再次开口问道:“妹子?”
再说王长贵,此刻阵法之威消耗十之六七,再用不了多久,便定会被女鬼所破,到了那个时候,以这些女鬼的身形,若想留住它们,却是万难之事,更何况若当真叫它们跑出了这宅院,日后难寻不说,指不定又会祸害多少无辜的男子。
想及如此,王长贵心里也有些焦躁,抬眼瞧了瞧墙头之上的三只女鬼,又回脸看了看站在远处动也不动的刘萍,随之把心一横,似乎也是豁出去了,只见他从怀里掏出那阴阳罗盘,将其正面朝下,底朝上的端在胸前。
只见这阴阳罗盘底部,乃是一个圆滑的凹面,其上刻满了难懂的字符,王长贵以一手托着,另一只手则伸出一指,放于口中咬破,并用鲜血在罗盘凹面上画出了一个歪歪斜斜的蛇形图案来,做完这些之后,便将凹面对准了近前的一只女鬼,口中密咒默念。
徐云德此刻并没有注意到王长贵的举动,而是满脸担心的看着刘萍,片刻之后,呆立许久的刘萍终于有了动静,徐云德见状一喜,却随之竟有生起了满脸的惊讶。
只见刘萍身后突然冒出来一条雪白的毛绒绒的大尾巴,一甩一甩的怪异非常。此外眼中的精光也越来越甚,就像是两个手电筒的光斑,但要更加亮上数倍不止。此刻她嘴巴微微张开,尖细的舌头时不时的吞吐,喉中发出阵阵低沉的吼叫,比起深山中的大型野兽叫声还要骇人。
见此情形后,徐云德担心刘萍是不是会是去了心智,急忙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妹子?你听得到不?”
这回,刘萍终于有了反应,只见她转过脸来,冲徐云德轻轻点头,随之咧嘴一笑,继而又将目光投向了刚才缠住自己的那只女鬼,并用一种极为沙哑的语调说道:“初入门路的小鬼,却敢在我面前闹腾,当真是急着投胎了!”
那女鬼被刘萍诡异的眼神瞪得有些发毛,但却还是抽动着嘴角,一边龇着牙,一边满脸怨毒的盯着她,像壮胆之为。
“嗖!”未等在场一干人鬼反应过来,便见刘萍身后那条雪白的大尾巴突然延长,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如绳索般的缠住了那女鬼脖颈,并将其举向半空!
一时之间,那被刘萍缠住的女鬼惨叫连连,死命挣扎,却也无济于事,另外两只见了,齐声悲切叫道:“二姐、妹”。
然而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在徐云德看来却是大快人心,忙开口道:“妹子好样的,待大哥了解了此孽畜!”说着,便又甩出了短刀,却不料他刚一出手,却猛的瞧见刘萍尾巴上突的泛起了一阵青光,尾端缠住的女鬼与此同时,形同遭了电击,浑身抽搐,凄切的惨叫响彻天地,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化作了袅袅青烟,消失无形。
不论是墙头上的,还是这墙头下的五只女鬼见状,无不引颈悲鸣,脸上怨毒之色更是深了几分。
徐云德略有些尴尬的换回赤红短刀,对刘萍说道:“妹子你也真是的,怎么就不给打哥留一手呢!我这赤炼刀术好些年未曾施展了,今日连用两招,却连个鬼影儿都没碰着……”
“啊!”未等他话音落下,却又听另外一处传来了一声惨叫,刘萍与徐云德急忙转脸望去,只见王长贵手端罗盘,盘底部正对那惨叫的女鬼,一道玄光自那盘底射出,正照在了此鬼身上。
另外,徐云德却是惊讶的瞧见,这罗盘所发出的光柱之内,竟然有一条数米长,小臂粗细的通体皆红之蛇,蜿蜒蠕动,爬向了女鬼,此刻已然是有小半截没入了它的体内!
'正文 293第二十章 第十五节'
'正文'293第二十章第十五节'》第
293第二十章第十五节
不削片刻功夫,那通体血红的长蛇全全钻进了女鬼的躯体之内,此刻再看那女鬼,身上时而通红、时而翠绿、时而屎黄,说不出的怪异,徐云德一边好奇的看着,一边打趣道:“老道,你这招道术,可是从人家染坊里学来的?这怎么还给这女鬼上起色儿来了?是嫌它穿着的太过素净了?”
王长贵拖着眼皮,没有理会徐云德的趣话,随之口中轻声呵道:“疾!”顿时之间,只见那女鬼周身扭曲了起来,像及了一条蛇的摸样,但从它脸色便不难看出,此时是多么的痛苦,乃至连发出声的气力都没了。
不断扭曲的女鬼,身影越来越淡,最终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乃至来一丝青烟与阴气都没有留下,在它不远处的另外一只女鬼亲眼瞧见自己的姐妹一个个的离它而去,似乎终于是怕了。不断的摇头后退,口中念道:“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灭了那鬼之后,王长贵继而又将罗盘所发出的光芒照向了天空,想来多半是想维持“困”字诀阵法之故吧。
果不其然,当那光芒照在阵法的外壁上之刻,墙头上的三只女鬼头发再次飞速的被灼焦,这站地上仅剩的女鬼见状,顿时明白了王长贵的意图,獠牙一咬,随之转身对墙头上的三个同伴说道:“妹妹们,你们一定要逃出去,莫忘今日之恨,待日后修成道业,定要回来找这三人寻仇,那怕千百年后,也要叫他们后辈子孙不得安宁!”
狠声说完这席话后,便见它纵身飞起,直直的扑向了罗盘射出的光柱!方一触及,便被顶上了半空,却又在四五米之处被阵法所阻,阵法的威力顿时打在了它的身上,这女鬼立刻如堕电网,下有光柱相抵,上有困阵阻隔,上也上不去下又下不来,就那么悬在半空,浑身抽搐不已,不下片刻功夫,也是化作阵阵白烟,随风而散。
此刻,王长贵罗盘的灵威已过,他将其收回怀中,冷冷一笑道:“无用之举!”随之便又将目光转向了墙头上的三只女鬼。
徐云德则是满脸坏笑的对墙头上的那三个还在破阵的女鬼说道:“事到如今,你们还想顽抗?”
那三个女鬼却是对此不理不睬,自顾自的低头细语,也不知在商谈些什么,但事已至此,纵使它们还有什么绝招没有使出,对上豁出去不怕惊世骇俗尽管使用高深之术的刘萍三人,也多半是无力相抗了。
可不料就在此刻,突然三只女鬼都收回的黑发,并化作了之前的绝美摸样,满脸平静的站在墙头之上。徐云德见状疑惑道:“怎么?是放弃了……”
然而这话音未落,便见左右两只突然纵身飞起,径自扑向阵法,第一只紧贴外壁,第二只举手将其抵住,不叫它被反弹下来,即便是痛苦万分,却也似乎是豁出去了,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王长贵一见,脸上大惊道:“不妙!”却再想有所动作,已然是晚了,只见第三只女鬼贝齿一咬,也是抽身飞起,竟然生生的钻入了紧贴在阵法外壁上的同伴体内,并顺着她的身体穿透了阵法的阻碍,逃了出去。
那逃出生天的女浮在当空,转脸对刘萍三人说道:“今日之仇,我玲珑它日定会如数奉还!”说罢转身便走,头也不回,甚至不顾尚且还在阵中的另外两个同伴!
徐云德拍手叫道:“娘的,跑了一个,日后咱可得小心点,别被它暗中下了黑刀,到时候哭都没处哭!”
王长贵神色倒是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而是“啪、啪!”的打出两道符咒,将那已经从半空中跌落下来的两只已是无力再动的女鬼给收了。
此刻也已经变回正常人摸样的刘萍,走到还在昏死的二奎身前,蹲身试了试他的鼻息,见还有气,欣喜道:“大仙,你没有把他杀了呀?”
王长贵摇头道:“我只是在他身上下了一道睡符,只需睡上一觉便可醒过来,并无大碍!”
徐云德一听,顿时向他竖起了大拇指道:“老道,我还是那句话,姜还是老的辣,要比起玩心眼,我想就连修行千年的大魔头也比不过你呀……”
经过这一场恶斗,刘萍三人的精、气、神皆是虚耗许多,此刻难免有些倦意,王长贵道:“那逃走的女鬼强行穿透:困”字阵法,已然是伤了阴躯,没有个一年两载绝不会回来滋事,所以暂且我等也不必太过担心。今日我等三人皆是虚耗甚大,我看还是就在此处暂且休息一日吧!”
刘萍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先去外面叫季哥和小兰进来,大仙你跟徐大哥先找几间整洁些的厢房吧。”
王长贵和徐云德齐齐点了点头,随后便向那一整排连绵十几间并立的厢房走去。刘萍则是出了院子叫孙季去了,可却当他来到门外之时,竟发现孙季不知何故竟然躺在地上,脸色煞白,不知是死是活,另外原本应该跟他在一起的却是不见了踪影!
不及多想,刘萍急忙跑到孙季身前,将他上半身搀起来靠在自己肩上,轻轻推了推道:“季哥,你还好吗?快醒醒呀?”
可孙季根本就没有一点反应,刘萍心如火燎,忙又试了试他的鼻息、脉搏,见并无断气,这才稍稍的放下了心,并将其扶了进去。
王长贵和徐云德瞧见后,急忙走了过来,徐云德问道:“妹子,孙老弟这是怎么了?小兰呢?”
刘萍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我一出门就看见季哥晕倒在门外,小兰也不见了踪影,大仙,你快看看我季哥他这到底是怎么了?我试着他体温很低,莫不是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吧?”
王长贵皱着眉头,抓过孙季的手,替他把了把脉,随之又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皮,最终摇头说道:“孙小子只是叫阴气入体,加上惊吓,只需服些龙抬头再休息几日便可恢复了!只是……它身上不是有你的楚刀在吗?一般的阴魂恶鬼难近其身,就连先前的女鬼都奈何不得他,如今怎么会叫阴气入了体内?真是怪事……”
徐云德闻言后,质疑道:“老道,你说这事会不会是刚才逃出去的那女鬼干的,她先趁孙老弟二人不备,附在了小兰身上,借助小兰身上的生气从而掩盖了阴气,并趁机对孙老弟下了重手。”
王长贵点头道:“极有可能,只是那女鬼阴躯受损,加之孙小子身上有楚刀守护,所以那女鬼无力要了他的性命……如此看来,今日楚刀已然是救了这小子两次命了!”
其它的事情刘萍都不想顾忌,现在唯一只担心的就是他丈夫的病情,听王长贵说并无大碍之后,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将孙季扶到一间厢房安顿好之后,徐云德又把尚在昏睡的二奎给背进了屋,最后自己方才挑了间进去休息了,然而小兰被恶鬼挟走,不知去向,加之大伙都心疲力竭,所以也无暇去追。
这吴家虽说许久无人居住,但这段时间有七只爱美的女鬼聚集于此,虽说它们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却着实将吴家的厢房布置的极为漂亮,每间房中都有许多花草点缀,青纱紫帐、香气扑鼻,徐云德原本是想回家去住的,可当他见这些厢房布置的这么美妙之后,便打消了回去的念头,专门挑了一间香味最重的屋子进去。
可虽说有些乒,但在这女鬼曾住过的屋子里休息,徐云德久久难眠,最后不耐烦的坐起身来,咒骂道:“那些女鬼化成的女子真他娘的俊,不知生前是不是也是那副摸样?若当真是的话,那可真乐坏了玷污她们的那些鬼子了……”一边胡思乱想着,徐云德一边踱步走到梳妆桌前。
信手翻看了一下柜子、抽屉,见里头大多都是些饰品以及胭脂水粉,总之全是女子所用之物,正觉无趣之时,却突然在一个柜子下层看到了一个薄薄的册子。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徐云德将其拿了出来,翻开一看,只见这册子中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娟秀的小字,细细读来,竟然是个记事本!首页之上写的便是这册子的主人自小到大的事迹,而这册子主人的姓名也显示在了上头,名字正是那逃走的女鬼赵玲珑!
徐云德见状后,顿时来了兴趣,将这册子拿到窗前,仔细的翻阅起来,这赵玲珑并不是本地人,她生于杭州西湖边上,家中一直以种茶为生,家里还算富裕,自小便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只因后来父亲去世,母亲与人跑了,哥哥嗜赌如命,输光了家产,无钱可赌之下便将她卖给了一家以歌舞厅为幌子的妓院。
从那以后,这赵玲珑便很快成了这名为百花林的歌舞厅头牌,赵玲珑生的极为俊俏,在杭州很快就成了有名的歌妓……这其间还掺杂许多伤情的诗词与感慨,不得不说这个赵玲珑还真是个才女,若不是身世凄惨,生不逢时的话,成为另外一个李清照也不无可能。
继续往后翻阅,那赵玲珑在百花林歌舞厅三年,后被一个有权有势的大军阀相中,替她赎身娶回去做了第九房姨太太。这个大军阀名为熊武山,家中钱财万贯,手下精兵两三千,是个不折不扣的大人物。
'正文 294第二十章 第十六节'
'正文'294第二十章十六节'》第十六节
294第二十章第十六节
话说这赵玲珑在熊武山的家中过得还算不错,在那种纷乱的世道中能称得上衣食无忧了,可是好景不长,这熊武山在与其他军阀势力争权夺势之中逐渐失利,又因被身边的小人出卖,最终落了个横尸街头、家破人亡的悲惨下场。
熊武山死后,熊家上下逃的逃、死的死,身为姨太太的赵玲珑也流落街头,去找她那嗜赌如命的哥哥?这显然不行,她怕再次被卖进妓院……
就在赵玲珑走投无路的时候,偶然遇到了一个男人,这人她认不得是谁,记忆中似乎也没什么影响,可这男人却一眼就认出了他,原来这个男子叫做胡强,以前赵玲珑还在百花林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