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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祸,侯门毒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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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生比任何时刻都要决绝,她直起身,与他拉开些距离,凝视满脸担心她的男人。

    “我后悔了……让野狼叼走我算了。”

    贺兰擎转念明白她话中所指,纵然为达成目的拼杀至今,他一心念到最后,唯独她一人。

    “落我嘴里,你还想走哪儿。”他低头,额角抵上她的额角。

    这情话直白,熨烫南生心尖,她一时心酸到无以复加,低头半晌不忍瞧他。

    贺兰擎伸手触及她脸颊,心一惊,指尖所触冰凉濡湿。

    南生不等贺兰擎发问,仰头:“擎哥哥,我没有孩子,我骗人的。”说着她缩回他怀中软成一团,一副任由他处置姿态。

    贺兰擎抿了抿唇,怀中的人轻颤着,憋着心酸小声:“你生气吧,但别不理我。”

    落在她脊背的大手轻柔:“孩子的事不急,日子还长着。”

    生一个孩子,别的女人可以轻松做到,她失去过擎哥哥的孩子,却再难拥有了……想着贺兰擎安慰的话,南生心里难受至极,人顿时没了精神气力。

    贺兰擎将大氅兜头罩住她一把抱紧,起身大步走出。

    避开傅淮侑的亲兵不成问题,早有人在僻静出备下快马,只等他带南生出来。

    马蹄声渐远,破晓前飞雪必然会覆盖住地面蹄痕。

    *

    决心重回帝都那刻起,种种险境,贺兰擎都曾预想到。

    现今看来有人是等不及看他毒发身亡这种体面死法。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天亮时分,护送南生返帝都一行车马再次赶路。

    潜伏贺兰擎居所的探子,并没像往常按时回来汇报消息。

    傅淮侑冷笑,又气又恨,野狼性子的人,怎会那么容易拿捏驱使。

    皇上口传密旨,命贺兰擎暗中找机会令彻辰兄弟元气大伤,以绝后患,羌地近年兵力强壮,对帝都边界始终带来隐患,年年上贡也抵消不了皇帝平夷蛮族的决心。

    看似和平安宁的局面,皇上不会主动撕破脸宣战,到时民怨四起,不得人心,史册上留个昏君骂名,所以明面上得预备个人背黑锅。

    赢了,贺兰擎兵力必然折损大半。无疑,自断一条手臂的同时又帮解决皇帝一桩心事;万一失败,羌地追溯缘由,他是众矢之的,推出去问罪,一来对羌地质问有交代,二来不伤皇帝颜面偿。

    以防贺兰擎抗旨,傅淮侑成了此秘密任务的监督人。

    世家子弟,自小看多了光鲜亮丽的门庭内那些个腌渍事,宫墙内见不得光的勾心斗角污秽事儿更数不胜数。

    这差事成与不成,傅淮侑这个监军就是刀口上舔血。

    倒不能怪皇帝不念甥舅情面,他的皇帝舅舅对待自家儿子宋雪怀那份凉薄无情暂且不说,几十年前对待同胞手足那份凶残冷血,足以叫人齿寒。

    这段宫闱秘事知晓根底的人,绝大部分带入黄土,仅存在世的不过寥寥几人。宋长葶是其中之一。

    皇上不念骨肉情分,她不能见儿子不明不白送死,不过不敢叫儿子全知晓,刻意隐瞒重要的,挑了些往事细节说,再三叮嘱凡事留有余地,好为自己留一线生机。

    若不是皇上面前有人力证贺兰擎冒充皇子,傅淮侑真觉得贺兰擎与皇上该是父子,天生多疑善变,隐忍自制,暗地利用他人无所不用其极。

    傅淮侑心里厌恶,眉心皱皱。

    侍卫恰好送来黑布遮掩密实的鸟笼,他想起南生临行托他照料。

    南生说这是行走西域的商队千辛万苦带回的迦楼鸟,世间极为稀少罕见。

    西域异志中确有迦楼鸟一说,脸酷似人,鸟身,巨翼,原为西王母座下神兽,因喜食人血肉,被褫夺神号,沦为妖行走人间千年。与凡间鸟类繁衍、同化,妖力早无。

    不过书中的物,让南生信以为真,劳心劳力豢养。

    傅淮侑想揭开黑布瞧瞧,想起南生叮嘱,这鸟不喜光,定要养在黑暗中,不然容易暴怒伤人。

    见侍卫伸手入笼中喂养,并无不妥。傅淮侑没顾忌,照样抓鸟食去喂。

    笼中悄无声息的鸟突然被什么惊扰到,扑棱翅膀没头没脑四处冲撞,他背脊发凉,反射性抽回手时,手背划出一道痕。

    同时,那鸟用尽全力破笼飞出,羽翼薄成刀锋状,快成一道闪电,硬生生撞破厚厚窗纸,消失天际。

    傅淮侑些微破了点皮,也没见血,军医处理过,说皮外伤不严重。到第二天清晨,傅淮侑人昏睡不醒。

    监军突病,军中决策权再无人可制约贺兰擎。

    *

    最初南生听到消息,人好一阵静默。很快她重整精神,开弓没有回头箭。南生取了一叠纸,挥笔写信。

    字体飘逸潇洒,傅淮侑本人若在场,一定目瞪口呆,难以相信南生模仿他的笔迹这般神似。连他专用的印鉴,仿刻的一丝不差。

    她吩咐送信人,用最快速度连夜兼程送回帝都傅家。

    送信的人是贺兰擎心腹,无需南生再多说,剩下的事儿知道该如何解决。

    南生想起大哥说贺兰擎假冒皇子意图谋反,她才不信贺兰擎觊觎皇位。

    至于唯念,南生冒出个大胆又可怕的想法,一时觉得自己真是敢猜想,不过一旦起了念头,再难以抑制。

    既然是宫闱秘事,那还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的?自古史官记录的那些个奇葩狗血,令世人只敢想不敢做的荒唐事儿,不都一一存在嘛。

    贺兰擎不是做事不顾前后的人,相反,他能活到今天,果断缜密定然少不了,敢笃定到在皇帝眼皮下晃悠,他保守的秘密可不会小!

    想这不会小的秘密将来也许会牵引出更多的意料不到,南生没留意贺兰擎进来。

    “想什么呢?”贺兰擎揉揉她发顶。

    “今儿回来好早。”

    贺兰擎轻托她下颌,南生抬眸瞪他。

    “晚上彻辰府邸设宴。”

    南生笑笑,踮脚亲亲贺兰擎,又解开贺兰擎大氅放好,“时辰还早,我做了点心,你吃点再去喝酒。”

    贺兰擎被捋顺了毛舒坦,军务繁重,回来是南生温柔相待,他越发贪婪这份静好。

    他不饿,但南生喂在嘴边的,他吃的风卷残云。

    “睡吧,我等会叫你。”南生推他休息。

    他顺势抓她手握在掌心。

    “我不困。”

    “那帮我挑挑,今晚穿什么好?”

    南生尽量选了素色衣衫,贺兰擎总是摇头。

    她丢下衣衫,笑笑:“你不想我去?”

    贺兰擎凝视她,点点头。

    彻辰是认识她的,甚至对南生存了点非常的心思。

    “那你要带谁去?”南生故意问。

    贺兰擎突然想起一人,他深怕南生误会:“我一人前去。”

    “好嘛,不去就不去。”南生叹口气,水眸睨向他,“彻辰若送你礼物,可要记得带回来给我。”

    “你喜欢什么,我送你。”贺兰擎欺身压住她,眸光真挚热烈。

    南生咬着唇想想:“早点回来,天好冷。”

    “现在就暖你……”贺兰擎说到做到。

    南生轻呼一声,后对上他受伤的眼神,才发觉错怪他。

    贺兰擎眼下只想她不再因傅淮侑愧疚,却被南生误会他别有意图,着实被伤了心,直到起身赴宴离开,还没精打采。

    彻辰还真送了礼物,贺兰擎思忖片刻,收下。回来,交给南生安置。

    礼物是个羌地女子叫玉珠,彻辰府邸买的奴仆,不比帝都,羌地富贵人家买来的奴仆终身是主人手中物品,可以随意交换买卖或者送人取乐。

    玉珠和她名字一样,人长的珠圆玉润。有一半羌地血统,身份更比羌地人低一等。

    南生欣然接受,既然赠与她,自然任由自己处理,当着玉珠面儿,她当即书写一份契约给玉珠。

    “夫人意思是奴婢可以随时离开?”

    “你还识字?这不错。”南生笑说,“眼下战乱,你跟在我身边伺候,吃喝不用担心。等战事结束,你想继续留下或者离开都行,每月例银二百钱。”

    玉珠一时没反应,等想好怎么回话,南生已经吩咐她下去。

    她对玉珠没提任何要求,就放在身边,玉珠倒也实诚,时时刻刻紧跟伺候。玉珠很能吃,不过不白吃,本身懂些拳脚功夫,关键力气非常大。

    贺兰擎对她安全是考虑到滴水不漏,南生还是决定自己要学几招,只为自保。

    玉珠认为南生一时兴致而已,在她眼中,南生这般娇滴滴的美人受不得苦。正式教上,南生底子弱是弱点,但凭一股子执拗,反得了玉珠另眼相对。

    这人呢,旁人可亲之处入了眼,内心最初看法潜移默化。

    玉珠不藏私,更不敢偷懒敷衍。

    练武适当对女子自身也有好处,例如她生孩子那会儿,身体好,不过一两个时辰,没受太大的罪。

    南生突然出声:“你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个儿子,可结实了!”玉珠只看了一眼,一辈子再也忘记不了。

    提到孩子,一贯大大咧咧的玉珠难得露出一丝伤感。

    南生派人查过玉珠底细,生父遗弃她们母女两人,奴籍身份卑微,十五岁生过一个男孩,被当时的主人家送了别人。

    一晃,有几年了。

    南生看向玉珠,双眸轻轻柔柔漾泛一片氤氲,清清亮亮透入人心,带着说不出的温暖坚定。

    这种看似微不足道的力量,几乎瞬间软化玉珠内心,莫名的令她戒备松懈。

    “等战事结束,我与侯爷想办法帮你打听孩子消息。”

    玉珠张大眼睛,面前人身影缓缓远去,。

    她听见自己声音飘过去,颤颤巍巍:“夫人,是奴婢同意将他送人。跟着奴婢,他一辈子是奴籍,任由主人买卖。”

    南生脚步没停,玉珠也不知晓她听见还是没听见。

    末了,玉珠垂下头,两腮咬紧,不敢想还有机会与儿子重逢相认。南生所言,无疑一枚小石子扔进她心湖,死水面上终起波动。

    *

    南生对玉珠一席话,有她安排打算,但承诺出自真心并不假意。

    她只相信,人心换人心。

    彻辰设宴送礼,意料之中,哪怕不是玉珠,无论对方送来任何礼物,南生也一样照单收下。

    这意味贺兰擎明确立场,等同变相达成某种不言而喻的盟约。

    彻辰能力是其兄弟们加在一起也比不过的,他与贺兰擎彼此欣赏尊重,各拥兵权制衡,这样的人成为朋友,总好过成为敌人。

    打战拼兵力、谋略,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皇上谋算成功的话,无论输赢,贺兰擎两面沾不了好。这场战再拖下去,失了彻辰交好之心,亦或者被他人成功谋篡王位,这场仗必然血流成河。

    为君者,以天下为重。

    为君者,若心生多疑……

    南生抚额沉思,屋檐一排大红灯笼骤然闪亮。

    南生合掌祈愿片刻。

    还有件事,她该要面对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那一年冬节后发生的几件大事,以山崩地裂之势几乎压垮南生,没给她丝毫喘息,纵然她费尽心思为将来全身而退布局。

    爱一个人,内心的勇气源源不绝,她以羸弱身躯与至高无上皇权对抗。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她说贺兰擎傻,她何尝又不傻呢?一味孤勇,换不回功成身退撄。

    经年后,位居帝都皇城内的权利中心,前朝、后宫风云诡谲,那时的南生向上爬,已不知道什么是恐惧,低头看已不知道什么是羞愧。

    傅南生,亦步亦趋走过与贺兰擎相似路程,生生将自己活成了他。

    *

    南生记得年节,贺兰擎讨要一双她亲手做的新鞋。她不答应,他没羞没躁磨她半夜偿。

    南生后来趁他不在时画了鞋样,左右改了好些,挑了布料,一针一线做起来。

    她还想为他裁剪身长袍,嗯,再做身新大氅。

    元宵佳节那天,南生准备了元宵,满心盼贺兰擎晚上归来,期待看他收到礼物的开心模样。

    贺兰擎狠厉之下,内在他缺少关爱,可内心却很温柔。

    等来的却是一队训练有素的亲卫。

    不是羌地人,也不是帝都的兵力。

    不容分说,带她和玉珠出城,沿途杀出条血路。

    片刻惊慌,南生定下心,目光落在这些人的马匹上。

    薄家培育的战马,无可匹敌。

    薄素卿已等她多时。

    许久未见,薄素卿一开口:“他托我带话给你,回帝都。”

    犹如雪水从头泼到脚,冷个透心凉。

    南生牙齿冷得咯咯响,不甘心追问:“谁?”

    薄素卿不答。

    “除非他亲口对我说,不然我不走。”

    又要丢下她一个人?他的誓言只是空许诺吗?他该知道,这么做多伤她的心!

    所以——

    南生回眸,身后路早看不清羌地所在,眼前浮现战火纷飞里,那人孤身厮杀的情形。她咬牙,轻轻地摇头。

    仿佛后背生翼,她哗的朝来时路冲去。

    贺兰擎不带这么欺负她!想让她再等多久?不行,她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她要回去,一定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发动战事!

    “南生!”

    “夫人!”

    玉珠更快一步阻拦她。

    “奴婢明白夫人想知道羌地发生什么事,但两方开战,侯爷既安排夫人离开,一定有他的道理。”

    薄素卿走过来,与南生对视:“傅相爷西去了。”

    *

    傅季尧半生追随宋齐正,临老身陷囹圄,皇上盛怒之下念及旧情留他性命,并未祸及家人。在他病死后,甚至亲自吊唁。

    据闻,皇上抚棺垂泪好半天。

    朝廷臣子个个精灵,嗅觉敏锐,皇上此举一出,风云变动。傅相爷去了,皇上对傅家礼待深厚,加之郡主娘娘还在世,傅家公子将来会是另一番前景。

    面上的事儿,皇上做的叫人无可厚非。

    实际上,宋长葶太清楚这人性子,这几年皇帝越发行事乖僻,面上和蔼和顺,有时不经意一句话就引他多虑多怒。

    白事在身,宋长葶一人打理府中大小事务,宋齐正一道圣旨宣她入宫。说起来奇怪,宋齐正态度着实温和,倒不像装出来,眉眼有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劲。

    “朕派淮侑监军,羌地蛮夷,路途遥远,长葶你怪朕狠心。”

    “臣妹怎会怪您,皇兄一心为淮侑前程着想。”她委婉回话,微微低头。耳边脚步轻动,一只手伸在她眼前。

    “起来吧,又没外人在,这么拘谨。”

    宋长葶顺从起身,对宋齐正感激的点点头。见他一瞬不瞬瞧自己发髻,下意识以为仪态不整,忙抬手抚压。

    宋齐正无限感慨说:“长葶也有白发了,看来朕是真的老了。”

    “长葶觉得皇兄与从前相比并未不同。”

    “哄朕开心呢。”宋齐正漫不经心扫一眼,“朕的皇孙唯念开春后,也到学骑射的年纪了。”

    宋长葶眼皮突突一跳,她附和地点点头,脑中思忖皇上话中含义,这是承认唯念宋氏皇族身份,那贺兰擎岂不是?

    “长葶,淮侑与南生此时都不在,等他们兄妹回来拜祭完季尧,再将季尧入土为安吧。这些天你也累了,太后体恤你也记挂你身体受不住辛苦,就留在宫中陪陪她老人家。”

    “是。”

    这话挑不出不妥,更是圣旨,她没理由拒绝。

    宋齐正很满意,长葶比起先帝的亲生女儿们,更懂如何与他相处。聪明又懂分寸,连婚事也听由他安排下嫁傅季尧。

    这些年就算有怨怼,她仍旧安安分分相夫教子,不也相安无事过了半生?

    这份聪慧乖顺,另一个人女人却做不到。不,应该是不屑去做,更瞧不上他!

    “臣妹叩谢皇上恩典。”

    “行了,不必行礼。朕不多留你,太后还等你过去。”

    宋齐正瞬间不耐烦生出恼意,宋长葶福了福退下,不敢多说一句出去。匆匆离开,没注意殿外。

    可有心的人却一心一意打量她。

    等她走远,内侍官出来,毕恭毕敬请等候之人觐见皇上。

    那人进去,内侍官关闭殿门,眼观鼻鼻观心守门。

    如今,除太后,能让皇帝听进话的人,也只有这位主儿了。

    宋齐正见到他,纾解不少心火。

    “站那么远做什么。”

    来人身形挺立,背对窗口,看不清眉眼,他微微垂首。声音砂砾打磨般暗哑,仔细听,年纪该正值壮年。

    “长葶姑姑一点没变,可惜傅相过世,姑姑后半生怕是一味相思怀念。”

    “你姑姑是个明白人,心里难受少不了要一阵。虽然你身份还没昭告天下,但见见她也未然不可。”

    “再等等吧。”那人语气十分坚持。

    宋齐正眸光精锐,瞧那人,眼底难得涌现温情,他也是精才绝学的好儿郎。

    “还住得习惯吗?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奴才们办。”

    “一切都习惯。”

    那人缓缓抬眸,与宋齐正照面。

    生的好看的眉眼飞扬,眼角若添上几许皱纹,与龙椅上的帝君简直十足相似。

    “开春后,唯念学骑射功夫,朕觉得不如你去教稳妥。他年纪尚小,你们多多相处,才不会生分。”

    “开春还有些日子,等到那时也不迟。”

    再等等,等到那时,贺兰擎你可千万别死在旁人手中。

    *

    元宵节前夕,贺兰擎无意发现南生偷偷描画鞋样,以为他睡着,对比他脚掌量大小。他藏着高兴劲,等她送。

    往事回味甘甜,贺兰擎舔舔干涸的嘴唇,抓起一把雪努力咀嚼吞咽。

    领军作战,贺兰擎一向自信,羌地内城部署,城外退兵路线,这些天他命人再三勘察绘制。

    彻辰其他的兄弟们突然联手攻击,兵力上贺兰擎与他们悬殊颇大,彻辰有信用,贺兰擎不足地方,他竭力补足。

    对方打法上与贺兰擎非常相似,彻辰与贺兰擎交过手,贺兰擎打战路子野,经常不按常理出牌,这次有些时候难免束手束脚。

    城外,敌方黑压压大军潮水般涌动。

    彻辰听他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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