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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小道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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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帅也不容易,我红巾军确实是内忧外患!”邹普胜满是沧桑的感叹道。

    “我没生气,只是想不通。”

    李兴泽不满地嘟囔道,其实就是心里老觉得有股气顶着不舒服。

    以李兴泽看来,他才十八岁,还是花季雨季的少年,正在享受祖国雨水的浇灌,忽然一阵春风来,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多些烦恼是很正常的,还不允许愤青一下,那就太不民主了。

    “李小子。。。有什么不顺心的,可以说出来,让咱家给你参考参考!”

    邹普胜看李兴泽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有些不忍,开口劝慰道。

    “咱家。。。你是太监!”

    李兴泽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惊讶的指着邹普胜大声叫道。

    邹普胜看到李兴泽奇怪的一直盯着自己下身看,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气的浑身哆嗦喝骂道:“你才是太监,你们全家都是太监!”

    见邹普胜的反应比自己还大,李兴泽不解地问道:“不是。。。那你为什么说咱家?”

    邹普胜气的怒吼道:“我是道士,不叫咱家叫什么?”

    “哦”

    李兴泽转念一想,或许自己孤陋寡闻了,道士也是这么称呼自己。

    只见邹普胜靠了过来,悄悄地问道:“那个。。。太监也是这么称呼自己的?”

    “嗯”

    “真的?”

    “真的”

    李兴泽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才想起来,这个时代又没电视什么的,太监自己的称呼,他们一般人怎么会知道。

    “吗的,以后不能这么叫了!”

    邹普胜气呼呼地说道。对于李兴泽的说法,他坚信不疑,李小子好歹是知道元廷龙脉位置的人,对于这点小屁事,肯定比他们这种乡野小民知道的多。

    两人闹腾了这么一阵,又突然安静下来,李兴泽觉得有些不适应,正要说些什么,邹普胜幽幽地说道:“李小子,拜我为师吧!”

    “啊”

    李兴泽脑子一下没转过弯来,脱口而出道:“为什么?”

    邹普胜显得有些不自然,神情中多了些许落寞,一脸沧桑地说道:“我派传承不能在我这里丢了,我得找个传人,李小子你的面相适合我派的传承!”

    切,又是世界需要你来拯救的那一套东西,李兴泽在现代早听的耳朵都生出茧子来了,不满道:“换点有营养的话,这套东西我听的多了!”

    “我派名叫上清派,传自全真教,当初师尊也就留下我和师弟两个传人!”

    邹普胜一本正经的介绍道。

    想不到邹道士居然是全真教的一个下属分支机构的传人。

    李兴泽听到这里,早就忍不住了,高兴的冲到邹普胜身边,也不嫌弃满是油污的道袍,开始扒拉,并且兴奋的高喊:“武功秘籍,九阴神功什么的,赶紧掏出来,在哪里呢?”

    “咦,这是什么,《游仙窟》!”

第9章 群架() 
李兴泽身着青袍,足缠白袜,脚登黑色方口布鞋,头上包了块红巾,左臂绑的一丝白条,俨然一名神采奕奕的小道士。

    跟在李兴泽身后的是邹普胜在白莲教的师弟赵普胜。铁匠出身,勇猛无比,负责护卫李兴泽的安全。

    想起来拜师,李兴泽就觉得一肚子冤,合着什么武功秘籍都没有,而且还是个老**丝,身上揣着一本不知道什么朝代流传下来的小人书每天偷着看。

    给李兴泽的感觉,邹普胜就是一个老骗子,专门骗良家少男,当诱拐成功后,笑眯眯地给他介绍说秘籍他师弟那边有,等到时候见到他师弟,一定传给李兴泽。

    见到所谓的师叔,还不知道猴年马月了,想到这里,李兴泽暗啐了一口。

    去往军营的路上,不少红巾军的人见到焕然一新的李军师纷纷拱手道贺,屁大点的地方,有个什么消息传的和风一样。突然被众星拱月,让李兴泽心里的不平衡好多了,有种领导下乡视察的感觉。

    偌大的校场空荡荡的,虽然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但是眼前光秃秃的景象仍然让李兴泽大吃一惊。

    看着目瞪口呆地李兴泽,赵普胜不好意思地说道:“军师,必须得击鼓,他们才集合,一般都没人过来!”

    李兴泽只好说道:“那就有劳师叔了!”

    “不敢!”

    听到李军师的吩咐,赵普胜告了声罪,就跑到校场的大鼓前,咚咚咚的可是敲了一阵,这才停下。

    虽然李兴泽没当过兵,但好歹每年都参加军训,一些简单的事情还是知道的。

    比如说集合,现代是吹哨,古代则是擂鼓,至于规定几通鼓声就得集合起,这个李兴泽就不太清楚了,反正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

    等了差不多快半个时辰,这才看到校场外,两名身穿皮甲的人拿着手中的木棍将一群嬉皮笑脸的人往校场里赶,一群一群的,和赶鸭子差不多,待人群稀稀拉拉的站好,吵杂声小后,两人赶到李兴泽面前。

    “末将陈友谅,明玉珍见过军师。”

    昨日酒席上,李兴泽就见过陈友谅和明玉珍,也不惊奇,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陈友谅和倪文俊一样,也是打渔的出身,身材消瘦,皮肤黝黑,而明玉珍就好多了,虽然身材和陈友谅差不多,但皮肤稍有些白皙。

    一看这俩就是属于长期营养不了,吃不饱饭跟着红巾军造反的主,陈友谅还好些,对待李兴泽态度上最起码显得很恭敬。

    “军师,大早上的就集合弟兄们,有什么说的吗?”

    明玉珍随意抱拳示意了一下,然后大大咧咧的扯开嗓子叫道。

    李兴泽自然知道明玉珍不尊敬自己的原因,初来乍到,就掌管军队,又没什么名声,指望这帮老油条子服气太难了,也不想多说话,只是蹦了两个字:“练兵。”

    “咋练,军师说出来,让弟兄们听听,也好练,是吧!”明玉珍依然嬉皮笑脸,大大咧咧的不当回事。

    后面跟着明玉珍的一帮人也是乐呵的高声起哄。

    陈友谅看到李兴泽冷冰冰的脸色,虽然没见过什么叫以下犯上,但也是听说过的,瞧着明玉珍肆无忌惮的样子,心中暗喜,面上却把脸一黑,朝明玉珍后面那帮人吼道:“放肆,军师面前,尔等安敢!”

    “哟呵,今儿抖起来了。”

    “打渔的真厉害!”

    “装的人模狗样的。”

    明玉珍后面那帮人看到陈友谅吼他们,一个个不高兴了,各种难听,讽刺,笑话就全扑过来了。

    李兴泽看出来了,明玉珍和陈友谅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明玉珍后面跟的几十个人,而陈友谅则只有几个人,其余的几百人都在远处稀稀拉拉的站着。

    当着新来的军师面前,任谁被几十个地痞流氓说三道四也受不了,陈友谅一怒之下,抄起手中的木棍就冲了过去。

    明玉珍瞧着陈友谅向他的人动手,平日的不爽此刻爆发出来,这么好的机会哪能放过,高喊了句弟兄们上啊,两帮人就这么稀里哗啦的打了起来。

    “军师,这。。。”

    赵普胜哪里想到,这帮人当着新来的军师面前二话不说就敢动手,明显是要给个下马威,顿时赶紧出言相询。

    谁知,李兴泽看着挺高兴,在现代的时候,很少有机会看到这么精彩的群架,听到赵普胜提醒,看着过瘾的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就随口道:“去,搬个凳子!”

    “哎,啊!”

    要说陈友谅还是有把子力气的,虽然他这边就几个人,硬是和明玉珍这边的几十号人打了个平手,反正双方又不拼命,就是为了出口气,瞎打的都累了,还没一会儿,就都全瘫在地上喘着粗气。

    “老傅,大将军安排的事你怎么看?”明玉珍趁着在地上坐着的机会,悄声向他的副将傅友德询问。

    “不怎么样,当众顶撞军师,要是让元帅知道了,肯定不会轻饶我等。”

    相比明玉珍这个没脑子的货,傅友德可是很清醒,倪文俊安排明玉珍给新来的军师下绊子,对于红巾军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提升实力,而不是相互排挤。

    明玉珍虽然憨,但不代表傻,经过傅友德这么一说,也清醒了很多,暗暗地点了点头。

    他可是元帅一手提拔起来的,说是元帅的心腹也不为过,但大将军对他也不错,夹在两人中间,挺为难的。

    李兴泽见两边都打的差不多了,晃晃悠悠地溜达过来,他知道自己文弱书生一名,要是论武力,还真没办法让这帮老油条信服,所以他打算以德服人。

    看到军师走了过来,鼻青脸肿的众人心中这才生起一丝不妙。当着上司打架,而且是在军营,说小了是炸营,往大里说是聚众不轨,是要砍头的,虽然红巾军里众人的文化层次为负,虽然没见过,但好歹都听说过。

    看着战战栗栗的众人接二连三的爬了起来,都低着头站着,陈友谅和明玉珍更是,两人有些胆颤心惊,头上冒出了丝丝冷汗,心中不断埋怨对方。

    “这才打了多大一会儿,你们就没体力了?”

    李兴泽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校场现在安静地估计掉根针都能听到,众人听得清清楚楚,以为李兴泽开始发怒了,头更低了。

    陈友谅一咬牙,往前一站,垂头抱拳道:“事情因我而起,请军师责罚!”

    瞧着众人乖巧的样子,李兴泽也知道在封建社会里,等级森严,虽然这帮人没文化,不代表不知道,这是一种天然形成的畏惧感。当下心里一阵轻松,乐道:“谁说要责罚你们了?”

    “啊!”

    众人都抬起来头,惊讶的看着李兴泽。

    “我刚才坐在那里看,为的是想了解你们的体力及耐力,想不到,太差劲了!”李兴泽刚才还没看过瘾,这就完事了,出口忽悠道。

    原来军师是嫌我等打的时间不长,体力不济导致的,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但是这跟打仗有什么关系。

    不待众人多想,李兴泽接着说道:“你们想啊,一场仗打个一两个时辰都算少的了,你们算算,刚才这才多长时间!”

    众人回忆了下,好像军师说的很对,明玉珍想起刚才傅友德说的话,脸上略带惭愧的上前抱拳喊道:“请军师指点!”

    “请军师指点!”校场的所有人都跟着抱拳垂头喊道。

    “哈哈!”

    看到此刻终于能拿捏住黄州红巾军的人了,李兴泽乐的大笑,骚包地把道袍一撩,大声笑道:“有如此将士,何愁大事不成!”

    要么说军师就是有文化呢,瞧这话说的,真提气,还夸我们呢,众人听了脸上都是喜滋滋的。

    娘的,太好忽悠了,李兴泽心里暗爽。面上却是无比正直地吩咐道:“两位将军,就由你二人执棒,让众将士围的校场跑步,没有一个时辰不许停下来!”

    李兴泽脸色冰冷地接着说道:“谁停下来打谁!”

    虽然李兴泽只参加过军训,但也知道,通过跑步能锻炼体力和耐力。再者,这里全是步兵,连马都没有一匹,不跑步也闲的没事干,至于武艺什么的,以后再说。

    军师的这个命令很古怪,陈友谅和明玉珍都有些愣住了,从古至今,从没有听说过,练兵还有练跑步的,但是军师已经下了命令了,只得遵从。

    二人抱拳领命,就开始扬起棍子把校场上的懒蛋们全打的跑了起来。

    赵普胜在旁边听的真真的,暗自瞥了眼李兴泽一眼,心想,李军师瞧着年纪不大,可真有手段,将士们挨打也是挨的自家将军的,敢怒不敢言,太黑了。

    他哪里想到,李兴泽文弱书生一名,哪有力气挥着棍子追着众人屁股后面打,他根本没想那么多,只是纯粹的安排跑步锻炼体力而已。

    这个时候,马大小姐带着赵均用走进了校场。

    李兴泽和赵普胜对看了一眼,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她怎么来了?

第10章 应该耍剑() 
“草,大珍子,你下手轻点。”

    一个兵丁想要停下来喘口气,结果明玉珍上前就是一棍子,直接打到他屁股上了,虽然嘴上说轻点,但是大家都是装模作样,打在身上和挠痒痒没啥两样。

    “呼,老子还累呢,快跑,别让军师看到。”明玉珍边喘气边气的骂道。

    几百人跑步的队伍中乱哄哄的,在一旁站着的李兴泽自然看得清楚,毕竟这是头一次跑步,而且跑不动是难免的,所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关键是黄州红巾军也极度缺粮,这些兵丁每天有个半饱就不错了,实在无法承受高强度的训练,所以李兴泽只好选择比较温和的训练方式。

    “李军师!”

    马大小姐带着赵均用走到跟前时,看到李兴泽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正所谓人靠衣装,身着道袍的李兴泽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李兴泽也慌忙回礼,目不斜视,继续回头看着正在乱哄哄跑步的士兵们。没办法,马大小姐英姿飒爽的样子实在太标致了,而且,李兴泽在现代的时候老听人们说在古代如果盯着一名女子久了,那就是非礼。

    不管怎么说,李兴泽的表现还是非常正人君子的,马大小姐对他的感官不错,待看到校场上乱哄哄的一堆人跑步时,柳眉轻皱,不解地问道:“军师,他们这是?”

    “训练他们的体力。没办法,底子太差劲了!”李兴泽有些装逼地叹气道。

    这还差?自从马大小姐进了校场,这帮士兵已经跑了好几圈了,并且都没停止,天知道他们跑了多长时间了。

    李兴泽暗自抹了把汗,幸亏刚才朝陈友谅和明玉珍打了个眼色,意思就是有人来参观了,都给我表现好点。

    陈友谅和明玉珍也发现有人进了校场,又得到李兴泽的指示,自然不敢耽误,悄悄地都传话下去了,所以自从马大小姐进了校场,将士们表现的比刚才强多了。

    又看了片刻,李兴泽发现不少人已经跑的东倒西歪了,赶紧吩咐赵普胜让他们停下来,跑了一刻钟了,差不多了,别今天都训练的瘫了,明天训练谁去。

    听到军师让停下来,将士们差点哭的喊军师万岁了,娘的,自打从娘胎里出来,什么时候跑过这么长时间。一个个都躺在地上,不想在动弹一下,就连陈友谅和明玉珍也是如此。

    待将士们都休息了片刻,李兴泽招呼过来陈友谅和明玉珍,介绍了队列的训练方法,然后还给示范了一遍。

    “军师,训练这个有用吗?”

    陈友谅对于李兴泽这种训练方法闻所未闻,而且只是训练站立和走步,最后就看整齐不整齐,疑惑地问道。就连明玉珍也是点头赞同。

    旁边站着的马大小姐和赵均用也是一头雾水,更是不明白李兴泽到底要搞什么。

    “按照我说的做,每天一个时辰的跑步训练不许遗漏,三天后我再来!”

    有些事情急不得,要想让这支红巾军竖立起纪律的概念,李兴泽觉得拿队列训练可以慢慢引导。

    “遵命!”

    虽然陈,明两位将军觉得和平时听说的大相径庭,但想到军师说的肯定没错,执行就对了,只得应了下来。

    交代完,李兴泽就带着赵普胜走了,马大小姐还想再看看接下来的队列训练,所以和赵均用就留了下来。

    趁着李兴泽出了校场,赵均用赶紧把明玉珍拉到一旁,轻声埋怨道:“有什么机会动手吗?倪将军吩咐下来了!”

    明玉珍转头看了看远处忙碌的士兵,不耐烦地悄声道:“急什么,暂时还没机会,只要那小子出了黄州,我一定通知你!”

    “嗯,也好,跟这小子多学点东西,将来用得上!”赵均用担心明玉珍脑子一根筋,又多吩咐了句。

    “放心,我晓得,我又不傻!”明玉珍回了一句,赶紧跑回去教授士兵如何站队列。

    “师侄,就这样,不管他们了?”

    赵普胜不明白李兴泽训练了一会儿,就要回去,疑惑地问道。

    李兴泽白了赵普胜一眼,小爷是军师,不是将军,难道还陪着他们训练,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出口,不由得叹息道:“师叔,刚才我见将士们,连个趁手的兵器都没有。”

    说起这个,赵普胜也是一阵黯然,几百人的队伍里,手上的兵器除了两名将军身上的腰刀,还有几把陈年的老弓,其余的人,不是拿着棍子,长矛,还有的就是拿着菜刀。

    居然李兴泽提到了这点,可见他有办法,赵普胜眼前一亮,开口问道:“军师有办法?”

    “不知道,姑且试试吧!”

    李兴泽不肯定地随口答道。说白了,他心里也没底,昨天听师傅说起铁匠老田那有不少东西,但是没有什么像样的兵器,所以自从打下黄州后,一直都没人动过。

    加上今天看到红巾军里连几把正式的兵器都没有,李兴泽就打算先去看看。

    黄州红巾,兵不过几百人,也没有所谓的后勤人员,相比起来,李兴泽觉得比起沉重的后勤负担,这样可能还好些,简单点,也挺好。

    到了徐寿辉给老田的住所,李泽清看着空空如也的小院后,顿时傻眼了。

    这明明就是一个连铁匠铺子都算不上的地方,而且只有老田一个人在哼哧哼哧的打铁,却要供应几百人的军队,要是军队人以后多了,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

    老田认得这是新上任的军师,哭丧着脸可劲一通抱怨,希望李泽兴也来点草船借箭什么的,缓解下他这边的压力,他每天光剩下打铁了,连上厕所的工夫都快没了。

    看着如此干净的铁匠铺,李兴泽心里也知道这不是徐寿辉等人为难他,黄州红巾军也确实落魄如斯,禁不住微叹了口气。

    想起这偌大的家业全得依靠眼前这个半大小伙子,由他担起黄州红巾的重任,赵普胜看着不住叹气的李兴泽,感慨道:“军师,真是为难你了!”

    李兴泽白了赵普胜一眼,师叔这不是说的废话吗,也没顾得上搭理赵普胜,盯着老田问道:“田师傅,我师傅说你这边有点好东西?”

    老田经李兴泽这么一提,拍了下脑袋,赶紧忙不迭的点头道:“老汉差点忘了,打下黄州的时候确实有些好东西,军师请跟我来!”

    老田带李兴泽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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