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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小道长-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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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士诚是个急性子,这等了半天,李兴泽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再也忍不住了,长眉一挑,说道:“在下是否有些强人所难了,即是如此,就不该扰着李军师!”

    说罢,气呼呼地坐下,又举起酒坛咕嘟嘟地喝了起来。

    沈富陡然站起,指着张士诚,厉声怒道:“呆货,休要如此,还不快给李军师道歉!”

    李兴泽恍然,连连摆手,不紧不慢地笑道:“士诚兄莫急,我只是担忧元廷对你这边的大肆围剿!”

    求人帮忙,还如此无礼,众人都有些看不过眼,哪知李兴泽却不以为意,张君宝还打算教训下这不开眼的货,只得悻悻作罢。

    张士诚心道,莫不是在吓唬我吧,这李军师怕是徒有虚名,这里不过一座小小的泰州城,不满地嘟囔道:“不会吧!”

    沈富虽不懂兵事,但胜在消息灵通,知道李兴泽不与他一般见识,正要解释,见张士诚一脸的满不在乎,不禁大感厌恶,气冲冲地一甩袖子,哼了声,便不再多话。

    忽听得张士诚大声道:“我就是不明白,泰州无甚重要,为何你们还要思前想后!”

    罗铣笑道:“恐怕要让张壮士失望了,泰州虽不重要,但有两点不可能不引得元廷重视!”

    还不待他解释,忽听得张士诚放声大哭,众人皆奇,罗铣问道:“你哭什么?”

    张士诚哭道:“我思虑许多,为乡亲们忿为不平,但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奈何你们说的我听不太懂,转眼间,便被元军围剿,要这泰州何用?”

    李兴泽“嗯”了一声,道:“不如放弃这泰州吧,此处别无他法!”

    谁知,张士诚哭得更厉害了,连声道:“我不甘心,不甘心啊!”伤心之下,这几分扭捏之作倒惹的众人一阵苦笑。

    李兴泽想笑,却笑不出来,隔了一会儿,便问道:“罗居士,方才你说的两点,能否坦言相告呢!”

    罗铣点头道:“先不提释教势力,单是盐业之利,恐这扬州路之地,岂容肆意折损呢?”

    原来这扬州路乃是天下富庶之地,两淮盐业尽于此,泰州虽只是一州,但牵扯甚大,涉及两淮盐路的稳定,正如罗铣所说,元廷不会放松这里的丝毫。

    对于沈富来说,多家盐场与他有生意来往,兼之天下之富多属扬州路,他自是明白这其中的利害。

    沈富恨张士诚不成器的样,怒道:“盐业之利,自古已然,天下之富,莫过扬州,这话你听说过么?”

    张士诚一怔,他便是这泰州之人,如何不了解元廷对这边的重视,众人这下说道,反应了过来。

    当即跪下,伸手给了自己一耳光,低首沮丧道:“李军师,我不懂莽撞,请见谅!”

    一个粗鄙汉子,瞬间能明白这些事情,已是不易,李兴泽又哪会怪罪,赶紧上前扶起,叹气道:“如果说红巾军是天下大势之利,你这里便是天下钱财之利,利之所向,必然遭致眼红!”(未完待续。)

第9章 不归之路() 
这一下说的张士诚无言可答,隔了片刻,才道:“那我便只能举家迁走了!”

    李兴泽沉吟片刻,说道:“不,士诚兄依旧起事,我觉得天下大势会依你而变!”

    “啊”

    此话一出,张士诚目瞪口呆,众人皆惊,开始不住地打量这个刚才还觉得有些粗鄙的汉子。

    此次虽不正式,但涉及沈家以后的发展,沈富沉吟道:“兄弟不才,但也知道这扬州路之重,李军师何以轻松?”

    李兴泽笑道:“倒叫沈兄挂念了,这里既无外人,我便明说了吧,庐州路和安丰路,无论我白莲教,还是明教,都已规划,现就等出兵!”

    沈富将信将疑,说道:“现下归德府已被元廷视为眼中钉,过了淮安路,便是这扬州路,李军师何以认为此次不会南下?”

    李兴泽随即笑道:“沈兄莫忘记,脱脱和哈麻之间的关系!”

    沈富呆了半晌,没有做声,隔了良久,才道:“兄弟大才,我不及也!”

    两人对话,众人都大概明其意,倒是张士诚急道:“如何,此事可做得?”

    众人皆是大笑,李兴泽笑道:“士诚兄怕也是等急了,我们便计划一下!”

    此时,皓月挂空,虫鸟皆休,院中不时有风过林叶的婆娑之声。

    商议之后,众人决定明日辰时便起事,城内释教中人,便交由李兴泽三人处理。

    张士诚联系到关系好的一些人,在离白驹场不远处的草堰场中,当众歃血为盟,朗声道:“诸位兄弟,我张士诚在此立誓,定要我扬州路,海清堰明!”

    在旁看的罗铣感慨道:“这些好汉如在当年,我大宋兴许不会亡!”

    李兴泽听到后,心道,赵宋之失,世人皆痛,岂不知朝代更迭,兴盛之后,衰迹便显,纵是天意如此,莫非无人力之所为?

    见到这十来名汉子正经的样子,又想,张士诚这次起兵,说不得拦住从北南下的元军,倒是对红巾军帮助颇大,以后又该如何承了这份情,相助于他。

    张士诚等人并无长物,人人手执扁担,寒风中凛然伫立,接连与众人碰酒。

    李兴泽低声道:“罗居士,此乃豪杰,我等只需扫清那妖僧,便是帮助不少!”

    罗铣不明,惊讶道:“李军师,为何不引得张士诚入你白莲一教!”

    关于白莲教的由来,李兴泽不信罗铣不知,再加上明教等人打着复宋旗号,是真是假,何人得知。

    李兴泽放眼望去,只见天边慢慢放光,整个天空也渐渐变得亮堂起来,一瞬间,霞光万丈,红霞遍染,笑道:“昨日一夜未睡,倒有些困了,不知是否还有精神打下泰州?”

    正当几人畅笑间,忽听得场外脚步声响起,不禁疑惑,这个时候,怎会有人来此。

    突然之间,只听得场外有人大声叫喝,场中人的脸上纷纷露出了慌乱之色,张士诚一惊,忙操起手中扁担,怒喝道:“兄弟们,怕甚么,与那贼子拼了!”

    原来刚才的声音正是白驹场管事丘义的,此时恰逢进入草堰场内,见到张士诚等人,满脸的惊讶之色,不过立即恶狠狠地叫骂道:“原来真的是你,张九四!”

    张士诚打小时,便改了名,也就是元廷这些官员,仍以蒙元入主中原时的规定来侮辱汉人。

    张士诚当即勃然大怒,说道:“今天说不得用你这贼子的狗头,来祭我汉家的大好河山!”

    丘义也是听得有人告密,说张九四意图不轨,当即带了十余人便前来,想不到这些人竟然秘密聚集,此时正逢辰时,一般盐丁哪会在此。

    前几日,丘义偷入张士诚家里,打算对他妹子用强,哪知张士诚突然出现,将他暴揍了一顿,怀恨在心,近日打算找个罪名安到这张九四身上,现下,眼前这境况正好落井下石。

    丘义根本没将张九四的话放在心上,忽瞥见场中一边还站了三人,其中有两名道士,便冷笑喝道:“你等又是何人?难道要撺掇这些民众造反吗?”

    他阴阳怪气的喝骂几声,却无人答话,顿时心中一气,伸手一挥,喝道:“将那几个贼人抓起来!”

    张士诚聚集的这些人,手里都是拿着扁担,对丘义来讲,没有任何威胁,反倒是旁边这几人,个个手中有兵器。深谙捉贼要赃道理的丘义,又岂会放过。

    不待他的人过去,只听得其中那名小道士,说道:“只诛首恶丘义,其余人乃是旁从,莫要害人害已,自行退去,我们不会多作计较!”

    话虽客气,语意腔调却对这些人根本不屑一顾,便似命令一般。

    丘义哼了声,冷笑道:“尊驾何人,袒护这帮刁民,岂不知朝廷法度!”

    他不过召集了些地痞,就来找晦气,此刻见这些盐丁面色无惧,而这几名外来之人又傲气,登时不禁暗自懊恼,没作得准备便来。

    说话间,这些地痞根本不理李兴泽劝告,便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张君宝冷哼了声,如虎狼入了羊群般,三拳两脚便将这些人打翻在地。

    丘义顿时冷汗直流,恍然间发现这些人并不好惹,当下悄悄后退两步,打算趁机溜掉。

    张士诚带着人已然冲了上来,丘义见势不妙,刚要转身之时,却听得那名年轻的道长腾空而起,大喝一声,一道寒光转瞬即至,当下身体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

    “啊”

    丘义倒在地上时,才发现自己的断腿,痛苦的叫喊出来。

    这个时候,张士诚等人已赶到跟前,乱棍之下,将丘义活活打死。

    几人头上已微微冒汗,这不仅仅是下手将人打死,更是踏上一条不归之路,心理上的压迫已经达到了极点。

    张士诚比之常人略微胆大,瞧到身边两个弟弟和周围的这些弟兄,自忖要是这种状态,别提拿下泰州,连那守城元兵也对付不过。

    李兴泽走了过来,拱手说道:“诸位好汉,须知元廷残暴,如丘义这人,多不胜数,何必为了猪狗一般的人,影响心情!”

    张士诚附和道:“此次有李军师帮我等,何须怕那元廷!”(未完待续。)

第10章 人心难测() 
当时召集时,张士诚已给这帮盐丁们介绍过了,得知是黄州李军师,无人不被其折服,正是有了这种靠山之样,才坚定了众人反抗的信心。

    李兴泽见众人乖巧的模样,心道,万不敢喧宾夺主,要是让张士诚想多,岂是不妙,影响关系那便不好。

    李兴泽说道:“我等也是听命士诚兄的安排!”

    张士诚见状,哪还不明其意,当下苦笑道:“李军师,莫要折煞我,带兄弟们已力有不逮,岂敢擅作主张!”

    说罢,张士诚竟是连番推辞,定让李兴泽来指挥安排。

    李兴泽也不作伪状,立刻点头道:“好,就冲士诚兄,为了盐场这些兄弟们,便孟浪一次!”

    张士诚和众人立即抱拳大喝道:“谨尊军师命令!”

    在得知盐场不少苦力后,李兴泽嘴角一翘,便对着张士诚耳语一番后,张士诚领命带人便出了草场。

    “师弟,不知你作何吩咐?”

    张君宝疑惑道,就连罗铣也是万分不解,如今杀了丘义,这眼见天就大亮,此时就这十来个人手,都不够看的,如何攻得那泰州城。

    罗铣这是头一次跟着李兴泽,不懂其法,心道,人言李军师撒豆成兵,即便虚晃,也定叫那元军不得好过,这次亲眼见来,并无甚特殊之处。

    李兴泽却笑道:“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万淙细流,终归汇集,眼下就看他们在这泰州一地的号召力了!”

    张君宝和罗铣不解其意,两人不禁面面相窥,李兴泽也不多言语,自忖等他们看懂张士诚的动作,便会明白过来。

    这十来个人在张士诚的带领下,动作极快,不到两个时辰,便扫了白驹场附近十来处富户的家。

    这些富户平时为富不仁,欺压盐民甚多,其中几名手里还沾了不少盐民的血,周围的盐民听说后,纷纷自行抄起自家的扁担等物,跟随张士诚,气势惊人,短短的时间里,便聚集起几千人。

    白驹场发生此等大事,泰州城内早早便得了消息,大白天的就将城门紧闭,生怕这些乱民冲进泰州。

    泰州城此时守卫不过几百人,州府衙门赶紧召集城内富户,让每家都出些家丁,共同守卫这泰州城。

    沈富趁此机会,悄悄安排了几名心腹家人,一同参与守城,打算等张士诚来攻城之时,里应外合,助他拿下泰州。

    张士诚这人重义气,十里八乡的几乎都知道,兼之他将从富户抢来的粮食和钱财等物,自己没有留下半分,悉数分给了众人。

    盐丁们心生感动,便在暗中商议,一起推举了张士诚作头领,待到晚上之时,已坐在一名富户家里与众人商量下一步的动作。

    昏黄的光亮下,摇曳的烛火将众人的身影拉的细长。

    众人都是苦力出身,头次接触此等大事,又不知下一步义军该如何行动,都缄口不言。

    年纪最小的张士信反而最先说道:“大哥,现如今我们应该听从李军师的安排,军心为上!”

    他在白日里与李兴泽亲近不少,两人年纪又相仿,李军师的风采足以让张士信望尘莫及,不禁暗生好感。

    刚说完,见众人抬头似乎有话要说,不禁心生鄙夷,这一个个都嫌李军师不过外人,定不会尽力相助,实让人气恼。

    李伯升暗道,此番起事,他们出力良多,那李兴泽何德何能,不过是动动嘴皮,便要他们遵从。

    李伯升心中不满,当即冷笑道:“他李兴泽不过打胜几场,以红巾军目前来看,只怕我们江北行省各处也讨不着好!”

    李伯升是一起的兄弟,又是此次起事的带头人之一,与张士诚的关系自是非比寻常,说不得,是为了大家伙着想。只不过明明是他们盐丁们占领此处,为何他却如此说道。

    张士诚最先接触李兴泽,又是主动将他请来帮忙的,虽心里有些不喜,不过李伯升与自己是多年好友,便皱眉问道:“此话何意?”

    李伯升道:“张兄,你且看郭子兴,江湖传言,他要得这江北行省一地,此番我们如果成事,岂不是要听命于他?”

    这里的盐丁都是苦哈哈出身,哪里会瞧得上富家出身的郭子兴,更别说屈居人之下,哪里会甘心。

    张士诚心道,伯升兄此言倒是不差,明明是我们兄弟拼命得下的基业,如果将来翻了旧账,岂不是低人一等,如今再找李军师相助,恐众人不服。

    李伯升接着又道:“诸位可以想想,我们兄弟们起早贪黑,不就是为了能吃饱这肚皮,在这地界上,谁人不知我们,何必受制于人!”

    张士诚如今心境已完全不同,如今几千人在手,在这个地界呼风唤雨也不为过,不过是得李兴泽略出了些主意,便平白低了身份,说出去,也大感失了面子。

    张士诚并无任何动作,只是转头问道:“老二,你心思多,你来说说!”

    既然他拿不定主意,一向颇有见地的张士德可能会有想法也说不定,毕竟这是大事,不同以往,虽说长兄如父,但两位弟弟的意见同样重要。

    张士德心想,我兄弟三人,占这富庶之地,恐那元廷也不敢轻举妄动,待得成势,天下莫不敬仰,李伯升虽有些私心,但终归是自家弟兄,比之那外人可靠许多。

    当下朗声道:“诸位都是与我兄弟三人起事的弟兄,当初说的好,大家同享富贵,我觉得伯升兄说的有些道理,这次我们便承了那李兴泽的情,日后还上便是,如要在求,岂不是徒增旁人笑话!”

    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么多人,如果事事求得别人,委实有些可笑。张士诚今日带领众人打死丘义,这种事情搁以前谁敢多想,但现在手下有数千之众,心思便多了起来。

    李兴泽三人在离白驹场不远处的另一家富户里住着,倒也没多想,毕竟深感张士诚的为人,料想不多时便会召集他们过去商议,谁知,这一夜竟未得任何消息。(未完待续。)

第11章 救人() 
李兴泽不禁暗暗称奇,这泰州城还未下,按说军情如火,但张士诚那边迟迟没有派人过来,之前还急着火烧眉毛,现下似乎什么动静都没了。

    大早上起来,几人都有些心绪不宁。

    张君宝负手走来走去,罗铣和往日一样,坐在木椅上一言不发。李兴泽也知他们关心泰州之事,只是到了这时张士诚依然没有联系他们,想必是有了什么变故。

    罗铣望了眼门外冷清清的院子,冷笑道:“恐怕人心难测!”

    张君宝闻言,猛然停驻,惊讶道:“不会吧,我瞧他不似那种人!”

    “罗居士所言不无道理!”

    李兴泽反复思量后,感叹道:“人家未必会这么想,毕竟他们与我们不同!”

    张士诚按昨天夜里的说法,接下来只需要整军备战便是,之前的担心无非是兵员太少,现下人员充足,料想那泰州城不过元兵百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他正召集好众人,瞧见脸上喜气洋洋的,心里也觉得甚是得意,李伯升笑道:“张大哥,现在兄弟可得指着你了!”

    还没等众人反应,只听得外面有人匆忙进来,李伯升定睛一看,问道:“吕兄弟,发生何事?”

    只听得吕珍叫道:“大事不好!”

    只见他慌里慌张的进来后,满脸的仓惶之色,奔了过来,单膝跪地,急道:“张大哥,玲儿。。。被抓了!”

    众人大惊,张士诚登时双眼大睁,扶案起来,连忙喝道:“怎么回事?”

    原来张士诚早晨派吕珍去接自己的妹子,原本无甚大事,吕珍料想事情也不难,谁知,过去时发现屋内人并不在,而且整个破屋里也是四处凌乱。

    吕珍急忙找四邻询问,这才得知前夜的时候,便有泰州城的元兵突然来了这里,将张士玲带走。现下不敢耽搁,急忙便回来汇报。

    张家兄弟三人此刻都有些急了,张士诚听闻如此,心中大震,倘若妹子真是被泰州城的元兵抓了,以此来要挟,接下来如何是好?

    张士信没考虑甚多,当即拍案站起,说道:“我们即可去攻打泰州,救得玲儿出来!”

    张士诚此刻心中慌作一团,自家兄弟几个,就这么一个妹妹,平时甚为疼爱,不禁暗自懊恼,没有将张士玲带在身边。

    这个时候,众人也都不敢在言语,这个时候攻打泰州城,担心张士诚有些顾忌。

    张士诚心道,说起攻城经验,还是得找李兴泽帮忙,晾了他半天,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别样心思,此次为了玲儿,不得不拉下脸面。

    张士诚叹了口气,说道:“诸位跟我去请李军师帮忙吧!”

    张士信冷眼看着一切,心想,要不是你们这些人妄自尊大,岂会冷落那李军师,现下出了事,还得请人帮忙。

    李兴泽等人打点好随身行装,便要离去,忽听门外有人叫道:“李军师可在,迟来拜访,请多见谅!”

    罗铣眉头微皱,伸手朝李兴泽摆了摆,接着向外喊道:“快请进来吧!”

    罗铣此举无非不想让大家太过生分,毕竟这张士诚算得上是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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