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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阑珊意未明(清穿) 下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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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我明白的……起承转合,当忍则忍……”

    他闻言,刹那僵硬的脸孔总算得到了一丝缓解,复又开口,字字掷地有声。

    “再者,也是最重要的……

    隆科多,佞邪不足,愤忌有余。聪明是聪明,但绝非良善之辈。单看他空有报国心,一旦找到了寄托能不趋之若鹜?

    我想晴儿也看出来了,刚才,我的点子一出,他的心就已经有了动摇。可是……

    这隐晦的蛛丝马迹又怎能逃过他的一双利眼。试想,连这样的他都将满腔热情都表露相向,岂不是比任何人都更希望尽早看清这个曾经让他渐蒙旧志的我究竟真心与否?或者说他比任何人都更急于揭露我的丑恶和虚伪的假面!至少能够映衬如今的他也并非就此刻自己所估的那般可耻!”

    对!胤禩说的一点不差!对人性的揣摩更是恰如其分,敲骨见髓。

    不要说三百年前的古人会有这样扭曲的心理,就是在现代这样的人可谓只多不少。越是颇得口碑的伟人越是费尽心思争先恐后的想要破一盆脏水的狭隘犬儒主义不生气书。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了证明自己矢志不渝的励志仍然是澄清不容任何人亵渎的?还是证明了自己早已面目全非的曾经白净无瑕的心灵并不孤独?瞧,还有比我更丑陋的人尚存于世?!

    赁得可笑不是吗?

    月影婆娑,漫步于廊,足碾细尘。

    前方与我始终紧扣十指的是一个淡极似菊的翩翩男子。

    月色恍惚,我如堕梦境。

    略一昂首,青砾亭台近在眼前。

    我怀着敬畏的神态扫视了一遍斑斑的青石台阶,禁不住脚步一顿。

    “晴儿……”

    不理会他的疑惑,我弯身执手轻蘸地面上一层被下人手中的火烛照得发亮的粉末,不禁嗤笑连连。

    这白花花的面粉大概任是谁也不会在意到的。可偏偏是隆科多,那便大不相同了。

    胤禩说的一点没错!

    即使隆科多有再多的不忍,这一步他早已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哪怕他想及时抽身,可雍正会甘心放弃他来之不易的这一张致命的底牌吗?

    不!绝不会!他不会给隆科多反悔的余地的!也就是说,这一章势在必行,不战则败!

    况,从他往复两次的滞留,我就应该觉悟到的。隆科多的这份谨慎与堤防是不逊于雍正半分的。这细微如发的痕迹大抵是悉数进了他的眼,他的心的。

    北方粮食紧缺,胤禩这一“长久之计”势必会在朝中引起一阵喧然。但据我对康熙的了解,他大半会欣然允之,不仅如此,很有可能还会令他对胤禩另眼相看。虽然,此时的他对胤禩业已肯定有加。然而,此方却在以往朝政的高度上得到了重民的提升,在这位帝王眼中总会有些异彩的。

    即使这后话不提,隆科多今日一举势必中计。

    我抚胸深吸了一口气,晚间的细碎片断掠过眼前。

    廊间若有似无的痕迹,皆为胤禩嘱咐下人刻意为之,目的不外乎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注意到这些料想几日之后就将在京城各大货行货比金贵的粮食!

    再到后院,令人疑窦纵生的一瞥……还有那个僵硬遏制的脚步。

    片刻之间,得以联系的这一切,无疑都像他透露着一个讯息!

    暗筹粮米,私藏于宅,明修官道,牟取暴利!

    这一遭,胤禩的饵可谓下得及时,下得狠辣!

    单讲康熙这几年煞费苦心对贪官污吏的惩治,可见其卑劣早已令其深恶痛绝。而在这个时候,如果能够抓到这样一个强有力的罪证,虽不至于另其一败涂地,却也足以能够让这一点墨迹永生难消,成为其一生的五点!又何况是对康熙而言。

    毕竟,康熙的“好记性”却也是经过历史鉴证的,我不敢妄断。

    “不知今晚这‘夜探’能否如愿?”

    身旁人一把捞起兀自垂目苦思的我,急切的声音被不时间拂过的风吹得时高时低。

    “晴儿不必担心这个了……夜里的事宜,我早已交代给看护了……

    时间不早了,你这般淡薄,身子哪里受得住?!”

    我被他强力所迫,不得不支起了身子。

    直到乘着马车晃晃荡荡了有一会儿了,我才实在耐不住自己这毛躁的不知摆放的手脚,兴冲冲地问道。

    “胤禩,我心里慌慌的。你说,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万一,隆科多……”

    他按住我不消停的双手,揣在了胸前。

    “没有什么万一!晴儿不必如此……万事都有我在!”

    我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目不转睛地瞪着他继续自己的絮絮叨叨。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是说,你怎么就敢肯定隆科多会先行来探,若是他先支会了四哥,那定数就难说了!……四哥若是知晓了,定会不惜一切人手洒下天罗地网的搜捕后院的那批私粮的。到那个时候,人脏并祸,又有隆科多指正,咱们……”我越说心里越后怕,手里都不自觉地打了哆嗦,“不行不行!趁时间还来得及,快交待他们运走那批……”

    “晴儿听我说!听我说!”他见我的慌张愈演愈烈,眼中的怜惜之情荡漾一片,“好晴儿,是到如今……难为你还能够为我想到如此!……”他轻抚着我因惊惧而起伏急促的背脊,柔声道,“晴儿相信我,这半年的交道却也不是白白相与的……隆科多行事向来是谨而又慎的。若他对我果真有异心,抓到了这么个脏据,怎可轻易罢手。可四哥又是怎样的人;他会不了解吗?想要从他那里邀功,岂是这么便宜的?!不探察仔细、清楚了,万一有个闪失,哼……恐怕他就是四哥手下第一个试刀人!为了自己的前程,我相信他也不会乐于见识四哥的手段的!”

    我渐渐平复了呼吸,略微思索,随即又抓住了脑海里一闪即逝的疑问。

    “不对不对!我总觉得不对!我不要这样说这些宽慰人的话!”

    离现实越进,对历史知悉得越清晰,我越发的怯懦起来。

    因为我知道,小心使得万年船。

    而我更相信,一失足成千古恨!

    想着想着,脸上也有些湿意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微不自主的颤抖。

    “胤禩,咱们不来了,好不好?皇阿玛如果知道了,他不会原谅咱们的!皇阿玛他不会饶恕的!你答应我好不好?……”

    “晴儿不哭!乖乖地听我说好吗?”他刻意放缓了语调,一声轻笑,瞅着我抽泣的小花脸儿,拭泪的手里也没闲着,“本来还是不想告诉你让你操心的……

    罢,罢……

    既是如此,胤禩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其实,这一段时日,我确实命人在京城四处货行暗中筹粮,可是这大年刚过,城里的存粮也着实紧得慌啊?哪里筹得来这近千石(2)的粮食?”

    “可……可那天我明明瞧见,葛特接连几夜压着的那几车几车的粮食来着?”

    “没错!是有这么多……不过,这粮却不尽是能食之粮!”

    我的大脑一阵火花。

    “你的意思是说……”

    “晴儿就是晴儿!”他用食指点了点我的脑门儿,“这一犯难,倒让我凑巧解了这后顾之忧不是?真粮不过是我从老九府上和咱们府里又积了些年下的余粮,统共也就几十石罢了……而那袋子里的也就是些以石灰为底面为盖的假货,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就是隆科多仗着胆子秘传给了四哥,四哥又贸然搜宅,搜到这些又能如何呢?”

    我恍然大悟,这才彻底明白为什么一项小心翼翼的胤禩这回反而异常轻松了!

    僵直的身子一下子松了下来。

    “原来,胤禩还有后招,却是我白担心了一场了。”我拍了拍几经颠簸得差点漏拍的心脏,缓缓舒了一口气,“如今,就只等今儿个夜里的结果如何了?”

    一时还谈笑的胤禩转而沉重的点了点头,眼神飘忽地望向车帘外,一丝惆怅随着一声低喃越发令人感怀。

    “晴儿……你可知……其实我这么做,心亏啊……”

    我望着他覆在我手上的大掌,在帘外月光的反射下苍白得可以,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向他。

    “胤禩,你别为难……我已遣柜上的人在南方高价集粮……到时候,定为你一了心事!”

    声音不高,只在我们彼此之间回荡。可他的手掌疏忽一缩,将我紧紧锁在了双臂之间。

    “晴儿……得你,何其幸也!”

    大概谁也想不到,任朝局几多诡秘变幻,清史终究也为这样一个静谧而幽深的夜留下了抹不掉的印记。

    一代帝王竟对日后屡遭贬黜,至身败名裂的辅正大臣之一留有这样难得的一笔。

    “隆科多,佞邪不足,愤忌有余,不容辩驳。

    然,其累累罪状,险恶发指,人人得而诛之!

    ……”

    ==========================================

    注:(1)前面提到过的,满语中对舅舅的称呼。

    (2)十升等于一斗,十斗等于一石。这是早先作为粮食的量具,现在国家已经没有采用了。

    一升米现在重1。25斤,10升米为一斗,一斗重12。5斤=6。25千克。

    千石就相当于几十吨的粮食啊!

戍边() 
次日,天蒙蒙亮,我和胤禩才一收拾停当,就有人来禀报了一个令人心焦的消息。去看看网 om。

    昨晚,四个蒙面黑衣人暗中潜入了西庄,个个均身手不凡,闪躲及时,且始终不愿与我们的人正面相峙。而底下的人也遵照事前的吩咐,严密看守间,而又不易察觉地放过了直奔后院的他们。又有后院的拜唐报,那几人进了后院却也不见什么动作,只是伏在了檐上窥视了好一会儿,后又不动声色地出了庄子。最后,又在他们的连夜监视下进了……四贝勒府!幸得葛特及时赶到,夜谈西庄的蒙面人才踏出庄子,就连忙命人将所有“假粮”浸水。要知道,石灰泡水,可噬骨销肉,更何况这区区几十斤的大米。顷刻间就只剩下了几摊污水,待将一切又都收拾干净了,所有滞留在庄子里的拜唐前脚刚撤出了庄子,后脚就有京城一干戍卫包围了整座大宅的几个出口,来了个密不透风。据探子回报,虽然庄子被围了个严严实实,可官兵是连夜集结出动,手里根本没有搜查令,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变相的“保护现场”,不敢妄加动作。

    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僵直了。就连始终在一旁安静不语的胤禩都连连慨叹,“想不到真的是四哥……竟真的是他……隆科多此次会这般铤而走险,急功近利,也绝非我所料啊!”

    是的,隆科多并没有如我们所预先料想的那般勘察确凿之后再呈报给雍正,反而心急地即刻上报是给了我们一个不大不小的意外。但是冷静下来仔细思量一番的话,我不禁疑惑这究竟是不是一个意外呢?

    不!这不是!

    推此及彼,推己及人。如果我是雍正的话,对自己打从年前就布下的这重重埋伏,层层算计应该是有绝对的自信的。我也必须承认,如果没有三百年后的所谓“先知”的存在的话,这不可谓不是一个天衣无缝,缜密无隙的连环计。就连他们自己都不曾怀疑过,又怎么会想到这个计划之外还有一个远远的我存在?那么,做为雍正左右手的隆科多当然也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从一开始,他就是雍正一连串策谋的关键人物,也是实施人物,雍正所有的心思和伎俩无疑都看在了他的眼里,也记在了他的心上。如此一来,我便不难猜到当初他为何会一心背弃自己的家族而选择倚靠雍正这个强大的砝码了。毕竟,这样深沉的城府是最能打动人的。选择更接近胜利的一方,哪怕只是多一步,又有谁敢说这样是错误的呢?!

    然而,正是因为他们的心机,这一切也就不难解释了。没有了对这个万无一失的计谋的顾虑,这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瞬即之姿,不正体现了他们对时局稳准狠的把握,也更凸显了日后雍正这个铁腕皇帝雷厉风行的处事之风。所以,看似巧合的境况之下,往往蕴含了大势之必然。

    相反,在胤禩一方看来,虽然这一次他因为我的忧心忡忡特地交待了葛特事后的及时收尾工作,也因此躲过了这一劫,顺利全身而退。但事后的他,慧眼如炬,这些道理相信会比我看得更加透彻。

    转身望去,此时的他正手把着青釉茶杯,凝思冥想。

    我苦笑,就凭我这样的资质,还好有了这三百年史实的护驾,才将将能够自保。可是他们是天天生活在这样水深火热的角逐当中啊!

    我心疼地揽过他,十指轻柔地拂去他眉间的细纹。

    “是不是累了?……事情已经过去了,要不今儿个就告个假,好好歇歇吧!这些天可把你累坏了!”

    他一手撂下了茶碗,就势把我抱进了怀,让我稳稳坐在了他的膝间。

    “才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这事儿还远远没完呢!……饶是如此,也不过得了个险胜!况且若不是……唉……”

    他的一声轻叹,我的身子一震。

    我应该感觉到的,不是吗?!自始至终,他一直努力把我摆放在一个观众的立场。可是即便如此,我真的能够吗?就算我自当如此,骄傲如他,也依然有自己摆脱不了的心结。毕竟这许多日来的周折都是以我的预知为前提的善意提点为上而极力促成的。即使我们哑然,这也是彼此心照不宣的。

    他的不服输更让我看到了那些掩藏在温柔下若隐若现的自卑。在我眼中再寻常不过的夫唱妇随,换在他的心里会变成什么模样可想而知了。所以,他让我亲眼见证了他的成长。他在迫使自己迅速地成长起来,然后日复一日地强大。他在向我证明,证明自己足以成为让我放心倚重的丈夫。而这些也建筑在一个令他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上——那个强大到令他生畏的对手。

    而就是那样的竭尽全力,看在我的眼里却渐渐漾成了霜雾,无法消散。

    即时握紧他环住我腰身的双手,动情地启齿。

    “好胤禩,像你这般重情重义的丈夫,为我所得,才是真正的福气!”

    他闻言却也不多做言语,只是埋首在我的臂弯里,讷讷自语,竟有些孩子般的羞赧。

    “谢谢……晴儿……”

    呵……我怎么忘了?尊贵如他一般的天之骄子,又何时让人看穿过这样难以言语的心事了?!

    胤禩出门时神色依旧,晚间也不见归家,却有拜唐回报,早朝时,胤禩从容不迫地将南北各兴其业,既由朝廷出面采办交易的一系列举措均一一呈报给了康熙,惹得龙心大悦,直呼“兴民当如是”。

    谁知当即早有弹劾官员匿名秘密上奏,了陈于案:“察有京城近郊商贾私宅恶意屯粮近千石之多,大有伺机高价抛售,狠捞近日米荒膏油之势,亟待查封处置。”

    康熙深以为然,并追问胤禩此奏可有另加支会他人。胤禩否认。即刻,圣谕搬下。步兵统领隆科多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一章皇帝亲授的搜查令。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搜查持续了整整一个白天,竟一无所获。

    康熙知悉不置可否,只是冷哼一声,怒瞪了隆科多一眼后,不了了之。

    然而,胤禩的这一主张却如火如荼地在户部及工部兴办了起来。

    不出所料,四贝勒胤禛在整个事件中都稳稳藏匿在了那个最中立、最安全也最聪明的旁观位置,远远将自己隔离于这层层叠叠的斗争之外。

    表面上,四贝勒输赢不论,就已经在立场上拨了头筹。但只有我心里明白,这一回他可谓是着实栽了一回,吃了一个闷亏。要知道,以隆科多的这份才干,绝对称得上是一个日后大器的左膀右臂。很遗憾,他痛失了这样的一个为人称道的贤将,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了隆科多在胤禩眼中的失势。换一种说法,他们绝没有想到隆科多会徒遭猜疑,后又反被利用,差点就卒车不保。这才是关键!他们根本就不曾有过这样的顾虑,这样的考量。所以,可想而知,雍正失策之余,对隆科多的态度更多的是一份摒弃。毕竟,在胤禩面前,他明显已不可用。而弃之不顾又实不属四贝勒的经事作风。那么,他下一步……

    是了!既然这等人才不能为我所用,要么就毁之绝了后患,要么就是采用最省时省力的方法,将他藏起来,以待将来助图大计。

    我现在才算明白胤禩起初的那句什么因我启发,后又什么才是个开始之类的说法。

    我薄唇微启,轻啜一口温烫的瓷盅,心底一阵许久不得见的开阔。

    胤禩早有打算纳隆科多于旗下的心思了。这倒也不奇怪!那样精明强干的角色啊!他终是惜才、爱才的!

    原来,这一出反间计直到此刻才稍许让我品出了些味道,悟得了些门道。

    直到月牙高高挂上了树梢,胤禩才一脸惫态的回来了。

    我好一通张罗,又是洗漱,又是晚膳,忙得也没有时间问他个所以然。

    “怎么样?隆科多今日可老实了?”

    我亲手为斜倚在床沿的他褪了靴,终于耐不住好奇。

    “晴儿怎么猜到我去了西庄?”

    他微眯着眼睛,言语里也没有什么意外。

    我嗤笑着为他抹了把脸,又将他身上的配件除了个干净。

    “那还用问吗?这么晚了拜唐都不来报还能有什么去处?”

    “呵……晴儿说的是,不说倒不觉得,敢情他们都是来为晴儿当探子,看着为夫的了!”

    “哼!你知道就好!”我一撇嘴,腮帮子鼓得老高,“还不从实招来!”

    我“啪”一巴掌打在他肩头,他兀自擒住了我作恶的一只手,往怀里一带,我反而躺进了他的肘臂上。

    “瞧晴儿说的,胤禩哪里还用得着……”他低头轻吻我的眉眼,已不复方才那般倦意,喃喃道,“不过是费了些功夫,告诉一些不识时务之人,在大局面前切勿站错了队伍罢了……”

    次日,内廷有人揭发隆科多旧时徇私贿赂一案。不久,康熙下令彻查,果有此事,上奏属实。隆科多面帝痛哭悔过,后又自请戍守宁古塔以谢其罪!帝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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