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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阑珊意未明(清穿) 下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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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者这也根本算不得是什么背叛吧?

    又有谁能说这样的雍正是错的呢?他不过是有着与其它弟兄相同的,而为自己谋划绸缪,说起来,与胤禩又有什么分别?

    谁又比谁高尚一点,谁又比谁卑劣一些呢?

    说穿了,我们不过是同类人罢了!

    自古成王败寇,相信胤禩也懂得这个道理。

    而如今看来,他的四哥果然是有这样的资本的。

    就像胤禩说的那般,或许这样的认知也并非就是坏事,至少这让我见到了他在挫败中的成长。

    然而,为今我所做的又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为了让胤禩能够看清眼前人,有朝一日能够也能拥有与他同等抗衡较量的能力,不是吗?

    我挣脱他的怀抱,伸手捂住他还为来得及说出口的自嘲。

    “我不许你那样说!”我咬唇凝望着他,“胤禩,你怕吗?”

    他失神地摇了摇。

    “我也不怕!因为对我来说,只要有你在,就还有希望……

    胤禩,不到最后一刻,究竟鹿死谁手,孰成孰败永远都是个未知数,谁说了也不算,所以,我们谁都不能放弃!”

    我们彼此相顾,彼此的眼神纠缠着,半晌无语,

    “晴儿,谢谢你!”

    我含笑敛眉,将心事藏在了大片阴影的背后。

    “一句谢谢就想将我打发了吗?……我要的可远远不止这些呢!”

    他长叹一声,向来不温不火的声调竟有些许的颤抖。

    “晴儿,你等着,会有那么一天的……

    会有那么一天,我要让所有人都真心归附于自己,我会向你证明的!”

    他握着我的手一紧。

    望进他深邃的眸子里,坚定不言而喻。

    而我的心却始终悬而未定,有些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吐不出,咽不下……

    胤禩,不知道那究竟是多少年后的事了,不知道那个昔日华丽的铜镜前是否又一次明媚了谁的娇颜?

    我只知道那段伴随着苦痛与艰辛的峥嵘岁月中,自己还依稀记得那些被我们各自散落在朝霞与夕阳之间的耳鬓厮磨。

    而这些被时间无情剪碎的鲜活画面,仍然可以每每唤醒我对那个未知成败的期许与向往,成为我一生中最珍贵而又甜蜜的回忆。

    积雪初融的大地上,残阳如血。

    那一幕,却也幻化了我们彼此人生中一潭最永恒的春水。

    你说,让我等着你,你……还记得吗?

酒醉() 
作者有话要说:应九九迷的要求,也为他特别奉上一曲:《乱红》

    

    ================================

    六世仓央嘉措,意为“梵音海”,系藏南门隅之邬坚岭地方人,藏历第十一绕迥之水猪年(1683年,清康熙二十二年)生于一个农民家庭,父名扎喜丹增,母名才旺拉莫。去看看网 om。

    五世圆寂后,当时担任第巴的是他培养的亲信弟子桑结嘉措。桑结嘉措为了继续利用的权威掌管格鲁派事务,并和固始汗的继任王汗固始汗之孙)争夺独掌西藏的政治权力,乃“伪言入定,居高阁不见人,凡事传之命以行”,密不发丧达15年之久。公元1696年(清康熙三十五年),康熙帝在蒙古亲征准噶尔叛乱时,从俘虏的口中才得知五世早已去世,即降旨向桑结嘉措问罪;桑结嘉措惶恐万状,此时才将五世去世的实情禀告朝廷。因此,于火兔年(1697年),第巴桑杰嘉措才选定仓央嘉措为六世的“灵童”,是年九月。拜五世班禅罗桑益西为师,剃发受戒,取法名为罗桑仁钦•;仓央嘉措。是年十月二十五日,仓央嘉措被迎至布达拉宫,举行了坐床典礼。

    仓央嘉措成为五世的继承人,是第巴桑结嘉措一手制造的政治斗争的产物。仓央嘉措被迎至布达拉宫坐床时,年已15岁,他只是格鲁派的一个忠实平民信徒,骤然端坐黄教领袖的高位之上,他是不适应的。因此,关于这位六世的短暂一生,民间有许多极有人情味的迷人传说。

    相传仓央嘉措在入选前,在家乡有一位美貌聪明的意中人,他们终日相伴,耕作放牧,青梅竹马,恩爱至深。仓央嘉措进入布达故宫后,他厌倦深宫内单调而刻板的黄教领袖生活,时时怀念着民间多彩的习俗,思恋着美丽的情人。他便经常微服夜出,与情人相会,追求浪漫的爱情生活。有一天下大雪,清早起来,铁棒喇嘛发现雪地上有人外出的脚印,便顺着脚印寻觅,最后脚印进入了仓央嘉措的寝宫。随后铁棒喇嘛用严刑处置了仓央嘉措的贴身喇嘛,还派人把他的情人处死,采取严厉措施,把仓央嘉措关闭起来。关于类似的浪漫传说还很多,但都以悲剧而告终。同时,仓央嘉措还是一位才华出众的民歌诗人,写了很多热情奔放的情歌,他的《情歌》诗集,词句优美,朴实生动,在民间广为流传歌诵。

    此时,西藏的政局发生变动。金蛇年(1701年),固始汗的曾孙拉藏汗继承汗位,与第巴桑结嘉措的矛盾日益尖锐。木鸡年(1705年),第巴桑结嘉措买通汗府内侍,向拉藏汗饮食中下毒,被拉藏汗发觉,双方爆发了战争,藏军败,第巴桑结嘉措被处死。事变发生后,拉藏汗向康熙帝报告桑杰嘉措“谋反”事件,并奏称由桑杰嘉措所拥立的六世仓央嘉措不守清规,是假,请予“废立”。康熙帝准奏,决定将仓央嘉措解送北京予以废黜。但于火狗年(1706年),仓央嘉措被“解送”北京途中,据说行至青海湖滨时去世,时年24岁。有的记载中说他是舍弃名位、决然遁去,周游蒙藏印等地,后来在阿拉善去世。

    仓央嘉措被解走以后,拉藏汗与新任第巴隆索商议,于火猪年(1707年)另立白噶曾巴•;伊喜嘉措为六世,但西藏人民认为伊喜嘉措是假,始终未予承认。

    “格格,那个……九阿哥来啦!”

    “是吗?他不是去云南那边谈木材生意去了吗?怎么?这两天回来的?怎么没听什么人给我说道呢?”

    安茜昂着小脸儿摇了摇头。

    “安茜不知,看着似是马不停蹄赶回来的,身上的细尘还在呢!而且好像还没回府就直奔咱们这儿来了,想是九阿哥有要事找咱们贝勒爷。可咱们爷今儿个不是去了工部吗?估摸着少不了又是一通操劳,哪会这么早就回了呢?安茜怕耽误了个好歹,就直接让宝福儿领着人到书房去了。格格您看现在是不是要亲自过去看看啊?”

    “嗯,去!当然要去!……啊!对了!安茜,你去让厨房好好准备准备,想那云南到京城一路赶回来,定是要连夜兼程,不然算起来从他年前走后到现在也不过个把来月,这一路奔波食不果腹,既然来了咱们这儿,贝勒爷又不在,怎么着今儿个也要好好招待一番……我看一会儿贝勒爷也就回来了,你去让人把贝勒爷院子里那间东房好好的收拾收拾,许久不见,他们哥俩儿肯定还有好多体己话要说,眼看着天也黑了,保不齐贝勒爷就要留宿九阿哥,别忘了再找几个伶俐的下人守着!九阿哥刚得歇了个脚,就受不了旁人这么搅合!啊?!”

    说话间,我就在安茜的陪同下直奔书房。在门前,安茜听完我的吩咐,才又疾步转身忙开去了。

    我急急渴渴地小跑进了屋。屏风后,宝福儿正在为老九更衣,看这样子,已经拾掇得差不多了。内间一角,一个还扎着双髻小丫头正和着温水拧着帕子。

    我上前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

    “去给九爷沏壶好茶去,这儿不用你伺候。去吧!”

    她蹲身一福,出了门。

    没一会儿,宝福儿就怀抱着老九换下的衣服躬身闪出了屏风。见我站在外间当中,也没说话,打了个千就退下了。

    老九跟着就走出了屏风,只顾低头整理着衣服。我这一细看才发觉,原来那是一件胤禩穿惯的长衫,老九比胤禩身长半寸,难怪会不合身。我低笑着将手里的帕子递给了他。

    “快擦擦脸吧!看把你累得!”

    想他平日里一个锦衣玉食惯了的公子哥儿,那股子的嗜洁如命较之胤禩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么狼狈的样子还真是头一遭。

    我话音还未落,他身形一僵,缓缓抬起头,才看清他眼里早已犯着鲜红的血丝,昔日一双清净如水的眸子一片混沌,一丝光亮一闪而逝,既惊且喜,只是迟迟没有接过我手里温度渐失的帕子。

    我不明所以,索性自己动起了手,拉起他的手轻拭着,那上面被缰绳生生勒出了一道道血痕,在这个寒冷的季节里已经处处可见触目惊心的冻疮。少得可怜的记忆里,这双纤长的手曾经也是如胤禩一般细嫩如凝霜的羊脂玉。

    “唉?怎么就弄着这个模样了呢?……怎么就这么不顾及着,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双手。”

    说到这儿,我心里说多嫉妒就有多嫉妒。我求之不得的,你倒还不珍惜,这不是存心跟我这里显摆吗?

    想着,手里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可是眼前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哼都不哼一声。

    “哼!你们哥俩儿倒都是富贵的主子命,我可好,到哪儿都是个丫头的命!”

    闻言,他竟然轻笑了起来,喉咙里咝咝地想。我这才拍了个脑门儿,将帕子塞进他的手里,一溜风的又斟了来一杯清水。

    “看你这么奔命地赶了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找你八哥?这可不巧,今儿个他去了工部,可得忙好一阵呢!要不……我打发个人去支会他一声,可好?”

    他自行擦过了脸,又接过茶杯洇了洇嗓子,才开口说话。

    “你……你还好吗?”

    我兀自地点着头。

    “好啊!好得很啊!怎么了?”

    “那……身子可都大好了?”

    直到这会儿,我才分明感受到了老九疲惫的剑眉查无可觉地轻皱。

    难道……他这般不辞冰雪竟是为了我吗?

    心念微微一动,便匆忙地错看了眼。

    “瞧你说的……谁家没个小痛小病的呢?”

    他似乎也察觉了自己的冒失,失笑道。

    “呵……可不是嘛……本来路上就听奴才回了,说你的病已经没大碍了……瞧我这记性……难怪八哥老是骂我做事没个前后……你瞧,又让八哥给说着了,嫂子可别见怪啊!”

    听着他言语间的如释重负,我的胸口似乎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堵着,好不痛快。望着他依旧秀美的眉眼,再不复当初的稚嫩,却保留了一份青涩的慌乱。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断断续续听着他状似庆幸的低喃,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又像是自言自语。一时间我眼前仿佛又再次回到了那个人声嘈杂纷乱喧闹的堂会,似乎也是这样一双荡漾着无限风采的眼睛,牢牢吸引住了我的目光,让人无法忽略与忘怀。

    然而,那之后的我们……

    “此行莫恨天涯远,咫尺理塘‘归去来’(1)?”

    再次抬眼看向他时,他深黯的瞳正悠悠地望着我。听我一句吟诵,明显一怔,旋即,嘴角那一抹犹如佳酿醉人的笑晕凝滞,只一瞬才扩散开来,泛起一波更眩目的涟漪,可看在我的眼里却刺痛得可以。

    “你去过了?”

    我直面着他,却始终不敢直视。

    “嗯,是你八哥带我一同去的,很用心思的酒楼,我以前却不曾注意过。”

    好久不见他言语,才僵直了背脊,苦苦在腹中搜刮着砌词。

    “和八哥……和好如初了……”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疑问,因为那言辞间的笃定已经显而易见,只作无言。

    “那很好,很好……八哥向来都把话都闷在心里的,可这回想必也定是欢喜的……往后你们……”

    “谢谢你……胤禟……”

    我深深地望进了他的眸中,发觉另一个晃动的自己。

    自始至终,我虽不是一个如胤禩口中那般智慧的女人,但却也不会蠢笨如斯。宜妃一个身居宫中的妃子又怎能知悉我与胤禩二人之间的摩擦碰撞。

    是你,对吗?

    未过年底,你只身南下,在那个时候,我便应该知晓的。可为什么直到今天,我才觉察你对我那份一如既往的用心。

    是我太迟钝了吧?!

    然而,在我漠然的转身背后,究竟还有多少我不曾注视便已匆匆黯淡的枯荣呢?

    你是其中的一个吗?

    而我又目睹了谁的另一个灿烂如星的转身呢?

    不远的将来,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只是不知那时的我是否也能如你这般坐看琳琅的人间风浪。

    包容而无暇的?

    我能吗?

    时间像是一把利齿的小锯在屋内静立不语的两人之间兜兜转转。

    屏息阖眼,眼眶胀热难自已。

    曾经那个高傲清冷的男孩儿一去不复返了吗?

    再华丽堂皇的词藻也无以平复这一刻心中腾起的淡淡感伤。

    直到一场风卷残云的呼啸中,一浪高过一浪的呐喊背后,我才发觉原来一直以来,自己竟然只为你用整整大半生包裹的这份朴实无华的脉脉情愫,仅仅留下了一声声单薄绵软的致谢之辞。

    除此,了无言它。

    “胤禟,总有一天,我还会回到这里的……”

    面对一片交相呼应的无垠天地,我忘却了那嗜血的兵戎,冷然的盔甲,还有那纵横捭阖的土垣战壕,仿佛在苍灰的冥蒙覆盖下,徒留了冲锋背后一朵朵盛开的霞霓迟迟未归,莫不是也贪恋那一曲曲奏不完的箜篌与羌笛。

    可令我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一番属于胜利者的慷慨承诺,激昂约定,你竟始终不曾忘记。

    那便是你为我准备的人生中最后一次毫无保留的馈赠了吗?

    而我再不可能知道了……

    却连最后的一声感激都未来得及……

    哪怕是那样的无力……

    瞬时悠长的分分秒秒间,我思绪高低起伏,只化作了内心一声无言的叹息,竟没了预期的局促,令我始料未及。

    直到西落的斜阳帮我们二人的影子拉得细长。

    “八哥……”

    呵……二影交迭,我竟没能察觉。

    “嗯……回来啦……怎得就这么站着,一路风尘仆仆,也不好好歇歇……”

    老九一声嗤笑,尴尬的局面一时间烟消云散。

    “瞧八哥说的……方才我还听八嫂埋怨自己是个丫头命呢!我还哪敢坐啊?!”

    我一听,可来劲了。好你个老九!你不仁,我不义!

    “哟!可赶上给你八哥告上我的这一状了!我一句话说着无意,敢情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他嘿嘿一乐,也不多作言语。

    胤禩瞧着我们言语中一来一往,笑音朗朗。

    “倒也不怪你嫂子嚷嚷!我屋里的人少,向来都是她亲力亲为的。”

    “怎得没个丫头跟着呢?何苦这么操劳,苦着自己?”

    “嘿……这就要问问你嫂子自己了!”

    我知道胤禩在这几个兄弟之间向来是少有避忌的,可也没想到一向内敛的他今天也会这样的直白露骨。我脸上一臊,愤愤地跺脚道。

    “好啊!合着你们哥俩儿好,撺掇起来一齐拿我寻开心啊?!哼!不就是这么两句牢骚,也至于你们两个大老爷们这么记挂的!当心我今儿个晚上就锁了厨子让你们俩的肚皮饿得叮当响!到时候可别来死乞白赖地求我!”

    说着,就大步跨过了门槛。

    “八嫂别恼,弟弟在这里给您陪个不是还不成吗?还求嫂子赏弟弟口饭吃!”

    我一琢磨,心理一乐,转身贼兮兮地一笑。

    “九弟如今怎得也没个长进了呢?那些生意都是白做得了?”

    听我这么一说,他们哥俩都是一愣,一时没弄明白我这话里的意思。

    “上嘴皮子碰碰下嘴皮子,一句不是就完啦?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胤禩见我又开始无赖尽施,也禁不住在一旁出声。

    “老九可别笑话!我们家的这个福晋多大也都是这么一个孩子样儿!就连皇阿玛都架不住她这个泼皮的性子!”

    老九也不以为杵,呵呵一乐。

    “瞧八哥说的……就是冲着那句‘长进’,我也不能空手而来呀!”

    老九此言一出,我可是心花怒放啊,贼心不死地觑着他。

    “嫂子要是不嫌弃,我的座骑上倒是还随身带回来了一些方物(2)……”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一溜烟儿地小跑夺出了门外,那可是不远千里从云南陆运过来的呢!虽然心里也暗骂自己怎么着也见识过一些世面,怎么如今还是就这点可怜的出息。

    “福晋,厨房那头儿都准备妥当了。”

    “嗯,那就布上桌吧。爷和九阿哥想来一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记住了,只留下两个可靠的守在门外就得,不用跟前伺候的,他们哥俩儿不兴这一套。”

    “唉!您瞧好吧!”

    刚走出阁间,他又碎步折了回来。

    “福晋,您不一起用吗?”

    我略一沉吟,摇了摇头。

    “不了……让他们二人好好叙叙吧。咱们就不跟着掺合了。”

    宝福儿一转身,便跑了出去。

    我回身,端坐在床沿,微扬脸庞,不觉窗外的那株香樟已渐长成。

    晚间,我随便用了点饭菜,身子就有些懒了,兴许是昨日晚间城里城外一趟来回的奔波还没缓过劲儿来。在胡床上捧着些往日习惯翻阅的账册书籍,枯坐了半晌,眼皮始终坠坠地往下耷拉。我无法,只得早早打发了安茜他们去休息,想着老九今年过年都没赶上,人在南方,今晚他们两个人估计要闹得很晚,就好歹洗漱了一番,又自行铺起了床。

    一转身,就见一身藏青衫子的一角映着屋里正旺的碳炉忽明忽暗。抬眼一看,不是胤禩是谁?!

    他正轻倚门阑,出神地望着我的方向,眼里有一丝迷离的醉意。

    “怎么也不出声?就这么站在人家背后?”

    我撇着嘴似嗔非嗔。

    “想你们哥俩年前就没聚上一聚,今儿个多半是要好好乐一乐的……”

    “呵……老九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身子也乏了,改日再聚,倒不急于一时,到时候再叫上十四他们,这儿可少不了他们的份儿……”

    “还是你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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