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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汉妖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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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他响哺地说:“名利两字害人不浅。吴中这条龙,也害人不浅。”

街上的行人其实并不多,城门已闭,街灯昏黄,谁也没留意街角的小巷口中,有人隐起身形暗中窥伺。

聂兄走在桥右面的码头,偕同伴上了一艘等候在那儿的小舟。

小舟立即起航、驰入至枫桥镇的水道。

不是吴中一龙的人,吴中一龙住在城内娄门附近。

到枫桥镇,该是郝四爷的爪牙。

在小巷口暗中窥伺的人,随后隐入小巷深处。

小巷的另一端,巷尾有一条穿越田的小径。这人一出了巷口,便飞掠而走,去势如电射星飞。

小舟泊在另一座桥的码头上,接下等在该处的两个人,重新上道。

舱内没有灯火,黑沉沉的,两个船夫默默地划桨,船速渐增。

两个人是熟面孔,厉魄封彤,怨鬼莫真。

“聂老弟,太湖蚊态度如何?”厉魄问。

“不好也不坏。”聂兄苦笑:“他不愿打坏他的店,店外的事他不过问。”

“他竟敢不帮忙?”厉魄冒火了。

“他已明白表示,要兄弟不过问。”

“他不够朋友,哼!”

“有家有业,也难怪他。”聂兄呼出一口长气:“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再说,宗政子秀绰号称龙,他的绰号是蛟,蛟比龙本来就低一级,所以双方面和心不和是意料中事,他答应暗中帮忙,已经难能可贵了。”

说话间,船行似箭,已脱离郊区,进入田罗布的郊野,距枫桥只有一半途径。

河道宽仅五六丈,两岸杨柳成行,芦草密布,偶或可以看到临河农舍的灯光,不易看清两岸的人。掌舵的船夫眼角瞥见右后方怪影破空而飞,以为自己眼花,本能地扭头注意,却发现身旁突然多了一个黑影。

“哎呀!你……”船夫大骇,惊恐大叫。

“怎么啦?”舱内的聂兄警觉地问。

这种小交通船不是乌篷,而是加盖方舱,前端张棚的小舟,方舱四周没有舱壁,四面透空,一眼便可看到船后的景物,当然看到多了个人。

“借贵舟办事。”不速之客大声说。

“咦!你…”

“我,卓天威。”

舱内的四个人大吃一惊,齐向后舱抢。

船夫向前仆倒,小舟突然冲向河岸,冲势太急,太猛,尚未出船的四个人几乎撞成一团。一声巨震,小舟有一半搁上了河岸。

卓天威丢掉浆,一跃登岸。

人多人强,一比四。

曾经吃过苦的怨鬼和厉魄,胆气一壮,首先抢登。

“你们,四个人。”卓天成双手叉腰,屹立如山:“一定有人知道那晚枫桥客栈的事故,在下要知道那些阴谋计算在下的人是何来路。厉魄封彤,你第一个先说。”

“老夫四个人毙了你,你就知道了。”厉魄这时反而心虚了,色厉内荏,明显地表示要倚仗人多群殴。

“谁敢向在下动爪,格杀勿论。”他厉声说:“在下你们这些个混蛋东西已不再客气了。”

当他粗野地骂人时,便表示他心中不平衡,也表示他将作出反常的事来。

第 五 章 夜阑郝园

四个人都看到他佩了刀,但他并没有拔刀的意思。

寒山居那晚发生的事故,早已传扁苏州,魔僧遍体浴血一招崩溃,震惊的江湖人说起来仍有余悸。

但有许多高手并没感到震惊,因为他们的声望和武功都是第一等第一流的,经验与判断力也是第一等第一流的,根本不相信有此可能,第一等第一流的人从不相信传闻。

厉魄和怨鬼都是第一等第一流的人,他们十分相信因为他们吃过苦头。

在天平山,卓天威没带刀,他们已焦头烂额,而现在卓天威带了刀,魔增就是栽在刀上的。

而历魄和怨鬼的声望与武功,比魔僧殃道还差了那么一级半级。

厉魄打一冷颤,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你不打算说吗?”他的语音提高了一倩:“要在下先把你们打个半死再招供?”

厉魄愤火上冲,但一触到卓天威在星光下反射光芒的大眼,愤火以陡然消失了,扭头左右顾盼,不错,四个人站在一条线上,都拉开马步严阵以待,没什么好怕的。

“小畜生!”厉魄口头上不输气:“你狂吧!你看清你的处境吗?”

“看清了,四比一。”他冷冷地说:“四个土鸡瓦狗。在下不在客店,一直就在店外附近潜伏,等候你们这些人,你们的船一到,在下就发现你们了。等你们入店与太湖蚊打交道时,在下决定在郊外收拾你们。如果没有把握,在下会拦截你们吗?哼!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起上吧!在下保证不让你们失望。”

“姓卓的,你在本城的事已经够多了。”姓聂的咬牙说:“你已经逼得咱们这些人无路可走,咱们只好和你拼了。”

“你这人睁着眼睛说瞎话,居然怪起在下来了,可恶!”他无名火起,声落人动,狂野的向姓聂的冲去。

“你死吧!”姓聂的怪叫,双手齐挥,灰雾挟狂风向他刮去,腥风刺鼻。

不妙,灰雾涌错了方向。卓天威表面上作势凶猛地前扑,其实中途折向攻击胜聂的右首另一个人。

灰雾涌到前的一刹那之间,他已经离了冲扑的路线,快得令人目眩,眨眼间便撞入那人怀中。

姓聂的以为毒雾定可奏效,毒雾洒出并没有下一步应变的行动,仅准备上前擒人,却没料到打击从侧方突然光临,想应变已来不及了。

但觉重物光临脑门,噗一声响便失去知觉。

同一刹那,水响声震耳,厉魄和怨鬼不约而同,以鱼龙反跃身法,后空翻远出三丈外,见机入水逃命。

卓天威来不及追赶,也不想入水追逐,站在河岸不住咒骂,最后失望地转身,走向昏迷不醒的两个人。

那艘小舟,早已向下游急急划走了。

他拖起了姓聂的到了水边,将对方的脑袋浸在水里,三浸三提,姓聂的被浸醒了,拼命咳嗽,狼狈万分。

“现在,在下要口供。”他站在一旁沉声说。

姓聂的神智一清,猛地奋身急滚,要滚下河逃命。

仅滚了一匝,右肘便被踏住了。

“哎哟!饶……命!”姓聂的发狂般厉叫。

“在下要口供。说!哪晚行凶的人是谁派的?”

“我……我只知道……知道宗政子秀派……派了两个人……”

“哪两个?”

“扮……扮成卖唱的。”

“果然是吴中一龙,还有,那扮娼女和老鸨的人?”

“我……我发誓,真的不知道,饶命……”

右肘一松,压力消失,卓天威像是突然隐没了。

东海老店的住客,比枫桥客栈的旅客更复杂。太湖蛟是老江湖,在他店中出入的人,多多少少也沾了些江湖味。

店堂灯火明亮,旅客们皆已安顿停当,店伙们都在各进各院忙碌着,店堂反而显得清静了些。卓天成施施然从外面返店,欣然踏入店堂。平时不露面的店东太湖蛟荆东主,无巧不巧地恰好在店堂逗留。

这位老江湖心中不安,但脸上毫无异状,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碰上任何变故,都能从容应付,不乱方寸,修养到家。

“小兄弟,这么早就回来啦!”太湖蛟看到卓天威突然出现,颇感意外,友善世故地含笑招呼。

“呵呵!荆东主希望在下何时返店?四更天?”卓天威大笑:“不久前离开的两位仁兄并没进城,反而是往枫桥镇走的,委实令人莫测高深,吴中一龙该在城里!”

“呵呵!夜间进不了城呀!走枫桥平常得很,有钱有势的爷们,皆在城外有别业。”太湖蛟也干笑着。

“不是理由。”卓夫威流里流气的倚在柜台上。

“那……老弟的意思是……”

“那是阴谋的一部份。”他肯定的说。

“阴谋。”太湖故一怔。

“对!阴谋。”

“有理由?证据。”

“有。”卓夫威游目四顾:“贵店附近,最少也有眼线五个以上,如果把他们捉来严刑逼问,可以保证他们必定是众口一词,招出是吴中一龙派来的。”

“你认为不是吴中一龙派来的?”

“荆东主认为是不是?”

“很难说。”太湖蛟笑笑:“当然,吴中一龙不会亲自下令,自有人替他办事。”

“有太多人手帮忙办事的人,实在并不是十分惬意的事,难免有些事手眼不到,也容易被人利用和蒙蔽吴中一龙如果聪明,一定会来与在下当面了断,除非他真的认为他的身份不肖与在下手起平坐。”

“晤!在下也有同感。”太湖蛟粗眉紧锁:“按理,以他的声望来说,比魔僧殃道差远了,他配不配与你平起平坐,他应该心中有数,小兄弟,你很了不起。”

“荆东主的意思……”

“你,年轻气盛,能沉得住气冷静的思考分析,不鲁莽冲动,确是难得,在下以为你一定是上京城去了!”

“时辰未到。”卓大威离开柜台往里走:“要走的,但不会是今晚。晚安,荆东主。”

太湖蛟等他的背影消失,方踱出店门,向一个在阶下照料轿子的大汉哼了一声。

大汉站正身躯,冷然回瞧着太湖蛟。

“那位小兄弟的话,你听清了吗?”太湖蛟沉声问。

“听清了又怎样?”大汉的口气相当强硬。

“到底是谁派阁下来的?”

“宗政老太爷。”

“真的?”太湖蛟语气转厉。

“半点不假。”大汉毫不顾及店里的客人。

“对。”

“你所立之处,不是敞号的旅店的范围。”

“也对。

“那好,本店不必费神保护你的安全。”

“哼!荆东主,你要将在下的身份,泄露给那姓卓的小子?”大汉冷笑:“你配说保护在下的安全……”

“姓卓的根本不屑与你计较,他连你们来了多少人都一清二楚。”太湖蛟用手向另一乘停放在阶角的大轿一指:“你瞧,那位老兄已等你许久了。”

大汉应声扭头,黑影一闪即至,刚想有所反应,腰眼一震,一颗打穴珠先一刹那及体,扭身便倒。

黑影挟起大汉飞退,说了一声谢谢。

太湖蚊脸色大变,骇然一震。

“好快的身法!我……我居然没有看清他的面目。”这个老江湖悚然自语:“看来!树大把风,吴中一龙的麻烦大了。奇怪,到底是些什么人在搞什么鬼?”

太湖蛟说得不错,那些人别业在枫桥;连栈号在枫桥镇的郝四爷,也有别业在距镇约三里地的运河旁。

郝四爷的府第在沧浪亭不远处的三元坊,但平常很少在家,大部分时间逗留在枫桥镇,却不是为了便于主持栈务,而是为了活动不受拘束,这位爷好酒好色是颇为有名的,有钱人好酒好色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是一座傍河而建的好别业,四周果园围绕,近河一面加建了亭台池阁,主宅的中心是迎曦楼,四周花草,一片锦绣。

这就是郝家的怡春园。

在苏州的名园中,怡春园还不配入流,而且归郝家所有,仅是一年前的事,原来的主人目下已不知流落何方去了。

三更天,全园更阑人静,园门的两盏灯笼,发出暗红色的光芒。

通向园门的小径两旁,全是茂林修竹,人在其中行走,竹因风而躁动,响声令人闻之毛骨悚然,充满鬼气。

不但小径充满鬼气,全园都充满了鬼气,因为除了门灯之外,全园各处看不到一星灯火。

郝四爷养了不少护院打手,这是尽人皆知的事,所以他有资格称爷,有资格名列本城缙绅。

只要你有钱有势,就有人称你为爷为公。

一个黑影接近了园门,脚步声打破了夜暗的沉寂。

右面竹林人影连闪,三个劲装大汉迎面拦住了。

“私人宅院,不许擅入。”中间那位黑铁塔似的高大人影声如狼嗥。

黑影真是黑,黑头罩仅露双目,黑劲装黑快靴,黑得令人望之心中发毛。

“在下既然来了,非入不可。”黑影阴森森地说。

“阁下贵姓大名?为何掩去本来面目?”

“在下今晚不打算大开杀戒,所以不想以真面目与诸位相见。”

“姓卓对不对?”

“少废话,让开!”黑影语音转厉。

“阁下好狂,你到底来意如何?”

“见了郝四爷,他就知道在下的来意了。”

“阁下,真不巧,四爷到杭州去了,已经去了好几天,与朋友游西湖,何时回来,谁也不知道。”

这一招相当厉害,远走高飞避祸,最为安全。

“哦!这么说,在下非闹个鸡飞狗跳不可了?”黑影阴森森地说:“家中有巨变,他能不回来?”

“阁下,不要打如意算盘。”拦路的人语气变得强硬:“四爷还不屑与你计较,所以懒得理会你的事。你走吧!走了就不要回未。恰春园有如龙潭虎穴,高手如云,识时务者为俊杰,枉死在这里,何苦?”

“好,在下倒要看看贯园到底有些什么人物。你是如云高手中的一个吗?”

“正相反,在下只是一个巡更守夜的三流小人物。”

“哈哈!打一个三流人物也不错,打!”

打字出口,人已如鬼魅幻形似的贴身了,噗一声响,右肘正中左助,接着反掌顺势击出,掌背击中脸部,最后是一掌发出,正中心目。贴身、三击,一气呵成,仿佛在同一瞬间发生,打击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嗯……”拦路的大个儿厉叫着慌乱急退。

大汉控制不住马步,砰然倒摔而出,毫无封架闪避的机会,一照面便倒了,两侧的两位同伴甚至连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

“还有两个。”黑影拍拍手说。

“咦!”左面的人骇然惊叫。

“呛……”钢刀出鞘,右面那人显然反应快些。

“毙了他!”拔刀在手胆大气壮的人大叫,叫声足以让不远处园内的人闻声却警。叫声未落,刀招倏发,火辣辣地人刀俱进,一招青龙入海扎向下盘。

黑夜中攻下盘相当有利,至少可以阻止对方冲入反击,下盘无法接近,当然不可能出手反击。

可是,阻止不了黑影的反击。

黑影根本不理会攻下盘的刀,身形一晃,便从刀侧切入,右手一抄,便扣住了握刀的手肘。

“滚!”黑影冷叱,信手后扔。

这位仁兄不听话,很有种,不滚,而是飞,一声惊叫,钢刀前伸,凌空向前飞起近丈高,砰然一声大震,枝叶摇摇,飞撞入路旁的竹林内去了。

第三个在大骇,刀已经出鞘,却不敢出手攻击,反而扭头狂奔,一面狂叫救命。

黑影并不急于追赶,一把抓起那位晕头转向的大个儿,抵在脚前跪下。

“告诉我,郝四爷真的不在家?说!”黑影阴森森地问。

“我……我我……”大个儿惊得浑身发僵,语不成声。

“宰了你,郝四爷难道不回来办丧事善后?”

“饶我……四……四爷……”

“四爷去杭州游西湖,凶讯三天之内可以传到,他就必需赶回来……”

“四爷……在……在家……”大个儿快要崩溃了,肋、胸、脸各挨了一击,浑身痛得有如虚脱,双目除了乌天黑地之外已一无所见,怎敢不吐实挨宰。

黑影放了大个儿,大踏步向园门走去。

两盏灯突然熄灭,怡春园唯一的灯火消失了。

然后,黑雾腾涌,整座园林笼罩在迷天大雾中,听不到任何声息,连草木的形影也消失了,三尺之内不辨景物。

黑影飞跃粉墙,隐没在迷天的黑雾中。

浓雾不是自然发生的,有呛人的辛辣味。

视线远不及三尺,在这种大宅中,即使白天多次前未踩探过,这时也分不出东南西北,任何人皆不敢贸然进入。

他竟然毫无顾忌地进入。

薄底快靴踩在草地上,脚下发出了轻微的声息,在一个耳力超人的高手来说,五丈之内已够清晰了。

“阁下,你也未免太狂了!”右方传来刺耳的嗓音:“你何时才会死心?”

声音的传导并不一定是直线的,雾也可以吸收高频率的音波,所以很难正确估计发声的人到底在何处,所听到的语音也会走样,不易分辨发话人是谁。

他离开原地,这次脚下求发生任何声息。

“未获得确切的答复,在下绝不会死心。”他的语音向声源相反的方向传出:“贵园所施放的这种烟雾,按常情估计,应该不是毒物,但在下却发现重要的处所,有毒雾施放,郝四爷真不简单,施放一次,至少得花掉数百两银子。哈哈!像这样子天天晚上施放,要不了多久,一座银山也会被放光了。”

“你知道你目下的处境吗?”

“知道得非常清楚。”黑影充满自信的说。

“你已经死定了。”对方的语气也充满自信。

“真的?不过,你知道并不是真的,因为如果没有把握,在下就不会进来,事没办成反把命送掉,智者不为。在下等了许久,就得事先作好万全准备奇*。*书^网。”他的语气越来越轻松,表示他的心境,并不因身在险境而紧张。

“你即将发现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发现来得却回去不得,阁下,你已经身陷险境,毫无活命机会了!”

“正相反,应该说,你们已要身隐绝境,因为在下已决定今晚开杀戒。阁下,不要对在下做错误的估计,以免发生无可弥补的惨事,把三珠凤钗的来源说出,这样就不会成为血海屠场,在下不追究你们假籍吴中一龙的名义,派人计算偷袭在下的罪行,不然,哼!有你们瞧的!”

墓地罡风厉啸,暗器漫天飞至。

“你们下毒手在先,在下有权以牙还牙。”他的语音转厉:“你们有四个暗器高手,可惜都是摸不清方向的废物。”

不知从何处方位,传出一声特别阴厉的冷笑声。

“晤!真正的高手来了。”他的语气又变。

黑雾越来越浓,人声完全静寂,死一般的静,空间里流动着死亡的气息,浓雾涌腾中,显示出不祥、不测、凶险的先兆。

久久,终于,两个人影面面相对。

尽管双方的眼睛皆无法看到对方的身影,但在感觉中已经知道对方的存在,而且知道对方确实位置。

双方相距约丈二左右,不约而同站住了,可知双方的听觉,皆已达到十丈内可发觉叶落飞花的无上境界。

“贫道给你一次全身退走的机会。”对方发话了,语音直震耳膜,可令耳膜欲裂,但其实声音并不大。

“要郝四爷把珠钗的来历说出,在下扭头就走。”他冷静地说:“道长修为已臻通玄境界,佩服佩服!”

“你知道贫道的来历?”

“不知道。”他说:“道长心中也明白,在下迄今仍能屹立在此地,必定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道长肯给在下一次全身退走的机会,以免两败俱伤。可是,在下不会做事虎头蛇尾,道长的盛情,在下心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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