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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省委在活动 作者:[苏联] 阿·费多罗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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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是费多罗夫,”库尔科说。“果真是,费多罗夫,我和爱人老是等着德国人,所以拟定了一个秘密计划:我‘害了’伤寒病。据说,德国人不让任何人住进有人生过伤寒的房子,总是想法回避。”

  “一点不错,”我认真地回答。“他们把所有生过伤寒、肺结核、赤痢和其他有传染性疾病的房子都钉上木板,周围堆上稻草,连里面的一切东西都烧光。”

  我不知道库尔科是不是相信我,他好象被蜜蜂刺了一针似的,从炉台上刷地跳了下来,很快地穿上裤子和衬衫,在桌边坐下来,默默地瞧着我。他的妻子也不作声,但是我发觉她脸上却隐现着相当恶毒的微笑。

  我这时已经暖和了一些,开始不慌不忙地打量这间屋子。主人们的行动举止有些儿古怪。在进行谈话以前,我要知道自己在和怎样的人打交道。我可以说是按正式程序认识库尔科的。我曾在切尔尼多夫的各种省级会议上时常遇到他,当我访问马洛·捷维察区时也和他交谈过。他是一个普通的行政人员。他的外表也是相当平凡的:中等身材,中等体重,后脑壳还秃了一块;穿着也跟大家一样。他遵照地下区委的指示,从区中心迁居在列夫基村。他住的这所房子,不是他父母的,便是他岳父母的。

  尽管房间里的灯光如何暗淡,我从许多征象上还是可以看得出,主人们要不是在分家产,便是在准备搬走。一只大皮箱塞得满满的,连关都关不上。几件新的羊皮短大衣,放在几张拼在一起的靠椅上。十只新水桶,一只套一只地搁在屋角里,而在它旁边,东一堆西一堆地摊着马具和缰 。一只装满洗衣肥皂的木箱,已被匆忙地斜推到长沙发底下。几件儿童大衣,杂乱无章地堆在大床上。这一切里面出类拔萃的,是从床底下突然伸出头来的一只咩咩叫的绵羊。

  我请求男主人说:“那么,库尔科同志,请您告诉我,您出了什么事,工作进行得怎样?德国人在哪里?总而言之,一切事情……”

  “这里列夫基有一批人,”库尔科相当含糊地开始说,“有些是新来的,其余是本区的共产党员。我们在逐步准备……这种工作是新的,可以这么说,还在组织的阶段。我们打算召集一次扩大会议。”

  他的妻子打断了他的话:“你少说些废话吧,库斯马。扩大会议,尽是些会议!这么说,你还要我们在这里呆下去吗?难道说,我们比别人傻吗?噢,你对我瞪着眼睛干么?清清楚楚对我说:库斯马,他是不是你的朋友?(最后的这句话是对我说的。)你干么不作声?”

  库尔科茫然眨着眼睛。

  “朋友,是朋友!”我对女主人说。“您尽可放心。”

  “好,既然是朋友,那么让我们来谈一谈吧。现在您,我真的不知道怎样称呼您袄,可能是个没有家庭的单身汉,可是我的男人却有一大堆儿女。他可能被吊死,那么让他至少预先给我们打算一下。假如您是他的朋友——那么请给他空洞的脑瓜搬点东西进去,因为我们在这里谈天的时候,德国人可能来……”

  “当然应该藏过,”我说。“为什么你们把这些东西摊得一地?我看这里面还有集体农庄的财产呢。德国鬼子可能真的突如其来……”

  “费多罗夫同志,这一点我还会不懂吗!”库尔科举起两臂大叫。“我们刚从地板下面把这些东西拖出来。这里一试就知道是空的。”他在地板上蹬蹬脚。“德国人又不是傻子。他们在地板上跳跳,就会说:‘过来,把它揭开来!”

  “这就是我们反复争论了两星期的事情,”他的妻子又开始说。“我们一会儿把这些东西藏起,一会儿又把它们拖出来……您知道这个下流坯要什么?他说:让我们把它拿到村子那头爹爹去吧……要是德国人把你抓住了,那么我可以到公公那里去要……他要把一切东西都拿走。我什么也不会给你爹的!”

  “可是我父亲要比你老实一百倍。”

  参加家庭的口角并不在我的计划之内。我站起身来,戴上了便帽。库尔科也学着我的样穿起衣服来。

  但是他的妻子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说:“我哪儿也不让你去,休想!你还没有在区苏维埃里呆够吗?现在你又出去了?”

  “库尔科同志,请您告诉我,现在我能到谁那里去?能在哪里找到一些头脑清楚的人?”

  他竭力想挣脱他妻子的手,喃喃地说了些含糊不清的话。我懊丧地走了出去,砰地把门关上。

  冷冰冰的风吹袭着我。我想:“好,我又落难了,库尔科和他的老婆真该死。现在我怎么办呢?碰到人家便敲门吗?还是象以前那样找个干草堆呢?……”我已经转过街角,想到菜园后面去找个干草堆,这时候库尔科的屋门又打开了,主人挣脱了她,带来的是惊哭和恐吓。

  “真是个鬼婆娘!”他吃力地喘着气叫道。“走吧,奥尔洛夫同志。我带您到一些正常的人家去。您瞧,我是个废料。唉,唉,阿列克塞·费多罗维奇,只要您能叫我怎么办就好了……”

  我们一起走了不下半小时工夫,我们向前走时,库尔科抱怨自己的命运说,和他那位老婆在一起,从来就没有幸福。

  “您等着瞧吧,阿列克塞·费多罗维奇,您会认清她的性格的。记住我的话,明天她会跑到伪村长那里去说:省委书记在这里。”

  “千真万确的,阿列克塞·费多罗维奇,”他说,“虽然她是我的老婆。我和她共同生活了十五年了,她是个毒辣的婆娘!她什么事都做得出。”

  “您怎么和她一起生活的呢?”

  “我哪有过生活,阿列克塞·费多罗维奇,我只有受罪。”

  月亮下去了,我们在黑漆漆的暗地里慢慢地走着,冷风差点儿把我们吹倒。

  “听着,库尔科,”我在暗地里里说,“您把我一送到目的地,您懂地我说的话吗?”

  “懂得,奥尔洛夫同志!”

  “那么,您把我一送到秘密接头地点,马上就回家,叫您的妻子别声张。”

  “我还是不回家的好,阿列克塞·费多罗维奇……”

  “不,您要回家!您应该到家里去,照我嘱咐您的话去干!”

  “是,奥尔洛夫同志。”

  “她知道我们上哪里去吗?”

  “知道!”

  “那么她知道所有属于地下组织的成员吗?”

  “不完全知道,不过,知道得也不少。”

  “您可完全知道?”

  “我也不完全知道。”

  “请您告诉我,当您在德寇的后方留下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您要面临些什么任务?”

  “噢,当然想过。就是现在我也明白了。我疏散过我的家眷,亲自让她和孩子们坐上马车。好,她坐了车子大约走了三十公里,兜个圈儿便转回来了……‘该死!’我对她说,‘什么事把你带回来了?滚开,你想上哪里就上哪里。我有工作要做。’但是她固执得不得了,一动也不动。德军正在这时候包围了列夫基,前线也转移了。唉,在这里我还能干什么?”

  库尔科的声音是可怜的:似乎因为烦闷苦恼和一筹莫展而快要哭了。然而,我并不可怜他。

  “您认识这一带的路吗?”我问。“请您解说明白,我怎样去找那个秘密住所,您本人不必远送了。我给您的命令是:随您怎样去干,可是必须迫使您的玛露辛卡不做声。别让她有一分钟不在您的眼前,要看住他!”

  库尔科又咕哝了几句,后来还是回转去了。

  我等到他的脚步声消失以后,就回过身来,转向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沿着收割后的庄稼地径直走过田野,走了大约两小时,拂晓时分发现到了西斯基村。我很幸运,那里没有德寇。

  当地下省委在切尔尼多夫我的办公室里开会,讨论万一本省被德寇占领的情况时,我脑子里有一个理想的组织方案:在每一个村庄,无论如何在大多数的村庄里,都要有地下支部,抵抗小组,所有的区一律要有游击队和党的区委会;要有第一书记,第二书记,以及万一他们被捕后的几个接替人;在支队、区委和支部之间要经常保持联系;省委指导区委,区委知道基层组织;人员要时常进行会议。自然,必须严格保守秘密。

  甚至后来,在雅勃隆诺夫卡会议以后,在波略丁的混乱以后,在很多天的单身流浪以后,我还有这样的想法:只要一到达切尔尼多夫省,到得省里的任何一区,我立刻会遇到布置在各个岗位上积极活动的那些人员。

  然而,当时我们以为德寇会在占领地区很快地组织起来。我无论如何想不到会能够在青天白日之下公然沿着大路走;不但沿着大路走,而且还沿着村街走。我想,隔不了两小时就得乔装改扮,我想,暗探们会监视我,而我得用尽一切非常机巧的方法牵着他们鼻子瞎跑一阵……

  为游击队事先准备的根据地、地下区委书记们的决定和地下集会场所的组织,起着极大的作用。绝大多数留下来的地下工作人员,从最初的那天起就开始行动了。不过工作和环境却和我们事先想象的完全不同。

  比方说,我们根本没有考虑到,地下工作者应该花相当时间去熟悉和习惯新的环境,而且连自己最熟悉的人都必须重新估定,按另一种方式跟他建立关系。我们也没有估计到,地下工作者会一开始便见到德国人,一开始就得隐蔽起来,一开始……是的,他一开始看到和打听的事情是不胜枚举的。

  我们也必须懂得,留在地下的共产党员都曾在苏维埃时代担任过领导的职务。有些人职位较高,有些人职位较低,可是大多数还是本区有名望的人物,一出了什么事,小孩子都指得出他们;而且不仅是小孩子,集体农庄的女庄员也可能随随便便地走来直呼他们的姓名……

  因此,地下工作者在初期与其说工作,不如说体验,而且每一个人都必须忍受相当时候。时间的多少,全看这个人的性格而定。要是这个人和团体一起留下,那他便容易通过这些苦难,假如是单独一个人,就比较困难了。有些人简直害起……迫害狂病了。

  我们放下一般的议论不谈。我早已把自己的体验写得非常详细。老实说,那时候我真对他们厌烦了。

  我开始找区委第一书记普辽德科同志,和前区委执委会主席、现任游击队司令员的斯脱拉盛科。

  我在西斯基村偶然遇到党区委组织部的前部长皮洛夫斯基。我不打算描写我们的相逢。他平平常常地接待了我,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了我。但可惜他知道得也不多:他不过比我早到这里一天。他曾在基辅附近的什么地方被围,就流浪到家乡来看妻子。皮洛夫斯基没有留在此地的意思,他跟西蒙年科一样,一心一意只想回到前线去。

  皮洛夫斯基早就想去找区委书记,他听人说普廖德科已经把家眷疏散,放弃了秘密住所,正和执委会主席斯托拉盛科一起在到处流浪。

  本区似乎有一个游击队,但这时没有听到它什么消息。

  “似乎……也许……在某处……到什么地方……”这种指点,不能使我满意。我谢过主人,便上干草棚睡觉去了。

  我疲倦极了。上一夜走了许多路,和‘浸礼教徒’互相射击,和库尔科辩论,直到白天也没有歇息。我似乎睡得很熟——好象被打死了的一样。然而不知是干草御不了寒呢,还是我神经过敏,我总是怒气冲冲。事实上,到什么地方才合适呢?我走过四个区,没有碰到过认真地组成的地下组织。我反躬自问了:“那么怎样才算是认真地组成的地下活动呢?”在切尔尼多夫的时候,所有的密码、所有的暗号、所有的接头地点都曾得到我的同意。当然,我记不起每一个人;但我认得区组织的书记们,而且在进入德寇后方以前,我已拟定到波布特连科的省支队去的大致的行军路线。在这条路线上又有秘密住所、又有人名表(不是姓名,而是只有我能了解的确图例。)

  但是我不得不多少改变了自己的路线,而我的一些记号和某些必要用来确定方向的手册,已和我的地图夹一起葬送在麦诺哥河底了。

  这是我个人的失策,也是一件难于预料的偶然事故。我有什么权利来抱怨没有碰到地下组织呢?可是博契科呢,来自伊格那托夫卡的同志们呢,难道他们不是地下组织的成员吗?我对于库尔科的行为是愤恨的,恨他没有一件事知道得清清楚楚。莫非区地下组织的领导上大概已经知道库尔科的“家庭纠纷”,因此不让他知道自身的行动和计划吧。

  我一面躺在干草棚上冻得直瑟缩,一面这么思索。很久以后,我才了解,如果大计划经过深思熟虑,面面俱到,那么个别的人员,甚至是相当大的小组的失败和‘偶然事故’,也并不可怕。

  地下省委的大计划中曾规定:每区要有一定数量的基层组织,各居民点要有一定数目的秘密住所。这个大计划已经实现了。凡是有区组织的地方就有秘密住所。当然,地下工作人员并非总是碰到任何“家庭戏剧”的。但是秘密住所并不是有食堂、现成茶水、时钟和其他车站特性的火车站,能够了解到这一点是好的。

  避免跟敌人见面,是每个地下工作者或游击队员的个人经验的事情。我从前方到省支队一路所获得的经验,后来对我极有用处。我学会了步行、学会了观察和倾听。我懂得了地下工作的技巧是要了解‘偶然事故’的本质,要使‘偶然事故’也转而有利于抗敌斗争的大计划。

  我把地图夹踏入麦诺哥河的粘土河底这件事,自然没有使我误入迷途。我熟悉我们切尔尼多夫省里的任何一条小村道和任何一座农庄,虽说不是每一条小路。我有了接头地点的地址,本来早就可以找得到自己人的。但是拖延对我有利。我切近地熟悉了沦陷区人民的生活,知道了人民的心情,学会了对不同的人们随机应变……

  我又辗转反侧了好久,最后快要开始打磕睡的当儿,忽然听到了什么人的脚步声和谈话声。我侧耳细听,立刻明白那谈话与我无关。我把帽子拉下来盖好耳朵,想睡得安稳些。但仍与世无补,睡意消失了,我不知不觉地偷听下去……原来是一对爱人。

  在我躺着的草棚附近,有一条相当入画的小路在灌木从中蜿蜒而过。这一天晚上,月色皎洁,没有云,不过风仍在狂吹。从这对爱人的声音来判断,他们年纪大约是二十上下,最初在我隐藏地方附近时隐时现,后来就靠近我坐定下来。

  “我们多不幸啊,”姑娘说。“要不是战争,我们已经把房子完工,拿到酬劳,而且搬进去……”

  “噢,”小伙子表示同意。他多半把自己限定于这些简短的意见,有时还打断女友的话去吻她。然而,这并不妨碍她发言。

  “听着,安德列,”她用那种十分甜蜜的声调说。“等你最后从战场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去登记结婚吗?”

  “当然喽!”

  “象卡尔品科家那样的收音机,我们要买一架吗?”

  “噢……”

  “你让我到师范学院去学习吗?”

  “在德涅泊罗彼特罗夫斯克吗?”

  “不,在切尔尼多夫。”

  “只有在德涅泊罗彼特罗夫斯克。那里有一所冶金技术学校。师范学院每一个城市都有。我上冶技去,你进师范……”

  “不,安德列,让我们一块儿到切尔尼多夫去吧!”

  这两位年青人似乎完全没有现实的感觉。他们带着那种自然而然的信心,谈到自己未来的学业,好象既没有战争,也没有沦陷。他们到切尔尼多夫去,还是到德涅泊彼特罗夫斯克取得辩论,持续了好一会儿。显然是一段很常德时间。双方没有取得协议,于是姑娘便换了话题。

  在再一次接吻以后,她用甜蜜的嗓音问:“安德列,你爱我吗?”

  “那还用问吗……”

  “你亲自带我去吗?”

  “我要派飞机来接你。”

  “不,说真的,安德列,别开玩笑,你捎个信来,我自己会上你那儿来的。安德列,我也是个共青团员呀。告诉你的司令员:就说有个好姑娘,她会开枪,会做甜菜肉汤,会照顾伤员。”

  谈话变得越来越使我感到兴趣。我竟想爬出去,老老实实地问他们打算上哪个游击队,那个队伍配置在什么地方,再顺便打听以下,它有了多大的成就。但是经过一番考虑以后,我认定,若是那么做,不是叫他们大吃一惊,便是——如果小伙子还有点胆量的话——可能自讨一场没趣。而且我从以后的谈话中明白,他并不是个胆小鬼。

  也不知是我微微动了一下,还是什么不相干的声音传到了这对爱人的耳朵里,那姑娘忽然惊起,以惊惶不安的嗓音央求安德列赶快离开。

  “哦,安德列,我心里老觉得不安。他们怎样拿刺刀刺你的好朋友啊。他们骑着马,他是步行的。他们追到屋子里,叫声‘搜’!就把刺刀刺进他的肋骨……”

  “他不是我的朋友。假如给我一条扎实的皮鞭,我会恨恨地揍他一顿。”

  “可是德国人同样枪毙了他。要是他在德国人一边,他们决不会枪毙他……”

  “因为找不到我,他们便怀恨在心。要是他把我送给了德寇的司令部,他们决不会枪毙他……”

  “噢,这位情人原来是这样一个人。现在我只想爬下去握一握他的手。”

  今天皮洛夫斯基的妻子告诉过我一件意外的事情,那件事是昨天早晨在邻村发生的。我没有留神听她。那时我以为她说的目的是想嚇唬一位不速之客,快点儿摆脱我:她说这里是不安全的。但是现在看来,她并没有捏造。

  我从这对情人的谈话中,听出了这个故事的若干详情细节。安德列虽然由于谦虚,或者为了不谈不愉快的事情,故意避免读到这个题目,但是不管怎样他和未婚妻回想了多多少少小事。

  事情是这样的:一小队德寇在奥尔沙内村拿住了两名红军战士。其中一个便是安德列。

  德寇看中了这个村庄,在那里盘踞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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