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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易斌没有答应,是因为汐月还在江苓嫣哪里。
可是如今汐月出了阁,自然不能成为要挟。“姑娘说笑了,”元易斌微微思虑着,笑着道,“娘娘有如此念头,还不如细心调理身子。早日为皇上,为我东麓诞下皇子才好”
这个元易斌,怎么软硬不吃呢?尺素愤恨的,摘下一朵快要凋零的桂花。狠狠的仍在水面上。随后大踏步离开了,独独剩下元易斌。还在思虑着自己的处地,皇后和苓昭仪,谁都不可得罪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五回 尺素送信被发现 婉凝心思极细腻()
半空阴沉,像是满腹怨气的妇人。轰隆隆,一阵雷鸣,惊醒了睡梦中的人儿。婉凝迷迷糊糊的醒来,随口问道:“纤云,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才刚过子时,”纤云见婉凝醒来,忙走到她跟前说道。
听着雷鸣,婉凝便再也睡不着了。纤云便移了烛火,说道:“不如喝一碗安神汤,想来睡得也安稳些。”婉凝摆摆手,向外探了探头。不觉自语道:“皇上不知道这个时候,睡了没有?”
“姑娘还是操心自己的身子吧,”纤云笑着说,其实她是不想婉凝知道。今晚是萍贵人落轿侍寝,纤云只是怕婉凝知道了又会伤心。“姑娘还是早些休息,”纤云劝慰道,“明儿又要早起呢”
婉凝叹了口气,起身披了衣衫:“我想要出去走走,顺便看看皇上。”她的心里,究竟还是挂念着君颢的。纤云劝她不住,只好替她打了灯笼,跟在婉凝的身后。半空里,也只是两声雷鸣,也便安静下来了。
望着黝黑的正阳殿,婉凝的心里好似空荡荡的。以往这个时候,君颢都会在里面批阅折子,或者是读书。因为这几天自己病了,纤云在照顾自己,所以就换做了其他的侍女。
可是婉凝的心里,还是放心不下。远远的天空,挂着凄凉的月。照应着空旷的御花园,让婉凝心生感慨。以前她在蓼汀阁,隔着那道低矮的宫墙。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走在御花园里。
如今梦想实现,却是感觉少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没有拿到卖身契之前。她是哪里,都去不得的。多少次,她都要求君颢还给她。可是君颢就是不肯,婉凝很是郁闷。
“谁?”低矮的四季青下,一道黑影游动在哪里。纤云正要走过去看,却被婉凝挡了下来。主仆二人,轻轻迈着步子走向青松下。却是看到了一个小巧的身影,不是尺素还会有谁?
旁边还有一道黑影,大约是穿着夜行衣。所以没有看出来,只知道那个黑影的样子,约莫与君颢有些相似。只见尺素将一封信笺,亲自交给黑影:“这是所要的,你要赶紧交给娘娘才是。”
黑影将信笺掖在袖口里,低声道:“辛苦了!”他说着,就转身打算离开。却不料尺素轻声唤着:“等等——”黑影方才止住了步子,只见尺素将一块儿玉佩。轻轻递到他的手心,面上带着满意的笑。
“这是我随身的玉,”尺素走到他跟前,“如果有什么不测,你只需拿着这半块儿玉。来长春宫找我便可我叫尺素,于尺素”月色下,尺素的眼眸里,带着一丝丝的念想。
黑影却似乎没有多想,而是接过玉佩。紧紧握在手心,对她看了一眼。便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尺素看着他消失的影子,仍旧迟迟的望着那个方向。看得出来,尺素对那个男子,很是上心。
可是当尺素回身要离开时,却忽然看到了月下的婉凝和纤云。她惊得嘴巴张得好大:“婉凝,你,你怎么在这里?”“燕姑娘的名讳,也是你叫的?”纤云立刻,大声质问着尺素。
大约是做贼心虚,尺素竟是浑身颤抖,跪在了地上:“我,我燕姑娘,我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求你别告诉皇上,还有苓昭仪,不然我,我这条命,可就真的完了”
素日张狂的尺素,这会子竟是给自己下跪。婉凝很是疑心,遂要纤云扶她起身,安慰她:“你起来吧,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不过你要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皇上的那封信件,可是你偷的?”
“不,不是我!”尺素连连摆手,“我从未进过正阳殿,都是苓昭仪,是她!”“可是我明明看到,你那天出了宫的!”纤云瞪着眼睛质问,尺素见此,便咬着牙道:“我,我是去找林公子的”
她口中的林公子,正是御前侍卫林一凡。因为林一凡得罪了太后,所以才被发配岭南的。纤云有些疑惑:“刑期尚未满,他怎么会来到京都?到底怎么回事?”见纤云这么问,尺素索性说出了实情。
原来皇后有心保住后位,自然要除去所有潜在的威胁。而这头一个人,必然是江苓嫣。最好的法子,便是君颢亲自发现错处。“苓昭仪偷拿了皇上的信笺,被我发现,我便告知了皇后,”尺素如实答道。
“后来从皇后那里得知,那封信,其实是胡族与东麓的和亲书信,”尺素低着头,绞着裙带说道,“江苓嫣不想胡族女子入宫,所以才要想销毁和亲书的。皇后见此,便要我又送了回去。”
既然江苓嫣由此心,皇后又如何不想假借她手,阻止胡族女子入宫?可是皇后很清楚,和亲不仅仅是个人的私欲。更多的则是,家国之间的利益往来。所以皇后便要尺素,重新把信放在长春宫。
她是想着,亲自要君颢发现。和亲书在江苓嫣哪里,君颢自然不会放过江苓嫣的。“那跟林侍卫有何关系?”纤云更加不解,不待尺素说下去。婉凝便道:“因为他可以,帮助皇后稳固后位。”
原来林一凡深得君颢信任,如果此时帮助林一凡复位。那么君颢必然感激皇后的,皇后也可以以此为跳板。进一步,稳固她的后位。尽管这么做,暗里是得罪了太后,她也是拼了一把的。
毕竟太后哪里,扶植的是她的儿子楚君琰。倘或君琰登位,那么对于皇后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于是皇后,便要替君颢除去所有的障碍,君颢自然感激于她了。尺素便是一枚棋子。
“你说,那个黑影就是林侍卫了?”纤云有些吃惊,尺素微微点头:“这封信,是报告宫外有关梁王的消息的。”一旁的婉凝听着,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原来皇后暗里,要林一凡监视君琰的举动的。
尺素还说,除去江苓嫣,只是其中的一步棋而已。婉凝却十分担忧:“梁王可有动静?”尺素摇头:“我只负责联络书信,其他的一概不知。”原来一切,都在暗流涌动。什么争宠,不过最后还是为了皇位。
寂静的正阳殿,婉凝正站在一旁,默默地为君颢研磨。看着君颢工整的写着字,婉凝心里还是想着昨夜尺素的话。也不知道君琰近来怎样了,他一直都未入宫,还有些挂念着他呢。
“你给朕读读这折子,”君颢说着,便拿了一本折子,递给婉凝。婉凝看着那蝌蚪一样的文字,着实皱了眉头:“皇上,奴婢,奴婢不认得字的”真是可恶,都怪那个继母卢氏,没让自己识字!
可是君颢却好似没有听到,下面的王连瑛,也给婉凝使了一个眼色。婉凝才只好接过折子,磕磕巴巴的读了起来:“东什么什么,万年什么什么前日所什么什么书什么可,可”
“你果然不认得字?”君颢听了婉凝所念,立刻冷笑起来。婉凝索性丢下折子,说道:“奴婢就说过,就是不认得字啊!”“一个御前侍女,是要会读书写字的,”君颢说着,便拿了一本书。
婉凝看了半天,才念道:“李,李,李”“李青莲,”君颢补充道,“就是李白的诗集,你拿着多读几遍,自然就认字了。还有纤云也会,你可以向她请教。朕会抽查你的。”
什么?抽查自己?婉凝惊得嘴巴合不住了。正当她拿着诗集,发愁的时候。君颢又拿了一本字帖,是王羲之的兰亭序。递到婉凝手里:“这是一本字帖,你拿着好好练,三天以后,朕要看到你的字。”
这又要读书,又要写字的。真是把婉凝难住了,她虽然很想读书写字,可她想起君琰教她时。她还是希望君颢来教授,这样她会学的更快。可惜君颢不会那样做的,她也只能想象了。
“皇上要给我卖身契才好,”婉凝又提起了这个问题,她希望可以早日回复自由身。可是君颢却冷言道:“等你什么时候,会读书识字,朕自会给了你的!”啊?婉凝听了,无奈的接受了。
只见君颢端起米酒,慢慢的品着。随后便对王连瑛说道:“今夜,让皇后来落轿吧”他说的声音好大,唯恐王连瑛听不见似的。可是婉凝听得出来,似乎是故意说给她听得。
如果婉凝记得没错,君颢都好久未曾宣皇后落轿了。记得上次,还是半个月前呢。而且前几天,还都是萍贵人落轿的。真是奇怪,想到这里,婉凝便自觉好笑。君颢要谁落轿,自有他的主意。
见君颢没什么吩咐,婉凝便说道:“皇上早些休息,奴婢这就告退了。”“薛采女如今已经搬到了锦祥宫,你得了空儿,就去看看她,”君颢随口说道,“她好歹,是你旧日的主子。”
怎么,梓若搬到了锦祥宫?她不是在蓼汀阁住得好好的?“皇上难道不知,薛采女喜欢水阁的清幽?”婉凝不自觉问道,“怎么忽然,要她搬走?”君颢淡然说道:“元御医说她冲水,自然要搬出去的。”
冲水?怎么元易斌身为御医。还要信这等迷信之说?婉凝虽然心里有气,却只好忍了下来。决定明天找找元易斌问个清楚,然后再去探视梓若。她赌气离开,君颢却只是希望,婉凝能够明哲保身才好。
忽然,半空中飘下一些细密的雨丝。婉凝拂过发梢,才看到了竟然是雪粒!她忙向四周望去,那些雪粒随着风儿。覆盖在了枯枝上的每一角落,很快就向洒了一层白霜,煞是好看。
“姑娘在看什么呢?”纤云说着,就拿了披风,给婉凝披在身上,“这么冷的天儿,姑娘怎么站在风口里?当心被风吹了头,又该头疼了。”听了纤云的话,婉凝才觉着双膝发酸,浑身的骨头有些疼。
可不是么,当初进宫时的二十板子。还有被罚跪在碎瓷片上的双膝,如今只要天气阴冷,她就会浑身酸楚。每每想起这些,婉凝都会对江苓嫣恨得咬牙切齿。对自己当初的容忍,感到后悔不迭。
回到屋子里,纤云给婉凝一只小手炉。又递来一杯热茶:“这是皇上特意赏赐的碧螺春,皇上知道姑娘喜欢,所以多送了些。”碧螺春,开在春日里的阳光。婉凝偏喜欢着,没想到只说了一句,君颢就记下了。
捧着热热的茶水,婉凝的心里暖暖的。“才刚奴婢来的时候,遇见了尺素,”纤云随口说道,“她的样子鬼鬼祟祟,不知在做些什么。”听到这里,婉凝立刻要纤云拿笔墨来,她要证明一件事情。
看着婉凝在白纸上写写画画,纤云实在是看不明白。她知道婉凝不会写字,也就没说什么。可是当婉凝画完最后一道时,便对纤云说道:“你知道么,皇上要我去读了一封信笺,这就是了”
白纸上被婉凝画的到处都是,随意得很。可是纤云,还是发现了其中一些字:“这些字,似乎有什么和亲的意思?”“没错,这是和亲书尺素在撒谎,”婉凝想起尺素的话来,坚定的说道。
“我虽然不识字,可到底记着这些字符,”婉凝指着白纸上的字迹,说道,“如果真如尺素所言,和亲书在长春宫。那么正阳殿皇上给我的书信,又该作何解释?”
纤云拿起那些字符,又看了一遍,微微点头:“和亲书在长春宫,没有理由在正阳殿的难道,尺素她”“如果我料想的没错,尺素应该是皇上身边的人,”婉凝深深吸了口气,说道。
“她不是皇后哪里的人么?”纤云感到疑惑不解,“昨夜她还承认,是皇后要她去陷害苓昭仪的。怎么会是皇上哪里的人?”“皇后要她拿着和亲书,放在长春宫,可正阳殿却又发现了和亲书,”婉凝默默的说道。
听了婉凝的话,纤云恍然大悟:“如果皇后的阴谋得逞,那么苓昭仪早就被皇上发现了可是如今长春宫一切如常,可见是尺素又将和亲书,重新放在了正阳殿的——可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夜色浓重,正如尺素所言,皇后是要替君颢排除异己的。她望着窗外,幽幽说道:“尺素那么精明,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身份。所以,她要做的事情,是挑拨皇后和苓昭仪。”
到时候,君颢坐山观虎斗。他自己则坐收渔翁之利,此等巩固皇位之事。不费一兵一卒,他自然会愿意的。难怪当初,自己说苓昭仪陷害君颢一事。君颢会无动于衷,原来他已经打算好了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六回 元易斌左右逢迎 彦丽妃无人照看()
北风刮了一夜,到了早晨。纤云掀开帘子,却发现窗外一片雪白。模模糊糊的还有些光圈儿。当她推开窗子,立刻欣喜道:“姑娘,外头下雪了!”听闻下雪的消息,婉凝也是高兴,立刻就下了床。
可不是么,外面一片粉妆玉砌。纤云笑着说道:“也真是巧了,今儿皇上放咱们一天假。姑娘,不如咱们就去堆雪人吧?”看着纤云笑容满面的样子,婉凝还真觉着羡慕。
别说纤云如今二十三了,还童心未泯。婉凝何尝不想去?可是她还要读书认字呢。三天后,君颢要抽查自己的。看着婉凝心事重重,纤云便问道:“姑娘还是为了昨夜之事么?”
“纤云,你拿上那件锦被,还有那件貂绒大氅,”婉凝一边说着,一边披了厚厚的猩猩毡道,“咱们这就去锦祥宫,该看看薛采女了。”可是纤云却皱眉道:“这貂绒大氅,姑娘都不舍得穿呢。”
看着纤云不舍得样子,婉凝便笑着道:“当初我落难时,还是薛采女帮助我,照顾我。如今她亦落难,又是我昔日的主子,我怎么舍得看她受苦?”这一番话,着实有道理。
皑皑白雪,积累了厚厚的回忆。婉凝扶着纤云,一步一步走在湿滑的小径上。不一会儿,便累的浑身汗淋淋的。看着宫人们,在努力的扫雪。婉凝觉着很是辛苦,至少她做浣衣局侍女,有过同样的体会。
“萍贵人万福!”纤云对着一个衣着朴素,端庄娴雅的女子行礼。婉凝从未见过萍贵人,只是听王连瑛说起过。如今见纤云行礼,自己也是微微行礼。萍贵人莞尔一笑:“不用多礼,快平身吧。”
原来这锦祥宫,曾经是谢妃娘娘的住所。后来谢妃病故在这里,便再无人居住。萍贵人素来信佛,便搬来此处。君颢亦喜欢萍贵人的温柔,这才对她也上了几分心。
“萍贵人,这是正阳殿的燕姑娘,”纤云介绍着,“今日前来,是来看望薛采女的。”听闻纤云所言,萍贵人这才微微点头:“原是如此,早就听说正阳殿有一个侍女,办事妥帖,原是你”
萍贵人看了婉凝几眼,便觉着她不是常人。遂笑着道:“咱们还是进屋说吧,这外头冷得很呢。”她说着,就引了婉凝和纤云进屋。才绕过大插屏,婉凝便觉着这屋子里,很是素雅干净。
“皇上若是有了烦心事,就常会来这里,”萍贵人笑着说道,“于皇上而言,做他的红颜知己未尝不好”说到这里,婉凝的心儿有些疼。看得出来,这锦祥宫的萍贵人,应该对君颢十分贴心的。
纤云觉察到了婉凝的心境,遂问萍贵人:“薛采女住在那间屋子?奴婢还要跟姑娘去看呢。”说到这里,萍贵人才缓缓起身:“是我忘了,如今元御医正在给她请脉,就住在后苑”
锦祥宫不大,从从侧门走过去。沿着回廊走了一小段路,就来到了后苑。这里更是僻静,到像是另一个天地。回想着萍贵人步履沉重,欣喜如初的样子。婉凝隐约就猜到了,萍贵人大约有喜了。
静静的屋子,元易斌正在与薛梓若把脉。婉凝轻轻走过去,看着梓若苍白的脸。心里一阵酸楚。当初一同进宫,都是梓若在护着自己。如果不是梓若,那么自己又何尝,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元御医,采女的病怎么样了?”婉凝轻声问着,唯恐打扰了梓若的休息。元易斌见了婉凝,便拱手行礼。随后走到屋子外,对婉凝说道:“燕姑娘放心,采女只是心脉受损,吃几剂药调理就好。”
听着元易斌说的这么轻松,婉凝觉着很是恼火:“元大人如此说,为何要采女搬来这里?难道元大人不知道,锦祥宫闹鬼的传说么?这里,对于采女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养病的地方!”
“后宫高墙大院,那处没有死过人?”元易斌反过来问道,“只不过这里,比蓼汀阁更加适合采女而已。”“可是元大人,也不应该以‘冲水’之说,迷惑人心!”婉凝愤恨的说道。
看着婉凝对自己误解,元易斌便平静的说道:“萍贵人在这里,多少还可照顾一下她。她独自住在蓼汀阁,作为御医,我实在是不放心。”听元易斌这么说,婉凝的心里,暂时压下来了怒火。
“而且严冬将至,蓼汀阁又临水而居,”元易斌解释着,“寒风侵袭,对采女来说没多少好处。相反而言,锦祥宫也是安静。而且皇上,也常来这里探视萍贵人,顺便也可,看看采女”
这样想来,也不是一件坏事。婉凝有些歉意:“是我误解了大人,大人这般苦心,我竟是”“燕姑娘不必挂怀,”元易斌说着,便写了药方,“采女如今需要去湿气,这药吃五天就可减轻。”
“纤云,”婉凝唤来纤云,对她说道,“你去送送元大人,然后熬好了药,就端过来。”纤云便应声而去,当元易斌迈出门槛时。婉凝忽然想到了什么,遂低声问道:“萍贵人,可是有孕在身?”
这话问的唐突,只是婉凝想证明一点。萍贵人到底有没有身孕,而且元易斌对此什么态度。江苓嫣和皇后知道么?听闻元易斌素来左右逢迎,婉凝倒是要看看,他的态度到底怎样。
元易斌淡然说道:“如果贵人有孕,微臣定然会禀告皇上。只是贵人体弱多病,而且又有旧疾,时常服药调理的。”这话在婉凝听来,元易斌果然是做戏。萍贵人看着,分明行动迟缓。
“姑娘如无其他吩咐,微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