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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侍女-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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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山遍野不知名的小野花儿,开放的兴高采烈。红的似玉,粉的似霞,白的似云。有的花儿连成一片,像是一座大花圃。有的则是单独绽放,傲立在绿草如茵的山坡上,引人驻足流连。

    然而最是引人注目的,还是柳林坡西南角下的一丛栀子花。那是萧易寒养伤的时候,精心栽培的花苗。历经了寒冬的苦楚,最终在初春时节,迎来了最明媚的春光。

    此情此景,将萧易寒的思绪,拉回到了那个栀子花开的午后。那时的午后,夕阳安逸。栀子花开的正好,婉凝站在自己面前笑靥如花。而今景色依旧,却再也找不到昔日的情怀了。

    当初萧易寒带领着边关军队,与江苓嫣的人马汇合京都时。才发现西戎已经占了上风,他拼死抵抗,终是惨败而归。靠着最后一丝执念,他在浴血中活了下来,因为他要活着见到婉凝。

    守候着最后一线希望,幸而有彦丽儿的救助。他才捡的一条命,在这清幽的柳林坡养伤。只待伤好后,便去找寻婉凝。只是面对前来的柳子煜,萧易寒顿时起了一层戒备之心。

    本来昔日好友,而今却要心怀叵测。萧易寒不知道柳子煜所来何意,也就只是寒暄客套。后来方才明白,是玉池要柳子煜联合萧易寒。连同于尺素和林一凡一起,在京都做好准备。

    这也算是,复国的一项任务吧。只是萧易寒想到玉池,想到楚君颢。便会想起婉凝,如果不是楚君颢。婉凝或许就不会入宫,或许就不会帮助君颢的。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有些怨恨。

    纵使婉凝没有入宫为妃,却到底念着君颢。每每想到于此,萧易寒便会痛心不已。何况昨日得来的飞鸽传书,让他更是疑惑不解。那首贵妃怨,分明是有所指!

    一年一念长相忆,宫苑相逢未寻觅。可知君心多感恩,奈何人生便如戏。烽火狼烟起边塞,大军压境落兵败。复国路途茫茫然,怎知成败与人议。若待来生再相见,偏不负奴心情意。

    细细的读着这八句话,读着这六十四个字。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在敲打着萧易寒的心。什么贵妃怨,分明是侍女泪!他不会相信,这封信是婉凝所写,她的字迹他认得。

    小的时候看婉凝学写字,第一个写的便是“凝”字。这却是没有怀疑的,因为那个“凝”字少了一笔,这对于萧易寒来说,更不会错了。他曾告诉婉凝,遇到自己名姓要减一笔的。

    “你怎知,燕姑娘要你性命?”柳子煜在一旁看得分明,萧易寒的心中是欲说还休。如果要拉拢萧易寒,看来婉凝还是关键所在。听着柳子煜的问话,萧易寒不觉苦涩的笑着。

    若待来生再相见,偏不负奴心情意。明明白白的要告诉自己,为了不给复国增添麻烦,为了不要西戎发现自己所在。倒不如自行了断的好,不然西戎早晚会找上来的,不是么?

    玉笛萧瑟,随风飘扬。拂动着柳枝上的每一片柳叶,和着阳光的色彩,舞动着生命的韵律。原来尘世间的万物,总归都是有情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曾经有过岁月的印痕。

    再次看着那首贵妃怨,每一个字符好似一把刀子。生生的剜着萧易寒的心,他不知道婉凝为何会这么做。难道是因为楚君颢的缘故,是了,婉凝一定是被逼才这么做的。

    早先听闻婉凝双目失明,怎会写出这首诗来,难道是她的眼睛恢复了光明?他焦急的询问柳子煜,却是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如此一来,便是最好。他收好信笺,隔着一道酸楚。

    其实自己的生死,已经被萧易寒所猜到了。就算是婉凝不写这封信,他也明白。楚君颢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一则自己曾手握兵权,怕被西戎所挟持。二则,便是婉凝的青梅竹马。

    于公于私,自己都难以逃脱。纠结的心儿,在柔和的春风下变得越发难熬。他好想飞到婉凝身边,哪怕看一眼也是好的。只是这封信,将他所有的希望打碎了,镜花水月。

    “你难道不信燕姑娘?”柳子煜旁敲侧击的问着,其实这次柳子煜来的目的。还有一个,那就是萧易寒如果不听命令。那么就暗中将他除掉,斩草除根最好。柳子煜纵然不忍,也唯有听命。

    毕竟来的时候,楚君颢曾经许诺,可以为他的姐姐,逝去的柳皇后翻案。重新葬入皇陵,还可以死后册封。这是一件好事,对于柳家是莫大的感激。面对萧易寒,柳子煜存的尽是私心。

    后来的日子平淡如水,当萧易寒走向断头台的时候。冷笑着问道:“当初柳林坡,为何不对我下手?”“我要让柳家,让姐姐的亡魂可以安息,”柳子煜的声音有些低沉。

    还真是一个极好的理由,萧易寒嘲讽道:“我从未见过你姐姐,又何谈害她。何谈让我赎罪,让你们柳家安息?”这分明,是还在找一个替罪羊罢了。无奈复国路途,总要牺牲几个人。

    “若不是你为了一己私欲,连同楚君琰和江苓嫣,引狼入室,我姐姐怎么会死?”柳子煜忽然像是发怒的小豹子,冲着萧易寒怒吼。或者这样说,是萧易寒间接害了柳家。

    不管怎么说,都是借口罢了。萧易寒想了想,抬起头来说道:“我想要见一见阿凝,可以么?”临死之前,这是他最后的心愿。只是这份心愿,却被楚君颢所打断。

    柳林坡下,晃动着旧日的月色。宛如一股清泉,静静地流淌在栀子花丛下。萧易寒的思绪,慢慢的收了回来。他面对柳子煜的问话,不觉淡然一笑:“若阿凝要我死,我便死——”

    弦外之音,指的是楚君颢要他死的话。大约他不会遵从了,柳子煜听着听着。心里便明白婉凝在萧易寒心中的位置。不觉安慰着:“楚公子说了,你肯助他复国,会让你如愿见到她。”

    这算是一条解脱的路么,萧易寒疑惑的眼神看着柳子煜。不知道自己的心,究竟该去往哪里。因为念着婉凝,因为那份痴心。他还是答应了柳子煜,一同找寻失散的士兵。

    只是他不知道,正是自己的痴念。让柳子煜编织了一个很好的谎言,将萧易寒自己引入了一个圈套。跳入火坑,再也没有回头的路径了。于是萧易寒,再也见不到他的阿凝了。

    四月的风吹拂着栀子的花香,弥漫在半空中。飘散着梦幻一般的颜色,游走在青梅成熟的时节。阳光将影子拉的分外悠长,几只蝴蝶翩翩落在草叶上。夹杂着暮春的味道,浓郁悠长。

    廊檐上的绣花软帘,缀着彩虹似的珠帘。映衬着一道阳光,颇有几点岁月的痕迹。正阳殿的后室内,大插屏后燃着浓浓的檀香,遮掩着端木瑞平尸身的腐臭。遮挡着一道屏风,端木焜就守在这里。

    经过许久的沉思,端木焜还是听了尺素的话。独自一人守在正阳殿,然后一切奏折都有王连瑛送进来。尺素也依然在殿内,吩咐御药房熬药,造成端木瑞平病重的场景。

    于是连着三天,平静的日子慢慢游走。却在端木焜看来,格外漫长难熬。尤其是现在正值初夏,尸身的腐臭会很快蔓延。时间久了,必然会有人怀疑的。到时候,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他也曾试着与尺素商议,只是尺素等不到玉池的消息。不敢擅自做主,端木焜便只好作罢。看着桌案上的奏折,落得像小山一样高。他不觉皱起了眉头,可要怎么办才好。

    早上的时候,王连瑛来送折子。偏有小太监告诉端木焜,说是在恒河附近。发现了陈国的兵营,晚间还有篝火。素来陈国归附于东麓,而今怎么忽然集结出兵。端木焜不明白,难道是陈国有变。

    那时的端木焜自然不会知道,就在三天前。王启波去往陈国,请求支援兵力一事,已经得到了陈国国君的同意。这才一点一点的往京都这里,调集兵力。有一条恒河做掩护,西戎不会有所觉察。

    毕竟此时此刻,端木焜还在愧疚着端木瑞平的事情。他也不敢有所动作,不然外面的端木康就会冲进来。午后黄昏,王连瑛来报,说是端木康要探视端木瑞平,他没有拦下来。

    “父汗的身子可好?康儿来看望父汗了,”端木康一面高声说道,一面大踏步走进来。王连瑛一边往里跑去,一边悄声告诉尺素。尺素听了心中甚喜,她的计划终是有所进展了。

    但见端木康才要走进内室,便被端木焜拦了下来:“父汗吃了药,才刚睡下。康弟还是回去吧,我会向父汗说明的。”“我看不见得,”端木康看着药碗,“药还好好的,父汗定是没有休息。”

    不待端木焜有所解释,端木康就要踱步而进。端木焜忙将他拉至一旁,低声道:“父汗不喜欢有人打扰,你又不是不知”他说着,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端木康心里明白了什么。

    他上下看了端木焜一会儿,不觉冷笑了一声:“不喜欢有人打扰?哼,即使如此。你为何还要在这里?我看定是你暗做了什么,不然父汗怎会不见大臣,怎会连我都不见?”

    到底是心虚了一些,端木焜的额角出了一层冷汗。透过淡淡的夕阳,这一切被端木康看在眼里。他若有所思的自语:“我以为大哥被收了兵符,会对父汗怀恨在心,所以”

    风儿撩动着湖水里的涟漪,一圈一圈。晃荡开来,像是端木焜的心事。他的心事已经被端木康看了出来,幸好有风吹过。将他的汗水吹得干透了,他才觉着不那么闷。

    晚霞灿烂,均匀的平铺在半空中。像是一缕彩带,缠绕在云朵儿之间。山峦后的最后一缕夕阳,将那抹余晖尽数散去。一场盛世烟花,绚烂绽放。正阳殿内,端木焜正在静静地看书。

    桦木林里的热气已经散去,鸟儿也都扑棱着翅膀,回到巢里睡觉去了。喧闹的一天就要过去,留在耳畔处,唯有悄然的暮色降临。安逸的时光,慢慢游走其间,让人不忍卒读。

    “安王爷,军机大臣刘大人求见,”王连瑛拱手请求,他本是拦住了的。只是刘大人跪在殿前,不肯离开。王连瑛只怕是露出马脚,只好求见端木焜,看看接下来怎么办。

    听了王连瑛的话,端木焜不觉慢慢合上书。方才挥手,意思要王连瑛将刘大人哄走。这个时候的端木焜,不想再节外生枝。可是谁想到,那个刘大人竟是忽然冲内室来了。

    “若不让我见大汗一面,微臣这便求死!”刘大人说着,就要往柱子上撞去。幸好王连瑛拦住了,究竟是什么事儿。要刘大人以死相抵,端木焜不耐烦的说道:“父汗身子不适,已经睡下了。”

    “那就该请个御医!”刘大人气冲冲道,“接连几天不上朝,又不让我等见大汗。而今陈国陈兵恒河,不日将要渡河北上。我西戎就要亡矣——”一连串的话语,听着甚是悲伤。

    这一次,刘大人的话语被端木焜听得给外清楚。他不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难道昨天的那个宫人所言,都是真的么?如果是这样的话,还真是棘手。

    兵符不在自己手里,如果要端木康帮助,说不好端木康会趁此之际拿走王位。那么自己苦心积虑的一切,可就付诸东流了。不可以这么做,端木焜在心里否定这个问题。

    就在这时,端木康忽然走了出来。他指着端木焜狠狠说道:“刘大人所言不差,如果安王爷你不让我等见大汗,做出抉择,我们可就要闯宫了!”他说着,便连同刘大人一起往内室而冲去。

    “慢着!”端木焜忙要王连瑛拦住他们,继而沉思道,“父汗病重,兵符又不在我手。我也是很纠结,不如等我去问明了父汗——”“我看是你做主吧,”端木康反问道。

    而今这个局面,端木焜自然成为众人怀疑的对象。唯有让端木瑞平出来,便可解释一切。只是端木瑞平已死,如何走下一步。端木焜的心里很乱:“不如先去打探,然后再找兵符调兵。”

    “那就不必劳烦安王爷了,”端木康故意低沉着语调,从衣袖里拿出兵符来,得意着笑道,“兵符在我这里,不如要我调兵。事后再向父汗禀明,安王爷你看可否?”

    可不是兵符么,端木焜看得仔细。当初被父汗收走以后,就一直收在父汗哪里。难道是父汗,暗中将兵符给了端木康。兵符代表着王位,是不是父汗心中的王储,早就给与了端木康。

    想到这里,端木焜才明白。为何端木康会如此镇定,皆是因为他知道了一切。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得里屋尺素的声音:“大汗?大汗——”紧接着是一阵哭声,端木康迅速冲了进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回 柳子煜布局京都 燕婉凝含泪告别() 
夕阳温润,浮动在暖暖的湖水中。将几片萍泽,装扮的宛如仙境。晚风轻轻吹着,散发着一阵阵甜美的味道。柳林坡的林子里,渐渐褪去白日间的浮华,只剩下轻薄的一层雾气。

    站在一株古槐下,望着山峦后渐渐隐没的夕阳。算算时候,已经等了一天。却还不见林一凡的身影,柳子煜不觉左右踱着步子,不时地向前方张望。此时星星已经出来了,有些淡薄。

    昨天接到宫里的来信,说是林一凡已经顺利逃脱。不日将要到达柳林坡,希望柳子煜可以接应。如此想来,是不是半道上遇到了西戎的堵截。还是林一凡迷了路径,不知柳林坡在哪里。

    诸多问题在柳子煜的脑海中来回旋转,他更加担忧起来。正在此时,却听得一阵马蹄声响。冲破林间的静谧,朝着这里疾驰而来。隔着一道雾气,柳子煜看得清晰,来人正是林一凡。

    几个月前分开后,却再也无缘再见。而今重逢林一凡,柳子煜颇感欣慰。他拍着林一凡的肩膀,笑着说道:“咱们这里,就只差你了!快跟我进去,见见咱们的郑大将军——”

    早先听闻,萧易寒领兵败于西戎,已经殉国了。谁知道萧易寒却在这里养伤,林一凡也是喜极而泣。三个人彼此寒暄一阵,便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只听得窗外风拂柳叶动,安享静谧。

    此时软帘晃动了一下,便有彦丽儿端了茶水过来。映着烛火的光辉,可以看得到房间内的朴素摆设。当彦丽儿转身进入内室的时候,一阵淡然的莲花香味儿,弥漫在整间屋子里。

    这倒是让林一凡想起了莲香苑,他不觉开口低声问道:“她竟然还活着?”萧易寒点了点头,便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林一凡听后,不觉抚掌叹息。他记得曾经,自己还从莲香苑走过。

    而今物是人非,究竟是离开了那片伤心之地。守着楚君琰的牌位,或许对于彦丽儿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了吧。那一刻,林一凡忽然想起了尺素。不知道他和尺素之间,或有怎样的结局。

    “陈国已经布局恒河,”柳子煜压低声音,打断了林一凡的思绪。他不觉点头说道:“来的路上,已经有所耳闻。而且端木康也带着兵,将皇宫团团围住。不知究竟是什么情况。”

    一张羊皮地图,铺就在桌案上。柳子煜指着京都的几条道路,然后拿出一份名单。对林一凡和萧易寒说道:“这是御林军和边关军的几个将领,还有我认识的几个兄弟。”

    倘或按照名单,将那些人寻了来。然后再照地图上的地点,一一埋伏其中。只待尺素哪里做好安排,便立刻冲入皇宫。只有两天的时间,柳子煜却还是希望,越快越好。

    “一凡,还要劳烦你进城去,打探一下宫里的情形,”柳子煜一面说着,一面分派任务,“我和萧郎一起,去找失散的弟兄。咱们以烟火为证,在京都的九曲桥汇合。”

    当初从玉池来的时候,柳子煜就已经和楚君颢做了计划。他就是要提前做准备,将军队驻扎京都。然后等着楚君颢到来,似乎胜利就在眼前。所以每一步,都要精心布局。

    暮色烘托着几点星辰,远处绵延起伏的山峰。静静地兀立着,琉璃灯火照耀着一寸心房。一盏茶水,平抚着柳子煜劳累的心神。他伸了个懒腰,然后又剪了剪烛火,烛芯更加耀眼了。

    铺好信笺,饱蘸浓墨。提笔轻轻写下一封书信,他要询问于尺素,宫里究竟是什么情况。不是他不信任林一凡,而是林一凡太过重情重义。若是被自己的私心迷住,那么很难完成任务。

    这也是楚君颢告诉他的,一方面要林一凡去打探消息,实则是要考验林一凡。另一方面,书信传递尺素。如果柳子煜猜想的不差,定然是尺素的计谋成功了。不然端木康怎会,忽然带兵闯宫。

    何况听闻兵符已被端木瑞平收走,如此推想下去。一定是端木康盗取了兵符,或者是端木瑞平出了事情。不管怎样,柳子煜都不能违背玉池。纵然他和林一凡交好,哪怕是生死兄弟。

    或者说人在权力面前,变得分外渺小。不值一提的兄弟情义,在最后的忠心哪里拦腰折断。当初要林一凡对付楚君琰,就是因为儿女私情,才未能成功。此番,不可再重蹈覆辙了。

    抬起头望着天空,已经是子时了。柳子煜起身,洗了把脸。却不经意间,听到了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他一时好奇,便靠近窗子偷偷看了。柳树下,一男一女,却是林一凡和端木蓉。

    可是奇怪,他们怎么会认识的。柳子煜的好奇心更重,于是便悄悄的走了过去。夜半时分的雾气更浓,遮掩了整片树林。可是柳子煜依然看的清楚,端木蓉的那双眸子里,充满着期待。

    “你若是对东麓有所图谋,我只劝你,快些离开才好,”林一凡冷冷的声音,听着不觉让人心寒。站在林一凡的角度来考虑,面对西戎三公主。他想到的是,端木蓉会是一个细作。

    可是眸中满含期待的端木蓉,不过是受了委屈,才偶然来到这里的。她不曾想着会遇到林一凡,自然要抱怨一番:“大婚那天,你为何不辞而别?我端木蓉,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话语中的委屈,确实让人伤感。端木蓉极力辩白自己不是细作,只是路经此地。却被林一凡误会:“你若是不走,我会杀了你的。谁也不会怀疑,何况你留在这里,只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这倒是真的麻烦,若是被玉池哪里知晓。一定会以为柳子煜和林一凡,暗中和西戎有所联系。到时候说也说不清的,一旁的柳子煜听了。不觉对林一凡的分析,感到分外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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