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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之事,我是帮不上什么的,”萧易寒低沉着声音,“但只是寻找小皇子,确实有了眉目。”“在哪里?快带他入宫!”虽然婉凝气恼,入宫三年竟然不知这件事儿。
可是就目前看来,也唯有让小皇子尽快入宫。就可阻止选秀之事,反正君颢要的是自己的江山永固。只要小皇子回宫,那么选秀就可以暂停了。不,还不行,还有一个江苓嫣。
三年前,自己的脸是被江苓嫣所伤。她必须要报这个仇,想到这里。她便狠狠对萧易寒说道:“小皇子之事,谢谢萧郎费心。只是还需萧郎送回宫,我这里自然有打算。”
若是要对付江苓嫣,就要忍气吞声看着秀女入宫,借用她们的手打压江苓嫣。只是又不可被萧易寒得知,不然他必会护着江苓嫣的。如今之计,也唯有让萧易寒护送小皇子入宫了。
晚间静悄悄的,入夜戌时时分。宫里响起了宵禁的号角,后宫之中除了皇帝,其他的王侯男子必须离开。就是守城侍卫,也要在后宫外的廊檐下休息。今晚月色很好,澄澈如水。
细细算来,宫里就按照自己的规划。在民间挑选秀女,然后入得宫中的有二十个就好。她没有想到,这次选秀竟然会有如此的变故。以至于后来,让她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可是在大漠中,让自己越发怨恨陈绍萍。竟然会在备选之列!原来陈绍萍被元家抛弃之后,加上蛊毒的运作。被大户人家所收养,婉凝看到这个名字,气的浑身颤抖。
如果说当初可怜陈绍萍也便罢了,而今却是与元家纠缠不清。还意图在大漠中,将自己杀死。婉凝越发恼恨,拿起红笔勾去了她的名字。不知为什么,看到陈绍萍就心里烦躁。
就是后来偶然被朝廷发现,幸运的选入宫的时候。婉凝更是拿出了七药香,那个时候,她几乎忘记了当初的惩戒。她要所有人的视线,都怀疑到江苓嫣身上。如此才可。
“你疯了不成!”萧易寒看到婉凝手中的燃香,不觉苦心劝解,“若是被皇上发现,你可就性命难保了!”还好被萧易寒发现,不然婉凝还真就活命难逃了。不过那一刻,婉凝的心已经冷了。
她永远不会忘记,陈绍萍手里握着匕首,走向自己的时候。同样身为女人,却这样害自己。婉凝的心里极为不平衡,她委屈的看着萧易寒。任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是怕我死了,还是怕,我栽赃给江苓嫣?”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婉凝变了,变成了另一个人。以前的婉凝温婉善良,坚强勇敢。还总是喜欢打抱不平。而今却是变得疑神疑鬼,丝毫不顾及其他人的心事。
萧易寒不明白,但是婉凝确实很清楚。当初若不是继母将自己卖入青楼,若不是表叔将自己当做婢女,潜入宫中。若不是江苓嫣的实施迫害,楚君颢摇摆不定的心,婉凝怎会变成这般。
双目失明,头脑失忆。泪水早已经在大漠地区,完全风干了。留在婉凝的心底,只是一个仇恨。她以为复国之后,她会长久的得到君颢的心。却不曾想到,与君颢的距离越来越远。
“什么选秀!”婉凝气狠狠的道,“倒把我的仇人找了来,还要赶我出宫!皇上大约是糊涂了。”也许君颢还是想着,婉凝与江苓嫣是江家的人吧。不然怎会对她如此冷漠,还要选什么侍女取代她。
其实选秀女为开枝散叶着想,倒也没有什么。小女子吃醋,说明婉凝在乎。不过听王连瑛说,秀女里面要选一个听话乖巧的。到正阳殿服侍,这才是让婉凝感到愤愤不平的事情。
如此看来,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婉凝这三年来,吃尽苦头。好容易在后宫站稳脚跟,正要向江苓嫣施展报复的时候,现实忽然告诉她说,要她离开正阳殿。这难道,不应该感到气恼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二回 江苓嫣委曲求全 王连瑛暗暗相助()
初冬的天气有些阴沉,尽管有一轮模糊的光圈儿,躲在云层后面。可是吹来一阵风,将那团光圈儿吹散了。于是整个天空,显得有些泛白。长春宫内,已经安了厚厚的棉布门帘。
推开窗子,江苓嫣可以看到苑子里枯萎的藤萝。它们攀援在廊檐上,与北风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又一年过去了,江苓嫣记得很清楚。这株绿藤萝,还是她亲手栽种下去的。
这是第五年,她入宫已经有五年了。却不曾为君颢诞下一儿半女,却依然保持着独宠的地位。就是自己背叛了楚君颢,也依然完好无损的回了宫。她庆幸自己的幸运,却又恼恨所谓的选秀。
且不说才刚复国的国力薄弱,百姓正在休养生息。就是江苓嫣的这份挚爱之心,丝毫得不到君颢的认可。她以为这后宫中,除了婉凝她再也不用担心了。只是她错了。
那天她被召进正阳殿,被告知负责选秀一事。她立刻变了脸色:“妾身为皇上操碎了心,连一个后位都不曾奢望。选秀之事本该皇后着手,妾身实在是有心无力!”
当她怒气冲冲的离开正阳殿的时候,却是看到了身着深红衣衫的婉凝。但见婉凝手里提着一只食盒,前往正阳殿去了。此时此刻,江苓嫣竟然对婉凝少了几分恨意。
至少在选秀这件事儿上,江苓嫣认识到了自己的难处。也许只有婉凝,才可以帮助自己吧。她细细的思虑着这件事儿的前前后后,觉着不如依靠婉凝的力量,面对那些秀女。
当她来到正阳殿的偏殿时,没有看到婉凝的身影。屋子里静悄悄的,隔着一道透明的珠帘。江苓嫣看到了正在休息的纤云,听闻纤云身怀有孕,她还真是幸福呢。
等等,纤云如今有孕在身,就不能够在正阳殿服侍了。那么正阳殿就缺少了一名侍女,这个名额必然会从落选的秀女中,重新拣选的。这件事儿,婉凝不会不知道吧。
梨花桌案上,一件银纹玄色披风,静静的躺在那里。指腹轻轻滑过的瞬间,可以感受得到,婉凝对君颢的那份心意。只是披风的一角,明显的被剪破了一道口子。
是了,一定是婉凝听闻重新拣选侍女之事。心里埋怨,才要用剪刀戳破了的。看来江苓嫣料想的没有错,婉凝表面上看着如此坚强。其实内心,也是一样的脆弱,需要他人呵护的。
“昭仪娘娘纡尊降贵,来此何事?”时隔一年有余,这是江苓嫣所听到婉凝说过的第一句话。在她看来,婉凝平素说话小心谨慎。从来不会冷嘲热讽,除非是有了心事的。
江苓嫣看着婉凝满面怒色,并不像平日间所见。难道是在玉池中,所历练的结果,让她学会了反抗么。这样也好,不然江苓嫣还担心,婉凝会心慈手软呢。选秀之事,还只得婉凝策划。
“假如本宫所料不差,姐姐定然是为了选侍女一事而忧心,对么?”江苓嫣故意将话语放得缓慢一些,然后瞟了一眼婉凝的神色。但见婉凝的眼眸中,夹杂着些许不满和怒意。
黑黑的天空低垂,点缀着几颗明亮的星星。在这样的冬夜,尚能够看到星星,还真是一件幸事呢。一杯清茶,缭绕期间。有多久,两姐妹之间没有如此好好坐一坐了。
回想当初母亲带着自己,来到江家的时候。她第一眼就看到一个小姑娘,正站在栀子花丛旁玩耍。清澈的眼眸,笑靥如花。那便是对婉凝的第一印象,江苓嫣却是高兴不起来。
对于这个新家庭,还有这个凭空而来的小姐姐。她有些妒忌,妒忌父亲独宠婉凝一人。于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她总会偷偷剪坏婉凝的衣服。还常常把那些漂亮首饰,拿去烧掉。
后来的后来,江苓嫣入了宫成为昭仪。本以为会永固恩宠,却不料再遇婉凝。而今时光疏忽过矣,江苓嫣有些慨叹:“以前的事情,是本宫对不住你。只是现在,唯有你我互助。”
她的意思很明白,要婉凝助她为后,她则助婉凝保住御前侍女的位置。两相利用,各为好处。婉凝听着江苓嫣的建议,头脑中立刻浮现出自己被毁容的那一幕,仍然历历在目。
本来她要稳占这个御前侍女的位置,方可向江苓嫣报毁容之仇。君颢的一句“选秀”让她怨恨和惶惑,她正在疑虑如何从秀女中做手脚。现在看来,似乎没有那个必要了。
如果答应了江苓嫣这个要求,那么只需要婉凝暂且忍了仇恨之心。以退为进,先帮助江苓嫣并取得她的信任。相信再次复仇的话,江苓嫣也不会有什么戒心了。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婉凝满满的啜了一口茶水。然后点头应允:“好,我答应你便是。只是这件事儿,不可被他人发现,尤其是萧郎——”倘或萧易寒知晓,必然会出手阻止的。
江苓嫣听了,立刻喜笑颜开。赶忙上前拉住婉凝的手,笑着道:“到底是咱们江家的人,我就知道,姐姐不会丢下妹妹我不管的!”“我姓燕,”婉凝生冷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这番话,让江苓嫣没有一个台阶可以下。她起初成为皇后的梦想,最后还需要婉凝相助。看来世间之事,总难让人预料。为了后位,她可以背叛所爱,背叛东麓,或者与人达成交易。
因为江苓嫣知道,自己因为背叛在先。随时有可能被贬出宫去,如果做了皇后的话。到时候废后可就是件破费周折之事了,她要尽快培养自己的人马。萧易寒是她的后盾,再加上一个燕婉凝。
“凝儿你说,我该怎么办?”江苓嫣为了自己的后位,不惜降下自己的昭仪身份。如今她在长春宫,少了一个精明的尺素,怎么都觉着少了左膀右臂。婉凝的正阳殿,又离自己甚远。
此时墙上的西洋中敲响了一下,已经是深夜戌时了。婉凝伸了个懒腰,便要起身为君颢送米酒。走之前,随口说了一句:“萧郎已经在调查陈国公主了,秀女如何拣选,还劳昭仪娘娘费心”
望着婉凝渐行渐远的身影,江苓嫣顿时喜上眉梢。算算日子,应该是陈国公主先入宫才对。这件事儿没法子阻止,但是秀女入宫的时候。她一个九品昭仪,还是可以管教的,她不禁有些佩服婉凝来。
立冬时节,阳光依然晴好。柔和的光线,轻轻缓缓的洒在云朵儿上。仿佛是镀上了一层金边,甚是好看。婉凝坐在桌案前,想着如何筹划这次选秀。整整坐了一上午,也没有一个思虑来。
因为这几天纤云总是浑身不舒坦,婉凝便和王连瑛互相交替,到正阳殿值班。每隔一天换一个人,这样也总不至于太过劳累。比如说今天,就该婉凝休息了。正好,让她腾出手来策划这件事儿。
窗外有轻轻的阳光折射进来,均匀的铺洒在白色的宣纸上。正当婉凝歪着脑袋,仔细的想着问题的时候。却听到身后传来王连瑛的笑声:“姑娘是该歇一歇了,倘或累出了毛病的。”
听着王连瑛的声音,婉凝不觉回过神来。放下毛笔,笑着回应:“王公公不去正阳殿,怎么有闲工夫,来奴婢这里?”她一面说着,一面起身去沏茶。一时之间,茶香四溢。
王连瑛一边儿品着茶水,一边儿看着纸上的一点墨汁。便知道定然是婉凝遇到了什么难事儿,不然怎么这么久了,都不曾动笔墨。不觉微微的笑着,随口道:“皇上正在歇中觉,我随便走走。”
自从婉凝进入宫里,时间久了。凭着王连瑛的猜测,便知道婉凝的心在想着什么。她虽然是御前侍女,可到底对楚君颢心心相印。以前她拒绝封妃子,还在犹豫着自己的心罢了。
疏忽三年时光匆匆过矣,婉凝的一颦一笑,每一点心思。都被王连瑛摸透了,加上与楚君颢共同流亡玉池。一年多的时间,让婉凝学会了什么叫做生存。在王连瑛看来,婉凝定然会有所想。
前几天,楚君颢说出选秀的意思来。王连瑛就不十分赞同,一则皇子已经寻回,加以调教即可。二则大规模选秀,让本已传过来气儿的百姓,又要紧张兮兮,人心惶惶了。
不过据王连瑛所想,这选秀还蕴含着一层意思。要选一个贤良淑德之女为后,待自己百年之后,好好抚养小皇子。即便小皇子不成才,也可由皇后之子作为太子的,更加名正言顺了。
尽管江苓嫣一心为后,可是她的欲念太过强烈。加上她又一心培养自己的势力,如果配合萧易寒,那么后宫又要一片混乱。虽然萧易寒被收了兵符,他的地位还是分外牢固。
“与其在这儿犹豫不决,倒不如顺其自然,”王连瑛低声道,“如果姑娘惹来皇上的疑心,那么皇上会毫不犹豫的,废去姑娘的御前之职。”怎么会,婉凝听了很是吃惊。
可是这件事情,又怎么不会发生。婉凝不过一名侍女,却与君颢走的甚近。关系非同一般,而且又知晓了宫中许多事情,包括君颢的宫闱中事。君颢怎会不提防,怎会不起疑心。
选秀是历来天下大事,被选上的秀女可为妃为后。未被选上的秀女,还可作为王妃或是诸侯之妻。剩下的秀女,则是按照各宫定额,一一分配。自古以来的定律,一直未曾改变。
按照此等说法,正阳殿因为纤云怀孕,就少了一名侍女的。“姑娘切莫悲伤,”王连瑛笑着道,“你若是与苓昭仪联手,老奴再从中相助,姑娘定会保住自己的位置”
天空中,偶然飞来一排大雁。它们排着整齐的队列,往南飞去。思虑着王连瑛说过的话,正是说中了婉凝的心事。她就是打算着,与江苓嫣联手的。只是王连瑛忽然掺乎进来,究竟有何目的。
廊檐下,是一树已经盛开的梅花。这是宫苑当中,盛开的最早的梅花了。红艳艳的,像是冬日里的一点烛火。宫人常常用这种梅花,捣碎了晾干。制成胭脂来用,又被称作“胭脂梅”。
临水开放,湖边的风儿更是夹杂寒意。婉凝不觉抱紧了双臂,满脑子里想着的,都是王连瑛的每一个字句。他明明知道,自己和江凌嫣有仇恨的。难道是,他自己有所图谋。
真是可笑,他一个太监总管。无儿无女的,有什么可以图谋的呢。“儿女”二字掠过脑海,婉凝想到了纤云。曾经纤云被抓进宫,就是有王连瑛抚养的,还被认作“叔父”。
如此想来,一切的问题都想得通了。可见王连瑛也并不希望,再另选一个侍女代替纤云的位置。毕竟纤云生下孩子之后,照样可以在正阳殿服侍。一样可以,照顾自己养老的。
这大约就是,王连瑛的“有所图谋”吧。这样想来,他倒是一个颇有心计的人。当初他没能逃离京都,被端木瑞平抓来的时候。就很是机敏的做了东麓的内应,辅助复国。
其实仔细想想,他为的纤云其实也是为了自己。倘或没有了纤云,他老年孤苦无依可又怎么办。那个一手栽培的尺素,出家去了。留下一个纤云,他必须要保护好的。
“皇上要喝米酒呢,”王连瑛走到一旁,低声说道。她不觉回过身子,看着对自己谦卑的王连瑛。还真是暗暗佩服他的城府,遂冷冷笑着。走到他的身边,轻声道:“王公公的心思,深如海呀!”
意味深长的话语,让王连瑛浑身战栗。他赶忙跪倒地上,连连叩首:“老奴从未有非分之想,姑娘明鉴!”“别跟我说废话!”婉凝狠狠说道,“你能保住纤云极好,帮我也罢。但只是,别害我就成。”
这可就是婉凝多留了个心思,既然王连瑛一心保住纤云。难免不会将来,为了他自己的地位。把自己赶出正阳殿,她必须要防着这一手。让王连瑛怕自己,却又愿意帮助自己。
看着他不停地磕头认错,婉凝不觉长长叹一口气。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得了得了!起来吧——各府州县的选秀,查的怎样?”这是她和王连瑛的合作,第一步。
萧易寒替她查探陈国公主,江苓嫣负责秀女入宫后的工作。王连瑛,就负责到各地查探秀女入选情况。三个计划,婉凝势必要保住自己的地位。报得毁容之仇,方可罢休。
风儿轻轻拂动着婉凝的青丝,她听王连瑛一一说道。心里大体明白了一些,各府各县正在征集秀女。每个府衙总归报上十名秀女,路途遥远,朝廷还要支付银钱。银钱,婉凝细细的念着这两个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三回 陈国处景色优美 正阳殿各怀心思()
天下之大,四海之内。九州分土,各为子民。九州之内,除了东麓称帝之外,余下的小国只被称作“国君”。他们自给自足,过着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只是有时,难免为了国土而不断纷争。
权衡利益之间,对于东麓而言。唯有联合东边的陈国,那么东出才可有希望。当初复国时求助于陈国。而后又割让出几座城池,联姻许是最好的主意,于是萧易寒被当作使者,前往陈国。
即为东麓使者,便应该手持符节和国书。然后带着礼品,前去看望陈国公主。这自然也是婉凝出的主意,要萧易寒查探陈国究竟是何目的。陈国公主,究竟怎个模样。
若是堂而皇之的前往查探,必会引起陈国的怀疑。倒不如告诉君颢,给予萧易寒一个“使者”的身份。然后一路慢慢东去,当作游山玩水。然后用以飞鸽传书,传递消息最好。
当然,要萧易寒做使者是假,前去查探陈国是真。为了掩人耳目,萧易寒便没有拿符节,国书也收在了包袱里。只当是自己一个游学士子,路过陈国罢了。这个主意,也是婉凝所想。
一路骑马而来,迎着朝霞的黎明。萧易寒感觉甚是惬意,他下得马来。看着马儿畅快的饮水,自己则坐在岸边休息。看着清晨的美丽景色,不觉感慨油然而生:倘或婉凝在身边会更好的。
水塘边上,生者大片大片的芦苇。只是现在是冬季,已经变成了枯萎的黄色。兀立在水池边,偶尔有几只水鸟扑楞着翅膀,飞向了远方。萧易寒不觉打了个寒颤,初冬的早晨还真是冷。
当初离开东麓的时候,婉凝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天,却连陈国的边界都没有走到。这让萧易寒有些诧异,他明明是按照地图上走的呀。算了,往东走就是了。
他站起身子,收了地图继续前行。一路好山好水,让他的心胸为之开阔。自他十十岁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