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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侍女-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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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何况婉凝也答应过自己,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怎么自己刚刚帮了婉凝,反过来却被婉凝这般骗了。江苓嫣越想越是生气,浑身都在颤抖。

    “说!皇上在哪里?”江苓嫣气恼之际,一把揪住王连瑛的衣襟,“你若是不肯说出来,本宫会把你杀了。”她说的一字一顿,眼眸里透露出肃杀的神情。看起来,甚是可怕。

    好好的一个年夜,江苓嫣精心准备的舞蹈。还有自己亲手包的饽饽,都在此刻显得略显单薄。她仿佛觉着,漫天纷飞的雪花,像是在嘲笑着自己。“燕婉凝——”她狠狠念着这个名字。

    因为她分明在漪澜亭处,看到了君颢和婉凝在一起。相依相偎的画面,让江苓嫣顿觉气血上涌。她咬了咬牙,然后回到宫里。将所有的首饰和舞衣,通通丢入火中烧掉。

    那些饽饽,也被她扔进了火炉里。炭火被点染了愤怒,“轰”的一下窜的老高。蝶儿正要上前捡起来,却被江苓嫣拦下,她狠狠念叨着:“本宫不惹你,你却偏要惹本宫,可就别怪本宫下狠手了!”

    旧历的年下,格外热闹。空中绽放的烟花绚丽多姿,混合着白雪的颜色。流动着斑斓的景致,“好漂亮呀,”玉珍指着那些烟花,兴奋地拍着手喊道。这是第一次,玉珍感觉到快乐。

    以往每逢过年的时候,都是姐姐陪着自己。可是后来,自从姐姐忽然失踪了以后。玉珍便是形单影只,她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温暖了。偏巧就遇到了萧易寒,让她的生命里充满了阳光。

    真好,玉珍拉着萧易寒的手。并肩坐在墙头上,看着空中翻飞的礼花,玉珍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开心。尽管现在寒风呼啸,可是在玉珍看来,却是温暖无比。

    只是,当玉珍碰触到萧易寒的指尖时。却被萧易寒轻轻的躲了过去,与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着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像是小的时候,捉迷藏没有找到往昔的小伙伴一样。

    她不觉回身,看着烟花笼罩下的萧易寒,越发显得英俊潇洒。只是他的眼眸之间,流露着一份忧伤的神色。是不是他也有一段不开心的经历,才会看着这般伤心难过。

    这些天与萧易寒在一起,玉珍觉着很快乐。她甚至想着,可以与萧易寒一直一直在一起。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和萧易寒之间渐渐疏远了距离。原来每个人,都不可以陪着自己的。

    夜色深沉,却在烟花的映照下,显得分外高远。这本是一个欢快的夜晚,可是在萧易寒看来,多少有些惆怅落寞。此时此刻,不知道远在京都的婉凝,又会过着怎样的年夜。

    记得小的时候,婉凝总是喜欢跑到自己家里,然后缠着自己,要自己给她包小饽饽来吃。捧着热乎乎的饽饽,看着绚烂的烟花。着实是一种值得回忆的事情,而今却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他总是相信,婉凝会等着他回去娶她为妻的。这份承诺不论过去多久,都会作数。尽管婉凝没有答应,可是萧易寒会等着,等到婉凝笑着走向他的怀抱。这些年,他真的很累。

    有风吹过,玉珍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萧易寒随手解下自己的披风,然后为玉珍披在肩头。然后取出小食盒里的暖酒,倒了一杯,说道:“喝点酒就不冷了,要不要来一杯?”

    “萧大哥太过小瞧我了!”玉珍笑着接过酒杯,然后一饮而尽。还将酒杯朝向萧易寒,让她看看自己的酒量。然后抹了一把嘴,从食盒里拿出一块儿马奶酥,掰成两块儿。

    马奶酥是自己最喜欢吃的糕点,甜而不腻。小的时候,都是姐姐做给自己吃。现在姐姐不在了,她总会把马奶酥带在身边,给姐姐留下一块儿。她希望姐姐有一天,可以回来。

    “等过了这场风雪,我就随你找你姐姐,”萧易寒希望早些找到大公主,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然等到明年春天的时候,玉珍可就要代替姐姐出嫁了。倘或出了岔子,可要承担责任的。

    玉珍看着他发呆的神情,不觉拿出一块儿马奶酥,塞到他的嘴里,笑着道:“你也尝一尝,很好吃的哟——”似乎在玉珍的世界里,根本没有什么伤心难过的词语。

    过了戌时,鞭炮响了起来。空气中氤氲着爆竹的气息,越发浓郁的年味儿透过来。模模糊糊的月亮挂在空中,似乎也在庆贺新的一年。玉珍拱手笑着:“新年快乐,新年快乐哈——”

    不知为什么,看着玉珍如此快乐的神色。让萧易寒不自觉的想起了婉凝。玉珍可以放下宫里的一起,在宫外与自己这个陌生人,过一个年夜。可是婉凝,却要守着空旷的正阳殿。

    是不是婉凝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记得以前婉凝曾经说过。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君颢和纤云了。因为是御前侍女的身份,所以婉凝才会有所顾虑的,对不对。萧易寒的心里越发疑虑。

    脑子里越是混乱,心儿就显得忧心忡忡。他望着不断绽放的礼花,一杯接着一杯的饮着酒水。辛辣的液体流入喉中,仿佛是苦涩的回忆。倘或五年前,他没有出征,会是怎样的情景。

    他会迎娶婉凝,然后过着快乐的日子。只是人生没有如果,那些细小的雪粒在空中来回穿梭。在干枯的枝桠上,点缀着冬季的颜色。像是一串串玉荚,又像是一朵朵梅瓣。

    看着萧易寒在饮酒,玉珍也很是开心。许是喝醉了的缘故,怎么头脑有些发昏。玉珍将酒瓶仍在地上,然后抓着萧易寒的手臂,嘴里含糊道:“大哥陪我跳舞吧,我想跳舞呢”

    纷飞的白雪,映衬着盛开的腊梅。着实是一番景致,只是看着昏昏欲睡的玉珍。萧易寒不觉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轻声道:“该回去休息了,天色已经很晚了呢——”

    可是玉珍正在兴头上,她非要拉着萧易寒的手。然后在雪地上,来回转着圈儿,激荡起许多的雪沫。口里还喃喃自语着:“你看,我没醉,没醉,我还能够转圈儿呢,你看,大哥!”

    很是可惜,玉珍只是转了两圈儿。便觉着浑身酸软,一下子瘫倒在了萧易寒的肩头。任凭萧易寒如何呼唤,玉珍都只是睡着了。实在是没有法子,萧易寒只好把玉珍抱回了客栈。

    雪花,纷纷扬扬的下着。将萧易寒的脚印,很快覆盖住了。真是想不透,怎么一个堂堂公主,年夜不回宫。陈国国君却并不担心,寻找也都省去了。夜色越发深厚,爆竹声也渐渐小了下来。

    安顿好了玉珍,萧易寒这才准备离开。却又忽然听到玉珍来回翻身的身影,似乎是很不安稳。她满脸的汗水,看起来很是烦躁不安。才刚盖好的被褥,又被她踢翻了。

    是了,许是喝酒的缘故。不然怎会全身发热?她这个样子,也实在是不能不管。萧易寒只好守在旁边,用手巾替她擦拭汗水。怎么这个玉珍,看起来并不像是公主呢。

    萧易寒的脑海里,闪现着与玉珍第一次相遇的情境。假如一切如玉珍所言,自己只是出宫找寻姐姐,怎么陈国就不管。哪怕是庶出的公主,也总该做做样子呀,可是却没有任何动静。

    是不是,这个玉珍公主有所隐瞒,或者是假的。直到后来的某一天,萧易寒才晓得玉珍的真实身份。梁玉珍,其实是公主的贴身侍女罢了。因为公主忽然失踪的缘故,所以才被派去找寻。

    至于出嫁东麓,实则是因为陈国国君找不到公主,要将玉珍顶替出嫁。玉珍这才心中颇为苦闷,之前说的那些话语,都是掩人耳目而已。所以不管玉珍所说的一切,其实都是无奈之举。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八回 正阳殿首次交锋 留客饮倾诉心扉() 
新年过后,宫苑的四周,都弥漫着浓浓的爆竹气息。呼啸而过的北风,夹杂着冬日里的薄凉,将平素间的往事,尽数吹散。又一年过去了,婉凝细细算这日子,已经入宫四年了。

    四年,整整四年的时光。全部都耗费在这座华美的殿堂,让婉凝有时候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比如说今天,她端着熬好的米酒,刚刚走进正阳殿的的时候。就看到了一旁的江苓嫣。

    那个时候的江苓嫣,穿着一身华美的大红衣袍。然后偎坐在软榻上,正同君颢下着围棋。那一瞬间,婉凝的脑袋都是空白的。她端着米酒的手儿,也在微微发抖。

    生气?嫉妒?或是她真的多心了?她不想知道,也不愿知道。只是看到君颢微笑的眼眸,那般甜美。似乎从复国回来以后,婉凝再也没有看到过君颢的笑,这是第一次。

    “皇上,米酒趁热喝了才好,”婉凝将米酒放在桌案上,然后轻声提醒着。可是君颢似乎没有听到,只是冲着婉凝摆了摆手,意思是要婉凝放下就好。看着君颢继续下棋,婉凝便只好退下了。

    当她来到长廊上的时候,一阵冷风吹来。将婉凝的思绪吹得有些凌乱,她回想着方才的那一幕。心里顿时无名之火,怎么说好的要一起应付选秀之事。江苓嫣却是,却是如此。

    她越想越是生气,不觉暗暗攥紧了拳头。五指用力,狠狠的捶向栏杆上的积雪处。积雪很快被融化掉,她的关节处,也磨破了一层皮肉。夹杂着冰冻的寒意,让她更觉心烦意乱。

    回想着年夜的时候,自己陪着君颢一起守岁。那时的时光,好像是回到了四年前。一样的雪景,一样的烟花。还有陪着自己的君颢,那颗安逸的心。难道,难道被江苓嫣看到了。

    不然江苓嫣怎会,忽然与君颢走的这般近?这几天她一直都在长春宫,说是不可以引起君颢的怀疑呢。可是怎么才刚说过的话,这会子竟然是跑到了正阳殿?

    干枯的枝头上,累积了一层薄薄的雪。映衬着幽深的夜色,让婉凝的心儿觉着分外疼痛。若是放在以前,她一定会觉着,把君颢当做了萧易寒。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对君颢动了心呢。

    她自己一个人站在廊檐上,看着空中的大雪纷飞。不觉想起了四年前的那场大雪,雪花在空中飞舞。像是春季里的柳絮,又像是细小的米粒。她想要离开,可是她不能,她是御前侍女。

    不论君颢做些什么,婉凝都要守在旁边。尽管她看不惯江苓嫣的神色,却还是站到了廊檐上。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里面王连瑛长长的声音:“昭仪娘娘起驾回宫——”

    当江苓嫣华美的衣裙,闪现在她的眼前时。她礼节性的低下了头,口里极不情愿地说道:“恭送娘娘回宫。”“你熬的米酒还真是好喝,”江苓嫣轻声说道,“皇上还正等着米酒呢,你赶紧去吧。”

    什么?自己苦心熬的米酒,竟然被江苓嫣喝了?婉凝顿时抬起了头,看着江苓嫣颇为得意的笑意。心里再也按耐不住火气:“娘娘可知,那碗米酒费了奴婢多少心思?”

    “你这是在挑衅么?”江苓嫣本不想过多纠缠,却不料婉凝竟然先发制人,“说好的同坐一条船,你竟然顶替本宫,跟着皇上守岁!你究竟是何意?要知道,你不过是一个侍女罢了!”

    早晨的时候,天气仍然阴暗。半空中,还在扯棉絮般的下着雪花。四周静极了,可以听得到宫女洒扫庭院的声音。所以小小的路径处,可以看到那些积雪,已经被扫成了一堆儿。

    枝头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昨晚好容易重新熬了米酒,谁知道君颢竟然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你去了哪里?怎么连床铺都没铺好?要朕怎么休息”

    听着君颢的责骂,婉凝的心里很不好受。她连忙放下米酒,然后一面去铺床,一面对君颢说道:“皇上且先喝碗米酒暖暖身子,奴婢这边儿的床铺,很快就会铺好的!”

    可是不知那时的君颢怎么了,竟然是莫名的发起火儿来:“罢了罢了!朕去书房睡去!”说罢,便拂袖而去。独独留下一晚温热的米酒还在,留下婉凝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

    是不是婉凝的动作慢了些,还是君颢的脾气有些古怪。总之昨晚,婉凝都憋着一肚子的气。只是稍稍合了会子眼睛,便听到铃声响起。她赶忙睁开眼睛,为君颢准备龙袍冠带。

    当她轻轻的给君颢穿好龙袍,替他系好腰间的玉带时。却被君颢忽然揽进了怀里,她的心儿猛然一颤。手儿也不知放在哪里是好,她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君颢那双深邃的眸子。

    “看着朕!”他用命令般的口吻说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朕?”他的这番问话,让婉凝顿时一阵慌乱,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还是江苓嫣昨晚,已经说了出来。

    不会的,即便是江苓嫣说出。君颢也不会怀疑自己的,毕竟后宫嫔妃嫉妒是常事儿,何况目前也唯有江苓嫣可以做出。自己不过是小小侍女,怎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如此想着,婉凝的心也便稍稍安定了下来。她将头抬起来,看着君颢犀利的眸子,轻声问道:“皇上最近的脾气,越发大了起来。凝儿只是害怕,皇上哪天把凝儿赶出宫去呢”

    随口问出的话语,却让君颢露出微微笑意:“朕本以为,你会跟着他走的。现在看来,朕是多心了。”他轻轻的抚着婉凝脸颊处的疤痕,仿佛可以触摸到,婉凝内心真实的伤痛。

    原来上次君颢送给婉凝的信,其实是萧易寒说,要带着婉凝走的字迹。君颢想着,婉凝一定在想法子离开皇宫,这才时常去往长春宫的。只是君颢没有想到,婉凝并没有看那封信。

    婉凝唬了一跳,她所担心的事情,和君颢所说的不一样。她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依偎在君颢的怀里。感觉甚是温暖贴心,一个江苓嫣不算什么。自己是侍女又怎样?

    婉凝走过了许多的大风大浪,自然也明白了许多道理。要想在皇宫中站稳脚跟,就必须先下手为强。比如说前些天的守岁,她其实是在无意中,给与了江苓嫣一个嫉妒的借口。

    看着君颢走向朝政堂的时候,婉凝的心里,多了几分甜蜜。她想着,是时候去长春宫探视一下江苓嫣了。她昨晚不是说自己“挑衅”么,好,自己若是要报仇,就算是预热一下吧。

    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婉凝变了,变到连她自己也都不认识自己了。菱花镜里的她,容颜不再。江苓嫣夺走自己的一切,自己就要重新夺回来。哪怕最后,误会重重。

    午后的斜阳,慵懒的挂在山头。似乎要将最后一抹余晖,铺洒在尘世间,流动在恒河上的点滴。随着涟漪的荡漾,晃动着细微的颜色。这冬日里的一点色彩,此刻却显得分外悲凉。

    此时是正月月初,距离春暖花开和亲的时间,还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玉珍很是担忧,倘或真的找不到公主,那么自己可就真要代嫁了。其实她并不是害怕代嫁,而是害怕被东麓发现有假。

    假使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东麓和陈国一定会再次扬起干戈,受苦受难的自然是老百姓了。玉珍的心里想了许多,这些日子她一直假扮公主穿梭民间。其实就是想着,不让百姓产生怀疑。

    不然朝野知道公主失踪的消息,定然又会引起一阵纷纷讨论。若是传到了东麓,不知又会闹到怎样的地步呢。不过还好,这次有萧易寒陪着,玉珍找寻公主有了更多的信心。

    两个人各自骑着马匹,来到公主曾经失踪的地方。就是恒河附近,那里芦苇丛生。一片清静,空旷的蓝天让人心生无限遐想。熟悉的场景,萧易寒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许多天前,他就是从这里度过恒河,去往陈国的都城阳城的。没想到时隔多天,他会再次来到这里。玉珍说,公主是在这里失踪的。理应,在这里找寻才是。

    可是四周一片平坦,唯有恒河环绕着一座大山。往西边而来,便是星罗棋布的小小村庄。曾经路过的“留客饮”茶庄,独自兀立在道路一旁。这样的场景,让萧易寒想起了沙漠中的玉池人家。

    一样的清净,一样的平静。淡淡的山茶花香散布半空,让萧易寒不觉想起了春日里的栀子花。洁白无瑕,宛如玉雕。如果公主是在这里失踪的,那么留客饮定然会有所线索。

    当萧易寒再次来到留客饮的时候,老板便赶来笑着寒暄。谁知在看到他身后的玉珍时,顿时脸色大变。手里的茶壶,也险些摔碎在地。这样一个些微的举动,被萧易寒收在眼里。

    “八月的时候,可有一个女子来过此地?”萧易寒单刀直入,这番问话更是让老板吓得浑身颤抖。他索性双膝跪地,惊恐万状的摇着头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萧易寒看老板这副举动,便知其中另有隐情。不然老板怎会向自己认错,定然是做贼心虚。不然怎会,这般神情。萧易寒见了,也并未多问。索性慢慢坐下,顺水推舟的问话。

    他轻声说道:“你既已知我来意,理应说清楚才是。”只见那个老板哆哆嗦嗦的说了出来,大约是害怕的缘故,简单的原因也被他交代的云里雾绕。不过最后,萧易寒还是弄明白了原委。

    原来是有人故意挑唆东麓和陈国的关系,暗中要老板绑架了公主。然后引起陈国上下的恐慌,与东麓和亲的事情也化为泡影。是时候两国开战,自然会有人从中渔利。

    听闻是这个缘故,还未待萧易寒问明。玉珍在旁边再也按耐不住,上前一把揪住老板的衣襟,焦急而又气愤的问道:“说!把公主藏在了哪里?快说——幕后指使者是谁——”

    只是不论玉珍如何逼问,老板只是连连摇头。不停地在地上磕头认错,如此看来也的确不知。玉珍气恼之际,恶狠狠的说道:“走,跟我去见王上!你要如实禀告才可”

    暮色渐渐地阴沉下来,空气中也弥漫着淡淡的寒气。各家各户的炊烟袅袅,在山头上看着,像是仙境一般。此时天色已晚,所以萧易寒和玉珍便借宿在留客饮茶庄。

    去年八月的时候,留客饮茶庄的老板正在烹茶。忽然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便是一把利刃横在脖子前。唬的老板冷汗直冒,却见那个黑影扔下一包金子,低声道:“抓住公主,这些都是你的!”

    平素留客饮做的都是小买卖,这次凭空被不知名的人所挟持。老板自然惊恐万分,他本不愿答应的。可是黑影却冷笑一声:“如今公主正在前厅,她的茶里有七药香,可使人双耳失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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