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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侍女-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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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然而君颢岂会得知,他一直以为婉凝留下其实是愧疚罢了。他轻轻的抚着婉凝的青丝,淡然道:“凝儿放心,朕怎么舍得,赶凝儿走呢?只是凝儿,也快要到出宫的年纪了呀”

    东麓后宫的宫女,年满二十岁到二十五岁就可以申请出宫。婉凝十四岁入宫,而今五年已过,明年就到了出宫的年级。怎么,君颢到底还是要赶自己出宫的,婉凝的心有些疼。

    “皇上难道,一点都不记得凝儿的好?”婉凝抬起头来,看着君颢捉摸不透的眼神,孩子似的问道,“凝儿不走,凝儿不想走,君颢,凝儿真的不想走——”她唤着君颢的名字,仿佛再没有君臣之礼。

    窗外有风吹过,将空中的闷热气息,全部吹散开来。君颢揽着婉凝的肩头,思虑良多。此次回宫,是断然留不得婉凝的。只要江苓嫣还在,就免不了对婉凝的伤害,他不希望看到这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三回 楚云宏泰然处之 陈雪樱被封为后() 
下雨了,雨声淅淅沥沥。将世间万物,沾染上一层灰蒙蒙的色彩。空气中氤氲着一份潮湿的气息,好像是要发生些什么似的。宫苑内的长廊上,不时飘来被风儿吹散的落叶。

    倘或现在不是五月的天气,还真是以为到了初秋时节。上书房内青烟袅袅,萦绕着一卷书香。梨花桌案上,端端正正的摆放着笔墨纸砚。桌子的一角处,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一叠干净的宣纸。

    大约是外面天色晦暗的缘故,书房内点燃着许多的蜡烛。将屋内照耀的宛如白昼,偶而有风雨吹打进来,将烛火吹得来回摇晃。桌案处的一个十岁孩童,正在安安静静的执笔写字。

    细细看去,这个孩子与他父亲楚君颢一样。都是淡然如水的性格秉****中充满着一份未知的命数。十岁的年龄,对于其他的孩子来说。正是玩耍的时候,楚云宏却已经开始了读书识字。

    记得很小的时候,楚云宏就随着母亲一起读书。他常听得母亲说起过,自己的父亲并非凡人。而今入得上书房读书,对于楚云宏来说算是一种幸运。只是可惜了他的母亲,早已不在人世。

    当初答应何静的要求,认陈雪樱为母亲的时候。楚云宏的命运,从那一刻开始就与陈雪樱有了接触。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这次所谓“相认,”却将陈雪樱推向了死亡的深渊。

    不过还好,后来陈雪樱做了皇后的位置。他理所当然的坐上了太子一位,一切顺理成章。那个时候的楚云宏,只差一个月便满十二周岁了。因为他沉稳的性格,更是得到楚君颢的认可。

    宫苑里悠长的走廊上,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雨滴声响。却丝毫不影响云宏的读书写字,小小年纪的他,抬头望着窗外幽深的夜色,挥笔写下一首五言绝句来:夜露凉如水,帘卷幕色垂。独倚阑干处,且待离人归。

    字里行间,流露出与他年纪不相符的意思来。在认了陈雪樱为母妃的那一刻,云宏时常梦到自己的母亲。甚至于有时候,他总会哭醒在梦里。这首小诗,只当是为纪念母亲所做吧。

    墙上的自鸣钟,敲打了九下。已经是戌时一刻钟了,楚云宏轻轻放下毛笔。然后满意的看着自己所写的诗,才刚默默的念着第二遍的时候。就听到长廊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门被骤然推开,但见蝶儿跌跌撞撞的跑进来,焦急的哭喊:“殿下救命!昭仪娘娘去了钟粹宫,看样子很是不好呢——”本来楚云宏还不在乎什么,却只听到了“钟粹宫”三个字的时候,心儿猛然一颤。

    可不是么,钟粹宫是陈雪樱居住的地方。当初楚君颢离开宫的时候,就吩咐了陈雪樱暂时居住钟粹宫。如今江苓嫣大晚上的,怎么忽然跑到了那里去?楚云宏很是费解。

    楚云宏本为陈雪樱的养子,自然是前去探视的。正当他打着小伞,预备离开的时候。忽然看了一眼蝶儿,心里充满了疑惑:蝶儿是江苓嫣身边的人,怎么会好心,告诉自己呢?

    此时窗外雨声更是紧促,楚云宏向蝶儿瞥了一眼,让蝶儿甚是害怕。蝶儿早就想着离开江苓嫣的,却又怕被楚云宏看穿,忙低下了头。她第一次,对这个十一岁的孩童感到没来由的敬畏。

    雨声细密,夹杂着寒凉如水的风儿。吹在人的脸上,不时感觉浑身发冷。虽说是五月的天气,却到底是昼夜温差极大的。当楚云宏刚刚来到钟粹宫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一阵吵闹声。

    推开门子的刹那,映入眼帘的是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但见江苓嫣左手手臂包裹着纱布,一脸怒火的指责着陈雪樱:“你还没有坐上皇后的位置,就纵容她们对本宫下手了?”

    可怜陈雪樱本就性情软弱,她面对江苓嫣的指责,只是低下头来沉默不语。双手不断的绞着裙角,口里小声的说些求饶的话。江苓嫣却是对她不依不饶:“何静是你的侍女,现在却害了本宫,你得给个说法才是!”

    再看那陈雪樱,仍旧是一副委屈哭泣的神情。丝毫说出不出来自己的理由,只是任由江苓嫣的谩骂。身边的何静也是说了几句,就遭到了江苓嫣的羞辱。陈雪樱索性跪在地上:“只当是我的错儿”

    如此看来,陈雪樱本来的性格还是如此。江苓嫣走上前去,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轻慢的说道:“你糊涂了不成?也敢来谋害本宫,自己也不掂量掂量,不过是皇上的玩物罢了!”

    转过头来,看着所谓的何静。原来却是何玉姑姑,楚云宏不明白怎么忽然换了名字。只是看着江苓嫣这幅嚣张拔扈的样子,很是不满。上前质问道:“昭仪娘娘没有证据,怎可证明?”

    “哼,”江苓嫣并不理会楚云宏的话语,扬起自己受伤的胳膊,说道,“这不就是证据么?本宫在宫里几年了,却从未受过此等羞辱。殿下给评评理,究竟谁对谁错?”

    听着江苓嫣高调的话语,还有陈雪樱低眉顺眼的样子。楚云宏已经知道了,其实这件事情本就是江苓嫣的错处。只是如今父皇不在宫里,江苓嫣又是如此,陈雪樱这里还真不好办。

    如果陈雪樱据理力争也是好的,可惜她平素如此。就是楚云宏要帮着她,也不能够了。而今夜色深沉,又下着雨。倒不如两边都平息罢,楚云宏便将何静拉去了司刑房。

    才刚离开的时候,楚云宏就听到屋里江苓嫣的轻笑:“一个小小的孩童,也敢对付本宫?等到什么时候翅膀硬了再说吧”笑声和着雨声,在楚云宏的心头,划下了一道道伤疤。

    这次养母陈雪樱受辱,可以让侍女何静替代。只是以后的日子,倘或没有被册封的话,定然会被欺负的。同时楚云宏又十分庆幸,自己的母亲没有入宫。不然,也会同样被欺负的。

    “你怎么改了名字?好好的何玉怎么换了?”楚云宏纳闷儿的问着,其实在他的意识里,应该已经猜了出来。当初是何静负责选秀的秀女,第一轮选出了陈雪樱,何静便成了江苓嫣的眼中钉。

    毕竟起初听闻,江苓嫣渴望做皇后的心,一直都没有变过。楚云宏这次,看得非常清楚。当初在宫里,何静要他认陈雪樱为母亲,其实都是在自保而已。或者说,她们都在等着自己做太子。

    太子是未来的储君,江苓嫣自然会有所收敛的。想到这里,楚云宏便决定好好读书,争取做到太子的位置。只要他的养母陈雪樱做了皇后,那么他不就成了嫡长子?是一个好的主意。

    落花芳菲尽,五月歌底风。谁把夕阳浸染,一层薄暮颜色。很多年以后,陈雪樱依然会记得那天的午后。绚烂的彩霞,将天空染成了缤纷的色彩。一道圣旨,穿透了廊檐上的寂寞。

    “秀女陈氏,温婉贤惠,深得朕心,特此封为中宫皇后,掌管六宫印信。赐居钟粹宫,宫女何静为钟粹宫领班。”王连瑛长长的念白,回荡在宫苑中。飞鸟纷纷还巢,扑楞着翅膀。

    可还是做梦吧,陈雪樱记得很是清楚。自己从十四岁入宫开始,做到了贵人的位置后,再没有往上升的余地。不只是因为小产的缘故,还是因为当初复仇的缘故。

    总之在陈雪樱的记忆里,她只想着平安静好。在看不到楚君颢的日子里,她开始将希望寄托在元易斌身上。一个普通的御医,却给与她最真诚的温暖。只是她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妃子。

    此生陈雪樱唯一的遗憾,便是害死了元汐月。让元易斌对她彻底疏远,那一刻的陈雪樱,只想着离开这个世界。却又不甘心对楚君颢的最后一丝眷恋,于是百年易容再入宫。

    只是她哪里会想得到,在宫里再遇到江苓嫣。那个给自己种下蛊毒的人,并且也是最后送自己走上黄泉路的人。恨么,陈雪樱是心存怨恨的。以前在宫里,她不敢,而今更是不敢。

    哪怕,哪怕是有楚云宏和燕婉凝为她撑腰。陈雪樱已然是不敢,她想着倒不如利用最后的一点时间,与楚君颢来相处。或者说,她从未想过。自己与楚君颢相守一生,她甚至于不敢想。

    平素懦弱的陈雪樱,在面对江苓嫣的时候。哪怕后来身居后位,依然是对江苓嫣恭敬如初。中宫后位,是多少妃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只是对于陈雪樱而言,却感到没来由害怕。

    是的,她害怕江苓嫣会对付她。她害怕,自己的身份被楚君颢发现。她害怕,自己的日子所剩无多。她害怕,自己的蛊毒一旦发作,不知又会牵连到谁。凡此种种,让她心生忧虑。

    到底是宫里的老人,何静被调到钟粹宫的第一天。就看穿了陈雪樱的神色,不觉劝慰道:“姑娘已为六宫之主,何须担忧受怕。燕姑娘说,收拾了明天就会来钟粹宫,娘娘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听到明天燕婉凝要来的消息,陈雪樱立刻露出难得的笑容。她便放下心来,去卸妆洗漱。这个时候,如果有燕婉凝的帮助。陈雪樱就不会害怕了,那一刻,她的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只是陈雪樱所不知道的是,在这个皇宫里,不仅仅是江苓嫣制衡着她。就是婉凝那里,也不是很喜欢她。一则她害死了汐月,二则她在玉池人家的时候,就成为了负累。

    就是宫女何静看着,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娘娘。本来何静就已经知道,听从婉凝的意思,靠着陈雪樱的皇后身份拉拢云宏殿下。这盘棋子,才刚刚开始布局,陈雪樱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

    一场夏雨过后,暑热半消。池塘里的荷叶上,还残留着几滴雨珠。风儿一吹,左右摇晃着,折射出好看的七色光圈儿来。钟粹宫里,陈雪樱早早的起身,对着菱花镜子开始梳妆。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庞呀,推掉易容的面庞后。憔悴的脸色开始有些发黑,眼睛也布满了血丝。陈雪樱感到害怕,是不是自己的时日无多。她惊恐的大叫了一声,将镜子推倒在地。

    碎了一地的镜片,将陈雪樱的妆容,摔得七七八八,支离破碎。做了皇后又怎样,难道还能够改变一些什么?忽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江苓嫣说的话来:“听本宫的话,本宫会给你解药。”

    事实果然如此,江苓嫣会给自己解药么。当初为了陷害婉凝,不惜借自己的手来,还种下了蛊毒!而今蛊毒在体内有半年多了,每次蛊毒发作的时候,陈雪樱都会痛彻心扉。

    按照这样的推论,江苓嫣怎么会给自己解药。她自己还想着当皇后呢,怎么会解救自己?是不是自己以后,就要这么死了。没有谁会知道,没有谁会关心自己的死活的。

    想着想着,陈雪樱不觉慢慢的蹲下身子。她捂着脸颊,呜呜的小声哭了起来。她觉着自己甚是可怜,当初好容易从江苓嫣手下逃离的时候。却又误杀了汐月,让陈雪樱悔恨终生。

    好像自从入了宫开始,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小产,误杀,被人误会,被下蛊毒,被人利用各种言辞谩骂。纷纷萦绕心头,这个皇后的位置,大约也是一种嘲笑和讽刺吧。

    唯一的一点好处,是她有了自己的养子楚云宏。“哭有什么用?”何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陈雪樱的面前,但见何静板着面孔,“若不是燕姑娘有特别交代,我才不会来服侍你的!”

    听听,这是一个奴婢对主子说的话么。陈雪樱的心里很是难过,便起身冲着何静喊道:“你一个小小的侍女,怎敢对本宫指责?”这是她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儿。

    哪里知道,何静听了却是嘲讽的冷笑:“陈绍萍,你还真把自己当皇后了?燕姑娘不过是利用你,对付苓昭仪罢了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若不是我何静推举,你如何做到现在的位置!”

    听着何静说的每一个字,都印在了陈雪樱的脑海里,深深地,再也挥之不去。本来还有怒火的陈雪樱,这个时候倏然静默了。是呀,她是陈绍萍。宫里的萍贵人,那里是什么陈雪樱呢。

    不过是换了一张面容,换了一个名字。她的命运,却是无法改变的。是的,她是被人利用的工具。昨儿个说好的,婉凝要来看自己的。如今却又不来了,真是可笑。

    宫里一个侍女都如此看不起自己,更别提她所寄希望的婉凝了。婉凝身为御前侍女,刚刚跟随楚君颢从大青山回宫。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怎么会来看望自己呢?

    大约,自己的“皇后”位置。也是为了给楚云宏封为太子,找一个正当的理由吧。毕竟云宏没有母亲,让自己做了皇后抚养他。按照惯例来说,楚云宏的太子之位自然名正言顺。

    冷眼看着周围其他人:婉凝与何静,拉拢楚云宏为了日后的生活。江苓嫣拉拢楚云宏,为了不被“无子殉葬”,就连小青鸾的侍女莲衣,也在拉拢楚云宏,为了青鸾的将来。

    陈雪樱瞬间明白了什么,推举自己做皇后的动机。是这么多人都在利用着的结果呀,似乎她的存在,就只是为了楚云宏的一个太子位。那么陈雪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四回 江苓嫣处心积虑 燕婉凝若有所思() 
时值端午,宫苑里处处插着艾叶熏香。各处宫苑,也都分发了雄黄酒。并着许多漂亮的绣花荷包,荷包里包着熏染蛇虫鼠蚁的干花草。那只荷包,却被江苓嫣扔在了墙角。

    历来后宫所分发的荷包,虽也是精心制作。但对于江苓嫣来说,却是低等货色。且不说荷包的料子有些简单,就连上面绣着的图案,也略显苍白无力。而且江苓嫣有七药香,根本不需要这种荷包。

    正当江苓嫣准备拿了七药香,让蝶儿去制作荷包的时候。却听到外面的通传,说是皇后娘娘来了。蝶儿躬身相迎,然后去沏茶。屋子里静悄悄的,唯有三足小鼎内袅袅的青烟萦绕。

    只是将领兵部立刻起身,而是慢悠悠的饮着茶水。不知过了多久,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陈雪樱木讷的站在旁边。遂放下茶盏,笑着道:“请恕臣妾不能相迎,这几天身子委实不大好。”

    其实江苓嫣本就是如此,她根本就看不起陈雪樱的这个皇后的位置。之所以还理会陈雪樱,是因为楚云宏是她的养子,是太子殿下。对于江苓嫣来说,如果要摆脱殉葬的危险,唯有拉拢楚云宏了。

    那么目前所做的第一步,便是要陈雪樱对自己服服贴贴。她才肯让出抚养太子的权利,制衡的唯一便是蛊毒了。如果江苓嫣所料不差的话,这次陈雪樱来是为了求取解药一事。

    就是陈雪樱不开口,江苓嫣已经从她憔悴的神色看出来了。蛊毒在陈雪樱体内时日不短了,按照正常时间算的话,三百六一个月内便会七窍流血而亡。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年的时间。

    “你能不能,先给我一点解药,”陈雪樱半晌,方才微微蠕动着嘴唇。听着她说话的语气,都显得有些绵软无力。只是要求取解药,哪里会那么容易。所以,陈雪樱做了最坏的打算。

    看着陈雪樱弱小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中宫皇后的样子。江苓嫣的心里越发得了意,这样的陈雪樱自然是好控制的。不过还需要慢慢来,万一把陈雪樱逼急了,就是兔子也会咬人的。

    此时窗外的阳光,一点一点的渗透窗子来。那些细小的尘埃,在空中慢慢的浮动着。江苓嫣假意叹息道:“你只当解药很容易到手的么?陈绍萍,那可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呀。”

    “我知道,我知道!”陈雪樱近乎哀求,“昭仪娘娘让我去偷去抢,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这几天蛊毒发作的时候,我身上疼得厉害。但只求娘娘发发慈悲,我还想再活几天”

    看着昔日同是宫中嫔妃的陈雪樱,跪倒在自己的脚下苦苦哀求。江苓嫣的心里,顿时爽快了许多。如果将来做了皇后,岂不是更加有滋有味儿?她得意地笑着,似乎自己已经是皇后了。

    身负罪责又怎样,九品昭仪又怎样。如今她江苓嫣,照样可以自己独自在后宫,站稳脚跟。她从桌案上,将一小盒七药香递给陈雪樱:“本宫还是用惯了七药香,你拿这个,给本宫重新做荷包吧——”

    拿到手的七药香,陈雪樱也不问是非缘故。对着江苓嫣连连叩头谢恩,这才拿了七药香匆匆走了。江苓嫣得意的轻笑,原来随便的指挥别人,是一件多么痛快的的事情。

    晚间没有一丝风,五月底的天气越发闷热起来。池塘旁的柳树,也静静的站立在哪里。枝头的蝉儿,偶尔长一声短一声的叫着。给这单调的夏日,增添了几分趣味来。

    桌案上摆放着红枣小米粥,清炒腰果虾仁,胭脂菜。并着几样糕点,江苓嫣看了去。不过仍旧是凤梨酥,马蹄糕之类的糕点,已是没有了胃口。她简单的拿起汤匙,吃了两口米粥。

    夏季到底不是吃粥的时节,江苓嫣不觉皱了眉头,刚要抱怨晚膳的不好。却看到蝶儿匆匆跑进来,神色甚是慌张。江苓嫣随口问了缘故,蝶儿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开口道:“公主,才刚入宫了”

    怎么,陈国公主不是住在国宾馆么。而且楚君颢刚刚回宫,连长春宫都没有踏足过半步。就慌着接陈国公主入宫了?江苓嫣顿时没了食欲,她丢下汤匙,便要去往正阳殿。

    在江苓嫣看来,她才是宫里的主子。虽不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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