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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侍女-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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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一条马鞭,冲着空中吹了一声口哨。

    马儿长嘶一声,便跑到了婉凝的身边。她笑着抚了抚马儿的鬃毛,随后便牵着马儿的缰绳,朝着后门走去。不料才走到廊檐下,便看到了一袭新郎衣装的萧易寒站在门口,她登时止了脚步。

    她本以为,萧易寒是在前厅招呼众位客人,饮酒还未归来的。如此快去快回,不会被他发现。谁知道,萧易寒早就已经站在了那里。该怎么办,婉凝的心里很乱很乱。

    如果不说的话,那就是对不起萧易寒了。如今他是自己的夫婿,自己不该对他有所隐瞒的。可若是说了的话,他定若然不会放自己走的。在婉凝看来,她必须要找何静,确定宫里发生的事情才可。

    “萧郎,我要出去,”听了会子,婉凝方才慢慢说出这六个字来。随后又补充道,“一会儿就回,你不必担心。”她说完这句话,预备着萧易寒对她的苛责,而让她讶然的是,萧易寒什么都没有说。

    门口就在眼前,婉凝牵着马儿,绕过萧易寒便要跨步离去。却听得萧易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更深露重,你只小心一些我会等你回来”他的语调极为平淡,却分明夹杂着一份委屈和不忍。

    萧易寒明白,即便是婉凝嫁给自己。却也放心不下宫里的事情,尤其是正阳殿的君颢。他明明知道这些,却是不忍伤害婉凝,唯独自己受着这般无以言说的痛苦。其实,其实只要婉凝高兴就好。

    “萧郎,对不起,”婉凝听得出来,那番话其实是萧易寒在关心自己。对于婉凝而言,她对萧易寒的情感,与多年前再也不同了。那份情怀,好像是超越了男女之情。

    嫁给他,不过是为了履行当年的那份承诺。说好的互为婚嫁,她不可辜负萧易寒的心,嫁给他了却他的诺言。只是她却不会知道,这个时候嫁给萧易寒,其实是对他更大的伤害。

    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的时候,婉凝再也没有任何留恋。翻身上马,高高举起马鞭,驾着马儿一路往西飞奔。独独留下马蹄荡起的些许尘土,还有一个在门口守望的萧易寒。

    阿凝,你如今既已为我妻,却还在念着别的男人,你可还知道我的感受。月色下的萧易寒,露出无奈的苦笑。慢慢的坐在门槛处,望着婉凝渐渐消失的背影发怔,他甚至渴望着,婉凝会忽然回来。

    好像多年以前,婉凝笑意盈盈的唤着自己“萧郎”的时候,栀子花开在温暖的春季。云朵儿淡淡的,阳光淡淡的。只是光阴不再,时过境迁。当他如愿娶回他的阿凝的时候,阿凝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在乎了。

    他回到新房的时候,看到床榻上褪去的绯红嫁衣,还有那顶精美的凤冠,静静的被婉凝仍在房中,像是对他无情的嘲讽。窗台上的栀子还在,窗外的月色还在,只是当年的阿凝,却不在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回 亦喜亦悲难诉说 青岩板下说究竟() 
八月十六的夜晚,皓月当空。一轮明晃晃的月亮,高高的挂在空中。一旁的星星也都失去了光泽,唯独剩下这片静寂的夜色。正阳殿下,漪澜亭旁。是楚君颢那颗孤独落寞的心。

    那个时候,也是在这样的夜晚。自己一个人为了朝政上的事情,缓缓的饮着清酒。婉凝就这样,轻轻地走入了自己的心扉。尽管那个时候,婉凝想着的是她的萧郎,可是楚君颢觉着很是受用。

    “怎么,都被遣散了?”楚君颢从未想到,那些遴选的秀女,说好的要到中秋再进行第二轮拣选的。结果王连瑛却告诉他说,那些秀女都被婉凝遣散回家了。理由便是,皇后殁了。

    的确,按照宫规而言。若本朝皇后病重或是过世,那些选秀就必须要过一年再说。留在宫里的秀女,也要发给她们回家的路费。好让她们回家与父母团聚,或是各自婚嫁。

    虽然说有这个宫规在前,可是楚君颢却总觉着心里有些不太舒坦。怎么遣散秀女回家这回事儿,婉凝也从未对他说起过。是不是婉凝刻意在隐瞒什么?或者是与江苓嫣有什么关系?

    关于江苓嫣悄悄返回宫中的消息,楚君颢已然知晓。他只是并未发话,反而要她仍居长春宫。毕竟江苓嫣是谋害陈国公主的罪人,他必须要在封丘会盟上,交给陈国才是。这一点,江苓嫣是不知道的。清风一缕,吹拂着往昔的往事,让人伤痛。

    自己这是怎么了,凝儿都已经出嫁了。还要对她百般生疑?楚君颢轻轻叹了口气,那份寂寞和苦悲,唯有自己明白。他慢慢走到石桌旁,举起酒杯咽下苦涩,仿佛可以看到婉凝微笑的眼眸。

    “别跑了——”远远地,可以听到有人在喊着三个字。楚君颢只当是自己听错了,所以并未理会。直到有一个小孩子朝这里跑来,一下子撞到了楚君颢的腿上的时候,他才微微皱起了眉头。

    夜色微昭,月色下的这个孩子眉清目秀。看起来年龄尚小,约莫**岁的样子。满脸带着一团稚气,眼眸间透露着清纯和淡然。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楚君颢觉着分外亲切。

    “快回来!”是王连瑛的声音,他朝着那个孩子招招手,然后将他带到身边,低声道,“谁让你出来的?赶紧给我回去!你娘正找你呢——”随后,只见那个孩子极不情愿的走向王连瑛。

    随后,王连瑛向楚君颢笑着告辞,便要带着这个孩子离开。谁知楚君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王连瑛,他是谁?怎么会在这宫里?”“这”王连瑛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看得出来,王连瑛的脸色有些苍白。说起话来也是吞吞吐吐,难道这个孩子有什么问题,还是王连瑛在隐瞒着什么。楚君颢慢慢的走到哪个孩子身边,笑着抚了抚他的手,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云昭,楚云昭,”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楚君颢顿时愣在那里。半晌也未回过神来,他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流云漫天的黄昏时分。那个时候,有一个女子笑着回眸:“楚君颢你要答应我,要让昭儿做太子”

    于是那天的黄昏格外美丽,夕阳慵懒的照耀着山头的彩霞。将世间万物,涂抹成了一片昏黄的色彩。他记得她的笑,记得她的许诺。光阴荏苒,谁还会在谁的身边守护着那份曾经。

    十年前的黄昏午后,京都太子府邸。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楚君颢欢喜的像个孩子。他要做父亲了,那个时候的楚君颢还只十六岁,却已经承袭了太子的爵位,帮助先皇料理朝政。

    看着怀中的小婴儿,粉雕玉琢,甚是欢喜。“还求殿下赐名”床榻上的女子虚弱无力,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看着这个可爱的孩子,楚君颢不觉脱口而出道,“云昭,就叫他楚云昭”

    那个时候的楚君颢,不自觉的想起了流落在民间的楚云宏。尽管那时随着先皇迁都到京都,可是楚君颢还是惦念着他的宏儿。可惜再寻宏儿的母亲,却得知已然过世了,他很是悲痛。

    他尚且记得,楚云宏的母亲叫做昭儿。那时怀念着那个没有名分的女子,所以脱口给这个孩子,圈了一个“昭”字。那一刻,他发誓要好好对待这个孩子,所以答应了他的母亲,好好照顾他。

    都说少年多情,愁苦自寻。怕是那个时候的楚君颢也是如此吧,在楚云昭尚未满月的时候,他便登上了皇帝的宝座。有当时的太后辅佐,却因为自己并非太后所出,而得不到太后的支持。

    于是接下来的年月中,为了保住自己的帝位,也为了找到被贬到海南的林一凡。楚君颢不得不忍辱负重,迎娶太后为他安排的柳皇后。在皇宫中,一步一步的精心安排自己的棋局。

    这么与太后一党明争暗斗,便是五年时光。直到五年之后遇到婉凝,跟她护为联手,他才从朝政漩涡中寻得一方静谧。堪堪又是五年光景,他终是得到了皇位,却失去了婉凝,仍旧一如十年前那般寂寞。

    如今再次看这个眼前的孩子,他不觉感慨万千。那个时候自己忙着巩固皇位,自然也就疏忽了楚云昭母子。而今又是中秋佳节,团圆之夜。却让他遇到了这个孩子,让他心里很是欣慰。

    欣慰之余却又带着些许遗憾,若不是自己的大意,有怎会让楚云昭母子,在掖庭巷子里,度过了难熬的十年时光。他无法想象,这十年他们是怎么度过的。怎么也没有人,对他说起呢。

    他慢慢的蹲下身子,轻轻拉着楚云昭的小手,问道:“你母亲,还好吧?”这么些年过去了,楚君颢想着去掖庭巷子里,看一看楚云昭的母亲。叫什么名字,他努力搜寻着记忆,终是记忆无果。

    “你是谁,为什么要关心我的母亲?”楚云昭站在王连瑛的身边,对眼前的楚君颢颇有些抵触。也是对的,自己这么多年都没有现身,楚云昭自然不认得自己。只是他的这一举动,让楚君颢甚为伤感。

    “我是你的父皇,昭儿”楚君颢的声音有些发颤,“快叫一声父皇呀!”楚君颢很是庆幸,原来他还有一个儿子。就在掖庭巷子,跟自己同处一片天空。如今十年后再见,让楚君颢亦喜亦悲。

    听到“父皇”这两个字的时候,小小的楚云昭仍旧是半信半疑。以前倒是听母亲说起过,却从未见过。这次偶然的相见,让他心里存着一份疑虑:“可我怎么信你?不如你跟我去见我的母亲吧!”

    倒是一个机敏的孩子,楚君颢抚着他的脑袋,微笑着答应了。一旁的王连瑛不觉心里打了一个颤,看着楚君颢爱怜的拉着楚云昭的手。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却唯有跟在后面,静静地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一场秋雨过后,暑热半消。林间小径湿漉漉的,沾染了那些路旁的花儿。哒哒的马蹄声,颇有韵律的回荡在青石板上。倒也不枉此地唤作“青板岩”了,虽是深秋时节,却满是苍松翠柏的绿荫萦绕。

    北边背靠着大青山谷,面对向蜿蜒而流的青河。由此环绕而成天然的风水宝地,婉凝骑着马儿一路往西而行。直到看到一座高大的牌坊,方才下了马儿,将马交给旁边守卫的士兵看管。

    沿着满是青松的道路而走,两旁尽是东麓历代先祖的护佑灵兽。雨后的黄土颇为湿润,半空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绕过陵墓区,便看到了一座低矮的小楼,那里是守墓人住的地方。

    推开门子,婉凝可以看到如雪洞一般的房间。屋子里很是简单,只有一张桌案,一把椅子和一张床。再无其他摆设了,婉凝不觉一面叹息房间的简陋,一面想着何静生活的艰苦。

    有脚步声传来,是何静走了进来。但见她穿着一身粗布青衣,挽着松松的发辫儿。手里还端着一盆水,见到房间里站着的婉凝时。忙丢下脸盆,上前拉着婉凝的手,喜极而泣:“姑娘?姑娘!奴婢梦里都想着你呢”

    “真是苦了你,”婉凝望向这简陋的房间,心里有些不好受,“得了闲儿,我会给萧郎说一说,给你这里添置一些东西。何况又到了冬天,你这么住下去,可怎么御寒呢?”

    婉凝的一番话,让何静感动的热泪盈眶。她一面给婉凝沏了茶水,一面对婉凝说道:“到底是姑娘心疼我,我就说姑娘不会丢下我不管的——”自从何静遇到了婉凝,仿佛是一切都变了。

    何静本可以,在宫里好好的服侍主子,然后等着出宫的那一天。可是既然选择了婉凝,那么就选择了日后的荣华富贵。在何静看来,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么?何静一直都很是信任婉凝。

    主仆二人又说了一些别后的话,方才渐渐转入了正题。何静走到门口四下望了望,那些士兵不停地来回巡视。她便拉了婉凝的手,往后远去了。没想到,小楼后面却是一座小小的院子,别有洞天呢。

    “姑娘料想的没错,江苓嫣果然回来了,”何静细细想了一想,还是把事情一一说了出来,毕竟将来她要重新回宫还是要靠着婉凝的。“只是奴婢奇怪,皇上怎么不责罚与她?反让她住在长春宫?”

    尽管还是蝶儿在长春宫服侍,可到底江苓嫣已然是庶民。怎么好住在哪里,颇有些费解。据何静说,蝶儿这些天一直暗中盯梢江苓嫣。发现她总是去掖庭,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自从中秋之前,婉凝早就已经命人,把秀女遣散走了。怎么江苓嫣还要去掖庭,难道有什么目的?还有楚君颢怎么对这个罪人无动于衷?难道不是应该惩罚的,好让蝶儿去指认才是么?

    好像事情发生的一切,根本没有婉凝所料想的那样。是不是出宫之前,她遗漏了些什么?或者是,楚君颢和江苓嫣之间有什么协议?这些都是婉凝所没有想到的。一时之间,难以想得通透。

    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飘散在水塘中。看着他们悠扬的舞姿,仿佛是无忧无虑的时光那般清澈。“长春宫,江苓嫣皇上还留着她的命可是夫妻情分?亦或是其他的什么?”婉凝喃喃自语,念叨着这几个词句。

    一旁的何静听着婉凝的自语,忽而想到了什么。慢慢开口道:“江苓嫣是谋害陈国公主的凶手,而陈国说要在一个月后,举行封丘会盟。是不是,与这件事儿有关联?”

    封丘会盟,一个月后,江苓嫣居住在长春宫。所有这些信息拼接在一起,让婉凝明白了一件事情。一个月后封丘会盟,楚君颢要带着江苓嫣前去向陈国认罪。这次江苓嫣住在长春宫,其实是要她放松警惕罢了。

    如此简单的事情,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幸而何静提到了这件事儿,不然婉凝还真就糊涂了。不过楚君颢的这个做法,也确实婉凝想不到的。直接把江苓嫣交给陈国,岂不是免去了自己的许多烦恼?

    只是封丘会盟这个主意,既是陈国所提出的。那么就必然会有所图谋,往昔各国诸侯会盟。不是盟约停战,便是盟约联姻或是割让领土。陈国作为战败国,会不会与东麓俯首称臣?

    看着婉凝微微皱起的眉头,何静继续说道,“奴婢也是听王公公说起,咱们的太子刚刚去蜀国,陈国就要举行什么会盟。还要献给咱们封丘的土地,大约是有什么阴谋吧”

    何静虽身为深宫小女子,跟着婉凝也学了不少朝堂上的事情。何况这次盟约涉及到的事情,与婉凝有着根本的联系。比如说陈国要找的凶手,江苓嫣如今就在东麓。若是交给陈国,婉凝自然就轻松了不少。

    “姑娘出嫁后,蜀国收留了宋国的太子,还攻占咱们的丹阳城,”何静把从王连英那里得来的消息,通通说给了婉凝,“皇上说如今刚刚攻下宋国,又正值冬季,粮草匮乏,要与蜀国签停战协议来着”

    婉凝耐着心儿,听何静说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慢慢的理出了一个头绪,陈国害怕东麓的强大,便要割让领土。会盟各国诸侯,要向东麓称臣。蜀国的停战协议,也要在这次会盟上签订。

    只是为什么,选择的日期会在太子离开东麓之后。很是明显的一件事儿,天下皆知东麓强大,可是东麓只有一个太子呀。如果封丘会盟上,楚君颢有个三长两短,蜀国便会以大国自居。

    然后以护送太子楚云宏归国唯由,控制东麓的朝政。想到这里的时候,婉凝的心里有些害怕。怎么能不怕呢,何况蜀国还收留了宋国的太子,势必也是要替宋国报仇的呀。

    “皇上定是答应了”婉凝知道楚君颢的秉性,若要除去江苓嫣。以此得到陈国的谅解,和那封丘六百里土地,那么就要以身犯险去会盟。这招欲擒故纵的法子,应该就是楚君颢的主意了。

    就像这次让楚云宏去蜀国为人质,就是险中求胜的法子。要蜀国信任自己的诚心,方才会与自己签署停战协议。可是国中最怕没有君主为政呀,那个时候的婉凝心里不禁,替东麓的未来捏了一把汗。

    “这段时间,你让蝶儿盯着江苓嫣,看她去掖庭做什么,”婉凝吩咐着,“一个月后的会盟之期,你要王公公好生照顾皇上”安排在恒河附近的士兵,没有了王启波的带领,婉凝还真就有些担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回 江苓嫣自有打算 燕婉凝心中纠结() 
飒飒秋风迎来了肃杀的十月,天气渐寒。尤其是在京都这个地方,早晚温差很大。晌午的时候还好一些,太阳可以照尽长春宫的南苑。只是到了黄昏之后,太阳偏西。屋子里逐渐凉了下来,她找蝶儿问过,宫里没有得到楚君颢的允许,不会给她送什么炭火的。

    自从江苓嫣仍被安排在长春宫居住的时候,就再没有见过楚君颢一面。只是有蝶儿服侍,已经有七八天了。她若是要出宫去,到宫苑散散心。也会被许多人跟着,一点自由也没有。

    其实江苓嫣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次她冒着风险回宫,只为可以趁婉凝不在宫里的时候,可以暂代后宫之事。只是她忘记了,自己是谋害陈国公主的“凶手”,单这一点就可以置她于死地。

    可是这许多天,未见楚君颢见她,也未听到任何惩罚她的旨意。宫苑里越发平静下来,她虽住在长春宫,可到底不是昭仪娘娘了。而起行动也受到了限制,有一种被软禁的感觉。

    自然,她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楚君颢所安排的,将她安排在长春宫,实则是为软禁。直到一个月后的封丘会盟,把她送给陈国抵罪。这样也算是,向各诸侯国宣明他们东麓,其实是一个明礼置信之邦。

    如果不交出江苓嫣,天下必会认为东麓包庇凶手,故意与陈国与天下作对。当初楚君颢派人捉拿江苓嫣,无功而返的时候,却是江苓嫣自己主动上门来了。楚君颢便将她监视起来,一个月后交给陈国再行处置。

    阳光的光线有些单薄,苑子里的水仙也枯萎了。江苓嫣拿出一把小剪刀,轻轻将那些枯萎的枝叶剪去。然后又将水仙的根部拿出来,放在一只水缸里。水仙固然枯萎,可是每年冬天还是会重新生根发芽。

    “蝶儿你说,皇上可是要去赴会盟么?”江苓嫣尚且不知,自己也要跟着去的。她想着等到那一天,趁着宫里没有人。再偷偷联系萧易寒,重新掌控后宫,为此她还开心了好几天。

    其实关于会盟,蝶儿并未告诉江苓嫣。可是谁难保宫里那些人,会在私底下偷偷议论。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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