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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侍女-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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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他也总会沉稳处理,就只是对蜀国的战争,让他难下抉择。

    “丧礼只在形式,”楚云宏慢悠悠的对左相言明,“何况眼下送殡出葬,天下诸侯皆知。必会以此为契机,对我国进行宣战。蜀国也不例外,我们总要省些费用留作战争。”

    这才是一个国家的兴邦之道,楚云宏的道理言之凿凿。让左相更是佩服之至:“先皇可以瞑目了!我东麓终要复出!”其实楚云宏听得出来,左相也并不是与自己作对,想来是因为燕婉凝吧。

    历来红颜乱国,都是一国难以避免的事情。然而对于燕婉凝的处置,还着实让楚云宏犯难:“当初是燕姑姑推举朕上位,不然朕怎会做到如今的位置?你要朕向她下手,总要找一个理由。”

    “她谋害先皇后,就是很好的证据呀!”左相斩钉截铁道,“先皇虽然找了替罪羊,却还是留了一手。”起初派遣的细作,蝶儿也是其中之一。而且那碗毒药,就是蝶儿亲手端过去的。

    换句话说,只要蝶儿亲口承认。那么就很容易处置燕婉凝了,左相看着楚云宏再次试探道:“如此也可为先皇后报仇,皇上难道忘记了,先皇后的抚育之恩了么?”

    说起这件事情,楚云宏总不会忘记。自己被父皇接入皇宫,无人抚养的他。被燕婉凝推荐,做了先皇后的孩子。又恰巧被封为太子,接受最良好的教育,反倒都是燕婉凝的功劳。

    看着他低着头沉默不语,左相继续活动到:“不瞒皇上说,当初老臣一直低估了这个女子,是因为害怕她依仗皇上的势力。先皇也预料得到,却又不忍下手,这才让老臣做这件事儿的。”

    几点微雨,沾染青苔。略微有些凉意,许是起了露水的缘故。细细品味着左相的这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然则这份恩情,却是自己亏欠燕姑姑的。楚云宏一时,还不想对燕姑姑下手。

    “王启波也被她收买了,”左相继续说道,“那个王启波手里有兵符,若是他也站在燕婉凝身边,可就真的麻烦了。”听着左相说的这么多,楚云宏的心里渐渐明朗起来。

    对于王启波,楚云宏手里有他陷害陈国公主的罪证在,自然是不怕。可是对于燕婉凝,楚云宏只是想着,如何把这份恩情还清。晚间晚钟响起,飞鸦惊起,掠过阴暗的东阴宫。

    阴云四布,暗流涌动。弥漫层层阴霾,闷雷滚动。像是要发生什么事儿,不消片刻功夫,西边的天空便飘来一层雨雾。很快,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立夏以来的第一场雨。

    夏季的雨声清丽,雨丝细密。在水塘上泛起圈圈涟漪,鱼儿也都钻入了湖底。林间的花木,恩承雨露的润泽,生长的越发旺盛。一柄水红色油纸伞,缓步朝着东阴宫的方向走去。

    小径湿滑,婉凝小心翼翼的扶着纤云,一步一步朝着那扇锈了的宫门走去。每走一步,婉凝的脑海里,都会闪现出江苓嫣邪恶的笑意。她只恨不得,将江苓嫣碎尸万段。

    如此这般想着,婉凝不觉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纤云急忙跟在身边,唯恐细雨打湿了婉凝的衣衫。“东阴宫”三个大字,在雨雾中显得有些迷离。纤云推开门子,但听得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

    墙角生出了高高的野草,廊檐上攀爬着零乱的藤萝。几朵小花零星的点缀一番,倒是显得有些生机。落满了灰尘的石阶,斑驳的墙体。可以看得出来,东阴宫已然废弃很久。

    沿着廊檐往东而去,方才是寝殿的内室。婉凝抬头望去,殿阁两侧有一副对子。只是年久失修,字体早已模糊不清。但是透过这幅对联,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当年的繁华富丽。

    听闻曾有一个妃子住在这里,后来病死了,这个地方也就荒废了。再后来那些失宠的妃子,也都被关押在这里,自生自灭。婉凝一面叹息着世事的变迁,一面走入那间寝殿。

    纤云将油纸伞收好,忙动手麻利的收拾了一处角落。然后扶着婉凝坐下:“姑娘先歇一歇,我这就去找她。”“我去吧,”婉凝并未坐下,而是径自朝着里间而去。

    破落的纱帐,缀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纤云伸出手来为婉凝遮挡,还是被这浓重的怪味儿呛的直咳嗽。透过光线明暗的角落,婉凝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低着头不知做些什么。

    “江苓嫣,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婉凝直呼她的名字,让江苓嫣浑身一个激灵。自从被关押在东阴宫之后,再没有人来看过自己。也就只有每天的饭食,才可看到一个活的生命。

    当江苓嫣慢慢转过身子,望着朴素装扮的婉凝。一时方才回过神来,慌忙跑到婉凝的身边,跪在她面前哀求道:“我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离开这个鬼地方,你让我做什么都好”

    “皇上驾崩了,”婉凝沉痛的宣布这个消息之后,两人之间再无任何话语。婉凝只是想要告诉她,不要再抱任何期许。这个所谓的靠山,已然崩塌。那一刻,江苓嫣只觉着天旋地转。

    但听得窗外一阵闪电,晃的人睁不开眼睛。江苓嫣忽然抓着婉凝的手,怒目道:“皇上驾崩,可都是你害死的!”

    “如果不是你从陈国回来,皇上会被人暗害?”婉凝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儿,狠狠道,“天下诸侯就是等的这个机会,你是不是也在等,然后好辅佐太子殿下,做你的太后美梦?”

    很多年之后,当婉凝再次走进东阴宫的时候。仍然是会清晰的记得,那一年江苓嫣哀求自己的可怜眼神。可惜婉凝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负的柔弱女子了。

    但见她走到炭火旁,一面命令纤云升起炭火,一面笑着对她到:“东阴宫如此阴寒,就是夏日也是这般。你也不点个火炉?”炭火里跳动的火焰,被风儿吹得来回摇摆。

    “嫣儿,你可曾听过一句话,”婉凝慢条斯理道,“欠别人的债,总归是要还的。你欠我的太多,你说该如何办?”此时有几点火星,从炉子里迸溅出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那个时候江苓嫣,还不太明白婉凝的意思。可是她心里是清楚一件事,婉凝此番找她来,是要为了报当年毁容之仇。不然好端端的,夏季却要点什么火炉,江苓嫣似乎明白了一点。

    但见婉凝手里拿着一把火钳子,放在火炉里来回烧烤了一番。这才交给纤云,转而一把抓住江苓嫣的手腕,咬着牙道:“昔日你毁我容,让我失去挚爱。今朝你也要付出同样的代价!”

    “不,不——”江苓嫣看到婉凝的双眸间,似乎迸射出愤怒的火焰。她的手腕儿也被抓的格外通红,原来婉凝打的是这个主意。江苓嫣早就料到的,她顿时吓得浑身颤抖,“我是你的妹妹,你怎,忍心下手?”

    “妹妹?呵!”婉凝听到这个称呼,顿时冷冷的嘲讽道,“可你却从未,把我当做你的姐姐!”她使劲儿推了一把,把江苓嫣推到了冰凉的地面上。她一时失去了重心,猛然间撞在了桌案上。

    江苓嫣只觉着浑身碎裂了一般,额角疼痛的难以言明。她伸出手来抚了抚额角,却触到了一手鲜血。当她颤颤巍巍的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却是双膝无力,尤其是看到高高在上的婉凝。

    “萧易寒是我的堂兄,也是你的夫君,”江苓嫣的声音,有些发软,“都是一家子骨肉,只求燕姐姐你,看到他的面子上,可否饶了我?做牛做马,我江苓嫣自当鞍前马后——”

    谁知婉凝听了这番言论,顿时觉得耳根子很难受用:“你这是在求我?嫣儿,因果轮回皆有报应,应该明白。”她说着,便冲着纤云使了一个眼色。让纤云快些动手。

    纤云也不曾料想到,婉凝会有如此心思。一时手里的火钳子,也开始变得有些颤抖。看到纤云如此不忍,婉凝索性夺下那把火钳子。一个箭步冲到江苓嫣跟前,按着她的身子,将滚烫的火钳烙在了她的脸颊上。

    “啊——”顿时,江苓嫣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直直的穿透宫墙。火钳上的高温,很快灼伤了她的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她只是疼到不知所以,疼到钻心刺骨。

    看着江苓嫣痛苦的捂着脸颊,婉凝方才心满意足的扔下火钳,心里像是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息:“你种下的苦果,终是你来品尝。”那一刻,婉凝所有的委屈和不快,顷刻间释然了。

    真好,君颢,凝儿为你报了仇。还有汐月,还有陈绍萍。这许许多多的人,许许多多的事情,都在此时骤然化解。婉凝看着在地上打滚儿的江苓嫣,只是觉着她是一条可怜的狗。

    回想当初高高在上的江苓嫣,对自己颐指气使。而今却是再也骄傲不起来,婉凝终是为自己,也为所有枉死的人报了仇。她留在宫里的目的之一,也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她就要为青鸾的事情而奔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六回 朝堂上论功行赏 王陵处梦回往昔() 
夏至时节,暑热炎炎。绿叶柳枝,花红蜀葵。凄迷湖水,一弯石桥。回廊曲曲折折,萦绕御花园。精致的宫苑小径,攀爬碧绿的藤萝叶菁。穿梭莲叶青青,荡涤暗香袭来。

    鸥鹭飞起,掠过湖面,翅尖轻点圈圈涟漪。湖水中的倒影,转而支离破碎。倚栏独望,远处的山峦起伏不断。遮掩着夕阳西下,转眼间暮色降临。让楚云宏的心里,逐渐平静下来。

    每每当楚云宏回忆起那天清晨,他登基时的那一刻。朝堂之上对他俯首称臣,却又暗地里议论不断的时候。他便不动声色,且先看看王连瑛、燕婉凝一干人等,究竟要做些什么。

    沉稳一如楚云宏,他头戴冠冕,身披明黄色龙袍。在喜乐的声音下,一步一步步入朝堂上的九龙宝塔。腰间佩戴着先皇赏赐时的玲珑宝剑,帝王应有的气度,尽显其间。

    只待他坐定皇位,诸位臣工跪地拱手高呼:“新皇万岁,愿我东麓万年无期!”呼声甚高,惊飞了枝头的鸟儿。楚云宏平静地说道:“朕弱冠登基,还望各位臣工,为东麓尽忠职守。”

    接下来便是王连瑛展开一轴圣旨,开始慢悠悠的宣读着:“王启波护卫朕有功,特封为镇国大将军,兼领兵部侍郎一职。萧易寒复国有功,官复原职,择吉日去往江州任职——”

    这道圣旨的两个人,其实对于楚云宏来说,都是有威胁性质的。只是目前楚云宏估量着,东麓还是需要他们的帮助。毕竟不管怎样,他们都是沙场上的老将,东麓需要他们。

    至于萧易寒,他曾与西戎背叛东麓。然则复国有功,功过相抵,算是对他最好的安排。何况仍旧把他打发到边关去,也就间接等于将婉凝带过去。那么婉凝也就没有理由,再留在宫里了。

    “朕年幼继位,资历尚浅,需要太后辅佐,”王连瑛继续读着,“左相大人为辅政大臣,其他诸位大臣皆可劝谏。”是了,梁玉珍是楚云宏的母妃,自然也升任为太后了。

    宫外阳光露出灿烂的笑容,泼墨出几点金色的斑点。偶有风儿吹过,便被荡漾的来回摇晃。楚云宏背着手,站在夕阳下出神。他在想着,如何找个合适的时机,派遣萧易寒离开。

    恰逢此时,梁玉珍缓步而来。看到楚云宏发呆的模样儿,不觉上前道:“宏儿累了一天,也该歇歇了。怎么,有什么心事儿?”她爱怜的看着楚云宏,不觉越发喜欢这个孩子。

    但见楚云宏转过身子,拱手向她到:“宏儿见过母后!母后且请坐下,听听宏儿的想法。”他一面说着,一面扶着梁玉珍坐下。紧接着,看了看四下无人,方才放开心来。

    “母后认为,燕姑姑为人如何?”他纵然不喜欢婉凝,却还是不得不得佩服婉凝的处世哲学。一个精明干练的侍女,能够在先皇病逝后,把朝政处理的有条不紊,的确是一样才能。

    晚风拂面,吹散着白日间的暑气。草木间,有虫儿鸣叫的声音。梁玉珍轻轻的饮着茶水,回想起婉凝素日对自己的恩情。一时带着感激的意味:“热心助人,做事条理分明。”

    “可是她害死了皇后,母后可否知晓?”楚云宏微微蹙眉,“不仅如此,她还趁着先皇病重,私自拆看军报,调取军队。在宫里拉拢人心,有些干涉朝政的意思”

    这些事情,都是宫里的蝶儿,悄悄书信告诉楚云宏的。而且他也确实调查过宫里的几个宫人,证实了这些事情。不管婉凝如何弥补自己的过错,却也依然改变不了这些事实。

    有的时候,楚云宏实在是不明白。婉凝为什么费尽心思,都要留在宫里。就是父皇给了她离开的机会,她都不肯走呢。直到后来,在面对皓雪和青鸾之间的选择时,楚云宏才明白了婉凝内心的苦。

    那个时候,楚云宏是喜欢皓雪的。皓雪姐姐的清丽形象,一直残存在他的脑海。在楚云宏十五岁的时候,他决定了要迎娶皓雪为皇后。不料却遭到了婉凝的坚决反对。

    不仅仅是婉凝,还有太后梁玉珍:“东麓与蜀国为敌国,皇帝怎可迎娶敌国的女子为后?鸾儿也一样的优秀。”楚云宏如何不知道,青鸾是婉凝培养的。由此可见,梁玉珍也是婉凝那边的人。

    梁玉珍告诉楚云宏,每一年的岁月经历,都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楚云宏因为无法迎娶皓雪,便对婉凝耿耿于怀。就是与梁玉珍的关系,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皇上真不应该,赶走燕婉凝的,”梁玉珍耐心劝解,“当初若是没有她,皇上也不可能,做到今天的位置上去。”只此一件事,便牵制住了楚云宏的心,让他无处躲藏。

    是的,他怎会忘记。当初被父皇接进皇宫,还是燕姑姑推荐给先皇后。他才可有机会做太子,而后顺利登基。只是如今,他是皇帝。是东麓的主子,就不能为自己做一次主?

    “母后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楚云宏沉默半晌,方才开口道,“父皇已然病逝,留她在宫里,委实没个去处她理应追随萧易寒,去往边关的。”趁此打发燕婉凝,楚云宏也不再追究先皇后的死因了。

    灯烛摇曳,随风摇摆的伤痛。残留在楚云宏的心头,此时此刻他最是想念皓雪。这个时候,不知道皓雪在做些什么。轻声叹息,随手翻看的书本,也在此时变得苍白无力。

    “等到各诸侯国朝贺之后,就让萧易寒和燕姑姑离开吧,”楚云宏抚着栏杆,幽幽道。毕竟诸侯国前来的话,谁还会想的到,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尤其是蜀国,想必得知自己私自回国的事儿,定会勃然大怒。

    所以楚云宏也是做好了准备的,同时他留下王启波和萧易寒,也是带兵部署,暗暗做好防护的。一封书信,想要带到蜀国的丛台。却又悄然放在炉火里,将那些思念的字迹,化为灰烬。

    “就是皓雪肯来嫁给你,蜀国也自是不愿俯首称臣,”梁玉珍曾经对楚云宏说起过,姑且不论两国的敌对关系。将来若是战场相见,那么皓雪如何做抉择。晚钟声声,敲痛着离人的心扉。

    寻常燕儿,飞至屋檐下做巢。偶尔可以听得到,雏燕稚嫩的声音。探着小脑袋,往外探视的可爱模样儿,着实惹人怜爱。这一年又将过去,有人叹息着,光阴如水,不曾留下一点痕迹。

    纤纤素手,轻轻触抚着牌位上的“楚君颢”的名字。只觉着一切恍如梦境,周围静的可怕,只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婉凝独自一人,守在凄冷的王陵。她只是想着,陪一陪君颢。

    算来,她是一个狠心的人。临终前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君颢。无法想象,那时的君颢会不会带着恨意离开。也好,也好。君颢不是一直都希望,自己可以离开皇宫么。

    她毕竟是罪人,是害死先皇后的罪人呀。君颢对她手下留情,已经算是最大的恩赐了。还要奢求什么呢,泪眼再一次朦胧。天气阴沉,浓云密索着一方伤感,让人来不及等待。

    “凝儿,你为什么,还留在宫里?”君颢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婉凝耳畔。她隐约看到,君颢站在灵堂前。仍旧是那身熟悉的黑色衣袍,宛如一尊雕像,向婉凝伸出手来。

    “君颢,你可有那么一刻,在乎过我?”婉凝双眸含泪,颤抖着声音,“你的江山社稷,你的朝堂功臣,你的太子殿下——他们都要赶我走,我该去哪里,该去哪里才好?”

    夏季的雨声绵绵如故,牵引着离人的相思模糊。君颢弯下身子,轻轻的扶起婉凝,威严道:“你既已嫁作人妇,便随夫可好。”这番话,在婉凝的心头宛如沉重的打击。

    她不觉往后退了两步,望着昔日这个挚爱的男子。没料想的,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连你,也要,也要赶我走,”婉凝紧紧握着双拳,浑身都在颤抖,这恼人的夏雨。

    承诺呢?归期呢?当初说好的,君颢会陪着自己一辈子。怎么如今,却也要赶自己离开。婉凝不会忘记,楚云宏的那道圣旨上:萧易寒官复原职,燕婉凝随夫择吉日离宫。

    呵,真是讽刺。当初婉凝为了留在宫里,留在君颢的身边。费尽心机拉拢人心,哪怕杀人夺权,哪怕背负罪名。没成想最后的结局,却仍旧是被赶出皇宫,去往荒凉的边关。

    “君颢,我总不会,再离开你,”婉凝咬了咬牙,终是振作起来,“除非有天,我也死了。否则,休想让我离开京都半步!”她抹了把眼泪,扶着墙根儿颤颤巍巍站起来。

    每次想到自己当年所受过的苦,她都会告诫自己。泪水是弱者的象征,她如今已经为母亲和自己,报了仇恨。如何不可以,为自己以后的路子,选择一条光明大道呢。

    人生本就是一块自己的画板,又何必依赖他人着色。就目前看来,哭泣和伤心,都挽不回什么。楚云宏所说的“择吉日”究竟是说的哪一天,让人无法预知,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

    “你听到可是真确?”婉凝想要知道,纤云所说,关于各国来朝贺的事情究竟是否属实。纤云认真的点头:“叔父说就在三天后,东麓还要欢庆新皇登基,估计算下来要半个月吧。”

    半个月?时间也够了。婉凝转过头来,看着君颢冷冷的目光。不觉自语道:“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君颢,我会再回来看你的。”王启波,青鸾,纤云诸多人等,她还有这许多事情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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