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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不答应呢?”梓若反过来问道,“何况元大人在家思过,自然也不会同意的。”“你不会不同意的,”江苓嫣反复看着自己的手指,“你有把柄在皇后手里,可本宫这里,也有你的把柄啊。”
皇后哪里,是自己擅自烧了善光殿。江苓嫣这里,却是自己伤了她的手指。原来自己与皇后和江苓嫣,都是一枚棋子。梓若暗暗嘲笑着自己,与其如此,倒不如自己搏一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回 于尺素见招拆招 楚君琰别有用心()
悄无声息的夜,慢慢的侵袭着尺素的回忆。她踱着步子,来到了君琰的书房。这里很是幽静,偶尔会听到大雪压断树枝的声音。四周静极了,王妃汐月也睡下了。君琰今晚去了奉天寺,自然不会回来的。
尺素这才小心翼翼的推开书房的门。又轻轻地点燃了烛火,那星烛火宛如豌豆。照亮了一小片光明。婉凝蹑手蹑脚的走到桌案前,然后放下烛火。用最小的动静,轻轻地抽开了小抽屉。
抽屉里整齐的码放着各样书本,尺素一本一本的拿了出来。却都不是,她又重新放好。轻轻抽开了下一层抽屉,一页小小的画纸,吸引了她的注意。一时好奇,她展开了那幅画纸。
画上是一位绝代佳人,只是眼眸处,流露着淡淡的哀愁。初看,尺素还以为是婉凝。可是这个美人的鼻尖,有一点淡淡的雀斑。是了,是莲香苑的丽妃没错。尺素记得,丽妃就是如此神色。
由此看来,宫里传闻,丽妃与君琰之间的关系。可就是真的了,尺素不禁为发现这个消息,感到分外开心。紧接着,她轻轻折好画纸。放在原处,下面几叠信笺,似乎就是尺素要找的物件了。
她小心翼翼的将信笺放在桌案上,然后慢慢的打开来看。上面是工工整整的小楷字样:“萧兄:君颢将宫中女子赐我为妻,实则是为细作。上次乳鸽一事,即被发现。不知你那里,可与西戎说好?君琰。”
尺素看了,心头微微一颤。果然,君琰与萧易寒,还有西戎有紧密来往。她又打开另一封信笺:“萧兄:小凝与宫中为御前侍女。过得很好,你不必挂怀。我会想法子,将她带出宫的。君琰。”
原来之前,君琰一直说,要带婉凝出宫去。是为了萧易寒!尺素又将那些信笺,一一简单看了几遍。才慢慢整理出思绪来,大约是君琰要萧易寒作为引线。答应西戎条件,帮助君琰夺取皇位。
这些信件,也就是君颢所要得到的。尺素暗暗欣喜,遂将信笺偷偷塞入怀里。然后打起烛火,静静的打开门子,顺着墙根儿一溜烟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真是的,尺素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么顺利。
有了这些信笺,君颢一定会满意,说不定会把自己接出王府的!尺素越想越觉着开心,以至于君琰坐在那里,她都不知道呢。“王爷?”她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不是说好的,今夜不回来么。
“不欢迎本王么?”君琰轻轻放下茶杯,轻轻走到尺素跟前,微笑着问道,“今夜是你我的新婚之夜,本王怎会舍下你?”他说着,不觉伸出手来,抚着尺素的额头,她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虽然她嫁入了王府,可是她绝对不会背叛林一凡的。何况那些书信,也决不能让君琰发现的。正当君琰往前走了两步,她竟是举起了一把刀子,架在脖子上:“王爷若是过来,尺素就死在王爷面前!”
一盏清茶,冲洗着素日寂静的房间。君琰本想着试探一番尺素,看看尺素会是什么样的人。没想到,尺素竟然做此举动。君琰一时敬佩,敬佩尺素的为人。只是君琰还要试探一番,尺素到底是不是细作。
“汐月,你过来,”君琰向汐月招手,在她耳畔说了几句话。汐月便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悄声与君琰说了几句话。君琰便笑着对尺素道:“月儿做了一身内衫,你看看合不合身。”
当尺素跟着汐月,来到内侵的时候。汐月便拿出了一件水红色的内衫,上面还绣着好看的花样儿。汐月笑着道:“这是我从娘家来时,哥哥送给我的。如今我舍不得穿,就送给你吧。”
她说的哥哥,应该就是元易斌了。尺素不觉问道:“元御医几日不见,是不是病了?”“上次阿月一事,哥哥就心生退隐之心,”汐月边说,边要尺素褪下外衣,“只是皇后不肯,哥哥不过在家养了几日。”
尺素听着汐月说的话,又看着汐月亲自为自己换上内衫。心里有些感激,她在宫里三年。唯有江苓嫣照顾自己,后来林一凡的到来,让她有了新的希望。可是她没有亲人,汐月的关怀是第一次。
“怎么样?”看着这件新的内衫,尺素感激涕零,跪下叩谢,“王妃,奴婢多谢王妃”“好妹妹,快起来!”汐月扶她起身,抚了抚她的眼睛,笑着道,“你我是姐妹,你怎么还是奴婢呢?”
是了,尺素怎么忘了?半晌,汐月才笑着道:“你先等着,我去把那条汗巾子拿过来。”待汐月走后,尺素才左右看起了身上的内衫。忽然,她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外衣,想起了那些书信。
糟糕!尺素连忙将衣服抱在怀里,来回翻看了几遍。那些书信,竟然一件也没有留下!看来,是汐月趁着自己换衣服,偷偷拿走了!尺素顿时浑身冒着冷汗,刚巧君琰走了进来。
她忙披上外衣,垂手侍立一旁。汐月笑着道:“王爷看着,妹妹这身衣服如何?”“甚好,”君琰笑着,看了一眼尺素,便说道,“月儿先出去,本王有话要对尺素说”
门子被关上的瞬间,尺素第一次感到害怕。以前在宫里,就是君颢和太后。她都不曾害怕过。如今面对君琰,她竟是有了危险的感觉。“你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君琰慢慢的坐在椅子上。
“王爷要说什么,尺素听着就是,”尺素平复了一下心境,到底是君颢培养出来的人。很快,就克服了自己的心魔。君琰微笑的眼眸,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你很聪明,那就来猜猜本王的意思。”
尺素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君琰的眼睛,淡然说道:“王爷是不会,让尺素轻易拿到那些证据的。”果然是很好的回答,君琰微微笑着:“明年春日之前,本王便会登上皇位。”
她吃了一惊,虽然在意料之中。却没想到,会是这么快。难怪,难怪君颢会要自己这么快,就到王府来拿证据的。她看着君琰的眼睛,忽然想起了有关丽妃的画纸,顿时生出了一个极好的主意。
夜雪弥漫,散落着一片片的忧伤。“皇上,梁王求见,”王连瑛的话音刚落,便见君琰披着狐皮白腋裘,走了进来。王连瑛上前接了披风,随后便沏了壶茶。君琰慢慢地走过去,拱手对君颢笑着说道:“臣愿前往边关。”
君颢头也没抬,便问道:“前往边关需要三个月,敢问王爷。带兵多少,粮草所需几何,哪里埋伏。西戎对方实力如何?梁王殿下或许,想的太过简单了。”他说着,便将折子让婉凝递给君琰。
接过折子看的君琰,简单的浏览了几行字。便大概明白了群臣的意思,他微微点头:“皇兄所虑及是,是臣弟操之过急。”“如今正值严冬,”君颢深吸一口气,“我军正处下风,不如休养生息,来年春日再战。”
听着君颢说的话,君琰便笑着点头称赞。不过婉凝在一旁看着,却是捕捉到了君琰眼眸处的那丝不悦。“凝儿,给王爷赐座,”君颢说着,就吩咐婉凝给君琰搬了小凳子,又铺上了厚实的软垫。
“琰弟忧心军国大事,朕自然知道,”君颢合上折子,悠然对他说道,“只是在这个时候出兵,固然不妥。何况萧将军不日将要还朝,琰弟可以问问他,有关边关的战况,再拿主意岂不更妙?”
果然不错,君琰没有骗自己。只是为何,君琰会这么急着要前往边关?除非有一种目的,那就是君琰要趁此机会。联合西戎反击东麓,婉凝的脑海里,迅速闪现出了这样的场景。
“臣弟认为,倒不如趁机,召集我东麓百姓,”君琰继续道,“以复仇为名,不出三日,必将召集十万大军!”听着君琰说的群情激奋,似乎胜利在望的样子。可是婉凝总觉着,这番话似乎欠缺了什么。
窗外的风雪呼呼作响,想来这几天,定然路途不会畅通的。君颢指了指窗外,对君琰说道:“这风雪,没个三五天。是不会停下来的,难道王爷要趁着风雪,去攻打西戎不成?”
屋子里静静地,唯有那盏淡雅的栀子花香,萦绕着柔柔的气息。君琰自顾自的笑着道:“皇兄之言固然有理,但是朝中许多大臣。都是同意召集兵马,为东麓重新报仇的太后也有这个主意”
君颢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后便嘲讽道:“太后在奉天寺静养,怎会知道此事?也劳烦太后,还要操心朝政之事。”太后是君琰的亲生母亲,自然是向着君琰哪里的。君颢怎会,猜不透他们母子的心思?
算算日子,太后也是时候回宫了。按照以往的惯例,太后会在旧历的年下,搬回到咸福宫静养。今年却不同了,太后是在等,等到君琰安排好了一切。所以君琰请旨去往西戎,君颢是断然不会同意的。
长长的走廊上,散落的雪花,随着风儿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婉凝端着米酒,恰逢遇见了离宫的君琰。两人一见,不觉淡然一笑。侧殿里,婉凝为君琰沏了一壶香茗,四散飘逸。
君琰端起茶杯,细细的品味着:“这是碧螺春,辅以三分雪水熬制而成的,我说的对也不对?”“王爷果然好品味,”婉凝不觉轻轻一笑,“奴婢不过是,照着茶经上所熬制,班门弄斧罢了。”
看着婉凝微笑的面容,君琰不觉想起了丽妃。记得冬雪之夜,丽妃就是为自己亲手熬制香茗的。“王爷今日所言,可谓是句句在理,”婉凝慢慢坐下,对君琰说道,“只是王爷,有些操之过急了。”
“西戎攻我东麓,我不能坐以待毙,”君琰慢慢开口,“何况,萧兄也受了伤,还在江城养伤”听到这里,婉凝的眼神渐渐暗淡下来。她咬着唇,说道:“也不知道,如今他怎样了。”
君琰微微一笑:“放心,他不会有事的。”他的笑,好像是冬日里的阳光。那么温暖,那么可人。缕缕茶香,散发着幽香的味道。像是淡淡的回忆,婉凝看得出来,君琰似乎有心事。
想起丽妃在善光殿抄写经书,婉凝欲言又止。她不想告诉君琰,是怕君琰伤心罢了。而且这个时候再说这件事儿,有些火上浇油的味道。婉凝索性掩埋心底,留给君琰一丝丝的念想。
“王爷,”婉凝忽然开口道,“太后每年,都会回宫过冬?”她很想知道,太后什么时候回来。因为她已经用了许多小银炭,她要想法子,来回应太后的话。太后什么脾气,她还真不知道。
君琰看了看她,回忆着说道:“自从先皇仙去,母后便一直居住在奉天寺。是为我东麓祈福,只有到了每年年下。才会回宫与宫眷一起,度过新年。”他的声音遥远,像是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对不起,让王爷想起了伤心事,”婉凝低声道,“奴婢不知道,还望王爷恕罪。”“没关系,”君琰淡然一笑,随后举起茶杯,慢慢的品味着。茶中的味道,酸涩甘苦,唯有自己知道。
“太后在奉天寺静养,怎会知道此事?也劳烦太后,还要操心朝政之事。”君颢说过的话,在婉凝耳畔回响。她细细的揣摩着这句话,像是觉着哪里不妥。太后回宫,倒像是不正常了。
说是为东麓祈福,倒不如说是在等。等到西戎哪里实力做大,再与君琰一起联手。太后也便等君琰做了皇帝,婉凝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大吃一惊。果然如此的话,君颢会有危险的!
“听闻过了初十,胡族便会派公主来和亲,”君琰忽然说道,“还有不到五天的时间,皇兄也没见准备。到时候可要失了礼数的”什么?和亲?婉凝顿时愣在那里,有些不可置信。
倒是之前,皇后和江苓嫣,为了那封和亲书。而互相争斗,没想到三个月过去,和亲就真真切切的来临了。婉凝以为,这件事儿过去了呢。可是怎么没见,君颢有任何的举动呢?婉凝有些疑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一回 婉凝拒做宫中妃 苓嫣笑看戏中人()
青山妩媚,重峦叠翠。雪落其间,沾染一点颜色。画角飞檐,编织一段美好梦境。婉凝将镂空笼火,轻轻用火钳撩拨了一会儿。才重新盖上镂空雕花,以至于小银炭的热气,不会那么快就散去。
一两小银炭,多则用上三五天。然而一般只能用三天,所以后宫只为太后预备下了。就连君颢和皇后,也是无法享用的。自从婉凝做了御前侍女,便争取这个机会,她为了君颢的身子着想。
毕竟小银炭耐烧,并且散热效果极好。她拿起用小水壶,照例浇了窗台上的栀子花。又用小手帕,细细的擦洗着叶片。栀子冬天就会停止生长,可是正阳殿的栀子,仍旧是开出了花朵儿。
这都有赖于婉凝的悉心照顾,看着婉凝如此认真,君颢的心里暖暖的。“皇上可知,栀子冬月开花,却是为何?”婉凝忽然这么一问,让君颢不觉停下了手里的笔。
他慢慢的走向婉凝,随后看着那些娇嫩的叶子。摇了摇头,婉凝便笑着道:“惜花怜花更爱花只怕是,来年春日开的会更旺呢!”她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抚着那片新开的叶子。
火炉里的炭火,斜斜的照映在婉凝的脸颊上。那片细小的花钿,像是永远抹不去的伤痛。在君颢的心口,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凝儿,谢谢你,”君颢看着她的神色,不觉缓缓开口道。
听了君颢的话,婉凝不觉浅浅一笑:“奴婢身为御前侍女,照顾这些花儿是应该的。”“朕说的不是这个,”君颢走到婉凝跟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你一直都在照顾朕,朕想要说谢谢你。”
“皇上今儿怎么了?”婉凝一面笑着,一面蹲下身子,用小剪刀轻轻的剪下那些枯萎的枝条。君颢遂慢慢的说道:“凝儿,朕想着,要你做个贵妃。好替朕分忧解难,你看如何?”
他的这句话刚落,婉凝拿着剪刀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也只是片刻,婉凝便收了那些枯萎的枝条。微微起身笑着:“皇上曾经说过,要奴婢一辈子做侍女。难道皇上忘了不曾?”
而且这番话,也不像是君颢的口吻。他说起话来,素来待人冷冷地,所以婉凝才会觉着是在开玩笑。也就没往心里去,仍旧是认真的梳理着那些花枝。不想君颢忽然抓住了她的肩,让她愣在那里。
他的眼眸里,射出一道滚烫的目光。好像是,要将婉凝融入他的世界里。婉凝的脸儿不觉发烫,遂慢慢的低下了头去,“朕改变了主意!”君颢用命令的口吻,对她认真地说道。
半刻,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到了君颢满含期待的眼眸,一时心儿都失去了节律。直到君颢离开的那一晚,婉凝的梦里,总会出现君颢的眸子。期待着,等待着,却换来婉凝的一声拒绝。
“奴婢只想,终身侍奉皇上,”婉凝顿了顿,想起和亲的话来,不觉慢慢开口,“婉凝看惯了后宫争斗,不想卷入其中”这是她的真心话,而且,这也是君颢说过的承诺。况且相对于妃子而言,侍女更容易长伴君侧。
一碗温热的米酒,暖着君颢的心儿。他细细的揣摩着婉凝的话,也觉着甚是有理。遂不再追问下去。这样也好,起码有婉凝在身边,他更容易安心做事。只是他从未想到,最后他会与婉凝阴阳两隔。
朱红色的毛笔,批阅着的折子,无不让君颢紧蹙眉头。看着被他扔得一地的折子,婉凝便知他心中有事。遂蹲下身子,将那些折子一一收拾整理。可是刚一放在桌案上,却又被君颢扔在了地上。
婉凝探口气,只得重新拾起来。眼光却不经意间,落在一份折子上。一时好奇,她便细细的看了起来。竟是要求君颢冬月发兵,向西戎讨回仇恨。婉凝一时大悟,又随手翻看了几本折子。
却都是一样的语调,难怪君颢会心里烦闷。他本不想再战,士兵死亡大半,粮草又短缺。若是再战下去,东麓怕是要亡国的。然而那些大臣,却像是受了君琰的蛊惑,都在吵着征兵再战。
“难道没有一个人,与皇上一心的?”婉凝将折子放好,随口问道。君颢将一本折子,递给婉凝道:“也就只有陈书阁了。”看着这份折子,条理清晰,晓畅明白。应该是一个,明辨是非的臣子。
婉凝看了一遍,便微微点头:“文采极高,只是不知,这个陈书阁却是何人?”“他的女儿是萍贵人,”君颢随口道,“想来他应该,是为了他的女儿,故而写这份折子罢了。”
听了君颢说的话,婉凝的脑海里,立刻闪现出了锦祥宫中,萍贵人的样子来。不逢萍贵人相见,已经有七八天了。也不知道她境况如何,倒是丽妃哪里,生出许多事端来。
可悲可叹之余,婉凝愈发觉着,自己的决断是正确的。以至于最后抱着君颢的牌位,看着惨死的萍贵人,还有孤苦而依的丽妃。她方才感慨着,后宫的妃嫔,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地位,而互相争斗罢了。
这一切痛苦的根源,不过是个人为了各自的利益罢了。皇后是幕后的操控者,即便是得宠的苓昭仪,也最终难敌命运的轮回。“又或许,不是这样呢?”婉凝又看了一遍折子,对君颢说道。
听着婉凝的话语,君颢不觉来了兴趣:“你来说说,里面有什么原因?”“陈大人文笔极好,”婉凝分析着,“奴婢也听闻,他曾与西戎交战过。故此他绝不会为了儿女私情,与军国大事做权衡的。”
果然是说得妙,君颢心里有了欣慰之意:“没错,陈书阁在先皇时,就曾经带兵攻打西戎。而且,一举歼灭了他们二十万大军!此番他的陈词,必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而且皇上,还在等一个人,”婉凝忽然说道,“那就是萧将军,奴婢说的对也不对?”听着婉凝的言辞,君颢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君琰一定以为,朕会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