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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侍女-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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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长的十指,白净的指尖拂过琴弦。传过一阵阵离殇,在这暗夜下,划出一道斑驳的痕迹。凄迷月色,模糊这一夜的无端思绪。周遭的一切,似乎早已不复存在。冬末的一刻,在这里微微泛起波澜。

    “这么晚了,芙儿还不睡么?”他轻轻按下琴弦,将那支曲调,停留在这片刻的安详里。他总是叫她“芙儿”,不像突也其,生硬的唤她“公主”。这一声“芙儿”,让伊芙很是受用。

    她浅浅的笑着,坐在一旁笑道:“公子果然城府极深,连芙儿来了也都知道。”在他们的约定中,只许唤萧易寒为“公子”,这样才不至于暴露了身份。萧易寒微微笑着:“我还知道,你是来寻一个人的。”

    “公子既已知晓,就应该帮帮我,”伊芙说着,便往前凑近了一些,抓着他的胳膊焦急地说道。她知道萧易寒一定会帮她的,就算是不为了那个交易。“你要见他,也应该治好你的伤,”萧易寒淡然的说道。

    原来,原来萧易寒什么都知道。伊芙说着,便松开了他的手臂,慢慢的捋了捋袖子。她不希望,他看到她胳膊上的毒疮。萧易寒看着伊芙,比他刚见她的时候,多了一些岁月的痕迹。

    一个人,倘或不经历风雨。那么便很难立足于事,对于伊芙而言。去往东麓便是很好的锻炼,萧易寒不觉笑着道:“芙儿长大了许多”听着他这么夸自己,伊芙不觉脸儿红了一片。

    “他已经来了,”萧易寒淡淡的说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还需要,治好你的伤才是。”“没关系的!”伊芙连声说着,“不过,我可不可以,见见他?”伊芙低声羞涩问道,“我知道,你会有法子的。”

    “好,”萧易寒从来不会拒绝伊芙,他知道做这桩交易,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而且楚君颢已经在萧易寒手里,不过他在等一个机会。等着婉凝到来而已,他要问婉凝一些话。

    听着萧易寒的回答,伊芙心里有些淡淡的喜欢。其实她的心在萧易寒这里,从第一眼就开始了思念。对于君颢而言,不过是她作为细作应该完成的任务。她要见君颢,也不过是为了气一气突也其的。

    有些事,有些人,不能够说得太过明白。伊芙以为自己在东麓,可以忘记萧易寒,可以开始一段新的情感。可是面对君颢难以忘记的婉凝,她才知道自己的心,一直一直都在念着另一个人。

    下雨了,冬雨清净纯洁。安静的落在街道之上,巧巧举着一柄小伞,慢慢的行走在雨泥小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昨晚,萧易寒会对昨晚那个女子那么好。说是兄妹,却又不像。

    比如今天下雨,巧巧实在在家里呆不下去了。才要出来散散心的,不是她喜欢下雨。而是她不喜欢家里的那个女子。回想起来,那个女子似乎中了毒。萧易寒正在想办法救治,巧巧的脑子很乱,很乱。

    “姑娘,姑娘”拐角处,是一个女声低声啜泣。在这雨下,很是哀婉凄楚。巧巧不觉回过头去,往前紧走了两步。才看到一处台阶上,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姑娘,正在抱着另一个姑娘痛哭。

    真是可怜,巧巧想起了家里的那个女子。不觉感慨了一阵,她正要叹息着离开的时候。却不经意间,瞥见了昏迷的姑娘的面庞。虽然衣衫褴褛,头发散乱。却掩盖不住她应有的风华。

    很是奇怪,这个昏迷的姑娘,似乎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巧巧忽然记起来了,是前些日子,萧易寒在书房画的画儿。画上的姑娘,跟这个姑娘十分相似!巧巧不觉又多看了一眼。

    果然不差!她忙丢下手里的雨伞。拍了拍正在哭泣的纤云,笑着道:“走吧,在这里只怕是要冻出病来的”“多谢姑娘,”纤云一面哭,一面扶着昏迷的婉凝,跟着巧巧去往县丞府。

    巧巧将婉凝带回自己的房间,本想着通知萧易寒的。却转念一想,倒不如救下这姑娘。萧易寒到时候,一定会感激自己的。巧巧心里越发喜悦,吩咐了丫鬟去请郎中。

    郎中看病的空当儿,巧巧又拿出自己的衣服和首饰。为那个婉凝准备着,想着婉凝醒来,见到萧易寒时,巧巧便觉者心里欢喜。郎中从内侵走出来,对着巧巧说道:“穆姑娘大可放心,那位姑娘只是太过劳累”

    听了郎中的话,巧巧心里很是开心。吩咐了丫鬟去熬药,自己则守候在婉凝身边。纤云看着巧巧如此细心,不觉感激的跪在地上:“多谢恩人的救命之恩!纤云在此替我家姑娘,给恩人磕头了!”

    “快起来!”巧巧扶起纤云,笑着道,“爹爹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你们的样子,不像是本地人吧?”“嗯,”纤云想了想,终是没有说出来身份。唯有微微点头,算是回答了。

    巧巧倒了一杯茶,递到纤云手上,笑着道:“你不用怕的,我爹爹是江城的县丞。我不会害你们的!能告诉我,你家姑娘叫什么名字?她跟我的一个故人,很是相像呢”

    一番善意的谎言,巧巧只希望确定,这个姑娘是不是萧易寒所念着的人。“我家姑娘”纤云正要开口,却听到婉凝呢喃的声音。她忙走过去,抚着婉凝的额头,看着婉凝睡得很熟,才放下了心。

    “我家姑娘唤作宁婉,”纤云故意将婉凝的名字反过来,她可不希望暴露婉凝的身份。宁婉,宁婉——婉凝,婉凝——阿凝,阿凝!巧巧的脑袋迅速转动着,很快就明白了这个关系。

    晚间,巧巧没有在房里。纤云便坐下来,细细的整理自己的包袱。包袱里都是一些平日里换洗的衣服,还有那一包银针。她慢慢的拿起银针来看,想着从婉凝昏迷开始,应该早就过了四个时辰。

    “纤云,纤云”婉凝模模糊糊的叫着,纤云忙丢下手里的包袱。走到床榻前,慢慢扶起婉凝,声音里夹杂着欢喜:“姑娘醒了?真好,我就知道姑娘不会有事的!”

    婉凝的头脑很沉,眼睛也有些酸疼。模模糊糊的,好像是蒙上了一层砂纸。她望着纤云的脸颊,却是看的那么遥远。“纤云,”婉凝伸出手来,左右摸索着,“快给我扎针,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姑娘,”纤云的泪水,瞬间滑落脸颊,模糊眼帘,“你别吓我!我不想,不想给你施针!”因为元易斌说过,施针久了。不仅会双目失明,还会让人失去记忆。纤云不想这么做,她实在是担心婉凝。

    温热的泪水,滴落在婉凝的手腕上。她顺势抚着纤云的脸颊,浅浅的笑着:“你哭什么?我又不是没的救了你忘了,咱们好不容易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找到皇上,然后拯救东麓么?”

    纤云哽咽着点头,慢慢的摸出那包银针。手儿都在颤抖,婉凝紧紧抓住她的手,坚定的说道:“我不会有事的,你只管施针!不然我会怨恨你一辈子的!纤云,我不怕!”

    看着婉凝坚定的眼神,纤云只好一面抹干泪水,一面拿出银针。放在火焰上消毒后,方才对照着元易斌给她的施针穴位。缓缓对着婉凝的后脑,渐渐的扎了下去。一针扎进穴位,纤云的手心都是冷汗。

    紧接着,第二针,第三针。每一针,都深深的扎进婉凝的穴位,刺激着她的大脑。疼的她咬着牙,浑身不住的冒着冷汗,双手几乎攥紧了拳头。纤云便不去看婉凝,狠狠心,继续往下一个穴位扎去。

    她的双眼开始有些微凉,眼皮不再那么沉重。脑子里,渐渐变得清凉起来。待最后一针扎下去后,婉凝顿觉浑身好似云中燕。纤云看着她的眼睫毛,变得渐渐湿润起来,应该是针灸起了作用。

    ******的梦境,在婉凝的脑海里逐渐浮现。萧易寒微微笑着:“等我,我会娶你为妻等我,我会娶你为妻等我”他的那句话,不断闪现在她的脑海中。似乎越来越清晰,离得越来越近。

    “纤云,他好像就在附近!”婉凝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清晰的一片,望着纤云激动地说道。纤云以为,婉凝在说君颢,随后笑着道:“他比咱们早两天,自然在这里啊”

    “我不是说君颢,”婉凝左右看了看,转而对纤云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江城县丞府,”巧巧忽然从房门外走进来,笑着放下手里的食盒,对婉凝解释道,“我是县丞的小女儿,穆巧巧。”

    江城县丞,记得君琰说过,萧易寒就是在这里受伤。然后被县丞府所救治的,婉凝忽然记起许多。一时心绪难以平定:“可有一个男子,在这里养伤?”她的眼神,告诉巧巧,她就是萧易寒念着的“阿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回 再次相见语凝噎 雪夜月下念相思() 
渔火孤烟细,老树虬干起。一场喜悦的烦恼,在此刻幻化出绚烂的色彩。晦暗一片,盛开一场繁世烟花。平地而起,落幕而谢的“飞天雨”。像是一片片春日的栀子花瓣,倾诉着离别的相思。

    不知同一片天空下,君颢可曾见到此情此景。纤云望着夜幕中的烟花,慢慢说道:“现在是正月间,想来宫里也会很热闹的。”记得自己初入东麓皇宫,还是桂花盛开的八月时节。

    那时花好月圆,恰逢中秋团圆。一派祥和之景,自己和梓若一起。抵抗来自江苓嫣和皇后的陷害,姐妹情深,难以言说。后来的变故,让她顿觉时间太快,快到无法用任何言辞来表达。

    紧接着,便是后宫中的是非。将她逐渐拉入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皇后想要保住后位的迫切心思。江苓嫣不为人知的阴谋,梓若渴求登上高枝儿的心愿。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

    好像是这夜空中的烟花,华丽绽放,却又凄楚结局。一如君颢对自己的关怀照顾,婉凝都知道,她都知道。所以她才不想,君颢知晓她失明的消息。她怕他会伤心难过,悲哀痛苦。

    “记得你曾说过,要等我回来的,”不知什么时候,婉凝的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她一时愣在那里,只觉着恍如梦境。这番话,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遥远。是做梦么?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阿凝,”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让婉凝的心儿猛然一颤。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慢慢的移步到她眼前来。欣长的身材,淡然的眸子,夹杂着些许微微的期待。

    回转过头的瞬间,她仿若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午后。微微******,夹杂着苦涩的回忆。尽数收藏在那一季的落花时节,氤氲着回忆的气息。望着他熟悉眼眸,她不觉想起了那句话:“等我,等我回来,娶你为妻”

    那时的她,傻傻的等了他三年。苦苦的盼了他三年,默默地候了他三年。却还是抵不过命运的嘲讽,将她推入了醉月楼这个深渊。有幸入宫,她才与命运抗争到底。才有机会,重新站在他的面前。

    “寒哥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不是梦吧?”“如果是梦,我倒真愿意一梦不醒,”他平静的望着她,哀伤的语调,犹如飞逝的落红。她想着五年前的诺言,才慢慢的开口:“当年你为何,一去杳无音信?”

    夜半有凉风拂过发梢,这句话在她的心底压了很久很久。她想要找寻到答案,一个可以让她有理由相信的答案。许久,他才反问道:“是我杳无音信,还是你的不辞而别?你为何不守承诺,入宫为妃?”

    他的语调凄凉、怨恨、责备,悉数种种,让婉凝于他更觉误会之深。她不觉讶然,微微抬头道:“阿凝从未入宫为妃,萧郎误会了我。”“我要一个理由,”萧易寒淡然的语气,让婉凝顿觉委屈无处诉。

    “如果我说,我是被逼的,你会信么?”婉凝委屈的看着他,渴望得到他一个谅解的眼神。可是从他的眸子里,婉凝只看得到责备和怨怒。这样的萧易寒,真的变了,变到婉凝几乎,不认识他了。

    夜空中的烟花,绚烂多姿。纤云轻轻走过来,轻轻为婉凝披上厚厚的貂绒披风,关心道:“姑娘回放去吧,夜寒风凉穆姑娘已经备下了饽饽,在屋子里等着咱们呢”

    再没有更多的言辞,婉凝不想对萧易寒说什么。她慢慢的回转过身子,扶着纤云回了房间。婉凝不明白的是,为何萧易寒会变成这个样子。变得让人不可理喻,连一丝解释的机会,都不曾留给自己。

    推开房门,炭火里的火焰,随着挟裹而来的寒风,被吹得左右摇晃。巧巧忙关上门子,亲自扶着婉凝坐下。大笑着说道:“怎样?有没有见到他?其实寒哥哥一直念着你,他说你是他这辈子的牵挂”

    这辈子的牵挂,一直念着自己?若是放在以前,婉凝会觉着幸福无比。如今却觉着甚是虚伪,好像于萧易寒而言,只有怜悯。她苦涩的笑着点头,慢慢的坐下来。巧巧才要继续说下去,觉察到了她的沉默。

    巧巧以为,婉凝见到了萧易寒,一定会很开心的。可是却恰恰相反,婉凝不但不开心,反而心事重重。巧巧见了,不觉也静默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么?如果我可以帮你的话。”

    素日话语极多的巧巧,此时也随着婉凝的伤感,而变得渐渐沉默。屋子里从未有过的鸦雀无声,炉子里的炭火,不时发出“哔啵哔啵”的声音。巧巧默默的饮着茶水,想着如何安慰婉凝才是。

    就在这时,门子被一个人推了开来。是萧易寒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伊芙和突也其。巧巧见了,手里的茶杯顿时摔碎在地。她不想看到伊芙的,此时她认为,大约是因为伊芙,婉凝才不开心的。

    “寒哥哥!”巧巧立刻站起了身子,指着他身后的伊芙大声道,“谁让她进来的?这里是我的房间!”“巧巧,不得无礼,”萧易寒低沉的声音,让巧巧的心里一阵委屈。只见他拉着伊芙的手,让她坐在了婉凝的一旁。

    这是要怎样?巧巧总归是气不过的。却被纤云轻轻拉了拉衣袖,示意她要安静些。巧巧方才气呼呼的坐了下来,也不顾众人在场。拿起筷子,赌气一连吃了好几个饽饽,并大口大口的喝了一杯水。

    “她是我常跟你提起过的阿凝,”他向伊芙介绍,随后又向婉凝介绍伊芙。却听得纤云打断了萧易寒的话:“公子不用介绍了,咱们在宫里,早就见过她了!”纤云的语调淡淡,巧巧不觉得意了一番。

    婉凝抬眼,看着伊芙虚弱的样子。便知道她已是毒火攻心,先前在宫里听闻皇后对伊芙下毒。如今看来,果然不假。她看着萧易寒与伊芙,暗暗揣测着,大约隐隐猜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而这其中,萧易寒又与楚君琰关系极好。难道,是君琰授意萧易寒和伊芙?婉凝不敢再想下去,她印象里的萧易寒,不会是这个样子的。一定不会!当初还是萧易寒发现了假公主,才遭暗算的。

    他又怎会,与这个假公主在一起?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一切的一切,都是君琰在幕后暗里操纵。萧易寒与伊芙,或者说还有其他人,都只是棋子。婉凝看着他的眼眸,透露出的深深的心思,让人捉摸不透。

    冬雪迷蒙,不忍卒读。尘嚣寂然,静默如出。梦里的桃花四月,一会儿交织成一篇华美的宋词。一会儿却又是沙漠滩上,那场大风沙。突也其为自己遮挡风沙,他高大的身影,在伊芙的脑海里再也挥之不去。

    窗外的雪光,照亮一方寂寞。伊芙慢慢的起身,辗转难眠。尽管此次她的目的是来寻找君颢,找寻萧易寒的。可是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尽是突也其的身影。孤寂,落寞,伤感。

    木格窗外,是纷飞的雪花。辉映着落寞的日落,洒落出这一刻美丽的冬季。独倚西窗,夜色迷离。伊芙沏了一壶香茶,看着碧螺春,在滚烫的开水中来回翻动。最后变成一段一段的绿叶,娇嫩。

    这碧螺春,还是伊芙离开东麓时。特意向御膳房要来的,她喜欢碧螺春的淡雅清香。喜欢嗅着一幕芬芳,只是她再也找不到当初的味道。就好像是自己,无论怎样躲避,却躲不开自己的那颗心。

    “公主睡了么?”突也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伊芙手里的茶杯微微一颤,心儿也在毫无节律的跳动。这个时候,他忽然敲门做什么。伊芙的心里,想起突也其的胆小,不觉怒火中烧。

    黄昏日落,飞鸟还巢,青松老枝。突也其的身后,站着一袭宝蓝色长衫的萧易寒。他答应过伊芙,会替伊芙治病的。看着他淡然平静的模样,伊芙的的心里有些浅浅的喜欢。

    “你下去吧,”伊芙对着突也其挥了挥手,她不想看到这个胆小的男人。纵然她知道,突也其的心思。可是他不肯说出口来,伊芙还是将这份心,放在了萧易寒的身上。

    静静地阳光,均匀的透过木格窗,铺在桌案上。照应处一方,斜斜的木格窗的影子来。伊芙将那杯清茶,递到萧易寒面前,笑着道:“公子,这是芙儿沏的碧螺春,公子且尝一尝,味道如何?”

    小小的一杯清茶,辉映着青花瓷杯。淡雅的味道,弥漫着整间屋子。萧易寒慢慢的抿了一小口,淡淡道:“芙儿还学会了沏茶,果然是学了不少。”听着他的再次谬赞,伊芙更觉得意万分。

    只是衣袖之下,一双手臂早已是乌黑干瘦。萧易寒看着伊芙因为毒素,被侵蚀的手臂,慢慢开口道:“脱掉你的衣衫。”“什么?”伊芙顿时瞪大了眼睛,再次问了一句,“公子的意思,是要我,脱掉衣服?”

    萧易寒慢慢的从衣袖里,拿出一枚银针。转而对伊芙说道:“施针时你会浑身发热,如果你不脱去衣衫,毒素便不会排出体外。”他的话语平静淡然,眼眸好像是夜幕下的星星。

    周遭一片寂静,在这冬日的午后。绣花软帘被慢慢的拉拢,纱帐也一层一层的卷了起来。伊芙这才背对着萧易寒,缓缓的解开自己的外衫,衣裙,肚兜。羞红的脸颊,像是午后的夕阳。

    她慢慢的走到他的眼前,娇羞着低声道:“公子,接下来,要怎么做?”他在说什么,伊芙完全听不进去了。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用银针小心翼翼的扎入自己胳膊上的穴位。很轻很轻,宛如露珠。

    不知过了多久,伊芙才听得萧易寒说道:“你需要等一会儿,不然毒素会随之流入经脉明日这个时候,我再来给你施针”他说着,便收了银针。并未看伊芙一眼,随后就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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