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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微寥,鸿雁来时,几多思量。惆怅无语对黄昏,总归何处是他乡。不知今夜月明处,但见昨夜泪痕湿。独倚小楼醉彷徨,尽是无限悲伤。双目极尽处,只是一片模糊的印记。
想要努力睁大眼睛,看清周围的世界。却总是悲苦无常,那里才是自己的归宿。婉凝有些叹气,她知道此时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却总是想着,可以为他做些什么。至少,自己不会那么无聊。
一杯暖暖的茶,温暖着婉凝的心房。她想着昨夜,萧易寒说过的话。心里无限委屈,怎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不问青红皂白,便冷冷质问:“你可知那封信,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那是江苓嫣从宫里寄来的,起初被纤云收了来。婉凝心里清楚的很,宫里目今情况复杂。而且楚君琰的心思捉摸不透,哪里会知道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就连那道“格杀勿论”的圣谕,也令她大吃一惊。
只是好在一切,还来得及。命运似乎走入了一个分岔路口,到底往左还是往右,皆无定论。婉凝没有回答,只是安静的坐着。她需要知道,现在的萧易寒到底需要什么。
许是话语重了些,萧易寒慢慢平复了心境:“阿凝,我从未要求过你什么。只是这一次,看在她是你妹妹的份儿上,暂且收手的好”妹妹?呵!真是可笑。似乎印象中,并未有何关联。
大约除了一份血缘关系,再无任何牵连了。这番话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婉凝便忽然想起了九月份。江苓嫣找自己做冬衣,还诬陷自己是为了他人而做。那时的委屈,现在才明白。
原来一切都只是她的计划,每一步都是棋子上的格局。输赢似乎早就分出了,无奈婉凝却还是糊里糊涂。不管怎样,婉凝对江苓嫣这个妹妹。已然不会,再有什么好的印象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萧易寒会忽然说起这个。难道他们之间,做了什么交易不成?又或者说,其中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看她如此伤感,纤云不觉安慰着:“姑娘保重身子要紧”
如今她眼睛有些模糊,记忆也总是不大好。上次还问起纤云,有关薛梓若的事情。也是好笑,过去了那么长时间,到底还是念着那个人的。毕竟她是表叔的女儿,心里多少有些念想。
现在回想那封信,似乎宫里等不及。要萧易寒尽快调取戎兵,难道会是君颢在暗做准备?婉凝心里很是欣慰,至少君颢是安全的。可她哪里会想到,信笺是楚君琰发出去的!
楚君琰要萧易寒带着戎兵回京,说是“护卫皇位”。其实是想借此机会,除去萧易寒。理由便是萧易寒私下勾结西戎,如此好的借口,再恰当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又派去士兵诛杀萧易寒。
这样的结局,让婉凝顿时哑然。她若知道,一定会护他周全。不会要他离开江城的,只是一切太过迟缓。让婉凝,连一丝丝的后悔,都来不及。以至于最后,只剩下满地的落红还在悲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七回 巧巧遇难被人救 伊芙离开通化镇()
一段烛光,点亮暮色将近。几行孤雁云天路,在空中哀鸣几声,便飞入远处的老林中。在半空留下一湾浅浅的痕迹,像是流星划过的刹那。正值雨水的时节,夜里还是有些薄凉。
潮湿的空气里,氤氲着凉凉的气息。不过夹杂着些许的暖意,总归不是太过凄楚。荒山老林,时不时会听到乌鸦的叫声。有些凄凉,倘或不是透过枝桠间的几点月色,还真是有些让人害怕。
在树林里时,天会黑得很早。尤其是在边关地带,夜幕过早的降临下来。周遭唯有斑驳的树影,纵横交错。点缀着淡淡的月影,像是湖水里的藻荇左右摇摆。澄澈空明,淡荡如水。
连续疾驰了三天,巧巧和晚妆才下得马来休息片刻。她们只是害怕,延误了时间。所以一直都在赶路,若不是下午的时候一场大雨。这会子她们已经离开了通化镇,才不会到这片老林。
两个姑娘家,牵着马儿在林间行走。一缕月色挥洒林间,颇有童话的意境。巧巧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迷蒙的月色。以前在江城的时候,见到的月亮都是一弯残月。
走得累了,便将马儿拴在树上。巧巧捡了一块儿干净的石头,坐在上面。指着那轮月,对晚妆说道:“晚妆你看,今晚的月很漂亮呢”像是牛奶一般,泼洒世间每一处。
仰望夜空中的月,仿佛是看到了孤独的自己。自己苦苦等候的那个人,却终是选择了巧巧。这个并不出众,却是爱说爱笑的姑娘。伤心,难过。晚妆唯有将泪水,深深掩埋心底。
这一点,她跟姐姐初晨一样。总是将自己的感情,深深埋在心底。即便是伤心难过,也从未挂在脸上。她只是不明白,为何他会喜欢巧巧,而不是自己。也许,这便是缘分吧。
忽然,密林深处响起哒哒马蹄。紧接着像是有马队的样子,还有许多火把朝这里移动。晚妆第一个看到,立刻起身拉起巧巧便走。常年奔波在外,晚妆自然知道,那伙人一定冲着她们而来。
翻身上马,扬鞭疾驰。很快便飞奔出了好几里路,巧巧不明所以。但见晚妆神色紧张,也唯有紧紧跟在后面。此时月色明亮起来,照亮了林间的每一条路径。似乎,要穿透红尘。
岂料这时,跟在后面的巧巧。马蹄忽然打滑,竟是一下子把巧巧从马背上甩了出去。尚未来得及反应的巧巧,便一个跟头载下马去。她只觉满脑子一片空白,眼前顿时模糊。
圣谕?巧巧忙伸手摸了摸怀里的圣谕。还好圣谕还在,她刚要长长舒一口气。却听得身后的马蹄声,离得越发的近了。晚妆扶着巧巧起身,却被巧巧拦下:“圣谕你拿到江城,不用管我!”
巧巧说的这般干脆,因为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晚妆被抓,导致哥哥交给的任务不能够完成。她穆巧巧不是一个懦弱的女孩儿!晚妆还是不放心,却被巧巧推了一把,咬牙道:“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有风拂过,吹动着林间新生的嫩芽。发出一阵清新的味道,夹带着月色的凄迷。仿若一段纯美的故事,只是这个故事太过完美。有些瑕疵,也会让人不忍卒读。马蹄声近,一对官兵跳下马来。
很快,巧巧被这队官兵团团围住。领头的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将领,他一把揪住巧巧的衣领,狠狠道:“圣谕呢?快交出来!”他的声音很是可怕,却在巧巧听来。甚是可笑,不过也是一个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
原来这队官兵,便是从玉池人家连夜赶来的。他们是朝廷精心挑选的,怎会疏忽大意。这才晓得圣谕被偷,又有两人离开玉池人家。所以这才追过来,一切果然不错。
看着这个将领,巧巧顿时冷笑:“什么圣谕?我不知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个将领抽出腰刀,在巧巧的脸颊处比划着。紧接着嘲笑着:“你若不说,我就毁了你的脸!”
刀刃锋利,反射着月光,颇有些寒意。巧巧的心里有些害怕,却还是咬了咬牙,一声儿也不言语。她不能辜负哥哥,绝对不能!紧闭双眼,她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因为她是穆巧巧。
偏在此时,但听得耳畔处一声“当啷”的响声。像是石头打落了那把腰刀,随后便感觉四周顿时静寂。巧巧不觉大着胆子,睁开眼来。却是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不是颜舜祁还会是谁。
本欲前往江城的颜舜祁,也恰逢路过此地。眼见巧巧落入虎口,方才出手相救。那个将领看到颜舜祁,竟是收了腰刀。冷哼了一声:“看在你的面子上,今日便饶了她!咱们走!”
不管怎么说,颜舜祁都是朝廷的大理寺卿。但凡朝中人,也会给他个薄面。何况他的父亲,还服侍过两代帝王。不论是以前的楚君颢,或是现在的楚君琰,也不敢动他分毫。
看着那群士兵离开,巧巧的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她正要起身,却听到一个声音道:“走吧,这里还是危险的。”巧巧微微抬起头,看到月色下的颜舜祁。一袭干净的松绿衣衫,越发俊朗。
他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就只是说话太过嚣张,巧巧有些不喜欢。她哪里知道,就是这份嚣张放肆。才会最终俘获自己的芳心,离开这片是非之地。追寻一处,属于自己的幸福。
“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暂且不会计较,你对我说过的话,”巧巧说的,是上次在玉池人家的事情。甚是可笑,他怎会计较那些?巧巧不觉心里暗暗发笑,自己还真是有些多心了。
她用双手撑着地面,艰难的站起来。当她拉着马儿的缰绳,想要离开的时候。但听得颜舜祁忽然说道:“你还没谢我呢,怎么就走了?是不是,太不礼貌了一些?”颇有些,嚣张霸道的味道。
巧巧顿时一愣,心里有些不痛快。可人家毕竟救了自己,遂道谢着:“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这番话说的有些生硬,在颜舜祁听来。甚是满意,他第一次感觉巧巧,会是这般可爱的姑娘。
风若寂寞,也便月下独舞。尚且记得昨日诺言,却如枝头花瓣,风吹而落。纷纷扬扬,只剩一地忧伤。叶子在窗外,轻轻摇动。晃动着一纸寂寞,摇曳着夜色凄迷,凉若秋风。
在多年后的某一天,某个暮色将近的午后。也是如此的安逸,寂静无声。伊芙打起小小的包袱,然后关好门窗。留下一张字条,便来到后院。但听得一声马儿嘶鸣,是突也其在那里等着自己。
说好的要离开这里,离开这片是非之地。所以这便做好安排,就在静谧的午后。谁也不要打扰,只要安静的离开。其实在伊芙的心里,她想着去往蜀国的愿望。也只是突发奇想,一切还未做准备。
不过眼下之际,离开这通化镇最好。想着前些日子的时候,玉池人家的一对官兵。看着来势汹汹,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有那个什么大理寺卿,身份那么神秘。留在这里,会更加危险的。
说不定哪一天,会忽然出现一队官兵。将她抓回去。毕竟她不仅冒充胡族公主,还杀了一条命呀!她越想心里越怕,索性翻身上马。连夜离开这里,这天夜里的风很凉。
记得以前在边关的时候,伊芙最喜欢这里的月色。碧海青天,一泻千里的月色。很是迷蒙,可是如今的伊芙。却是最怕见到月色,似乎月亮照到的地方。就要把伊芙的心思,全部拿出来似的。
她不喜欢现在的月,她喜欢在大漠的时候。周围一望无际,广阔无垠。唯有流动的月色,在大漠间渲染出好看的色彩。马蹄声在这片寂静的夜,发出毫不和谐的哒哒声,敲打着伊芙的心。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伊芙会觉着害怕。似乎身后有一个人,一直在跟着她。像是要把她抓回去,然后杀了她。她晃了晃脑袋,想要尽快离开这里。耳畔处,尽是呼呼的风声。
渐渐的,她想要离开的心思。仿佛是变作了一种逃避,并不是所谓的海角天涯。她无法躲避心里的阴影,想起那个胡族公主。还有朝廷派来的官兵。一切的一切,都在纠缠着她的心。
那些安慰的话,对于她而言已然无用。她回头看着突也其,他紧紧跟在身后。真好,有他陪在身边,就是最好的安慰。伊芙常常在想,如果有一天到达蜀国。那么就要隐姓埋名,然后低调生活一辈子。
这样的想法有些单纯,也是在很多年后才会明白的。其实她本可以,与突也其到达胡族。然后告知一切的,只是一切太迟了。所有的这一切,都要突也其的性命偿还,这不是伊芙所希望的。
忽然,她勒紧缰绳,马儿在长空嘶鸣一声。顿时停了下来,身后突也其的马匹也跟着停了下来。极目远眺,四周空旷无人。只剩下漆黑的远山,还有头顶那轮苍白的月。
“也其,”伊芙回身,看着突也其深邃的眼眸,忽然开口道,“跟我到蜀国,背叛西戎王,你会后悔么?”“不会,”突也其干脆地回答,让伊芙心生暖意。她是知道他的心,却还要再问一遍,方觉心安。
再看到突也其的时候,伊芙楞了一下。方才回转过神来,扑到他的怀里哇哇大哭着。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孤独的,是可怜的。可是她并不是一个人,她还有突也其陪着她的。
这样的孤独,也只会是在梦里。她和突也其的故事,也不过短短月余。却还是抵不过岁月的无痕,看着突也其倒在血泊中。伊芙顿时恍如梦境,原来她是那么自私,从未在乎过他的感受。薄薄的阳光,穿透云层。
映射出万点霞光,一缕一缕渲染白云。像是一块儿色彩斑斓的调色板,很好的将云朵挑染。林间的风,夹杂着泥土的芳香。恍惚间才觉着,昨夜是下了雨的。
许是太累的缘故,伊芙有些头脑昏沉。迷迷糊糊之中,她看到了许多人都在追她。她便拼命的跑,却总是逃不开那道阴影。直到一枝利箭,“嗖”的一下射中她的心口,她方才惊呼着醒来。
“公主怎样了?”突也其从外面采野果子,听到了伊芙的声音。慌得疾步跑进来,但见伊芙额头一层冷汗。脸色也有些苍白,不觉心儿微微发痛。这一路上,让伊芙受了很多苦,他有些羞愧。
一点点,哪怕给予她一点点的时间。让她可以,好好跟突也其谈一谈。也不至于遗憾终生,守着那方墓碑。孤独一生,凄苦一生。好过那些花前月下,正日间以泪洗面的人儿。
面对伊芙突如其来的举动,突也其有些不适。他想要推开她,却感触到伊芙浑身都在颤抖。她在哭,哭得那么伤心。自己又怎推开她?短短一瞬,让突也其感受到了自己怦然跳动的心。
原来自己,是喜欢伊芙的。只是不论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无法给予伊芙幸福。以前是,现在也是。至于将来,他从未想过。或者说,伊芙幸福便好。守护着伊芙,对于他来说是最大的快乐。
怀里的伊芙,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兔。突也其的手儿颤抖了一下,却还是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拦住了她的腰身。此时此刻,时光过得分外缓慢。突也其轻声道:“公主莫哭,一切会过去的。”
“也其,”伊芙抹了一把泪水,望着他的眼眸,说道,“不要再叫我公主了,我本就不是公主叫我芙儿吧,我们以后,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这份许诺,听在耳里,甚好。
那时的突也其,何尝又不想,将伊芙拥入怀里,倾诉相思情谊。只是突也其没有,他一直恪守那条底线。从未逾越,直到临死前的那一刻。也只是微微一笑,转而离开了这片红尘。
不管怎样,只要伊芙明白自己的心便好。只是唯一遗憾,没有照顾好伊芙。独独留下她一人,面对尘世。花落花飞,一片暮春时节。淡淡忧伤,让人无限憔悴。“也其,叫我的名字。”她满含期许。
“芙儿,”他轻声答应,让伊芙欣慰的露出笑容。她伏在他的怀里,微闭双目。感受着他的心,感受着他的情。一声“芙儿”,包含着几多甜蜜。在以后的日子里,伊芙偷偷开心了好几天。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八回 颜舜祁撩动心绪 燕婉凝欣喜至极()
月色模糊,一片荒芜路。缥缈乐声,拨动离人心弦。远处青山渐渐隐没,掩埋在暮色下。几片栀子花瓣,在眼前依稀呈现。一星遥遥烛火,照亮一方小小的桌案。苦酒一杯,谈笑风生。
薄凉的酒入喉,辛辣中略带苦涩。细细想来,从江城到通化的玉池人家。辛酸路程一路走来,一切随着哥哥的笑意。尽数化为风飞,在回忆中飘散着哥哥的模样。只是可恨,辜负了哥哥的一颗心。
唯一一点欣慰,圣谕交给了晚妆。由她带到江城,应该不会有错的。在巧巧的心里,晚妆是一个谨慎小心的女子。自然不会出错的,而今自己确实没有颜面。再回到玉池人家,去见哥哥了。
展颜苦涩的笑着,一杯接一杯的饮酒。这一幕被颜舜祁看在眼里,顿时对巧巧多了几分好奇。比如她的身份,不然为何会被官兵追赶。比如她和她的哥哥之间,那份浓厚的兄妹情谊。
也许,在每个人心里,都会有那么一份情怀。深深掩埋心底,一如巧巧和哥哥之间。总也斩不断的血缘,让颜舜祁越发羡煞。毕竟在颜舜祁家中,从未有过如此情感。仅有的亲人母亲,也于六年前病逝。
用了很久的时间,颜舜祁才从那份悲痛中走出来。他走遍大江南北,为百姓惩奸除恶。顺便暗暗找寻另一半羊脂玉,以备完成母亲的遗愿。传闻羊脂玉成双成对,他要找到另一半。
许是缘分,许是宿命。他苦苦找寻的另一半,竟然就在巧巧身上。起初以为,是巧巧偷走了他的玉。他顿时起了戒心,指责巧巧道:“你要什么都可以,但只是请还给我,这是我母亲留下的。”
他的话语里,一口咬定是巧巧拿走了羊脂玉。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这让巧巧分外气愤。她也并不解释,只是从脖子上摘下羊脂玉。放在桌案上,怒道:“这是我的羊脂玉!何苦偷你的?”
细细看去,两块儿雪白的羊脂玉。像是天然的纯美,一段微妙的情感。在颜舜祁的心底慢慢荡漾,他再次确定的看了看。方才慢慢将两块玉合在一起,如果不是巧合。那么,便是缘分了。
果然不错,大约这便是自己找寻的另一半。记得母亲曾经说过,羊脂玉本为阴阳一对儿。她还说过,另一半便是颜舜祁的因缘。他抬起头来,看着满脸怒色的巧巧。心里有些欢喜,有些欣慰。
毕竟羊脂玉被他找到了,真好。只是巧巧为何,会有这块羊脂玉。颜舜祁有些难于理解,满腹狐疑。不过此时,颜舜祁竟是有了别样心绪。他将合并的羊脂玉,在巧巧眼前晃了晃。
他颇有些得意之色:“这就证明了,的确是你拿了我的玉。现在,物归原主!”熟料巧巧双手叉着腰,高声愤恨道:“颜舜祁!你是故意的!你冤枉我!”听着她如此生气,看着他将玉捏在手心,巧巧顿时恼了。
只见她顾不得什么,便上前伸手。要拿走那块羊脂玉,便趁势扑倒了颜舜祁,想要掰开他的手。无奈他左右摇晃手儿,让巧巧触摸不得。“你欺负我!”巧巧满面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