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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伊芙和突也其的离开,让萧易寒措手不及罢了。婉凝的存在,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晚妆,我求求你,”纤云拉着她的手,苦苦哀求,“打听一下东麓的情况,可好?”
说到这里,晚妆可是为难了。她本欲拿着圣谕,是要救出萧易寒的。哪里想到,萧易寒会是这样的人。晚妆一时紧紧握住怀里的圣谕,有些纠结。略微思虑了一阵,想着还是见一见婉凝最好。
寂静的夜,一段烛火点燃着静谧安逸。窗外的月,朦胧凄迷。有些伤感,却又夹杂着凄迷的过往。桌案上,是数不尽的小小纸笺。那是一层层相思血泪,是婉凝对君颢的深深思念。
几缕回忆,萦绕在婉凝心头。看着这样消瘦的婉凝,晚妆一阵心酸。记得婉凝来玉池人家的时候,还是有些精神的。怎么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晚妆想着,一定是萧易寒的缘故。
如此这般,还要这份圣谕作甚?她不觉话在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好不容易进得府内,她一定要说清楚的。只是可怜的婉凝,又该如何?晚妆不觉暗暗叹息。然而对于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此时窗外的月色,明朗了起来。透露过木格窗,照射进房间来。像是千年的咏叹调,缓缓流动每一处角落。倾诉者每一段过往,每一幕故事。“你想说什么?”婉凝虽然看不到,却还是感觉到了晚妆的不安。
看着她暗淡的眼神,晚妆的心里有些难过。听到她这么问起来,便平静的说道:“就是来看看你”她开始担心,担心婉凝的身子。担心那个萧易寒,或许在外偷听。
不管怎样,晚妆都会想法子。把婉凝救出去的,然而却是遭到了婉凝的拒绝。理由便是,她要拖延时日。多久都好,只要哪里的君颢顺利登位。如此痴心,如此痴念。让晚妆很是感动。
从未有人,让自己如此思念。大约晚妆的心事,与婉凝而言早已听出了什么,她还是淡然笑着:“放心,外面有纤云看着,你只管说就是了。”思来想去很久,晚妆还是说了出来。
毕竟,这份圣谕对于萧易寒。亦或者对于婉凝,都是一个重要的物件。晚妆答应过巧巧,一定要平安送达的。不然那些官兵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或许婉凝有更好的法子。
听到圣谕上的“格杀勿论”,婉凝顿时楞了一下。她从未想到,楚君琰会是如此狠心绝情之人。在得到皇位之后,便会舍弃助他的萧易寒。何况认真想想,萧易寒也确实没帮过他什么。
只是除了那半块兵符,可以让朝廷有延缓的时机。或者说,给予楚君琰一点夺位的时间罢了。不然除了那些,萧易寒实在是没有什么用处。难怪,楚君琰会下这样的圣谕。
她拿着圣谕,却像是重若千斤。如果对萧易寒说了,岂不就是对君颢的不公。如果不说的话,那么就是要萧易寒死。左右权衡之下,婉凝终是为了家国利益。暂时做了一个决定。
以圣谕为要挟,要萧易寒放了君颢。然后不予计较,对于双方来说,都没有什么损失。或许这样一来,还可以拉拢萧易寒。可是她哪里想到,最终的结果,是要萧易寒无路可退。
倘或当初,没有权力的制约。谁都可以过得轻松一点,又岂会走到如此地步。婉凝拿着圣谕,笑着向晚妆道谢。她会有法子的,至少在不伤害两人的情况下。最后,她还是告诉了萧易寒。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回 巧巧获悉往昔事 婉凝辛酸一把泪()
暮色低沉,渲染一段沧桑往事。流霞凄迷,执着一念彷徨。耳畔处,飘散而过的是熟悉的笛声。可是穿过林间,直上青云端。惊扰飞花相无数,看遍尘世浮华。一念执着,为谁倾诉。
小楼下,一袭雪青色衣衫。被夕阳拉的长长,似乎有些孤独的味道。火烧云将世间万物,点燃一片华彩。笛声悠扬,像是大漠间流动的霞光。缓慢轻拂,这暮色下的玉池人家。
每每回想这一幕的颜色,巧巧耳畔总会回荡着一阵笛声。她无法忘记,这段熟悉的笛声。伴她度过漫漫长夜,她无法忘记,那块儿雪白的羊脂玉。这段缘分,皆因羊脂玉而起。
从哥哥穆辰轩口中得知,原来十年前。父亲果然救下一名妇人,并且以羊脂玉为媒,将当时只有十岁的巧巧,许给了颜舜祁。世间之事,周而复始,却是如此巧妙。
谁也不会想到,六年后苍天会安排这次相遇。此时的巧巧,尚且不知是福还是祸。她只是知道,自己无法忘记那个人。就连夜里做梦,也会听到那阵缥缈的笛声,缱倦优雅。
许是命运的安排,许是因缘的际遇。让巧巧的遇见,在这个暮春时节的雨季。变得凄迷温暖,夹杂着淡淡的栀子花香。飘散在天之涯,此后与颜舜祁携手共度。这一段缘,巧巧甚是感激。
夕阳西下,辉映着单薄的颜色。穆辰轩回身看着巧巧,那双眸子直直望着楼下那个雪青衣衫。一时之间,不觉笑道:“还真是一段奇缘,父亲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欣慰的。”
说到这里,巧巧的脸儿红了一片。若是在平日里,巧巧一定会跟哥哥理论一番。而今她知晓了这段故事,心里自然欢喜。原来颜舜祁所说的,都是真的。真好,巧巧还以为他在欺骗自己呢。
只是欢喜过后,巧巧顿时皱了眉头。颜舜祁是大理寺卿,是朝廷的二品官员。想来,身边一定会有不少的姬妾吧。他说要娶自己为妻,大约是在履行诺言吧。想到这里,巧巧有些难过。
若果然如此,这段缘分就此作罢。看着巧巧踌躇的样子,穆辰轩安慰着:“小妹只管放心,待我去询问一番。他若是欺骗你的感情,我自然是不许的!”自小,穆辰轩就很是疼惜这个妹妹。
谁知巧巧忽然拽住了他的衣袖,红着脸摇头:“还是别了我,我”她从来说话,都是不带标点符号的。而今却是吞吞吐吐,她不想颜舜祁说自己。攀上高枝儿的话。
何况这一路上,都是自己与他顶嘴。他若是记恨在心里,到时候一定会嘲笑自己的。巧巧可不希望,将来被颜舜祁嘲讽。因为她知道,颜舜祁说话很是不受用。听了心里很不舒坦。
第一次,为这样的事情纠结烦闷。巧巧的心里乱乱的,在穆辰轩看来。巧巧总算是有个女儿家的样子了,以前大大咧咧。像个男孩子,这回总归有人管住她了。以后,穆辰轩也会放心的。
远处的青山,绵延不绝。在夕阳的映射下,越发显得厚重深沉。飞鸟在林间叽叽叽喳了几声,也便慢慢的安静下来。玉池人家的前门,也随之而紧闭。只听得后院,不时传来马儿吃草的声音。
周围安静极了,街道上偶尔会传来脚步声。仔细听着,却又消散了。再过几天,便是惊蛰时分。所以会有许多小昆虫,从草丛间钻出来。所以家家户户,都要准备艾草熏香,驱除蛇鼠。
玉池人家的大门上,也挂着几枝艾草。这个习俗,颇与中原的端午极其相似。只是这里的艾草,是要一直挂到五月方可。因为边关地带,总是蛇鼠甚多。好在玉池人家,搭建了一个高高的平台。
客栈里的客房,也都建在第二层。巧巧因为屋子里有了蚊子,被搅扰的睡不着觉。她打算找初晨,要几枝艾草熏一熏。谁知刚刚走到楼下,便看到了烛火后的颜舜祁。
他独自坐在那里,还是第一次遇见时的那张桌子。同样的角落,同样的地点。心情却与初次不同,巧巧顿时住了脚步。五味陈杂,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自从哥哥说起这段缘,她便觉着有些隔阂。
知道了眼前这个人,果然是自己的未婚夫。再加上巧巧也确实动了心,所以总不好意思面对他。当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忽然听得,身后传来颜舜祁的声音:“你还未报答我呢。”
怎么,难道在他的心里。就只是除了这句话么,巧巧心里顿时来了气。她疾步走到他的面前,恼了:“若是为了报答,我自不会嫁给你!我穆巧巧不是物件!”她说的振振有词,连她自己都呆住了。
或者说,此时的巧巧,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怔怔的站在颜舜祁面前,真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颜舜祁看着她这么不自在,想着方才。穆辰轩与自己说过的话,心里有些欢喜。
记得穆辰轩说过,他这个妹妹素日宠溺一些。脾气也不是很好,但是心地还是很善良的。“你该不会,为了那句诺言才要娶她的吧?”穆辰轩有些担心,怕颜舜祁会辜负了巧巧的心。
“我从未对任何女子动过心,”颜舜祁认真道,“只除了穆姑娘,穆公子放心。我会一生一世,照顾巧巧。”从他的话语里,穆辰轩读出了认真和负责。至少他不是,那种喜新厌旧之人。
于是穆辰轩点头,萧重说道:“我希望,你可以代替我照顾她。”不仅仅是代替,而是以一个丈夫的身份。想到这里,颜舜祁又看着巧巧生气的样子。不觉对她那句话,感到可笑。
他慢慢饮着杯中酒,随后便淡然道:“这么说来,如果不是为了报答,你便肯嫁给我?”他的话语一字一句,夹杂着些微的期待。这时的巧巧,方才晓得自己的确说错了。
不,不是说错。而是她每次说的话,都会被颜舜祁巧妙破解。甚至奇怪,似乎他能够洞悉自己的心事。不觉之间,巧巧望着他的眼眸。似乎看出了他的意思,好像没有开玩笑。
青杨树下,太湖石旁,小桥池水。一丛栀子迎风绽放,在南风的拂动下,散发着一阵阵幽幽味道。四散飘来,似乎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乡。尚且记得,家乡处仍有这片淡雅的栀子。
撩拨琴弦,指尖下缓缓流动的乐曲。流淌过每一段岁月,游动在这片昏黄午后。仿若浮生流年,轮回辗转。似乎婉凝说过的每一个字,都在挑动着萧易寒的心弦。
仿佛,他从未想到,朝廷会这般对待自己。当初所言所谓,不过是为了得到婉凝而已。他怎会料想,一切竟会变得不可收拾。是他的太过执着,还是他真的做错了什么。
是是非非,早已说道不清。又何须去在乎,朝廷所下达的旨意。只是朝廷要他死,他不得不重新思考。自己所要计划中的下一步,究竟要不要继续。如果还要继续的话,那便是与朝廷对抗。
回首想来,如果违抗朝廷的话,也便就是甘愿放弃了婉凝。他是不会这么做的,早在五年前。他便为自己的所为,悔之不迭。而今他不会舍下婉凝一人,留下她独自伤心落泪。
然而世间之事,难以预料。正如他跟随婉凝预备返回中原时,在半路上便遇到了截杀。奋勇抵抗的结局,不过是以牺牲为代价。换取了婉凝的自由,这样的结局,让他有些嘲讽。
仔细想来,不过是为了一个“情”字。苦苦等候五年之久的执念,最终破碎一地。像是一只琥珀,碎裂千年之外。只是他这一生,唯一遗憾是没有得到婉凝的谅解。
昔日的情感,早就化为纷飞的栀子。飘散在苦海之中,早已寻他不着。他也只能看着婉凝,淡然笑着:“你终于,肯在乎我了”话语微弱,让婉凝顿时失声痛哭。
一瞬间,萧易寒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一身戎装的他,在栀子花丛旁,笑着对婉凝说道:“等我,等我回来,娶你为妻。”那时的诺言,已然变得泛黄,成为刻骨铭心的回忆。
而今想来,不过是一场梦境。触不到那时的温暖,只剩下半空潮湿的气息。看着婉凝眼眶里,那一滴晶莹的泪花。他很是欣慰,原来婉凝是在为自己落泪。真好,真好,真好。
只恐以后,再也无法陪伴婉凝。无法兑现当年的诺言了,他眼眸带着笑意。转而带着遗憾,慢慢离开了这片红尘。雨潮纷飞,氤氲了一地忧伤。婉凝哭着哭着,顿觉心存愧疚。
他走了,萧易寒走了。她的寒哥哥就这样离开了自己,这就是结局。婉凝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轻声唤着:“寒哥哥,寒哥哥阿凝一直都在等你,等你回来娶我为妻”
话语凄楚,在薄薄的雨幕下。飘逸着一阵伤感的气息,婉凝伏在他的怀里。想着那时的诺言,只恨自己为何会离开。纵然以后,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婉凝的心里,她依然是她的阿凝。
阿凝,阿凝。是了,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唤自己这个名字了。君颢唤自己“凝儿”,君琰唤自己“小凝”。却都不及这一声“阿凝”来得真切,多少年后都无法忘怀。
枯藤老树,开始慢慢生出新芽。在雨水的浸润下,努力的生长着。每一片绿叶,都在雨幕下闪闪发亮。有的时候,不是没有耐心。不是没有等待,而是没有缘分。正如这场雨,对于枯树来说甚是及时。
其实人生不过如此,只是一世太过匆匆。总归无法把握,这逝去的流年。桌案旁,婉凝可以听得到。对面坐着的萧易寒,一直都在沉默。他似乎在想,有关下一步的计划如何。
不管怎样,婉凝都只要萧易寒安全便好。所以为了他平安,婉凝便要确保他远离朝廷。或许萧易寒可以想得开,像伊芙一样离开。远走天涯,过自己的生活。大约,这样可以保住他的命。
然而世事总归不如人愿,朝廷岂会放走萧易寒。他在帮助朝廷的时候,已经掌握了不少军情。何况他还拿着半块儿兵符,朝廷不会放过他的。本欲劝他投向君颢,却还是作罢。
他们二人自然不会联手,倒不如此时要萧易寒逃走。这样想着,婉凝便开口道:“你若活命,现在便走。”短短八个字,却是婉凝的真切心意。可她哪里想到,萧易寒不是苟且偷安之人。
窗外雨丝细密,随着暖风的吹拂。将春日的气息,飘荡在尘世每一个角落。婉凝听得到,萧易寒手指敲打桌面的声音。她很是熟悉,这分明是萧易寒成竹在胸的意思。
再熟悉不过的动作,让婉凝很是担忧。她想不明白,萧易寒为何要深入虎穴。非要对抗朝廷,简单的活着不是更好。或者说,萧易寒决定的事情。没有谁可以改变,就是婉凝也不可。
雨点开始变得大了些,可以听得到雨打窗户的声音,噼噼啪啪,颇有节奏感。不知过了多久,方才听到萧易寒的声音:“阿凝,我要回中原。”他所说的中原,便是东麓京都了。
东麓的百姓,把通化镇以西唤作“边关”。一道高大的城墙,一片荒凉的大漠。阻隔着边关和中原的来往,于是过往客商。骑着骆驼,随着驼铃声声。慢悠悠的来往其间,做着各样生意。
或许萧易寒打算好了的,又或许他有别的计划。不管怎样,婉凝都是不允许的。她已经失去了君颢的消息,此时又怎能再失去萧易寒。曾经的一句诺言,将萧易寒送入痛苦的深渊。
这次婉凝怎会,让萧易寒再受伤害。她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到萧易寒的面庞。却是模糊一片,只有昏暗的烛火。在眼前摇晃,婉凝轻叹了口气。自己这双眼睛,委实已然无用。
“我跟你一起去!”婉凝断然说道,却是被萧易寒生生拒绝:“不可,你的眼睛不是很好,还是留在这里,我才会放心。”他说的不假,自己真的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服药也好,针灸也罢。总归是没有任何效用,反倒是越来越模糊。记忆里也大不如前,总是想着君颢还在身边。偶尔回过神来,方才晓得君颢已然离开。周围有些凄凉,风儿颇多无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一回 慧辰轩救助初晨 敏晚妆获知真相()
朝霞满天,辉映处大漠好看的颜色来。夕阳渲染着一春的落寞,半空飞来的大雁。也在凄凉的哀鸣,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远处的山峦,绵延不绝。似乎隐藏着了几个世纪的秘密。
暮色将近,有凉风吹过。虽然时值暮春,到了夜里却还是有些凉意。乍暖还寒的时候,最难将息。后院的马儿,也有些躁动不安。马蹄跺得地面一直响,那些不好的预感,没来由的袭上心头。
果然,一群官兵忽然闯入玉池人家。领头的一个将领,大踏步的走到柜台前。然后声音粗俗的说道:“掌柜呢?让他出来见我!”似乎话语里,尽是无理取闹的意思。
桌案上的烛火摇曳,晃动着正在算账的初晨的身影。她停下手里的算盘,放下账本正要开口答话。却看到一个身影,瞬间挡在了自己面前。是了,是穆辰轩没错。难道,他一直都在?
正当初晨疑惑的时候,但听得他低声附耳:“不用怕,一切有我。”真好,这七个字在初晨听来。是最好听的安慰,让她的心里泛起丝丝暖意。正是这句话,才支撑着初晨一直等下去。
很多年以后,当夕阳西下。初晨便会想起那一天黄昏,有一个男子。默默地守候在自己身边,纵然他从未喜欢过自己。可是在初晨的心里,却早已芳心暗许。有穆辰轩在,初晨不会害怕的。
眼前的这位将领,初晨其实是认识的。就是上次住在客栈里的人,好在穆辰轩及时让巧巧拿了圣谕提前离开。转而想来,他应该就是来找圣谕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此时的巧巧和颜舜祁,还在楼上休息。初晨望了望楼上,期许着此时他们不会露面。相信穆辰轩,会摆平他们的。这一点初晨是知道的,哪怕最后苦苦守候玉池人家,她也心甘情愿。
当她听闻穆辰轩的死讯时,竟是丝毫不信。明明她知道,那时远在京都的晚妆,是不会骗她的。她却还是依然相信,这份缘会继续下去。每天的朝起暮落,她一直都在等待。
因为她相信,那一份执着会在不远处等候。不管怎样,穆辰轩总有一天会回来的。每年春节时分,茫茫大漠便会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初晨浅浅的笑着,一壶香酒等待着他。
“我掉了一样东西!”那个将领,说话甚是用力。似乎很是肯定,让初晨心里不禁一动。这样东西,想来便是圣谕了吧。但此话说的不可明显,所以他们便把矛头直指玉池人家。
其中的理由,便是他们掉了圣谕。并且还是在玉池人家这里,如果被追问起来,定然是要受罚的。不管如何,他们总要将这份罪责,推到玉池人家这里。即便将来有个万一,也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