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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侍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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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云,”婉凝说着,便端起木盆,将那些衣服尽数收回木盆,又道,“你去烧壶热水,我来洗就好了。”“这万万不可!”纤云立刻阻止道,“皇上吩咐了,一定要好生照顾姑娘的。”

    可真是嘲讽,既然君颢要这么吩咐。为何就不来看望自己?当初自己自作主张,从正阳殿搬回浣衣局的时候。都过了三天,君颢怎么不来?还说要照顾,不还是每天都有洗不完的衣服么?

    正在她想的出神的时候,却听得一阵好听的声音:“我来帮你。”仅仅四个字,就让婉凝的心儿为之一动。她不觉抬起头来,是多日未见的君琰!只见他一身玄青衣袍,微微笑着看向自己。

    记得上次,还是君琰教授自己写字。如今他又说来给自己洗衣,可真是体贴人心呢。不待婉凝说话,君琰就已经挽起了袖子,准备动起手来。婉凝唬了一跳,忙夺过木盆:“王爷怎可动手洗衣?”

    看着婉凝惊慌的样子,君琰不觉轻轻一笑:“因为府里有事要忙,所以这几天没来看你你,有没有怪我?”怎么会?婉凝轻轻摇了摇头,便搓揉着衣服。便说道:“这里,不是王爷来的地方。”

    “小凝,”君琰走到她跟前,俯下身子说道,“我有一样东西送给你,你且看看,喜不喜欢?”他说着,便从袖子里拿出一根木簪来。上面雕刻着精细的栀子花,栀子花,是婉凝最喜欢的。

    君琰轻轻抚了抚婉凝的发丝,替她别在发间:“这根木簪,是我这些天亲手雕的。你喜欢么?”原来,原来这几天他在忙着的,是为自己雕刻木簪啊!映衬着浣洗池里的水,婉凝看到了发间的木簪。

    虽然古朴简单,可是看着确实花了不少的心思。“今日,是你十八岁的生辰,”君琰轻声说着,又拿出一件好看的衣服,“除了木簪,还有这件白蝶琉璃群”什么?婉凝没有听错吧?

    要知道,君琰知晓自己的生辰,已经令她十分意外。白蝶琉璃裙,可是胡族敬献给东麓的贡品啊!君琰竟然,拿这件裙子给自己做贺礼!她简直不敢相信,君琰会为了自己,而东这样的礼物!

    “你不喜欢?”看着婉凝许久不说话,君琰似乎有些失望。半刻,婉凝才高兴的点点头:“王爷,你对奴婢这么好奴婢都不知,该怎么,该怎么报答王爷才好?”

    重新装扮一新的婉凝,宛若仙子下界。一根木簪,一套白蝶琉璃裙。让昔日灰头土脸的婉凝,变得好似公主一般。君琰看着这样的婉凝,温婉的笑着:“小凝打扮起来,果然倾国倾城。”

    一喜欢,说得婉凝脸儿绯红。“可是王爷,如何知道奴婢的生辰?”婉凝眨巴着好奇的眼睛,她很想知道答案。“因为,我一直想着你,”君琰深深的凝望着婉凝的眼睛,充满了一叠的柔情。

    可就是在自己生辰的前天,婉凝就知道了梓若侍寝的消息。她不觉低下头来,望着水池中的自己。感觉好像是一只玩偶,被君颢所玩弄。“我想看着你笑,”君琰坐下来,对她说道,“就像是刚才那样。”

    婉凝深深叹气:“王爷身为皇族,自然不知我们做奴婢的苦楚。在这深宫,面对主子的冷嘲热讽,奴婢如何,笑得出来?”“只要你愿意,”君琰接口道,“跟着我离开这里,四海为家。”

    四海为家?婉凝瞪大了眼睛。君琰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不知道考没考虑过。自己是一个侍女,而且卖身契还在君颢哪里。走到哪里,都会是逃离的青楼女子。君颢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君琰见她眼神有些散漫,遂轻轻握着她的手:“相信我,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一生一世的诺言太过长久,婉凝等不起。她慢慢抽出手来,勉强笑着:“奴婢是时候,要做活儿了。”

    她说着,就转身回屋,褪去了华丽的衣装。卸下了那根木簪,随后细细的收好。君琰也随之跟了进来,见婉凝这样,便安慰着:“如果你信我,也信你自己。就应该,给我一个机会。”

    “奴婢多谢王爷的好意,”婉凝垂下眼眸,“只是王爷的许诺,奴婢无缘。”看着婉凝离开的背影,君琰的心口隐隐作痛。依着门槛,君琰看到婉凝正在费力的洗着衣衫。

    于是君琰便轻轻坐过去,夺了婉凝手里的衣衫。然后放在搓衣板上,用皂角狠劲儿搓着衣衫上的肮脏。婉凝在一旁看着,心里似乎触动了一番。眼前这个男子,是否可以托付终身?

    也许时间,可以证明这一切吧。纤云哪里的热水烧好了,婉凝便提着热水。与冷水互相兑好之后,这才与君琰手里的木盆换了换。看着君琰讶然的样子,婉凝不觉笑道:“热水洗的,更为干净些。”

    阳光下,木盆里泛起的泡沫,透露着好看的光泽来。于是浣衣局处,便有一个男子在一旁洗衣,另一个女子,则为他搭着洗好的衣衫。远远望去,好像是贴心的夫妻二人。

    就是一旁看着的纤云,也不觉为君琰的这份心意。打动了,或许这样的男子,才真的适合婉凝吧。偏在此时,王连瑛的声音响起。纤云唬了一跳,忙丢下手里的水壶,上前去迎驾。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一回 婉凝升 江苓嫣暗害梓若() 
连日以来,忙着边关战事的君颢。早已经忘记了君琰,已经偷偷进宫与婉凝相会了。这次他清闲了几日,才要去浣衣局看望婉凝。谁知第一眼,便看到了正在替婉凝洗衣的君琰。

    那一刻,真的像是小夫妻。默契之间,更多的则是互相体贴。君颢的醋意立刻升上心头,他虽然将婉凝贬为侍女。可是为了婉凝的安全,他才要这么做的。君琰见了君颢,遂慢慢起身。

    “皇兄来了?”君琰笑着,也不忘将洗好的衣服,交给婉凝。君颢见此,便冷冷的说道:“是不是朕,来的不是时候?”“小凝身子不好,”君琰笑着解释道,“臣弟这才帮了她的”

    君颢看着婉凝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又忽然想起了婉凝被打,被罚跪的情形。不觉心疼起来,遂将婉凝拉至身旁:“燕婉凝从今日起,便升为正阳殿御前侍女!”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着实让君琰和婉凝吃了一惊。尤其是君琰,他知道婉凝这一走。自己想要见她,便越发的难了。“臣弟想要婉凝离宫几日,”君琰坚定的语气,让君颢更为恼火。

    “朕已经决定,将元御医之胞妹许配与你,”君颢知道没有这门婚事,君琰是不会对婉凝罢休的,“后日过门,琰弟可要好好准备准备!”君颢说着,便一把将婉凝拉走了。

    原地处,只剩下独自苦笑着的君琰。纤云走过去,轻轻安慰着:“元御医的妹妹汐月,奴婢是见过的。她是长春宫的侍女,虽然是一个奴婢。可是昭仪娘娘很喜欢她,皇上这么做,是有他的道理的”

    什么道理,不过是将汐月安排在自己身边。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罢了,什么对自己好。明明都是骗人的!可是君琰却默默地坐下,洗着那些洗不完的衣服。却是忽然,听到了婉凝的声音。

    “王爷——”果然是婉凝回来了!君琰欢喜的看着婉凝,心里升腾起一阵希望。他笑着打趣儿道:“怎么回来了?是不是皇兄他”“王爷,对不起,”婉凝低下头来,咬着唇说道。

    她已经对君颢说好,决定留在浣衣局。可是君颢不允许,婉凝只好说要回来跟君琰道别,不然是不会去正阳殿的。君颢这才允许,婉凝赶着回来。看到了笑容依旧的君琰,心里却很是难过。

    “木簪和白蝶琉璃裙,记得要带上,”君琰笑着抚慰她,“想我的时候,就看看这些。”其实婉凝的心里,觉着君琰对自己更好一些。不像君颢那么冷淡,总是给自己使性子。

    君琰看着婉凝紧皱的眉头,不觉伸出手来,替她抚平眉头:“我喜欢看着你笑,不然你总是蹙眉,让我很担心。”婉凝抬起头,看着君琰笑容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丝丝的忧伤。

    “王爷如果有空,可以进宫来看我的,”婉凝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些不忍。听着婉凝这么说,君琰就已经很高兴了,他提醒婉凝:“御前侍女不比普通的侍女,一定要万分小心才是。”

    重新回到正阳殿里,那出偏殿早已被纤云,打扫的干干净净。纤云笑着道:“奴婢早就料想,姑娘总有一日,会回到这里的。”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屋子,婉凝不觉发出一声叹息。

    其实回到正阳殿,是早晚的事情。纤云曾经对皇后说起过,皇后也同意。不然如何创造,婉凝和君颢在一起的时间?如何让江苓嫣心生嫉妒?又如何,让薛梓若心生不满?

    原来一切,对于婉凝来说,都只是一枚棋子。一枚除去梓若和江苓嫣的棋子罢了,不过与君颢而言,在自己身边。好过更加安全,好过君琰的纠缠。御前侍女的责任,也就多了一层含义。

    “皇上说,姑娘这就要过去服侍,”纤云端着一碗米酒过来,嘱咐道,“皇上每日晚膳后,都要饮一碗米酒的。还有屋子里,也是要熏栀子花香的。”栀子花香,婉凝的心儿,微微颤抖了一下。

    微弱的烛火,在夜色下摇曳着。散发着幽幽的暮色,衬托着孤寂的背影。婉凝看着那袭玄黑色衣衫,在烛火下,越发显得落寞伤感。她慢慢的走过去,看着他看书的样子很认真,便默默的站在一旁。

    忽明忽暗的烛火,映衬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就在这时,便听到王连瑛的声音响起:“皇上,今晚要谁来落轿?”听到“落轿”两个字,婉凝手里的米酒,顷刻间摔碎在地,碎了一地的瓷片。

    “你怎么回事儿?”王连瑛一面小声责备婉凝,一面示意她收拾碎瓷片。婉凝唯有蹲下身子,俯身小心翼翼的将碎瓷片,一一捡到托盘里。但听得君颢沉默了一阵,才道:“就让苓儿来吧。”

    苓儿,就是自己的妹妹江苓嫣了。素来听闻,她很是受宠的。如今看来,却是真的。婉凝一心只在君颢所说的话上,丝毫没有注意到,瓷片将自己的指腹划了一道血口子。

    “朕的被褥,铺好了么?”君颢这么一问,婉凝方才回过神来。只觉着指尖一阵疼痛,却也顾不得这些。赶忙捡了剩下的瓷片,忙忙的去往内侵整理床铺。指头受了伤,她根本不在乎。

    她所在乎的是,君颢手里的那张卖身契。她是一定要拿到手的,不然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无法摆脱这个身份的。“燕姑娘,”王连瑛紧跟着进来,随后对婉凝说道,“皇上夜里睡得不稳,你可要留神”

    是了,今夜是她值班的。当君颢挽着江苓嫣的手,步入寝账的时候。婉凝大着胆子看了君颢一眼,可是他似乎,只在乎江苓嫣。江苓嫣也冷眼瞪着自己,随后便得意的走开了。

    “你就守在门外吧,”江苓嫣冷冷的说道,“本宫夜里,会起来喝水的。”就这样,婉凝独自依着门槛,看着月色慢慢西沉。只觉着眼泪越发苦涩,很是奇怪,她从来都不曾哭泣的。

    这是怎么了,是为自己的命运而哭?还是为君颢不在乎自己而哭?不会的,婉凝想着,如果君颢不在乎自己。怎么会将自己调离浣衣局?可是君颢,为何就是不肯对自己好一点?

    东麓后宫凡是侍寝的妃子,第二天都要向皇后请安的。薛梓若装扮一新,勉强打起精神前往重华宫。尽管君颢那么对待自己,可是她还是依旧笑容如初。她不能让他人看到,决不能。

    凤榻上端坐着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另一旁的椅子上,则坐着笑意盈盈的江苓嫣。薛梓若上前叩拜:“嫔妾见过皇后娘娘,见过昭仪娘娘!”“妹妹快平身吧,”皇后边说边要她坐下说话。

    皇后见她精神很好,遂笑着说道:“妹妹如今得蒙圣宠,本宫在这里,可要恭喜妹妹了。”这话说着是贺喜,在梓若心里却是一种嘲讽。她勉强笑着:“这都是托了娘娘和昭仪的福分”

    “看妹妹这样子,封妃指日可待,”江苓嫣缓缓放下茶杯,夹杂着嫉妒之意说道,“不过本宫看妹妹这样子,似乎有些不大开心。”细心的江苓嫣,还是看出了梓若面容上的悲凉。

    梓若却起身笑着道:“嫔妾身子不适,想要回去休息。”“那妹妹就先告退吧,”皇后遂关切的问道,“要不要请元御医看看?他医术很是高明的。”一旁的江苓嫣也附和着:“妹妹莫要,耽误了才是。”

    “梓若多谢皇后和昭仪的好意,”梓若笑着婉言谢绝,可是江苓嫣却是不肯罢手:“尺素,你去将元御医传至蓼汀阁。为薛采女诊脉,不然本宫可是放心不下”

    江苓嫣倒是要看看,这个薛梓若玩的是什么把戏。待梓若回去以后,江苓嫣便冷哼道:“问安说话也不肯,着急着要走,才得了几日宠?哼!”“江苓嫣,你这是要几个意思?”皇后忽然问起这个。

    一脸茫然的江苓嫣,不解的摇头:“娘娘在说什么?嫔妾不明白。”皇后压下怒火,对她有些责备之词:“本宫赏赐给你的佛珠,你为何给了她?”当初薛梓若一进来,皇后就已经看到了。

    “嫔妾是在帮娘娘,娘娘怎么不知?”江苓嫣走到皇后跟前,压低声音道,“如今娘娘要保住后位,这个薛梓若,这然是要不得的”听了江苓嫣的话,皇后的心里,似乎明白了,却又不明白。

    江苓嫣便耐心解释着:“那串佛珠,是用藏红花、麝香、桂枝等名贵草药而制。戴在身上可致人不育娘娘当初赠与嫔妾,嫔妾可是无福享用呢。”原来江苓嫣一直无子,都是皇后所暗中操作。

    于是她便将计就计,将佛珠给了薛梓若。皇后听了此言,不觉小看了江苓嫣:“你既然知道,还要戴着它。你难道不想,诞下小皇子么?”“我服食的七药香,有驻颜之效,”江苓嫣道,“可是,却含有大量麝香”

    原来江苓嫣一直无子,却盛宠不衰的原因,就是服用七药香的缘故。尽管有她堂兄做靠山,可是她也明白,女人一定要保持容颜。于是,她宁可放弃子嗣。所以,才没有对皇后言明。

    日落的时候,梓若走进蓼汀阁。淡淡的清香,弥漫着整座蓼汀阁。这时元易斌背着药箱走了进来,便嗅到了这奇异的香味。他放下药箱,对梓若道:“采女安好,微臣是来给采女请脉的。”

    于是,一旁的侍女便拿来菱纱账。遮掩住了梓若的身子,只露出了梓若的一只玉手。元易斌将指尖,轻轻搭在梓若手腕上。只觉着一阵幽香扑鼻,让人心情舒畅。

    片刻之后,元易斌才缓缓抽出手来。问梓若道:“微臣问一句,采女这水阁里,熏的是什么香?”“我也不知道,”梓若从纱帐后走出来,见元易斌皱着眉头,便问道:“元御医,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如果微臣猜得没错,这香应该是七药香才对,”元易斌凭借着多年的行医经验,思虑了半刻才说道。七药香?梓若听在耳里,觉着甚是耳熟。元易斌便说道:“是西域进贡的奇香,有美容的功效。”

    可是奇怪,梓若听了这话,顿时笑了:“元大人这么说,可就是错了。苓昭仪对我说,这是檀香所制”她说着,就取下手腕上的佛珠。元易斌定睛去看,果然是檀香木的佛珠。

    元易斌顿时疑惑万分,这明明是七药香的味道。他环视四周,只见着水阁四周栽种着许多的桂枝。他想着梓若说起,是江苓嫣所赠。心里顿时明白了**分,一切原来都是江苓嫣所为。

    佛珠乃檀香木所制,夹杂着藏红花等药材。水阁四周的桂枝香,掺和着檀香,于是就演变成了七药香的味道来。难怪,闻起来很是熟悉。如果佛珠是江苓嫣赠的,那么梓若岂不是就有危险了?

    七药香本身无毒,却是在有水的地方,就可变作剧毒。一旦侵袭人的皮肤,就会使她的皮肤溃烂。江苓嫣早就算计好了的,梓若哪怕是不育,也还是年轻貌美的。

    那倒不如斩草除根,毁了她的容貌最好。想到这里,元易斌倒吸一口凉气。立刻对梓若说道:“采女莫要,再戴这串佛珠了。”“为什么?”梓若疑惑的问道,“苓昭仪对我很好,她不会害我的。”

    “采女才刚入宫,哪里知道其中的凶险?”元易斌劝解道,“如果采女要保住性命,就不要带了。”见元易斌这么说,梓若想着江苓嫣对自己说的话。还是不信:“元大人多虑了”

    见梓若这么说,元易斌也只好警惕了一句:“总而言之,苓昭仪和皇后娘娘,都不是好惹的主子,采女留心才是。”他说着,就开了方子。又道:“我这里,是清热去火的药,采女先吃着。”

    元易斌说的话,犹在耳畔。梓若反复看着佛珠,也没觉着什么不妥。只好暂且收了,放在首饰盒里。晚间元易斌又过来,替梓若把了脉,看着她吃了药。才放心的舒了口气。

    “元大人没必要,对我这么好。”梓若看着元易斌这么上心,想起了君颢的冷淡,不觉自卑,“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采女。”“医者父母心,”元易斌笑道,“微臣行走于后宫,为主子治病。是微臣的职责”

    听着他说话,梓若感觉很是温暖。宫里的御医,都比君颢更加关心自己。梓若更觉着,是婉凝存在的缘故。至于佛珠里面的缘故,她想着江苓嫣应该没有理由来害自己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二回 婉凝诉说苦相思 丽妃悲情自伤感() 
冬日的清晨,薄雾淡淡。弥漫着寒凉的气息,婉凝早早的起了床。然后便收拾起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将奏折书卷一一叠放好。又燃起了清雅的栀子花香,顷刻间,书房里便弥漫着春日的味道来。

    不消片刻,便有君颢迈着步子走进来。婉凝忙上前,接过王连瑛手里的衣袍。王连瑛忙示意婉凝去沏茶,自己自则笑着道:“皇上暂且息怒,胡族哪里,奴才会派人去办的”

    当婉凝端着沏好的茶放在桌案上时,君颢却不经意间,看到了婉凝被白纱布缠着的左手。遂淡淡的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受的伤?朕怎么不知?”真是可笑,昨儿碎了的瓷片,仿佛还在掌心扎的疼痛。

    他竟然不知,可见他对自己,真是一点都不关心。正当婉凝暗自伤神的时候,却听得君颢对王连瑛说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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