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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我说得舌头起了茧子,你也听得耳朵长了茧子,还是那句话,我不是你的妻,我是严薇,而现在,你逼迫我成了夜魂蓝羽,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凯文是从我的世界来的,不管我和他曾经有什么恩怨,我希望你不要再伤害他。”
拓跋晗可不管什么灵魂穿越,也不管她到底是谁,他只知道她就是他要的人,是他儿子的娘,是他的正妻!
想让他不伤害那个黄毛怪,可以,他捏住她神情冷漠的脸,逼迫她正视自己,“想和本王撇清关系,你休想!本王能容得下你那三个碍眼的堂主,自然也能容得下这个黄毛怪。本王就拭目以待,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通天的本事把你抢走!”
“他抢不走我,谁也抢不走。”是她自己有自知之明,既然不适合留在这里,不如离开。“你知道的,我的心在你这里。”她的泪滚下来,落在他的手上,啪,啪……一滴,两滴,三滴,四滴……
他的心隐隐颤抖,冷硬的怒气都被她的泪融化,眼眶也不禁有些泛红,捏在她下颌的手不觉间放松了力道。
“拓跋晗,我对你如何,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说了,你只能爱严薇,不要爱蓝羽,你还是出卖了我,你一再逼迫我做你的蓝羽,你撕碎了我的心!”
“薇儿……”他的懊悔再次被牵引出来,伸手把她环入怀中,疼惜地轻吻她的额角,“我一直都不明白,错以为你一直病着,错以为你神志不清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蓝宏一再派人来通传说要见我,本想你见到亲生父亲定能开心。竟是我错了,错将你推进火坑……”
凯文沐浴之后,剃了乱糟糟的胡渣,金黄的发丝向后梳理,将那张英俊迫人的脸完全展露出来,一身碧青色锦袍,博袖束腰,越显的高大挺拔。
他从屏风后走出来,就见拓跋晗和严薇相拥说着什么。“薇薇,他是谁?”
拓跋晗松开严薇,改握住她的手,不容她逃避,“原来你这个黄毛怪也会说人话,本王是薇儿的夫君,薇儿是本王的正妻,这样说够明白吗?”
凯文眼神狐疑地在两人之间流转,用生硬的中文问道,“薇薇,他说的是真的?你结婚了?”
结婚了吗?没有婚礼,没有明媒正娶,只有一张圣旨,她却一直充当着一个妻子,这算婚姻吗?“我……没有结婚……”
拓跋晗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来人,去把小王爷带来。”
片刻后,凯文与他们“一家三口”围坐在桌旁,他本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听着严恩一口一个母妃地说着一大堆的趣事,他却食不知味,难以下咽。
穿越三年,他早该想到,就算找到了严薇,一切也与以前不同。
此时,他终于能体会到,以前严薇看到他的妻儿时是什么感觉。这就像是上天注定的报应,让他一时间被打击地支离破碎,无法承受。
拓跋晗则好心情地给凯文斟满酒杯,“黄毛怪,以后我们就是朋友,朋友妻不可欺,你应该知道吧?”
他从来不介意慕刃风住在王府,就是因为放在眼前的威胁,比远在的天边的威胁更好掌控。同样的,这个凯文就算再好,与严薇再熟悉,也不足为惧。
凯文看着面前的酒,就像看着一杯毒药,“薇薇,这杯酒我应该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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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穿越为妃【72】
“无所谓应不应该。喝吧,这是王府窖藏的好酒。多一个朋友也多一条路,七王爷在肃安王朝的地位举足轻重,这里是他的家,以后你住在这里,得他庇护,也能安全些。”严薇说得冷静,心里却五味交杂。
她对凯文的恨淡了,爱也早没了,可他的出现是一道曙光,能给她回去的希望。而且,他了解她,让她少了些苍冷孤寂。就算找不到占星神算,两人也能一起想办法穿越回去,至于未来,她从来不敢奢望,也不想再与他有未来。
凯文苦笑摇头,“薇薇,你这是在承认他真的是你丈夫!”
“就当是吧,我不是他的妻子蓝羽,却的确在蓝羽的体内,也的确与他有夫妻之实。我知道这样说很残忍,一如我当初看到你的妻儿,但我不想欺骗你,因为……我知道被欺骗是什么滋味儿。”
说完,在泪落下之前,她疾步走出厢房,奔出擎云阁。
拓跋晗这才听明白,“黄毛怪,你有妻儿,还骗过严薇?”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她到了这个鬼地方也是因为我。”凯文说着,捻起面前的琥珀酒杯,如饮鸩毒,忍痛灌入咽喉,“……是我害了她。”
“难怪……”她如此憎恶被人欺骗!拓跋晗起身,忙追出去。
严恩则还不想走,他好奇地打量着凯文,伸小手从盘子里拿了一个烤鸭腿给凯文放在面前的盘子里,“吃吧,这都是御厨做得,可好吃了。父王从宫里调过来的御厨,专门给母妃做好吃的。”
小小的他虽然不明白父王和母妃到底怎么了,可他看得出,这个黄毛怪看母妃的眼神怪怪的,让父王很不高兴,他当然也要出点力,不能让黄毛怪抢走母妃!
凯文拿起鸭腿咬了一口,的确,肉质松软,很是可口。
懵懂纯真的严恩冰雪肌肤,眼眸一如拓跋晗的琥珀色,纯净透亮,如此美若天使的小娃娃,让他想到自己的儿子。严恩似乎比儿子小一两岁,“你叫什么名字?几岁?”
“拓跋严恩,三岁。”
如果他还在现代的话,过了三年,儿子应该有八岁了。“你母妃在王府里开心吗?我听说你父王有很多老婆。”
“母妃……开心呀。”严恩皱眉想了想,母妃又好像不开心,总也不见笑。父王给了母妃好多好玩的好吃的,可母妃像是根本不在乎呢!他只拣着重点说,“父王是有很多老婆,可他只对母妃一个人好。”
“你母妃为何会是杀手门主?”凯文最了解严薇,她心地善良,平时连杀鸡都不敢,做杀手绝非她所愿。
“因为父王把外公找来了,外公要母妃做门主,母妃要听外公的话呀。”
“我明白了。”凯文扬起唇角一笑,兀自斟酒,再次一饮而尽,蓝色的眸子里渗出一丝笑,却是恍然大悟的笑。
严恩不明白他到底明白了什么,绷直耳朵打探,“你认识母妃很久了吗?为何我以前没有见过你?”
“是很久了,有很多年了,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所以不曾见过。”
从今日起,他要赎清罪恶,让严薇开心起来,她会和他一起离开这里,她不属于这个充满血腥与杀戮的世界。
“为什么你是黄头发绿眼睛?父王叫你黄毛怪,你真的是妖怪吗?”
“我也是人,只是头发眼睛的颜色不同,就像大人和小孩的不同,大人的眼睛鼻子都是大的,小孩的眼睛鼻子都是小小的。”
=
幽冥门成为王府的一部分,并未激起什么波澜,反而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凯文,却引起了轩然大波。
再加上丫鬟、小厮们的言传,到了侍妾们口中,就更是变得不堪入耳,说王妃脚踩四五只船,堂而皇之给王爷戴扎实了绿帽子,整个王府鸡犬不宁,却无人敢去挑衅严薇。
幽冥门所在的擎云阁也隐隐有了些涟漪——虽然凯文住在擎云阁,三个总是先门主之忧而忧的堂主却从没拿他当贵客待见。
严薇破天荒的在擎云阁书房里闷了一天一夜,并未耽搁幽冥门的日常事务,却没有接纳那些侍妾的请安。
侍妾们却不约而同抓到了机会,执着地奔到擎云阁楼下,就等着一睹三位堂主的风姿,四十八位美人儿花枝招展,争奇斗艳,胭脂香粉盖住了四周的花香,整个擎云阁大门水泄不通。
“好热闹呀,今儿是什么好日子?”
拓跋晗慵懒冷邪的声音从她们背后不远处的回廊上传来,虽然漫不经心,却威严四射,让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顿时噤了声。
“妾身等给王爷请安!”
好壮观呢,平时也没见人这么齐全过。拓跋晗笑了笑,挥着扇子走过来,“婉妃,珍妃,柔妃,菱妃也都来了?”
【文】四个女人齐齐上前,颔首跪拜。“妾身等是来给王妃请安的。”
【人】“王妃昨儿中暑,身子不好,你们不必请安了,都回去吧。”
【书】“是。”
【屋】说巧不巧,白初霁和楚切霆正说着话从擎云阁里走出来,身后还有十几个随侍跟着,浩浩荡荡,威风凛然,犹若天将下凡。
“出来了,出来了……”侍妾群里不知是谁咋呼了两声。
一群女人全都忘了自己的夫君是谁,齐刷刷将目光定在两个传说中的神秘美男身上,啧啧赞叹着私语着评论着谁更帅谁更美。
拓跋晗见状并未介意,反而来了兴致,“霁堂主,霆堂主,这是要去哪呀?”
楚切霆不语。
而一向对所有人都和和气气的白初霁则含笑回应,“王爷好清闲,是过来探望师妹的吧?师妹说要寻点东西,我们正要外出采办。”
“爱妃是要什么宝贝东西?竟然要劳动两位堂主亲自跑一趟?”
“也没什么,都是幽冥门里必须用的物件罢了。”白初霁巧妙地一句话带过,“王爷既然来了,就进去吧。师妹心情还不太好,还请王爷多担待。”说完,他客气道别,与楚切霆又在一群女人的注目礼下飘然离开。
拓跋晗的心里却又被挑起一根刺,好一个白初霁,活像薇儿是他家的,竟请他多担待?
“王爷好久没有去妙菱阁了,王爷不是喜欢妾身的舞么?”菱妃壮着胆子开口。
柔妃冷哼,“妙菱阁有什么好的?王爷,妾身的柔心居里可备着您最喜欢吃的糕点呢……”
两个敢开口,其他人也不示弱,“王爷……”嗲声嗲气,此起彼伏。
“都滚!一个个碍手碍脚!再如此取闹,本王见一个杀一个!”拓跋晗说完,径自迈进擎云阁。
一群女人要跟进去,却都被擎云阁门口的四个凶煞门神似地杀手拦下。
拓跋晗本以为,凯文欺骗过严薇,便不会再被严薇奉为上宾,却没想到,他一到书房门前,就见两人正围拢着桌案低声讨论着什么,而且还是用那种叽里咕噜的鸟文。
严薇敏锐听出拓跋晗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忙将手上的书本阖上,顺便也把桌案上的草稿图纸塞进书里,对凯文说道,“你初来乍到,王府里的规矩还要学,不懂的再来问我。”
凯文笑了笑,抱着那本厚厚的书转身出门,经过拓跋晗身边,他笑了笑,“朋友,今天气色不太好!”
“托你的福,本王好得很。”他挥手,强大的真气一带,两个门板将凯文掩在门外。
他盯着严薇身上那件单薄的紫锦吊带长裙,火气又涌上来,“你就不能穿得正常些?擎云阁里这么多男人,你就这样裸肩露背,成何体统?”
这男人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我热,所以穿的少。”在自己的房间还要穿里三层外三层,是要发酵,还是要发臭?
“你明知道他们都对你居心叵测……”
“王爷言重了,三位堂主都对本尊毕恭毕敬,凯文也客客气气,哪里居心叵测?”严薇不耐烦地揉了揉额角,拿起团扇走到靠窗地贵妃榻上靠着软垫坐下,“拓跋晗,你是来说教的?还是另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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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穿越为妃【73】
“再过七八天便是七月初七乞巧节,皇宫里将来几位北辽使臣。母后是北辽的长公主,北辽皇族里来的人自然是母后的娘家人,母后懿旨,要我亲自出城相迎,所以……”
果真无事不登三宝殿!严薇挥着团扇冷瞥着他,“你要让我陪你顶着热毒的太阳迎接使臣?”
“呵呵,爱妃冰雪聪明,果真一点就透。”他笑着挤到她身旁,把她挤到贵妃榻里侧,拿着扇子一并给两人扇风,“爱妃反正也是闲着,正好出去逛逛。”
“上次一逛害我挨了九枚毒针,这次又要挨什么?刀光剑影的,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白初霁和楚切霆很快就会把她要的东西找来,时间所剩无几,她可没心思陪拓跋晗去接什么北辽使者。
拓跋晗不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却也就是因为她眸光里那点狡黠的亮光,让他愈加对她爱不释手,不,是——不能放手!
虽然他不相信什么灵魂穿越与借尸还魂,防着点还是好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蓝羽的死因他追查过,却因为时隔太久,全无头绪。
太后身边的几个随侍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而太后更直接承认,她的确想要蓝羽死,却从未赐给她什么毒药,更没有用懿旨赐死她。
“晗儿,哀家身在后位这些年,为人处事如何你也该清楚。杀了蓝羽,你我母子便反目成仇,哀家是那么愚蠢的人么?你也不想想蓝羽是什么人,她一心想得到千年冰玉,用假死来欺骗你和你皇兄,正是捷径。这种连自己的性命都能拿来做赌注的女人,不值得你去爱恋疼惜。”这是昨晚太后对他说过的话。
严薇对蓝羽之前的一切一无所知,又逃避蓝宏,更躲避幽冥门人,她似乎真的不是以前的蓝羽。
如今她虽然做了幽冥门主,行事风格也与以前的蓝羽孑然不同。
只要买主出钱,蓝羽定能杀人让买主满意。
严薇却不同,每次行动之前,她先让白初霁和楚切霆将双方的一切打探清楚,权衡买卖是否该接,才收银子让慕刃风行动。所以,自从幽冥门搬入擎云阁之后,严薇命人杀的人,都是该杀的江湖败类与贪官污吏,可就算如此,她还是感觉自己的双手染上了血腥,不再如以前那样洁净。
严薇,的确是与蓝羽不同的,善良如斯,叫人心疼。
上天既然安排严薇诞下严恩,又将她送到他身边,而她又这样知他懂他爱他关心他,他必要不惜一切留住她。
严薇见他只含笑盯着自己,不禁有些不自在,“拓跋晗,你这狐狸又在想什么?”看到他这若有所思的样子,她便毛骨悚然。
“爱妃紧张什么?本王只是在想,该如何好好爱你。”
严薇怔了一下,从他灼热的视线里移开视线,身体也不禁离得他远了些。耳根却热地厉害,瞬间便蔓延了全身。
他不依不饶地又贴过去,温香满怀,早把什么凯文什么堂主的撇去了九霄云外。
“蓝鸢已经被本王废了,没人敢在伤害本王的薇儿。”他将扇子都丢到一旁,在她脸颊上轻吻一记,环住她柔软的水蛇腰,“爱妃若是不陪本王去接使臣,也该好好补偿本王……本王与爱妃一天一夜不见,可是如隔三百年!”说着,他的手隔着裙裾轻抚她平滑的小腹上,“不知道本王那么多的努力,有没有一颗萌芽的,还需再加把劲儿才好。”
严薇心慌意乱,忙抓住他的手腕,“去也可以,我不喜欢走路。”
“乘车。”
“车里闷热。”
“本王亲自给你扇风。”
“我不喜欢穿里三层外三层。”
“也罢,最多穿两层。”
“接了使臣,我不去皇宫。”
“命辛文送他们去皇宫,本王陪爱妃回家来温存。”
严薇见他如此顺应自己的意愿,不禁怀疑,“拓跋晗,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趁她不注意,他吻上她的脖颈,贪恋呼吸着她满身馨香,“本王不卖药,倒是想卖身!”
“太后不喜欢我,她的娘家人也定然不喜欢我,为何你还要让我去碰一鼻子灰?你随便带着柔妃、婉妃去便是。”
“你在乎那么多不累么?本王只是想——与薇儿一起去做一件事,哪怕是极小的一件事,只要是一起做的就好。”
严薇凝眉,他俊逸的脸近在咫尺,她却没有再看到他平时玩世不恭的邪笑,琥珀色的眸子璀璨深邃,如深不见底的渊,让她不知不觉间悄然沉醉。
离开之后,她是否还会记得这双眼睛?
她忍不住抬手轻抚他长向鬓角的剑眉,两人气息胶着,她无奈地败下阵来,是呀,是该好好一起做一件事,哪怕是极小的事,在她离开之后,每每想起,也能甜蜜欣慰。
如此想着,她轻一靠近,吻住他的唇,手上的团扇落在贵妃榻下,细长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
“薇儿?”如果刚才他没有记错的话,她可是拒绝了他的碰触。
她垂下美如蝶翼的睫毛,掩住满心忧郁,舌尖掠过他软硬适中的唇瓣,“我想你了,你不想我?”
“妖精……”没有言语,他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他有多想她。
舌尖缠绕,唇齿相偎,不疾不徐地纠缠着,这一刻的亲昵甜蜜可以延续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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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穿越为妃【74】
他指尖绕过她的肩,巧妙勾下她肩上的肩带,直到两人气息短促,他这才恋恋不舍放开她的唇,在她脖颈上细细品过,舌尖移到她柔软的胸前打着圈……
她深呼吸着蠕动着娇躯贴近他,细长的手指,穿在他的发间,任由心里僵持了几天的戒备和抗拒一点点崩溃。
细滑的裙裾从她的身上滑落到腰间,白皙的娇躯上却是交叉系带的内衣,精致的艳红绣边,同色的绸缎系带在后腰上交叉缠绕,通联着下面三角形的轻薄内裤。
这身装扮让她本就魔鬼的身材更是惹火,白皙的肌肤被艳红的缎带衬托,艳若冰雪。
他忍不住轻笑,“爱妃果真心思玲珑,叫本王不爱都难!”
她只是觉得这样穿更凉快罢了,古代大口袋一样的亵衣裹在身上会长痱子。
她勾开他的衣襟,在他耳边轻吻着,故意刁难,“有本事就解开!”
她身上有七八个蝴蝶结,他费了半天劲儿也没找到头绪,反倒是让自己越是血脉亢奋,欲~火焚身,干脆——他倾身压住她,撩开她腿间轻薄的布料,长驱直入。
她的声音隐隐轻颤,“笨蛋——你……”一会儿内衣又要弄脏了。
他吞没她所有的嗔怒,体会着她幽紧地吸纳,却又担心那些不解风情的家伙突然闯入,他巧妙拉住衣袍,盖在两人身上,也让她更贴近自己……
情到浓处,他感觉到她体内滚滚的热流逼向自己,他迅猛地加快。
她于欢愉中尖叫,指甲陷入他的脊背。
尽管这样真实的得到她,他却还是患得患失,“薇儿,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答应我……”
一直未曾离开的凯文叹了口气,这才悄然迈开脚步,他手上厚厚的一本古籍却被他折得变了形状。
走下楼梯时,他仍是失魂落魄,直到被慕刃风撞了一下才惊醒过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