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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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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凌子跪在地上,“门主,请赐我一死,属下不是不救,是束手无策!”

“死多容易,我就不相信这世上没有你夜凌子医治不了的毒。”

严薇可没有忘记,十一王爷拓跋熙提醒她解拓跋晗所中之毒的人时说了一个“夜”字,分明就是指夜凌子。严恩哑得莫名其妙,定也与他有关。

“给你十二个时辰,若恩儿还是不能发声,我先剁了你两条腿!”

就在这时,辛文闯进来,也来不及行礼,直接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严薇的脸色更是难看,悲恸,恼怒,无奈……在她眼底复杂凝结,她转身走到榻前,柔声说道,“恩儿,乖乖躺在这里休息,素纹姑姑和夜凌子舅舅一定陪在这里,母妃还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处理,等处理完了,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小家伙不舍,拉住她的手,在她手心写了个人名。

严薇大惊失色,把门外的杀手召集进来,“把夜凌子关入幽冥门刑房听后处置,让三个堂主去书房等着本尊,将整个擎云阁封锁,所有门人,全部禁足。”

“遵命!”



还有一更哈,一连串的事情有点突然,不过别担心,O(∩_∩)O~咱家薇儿都会从容处理妥当的。

        第95章 穿越为妃【95】

辛文见状,以为她不会去练兵场,不由心急如焚,却没想到她转而压下失控的怒火,抱起严恩并让素纹拿了严恩的小衣裳跟着,便走出畅风阁。

“辛文,你还愣着做什么?带我去见王爷。”

“王妃就这样把小王爷带在身边?”

“王府里不安全。”

出王府,上了马车,一路穿街过市,严薇一直撩着车窗上的帘幕,见有个买菜的小姑娘进入一条巷子里,她便提着早已准备好的瓷罐借口去买东西,下了马车,追上去……

严恩也想跟出去,小小的肩膀被辛文及时按住,“小王爷,王妃一会儿就会来。听话,不要乱跑。”

严恩张了张口,想问辛文到底要去哪,因发不出声音漂亮的眉宇又皱成两个小疙瘩,眼眶也红了。

素纹忙把他揽入怀中安慰。

辛文也跟着难过,王爷生死未卜,小王爷又变成这个样子,整个王府内忧外患,这可怎么办?

片刻后,严薇提着洁白的瓷罐回来,辛文自责道,“这种事该让属下去做。”

“我做更好些。”若换了辛文,他只顾衷心救主,那小姑娘的命也不保了。

练兵场上的士兵仍是在训练,一排一排整齐划一,目不斜视,口令声、跨步声、出拳声震彻天地,置身其中,内心怦然生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与神圣感。

严薇更是对拓跋晗钦佩不已,不禁好奇,他是如何将这些身怀傲骨的男子训练的如此整齐的?

绕过练兵指挥高台,便是元帅、将军等在练兵场的暂居和处理军务的楼阁,上下三层,修筑的冗长古雅,飞檐上石兽栩栩如生,狰狞威武。

严薇提着瓷罐下车,远远的,便看到拓跋冽御驾礼队候在楼下。

辛文忙背着严恩,与提着小包袱的素纹跟过来,说道,“陛下早就带了御医过来,属下是偷溜出来去王府的。”

严薇叹了口气,“你带严恩和素纹先下去,我一个人进去就可以。”

“是。”

她硬着头皮进入房内,正听御医对拓跋冽说道,“陛下,王爷还是没有醒来,老臣什么法子都尝试过了……血也喂了,却怎么都喂不进去,再这样下去,恐怕……”

拓跋冽正想开口,见严薇进来,不禁撑着拐杖起身。

严薇因他那动作冷笑,这装瘸的阴险家伙果真已经把这动作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连惊讶也不忘握着拐杖。

“我若再晚来一步,陛下是不是就昭告天下说我家王爷驾鹤西去了?”

不等拓跋冽开口,她踹开跪在地上的御医,绕过屏风,就见床上的拓跋晗脸上血痕纵横,面色藏灰枯槁,形若死去,而他被子外面的手也筋脉暴突,指甲乌青,本是修长的手显得狰狞,如鬼爪。

床前还有三个御医跪着,让严薇越是恼怒,“不想死的都给我滚!”

三个御医见是夜魂蓝羽,大惊失色,忙逃窜出来。

有了上次医治的经验,她没在迟疑,打开瓷罐直接喝了一口,将腥浓的血度入拓跋晗口中,喂了近一碗的剂量,见他的肤色恢复,便忙拉着衣袖给他擦掉脸上的血痕,他手上的筋脉也渐渐平复下去。

她握住他的手悄然给他灌输真气,却发现他的身体像个无底洞,她已然筋疲力竭,他却还是没有醒来。

想起夜凌子曾经给她研制的提补内力的药丸还随身带着,她只得吞下一颗,也给拓跋晗喂下一颗,便又继续给他运功。

“你这样继续下去,会内力枯竭而亡。”不知何时已绕过屏风的拓跋冽忽然上前来,他手上金黄的丝帕按在她的额角上,轻轻地给她拭汗。“羽儿,你这样做,朕真的很心疼。”

心疼?哼哼,一个千方百计要她死的人竟然说心疼?严薇嫌恶挥开他的手,“现在你满意了?”

“你以为朕想杀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北辽虎视眈眈……”

“我不想听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柔妃不是你指使的吗?拓跋晗饮用的血液就是因为被调换,他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出府之前,她提醒他“喝药”,他来不及用,便让辛文从冰库带了血来练兵场,结果,竟……

“羽儿,你的话朕不明白。什么柔妃?王府中又出了个柔妃么?还有,眼下正是练兵之际,朕怎么可能会害七弟?”

“你还狡辩?”

拓跋冽也被逼急,“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朕与七弟之间的纠葛你也该一清二楚,他是朕唯一的亲兄弟,朕只想驯服他,好好的把他这头猛虎拴在身边,从没想过要他的命!不过,你误会,朕也可以理解,因为朕的确派了护尊龙卫追杀你——朕受不了你这样倾心对他,所以宁愿忍痛杀了你,毁掉你。”

严薇被他一番辩白弄得哑口无言,她压根儿也不想回应,因为她不是曾经与拓跋冽纠缠不清的蓝羽,她是严薇。若是这样争吵下去,境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但她仍是想不通,若血液不是被拓跋冽的人调换,又是被谁调换的?到底是在王府的冰库被调换的,还是在练兵场调换的?柔妃到底与谁私通,被谁收买?

她赫然想起在畅风阁时,严恩在她手心写的那个名字,心里刀绞似地痛。虽然严恩才三岁,对疼他与害他的人向来分得清楚,他不可能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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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毕,亲们,收藏,投票,撒花,咖啡哈!O(∩_∩)O~明儿继续哈!

        第96章 穿越为妃【96】

见她沉思不语,怒气也稍减,拓跋冽又叫御医过来,“让七弟尽快醒来。”

严薇已对拓跋晗的病情束手无策,没再阻挠。

这几个御医着实诡异,皇帝一句说让七弟醒来,他们便把脉商讨了几句,施了几针,拓跋晗竟果真幽幽转醒,手脚也能动了,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肯再放开。

严薇欣喜回握住他的手,视线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跪在地上,“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几位大人见谅。”

“羽儿,你这是做什么?”拓跋冽不禁失笑,她可从没有给谁下过跪,竟为了拓跋晗的醒来行如此大礼?这不是让几个御医折寿自杀吗?

御医们的确承受不住夜魂蓝羽这一跪,忙也跪下,“幽冥门主不必客气,七王爷是因门主喂了血,才能这么快醒来。”

幽冥门主?严薇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叫她,当着拓跋冽的面,这些做官的连她“王妃”的头衔都可以忽略,足见之前拓跋冽与蓝羽有多亲近。

“我另有事拜托几位大人。”她从拓跋晗手中抽手,又安慰拍了两下,带着几位御医绕过屏风,直到了门外,才开口,“严恩因……误食了药物,脊背遭受重创,暂时不能说话发声,还请几位御医相救!”

既然是孩子有事,便无关朝廷痛痒,身为医者,自然该鼎力相救。“不知小王爷现在何处?”

“请随我来。”

而房内的两兄弟却大眼瞪小眼,一时间无话可说。

就这样僵持许久,拓跋晗才开口,“柔妃的事……果真不是你。”

“原来七弟都听到了。”

“听得真切。”

虽然他早知嫡亲兄长拿他当猛兽养,亲耳听到,却还是刺心的疼。他也一直怀疑,蓝羽与皇兄关系暧昧,今日也得到了证实。这件事倒是无需担心,薇儿只是他的薇儿,不是蓝羽。

拓跋冽握住拐杖的手一收再收,面上却仍是肃冷威严。“既然七弟对朕怀恨在心,你若想杀了朕,现在就可以动手,朕不是你的对手。”

“若想杀你,你早就死了,又岂会坐在这里?”他坐起身,不羁地冷邪一笑,“你以为我稀罕你的皇位?你以为我不知你在父皇驾崩当晚烧了传位圣旨?”

拓跋冽的脸色骤然铁青,“既然你知道……”

“我不杀你,是因为我更喜欢逍遥自在统军作战。正因我是亲王而非皇帝,才可以安安乐乐地和薇儿在一起,而你,只能拖着一颗疲乏不堪的灵魂,应酬那些后宫妃嫔和文武百官。”

“你……”

“你大概又会说,你的腿是因为我废的。”拓跋晗穿上靴子,狠狠地在拓跋冽那条腿上拍了一掌。

若拓跋冽的腿是一根木头的话,早就被劈碎了,可就算不是木头,也剧痛难忍,骨筋震颤。

拓跋冽顿时冷汗涔涔,他缓过劲儿来想反击时,却发现拓跋冽早已无踪,就连床边衣架上的铠甲也不见了。

这次,他只能撑着拐杖才能站起身,心里却踏实了不少——他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和他争抢那把龙椅了。

走出房门,他扶着阁楼上的栏杆下楼,却在拐角处看到相拥热吻的两人——一个金甲夺目,俊雅不凡,一个紫裙逶迤,柔美倾城,好一对儿璧人,为何偏偏总是让他撞见?

他拐杖戳在平滑的地面上,哒哒刺耳,经过他们身侧时,热吻的两人不但没有分开,反而更将彼此拥紧,唇舌纠缠地愈加激烈,似能迸射出星星点点的火花来……

他坐上金黄的肩辇,“起驾回宫”,又忍不住抬头看,却见严薇正背靠栏杆,沉醉仰首,任由拥着她的拓跋晗轻吻着她的脖颈与锁骨,宽大的紫色蝶袖被风吹到栏杆外,飘舞如随意倾洒的紫色泼墨。

肩辇平稳的缓缓行进,他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心却沉入此生都难以割舍的回忆。

那时的他还是肃安王朝的皇子,雨夜,他拜访过太傅,乘车返回皇宫,车夫发现晕厥在路上的她。

她身上衣装名贵,腰上别着幽冥门的索命弯刀,他猜测她是从幽冥门逃逸的杀手,便把她安置在一处隐秘的客栈,本要叫御医来诊治。

她却突然醒来,一双幽深妖艳的黑眸紧锁住他的脸,视线犀利如刃,似能刺穿他的灵魂。

“拓跋冽,我等你很久了,我知道你要做皇帝,而我……要做幽冥门的主人,我们各取所需。”

“你才不过十一二岁。”

“但我是幽冥门主蓝宏的女儿蓝羽,我有资格做未来门主,我要为我的母亲报仇雪恨,我要夺走蓝宏给他正妻和嫡子嫡女的一切,我要让他们一无所有!”

她眼中的仇恨冷如冰,烈如火,那口气也如狰狞嗜血的妖孽,丝毫不像惊艳秀美的女孩,仿佛她的灵魂只寄存在那具美丽的躯壳内,达到目的,便会脱离。

他被她可怕的野心惊得半晌无语,却还是无法拒绝皇位。“你打算怎么帮我坐上皇位?”

“帮你铲除所有的障碍,包括你那些兄弟和父皇!”

“我若说这条件不够呢?”

她坐起身,绝然扯掉身上的衣衫,一眨不眨地冷视着他,“皇位不够,还有这身体。”

十二岁的毛丫头,稚气未脱,满心仇苦,甚至不惜出卖尚未成熟的身体,他看着心疼,并没碰她。

“你有诚意就好,以后,幽冥门会是你的。”

就这样,一天一天,一年一年,他成熟,她长大,他们配合默契,他也越来越难以抗拒她的美与妖冷。

她的双手血腥浓稠,他的皇位之下白骨皑皑。

她成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夜魂——蓝羽,他则成了肃安王朝的帝王!

她每次杀人回来脸上身上都是血滴,妖冷嚣张地妩媚笑着让他舔~舐干净。她在他的舔~吻中呢喃,那些人都是为他杀的,每一滴血中都藏着不竭的力量,敌人血液的味道会给他称霸天下的勇气。

他也一步一步为她谋划着幽冥门的一切,并寻得蓝宏的软肋,放出千年冰玉在皇宫的风声。

朝堂众臣上奏选秀,母后为他挑选皇后……政务,女人,百官,他忙碌不堪,要见她一面也难于登天。

到底哪一步错了?

再见她时,她竟与七弟在街上携手嬉笑,那笑无仇无恨无怨无怒,纯真爽朗,美如铃音,似一个寻常沉溺爱恋的女子。

他潜入她居住的锦花阁等她,等来的却是她和七弟一起归来,他暗藏帘后,他们却把酒言欢,浓情蜜意。

天明时分,他要回宫上朝,从帘幕后出来,却见她正立在床前穿衣,姿态慵懒,透着一夜欢愉的疲惫与娇憨。

“你还没走?”她故作惊讶的转身,“听得过瘾吧?他可比你厉害多了。”

“你知道我在,竟还……”

她笑,又是他熟悉的仇恨与妖冷,“我就他一个,你的后宫里可多了去了,别和我谈什么公平。”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到底他们之间有没有真情?他们若只是相互利用,为何他会这样心痛?为何她这样残忍地借由他的亲兄弟来报复他?她杀人于无形,也一招击中他的死穴,让他再无还手之力。

他爱极了她,更恨极了她,恨不能当即掐死她。

但是,一掐住她的脖子,一触到她的肌肤,一与她那双妖冷的眼眸对视,他就全然没了怒,他杀不了她,却又不能坐视她与七弟在一起。

她捧住他的脸,狠狠地吻他,咬住他的唇,咬出血才松开,低喃,“掐不死我,你会后悔的!我爹就是这样,他早该在我十二岁那年就掐死我,可他下不了手,还为了他的正妻和儿女把我赶出家门。现在,他也不得不尊称我一声夜魂!哈哈哈……杀不死我,你们都会后悔!”

她的笑宛若鬼魅,让他锥心刺骨。

他天真的以为,多日不见,她会想他,会如以前为他杀人一样,带着一身血滴,闯进他的书房……

可她没有,任凭他等到天荒地老,她都没再出现。

他再次前往锦花阁,发现她已经有身孕,气质柔美温婉,依偎在七弟怀中,聊着孩子,聊着以后的家,笑容干净,一尘不染。

他的怒彻底爆发,发誓要拆散他们,发誓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她怎么可以这样背叛他?怎么可以和七弟有了孩子?

她曾对他说过,她最讨厌孩子,她死也不会生一个无辜的幼儿来世上受罪,她为什么出尔反尔?她这样逼迫他,除了杀了她,他还有其他选择的余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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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二更三更哈,本章参杂一点皇帝和蓝羽的番外,希望不会被拍砖。皇帝坏,蓝羽也坏,薇儿是好好人哈,别弄混了!O(∩_∩)O~

        第97章 穿越为妃【97】

金黄的肩辇颤颤巍巍,一如拓跋冽从回忆中挣扎出来的心。

他和蓝羽之间的对白从没有“我爱你”,亦没有“相守一生”的承诺,她离开的洒脱,他杀得义无反顾,两人都用最狠绝的方式刺伤对方——他们总是这样默契。

可……既然七弟已经知道他和蓝羽之间的恩怨,为何还是那样对她?难道他一点都不在意吗?这样保护她,宠她,爱她……作为一个男人,岂有如此大度的?难道蓝羽的名字换成了严薇,就真的换了一个人?

可她依然妖艳,冷若冰霜。

萧苒苒与七弟的订婚宴,殿前,蓝羽勾住他的脖子冷笑,他从她的眼底看到她嗜杀的灵魂,那还是他的蓝羽呀。

但是,七弟如此袒护,直接杀她,怕是不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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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乱成了一团,王爷在练兵场出事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而王妃疯了似地封闭了擎云阁,还带着成了哑子的小王爷去了练兵场。

整整三天,王府无人做主。

也不知传言从何处开始的,说王爷死了,陛下怕北辽出击,秘不发丧,王妃带着小王爷离开了。

婉妃,珍妃,柔妃和菱妃一刻不消停地争执了三天。

第四天一清早,有人便等不及的往严薇居住的正院里搬,先是婉妃,又是柔妃……四个女人终又在院子里打骂起来——她们争的自然是谁当家做主,没有位分的侍妾们则纷纷赶来从旁观战看戏。

“王爷、王妃、小王爷回府!”门口护卫一声通禀,让整个院子顿时鸦雀无声。

“好热闹,人又到齐了?”拓跋晗噙着妖艳的邪笑,一手牵着严恩,一手拥着严薇,款步迈进大门。

严薇威严打量着跪在前面的四个女人,顿生不悦。不明状况的,还以为她不会持家呢!因为打斗撕扯,她们衣衫凌乱,发髻乱蓬,哭喊之后妆容也惨不忍睹。这么多女人争执一个位子一个男人,没有闹出人命已经算是好的了。

“不知道王爷要回来吗?如此胡闹,成何体统?亏你们都还是被封了侧妃的,滚回自己院子面壁思过吧!”

“呵呵,母妃她们的脸真像是大花猫呢!”

严恩清爽悦耳的笑声让四个侧妃愕然,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汇的眼神中都难掩失望,分明是在惊讶,这小孽种不是哑了吗?!

严恩恢复健康,拓跋晗安然无恙回府,这一消息片刻后便传到了擎云阁。

等在严薇书房里的三个堂主都各怀心思……

严薇迟迟没有来,擎云阁的禁足令也未被撤除,却有人来通传,“门主今儿不会过来,三位堂主也累了,请暂先回自己的厢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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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初歇,夜微凉,拓跋晗一回府先看过严恩,才进入卧房,却见严薇坐在桌前正写着什么。

她黛眉微拢,面容沉静,一袭淡雅的水蓝色吊带曳地长裙收腰修身,长发浓密舒展,宛若张扬的海藻般直垂臀部,这样的她,真如绝美的海妖。

他悄然上前,她却警觉地忙把信揉成了纸团,脸上还有些尴尬。

他唇角的笑未消失,眉宇却皱起,“今晚没去柔心居的亭子上喂蚊子?”

“已经布置好了,不用去守着。”

“所以,爱妃就在这里给人写情书?”说着,他拖了铠甲,从身后环住她,强取她的手心里被揉碎的纸。

情书?他真是好本事,总能把事情想歪。严薇死攥着不放,他则一手偷袭她敏感的胸部,她慌乱之间只得防备,却被他成功夺走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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