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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从见到他开始,她就一直梨花带雨的,还以为她也想念他的缘故,原来竟是在害怕?!
这个胆小鬼!她怎么会这么想?难道他还不够宠爱她吗?
不过,这种关键时刻可不适合聊这些扫兴的话,他体内的欲~火囤积太久,都快憋出病来了,他会好好的疼她,好好的爱她,好好的让她……再没心情伤心难过!
三下五除二,他扯掉身上的铠甲,踢掉军靴,来不及脱掉中衣,便将她揽坐怀中……
她又被他逗得破涕为笑,“我又不会跑掉,你猴急什么?”
“薇儿……”只有抱着她,拥着她,吻着她,狠狠地占据她,他才有存在的真实感。“薇儿,求你了……快给我!”
她被他滚烫的吻和肆无忌惮地抚摸弄得不知所措,俏脸顿染两抹红云,却更是惹人爱怜。
他挣开最后的束缚,紧绷的壮硕身躯连同咄咄逼人的体香让她赧然一颤,呼吸也再次紊乱。
好在连日征战并没有让他身上多添伤疤,相反的,相较以前饮血为药的日子少了几分苍白,多了几分健康地蜜色,愈叫人目眩神迷。
“薇儿,想我吗?”
她抿了抿唇,口干舌燥,没有再说“想死你好几回!”,只是轻轻的一个字,“想!”
然后她主动吻他,一点点,漂亮的额头,高挺的鼻尖,厚薄适中的唇,性感的喉头……一路向下,未曾停止,用最直接的方式倾诉她的思念。
他熟练地解开她文胸的盘扣,因她惹火的举动嘶哑粗喘着,“薇儿,你这妖精……”他因这疯狂快意频频倒抽冷气,颓然仰躺在枕头上,任她为所欲为。
他还记得那次在书房,她也是这样做的,还说,若他背叛她,她就把这东西切下来喂狗。
当时他真的好怕她就这样狠狠地咬断,可……这感觉,却让他怀念了好久。
为何她的舌可以这样软?软腻柔滑,让他每一根神经都绷紧。
肌肤厮磨,亲昵升温,在他快要隐忍不住时,她将他几近崩裂的部位纳入体内,两人皆因为这亲密的接触舒了一口气,他畅然轻叹,她则是近乎疼痛低吟。
她柔若无骨的腰再他掌下舞蹈似地轻摆着,让他一次比一次深入,却也弄得他一次比一次难以隐忍。
无法掌控主动权的他有些不悦,她这简直是故意折磨他,这么慢……
他低吼着狂野翻身将她压倒,“妖精,现在可轮到本王报仇了!”
一阵狂袭猛攻,他封住她沉溺快意却又略带惧怕的尖叫。
“拓跋晗……”她攀住他的肩,近乎低泣。
“叫晗!”
“……”肉麻,她怎么叫得出口?
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他的举动更加疯狂,手指也压在她最敏感的花~蕊处……
一股股热浪涌动,她惊叫着求饶,见他不停,只得开口,“晗……”
“薇儿,我爱你!”
这一夜,云雨癫狂,注定无眠。
=
爱情到底是什么?
有人认为它是费洛蒙作用的生物程序,情侣间的如胶似漆,会在相处15个月之后淡化,10年之后消失。
严薇记得那些现代意识里的爱情,快餐一样廉价,叫人欲仙欲死,也叫人生不如死,不多久,就平淡了。
可是,她和拓跋晗却不同,对彼此上了瘾,对彼此中了毒,永远也戒不掉了,相视的眼波里,一点点温柔的笑意便能让阴霾瞬间化为万里晴空,曾经的种种磨难,种种纠葛,回想起来,竟细如尘埃,微不足道了。
他还是忙。
长久的征战虽然夺取了北辽,他却没有让北辽成为肃安的土地,相反的,他保留了北辽朝堂的规制,改萧窟伦这位明君为北辽藩王继续统治北辽政商,也没有让北辽向肃安进贡,只是夺取了北辽的兵权,让他们安分守己,若再有侵犯肃安边境子民的,格杀勿论。
他留了三十万大军驻扎在坷拉山的秘密石宫,带了四十万往西北继续挺进,北辽的粮草已经运往西回纥的边界恭候多时。
严薇一路上紧张地绷着神经,他这样的意图太过明显,恐怕用不了多久,拓跋冽就失控。
到时候他忙着攻打西回纥,拓跋冽背后来袭……岂不是……
尽管她分析透彻,却不敢妄言一句。早已熟知他的底线,也不想再让两人已经痊愈的伤口再次撕裂。
自然,她也明白,他这样做不只是要报复拓跋冽当初赐死她的一道圣旨,更是在报复拓跋冽施加在他身上的种种。
除了在行进途中秘密联系白初霁盯着拓跋冽的一举一动,她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帮到他。
宽大的行辕本是萧窟伦的帝辇,这也是宠爱自己皇后的萧窟伦专门为其皇后造的,奢华舒适地叫人咋舌。
拓跋晗坐在软垫上仍是研究着地图,严薇如往常一样歪躺着闭目养神,行军七八天,两人一直都是如此。
“薇儿,别又睡着了,一会儿就用午膳,整天这样躺着,饭还怎么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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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妃常好孕【132】
她活动量也蛮大的呀,每天晚上陪着他折腾,累得筋骨都快散架了。她也只有躺着才舒服点,哪像他整天精力充沛,像头豹子。
没有等到她的回应,他搁下地图凑过来,“又睡着了?”唇邪恶地凑近她,却没有吻上去,见她睫毛轻颤,他揶揄地在她腰上捏了捏,“瞧这肉,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的,都快肥成猪了。”
她顿时如临大敌,坐起身来检查身体,“真的长肥了?怎么可能?”她的腰围一向保持在一尺九到二尺一,若再肥一点点她都该去自杀了。
“呵呵呵……吓你的!”知道她爱美,若不这样说,她恐怕又会躺一天。
她嗔怒地在他胸前打了一记,“不准用这种玩笑吓我!”她这身体可是比模特还标准的,胖一点瘦一点她都紧张老半天呢。
“薇儿是最美的,肥猪怎么比得上?”他把她揽在怀中,注意到她露在裙角外的脚,脚腕上的疤痕森白,虽然已经痊愈,也在用夜凌子搭配祛疤的药,那一圈却还是触目惊心。
他还记得当时将她从树林里带回来的时候,双脚上全都是血,他真担心她以后都不能走路了。
夜凌子为她拆开萧钦昊给她包扎的布条,发现铁蒺藜刺得血肉模糊的伤口……
严薇注意到他的笑冷却,不由往群内缩了缩脚,“很丑,别看。”
“薇儿,学轻功吧,我教你。”
学内功,学写字,学着相夫教子……还要学轻功……她宁愿这样躺着逍遥自在。“你不怕我飞走了再也不回来?”
他在她唇瓣上啃咬,“你若有这个念头,我都会把你拆吃入腹,让你一辈子都逃不掉。”
这样的霸道让她感动,却也让她难过,此时他这样说,几年后呢?他成了天下霸主,想要什么样的女子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而那时,她已人老珠黄。
胡思乱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她有信心把握的也只有现在。
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与他交缠在一起,两人滚翻在柔软的地毯上……
却偏有个不识相的小家伙,从门帘处虎头虎脑地探进来,“父王母妃又玩亲亲,不理恩儿了?!”
滚在一起的两人忙分开彼此,面红耳赤地整理着衣衫,自从上次的“尿床”事件之后,他们也尽可能不在严恩面前这样亲热,却无奈还是经常被撞见。
严薇轻咳着调适气息,拢了拢鬓发。
拓跋晗则把过来的严恩拉进怀中,捧着他的肉呼呼的小脸蛋亲了亲,“父王母妃怎么会不理恩儿呢?恩儿不是跟着夜凌子舅舅学医理吗?”
“医理早就学完了,刚学了切脉。”小家伙就是因为学了新鲜玩意儿,才过来显摆一番讨点赏赐的。
严薇失笑,这小子是她生的,他肚子里那几根肠子她早就一清二楚,“恩儿既然学了,就给父王请个平安脉吧!”
小家伙也不等拓跋晗答应,忙拉住他的大手,皱起小眉头便有板有眼地探脉,“父王的脉搏跳得好快呢!父王,你是不是病了?这么热?”
刚才欲~火焚身,欲罢不能的,他不热才怪!某人皮笑肉不笑地打哈哈,“呃……呵呵……父王的体质一向如此。”
小家伙老气横秋地摇头,严肃说道,“父王一定是得了热症,外感热病初起,脏腑热盛,邪热鼓动,血行加速,脉快有力为实热。”
严薇趁势问,“严恩,你父王有没有中毒的可能?”
“若中毒,脉相紊乱,父王的脉相只是很快,但平稳有力,怎么可能有毒?”
严薇松一口气,看样子,他那种嗜血的怪毒已经完全解了。
拓跋晗听出她的关切,但严恩的回答也让他凝眉沉思,算起来自己也的确很久没有饮血了,身体却意外地比以前更健壮。当然,这个问题他在出征北辽之前也注意到了,却百思不得其解。
严恩相信自己诊断为热症准确,松开拓跋晗的手腕,这便提笔开药方。
“父王要吃祛除热症的药才可以。”
“怎么……还要吃药?”他嗔怪瞥了眼忍笑快要忍出内伤的严薇,都怪这妖精,刚才那样勾~引他,“恩儿,父王不用吃药,没一会儿就好了。”
小家伙耐心劝道,“父王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讳疾忌医呢?夜凌子舅舅说了,有病就要医,否则小病会变成顽疾。”
眼见着药方上的药越写越多,拓跋晗有点急,报仇似地提醒,“恩儿,给你母妃探探,看她是不是也有病,一起医了吧。”
严薇忙把手腕缩进袖子里,“我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有病?”她可不要吃一堆苦药!
严恩顿时来了兴致,玩闹争执着强拉住她的手腕按在桌子上,“母妃不用紧张,探脉不疼。”
严薇哭笑不得,用眼狠剜某祸首。某祸首只佯装不觉。
“咦,母妃好像……真的有病呢!”
严薇倒是没怎样,反惹得拓跋晗紧张起来,“脉相如何?好端端的,怎么会有病?”
严恩小手按在严薇的手腕上没有挪动,“应指圆滑,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母妃若不是得了热症,就是……有喜了。”
“有喜?”两人异口同声,相视惊讶,“恩儿,诊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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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妃常好孕【133】
“怎么可能?夜凌子舅舅教的可好呢,恩儿学得也好,怎么可能诊错?!看脉相,还是个小妹妹呢!”严恩说得很是认真凝重,小脸上还透着那么一丝不服气,“父王母妃不相信,可以让夜凌子舅舅来诊,看恩儿说得对不对?”
拓跋晗忙叫辛文,叫了半天,车外却无人应声。
严薇无奈摇头失笑,看样子这当主子的还是犯着糊涂呢。
早在他从北辽凯旋,第二日辛文便和素纹成婚了,他当日喝得酩酊大醉,高兴得活像自己娶老婆,还特准辛文陪自己的新娘子,十日之内不必随驾伺候。
见他仍撑着车帘叫辛文,她无奈提醒,“拓跋晗,辛文陪自己老婆呢!随便找个人把夜凌子叫来就是。”若非熟知辛文自幼陪在他身侧,她真怀疑他们之间有一腿,几天不见了,竟还张口辛文闭口辛文。
拓跋晗笑了笑,这才想起几天前的事,不过平时赶路,倒也忽略了。他这才叫了随驾的士兵去把夜凌子请过来。
探过之后,夜凌子赞赏看了眼严恩,才对拓跋晗道,“恭喜王爷,门主的确有喜了,看脉相已足两月,而且,如小王爷所说,是位小郡主!”
“可……薇儿怎么没有吐?”拓跋晗可是记得萧苒苒怀孕时吐得肠胃都快出来了。他错过了严恩的诞生,上次严薇怀孕他在外征战,也不知状况如何,心里总有些懊悔。
“呵呵,门主有内功护体,体质绝佳,平日吃得清淡爽口,自然不会引发孕吐。门主在生小王爷之前的最后几个月也本该有孕妇手足肿胀之症,可门主仍是行动自如,全无不适。所以,王爷可放宽心,不必大惊小怪。”
拓跋晗松一口气,看向严薇的眼神也更加温柔,“本王得偿所愿,儿女双全,终于能凑齐一个‘好’字!”
严薇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心里却隐隐泛疼,是上天垂怜她失去了上一胎吧。轻抚着尚未见形的腹部,她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这个女儿——她的女儿!
“瞧,瞧,我诊断正确,母妃真的有孕了,还要给我生个漂亮的妹妹呢!”严恩钻到严薇怀中讨赏,“母妃,恩儿进步这么多,是不是该好好奖赏?”
“呵呵,赏,赏,当然要赏。”严薇把他拥在怀中,“就赏恩儿给妹妹取名字吧,母妃孕育她,而你与父王一人取一个字,就当我们一家齐心协力了,如何?”
“真的可以吗?”严恩激动不已,看向拓跋晗问询。
“当然可以,恩儿以后要当哥哥了,所以,要学着疼爱妹妹,取名字也是第一步。”
“若取得不好呢?”
严薇宽慰,“取得不好可以修改嘛。”
严恩小手撑着下巴,凝重地嘟起小嘴儿咕哝,“那我要好好想想才可以,我能多想几天吗?”
“想多久多可以,妹妹还要七八个月才出生呢。”
“只要不明天出来就好。”他差点就冒冷汗了呢!
他紧张的小模样让三个大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严薇却没有忘记要对拓跋晗提起的正事,本是因为行军,一家人简单吃顿饭也就罢了,现在又有喜事,总该热闹一番。
“除却这个奖赏,也该再好好赏一赏恩儿。再过两日是十一月初六,恩儿年满四岁,成了真正的小男子汉了。”
拓跋晗慈爱点了下严恩的小鼻子,“我倒是差点忘了这事儿呢!是该好好补偿恩儿!”
于是,一家三口又围拢着桌案计划着庆生喜宴。
说起十一月初六,严恩的生辰,夜凌子的脸色却有些黯然。
那天……他若成功杀了严薇,此时此刻还有这样的幸福么?
这个女人是不一样的夜魂,她的喜怒哀乐,她的宽容与善良,还有她的散漫和率真……总叫人不自觉的沉迷。
从那天她宽恕他的暗害,她自慕刃风手下救他一条命,他从倾盆大雨里折回她身边,他便发誓效忠她、陪伴她左右。尽管他也有欺瞒,可总算都熬过来了。
其实,他要的不多,他没有慕刃风的专横,没有楚切霆的执着,没有白初霁的胸襟,只要能看着她开心一笑,他便心满意足。
他胆小如鼠,但他知道怎样做才是最聪明的。在她和拓跋晗之间,选择做一个没有感情的衷仆,才能永远留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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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相较于行军终是次要的,拓跋晗本想扎营安顿,好好庆祝一番,被严薇劝阻,她只邀请几位将军,辛文,素纹,夜凌子,还有严恩的两个嬷嬷一起吃顿家常宴。已入冬,西北苦寒,耽搁一日,天气也冷一日,战机也会贻误。虽然她不干涉军务,这样的常识却还懂。
行辕未停,拓跋晗照旧每日上午都策马沿着冗长的队列巡视一番,队中有病者都命军医及时救治,以免危机整个军队。
四十万大军仔细巡视完,已是过了晌午。
晚上是严恩的生辰宴,他知道严薇亲自布置张罗,生怕她有孕不方便,巡视返回便忙进入行辕内,却闻到一股香甜之气。
她正哼着歌儿在行辕内的小炭炉上做糕点,食材堆了满桌,手上满是面粉,脸颊上也沾了不少,看上去有点忙乱,却又难掩满脸的甜蜜惬意。
他失神静看了一会儿,虽然鲜少见她下厨,却并不意外她会做糕点,意外的是她一个人竟自得其乐,平日她不是躺着就是坐着,总是静静的,淡淡的,像是一朵静静绽放的幽兰,不容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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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妃常好孕【134】
当然,最最意外的还是他从未听过的——她的歌声,轻盈欢快,空灵婉转,似清晨的鸟儿,还有那歌词……
他绕到她身后,借着她忙碌的姿势环住她的腰,在她颈侧轻吻了一下,抬手勾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她被他这样亲昵的举动打断,沾了面粉的双颊微红,歌声戛然而止。
“这歌儿很美,再唱一遍。”
两人靠得这样近,她的声音也失了刚才的自在,迟疑了一下,却还是唱道,“你眉头开了,所以我笑了,你眼睛红了,我的天灰了,啊——天晓得既然说,你快乐于是我快乐……唔……”
他真是莫名其妙,好好的让她唱歌,怎么忽然又吻她?还这样激烈,这样深沉,这样惹火撩人……
“晗,不要……”她在忙着呢!
她的嘤咛恳求娇软蚀骨,更是让他失控……
她惊觉他的气息也粗重起来,忙用沾满面粉的手捧住他的脸撑开,弄得他也有点滑稽。
“我在给儿子做生日蛋糕,一会儿要糊了。”
儿子,生日蛋糕,真够她忙的。他的醋缸又倾倒,若再添一个女儿,他要和两个人争抢她哩,将来可怎么办?有得忍了。
在她唇上意犹未尽地吻了一下,环在她腰间的手却还是不肯松开,“你忙你的,我听我的歌。”
“我们一起做吧,你帮我打奶油。”
“我可以吗?”这么一大堆食材,看上去有点复杂,他堂堂肃安王朝七王爷,可是从不下厨的。
“怎么不可以?”她把盛放了奶油的小桶地给他,给他做示范,“很简单,就是这样一直转,搅拌均匀。”
奶油……他双眸微眯,“你从哪弄得这些?”
“从随行的北辽御厨那里找来的。”她没有说萧钦昊混在北辽随侍队列中的事。
也没有说,萧钦昊对她招供了一切,从铁蒺藜重伤,到夜晚疗毒,饮酒,到他故意让她和拓跋晗产生嫌隙,妄图让拓跋晗方寸大乱,趁机攻打肃安王朝……都是萧钦昊和达剌尔一手策划的。
萧钦昊撑着一双拐杖在她面前苦笑,“严薇,我是真的喜欢你,但国破家碎,我不得不这样做,请你原谅我!”
她不知道是否该原谅萧钦昊,她的心里空荡荡的,当拓跋晗不在身边时,她的心总是空空的,对其他事无喜无忧,如残废了一般。所以,她无法原谅,也无法不原谅。
拓跋晗搅拌着奶油,良久才说,“薇儿,以后少和那些北辽人来往。”
“既然如此,为何你还带他们在身边?”
“好好养胎,不要多想其他的。”
她悻悻一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哦。”眼眶莫名地发热,她忙转身借故看炭炉上糕点,强行把眼泪逼退。
再转过身来时,她笑容灿然如花,“在我们那个世界,过生日要吃生日蛋糕,我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