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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恩听到陌生的声音,也忍不住抬起带水的睫毛,晶亮如星的眸子忽闪着,却忍不住大叫,“是父王?是父王耶?!”
这一声父王差点让拓跋晗晕厥,他木然承接着扑倒怀中来的严恩,质问看着严薇,希望她能说孩子认错了。
严薇只道,“我以为你死了,又不想让他认别人做父亲,便寻了你的画像挂在书房内,他每日都拜一拜。”
素纹忙从书房中取了画像来,“王爷请看,这是当初在锦花阁内,小姐亲笔给您画的。”
拓跋晗无法否认那画上的人,可是……锦花阁,那不是烟花之地吗?他像推开一个烫手山芋,将严恩推得远远的,“这位姑娘,你我素昧平生,刚才不过是救了你一命,告辞。”
“父王不要恩儿吗?”严恩抱住他修长的腿,“恩儿每天都能梦到父王!”
“谁是你父王?小屁孩,不要乱认!”他扯住严恩的小手臂如甩掉一只招人厌的蟑螂,把他拖起来塞进严薇怀里。“自己的孩子自己看好,自己的身子自己也看好,别和什么男人生的孽种都弄不清楚,本王乃是皇族贵胄,不喜与烟花女子有瓜葛。”
严薇失笑,男人果然是男人,一句“素昧平生”就把责任撇清了,这样的拓跋晗让她想起了穿越前感情随便的凯文,至少凯文还是比他好的,凯文花心,却不会将自己的儿子拒千里之外。
第20章 小白眼狼
素纹忙开口,“七王爷不妨滴血验亲,证明您不是严恩的父亲。”
他只是来印证梦境,不是来认亲的。虽这样说服自己,挺拔的身影立在门口,山一样亘着,进退维谷。
夜凌子凉凉地一笑,“七王爷许是怕了,不敢验。”
他拓跋晗可不吃激将这一套,“你们好自为之,告辞。”
“父王……”严恩追进雨里,小手拉住他的披风,“父王不要恩儿吗?父王不记得和娘亲在天和山的初遇吗?父王也不记得圣旨吗?娘亲是蓝羽……不信你问素纹姑姑,这都是素纹姑姑讲给我听的。”
蓝羽?圣旨?天和山初遇?
他想起房中的哪个牌位,爱妻蓝羽。既然有牌位,便说明蓝羽已死。
他再次甩开严恩,头也不回的绝然离去。
严恩追出门外,执着地跟在他身后跑,“父王,不要丢下恩儿……呜呜呜呜……父王……”
严薇则担心地紧跟在严恩身后,雨水沿着山坡下滑,山路不好走,她也是一步一滑,更遑论是严恩。“恩儿,不要追了,危险,回来!”
严恩一时不稳,小小的身体沿着山石往下滑去,眼见着他的小脑袋就要撞在下面的树上……
“不——”严薇虽然有蓝羽的内功,却不知道如何使用轻功,她要去抓严恩也来不及了,“恩儿——”
拓跋晗迅速纵身返回,如鹰猎食,把严恩稳稳捞进怀中。
严薇怨怒冲上来对他乱打乱踢,“就算你不认他,也没有必要这样折磨他,他才三岁!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质问他是不是男人?这女人活的不耐烦了!竟然还……动手动脚的打?成何体统?!拓跋晗绷着脸,却由着她发泄。在他的记忆中,不曾被女人打过,府里那群女人都唯唯诺诺,他咳嗽一声她们都会吓得面如土色。若这女人真的是他老婆,生活也不会太枯燥了。
但是,三岁?
三年前他平定北疆叛乱,皇兄御驾亲临,他记得那天大战告捷,皇兄递给他一杯酒……这是三年前的记忆。当然,他记得母后,记得所有的兄弟,记忆似乎并无缺憾,却唯独没有蓝羽和严恩这两号人。
严恩紧搂着拓跋晗的脖子抗议,“娘亲,不要打父王,不要打父王……父王会疼。”
“他不要你,你还偏向他?你知不知道娘亲差点被你吓死?!”严薇将他抢回怀中,狠狠地打他的屁股。
严恩抿着小嘴儿忍痛,却不再哭。
“为什么你就不能给娘亲争气一点?你这个小白眼狼,只要爹不要娘,是不是命也不要了?”
雨丝下,拓跋晗看着这一幕,淡笑的脸诡艳如狐,“明日来王府,若严恩过了本王这一关,本王就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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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下跪
旭日,炊烟,热闹的早市,硕京的一日便这样开启。
夜凌子赶着马车穿过石板街道,在城北坤和大道的端康王府门前停下,两座两人多高的汉白玉雄狮威武雄壮,朱漆金钉门前立了四个护卫,见马车停下便忙迎过来,在车前行礼。
“蓝姑娘,小公子,王爷已经等候多时。”
蓝羽抱着严恩下车,这座王府她并不陌生,先前也带着严恩从这里溜达过。可她来时,大门总是紧闭的,也并没有护卫。
护卫们忙打开大门,通往正堂花厅的是艳红的长毯。
繁花点缀的曲折回廊环绕着院子,琉璃金瓦被阳光映照,如闪烁的金子。
院子中央是汉白玉栏杆环绕的圆形武场,此时,武场上有很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坐有的站。
蓝羽顿住脚步,做了个深呼吸,压下心底的忐忑,放下严恩,牵着他的小手拾阶而上,在武场中央停下脚步。
虽然她不认识这些人,可从衣装佩饰上她可以分辨出,拓跋晗左边身着龙袍的四旬左右的男人是当今皇帝拓跋冽,皇帝的左边身着金黄凤袍的老夫人是太后萧兰贞,而其他立着的不是宫人就是府中下人。
拓跋晗一身妖艳地紫红蟒袍,白皙的脸冷峻出尘,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狭长深邃的眸子透着妖冷的琥珀色,他眸光犀利地打量着蓝羽和严恩。“蓝羽,严恩,见了陛下与太后还不跪下?”
严薇没有跪,她的双膝金贵,只跪父母——且是现代的父母。
严恩不解地仰起小脑瓜,“娘亲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和双亲吗?怎么也要跪别人?”
拓跋晗被严恩稚嫩地童音逗笑,“哈哈哈……”这母子俩都像他,倔!
他略透着沙哑的笑声本是悦耳的,却让在场其他人都冒出冷汗。
素纹和夜凌子惊慌失措,忙在严薇身后单膝跪下,“参见太后!参见陛下!”
严薇仍是没有跪,神情淡漠,“我蓝羽是已死之人,若是跪下去,只怕太后和陛下都承受不起。”
“母后,蓝羽这话是什么意思?儿臣与她素不相识,实在不懂,还请母后指点。”拓跋晗挑高眉毛,虽然侧着脸问太后,视线仍是饶有兴趣地粘在严薇身上。就连母后最宠爱的苒郡主也不敢这样放肆,这个蓝羽,真是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
太后却无法保持淡定,她风韵犹存的芙蓉面铁青,猛地从椅子上起身,厉声呵斥,“晗儿,你这是唱的哪出戏?给哀家下战书吗?哀家说过多少次,不准这女人入王府!三年前,哀家明明赐了鸩酒给她,她怎么还是把孩子生下来了?”
听得此话,皇帝更不淡定,他忙拉住太后的衣袖,提醒似地叫了一声,“母后,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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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巧计认妻儿
太后这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却已经来不及。
拓跋晗若有所思地讥讽笑起来,唇角渗出三分阴冷的戾气,“鸩酒?本王差点战死沙场,本王的女人和孩子却受到如此礼遇,我肃安王朝真懂得善待功臣!”他揶揄地瞥向身侧的拓跋冽,“皇兄,众臣都背后议论,说以前的我太过愚忠,我不相信,今儿倒是信了。就算皇兄的左腿是因我而废的,经过这一遭,也算扯平了!”
拓跋冽绷着双唇无语,他百思不解,为何七弟的性情变化如此之大,是那药的缘故吗?以前,他正直稳重,纵然不听母后劝言,却也不至于与他这个皇兄较劲,现在他却如此邪肆,实在叫人担心。
“臣弟先告病几日,皇兄就当我犯了错禁足两月吧。”
拓跋冽眸光冷沉地瞪了眼蓝羽,默许了拓跋晗的告假。
太后虽然心虚,却并不认为自己有错,“晗儿,你只顾生气,可知这女人是谁吗?她是阴险毒辣的江湖杀手,夜魂!我肃安王朝的七王殿下怎能娶江湖杀手?她还混迹于锦花阁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传扬出去,我皇族的颜面都丢尽了。你看看她这妖里妖气的狐媚样子,还比不上你府中那些选来的侍妾,哀家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是么?”拓跋晗失笑,“毒辣?本王倒是只见一个冷艳端庄的美人儿、一个爱子心切的母亲,却不知她是杀手和花魁。”
严薇颔首辩解,“我的确是江湖杀手,却断不会像太后一样杀一个孕期五六月的无辜胎儿。蓝羽自幼长在锦花阁,只因那是母亲生前长居之地,蓝羽洁身自好,从没有做过不该做的事。王爷睿智过人,若连这点判断能力都没有,又岂会与蓝羽生下严恩?三年前,天和山,王爷不是也决定与蓝羽一起殉情的吗?”
“殉情?何等痴情才会以死明志?本王倒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严薇错愕,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意思?如果她不说点有力的凭据,恐怕严恩不但进不了王府,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陛下当时也在场,陛下还钦赐了千年冰玉保我尸体完好,并下旨追封我为王妃,说王爷平定了北疆之后,随我殉情也好,自裁也好,怎么死都可以。”
拓跋晗恍悟,质问看向自己的皇兄,拓跋冽沉默。
想起往事,太后越是惊怒,“你这冷血妖女害得晗儿还不够吗?晗儿与你殉情又如何,你和别的男人有了骨肉,就想飞上枝头做凤凰?!”
“还请太后注意言辞,你羞辱我不要紧,别一并羞辱了严恩,严恩毕竟是王爷的亲骨肉。”
太后怒不可遏,“你这个贱人,还敢口出厥词?你拿什么证明这个小孽种是晗儿的骨肉?”
“恩儿,到父王这边来。”拓跋晗不紧不慢地柔声轻唤让太后颤抖的声音嘎然而止,他这话无疑是承认了严恩的血统。
第23章 见面礼
严恩抬头看了眼严薇,见她没反对,才乖乖走到拓跋晗面前,“父王。”今儿的父王虽然很美,样子却好可怕,笑不像笑,怒不像怒,不过他知道,父王一定不会对他生气。
拓跋晗把他抱坐到腿上,“恩儿,要记住这两张脸,一个是你的皇伯父,一个是你的皇祖母,但是你永远不要这样称呼他们,也不准对他们行礼,以后见了,就叫陛下和太后。”
“恩儿记住了。”严恩听话地点头,正好,他也不喜欢那两个板着脸的人,尤其是那个老巫婆,还骂娘亲贱人。
严薇却忍不住皱眉,哪有他这样教孩子的?这不是血淋淋的报复么?与太后和皇帝疏冷对严恩没有任何好处。虽然她生气,却无法开口纠正,纵然她说再多的好话,皇帝和太后也不会善待严恩。
拓跋晗赞赏亲了亲严恩的小脸蛋,命令立在身侧的贴身护卫,“辛文,代本王送陛下和太后回宫。”
“遵命。”辛文不卑不亢地跪在拓跋冽面前,“陛下,太后,请!”
拓跋晗不理会拓跋冽无奈的眼神,他爱不释手地抱着肉呼呼的严恩走到武场边的刀剑架旁,“恩儿,父王听说你会你武功,可乐意与父王切磋一二?”
“好。”严恩指着一把短剑说道,“我用那个。”这短剑和他在山上用的木剑差不多长,剑柄上镶嵌红色玉石,剑柄上红穗飘逸,剑鞘上潘云纹细密精致,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他一直央求娘亲给他一柄这样的剑,可惜娘亲总说他太小,用剑太危险。
他从拓跋晗怀中溜下来拿起短剑,却差点砸了自己的脚。这短剑虽然短,却比木剑重了太多,他两只小手用力才能举起来,不过,短剑出鞘,挥起来嗖嗖作响,银光夺目,让他小小的心扉也充了万丈豪气。
拓跋晗见他招式有模有样,越是欣喜,他更爱极了他如自己一样亮闪闪的琥珀眸子,要说这小子不是他儿子,天王老子都不会信吧。
这短剑正是他要送给严恩的,昨夜命工匠连夜赶制,当然还有一把随身匕首,要送给蓝羽的,可这女人总是冷冷的,让他一时半会儿还拿不出手。
他从刀剑架上取了一柄普通的剑,“来,恩儿出招吧!”
严恩跃跃欲试地出招,拓跋晗含笑化解他的进攻,“恩儿,拿真本事和父王比。”
严恩见自己打不过他,只得迅猛挥剑跃起,一招纵砍——见光刺目,咣啷,利刃断裂,坠地。他小小的身体平稳落地,愕然看着拓跋晗手上的断剑。“父王,你的剑……”
“呵呵,恩儿太厉害了,不到三招,父王就得认输了。”
严恩不可置信,又看向从旁观看的严薇,“娘亲,您不是说父王比恩儿厉害的吗?”他可不想对这个父王失望。
第24章 顺带收留你
严薇在心底哀叹,拓跋晗这样宠严恩,迟早会把他宠坏。“恩儿,你手上的剑削铁如泥,是父王特意送给你的,还不快谢过父王?”
严恩这才明白过来,忙单膝跪下,“谢父王赐剑,恩儿一定用心练功,绝不让父王和娘亲失望。”
拓跋晗发现,严薇竟然也是会笑的,那笑映在晨光下,似初绽的昙花,绝美无双,叫人忘却呼吸,可惜……这笑只属于她宠爱的严恩。
他抱起严恩转了个圈,是心满意足,他的人生自此不会再残缺了吧。
那边父子亲热,这边皇帝和太后早已黯然离去。
金甲锦卫也徐徐撤离,走在最后的一个身着银亮铠甲的男人,他定定看着严薇片刻,才按着腰间的佩剑跟上。
严薇不解他为何眼神如此复杂,似有满腹言语,却又像是恨极了她。直到那人走到大门再次回首,她这才想起,这个人是曾经在锦花阁见过的锦卫统领。
当然,她也记得他当时说的话——“羽儿,你我何时不洁身自好了?你非要和我如此生疏吗?你腹中骨肉是谁的孽种?为什么不告诉我?”
虽然她记得这人,却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素纹,他是……”
素纹不知她到底要问什么,倒是一直误以为她失忆的夜凌子提醒,“是赵毅统领,小姐可还记得他?”
“不记得。”既然是锦花阁的常客,还是不要再来往的好,免得招惹闲言碎语。
随即,府中下人也都告退离场,严薇不舍地看了眼和拓跋晗玩得不亦乐乎的严恩,对素纹说道,“你和夜凌子留下,好好照顾恩儿。”她能为蓝羽做的都已经做到了,该离开了。
不等他们回应,她孑然朝王府大门走去。
“去哪?”拓跋晗放下怀中的严恩,见她脚步未停,又急急地补充,“本王没允许你走。”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倔强。
“王爷认了严恩就好,我不该留在这里。”
“你该不该留不是你说了算。本王要严恩,顺带也留下你这个做娘亲的。皇兄不是在三年前就下了圣旨吗?既然你是本王的王妃,就该相夫教子。本王不下休书,你休想离开!”
圣旨上的人是蓝羽,不是她严薇,她没有必要再去做什么。她继续往前走,脚步即将迈过门槛。
“好,走,你大可以走。只要你走出这道门,皇兄和母后绝不会让你活着。你死而复生之后失忆,连如何出招自卫都不会……还是你要回幽冥门被蓝搫和蓝鸢羞辱?还是再去天和山上弄那些自杀的玩意儿?”
严薇僵住,这男人竟然一夜间就把她的底细摸清了?他可真是够狡猾的,耍了皇帝和太后,也耍了她,害她刚才在太后和皇帝面前那样吃力的辩解,还差点毁掉严恩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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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不是她
拓跋晗见她仍是不肯回头,便使出杀手锏,“严恩,你不想刚有了父王,就没娘疼吧?”
严恩忙丢了短剑颠儿颠儿地跑下台阶,两只小手紧张地拉住严薇的手不肯再放开,“娘亲别走!娘亲做漂亮的王妃,恩儿就该叫娘亲母妃了吧?”这可是素纹姑姑教他的。“母妃若不留下,恩儿也不留下,恩儿不要和母妃分开。”
严薇无语,她又怎么舍得严恩?虽然他是蓝羽和拓跋晗的孩子,却真真切切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
拓跋晗见火候差不多,便又开口,“恩儿最乖了,想不想去后院看鹿和孔雀?我们带母妃一起去后花园瞧瞧吧。”
严恩顿时来了兴致,晃着严薇的手恳求,“母妃去嘛,去嘛。”见严薇不回应,他撇嘴,作势哭给她看。
“好啦,去。”这小白眼狼已经学会和拓跋晗一个鼻孔出气了。退一步想,留在王府也好,有王妃的身份,她更容易寻找书籍研究如何穿回去。
不过,有句话她要说在前头,“拓跋晗,我不是蓝羽,我的名字叫严薇,我也不想让幽冥门的人找到我和严恩。”
拓跋晗才不在乎什么名字不名字,她这么说无非是不想做王妃,毕竟圣旨上封的是蓝羽。“好,严薇就严薇,幽冥门绝不会知道你的行踪。”
虽然他只一句话,可她知道,要在幽冥门密布的耳目下隐藏行踪并不容易。这三年,若非慕刃风挡着,她和严恩不知要如何安度。
拓跋晗提醒,“你改名字可以,严恩的大名可是拓跋严恩而非严恩,”
“当然。”
就这样商议妥当,素纹和夜凌子也都留在王府任职,素纹成了上房大丫鬟仍伺候严薇,夜凌子成了王府医官,他们都被拓跋晗地贴身护卫辛文带下去安排住处和奉银。拓跋晗则带着严恩和严薇在王府中赏景。
先前夜凌子说这院子与皇宫御花园相差无几,果然如此。亭台楼阁,碧湖栈桥,珍禽异兽,《红楼梦》里的大观园也不过如此。严薇倒是开了眼界,双脚却累得生疼,古代鞋底薄,自打穿越来,她也没想到会走这么多路。她真的很想念现代的慢跑鞋,高跟鞋和登山靴。
严恩却没累着,在拓跋晗的背上乐颠颠的。父子俩有说有笑,把严薇远远落在后面。
当然,院子美,美人也不少。什么欣兰苑,红椒阁……住的不是侧妃便是侍妾。经过拓跋晗的一一介绍,严薇莫名觉得心口憋闷。他这么多女人,日后严恩在王府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她是不是不该带严恩来认亲?如今可好,自己也深陷泥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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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五十个侍妾
小湖边,拓跋晗正抱着严恩拿鱼食喂鱼,严恩稚嫩无邪的笑声洒满整个碧绿的湖面,红鲤欢快地簇拥而来,她这才觉得心里敞亮舒缓了些。或许是她多想了,拓跋晗如此疼爱严恩,日后定不会有人为难他。
她坐到白玉栏杆下的桥墩上,搁着鞋袜揉捏可怜的脚,赏着碧绿的湖水与新开的荷花,却又怀念起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