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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你已是孕妇,却还想着勾三搭四?也罢,你若能让卿贤动心,我就给你跪地磕三个响头!”
“呵呵呵……长公主一言九鼎,我记下这句话了。”严薇的笑意未达眼底,眸光锐冷地盯着拓跋茹的双眼,却奇怪,在拓跋茹那双描画细致的纯黑杏眸中竟没有丝毫的酸涩与痛苦,这不是深处单恋苦恋的女子应该有的眼神,更奇怪的是,拓跋茹眼神里的尖刻与……妒意,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就在她还想细究时,拓跋茹却忽然问,“晗很喜欢吃这种糕点?”
“是呀。”
“这叫什么糕点?看上去并无奇特之处,不过是面里加了馅料烤制金黄而已。”
“的确无奇特之处,可他偏偏喜欢吃。”严薇说着,递上一块儿,“长公主有兴趣尝尝么?这叫老婆饼。”
拓跋茹倒是没有拒绝,拿过一块儿咬了一口,本是拧着的柳眉舒展开,毫不避讳地夸赞,“想不到你不只杀人厉害,勾~引男人有本事,厨艺竟还如此精湛,御厨也不一定能做得出这糕点。”
“我也没想到,长公主这般厌恶我的人,还会夸赞我。”
“若非你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若非你帮拓跋冽毁掉了晗的继位圣旨,我绝不会这般对你。”
原来她知道这么多,严薇忍不住猜测,她到底在拓跋冽身边安插了多少暗人。
“既然长公主要把我送走,不妨给我讲讲拓跋晗在天山上的趣事吧。他还从未对我提及过呢,我也是才知道,他师从天山老人。”
拓跋茹的脸上溢出几分惊喜,“晗从没有对你说过?哼哼,看样子,他并不信任你。”
严薇挑眉,玩味着她这份惊喜,手上揉面的动作慢了几分。
“早些年,父皇游览北疆偶遇天山老人,被他的武功造诣与惊世才学震惊,父皇偏宠七弟,便决定将他送来学艺。那时,我的母妃因被萧兰贞陷害,乱棍杖毙。我这个四公主本就不受人待见,就连宫人都能羞辱,却只有七弟对我最好。他说他若去了天山,我定会被人害死,便求了父皇,让我陪他一起上天山。”
严薇若有所思地叹道,“原来如此……”
“可去了天山之后,七弟并没有认真学,他整天就知道贪玩,今儿去北辽找萧苒苒玩,明儿便去坷拉山里
打猎,师父对他也并不严苛,只给他一本手札,让他好好习练上面的武功便可。七弟却并没有将手札放在心上,仍是照旧贪玩,一天到晚寻不到人影。师父无奈,便修书于父皇,父皇又将他接回皇宫,好在父皇也并没有多苛责他。”
严薇听得不禁失笑,拓跋晗的武功如此高深,定然是早已将天山老人给的手札都铭记于心了。
看样子拓跋茹也并不知道,先帝陛下醉翁之意不在酒,借着让宝贝儿子去天山学艺的空儿,趁机让他在坷拉山内建造石宫,以备日后荡平天下所用。
严薇又忍不住好奇,“长公主暗恋莫卿贤几年?”
“暗恋?”拓跋茹乍有些错愕,转而才恢复素日的冷笑,“卿贤比天山还冷,何曾允许我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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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妃常好孕【162】
严薇本想等她说下去,她却又不客气地拿了一块儿老婆饼吃起来,不再谈下去。
营帐门帘被突然掀起,拓跋晗闯进来,一股狂冷的风也随着他的披风卷进来,他满脸忧怒未加遮掩,“皇姐在这做什么?!”
“尝尝糕点,瞧你,瞎紧张什么?我吃的是糕点,又不是蓝羽。”拓跋茹警告似地看了眼严薇,不紧不慢地起身离开,“晗,别贪欢,早点歇着,明儿一早还要赶路。”
拓跋晗脸色阴沉,让开入口,示意让她马上离开。
“以后我若不在,皇姐还是不要靠近薇儿的好!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她的武功可不在我之下,就算打起来,谁伤了谁还不一定呢!晗,你在乎她,她却不一定在乎你!”拓跋茹说完,掀了帐帘离开,整个营帐也因为她过大的力气摇摇晃动。
拓跋晗见严薇面色如常,并无愁色,才绕过桌案,坐在她身侧的软垫上。
“薇儿,别把她那些讽刺挖苦放在心上。”
“她只是跟我说了些你在天山的趣事。”
“虽说我在那里学艺,却并不曾多呆,能有什么趣事?不过是应付了几天,师父怒极,就把我逐出师门,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所以,你也懒得对我提起。”
她是在怪他的隐瞒?“我提过,只是对蓝羽提的……那时,你还不在。”
“原来‘我’是知道的。”
她见他仍是担心,便把刚做好的老婆饼放在他面前,“吃一两块,剩下的留着路上吃。”
他哪还有胃口吃?“她真的没有对你说别的?”
“她说,年幼时你对她很好。”她低垂着修长的美睫,佯装无意地唏嘘感慨,“她的母妃竟被太后乱棍杖毙?的确是太残忍了!”
不是聊得在天山上的趣事吗?怎么皇姐会对她说这些?“后宫争斗,稀松平常,那时我还小,只记得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似乎是与大内护将私通。”
“她也知情?”
“那事情沸沸扬扬,传的有声有色有板有眼,她不可能不知。”
她收拾着桌案上的面粉,继续问,“她的母妃果真与护将私通?”
“薇儿,你怎么对宫廷琐事如此感兴趣?”
“好奇而已,皇妃与护将也蛮般配的,说不定他们在入宫之前便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呢。”现代言情小说和后宫剧荼毒,她的想象力也提升了不少。
“皇妃和护将般配?哼哼,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竟也说得出!”可惜他无法满足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好奇心,“当时具体如何我倒不清楚,不过那护将在皇妃被杖毙当天就咬舌自尽了。”
“长公主这般艳美,她的母妃也一定是极美的女子。”只不过,生得再美,没有萧兰贞那样凌厉的手段,在后宫里也难久活。
见她眼神又飘渺不定,手上端着的面粉洒了竟也不知道,他只得帮忙收拾,“薇儿,皇宫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相信我,若真的坐上那把龙椅,我的后宫只有你一人。”
“那我真要成妖成孽了,那些要把女儿送给你的大臣,不把我千刀万剐才怪。”
“薇儿,你不相信我的心?还是不相信我们历劫多次的感情?”
她的确不相信他的心,因为她看不清,她也的确不相信虚无的感情,感情是最不值得相信的,她如今想得也不是未来,而是眼前的谜团——拓跋茹为何非要把她这个已身怀六甲的孕妇送走?她无碍于他们的举国大计。难道仅仅是因为蓝羽的所作所为会给拓跋晗带来耻辱?
照理说,拓跋茹也是她腹中骨肉和严恩的皇姑母,哪有皇姑母会为了“名誉”便伤害两个幼小的生命?就连萧兰贞那样残忍的女人,都对萧苒苒和萧钦昊疼爱有佳,不是么?
“长公主的母妃在咬舌自尽之后,有没有人逼着长公主与先帝滴血验亲?”
拓跋晗有些挫败,他担心她会想不开,她竟为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劳神?
“滴血验亲?”后宫里那些妃嫔的争斗他能避则避,“我平日被父王逼着练功读书,恨不能一个人分成两个人用,玩的时间都不够,哪有心思关注这些?”
“也对。”她却越来越是好奇,往他面前凑了凑,压低声音,眼神暧昧地盯在他脸上,“拓跋晗,你有没有觉得,其实……长公主喜欢的人并不是莫卿贤?”
怎么又绕到这上面来?他利落了收拾了桌子,端来水盆亲自给她洗手,“是她亲口对我说的,她喜欢卿贤,可卿贤不理会她。”
“她亲口说的?”严薇乖乖地任由他摆弄着自己浸在水里的手,脑子却仍是飞快的转,“她怎么会亲口对你说呢?她让你帮
忙向莫卿贤告白?”
“薇儿……”四皇姐到底对她说了什么?竟让她如换了一个人似地,对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来了兴致?
“说嘛,说嘛,我想听。”
“没什么可说的,好啦,累了一天,早点睡吧。”他给她擦干净手,打横抱起她,放在软榻上,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自己才开始脱衣裳。
她却又不老实地坐起来,“拓跋晗,莫卿贤亲口承认自己不喜欢长公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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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妃常好孕【163】
“有些事根本不必承认或否认,事实明摆着。那会儿我十一二岁,他最爱的那女子也不过十七八,我远远见过一面,没看清容貌,却的确很美,白衣胜雪,飘然如仙。师父本要让他们成亲,可不知为何,后来她就不见了,卿贤也消失了一阵子,过了很久,他又返回天山,却自此沉默寡言。不过,皇姐这种带着满身贵胄傲气的金枝玉叶,自然入不了卿贤的眼。”
“我倒是越来越觉得,长公主喜欢的人并非莫卿贤。”
他失笑,“皇姐喜欢谁是她的事,倒是你……”他真想卯着她的屁股打一顿,熄了灯,把她揽在怀中,拉好被子盖住两人,唇抵在她的唇上,“爱妃一整晚地只顾关心别人,却冷落你的好好夫君,实在残忍!”
说话间,他手不老实地探入她的寝衣内,握住她又丰盈酥软的胸部贪恋揉捻……
她被他弄痒,笑语轻颤,“我的好好夫君有太多人关心,还需要我?”
“你的好好夫君却谁都不要,只要你!”
她乐滋滋地贴近他怀里,“拓跋晗,你有没有觉得长公主她……唔……”她要开个卧谈会,他干嘛要吻她呀?这万恶的床,果真不是谈正事的好地方。
他霸道地把她那些无关紧要地废话和小算计都吞噬殆尽。
春宵苦短,自从拓跋茹和莫卿贤随行以来,难得两人独处,他可不想把这大好光阴浪费掉。
满腹疑惑,她今晚一定会失眠,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推拒着他的亲昵,却无济于事,“拓跋晗,长公主她……她……”
他在被子里一阵邪肆忙碌,最终她的话都变成溢满情欲地婉转低吟。
营地远处的小山丘上,拓跋茹婀娜的身影被明亮的月色拉的颀长。
两个黑衣人从山丘下上来,单膝跪下,“参见长公主殿下!”
“密令在这纸上写清楚了,一入坷垃山就动手。”
“可是,幽冥门的人万一盯上……”
“是那个贱人自己要走!”她厉声说完,冷视着面前的两人,“你们若如此胆小怕事,本公主日后也不敢再用你们了。”
“公主息怒,此事属下等一定办妥。”
“这就好。”
拓跋茹目送他们迅疾消失在夜幕之下,刚要转身返回营地,却见莫卿贤立在身后。
“卿贤……”她心虚地后退了两步。
莫卿贤立在离她不到一丈远的位置,静默无声,如一尊雕塑,清冷的气息在月色下显得有些诡异。
“卿贤,你都知道了?”
“蓝羽已经遵从你的意愿,为何你还是执意下毒手?她有晗弟的孩子,你就不怕晗弟恨你?”
“你不明白那个贱人和拓跋冽做过些什么……就算今日我不杀她,日后她一样会被那些大臣的唾沫星子淹死,我这也是为她好,让她死的有尊严些。”她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幽冥门不是好惹的,蓝宏不一定亲自寻仇,幽冥门的三位堂主却一定会为夜魂复仇!你能躲得过吗?”
“哼哼,到时候他们只会去找拓跋冽寻仇,护尊龙卫可不是谁都能命令的!”她不想再争执下去,“若你不想坏了大事,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莫卿贤见她头也不回的返回营地,怅然叹了口气,举头遥望满月,眸中尽是痛楚,“樱儿,若你在天有灵,一定也看到了吧?”
金黄的草原恢弘辽阔,那一抹雪白的身影,随身怀六甲,却依然惊艳,回眸一笑,淡然超凡,叫人刻骨铭心,无数次忆想,仍恍如昨日——只不过那一笑,已是十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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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行路七八天,严薇用过安胎药,便睡下了。
拓跋晗怕商讨事情打扰她歇息,便与拓跋茹、莫卿贤骑马前行,边走边聊。
辛文引着整个队伍,回首禀报,“王爷,过了前面的山谷,就是坷垃山。”
再过二百里,便是正在厮杀的战场了。
“先去石宫。”拓跋晗下了命令,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华车,心底却仍是有些不舍,但无论如何,石宫最安全。
拓跋茹感觉到莫卿贤质问的眼神,转头白了他一眼,“卿贤,这样瞅着我做什么?是不是忽然发现自己喜欢上我了?”
拓跋晗想起严薇那天晚上好奇的探究,不禁竖直了耳朵听着,却失望地只听到莫卿贤说了四个字,“不可理喻!”
他忍不住调侃,“呵呵呵呵……皇姐,你若真爱极了卿贤,待到我坐上皇位,可以给你一道赐婚圣旨,卿贤若违逆圣旨,那便是欺君大罪了!”
“谁要你多管闲事?”
拓跋晗
被她狠狠剜了一眼,乍有些错愕,见她策马奔去,他悻悻摇了摇头。“大师兄,你当真不喜欢皇姐?”
莫卿贤面无表情,甚至看都没看拓跋茹离开的方向,“既然快分开了,就好好守着你的女人,别管其他的闲事。”
若不是严薇打破沙锅问到底,他才懒得做“红娘”,现在好了,竟里外不是人。
谷外枯草晕黄,枯树嶙峋,处处透着冬日的萧索与凄冷。山谷内却四季如春,碧绿的林木沿着山坡层层叠叠,路旁还有盛开的金黄野花,如洒下的零星金子。
拓跋晗正要转头叫车里的严薇赏景,却听到拓跋茹在前面陡峭的崖底下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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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妃常好孕【164】
这片山谷形若葫芦,是入坷垃山的必经之路。车队行径之处,如同葫芦的上半段,右边是峭壁,左边朝阳的山坡是绿林,越往里走右边峭壁越加陡峭,拓跋茹惨叫声传来之处正是葫芦腰的拐角,过了那拐角,便豁然开朗进入坷拉山中。
那边正被山崖的凸石挡住,所以,拓跋晗压根儿就看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莫卿贤则因早已知晓拓跋茹的阴谋,一派淡然,早就做好了袖手旁观的打算。
拓跋晗见他不管,忙命辛文带几个人赶过去探看情况,以防万一,自己则调转马头靠近严薇所在的华车。
刚行几步,他却乍听到头顶上有嗖嗖的风声。
抬头一看,不是风声,而是几十个黑影身带绳索,从山坡上如蝙蝠似地飞身而下,他们手中密集的飞镖宛若一片银色的雨,密集袭来——却不是突袭他来的,而是飞向了两辆马车!
他忙扯下背上的披风,真气凝贯,飞甩出去,罩在严薇坐在的马车顶部,抵挡了飞镖。
而另有护卫已经从后面的车上抱下严恩,策马往拓跋晗身边靠近……
严恩虽然也杀过人,也使过坏,却还从没有见过这种阵仗,见拓跋晗被黑衣人团团围住,他焦急地大叫,“父王小心!”
所有的黑衣人都只露一双眼睛在外,手上的弯刀皆是依照幽冥门的专用弯刀打造,而刀柄上却无一例外地打造成了龙首的形状。
拓跋晗与他们打斗,将弯刀看得真切,奇怪,怎么会是护尊龙卫的人?他注意到地上的飞镖也是护尊龙卫所用的。难道他们是拓跋冽派来的?
当初严薇被处斩救下,白初霁、楚切霆和慕刃风不是早已把护尊龙卫清理干净了吗?难道还有遗漏?这……怎么可能?那三个堂主对伤害严薇的人,可是比任何人都狠绝彻底。
他怕严恩出事,只得开口命令折回来护驾的辛文,“带小王爷先走。”
辛文迅速把从马车里爬下来的素纹拉上马,带着几个护卫护送严恩和夜凌子往山谷深处转移。
而严薇所在的马车上,车夫已被一个黑衣人踹下去,“驾——”那黑衣人调转马头,也朝山谷深处狂奔而去……
但是,一入谷中却折了方向,而且,另从林中蹿出另一辆一模一样的华车,向着严恩的方向随行。
莫卿贤见状,无法再坐视不理,围困住拓跋晗的那十几个人明显是被精挑细选的高手,虽然围住他,却并没有伤他的意思。
他想靠近营救拓跋晗,又担心严薇那边来不及,她自早上用过安胎药就一直睡着,很明显那药被拓跋茹动了手脚。他砍掉马前挡住的两个黑衣人,忙策马朝马车去追严薇的华车。
经过崖底时,却发现拓跋茹已经摔在路边,而且她肩膀上还受了伤。
“哼哼,师妹,你这场戏演得可真够逼真的,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伤我的人不是我派的,要杀夜魂的恐怕也不只我一个。那个小孽种被护卫们带着去了石宫的方向,你若想确定那贱人是否安好,就往左边的树林追。”
莫卿贤迟疑。
拓跋茹最厌恶他这幽冷怀疑的神情,顿时气得咬牙切齿,“你信不过我?还是你也被那贱人迷惑了?我就怕她死不了,让你帮忙看得真切些!”
他只能往左边的树林追去。
山林遮天蔽日,雾霭阴冷,直追了半个时辰,他才见到马车,马匹已经不见,车子静靠在大树下,四周竟也无人。
他戒备地环顾四周,这里不可能无人,“出来!”
存在的人并没有躲藏在树林深处,更没有躲藏在树冠上,而是从马车上下来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严薇和楚切霆。
她淡蓝色锦袍外罩着雪羽披风,手臂被脸戴半边银面具的楚切霆小心搀扶着,两人静美的身影掩映在深不见底的山林中,宛若两个诡艳的精灵。但,这样的静美,随时都可能幻化为充斥死亡的杀气!
莫卿贤骑在马上略一怔愣,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早已洞察拓跋茹的阴谋,这次劫杀不过是借力用力,伤了拓跋茹,她也正好脱身。
“夜魂果然睿智!”
严薇扬起唇角,“过奖!只可惜,我这样的睿智只能用来自保,拓跋晗却不屑利用。”
“他不是不屑,恐怕是不敢!”
“何出此言?”
“看看你身边的楚切霆,单他一个已经如此出类拔萃,更何况你身边还有慕刃风和白初霁,你们四人联手,足可呼风唤雨,颠覆天下!肃安王朝是拓跋皇族的,晗弟若用你,用幽冥门,无异于养虎为患。”
“哈哈哈哈……养虎为患!哈哈哈……好一个养虎为患!”严
薇突兀地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像是听了最可笑的笑话,可她盈水的凤眸中却只有痛,没有笑。
拓跋晗的那句“相信我,若真的坐上那把龙椅,我的后宫只有你一人!”犹言在耳,她只恨自己竟还是拿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