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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晗抱着严薇转身,凝着眉,口气冰寒地回应,“母后已见了儿臣,您有伤在身,还是早点歇息吧,有什么话明儿再说。”
“晗儿……”
严薇倒是不禁有些怜悯萧兰贞,希望有朝一日她和严恩不会到了这地步——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状况呢?说不定日后她会回到现代,而拓跋晗若是做了天下霸主,严恩便是储君,她完全不必担心这些不可能存在的状况。
砰——西厢房的门关上,萧兰贞被那声音震得绝望,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太后,七王爷让您早点歇息,许是担心您有伤在身,不宜熬夜。有什么话,还是明儿再说吧!”宫女小心翼翼地劝解。
“他与哀家记仇。”
只有她们母子俩最清楚,这仇不只是关于那个妖女蓝羽,还有……太多……
那年晗儿六岁,小小人儿已经聪慧绝顶,在太学院里每每太傅出题考试,他一个人总能帮四五个人答题,且同样的题目有四五种答案,总能叫人心悦诚服。
为此,先帝格外喜欢他,并有意立他为储君。
但是,那样的宠爱给他带来太多的杀身之祸,多少妃嫔想将她们母子处置后快。
她见先帝有了这念头便吹了吹耳边风,推拒了。
但她不知怎么回事,她在枕边的言辞就传到了儿子的耳朵里……
那年晗儿九岁,她查出茹公主并非陛下亲生,要将那对贱人母女一并除掉,他却跪在她的寝宫前一夜,为她们求情。
“晗儿,你可知那对母女有多憎恶我们母子?今日不除掉她们,明日我们就会死在她们手上,后宫里一直都是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桀骜地起身,一句话没有再说,那眼神分明在指责她是个嗜杀的魔鬼!
她想了一夜,最终还是放过了拓跋茹,也默许了拓跋茹暂住在晗儿的寝宫里调养身体……
十岁,晗儿决定在先帝寿辰上献艺舞剑,她不想他锋芒太露,便让冽儿先舞,相衬之下,小小的他倒是剑术平平,为此也被先帝苛责了一番。
就这样,从此母子俩越来越疏远,就算他来请安,也不过是静坐片刻便离开。
可他并不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
十一二岁,他去天山,临别在她面前一言不发。
转眼几年过去,他便长大成人,她为他选妃,他一个都看不上眼,一一推拒。
先帝驾崩,给她了继位圣旨,她看到上面是晗儿的名字,欣喜若狂。
可造化弄人,不过一夜,圣旨竟在锦盒内化为灰烬。
一早,他一脸期盼地来要圣旨,“母后,父皇应了儿臣做皇帝的,快把圣旨拿出来呀!”
冽儿却穿着一身龙袍撑着拐杖进入寝殿来,“七弟,你说的什么圣旨?!母后并不知情。”
那一身龙袍,锦绣辉煌,多少人梦寐以求,偏偏穿在了他亲哥哥的身上。“母后……”
当时,他眼中那股狂冷的憎恨让她窒息,她知道,这辈子他是不可能原谅她了。
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办法?“晗儿,长幼有序,你皇兄做皇帝是不会亏待你的,你忘了多年前他的腿是怎么断的吗?还不是为了救你?”
“七弟,朕封你为端康王如何?你喜欢自由自在的在外面领兵,朕便将军权统统给你,再封你做大元帅!”
“晗儿,还不快谢恩?”
“儿臣谢母后和皇兄的好意!”他的声音那么冷,至今想来仍是让她瑟瑟发抖。
直到冽儿继位一年后,她在御花园里逛园子回来,带了参汤去御书房,听到蓝羽在里面与冽儿争吵……
“我帮你坐上了皇帝,你却只顾了纳妃选后,我的门主之位呢?你到底何时兑现
承诺?”
“羽儿,你明知道我一直在筹谋。”
“你最好不要食言,否则你让我烧毁圣旨的事定会人尽皆知!”
“羽儿,做幽冥门主真的那么重要吗?难道你不想留在我身边?只要你点头,我身旁的后位就是你的!”
“我要的是复仇,拓跋冽,我——要——复——仇!谁稀罕你的后位?”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好不容易见面,你要跟我吵一整天吗?”冽儿宠溺的口吻是她从没有听到的,后宫那么多妃嫔都未曾得到过这样恩宠。
片刻后,里面便传来不堪入耳的欢爱声,她端着参汤僵立了半晌,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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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妃常好孕【183】
她和晗儿之间无法弥补的伤痛,竟是因为这个妖女从中作梗!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一心复仇、对后位没有企图、出身青楼、出身杀手的妖女,竟然又搭上晗儿,还有了他的骨肉,将他哄得服服帖帖,一天到晚流连于锦花阁……纵然冽儿已知实情,竟还是对她念念不忘,迟迟不肯选后!
这妖女不能留存世上,否则,他们兄弟俩迟早会为她厮杀不休。
可她这做母亲的还是失败了,不但没有杀了蓝羽,还与两个儿子的距离越来越远。
冽儿倒是一向顺从,并不曾与她发怒,在她劝言几句之后,也答应除掉蓝羽。
可晗儿……他竟为了这妖女在刑场上一日的委屈,便要让天下人一起尝尽苦楚!
听闻她这娘亲到此,他马不停蹄的赶来,却只担心那武功盖世的妖女被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伤害。
她本以为这一刀刺进腹部能让他和那妖女反目成仇,没想到不但没有让他们反目,反而……让他们和好如初。她苦等了近一个时辰,他都不曾过来问候一声。
对面的厢房里传来惊声娇笑,“拓跋晗你不要这样啦,小心宝宝……哈哈哈……不要挠啦,我投降,我投降……”
随即一阵静默,却又传来拓跋晗无法克制的笑声,“你这坏妖精,敢算计本王?!”
“啊——哈哈哈……谁叫你胆小,假的也能被吓成这样!”
“以后再开这种玩笑,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萧兰贞无奈地命令宫女,“关上门窗。”
就算她不想听,不想看,不想知晓一切,却还是无法阻止他们在一起。
门窗关上,那笑声也随之平息,她按住腰部的伤口,狠狠地一按,“伤口裂开了,快去叫夜凌子来。”
而西厢房里的嬉闹刚刚安静下来,严薇正坐在桌旁给拓跋晗布菜,“都凉了,真的不用再热一下?”
“这样就好。爱妃亲手夹的菜,不管冷得还是热的都好吃。”他不动筷子,只看着盘子里的饭菜,又巴巴地孩子似地瞅着她。
他到底在做什么呀?盘子里都是他最爱吃的,还不吃?她失笑,“你这样盯着饭菜会吃饱吗?再不吃真的要凉透了。”
真是一点默契都没有,他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你喂我。”
“你有手有脚,又没有残疾,自己吃,我要去睡觉了。”以免再被她刁难,她放下筷子准备躲得远远的。
他却硬是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怀里坐着,长长的猿臂环住她娇软肥胖的腰身,任凭她怎么挣扎,他就是霸着她不放。
“你不喂我,我就要饿一整晚。”
“你饿死了才好哩,我正愁着找不到机会换掉你!”
换掉他?用谁换?楚切霆?“最毒妇人心!我不吃菜,就吃你!吃得骨头都不剩,看你怎么把我换掉?!”
他啃她的脸,啃她的脖子,双唇火热下移,隔着洁白的丝缎睡袍啃她呼之欲出的胸,不屑片刻,顶端的蓓蕾便凸立出来,“薇儿……”他就要忍不住了,她比饭菜可可口多了。
“不要!”她被弄得又麻又痒,两人纠缠间气息也失了平衡,她忙抵住他的肩求饶,“好啦,好啦……喂你!”
以免他再啃咬她的宝贝皮肤,她忙拿起筷子,夹起一大块儿红烧肉给他塞进嘴里,“好吃吗?”
“嗯嗯……”他口齿不清地点头,结果还没有咀嚼完,她便又塞一块儿进来。她这哪里是喂他?压根儿就是想噎死他。“汤!”
见他噎得难受,她狡黠笑着慢条斯理盛了一碗银耳汤,拿着汤勺盛了一点喂到他唇边。
这妖精是故意折磨他!他都快噎得穿不上气了,喂他这么一点怎么够?
他只得一手抱紧她,一手端过碗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拥堵的食物冲进胃里,他邪恶的心思也萌生出来,故意把已经没有多少温度的半碗银耳汤洒到她的胸口上,粘滑剔透的汤就这样渗进她的寝衣,洁白的衣料湿透之后变得透明,里面的轮廓也清晰映出,让他乐滋滋地大饱眼福。
“拓跋晗——你做什么呀?”严薇忙挣开他,拿着帕子擦拭。“色狼,不准看!”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
“哎呀,脏了?!爱妃,别介意,本王不小心而已!”他笑得好无辜,好纯良,好——假!“这汤粘稠,擦是擦不掉的!”
他起身将她环入怀中,便贪婪地埋首她胸前,舔吻着清甜的银耳汤……他可只是在喝汤而已,没有做别的事。
“你做什么呀?不要……哦……”丝滑地衣袍很快滑在地上,她的抗拒声渐渐化为含混无力地娇喘。
两人不知不觉便歪
在了床上,他扯掉身上的袍子丢在床下,帐帘倾散,将满满的暖香旖旎遮掩于小小的一方天地……
没有感觉到他进一步碰触,她睁开眼睛,就见他温柔含笑,眼神几乎能将她溶化。
“不准看,好丑!”她捂住他的眼睛,却没有办法捂住自己的大肚子,鼓鼓的,一定像个恐怖的大蛤蟆!
他轻笑拉开她的手,吻上她的腹部,“这世上在没有比薇儿更美的女人了。”
她故意大煞风景地揶揄,“不要你的好皇姐了?人家拓跋茹可是晗晗的叫着,好痴情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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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妃常好孕【184】
那种不堪的事她还能说得出口?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她竟仍是耿耿于怀,这醋可都是陈年的老醋了。
“薇儿,是不是要本王也提一提你那招不留痕迹的金蝉脱壳?说起来,你倒是与皇姐配合默契呢!”
一个用苦肉计拦劫,假尸隐瞒,一个直接借计顺应,溜之大吉,女人的心思七窍玲珑,偏偏总用在这些阴谋算计上。
严薇顿时有点尴尬,说起溜之大吉,便想起莫卿贤的那句话……
她调皮地伸舌,“我们不要再揭伤疤了好不好?”
他嗔怒点一下她的额头,“揭疤的是你!这嘴巴再恶毒,就该封死!”他的吻很快堵上来,掠走她的神智。
两人正干柴烈火烧得旺,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催命似地叫人很难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王爷,不好了,太后伤势扯裂,突然恶化!”这是萧兰贞贴身宫女的声音。
他拥着严薇的手臂收紧,压根儿就没有开口回应的打算。
倒是严薇忍不住推开他,自打一开始,她就不想让萧蓝贞认为自己是一个“妖女”可事情早已经成了定局,这辈子“婆媳”关系已然僵化,可萧兰贞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生育之恩大于天!
“晗……”
拓跋晗气息狂躁,滚烫的身子仍是贴着她,气急败坏地冷斥门外的宫女,“去找夜凌子,找本王有什么用?”
“王爷,太后想见王爷最后一面……”
“再嚷嚷本王要你活不到明天!”
门外这才安静下来,帐内严薇却没有心情再继续,“你……你真的不用过去瞧瞧?”
他颓然叹了口气,仰躺下来,拥她入怀,拉好被子盖住两人,“睡觉吧!”
她怎么可能睡得着?东厢房里是萧兰贞在催命,这厢……他硬挺灼热的部位贴着她的腿轻颤,而他呼吸间气息都喷薄在她的脸颊上,让她心慌意乱,全无睡意。
她别扭地想挪动一下,却又怕弄得一发不可收拾,整个人只得在他怀中僵着。
他半眯着眼眸将她的困窘尽收眼底,“薇儿,还不睡?”
“睡了。”她忙闭上眼睛。
“书上说怀孕的女人容易腿脚肿胀,你有没有?”
“没有,我身体比较好。”
“是么?”他佯装不信,在被子下摸呀摸呀,“好像有点肿。”
他管中窥豹,摸的只是大腿而已,怎么能发觉整条腿是不是肿?她正想解释,却因为他手上不规矩的动作不由得倒抽冷气,淋漓地快意宛若电流,席卷周身,她无措地忙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
“不是……不是要睡觉的吗?”
“睡不着,不如做点正经事!”他的理由很充分。
可他明明做得是不正经的事!她像熟透的虾子,全身戒备,弓着身子不想让他再靠近。
通过刚才那阵敲门声可辨,这厢房隔音不好,有点什么小动静都能被外面的人听到,她可不想别人以为他回来的第一晚她就猴急地献身……对面厢房里那位太后娘娘铁定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呢。
他却忍不住笑,她这是什么反应?是他太急迫了吗?“再往后退可就要掉床下去了。”
她不动可以,“那你不准……不准再碰我。”
“好,好,好,不碰!”他宠溺一笑,大掌一挥,熄灭床前的烛火,“你背转过去,我们好好睡觉。”
“嗯。”她不疑有他,翻身背对着他,感觉到他滚烫的胸膛贴在敏感的后背上,而胸前也罩上他的大掌,她不由暗呼上当,但他温柔地爱抚却让她全身舒畅,渐渐瘫软,融化成水……
他的动作比以往更温柔,更缓慢,却也更深沉……汹涌的爱潮澎湃,迅速将两人深深淹没。
“薇儿,我们再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他在耳边低哑的情话唤醒她的神智,“可……我不想住后宫,不想做皇后。”
“那就不住后宫,不做皇后,只做我的妻,只做我最爱的女人……”
“可你还要打仗,不是么?”她有自知之明,他要复仇夺天下,她根本无法阻止。
“打仗和做皇后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吗?她不明白。等他做了天下霸主,他的妻不就是皇后么?
“难道和我在一起不开心?”
“嗯,不开心……只生气。”
他玩味一笑,加快了腰间的动作,“现在呢?开心了吗?”
这种羞死人的问题她答不出口,只得提醒,“……小心孩子!”
“薇儿,你可知我们分别之后的每时每刻我都在想你?”
她咬着唇,因他愈加激烈的举动娇喘低吟不止,“晗……”此时她正在大片绚丽的花海里无助沉沦,就怕他又恶意地刁难停下,手臂向后伸缠住他的脖子,“晗……哦……”
“薇儿,我爱你!不准你再离开,永远都不准……不准你再离开!”他恨不能把这句话刻进她的灵魂最深处,可他又没有信心锁她在身边,他太了解她的桀骜不驯,她若不想留,谁也留不住她。
一早,已经日上三竿,房内的夫妻俩还没有起床。
窗子打开,虎头虎脑的小家伙手脚并用地爬窗跳进来,挤进淡雅的粉色纱帐内,“母妃偏心,就抱父王,不抱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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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妃常好孕【185】
严薇哭笑不得,看了眼身侧还在睡着的拓跋晗,把严恩拉进怀中,让他和衣躺下,“嘘——乖,父王累了,别吵醒他。”
昨晚折腾了一夜不说,连日的杀伐征讨定然也让他筋疲力竭。两人相识已久,她还从没见他睡得这样沉过。
“恩儿也累!恩儿上场杀敌来着,可厉害呢!”小家伙忽闪地朝气蓬勃的眸子,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母妃若是也在战场就好了,一定会夸赞恩儿勇敢。”
“恩儿一直都是勇敢的孩子,母妃不必在战场上,也可以想象得到。”
他可是一直都想找机会对母妃讲一讲自己在战场上的辉煌战绩,无奈昨晚自己太疲惫,洗着澡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而早膳本想抓住机会说个痛快,却又不见母妃的踪影,他去了正堂寻,也不见人影。
本以为母妃这辈子都不会再搭理父王呢,没想到两人竟然睡在一处了,早知如此,昨晚他也到这边来抢被子了。
他偎进严薇怀里,小手抚在她鼓鼓的肚子上,一脸地沉醉惬意,母妃身上香香的,真好闻呢!
“父王还总说恩儿赖床呢!他自己还不是一样,像个大懒猪!”
严薇哭笑不得,真不知拓跋晗听到“大懒猪”三个字会作何感想。不过这样一家三口躺在一起,让她幸福又甜蜜,总也收不住笑。
而东厢房里萧兰贞却又把今日端来的第二碗药洒在了地上……
宫女们已经不敢劝,忙跪在地上。
太监们也只得跪在地上苦求不止,“太后,再不喝药,伤势会越来越严重的。”就算要用苦肉计,也没有这么用的呀,“太后……”
夜凌子立在远处也不再劝解,话说得太多他也累,其实他原本也不想救这个心狠手辣的老妖妇。
“太后既然不想喝,我以后也就不必再熬药了,这药材可都是幽冥门里最好的,如此浪费,着实叫人心疼。”
“红毛鬼,叫那个妖女来见哀家!”
“哼哼,太后就是这样求人的吗?我叫夜凌子,不叫红毛鬼。”夜凌子一副大无奈的神情,“再说,门主现在尚未起床,属下若是去催,不是自讨苦吃么?门主和王爷恩爱有加,恐怕今儿一天都不会踏出房门了,我这做属下的早已见怪不怪,太后还是自求多福吧。”
“这妖女……”晗儿如此贪恋她,若他做了皇帝,定让那妖女做皇后,岂不是会变成日日不早朝的昏君?“咳咳……”她怒气涌上来,又忍不住咳嗽。
“若太后没有其他吩咐,我先告退。”夜凌子作势要走。
“等一等,再去给我端一碗药来!”既然苦肉计没有用,她也不能如此坐以待毙,平白地让那妖女看了笑话。
“药方已经在桌上,太后若想吃药,就让宫女去抓药吧!幽冥门里还有不少伤患等着救治呢,我没空伺候太后一个!”
“你……”若是在皇宫大内,如此大逆不道的奴才早就该被杖毙了!幽冥门里,果真尽是些目无尊上的卑鄙小人。“咳咳咳……”
太监忙拿着帕子给她捂住唇,“太后莫要动气,奴才这就去抓药,亲自给太后煎药。”
听得太监的言辞,她不禁泪潸然,“哀家到底做了什么孽?重病至此,亲骨肉不理不睬,竟要劳烦你们。”
“太后莫要怪罪王爷,王爷只是被那妖女缠住了,脱不开身……”太监绞尽脑汁地寻找借口。
“哀家也想这样想,可……晗儿是真的憎恨哀家!”可悲的是,她竟不知该如何化解母子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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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过了午时,睡饱了的拓跋晗才自然醒过来,枕畔是熟悉的淡淡馨香,却不见昨晚承欢的佳人。
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