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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兰贞顿时勃然大怒,“辛文,哀家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和晗儿亲如兄弟,当年哀家之所以没有把你从晗儿身边调走也是顾全了你们辛家,你不但不念哀家的恩情,竟也和那妖女同流合污?她把自己的丫鬟嫁给你,就能收买你的心了?”
“太后误会了,此事乃军务,与素纹无任何关系,太后莫要牵扯无辜。再者说,属下不曾与任何人同流合污,王爷与王妃都对属下恩重如山,属下决不能做背信弃义之事。太后若是担心陛下会输,还是让他早做筹谋吧!”说完,他恭敬单膝跪下,“请恕属下不远送,太后千万保重凤体,待到王爷凯旋回京之日,太后仍是太后。”
“你……好,太后仍是太后!哼哼……很好!”她的笑声凄冷,尽是嘲讽与自嘲。
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此太后非彼太后,此时她尚能自由出入宫门,大权在握,日后恐怕只能被禁足寝宫,让那妖女横行天下了。
那么多的恩怨情仇,晗儿定是要一一清算的。
“属下告退,太后慢走。”
辛文离开车厢之际,却见行在最前面的一个太监正拦住携菜篮返回的素绘。
他跳下车辕,心中狐疑,宫里的人何时与幽冥门里的丫鬟相熟了?担心素绘会被刁难,他静静看了片刻,却发现素绘似乎对那太监并不陌生,还点头说着什么,又接了什么东西塞进袖中朝这边走来……他忙闪身路边的一家铺子内。
随后,才又尾随素绘回了府邸内,见她进了厨房,与厨娘攀谈起来,聊得无非是集市上的见闻,他便没有再听,刚一转身却见素纹正端着小小的托盘立在通过来的回廊上揶揄瞅着他。
“素纹?”
已为人妇的素纹打扮比以前成熟了许多,绣着栀子花的碧绿锦袍曳地,腰如约素,胸前微露一抹白蝶束胸花边,风髻露鬓,淡扫娥眉,双眼含嗔,皮肤细润如玉,樱桃小嘴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也更显的清灵秀美。
见辛文脸上有些许尴尬,她挑高精致的柳眉,“怎么一副被捉女干的‘屎’相?莫非你对我们家小姐的丫鬟都有兴趣?”
‘屎’相?说得这么难听……她知道他尾随素绘?“我没有。”
“还嘴硬?你皮痒了是不是?”才成婚几个月,他就原形毕露了,难怪小姐总说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烂货!
他瞥了眼厨房,示意她小点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怎么不是说话的地方?你有胆做,没胆听我说?!你若喜欢她也不必遮遮掩掩,我会回禀了小姐,让她再把素绘赐给你做二房便是!哼!”素纹说完,便直奔前院。
辛文无奈,忙追上去,把小娇妻扛上肩,也不管她的大呼小叫,直奔夫妻俩居住的厢房。
关上门之后,他把她手中的托盘取过来丢在桌子上,直接把她扛到床边才放下。
娇小玲珑的素纹被他搂着腰,惊得大气不敢出。他人高马大,离得又近,一巴掌就能把她拍扁似地,幽黑的眼睛里还含着怒色,让她没来由的紧张。
“你……你要做什么?”
他邪笑反问,“你说我要做什么?”说话间看了眼她胸前微露的白蝶束胸花边。
她注意到他不安分的眼神,忙揪住衣襟,“大白天的,你不要……不要那个哈!”晚上已经够她受的,白天人来人往的,说不定一会儿小姐还要传召她伺候呢。“你非要素绘,干脆就直接去找她吧!我没有武功,斗不过你,更斗不过她,人家是幽冥门出来的,毕竟比我这锦花阁出来的高一等。”
见她小脸气得涨红,他把她揽在怀中拥紧,“傻丫头,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怀疑素绘会对你那位宝贝小姐不利才跟踪她。”
“素绘也是跟在小姐身边长大的,怎么可能伤害小姐?你少寻这些有的没的当借口。”
“我亲眼看到她和太后身边的亲随太监说话,还拿了什么藏在袖中,你也小心她。看她走路如风,步履无声,定是会功夫的。”
见他神情凝重,她也不再玩笑使性子,“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会小心的,我也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小姐。”
“你呀,
心里只有你家小姐!”这样善良柔弱的素纹让他无奈又疼惜,“上次你和拓跋茹冲撞,幸亏我及时赶到,我若不在,别硬碰硬,先保护好你自己再保护别人,就当是为我,好吗?”
她乖顺依偎在他宽阔的怀中,羞赧应声,“嗯。”她却还是不放心,“你真的不是喜欢上素绘了?”
“我都已经以身相许了,你还不肯相信我?”
“我……”
他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现在相信了吗?”
“我……”亲一下就相信了?当她是三岁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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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妃常好孕【190】
见她低着头不吭声,他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双唇碰触之际,他却又恋恋不舍,声音也变得含混低哑,“素纹,这次该相信我了吧?”
见她俏脸娇憨嫣红,七荤八素地一个字都说不出,他的笑意也不由加深,直接一歪将她压在身下踢散了罗帐,片刻后,帐内丢出的衣襟都散落地上……
“坏蛋!你说了白天不做的……”
“我没有说呀!”辛文好无辜好邪恶的口吻。
“唔……”无奈地嗔怒很快变成了娇软的低吟,在室内缓缓荡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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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拓跋晗收到一封信,便对严薇说要去军营一趟,晚膳之前便能赶回来,让她在家安心养胎,不准胡思乱想。
可严薇却还是忍不住多想。晚膳?不过几个时辰而已,他怎么可能赶回来?
经过一番打探,她这才发现,拓跋晗早已秘密调兵深入肃安王朝内部,而军营就隐藏在离这镇子不远处的山林中,且自北南下,步步为营,步步迫近……军队所经之处的城镇也都实施了相应的安民抚民之策,不但将拓跋冽的军队杀得片甲不留,还将子民安置地服服帖帖。
这消息有些诡异,她想不通,他这邪恶的叛王是如何让那些反对的臣民恭顺叩拜的?
不过,他身边有莫卿贤和拓跋茹,另有能人如过江之鲫,压根儿就用不着她太过担心。
晚膳,素绘带着丫鬟们把饭菜摆上桌,低垂眼眸,恭谨说道,“门主,饭菜都上齐了,现在要用膳吗?”
严薇翻看着手上的小密折,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再等等吧,王爷说要回来的。”
“是。”素绘示意其他丫鬟都先退下,她自己立在一旁伺候,盯着严薇近前的汤盅暗暗做了个深呼吸,视线又转移到严薇手中的密折上,将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看得一清二楚。
“母妃,我饿了耶,父王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旁,严恩盯着饭菜直流口水,小肚子也早已经在咕咕叫。
素绘忙道,“门主,要不您和小王爷先吃吧,看这样子,王爷可能晚些时辰呢!”
“你给恩儿布菜吧,让他先吃。”
“是。”
素绘夹了菜放在严恩的盘子里。
严恩却不肯吃。
她无奈地柔声说道,“小王爷,这可都是您喜欢的菜呢,不是说饿了吗?怎么不吃了?”小孩子的心思虽然单纯,却有些古怪,她实在猜测不透,但愿不要出什么纰漏才好。
“父王说过,吃饭之前要用银针验看之后才能吃。”
严薇听得挑高眉毛,把密折放进袖中,“恩儿,你父王何时这样命令?”
“在石宫时用膳就要银针验过才能吃呀,父王说我是未来的储君,要学会保护自己。”
小屁孩,才多大点,就如此防备了,以后有他累的。“放心,在母妃这里不会有人下毒的。”
“饭菜又不是母妃做的,母妃如何确定?”
“恩儿,你是信不过我们府中的人?”
小家伙横起眉头,不肯退让,“父王有命令,而且父王的命令就是军令,恩儿现在也是将士哩!军令如山呀,不得不从!父王说要验,就必须得验!”
“都是拓跋晗教出的坏毛病!”严薇听得不禁来气,“母妃吃了这些日子的饭菜也没用银针验过,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母子俩正争执着,素纹突然闯进来,见桌上的饭菜没有被碰过,才松一口气。“小王爷说的对,小姐,还是用银针验验再吃吧。”
素绘立在严恩身侧冷视着她,“素纹是不相信我对门主的衷心,还是……”
“素绘姐姐千万不要这么说,咱们都是伺候小姐的,该以小姐和小王爷的身体为首。辛文说,最近太后那些随侍时常出入膳房,难免会带些不干净的东西进去,我可完全没有针对素绘姐姐的意思。”
素绘顿时哑然,转而请示严薇,“门主……”
“既然如此,还是验验吧。”
“……”
“小姐,让奴婢来验吧!”素纹取出袖中早已备好的银针,细细验看了饭菜,确定并无异样才对严恩说道,“小王爷可以放心吃了。”
“你们呀,就是大惊小怪!”严薇摇头失笑。
素绘却出了一身的冷汗,确定素纹手上的银针并无异样,才握着拳头和缓了不太顺畅的气息。
严恩嘟着塞满菜的小嘴儿说道,“父王说了,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在皇宫里用膳也都是这样的。”
严薇悻悻哼笑,“什么都是你父王最好!快吃吧,别饿坏了。”忍了这半天,小
肚子一直叫唤,真难为他还能忍得住口水。
素绘冷瞥了眼退立一旁的素纹,转而对严薇堆上笑,“门主有孕在身,也趁早用膳吧,凉了对身体也不好,等到王爷回来,奴婢再让厨房热热。”
“我没胃口,再等等吧。”
“那……门主就先喝点莲子汤吧,您饿着不要紧,可别饿着小郡主了。”
“……也好。”严薇这才端过汤盅喝起来,她见素纹还在,忍不住催促,“别在这儿杵着了,让素绘伺候便可,辛文刚刚回来,别太冷落了他,若不然,他又要在背后说我这个小姐的坏话了。”
素纹窘迫地赧然一笑,“小姐,他……他哪敢说您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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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妃常好孕【191】
严薇早就看出来,辛文也是个大醋缸,“今儿早上还好好的,这会儿吻痕已经摆在脖子上了。我不过是借用了你一两个时辰而已,他就忍不住发作了……呵呵,快回去吧。”
素纹更是俏脸红透,两只手护住脖子,“哪有?小姐就爱拿我开玩笑。”她过来也是为了防备素绘,既然饭菜没有什么异样,她也就放心了。“那……小姐慢用,素纹告退。”
素绘冷盯素纹背影的眼神却正落在严薇的眼帘内,“素绘,莲子羹不错,再给我盛一盅。”
“是。”
就在这时,拓跋晗从外面进来,“已经开吃了?爱妃好心急,也不等本王。”
“父王回来了!”严恩从椅子上跳下来迎过去。
素绘还未来得及给严薇盛汤,便放下白瓷盅也上前,本是清冷瘦削的脸顿时明媚生辉,“王爷不要怪门主,是奴婢担心门主腹中的小公主饿着才让门主先吃的。”说着,她便要抬手给拓跋晗解开披风的系带。
拓跋晗一向不喜欢丫鬟伺候更衣,尤其更避讳严薇身边的丫鬟,素纹倒是还好些,这个素绘总让他觉得心里不舒服。
于是,不着痕迹地抱起严恩绕过她,在宝贝儿子的脸上吻了一下,随手扯下披风搭在椅背上,并在空着的正位上坐下,“恩儿,吃饭之前有没有验看饭菜?”
“验过了,无碍。”严恩说着,拿起筷子给他夹菜,“父王一定饿坏了,快吃吧!”
“好,吃饭。”
严薇若有所思地从素绘冷下来的脸上收回视线,却隐隐感觉到胎动有些不安,或许是因为看到拓跋晗平安回来心潮澎湃所致吧,莲子羹也是经过素纹的银针验看过的,没有异样。
“薇儿,想什么呢?”见她一手捂住腹部,他失笑俯首贴耳在她的肚皮上,“怎么了?是不是小丫头又在闹你?”
“有点调皮,许是知道她的父王回来正高兴呢。”
半个时辰后,胎动却还是没有停止,拓跋晗去沐浴,严薇在内室里踱来踱去轻抚着高高的腹部,希望能安抚女儿的躁动……
她听到门口有脚步声靠近,来人却并没有敲门,也没有推门,只是在门口停下……似在窥视房内的动静。
她不禁又想到素纹的紧张,若非那丫头知晓些什么,万不会煞有介事地拿着银针从后院跑过来……
她佯装无恙地踱着步子坐去梳妆台前,拆卸下头上的发簪,却不禁想起素绘在晚膳时看拓跋晗的眼神,唇角漾出一丝苦笑。哼哼,长相太美的妖孽总是祸害,这府中的丫鬟又有哪一个不是这样看他的呢?
感觉门口那双视线远离,脚步声也消失,她的心情才平复下来,胎动也似和缓了不少。
镜子里晃进挺拔的身影,随即一双有力的手臂温柔环住她臃肿的腰腹,附着着魔力的吻像是滑动的花瓣在肌肤上漾开。
她只觉得头晕地厉害,是他的吻太温柔了吗?她虚脱似地依靠在他怀中,却觉得呼吸也困难。“晗,我有点累……我们早点休息好不好?你奔波了一下午,也该乏了。”
她娇软无力地声音让他骨头都酥了半截,他没有异议,打横抱起她走到床边。
她勾住他的脖子,怕迎上他灼热的视线,只低垂着眼眸不敢抬起,被他放在榻上之后,她强忍着不适躺下来,却见他在翻弄自己的裙摆,她忙按住。“晗……我真的有些累。”
他知道她累,也知道她身体不舒服,因为他刚抱她过来时,手臂上沾染了血渍,“薇儿,躺着别动,我去叫夜凌子。”
她不明白,想努力地保持清醒,视线却也变得模糊,“叫夜凌子做什么?”
“乖乖躺着……”他疯了似地奔出去。
她只能躺着,却听到有细微的脚步声靠近,这个时辰夜凌子该睡着了,拓跋晗要把他拖过来也没这么快。她警觉转头,模糊的视线内是素绘窈窕的身影。
“素绘,你要做什么?”
“门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曾经的蓝羽。太后已经派人打探仔细了,你叫严薇,是冒充的夜魂蓝羽,王爷被你骗了,老门主也被你骗了!”
严薇握住拳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哼哼……你的莲子羹果然有问题。”
“是,里面不过放了一点益母草,这不是毒药,却能滑胎,所以用银针根本验不出。”
滑胎?现在已经满七个月,这胎要想滑掉也没那么容易!严薇稍稍安心了些,“你刚才在门外,就是等机会进来?”
“我可没心情跟你闲聊!太后已经在等你了,而我,会成为真正的蓝羽,我比你做得可好多了,我对蓝羽的一举一动都了若指掌,王爷一定会喜欢的。”素绘胜利一笑,轻一摆手,两个黑衣
人凑到床前来……
严薇脸上平静淡漠,无丝毫惊惧——只要她不一刀刺死她就好,至于太后,那个老巫婆,她正愁找不到机会对付她。
片刻后,拓跋晗拖着夜凌子进来,却见严薇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端坐在梳妆台前正梳理着发丝,身上也换了衣装,全无刚才的虚弱。
“薇儿,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让你躺着吗?”
“你紧张什么?已经没事了,刚才不过是一点小事,是凳子上洒了胭脂,粘在裙裾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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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妃常好孕【192】
真的只是胭脂吗?拓跋晗又怀疑看了眼手臂上沾染的血渍,分明是粘湿腥浓的血,怎么可能是胭脂?再说,严薇用的胭脂也没有这样红如血的,大都是浅淡的紫红,就算是最浓烈的颜色也透着紫色。
见她含笑迎过来,他仍是有些担心,“薇儿,你真的确定自己没事?”
她握住他的手,依靠在他的肩上,冗长乌黑的发丝倾洒了他满肩。
这亲密的贴近却让他更怀疑自己出现了错觉,为何她身上的气息变了?薇儿有孕之后很少用这种浓烈的花香,而且,与他相牵的手瘦骨嶙峋,不像她前一刻的柔软无骨,且无名指上——没有那枚避毒血玉戒指。
他不着痕迹与她拉开距离,“薇儿,还是让夜凌子把把脉吧,万一有什么不测,也好对症下药。”
夜凌子也觉得严薇的举动有点怪异,似乎……清瘦了不少,动作也灵敏了,一个有孕的女人一举一动都是小心翼翼的,而且,严薇那种珠圆玉润的娇态透着健康的红韵,双颊不施脂粉便如染桃花,可眼前这个脸色却有点苍白。
“门主,王爷说的对,还是让属下把把脉吧。”
“你们太大惊小怪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只是洒了胭脂而已,我要安寝,夜凌子你退下!”
夜凌子试探问道,“门主可还记得上次生育小王爷时,七八月里也遭遇的出血状况?属下真的很担心门主的身体,所以……”
她怔了一下,转而堆上笑,“不就是一点血而已吗?不都熬过来了?本尊知道你忠心耿耿,若真的有什么大事,我一定再传召你,夜深了,你也快回去歇息吧。”
严薇生育昭然时,七八月安然无恙,压根儿就没有出过血。夜凌子心中已有了定案,也没有再强留。
“既然如此,属下告退。”出门前,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拓跋晗,见他也似在怀疑,便巧妙提醒,“王爷,更深露重也早点歇息吧,夜里寒凉,门主身体虚弱,别让她冻了腹部。”
“本王知道了。”拓跋晗把他送到门口,并没有关上门。
她自身后贪恋打量着拓跋晗宽阔的脊背,慢慢地靠近,手从他的肩上轻轻下滑,黑色锦缎寝衣上绣着四爪龙纹,乌发与锦衣相容,伟岸的身型宛若描画,他似随时能融入门外黑夜的神,气势凛冽迫人,不必转身便一叫人意乱情迷。
见他并没有动,她便有恃无恐地自后环住他坚实的腰际,声音也透出媚惑的邀请,“晗,还不歇息吗?”
他的脑子飞快运转,压抑着狂怒,冷声说道,“我忽然想起还有军务没有交代辛文,明儿一早得让他去军营一趟,你先去榻上躺着,我一会儿回来。”
“好吧。”她悻悻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你快去快回。”
拓跋晗转而便踏出门槛,带上门,加快脚步去了后院,他先是让辛文和慕刃风留守府中搜查整个院子,旋即备马,与楚切霆和白初霁分头在镇上寻找严薇的下落。
他出去找夜凌子前后不过一盏茶,就算严薇被调包送出了府邸也万不会快到出了镇子。
白初霁发出讯号,召集了潜藏的幽冥门人,封锁小镇各条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