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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再求,反而会让晗儿更心生抵触,自己保住这个太后的位子,日后也能保冽儿一条性命。
她一生身在高位,不坐在太后的凤椅上,她去到别处也不能活。在后宫呼风唤雨了这些年,她的骄傲与自尊早已经低不下来。
“母后若是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宫好好呆着吧!薇儿说得对,你年纪大了,难免做事糊涂,还是多喝点安神汤修养着的好。”
拓跋晗说完,牵着严薇的手从龙椅一侧的台阶上下来,“薇儿,我带你参观皇宫,从此以后,这里是我们的家,你要熟悉每一条路,每一个宫殿。”
这情景让严薇想起她初入王府的情景,那天拓跋冽像是看毒蛇似地视她为肉中刺,那天萧兰贞怀疑严恩的血统,那天他拓跋晗笑得像是一只狐狸,将他的皇兄与母后轻而易举玩弄于股掌之上……
那天,他也是这样,带着她参观王府。她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地,傻兮兮地闯入了赤练蛇园,傻兮兮地被他救起带到假山后占尽便宜……
细想来,这一切竟恍若隔世,时间如流水,浑然不觉。或许,是因为与他在一起太开心了吧。那么,一辈子……是不是也会很轻松?
见他走路缓慢,脚步钝重,她猜测他身上的伤又在作痛。一路长途跋涉,他睡在车上也不肯宽衣而眠,更换药时也总是挑选她睡着时,她就算再无知,也猜测到那伤严重到什么地步——从后背刺穿到胸前,一两个月是无法痊愈的。
宏大的内殿,黄纱无风而动,到处金光灿灿,刺得人眼晕。她怕自己因为过度心痛而落泪,忙握住他的手,强颜欢笑,“拓跋晗,我有点累了,你陪我躺一会儿好不好?”
“这里是他和蓝羽呆过的……”
“那……我们就去东宫,我们拜堂成婚的那座宫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是你年幼时住过的寝宫吧。”
他还以为她没心没肺地早已忘记了与他拜堂这件事哩,原来她都记在心里!“好。”握紧她的手,他转而命令跟在身后不远处的辛文,“我和薇儿去东宫暂歇,你让嬷嬷们带着孩子们安置在东宫偏殿内,另外,派人去十一王府传话,让他着手安排明日的登基大典。”
“是。”
东宫里的布置没有什么变化,仍是当初拜堂时艳红的新房,也足见拓跋冽对这空闲宫殿并未多加关注。
一入宫殿,严薇便急不可耐地踢掉绣鞋和衣旋身上床,满身衣裙铺展如花,背后倾散的微卷长发丝缎似地流泻在枕头上,俏颜嫣红含笑,媚而不俗,眼角眉梢又含了三分狡黠,叫跟过来的拓跋晗不禁~看得恍惚失神。
她嗔怒拍了身侧的位置,“亲爱的,愣什么?还不过来躺下。”
拓跋晗对于她这样的主动一个头两个大,他生平还是第一次对她所在的床心生忌惮。“薇儿,你……你不是说累了吗?”
不是他不想与她亲近,实在是近来身体差强人意力不从心,他现在不能大笑,不能咳嗽,不能太大力的走路……一举一动都会扯痛伤口,甚至连喘息也小心翼翼。
“是呀,我累了,你抱着我才能睡着嘛。”她忍不住揶揄,“干嘛一副小媳妇神态?我又不是要强~暴你!”
他硬着头皮躺在她身侧,手臂伸到她脖子下,将她环入怀中,又疼惜的在她额上轻吻了一记。
尽管听到他在躺下之际呼吸骤然变得粗重了不少,她还是佯装不觉,如往常一样,腻着他,赖着他,享受着他的宠爱。
“睡吧。”
“嗯。”她没有再与他躺着闲话家常,手臂环住他的腰,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他僵硬地仰躺着看着帐顶,悄然抬手按了按心口,确定没有什么液体往外流才松一口气。
受刑似地足足躺了一个时辰之后,确定她睡熟,他才从她脖子下抽出手臂,撑着身体起身,坚持着走到外殿才传召夜凌子来。
夜凌子没有再多劝慰,拓跋晗这样的伤势应该平躺着静养,可他从受伤伊始就忙进忙出,忙里忙外,又妄用轻功上黑虎山,再加长途劳顿,更换伤药和内服汤药又不及时,导致现在伤势恶化之后一再恶化。
明日就是登基大典,他能做的是不要让拓跋晗看上去有任何异样,但是,在解开他身上的绷带
看到伤口之后,他又不禁担忧,“王爷,您若是再这样妄自活动,这内伤外伤恐怕永远都好不了了。属下虽然医术如神,却也难救治不听话的病人,您用药要避讳王妃,换药又怕她撞见草草了事……”
拓跋晗压低声音愠怒命令,“你废话越来越多!薇儿还睡着,别吵醒她。不过是一剑,没什么大不了的。”
夜凌子只得帮他上药,又将备好的一瓶药丸给他,“王爷不能按时服用汤药调理,就用这丹药吧,用水送服即可,王妃也不易察觉。”
“嗯。”
而这一幕早已被躲在内殿入口帘幕后的严薇看得一清二楚,就在拓跋晗含住药丸之后,她及时上前,走到桌旁给他倒了杯水递上,“拓跋晗,你答应过我不再有任何隐瞒的。是不是怕我知道你的伤势之后趁你不备篡权夺位?”
“薇儿……”她怎么会这样说?之前他防备她是因为幽冥门,现在她只是她自己,他不让她知道只是怕她担心而已。
焦急之下,他一口气没有顺过来,“咳咳咳……”这一咳嗽,内伤外伤一并被扯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也冒出来,本就消瘦了一圈的脸更是苍白。
夜凌子看得心惊,忙开口解释,“王妃,其实……”
“夜凌子,你住口!你是我的人,何时开始帮着他说话了?”严薇冷瞥了眼拓跋晗,“哼哼,还想狡辩?要么你就是嫌弃我这个来自现代的身体,怕康复之后与我同塌而眠!我还懒得和一个病怏怏的蠢男人过日子呢,你最好不要痊愈,这伤能让你缅怀你的蓝羽好一阵子呢!”说完,她也不等他接过水杯,砰——把杯子狠狠地放在桌面上,“我和孩子去住偏殿,你好好养你的伤,皇帝陛下!”
“薇儿……”他表现的很像嫌弃她吗?他何时缅怀蓝羽了?这女人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夜凌子,去御药房找最好的药,我要马上康复,不准留下任何疤痕!”
夜凌子微蹙双眉,他不是讳疾忌医吗?怎么被骂了几句就如变了个人?“王爷,您确定这样做?”
“还愣着做什么?去!”
“是!”
夜凌子刚走,看押拓跋冽的护卫便进来通报,“王爷,他……他一直嚷着要见你,他说宁愿断两条腿,也不剃度出家。”
“当初他杀薇儿时下的圣旨可不曾收回,本王的命令可是比圣旨还高一等,他不想剃度,就按住他的脖子剃度!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本王留你们何用?”
桌子上严薇倒地那杯水朝着跪在地上的护卫飞砸过去,护卫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地跪爬着奔出去。
拓跋晗咝咝喊痛,忙按住心口,真是难忍,心里懊恼大力投掷水杯,更气严薇刚才说那些话。本想忍着一口气晚膳再去找她,却终是按耐不住,裹上衣服便进入偏殿,却见严薇正木偶似地僵立在殿内。
“薇儿,怎么了?”他不明所以地迈进来,才发现她被人封住了穴道。
而几个嬷嬷紧张地跪在地上,她们正盯着四个刚刚弄好的婴儿摇篮,盛装华服的拓跋茹正站在那边,拿着剑准备刺进第一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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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妃常好孕【221】
“住手!”拓跋晗开口,身影迅疾如风,闪身上前,一掌击中拓跋茹握住长剑的手臂。
骨骼暴断的声音刺耳,她痛呼尖叫着左手捂住断裂的右臂,重心不稳地摔在地上,右臂在地毯上弯曲至不可思议的方向,手中长剑也坠地。
几个跪在地上的嬷嬷趁势大叫“护驾”,殿外金甲护卫冲进来,把拓跋茹团团围住,摇篮中的婴儿都被嬷嬷们护在怀中,一个个惊魂未定,四个婴儿倒是还睡得安静,不哭不叫。
严薇身上的穴道被拓跋晗解开,他也顾不得自己的伤痛,拉着她仔仔细细的端看,确定她身上没有伤没有痛才紧张地将她揽入怀中,“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严薇仍是愣愣的,尚没有从拓跋茹身上收回视线,因为那个女人正狠戾地盯着她,且眼神中夹杂狞笑,似在暗示她事情还不算完。
刚才拓跋茹一冲进来就封住她的穴道,口口声声说她毁掉了她的晗,夺了她的皇后位……她严薇从没有想过要做皇后,也没有做皇后,却被如此敌视,日后若是身在高位,怕是要片刻不得松懈,四个孩子此时得以脱险已是万幸,以后呢?
“薇儿,怎么了?”拓跋晗见她没反应,以为她是吓傻了,担心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没事了,孩子们都好好的。”
严薇这才回过神来,“你……你没事吧?明明身上有伤,还用那么大的力道,你不想活了?!”
刚才不是还说他缅怀和蓝羽的过去吗?怎么又口是心非了?瞧着她这娇嗔的神情,他全然忘了疼痛。“你不怪我又出现的晚了?”
“逞能!”她反手扶着他“伤口大概又扯裂了,痛不痛?”
他本想硬着头皮说不痛,转而灵机一动,忙按住心口,“好痛,痛得要命……薇儿,痛死我了……真的要死了……”说着,他便依靠在她的肩上,把全身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严薇无奈地支撑着他,转而命令护卫们,“把拓跋茹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她便扶着拓跋晗又返回正殿扶着他躺在床上,“夜凌子刚刚给你的药还没来得及吃吧?我去给你拿药拿水,从现在开始,你要乖乖躺在床上,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坐起,不准下床,不准动手动脚。”
他倒是难得享受她的“管制”呢,不过,明天就是登基大典,他还要批阅奏折,又要整顿军纪,更要命人重新整修皇宫……事情都堆积在一起,多不胜数,而且,他还想……对她动手动脚呢。
“薇儿……”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登基大典我不会让你缺席的,置于其他事情,我会帮你处理。”
“你?”能帮他处理什么?
“别用女人不准插手政务的理论教育我,今时不同往日,我暂且代职几天,等你康复之后,我再把这天下霸主的职位还给你,如何?”
既然她要贤惠地母仪天下,他就顺水推舟吧。“你的能力我倒是不怀疑,不过,你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如何能叫人信服?”
“我有七王妃的身份呀。”
“七王府里还有一群侍妾呢,我不是七王爷,你和她们的身份就差不了几分,母后一定不会让她们闲置在王府。依照历代典制,她们也该在我登基之后被一并带入皇宫封妃封嫔,你这七王妃的身份能管得了谁?”
这些典制规矩地她倒是没想到,不过,一想到那满王府的女人,她就心里泛酸。
“那……我该怎么办?你就不能把她们都解放了吗?”
“解放?”好奇怪的字眼,他若有所思地一笑,“那些女人当初都是母后精挑细选的,她们哪一个的背后不是王公大臣世家贵族?我倒是不想要这些累赘,可眼下朝堂不稳,恐怕不能这样做。”
严薇期期艾艾地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该怎么办?”
“既然你不做皇后,就暂且做皇贵妃执掌凤印吧,你若是不管这后宫,凤印就会落在母后手里,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
王府中的那些女人好在都是忌惮薇儿的,有她们摆在后宫里,也能让薇儿多几分危机感,不然,她一天到晚无忧无虑,也太有恃无恐了。
“皇贵妃……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尚方宝剑什么的震慑一下场面吗?我没兴趣做你的妃嫔。”当皇后会被人骂,也会牵连几个孩子,当妃嫔不就等于是他的妾室?算来算去,她的身份等级可是降低了不少呢。“我不做妃嫔,你再想别的法子吧。”
“哪还有别的法子?算了,你不做,我就另找别人做吧,你好好的呆在东宫里养育孩子吧。”说罢,他佯装不悦地忍痛翻身,面朝床里,亮给她宽阔的脊背欣赏。
“拓跋晗,你这就生气了?”真没见过这么小气吧啦的男人,“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你还要不要吃药啦?”
“我现在腹背受敌,宫内宫外一团乱,焦头烂额,还有伤在身,总之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还吃药做什么?不如一死了之来得痛快。”
这是天下霸主该说的话吗?俨然就是叛逆期的小孩!严薇看着他滑稽地拉过被子蒙住头,彻底无语。
没有听到她的回应,他闷在被子里继续破罐子破摔,“我干脆这样闷死自己算了!”
“败给你了!好啦,好啦,皇贵妃就皇贵妃啦。”她扯下被他拉住的被子,哄孩子似地说到,“乖乖,快点吃药,吃了药就是健康宝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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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妃常好孕【222】
翌日登基大典,严薇易容成拓跋晗的模样代替他登基。她端坐于龙椅之上,过足了皇帝瘾。乐滋滋地承接文武百官神情各异的膜拜,她将拓跋晗的一举一动模仿地惟妙惟肖,就连他唇角平日的邪笑也分毫不差。
当然,她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都是新上任的殿前太监总管文禄在尖着嗓子喊话。
因众人都熟知拓跋晗冷酷不羁的性情,因此,她就算一整天不开口,也没有人觉得意外,就这样,登基大典顺利结束。
天下霸主登基,大赦天下,就连败君拓跋冽也未被斩首,而是命其剃度为僧,留守皇陵诵经祈福。至于那些曾相助拓跋冽的亲王藩王只夺其军权,并未降罪。
另,因连年战乱,民不聊生,新帝下令免农赋三年,并赠返家士兵每人三亩田地,奖励农耕,兴修水利,商赋也减免五成,并开辟北辽、西回纥与肃安的商贸通路……一时间天下反叛之声顿时风平浪静,新帝宽容,心怀天下,让臣民啧啧称赞。
当然,皇宫之外的人并不知晓,这一切都是严薇通过总结历史上的一些经验颁下的圣旨,从拟定策略,到挑选合适的人去落实执行,她都一步一步谨小慎微。
躺在病榻养伤的拓跋晗却一直忧心忡忡,尚不知他的薇儿已经在弹指间让天下恢复清明祥和。
而太后寝宫里的萧兰贞则大感意外,她还以为拓跋晗登基之后,严薇必然会成为皇后,却没想到她不但没有做皇后,她这太后婆婆寻她的人影也寻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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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虎山,少主寝室内,蓝羽尖利的嘶吼,“严薇这个贱人!我要她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房内伺候的丫鬟不禁后悔对她说新帝登基的喜讯,更被她抓狂狰狞的凶相吓得退至门口。再美丽的女人凶悍起来都能堪比狮子,而蓝羽则是——不折不扣被困牢笼的母狮子。
她披头散发,身上只一袭洁白的睡裙,大喘着粗气,再次用真气击打困住自己的金刚笼子,尽管她用尽了全力,已撞击得周身剧痛,整个笼子却还是纹丝不动。
“司徒澈,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我诅咒你绝子绝孙,司徒家所有人下辈子都做猪!司徒澈——放我出去!”
洞房花烛夜的翌日激情之后,她一觉醒来,就困在这笼子里,算来已经有月余。她就算有天下无敌的武功,却还是对这笼子毫无办法。司徒澈竟然花费了万两黄金打造这东西,他盗抢来的民脂民膏都花费在这笼子上了吧——他果真慷慨!也果真看得起她蓝羽!
“司徒彻,你这猪狗不如的贱男人,放我出去!”
丫鬟怕她再这样耗下去会伤了自己,忙劝解,“蓝羽小姐,您就不必再白费力气了,少主在后院书房里见贵客呢,听不到你的叫声,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闭嘴!”蓝羽不理会她,继续撞笼子,“司徒澈……再不放我出去,我拆掉这烂房子!”
丫鬟还想再开口,却见蓝羽一掌击向这边的门板,她慌忙跳开,飞溅的木屑却还是落了满身。
木屑沉落,司徒澈伟岸如山的身影无声出现在门外。
瞥了眼狼狈地丫鬟,他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不禁庆幸自己刚才脚步迟缓,若是再快一点,恐怕就会和雕花门板一样粉身碎骨了。
蓝羽朝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呸了一口,“贱男人,一个月了!你还好意思出现?占了我便宜,把我锁在这笼子里,你什么意思?”她怒火三丈地威胁道,“幽冥门人见不到我,就会把我的下落告诉我爹,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司徒澈平日就少言寡语,他也懒得回应蓝羽的怒骂。他优雅拂掉身上的木屑,踱着步子迈进来,在一大堆被掌风毁坏的家具摆设中找到一把完好的椅子,摆正,却没有坐下来。
这椅子是给门外的贵客坐的,而这贵客,正是幽冥门的老门主蓝宏。
“女儿,你总算是想起为父了!”蓝宏一袭蓝黑色锦袍,外罩黑色披风,显然刚来没多久。他对笼子里的蓝羽和蔼一笑,仿佛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困在牢笼,“在黑虎山住的还习惯吗?”
蓝羽怒火攻心,差点吐血,“老不死的,你几时来的?知道我在这里,为什么不救我?”这还是她亲爹吗?“该不会你也被严薇那个贱人洗脑了吧?我才是你的女儿!”
“你和薇儿的事情拓跋晗都在信上说了,不过,说起来,还是薇儿更乖一点。虽然她和你一样都不太听话,对我却还算恭顺。”说话间,蓝宏理所应当的在司徒澈摆正的那把椅子上坐下来,俨然是短话长说的态势。
“哼哼,看样子,你不是来救我的!”
“羽儿,司徒少主为人不错,文物超群,更胜风儿,虽然司徒二老还未回来,为父相信他们一定不会介意你和拓跋冽之间
的过往。为父不想干涉你的婚姻大事,不干涉又怕会再出风波。风儿和薇儿之前在七王府的事差点害死严恩,你大概也听说了,为父不想再重蹈覆辙。如今拓跋冽已经剃度为僧,而你和司徒少主又有了夫妻之实,所以……”
“我呸——狗屁夫妻之实!都是严薇那个贱人害我的!”
听着女儿骂粗话,蓝宏不禁竖起眉头,他尴尬瞅了瞅一旁静默的司徒澈,端起父亲的架子来训斥蓝羽,“听听你这满口脏话,简直不堪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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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妃常好孕【223】
蓝羽已经气得跳脚,“我没有连你这不识亲骨肉的老糊涂虫一起骂已经网开一面!”
骂他是老糊涂虫,还说没骂?他蓝宏英伟不凡,哪里老,哪里糊涂了?“你和薇儿不是同一个灵魂吗?你瞧瞧她,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