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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住唇,不让自己出声。
他邪恶地再次停下来,见她自己靠过来,他又向后退,惩罚似地追问,“喜不喜欢?回答我呀。不喜欢可就再停喽。”
“……拓跋晗。”他非要这样折磨人么?
“叫晗!”他命令着,将她按趴在枕头上,“叫!”
她懒懒地闭着眼睛,不继续她就睡觉了,好累,反正她可以忍。
真没见过如此执拗的女人,一个名字也这样计较,看他怎么惩治她!
他可不允许她这样忽略自己,侵袭突然,比刚才更快更猛。
她慌乱地往前爬,想躲开,肩上按住的手如同铁钳,将她牢牢定住,同时,身下似被他一下一下完全贯穿,脊椎上涌过电流似地酥麻,她只听到自己近乎哀求的低吟,体内却快意淋漓,如开了绚丽的花,云蒸霞蔚,烂漫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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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了早膳,错过了午膳……疲惫尽除,她才悠然醒来,伸了个懒腰,还能嗅到枕畔有他好闻的气息。
不过,床帐外好像有人,她微微掀开一条缝隙——满屋子的女人正用杀人的眸光瞅着她,更不幸的是,她躺着,她们跪着——而且,看她们面带疲倦厌烦,已经不知道跪了多久了。
想起昨晚和拓跋晗歇斯底里的疯狂,她忙坐起身,并拉住被子裹住身体。
素纹呢?怎么也不叫醒她?拓跋晗到底做什么呀?就让他的侧妃侍妾都跪在这里?是要给她个下马威,还是赶鸭子上架?她都已经答应给他管家,他还想怎么样?让大家看看她和他睡过的样子吗?还是炫耀自己昨夜的成绩?
她懊恼地拍着自己的脑袋,暗责怎么会招惹这种邪恶灾星?以后她在王府的日子可要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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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盛宠与死讯
众女姹紫嫣红,艳如夏花,于最前面跪着的四个女人是梅妃王瑾梅,玉妃林玉,珍妃苏南珍,婉妃李悠婉,后面的都是没有名分的侍妾,好听一点,该称作夫人。
“……都起来吧!”严薇无奈的声音有些低哑,仍透着欢愉太过的痕迹。
“哎呦……”梅妃腿麻,一时站不起,五官也皱在一起,“王妃殿下倒是得王爷恩宠睡得舒服,妾身等可都受了活罪,跪在这里已两个时辰。”
先站起的玉妃忙搀着梅妃,“梅妃姐姐这话酸的,是不乐意听王爷吩咐?王爷让咱们跪在这里三拜九叩,还不能出声惊动了王妃,我们就该谨遵命令。”
玉妃的话刚落,就激起一波一波怨怒怪气的冷嘲热讽。
婉妃拿着帕子按了按芙蓉面上的细汗,“还以为昨晚王爷真的被打伤,弄了半天是王妃与王爷串谋邀宠,果真是做花魁出身的,这种伎俩都使得出来。”
珍妃的笑不见丝毫醋意,仍是明媚,“王妃使出来还得有王爷配合才能天衣无缝,恐怕婉妃妹妹无法说服王爷为你装疼卖乖吧!呵呵呵……”
“珍妃姐姐就会取笑人。”婉妃挥着帕子打过去。
一群女人就这样在屋子里乱成一团。
严薇由着她们说闹,面红耳赤地忙趁机穿衣,下了床之后,这才有底气将她们都打发了。
素纹一身明丽的碧色新衣,含笑带着六七个丫鬟端着洗漱用具还有一应的衣裳珠宝胭脂水粉进来。
“小姐,王爷吩咐奴婢带来好些漂亮物件,可见王爷爱极了小姐呢。”
昨晚家宴前,拓跋晗已经命人送来四五箱,今早这些又是新的,正妻盛宠虽然理所应当,却只让严薇觉得心头窒闷——昨晚,他故意装作受伤,就是逼迫她接受王妃的位子。
见严薇打手势,素纹忙让丫鬟们在外间候着。
“小姐,有何吩咐?”
“让夜凌子给我准备药。”
“什么药?”
“就是……”她只得凑到素纹耳边悄声低语。
素纹忙跪在地上,“小姐还是饶了奴婢吧,若是让王爷知道了,恐怕奴婢再有几条命也不够罚的。再说,王爷对小王爷疼爱得紧,再多一个小王爷只会喜上加喜。”
“你不去我自己去。”严薇无奈地瞥她一眼,“还跪着做什么?起来!说了多少遍,不准在我面前下跪。”
“是。”素纹这才起来招呼了丫鬟们进来伺候,面上的喜色也全无。
严薇又忍不住问,“昨晚严恩睡得可好?”
“小王爷回房就不耍性子了,睡得很好。”素纹见她又要张口,忙补充,“王爷一早就带着小王爷骑马出去了,父子俩有说有笑的,还带了七八个护卫。”
严薇的耳根顿时又红了,谁要听关于他的事?多嘴。
她刚刚打扮妥当,辛文便不经通传地闯进来跪在地上,“王妃,不好了,静妃和茹妃昨夜死在湖里,尸体刚打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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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杀鸡儆猴
“什么?!”在这三年中,严薇虽然见多了古代人草菅人命,可没想到竟如此滥杀。莫名地,她赫然想到昨晚的事,拓跋晗那样突然奔出去……难倒和她们的死有关?
“王爷不在,还请王妃做主!”辛文掷地有声,仍单膝跪着。
严薇却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慌乱,反而脑子转得飞快。
拓跋晗刚认下严恩,太后和皇帝厌恶已极,她在府中第一晚就发生这种命案,身上又背负着蓝羽夜魂杀手的恶名,传扬出去,恐怕会落个妒忌成性残害侧妃的罪名。
“辛文,叮嘱府中人,谁若走漏一个字,杀无赦!”说着,她起身,“我去看看尸体。”
辛文佩服暗叹,从地上起身时,她裹了银边的天蓝色曳地裙角已如流云消失在门口。
严薇赶到湖边,素纹已叫了夜凌子来验尸,而其他侧妃也赶过来,天气炎热,尸体在湖中浸泡了一晚,已有异味,她们一个个掩着口鼻立在远处窃窃私语。
那些话之不堪入耳都在严薇的预料之中,她本想左耳听右耳出,这群女人却愣是不肯善罢甘休。
梅妃是在静妃茹妃之后第三位入府的,若严薇也不在了,她便是正主儿,因而不由抬高音量,“王妃才入王府,就容不得太后宠爱的静妃,而茹妃也不过是昨晚在家宴上多说了她两句,竟这样……”
她的话没有说完,严薇旋身,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严薇并没用多少力道,但因蓝羽内功尚存,梅妃挨下来也着实痛,芙蓉面上顿时出了五个红印子,唇角上血滑下来。
“以下犯上,信口雌黄!王谨梅,你该知道,我是幽冥门的少门主,若要杀谁,只动一动手指就能将人击碎,用得着弄得人尽皆知吗?静妃与茹妃尸体干瘪苍灰,滴血不剩,明显是被吸尽了血!连这点判断能力都没有,你如何伺候得了王爷?”她命令立在不远处的辛文,“把梅妃拉去刑房,等王爷回来处置!”
梅妃顿时花容失色,忙跪下来,“王妃恕罪,王妃息怒,妾身一张贱嘴,实在该罚,您大人大量,就饶了妾身这次吧!”
见严薇俏脸冰寒,辛文忙摆手,两个护卫上前来,将求饶的梅妃拖走。
其他侧妃侍妾都见识了严薇的厉害,顿时噤若寒蝉,悄悄散去。
夜凌子验尸完毕,忙上前来回禀,“茹妃和静妃的衣装都完好,发簪香囊等也都还在。静妃被击断脊椎毙命,唇角带笑,很明显她死前很开心。随后,凶手才割断了她脖子上的血脉放血……”见严薇按住胃部,他尽量简短禀奏,“茹妃死状雷同,唯一的区别是,她是被拧断脖子毙命的。”
第42章 贼喊捉贼
静妃被击断脊椎,茹妃被拧断脖子,可见凶手杀人利落,出手极快。
府中护卫众多,个个都有嫌疑,但能让静妃和茹妃在死前还保持微笑的,恐怕也没有几个人。
严薇揣测着,凑到尸体近前看了看,衣装的确完好,环佩都在,发髻也整齐,不像是被劫财贪色。
她蹲下来用帕子捂住口鼻,捡了根树枝,细细地拨弄着静妃的衣裳检查,最后……视线盯在静妃腰间的香囊上,是桂花图案?而茹妃的腰间的香囊上则是兰花!
辛文立在一旁,见她看着香囊,便解释,“府中侧妃侍妾都喜欢花香,为迎合王爷,她们也都馨香各异,力求让王爷记住差别,因此,她们都喜欢佩戴一种花香,且长久如此。”
严薇听后脸色越是难看,她丢了手上的树枝触电似地站起身,昨晚拓跋晗身上浓郁的香气不就是兰香和桂香么……
夜凌子和辛文见她向后踉跄,以为她被吓到,忙上前来扶住她。
夜凌子关切劝道,“王妃,尸体可怖,还是吩咐下人处理吧。”
“辛文,把尸体烧了再掩埋,传令下去,就说静妃和茹妃因违反府中规矩,被王爷遣去了江南别院长居禁足!静妃和茹妃都是世家出身,父兄在朝中也有任职,派个可靠的人盯着,一旦宫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来报。”
辛文惊讶,“王妃,这事……这事儿就算完了?”
“不然还要怎样?”再查就查到拓跋晗头上了!
难倒她要将拓跋晗送去官府治罪吗?他功勋卓著,又是太后的亲骨肉,皇帝都宠着他,谁又敢动他?而且,他是严恩的父亲,若没有他,严恩不过是被人斥为孽种。她也不过是替他管家的女人,管家——自然是要收拾烂摊子。
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食古不化肆意草菅人命的野蛮朝代……可她没有忽略心底的那丝异样,是失望么?她刚刚才发现拓跋晗不是喜新厌旧的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放干静妃和茹妃的血?那些血真的被他喝了?昨晚,他宠溺地对她说吃了“薄荷猪血糕”的样子俊魅如常,这借口,竟比凯文对她说的“随便聊聊”更可恶!
不到半个时辰,所有的事情处理妥当。
整个王府笼罩在炎夏的晚霞中,宁静,雍容,祥和。湖里严恩昨日喂过的红鲤鱼畅游欢快,浑然不觉在它们生活地这片水域内有两缕香魂断送。
严薇于湖边凭栏而立,云锦长裙曳地,外罩着飘逸的天蓝色鲛绡,束腰蝶袖,长发高绾,容于这一方蓝天碧水的如画美景中,犹如天仙一般绝美出尘。
她脑子里仍是纷乱,腰上一紧,竟是环了一双手臂,她嗅到矜贵的龙涎香,侧首一看,是那张让她百思不解的俊脸。
“薇儿好手段,毁尸灭迹,封锁口风,不愧是幽冥门的少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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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本王不是凶手
他什么意思?还不等她兴师问罪,他倒是先怀疑到她头上了?!贼喊捉赃!“拓跋晗,你怎么可以把人命看得如此轻贱?她们是你的女人,你不心寒,我都替你心寒!”他好可怕,而这样可怕的人,却总是笑得这样美若神美若妖,琥珀色的幽深眼眸透着亦正亦邪的魔媚,让她想到了迷人的毒罂粟。
“冤枉!爱妃怀疑本王是凶手?刑房里的梅妃可是爱妃你关进去的,可见爱妃是比本王更心狠手辣的呢。”
他还装作没事人?要撕破脸他才肯承认吧!“昨晚的薄荷猪血糕,很好吃吧?”
薄荷猪血糕?他倒是没觉得,他只记得昨晚的她最好吃,如果可以,他真想将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越是这样想,他越是不肯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贪恋嗅着她颈边的体香,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爱妃想吃糕点,本王带你去吃。”
严薇正恼怒,听他如此玩笑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却只觉得眼前物影飞移,身体竟已悬空,她惊呼了一声,本能攀住他的肩,脸颊却正好遭他一吻。
“拓跋晗,你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恶魔!”大白天地就这样抱着她,被那群花痴笨女人看到,不知又该说什么了。
“你又是处理尸体,又是重整家务,今天走的路够多了,脚上的水泡还没好,别太累。”再说,他就喜欢这样抱着她娇软的身子,若是可以,他乐意抱一辈子。
恶言怀疑她,却又关心她,她指尖不客气地戳他的脑门,“你脑子进水!”
原来被女人指责打骂竟也会甘之如饴?他怀疑自己疯了。强压下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甜蜜,带着她飞檐走壁地穿过花园,进入正院的小膳房。
膳房里无丝毫油烟,整洁严谨,一应摆设井然有序,见王爷王妃来,正准备晚膳食材的厨子们忙放下手上事情行礼。
“都起来吧。”他直接把又羞又气的严薇放在膳房的小餐桌旁,“给王妃拿一盘薄荷猪血糕来尝尝。”
“是。”
薄荷猪血糕,红,如血,有淡淡的腥味儿和薄荷味儿。严薇不可置信地端起碟子嗅了嗅,又愤然放下。就算这东西真的存在,也不表示她和他一样能吃得下。“你身上的兰香和桂香又如何解释?”
他唇角透出一丝无奈,果然,太聪明的女人不招人喜欢。“本王昨晚的确见过静妃和茹妃,但是,这也并不表示本王杀了她们。”他凑近她,眸光潋滟邪肆不羁的柔情,话音却魅如魔音,“爱妃有更直接的证据证明是本王做的吗?爱妃。”
“……”严薇词穷,除了气味和时间吻合,她的确没有证据。再说这是古代,她也无法在尸体身上搜寻指纹和毛发等物做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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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吸血恶魔
见她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水眸凶巴巴地瞪着他,俏脸越是多了几分清灵,他更是来了兴致,凑到她的颈边暧昧嗅了嗅,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缓说道,“本王就对爱妃坦白直言,人不是本王杀的,本王想要谁的命向来都不必亲自动手。不过,本王的确是爱妃心里的吸血恶魔,而且,最喜欢清甜可口的处~子之血。皇兄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送了这些侍妾美人儿来,她们都是血液最美的珍宝,专供我暖胃的。”
严薇顿时五雷轰顶,从椅子上惊跳起来,虽仍是盯着他如妖似魅的俊脸,却如看一只尖角獠牙的恶魔。“你……你该不会是吸血鬼吧?”
“什么?”他实在听不懂她口中新鲜的说辞,“爱妃的词汇真是多变,一会儿恶魔,一会儿吸血鬼,也罢,你乐意把本王当成什么就当成什么吧。”
“不,你……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拓跋晗耸动了下宽阔的肩,给她一个爱信不信的神情,优雅捏起一块儿薄荷猪血糕细细品味,“好吃,可惜,这薄荷美人糕以后要改名为薄荷猪血糕了。”
她现在后悔怀疑他是凶手了,她宁肯让自己彻底忘掉静妃和茹妃的死。他是严恩的亲生父亲,怎么能吸人血?既然人不是他杀的,必是护卫为他杀的……这个万恶的古代,茹毛饮血,太可怕了!她要离开,她一定要穿回去!
她也不敢再看盘子里的东西,他分明就是暗指,这血糕点是用人血做成的——胃里一阵翻搅,只觉气血不顺,眼前也乌黑,娇躯瘫在了椅子上。
厨子们听到不寻常的声响,只是稍怔了一下,随即又都像是什么都没看到,继续着手上的事情。
拓跋晗叹了口气,轻抚着她白如雪的脸颊宠溺一笑,“胆小鬼就是胆小鬼,一点血都怕,以前是怎么做杀手的?严薇果真不是曾经的夜魂了。”
他起身抱起她,她颈侧的发丝垂下,衣领内,吻痕如梅印于雪肌,突兀攫住他含笑的视线。“晕了正好,省了挣扎推拒。”
他抱着她进入房内,赶走素纹等一众丫鬟,直接将她放在床上,宽衣解带,放下帐帘……大好光阴岂能蹉跎?他要尽快再造一个小严薇出来,免得浪费了这胆小鬼的花容月貌。
不过,当他解开严薇身上的衣裳,看到新式样的花边文胸时,眉头又收紧,扯了扯,愣是没有扯开,反而是两抹软腻白皙的浑圆晃动让他愈加燥热难耐——干脆,他从靴筒里摸出匕首,直接把文胸的从中间连接处割断,从她身上取下来,细细研究了一番。
这女人还真是七窍玲珑,竟能做出这玩意儿?他期望自己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看她穿这种胸衣的男人。
把她碍事的衣裙全部扯掉,还未丢到床下,他又疑惑,自从入府以来,她一直都穿这种式样简洁的蓝色衣裳,可以前的蓝羽喜欢紫色,深重妖娆的紫色,绚丽华美的紫色。
若是她失忆,精神受挫,她为何会认定自己是“严薇”?难倒是有人强加给她身份?是慕刃风?其实也不难猜测,只有让她认定自己不是蓝羽,她才不会来到他身边。夜凌子已说过,三年前,他的死讯亦是慕刃风告诉她的。
思及此,他隐隐的怒与杀气激荡而起,他对她的吻与怜惜却也愈加深沉,而这种夹带愧疚的深沉也只有在她双眸紧闭时才敢暴露。
“薇儿,是我对不起你。”他温柔适中的力道,他滚烫的气息,尽数没入身下的娇躯,“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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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心有余悸
晨光清冽如水,穿透窗上的霞影纱,被纱帘珠光点缀的房内越是如梦似幻,几声清脆的鸟鸣不经意地掠过庭院,室内更显幽静。
素纹带着丫鬟们恭顺立在床前,却安安静静,不敢打扰。王爷有令,一定要王妃睡饱自然醒才可以。
好在严薇没有像昨日那样沉沉睡到下午,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床帐外的丫鬟,却暗觉骨头如散了架,一侧枕头上有淡淡的龙涎香,是他的气息——她猛地坐起身,发现被子下的自己未着寸缕,忙又拉住被子遮盖。
拓跋晗!她恨恨地把这个名字放在牙根上碾碎,这个嗜血恶魔!
“素纹,让其他人先退下,你留下。”
素纹掀了帐帘,其他丫鬟已经退出门。“小姐,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昨天您晕倒了,王爷也没叫夜凌子过来瞧瞧。”
她晕倒了,所以那家伙趁人之危?流氓!可恶!“你帮我检查一下身体,看有没有什么伤口。”想起静妃和茹妃的死状她仍心有余悸。
这话听在素纹耳朵里却变了质,难倒王爷对王妃不够温柔么?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眼前曼妙修长的身躯顿时让她面红耳赤,且莫说男人会动心,就连她这个女人也觉得惊艳。淡紫色鸳鸯戏水锦被掩映,越衬得她肌肤如玉,剔透莹白,胸前腰腹印着一朵朵嫣红的吻痕,如洒了零星的花瓣。
“素纹,你做什么?还不仔细检查?”女人看女人也有这种眼神?这古代人都有点神经质!
“哦。”素纹的脸更是红得像柿子,“小姐太美了,难怪王爷会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