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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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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晗龙颜大怒,一拍龙椅扶手,跪在阶下的李正辕吓得一哆嗦,其他臣子也忙跪下,“陛下息怒!”

“除了皇贵妃的事,还有其他事吗?”

众臣都默然屏气,无一人再敢开口,就算天塌下来,他们也不会在他怒火中烧时开口禀奏。

“很好,一个个庸碌无能之辈!南方涝情无人禀奏,北方旱情坐视不理,多亏了薇儿之前……”他本想说多亏了薇儿前阵子代朕登基兴修水利缓解了不少灾情,却又想起严薇是易容成他的样子处理朝政的,便忙又改口道,“你们除了反对薇儿为后,就是反对薇儿为妃,朕给她修建后陵你们也反对,她已离开朕,你们到现在也不放过她,哼哼……如果她不曾存在过,你们是不是每日游手好闲做吃等死?”

他的咆哮声在整个大殿上激起钝重的回音,震慑地众臣缩紧了脖子,鸦雀无声。

“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们那些中饱私囊的丑事,你们最好看清楚,朕不是拓跋冽,对任何人都不会手软!朕会盯着你们,三月之后,庸碌无能之辈,朕会亲自清理!”说完,他从龙椅上起身,径直迈下红毯,怒声呵斥,“退朝!”

辛文忙带人追上去,“陛下息怒,何必与他们生气?李正辕不过是为自己的女儿邀宠……”

“让下面的人盯紧了,三月就是最后的期限,他们不把朕放在眼里,朕乐得给他们放放血!”

辛文不敢再说下去,忙应声,“遵旨!



“摆驾出宫,朕要去看看那个‘气死皇帝鸭店’瞧瞧。”

“是。”

拓跋晗忽然又想一个人,“素纹最近可好?”

“素纹整日以泪洗面,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她和贵妃娘娘姐妹情深,相伴已久,贵妃娘娘的死对她打击很大。”

“带上她一起去吧,蓝羽虽然与严薇过不去,却对素纹还不错,也该让她出去散散心了。”

“谢陛下!”辛文行礼之后,便差人去通知素纹。“陛下,您身上还穿着朝服,更衣之后再出宫吧。”

“有这个必要吗?”

“若是万一与蓝羽有打斗,您穿着朝服也太引人注目。”

辛文说的有道理,拓跋晗没有再开口,一边脚步不停的走,一边解开朝服……

后面的一群太监都极是有眼色,默契的分散开,有的上前帮忙,有的小跑着回寝宫去拿便服。

=

通乾大道直出宫门便是,这条路也是京城内最繁华的,熙来攘往,店铺琳琅,酒楼,茶馆,布庄,糕点铺子,花楼,当然……还有那个朱漆金字牌匾的“气死皇帝鸭店”。

拓跋晗骑在马背上,远远地就注意到了那座三层高的小楼,朱红门窗格外明艳,楼顶,柱子,廊檐上都挂着彩球小灯。

楼底下进进出出的都是女人,燕肥环瘦,衣襟华贵,珠光宝气,一看便知是身份不凡的贵妇。

门口迎宾的两个男子笑容亲和,发辫随意地用一条红色丝带系在背后,风神俊雅,眉清目秀,竟然穿着严薇曾经给他亲手设计的——西装?不过,迎宾服的颜色是酱紫色,领口上还系着蝴蝶结,看上去很奇怪,板板整整却也清新。

因为他们那一身衣装,拓跋晗震惊地差点从马背上栽下来。这种衣裳,蓝羽想破头皮都想不到,难道——那天和司徒澈来皇宫的人真的是严薇?!

转眼来到店门前,拓跋晗和辛文拾阶而上,却被两个迎宾堵住,“本店只接待女客,拒绝男宾。”

“让他们进来吧。”站在门内开口的不是别人,却是幽冥门里的笑面诸葛白初霁。

拓跋晗以前就厌恶他的笑,今儿更是厌恶。

任谁都看得出,白初霁脸上的笑分明就是讥讽,不过他的打扮倒是比以前更飘逸,洁白地曳地长袍上用银线绣着片片竹叶,动静间银光闪烁,整个人更加出尘脱俗,乌黑的发用白玉发箍高束着,眉目更是俊朗。

“拓跋晗,别来无恙?”

拓跋晗打量着整个大堂,却奇怪,刚才涌进来不少贵妇,人都去了哪?怎么这大堂内只有精雅的摆设,除了白初霁,竟一个人都没有?“我找她。”

白初霁挑眉,摆明了送客,“不巧,门主与司徒少主,风堂主和霆堂主出去了。”

哼哼,看来,她还真是如鱼得水,蜜蜂都招惹来了。“她何时回来?”

“不知。”

“她出去做什么了?”

“不知。”

“她何时出去的你总该知道吧?”

“不知。”

拓跋晗已经不耐烦,他咬牙切齿,恨不能一掌拍死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白初霁,“你还真是一问三不知!”

“呵呵呵呵,陛下过奖!”

楼上忽然传来一个空灵的声音,“初霁,别逗他了,让他上来吧。”这声音略带沙哑,宛若山涧泉水落入石潭,清透唯美,叫人心神舒爽——这正是严薇的声音。

        第246章 妃常好孕【246】

拓跋晗循声抬头,她正立在三楼的楼梯口处,微卷的长发慵懒散在左肩上,身上穿着她去年夏天穿得那种吊带长裙,却不是她喜欢的蓝色,而是纯净的鹅黄色,肩带与胸前点缀着白色珍珠,整个人因此更是粉雕玉琢,出尘脱俗。

她俯视着拓跋晗,拓跋晗仰头看着她,两人静默对视了许久,却都平静地无任何波动。

门外的两个迎宾早已经在白初霁的授意下关上大门,悄悄退下。辛文和素纹也被带去了客房里用茶。偌大的大堂内只剩了仰着头的拓跋晗。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难得见他这九五至尊傻愣愣的。

“薇儿,对不起,我……我好想又出现的太晚了。”

他的确出现的太晚了,严恩都偷偷跑来两次了,他却才出现。但是,严薇尚未来得及回答,司徒澈再次从严薇的身后出现,他身上是白色寝衣,胸前松散,壮硕的胸肌微露,暧昧地宣告他和严薇不只同处一室,还同床共枕来着。

拓跋晗本要上楼,一见司徒澈,本是歉意浓浓的俊脸顿时黑如锅底。

严薇注意到他神情变化,这才发现司徒澈正立在自己身后。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刚才还在房里端端正正的喝茶,怎么这会儿连衣服都脱了?

她欲指责,司徒澈却两只手很不见外地自后环住她曼妙的柳腰,她愤然挣脱,他却死死地箍住她不放手,还亲昵地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对立在下面的拓跋晗打招呼,“晗,怎么今儿有空来看我和羽儿?”

拓跋晗从没有想过弑杀兄弟,拓跋冽抢他的皇位,几次三番的谋害他,现在他已经成为败寇,他也让他在皇陵内活着,但是,司徒澈……他忽然发现自己没有了对这个义弟容忍的雅量。

“司徒澈,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司徒澈挑衅冷笑,“怎么是阴魂?瞧,我这不是活得有声有色吗?”

“很快你就活不成了!”薇儿的名声也已经被他败坏殆尽了,还被那些不之所谓的老臣扣了个死罪!若是严薇再有什么不测,他一定会让他陪葬。

司徒澈偏偏就喜欢看他那副抓狂的样子,“我和羽儿这气死皇帝不偿命的鸭店可是生意红火,为京城内外的夫人们消解了不少寂寞,他们各个家中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引起的伤亡大幅下降,我们可是造福肃安子民。”

拓跋晗不禁佩服他这一套歪理,单看在朝堂上那群大臣的脸色也可知他们被戴了不少绿帽子。“能造福就好,有本事你倒是一直经营下去,我再给黑虎山休书一封,请庄主与夫人来瞧瞧他们的宝贝儿子做了什么造福子民的好事。”

司徒澈顿时如临大敌,忙松开严薇,“你说什么?你……你给我父母写了信?”

严薇对司徒澈的过激反应哑然失笑,他竟是怕父母的“乖孩子”?!拓跋晗真是每次都能扼住别人的软肋哈!

司徒澈没有再挑衅拓跋晗,他的确出来的够久了,但他现在还不想离开严薇。恐怕返回黑虎山之后,父母就会逼迫他和蓝羽成婚了。

严薇见他乍然像是霜打的茄子,不由笑了,她拍了拍他神情凝重的脸,“嘿,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没有人强迫你,等你父母找了来,你大可以在客栈接待他们,没有人要你的命,何必如此紧张?”

“说得是,我怎么没想到呢?”

拓跋晗从楼下看着他们在上面低声交谈着,更是怒火中烧,“薇儿,下来,我有话对你说。”说完,他负气转身,一屁股坐在一楼的楼梯上。

严薇无奈对司徒澈耸了耸肩,只得下楼。

她走到二楼时,“鸭店”的一位常客正兀自推门进来,这客人三十岁左右,暗金色的锦袍贵雅逼人,珠圆玉润的脸上浓妆艳丽,高耸的蛇髻一侧簪了一排金簪,金光灿灿。她一进门便看到了拓跋晗,顿时怔住,好俊的男人!尽管他不羁地坐着,却仍是掩不住贵雅的气质,乌发如墨,肌肤胜雪,双眸如凤,鼻若鹰钩,明明刚毅凛然的一个人,蜜色的唇角却又透着几分邪气,再搭配一身锦绣紫袍,真真的艳美无双!前几次来这里,她见了不少俊美的男人,这一位却直冲她的心扉,让她恨不能扑上去。

拓跋晗见这女人傻愣愣地瞅着他,不禁觉得奇怪,他没好气地冷斥,“看什么?”

女人见他开口,忙笑着上前来,“你是新来的吧?我出钱包下你整天,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拓跋晗这才恍然大悟,这女人竟然当他是这店里伺候女人的男妓?他冷声呵斥,“不想死就马上滚!”

那女人不怒反笑,“嘿!脾气够大的,有点男人味儿!我就喜欢这样的。”说完,她凑上前,这便要伸手去捏拓跋晗的下巴。

严薇忙加快脚步冲下来,挡在拓跋晗身前,“三夫人,您误会了,这位是我的朋友,不是店里伺

候客人的。”

“朋友?”拓跋晗可不喜欢这个词,对那女人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她的男人。”

此话一出,那位三夫人顿时冒出一股浓浓的酸味儿来,斜眼冷睨着严薇,“我说老板娘,合着你是把好东西独吞,不让我们大家瞧见呀?楼上那位司徒公子你藏着掖着也就罢了,这位竟也不让碰,你是不是嫌我给的钱少呀?”

严薇唇角抽搐,这女人还真是来劲儿了?!“三夫人这是哪的话?这店里的男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也经过细心调教的,您哪一次来不是满意而归?”

“我就是要他!”三夫人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个锦袋,对拓跋晗趾高气扬的命令,“你看到了,我给的银子可不少,连给你赎身都够了。”

拓跋晗冷笑,这里还真是有点意思,只是不知道这位三夫人是哪家的三夫人。

严薇又往拓跋晗身边挡了挡,“三夫人,今儿不收您的银子,平日伺候您的青竹公子还在楼上的天字号房等您呢。”

“青竹?我早就玩腻了,你若是还嫌钱少,我再给。”三夫人又从另一边的袖口内拿出一袋钱塞给她,“这里面可都是银票,一张就是五百两,都能买下你这三层小楼了。老板娘,你既然叫我三夫人,就该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然,我在我家老爷耳边吹吹风,你这小楼还有这里的所有人都会尸骨无存!”

严薇握着钱袋就想砸在那女人脸上,拓跋晗却及时握住她的手腕,“薇儿,既然三夫人如此慷慨,我便陪她吧!”

“你……”

他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放心,便拉着那位三夫人的手往楼上去了。

严薇握着那两袋钱苦笑,她本是想利用这店好好气气他的,他却反倒是在这里赚起钱来——这,到底是谁气谁呀?!真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难道他对那个老女人真的有兴趣?心里打翻了醋坛子,她却又不好这样明目张胆的跟上去,等楼上的房门关了,她才踢掉脚上的木屐赤脚上去贴在门板上偷听。

门板却忽然开了,一个身着墨绿色长袍的男子被三夫人轰了出来,与严薇正撞个满怀。

这男子正是本在这房里等着的青竹公子,他与这楼里伺候客人的每一个男人一样,都是被严薇从街上寻到的年轻乞丐,因常年战乱早已无家可归,与其在街上流浪倒不如来这里挣钱。他们不只锦衣玉食,每人的俸禄还有一半能留给自己,另一半上交给严薇,她再拿来救济那些流落在外的孤儿。

青竹一见是严薇,忙恭谨颔首行礼,“门主?!”

“嘘——退下!”

“刚才那个男人是新来的?!”

“我要你退下。”

“是。”

房内,三夫人一把将拓跋晗推倒在床上,便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这男人真是极品,面皮白皙,眉目妖娆,啧啧……为何他不管是坐着,站着,躺着都叫人看着这么舒服呢?她真恨不能一口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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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7章 妃常好孕【247】

拓跋晗被她满身的脂粉气呛得皱起鼻子,她双唇涂抹艳红,贪婪笑着凑过来,‘血盆大口’状似媚惑的开阖……

他嫌恶地忙推开她,迅速逃离床榻。真是奇怪了,为什么严薇浓妆艳抹时,偏偏就叫人越看越喜欢呢?

“老娘可是花了银子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三夫人凶神恶煞地扯掉身上的袍子,俨然一个要霸王硬上弓的母夜叉。“再不过来服侍老娘,老娘就不客气了!”

“哼哼,既然你不客气,我也没有必要和你客气!”话音落,拓跋晗一把扼住她的咽喉。

三夫人花容失色,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花了重金,竟然惹错了人。

“啊——救……咳咳咳……”

“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救你。”他虽然掐住了三夫人的脖子,却并没有任何反击的快感,相反的,他被手指下涂满脂粉的黏糊糊的肌肤弄得很不舒服,为何同是女人,严薇的肌肤却能清爽细滑?还是别再对比下去了,免得又胡思乱想。“说,你家那位身份尊贵的老爷是何许人?”

“掐住我的脖子才知道怕吗?我家老爷……咳咳咳……我家老爷是当今皇帝的岳丈,李正辕,我们家大小姐是大名鼎鼎的婉妃娘娘!你……你还不马上放了我?!”

拓跋晗一向不喜欢对女人动手,既然已经得到答案,也就不再为难她。

他松开她的脖子之后,取出帕子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脂粉,拉开~房门,从怔愣地严薇手上去过两袋银票丢在地上,对三夫人说道,“拿了钱走人吧。”

三夫人虽然是三夫人,在李府却比婉妃李悠婉那个正房母亲还受宠,她进进出出,无人不敬她三分,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她抓起衣裳,捡起地上的银票,恶狠狠地警告拓跋晗,“臭小子,你……你给老娘等着,看老娘怎么掀了你们这店!哼!”

严薇无奈地白了眼拓跋晗,担心地跟出去,“三夫人,三夫人您消消气!”她三步并两步拉住三夫人,“三夫人大人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

三夫人甩开她的手,“老板娘,我当我这李府三夫人是软柿子吗?他刚才可是差点掐死我!我不弄死他,绝不罢休!”

“难倒您真的要把这事儿闹到你家老爷面前?您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而你家老爷又是礼部尚书,在朝中德高望重,最注重面子里子,若是他知道您常来此处,还能容得下您?”

严薇两句话让三夫人哑然,怒气却只能窝在肚子里,“难倒我要任由他这样伤我?”

“我早就对您说了,他是我的朋友,并未受过什么调教,自然不懂待客之道。而且,他喜欢的是男人!”

拓跋晗倚在客房门口的走廊栏杆上眉梢抽~搐,他见识过严薇爱钱的样子,也见识过严薇小气吧啦斤斤计较的样子,却还真是从没见识过她为了生意诋毁自己夫君是断袖之癖的样子,她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当着他的面都能有恃无恐?走着瞧,看他怎么收拾她!

严薇被他看得脊背发毛,却庆幸三夫人安静下来,她陪笑拉住她的手,把她带回来客房来,“三夫人,我让青竹公子和新来的依兰公子来给您压压惊可好?青竹这几日的琴艺大长,依兰俊美出尘最是贴心,您先听听青竹的曲子,我再让丫鬟给你送点水果和养颜花茶进来,价钱还是按照原来的收。”

“还是老板娘你会做生意。”三夫人冷瞥了眼拓跋晗,“也罢,你这里就是不缺俊美的男人,有青竹和依兰,这次我就放过那个不知好歹的。”

严薇忙叫了青竹和依兰来,叮嘱他们好好伺候,又让丫鬟送来果点和茶水,便兀自上楼去了。

拓跋晗的火气又窜上来,她还真是有骨气哈,对那个女人点头哈腰陪着笑,却连一眼都不看他?!“薇儿……”

他忙追上去,走到三楼时,正对楼梯口的一个房间正被送糕点进去的丫鬟推开,里面正由四五个女人对着一个正表演胸肌抖动的壮汉大笑,“只有右边动耶!我要摸一下……”门板又被丫鬟关上,却再也听不见任何动静。

这小楼里安静出奇,他还以为白天生意不好,原来这里兴隆的生意都被隔音绝佳的门板挡在了房内,而不甘寂寞的女人也大有人在。

严薇果真心思玲珑,先前处理幽冥门的事务,用了短短几个月,让有地狱之门之称的幽冥门愣是变成了除杀奸佞的正义之门,帮他处理政务更是做得完美,朝中那些老顽固都被她弄得服服帖帖,而做种摆不上台面的生意,她竟然也能做到如此精细,他不佩服都不成了。

他跟进她的书房,却恍惚如进入了当初七王府擎云阁里她曾经用的书房,一模一样的紫檀木贵妃塌,一模一样的雕花翘首桌案,还有椅子背后的一幅字——杀,那是他的笔迹,也是她的笔迹。

他的火气顿时烟消云散,站在这书房里

,就如站在她的心里一样,他这半个月的煎熬都莫名其妙地化成了浓浓的甜蜜,让他眼眶灼痛。

严薇坐进桌案内侧的椅子上,“有什么话就说吧。”

他还能说什么呢?她已经做得如此明明白白,她已经用这一切宣告在她心里最爱的人是他,他已经无话可说。

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不开口,她只得自己解释,“你一定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又活了。其实,我也奇怪,为什么活着的是我,而不是蓝羽?那天,你师父天山老人……”

她的话没有说完,他便绕过桌子把她从椅子上拖起来扯进怀中。

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一悸,又汩汩冒出暖流,淌到四肢百骸,她闭上眼睛沉醉听着他噗通噗通的有力心跳,抬手环住他坚实的腰,泪水缓缓晕开思念。

感觉到她的气息不对,他略松开她,发现她竟已泪流满面,不禁吓了一跳,“傻丫头,我们久别重逢是好事,哭什么?”

“我以为你真的当我死了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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