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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为师含辛茹苦地教导你成才,你竟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你可对得起父母师父?你可对得起天下百姓?你这条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好不容易打下天下,却……”
“这天下徒儿是为薇儿打下的,若没有她,徒儿没有做霸主的决心。徒儿死了还有几个皇兄皇弟孝顺母后,有师兄孝顺师父,有严恩继承皇位,薇儿天资聪慧过人,她定然与诸位大臣将这天下治理地井然有序,请师父原谅徒儿先走一步。”
“你真要气死为师?!”天山老人怒不可遏,“好,你要死,你要让为师白发人送黑发人,为师就成全你。”他就不相信,这小子真的愿为那个贱丫头赴死。
他抬掌,拓跋晗闭上眼,“希望师父能让徒儿一张毙命,不要让徒儿走得太痛苦。”
“等一下!”司徒澈从殿顶上飞身而下,与拓跋晗并排跪在天山老人面前。
天山老人不明所以,“澈儿?你这是做什么?”
“晗一个人死太孤单,黄泉路上有我这个兄弟作伴,也不枉当年结拜一场。”
拓跋晗可不领情,眼未睁开,淡漠冷哼,“这里没你的事,我也不稀罕你作陪,想为薇儿死,你没有资格。滚开!”
“我爱她是我自己的事,我愿意为她死,让她想我一辈子,值!”
天山老人气得跳脚,“罢了,罢了,就当老夫从未有过还魂晶魄。”
拓跋晗一脸震惊,震惊地——忘了欣喜,张口结舌,一个字也说不出。
司徒澈却还镇静,“老头儿,你真的能放过薇儿?”
“严薇这丫头,除了有股子狠劲儿,其他都好,她是真心对晗儿。她刚才来过,也要以死赎罪。”天山老人实在想不通,那丫头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能引得天下两个最冷清的男儿为她甘愿赴死。“晗儿,日后就算后宫佳丽三千,也莫要辜负了她,必经是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
拓跋晗真怀疑自己的耳朵幻听了。“师父为何代薇儿说话?徒儿以为,师父是憎恨薇儿的,这件事说到底,薇儿也的确有错。”
“你以为师父老糊涂了不明事理吗?你传话给她,为师答应她的交易,让她尽快找夜凌子来医治茹儿。”
“徒儿这就命人去寻夜凌子来。”
“去吧。”
见司徒澈也要跟去,天山老人又冷声命令,“澈儿你去凑什么热闹?回来,祖父我有话问你。”
“老头儿,我可没有承认和你的关系,祖母当年去世时有遗言在先,不准你再与司徒家有任何瓜葛,也不准我叫你祖父。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听你的命令行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薇儿,就是我的敌人。”
“澈儿……回来!”
司徒澈早已经不见踪影,徒留他立在宫廊下捋着白胡子长吁短叹。这两兄弟,自幼争做兄长,争武功高下,争棋艺输赢……争抢了这些年,如今竟又争抢女人?!真是气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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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薇刚刚迈进王府门槛,就见拓跋晗身着黑色龙袍的俊雅身影端立于前庭花园最中央通往正堂的必经之路上,满院子姹紫嫣红被那一身压抑冷漠的黑压迫地黯淡无光。
好强的气场,好强的怒气,好女不吃眼前亏,她停住脚步,思忖着是不是该退出门槛,转到侧门进府。刚一抬脚,就见拓跋晗冷着脸转头看过来。
眼神秒杀的魅力,严薇如何招架得住?她双腿一颤,忙扶住门框,“呵呵……晗,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皇后不做,皇贵妃不做
,你倒是乐意做尚宫了?这身衣裳穿在你身上倒也好看。”
他这口气不温不火,也不像是在清算罪行。
严薇继续皮笑肉不笑地干巴巴地笑着,“我这身段可是标准的模特身材,当然是穿什么都好看。”
“还能笑得出来?”他口气急转直下,“你好大的胆子!”
她被吼得一哆嗦,差点就当场跪下去,“陛下息怒,这是发得哪门子火呀?”
见她一只脚退出门槛,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将她扛在肩上冲回卧房。
严薇尚不明所以,人却已经被丢在床上,随即屁股上便狠狠地挨了两巴掌。“啊——啊——好痛,拓跋晗,你要谋杀老婆吗?”
他不客气地啪啪又打了两巴掌,又把她扯进怀中拥紧。幸亏师父手下留情,若非如此,他和她早已经阴阳两隔,以前捉弄他一下也无可厚非,今日之事,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你太过分了……”严薇被他抱得透不过气,抬眸正想指责,视线对上他发红的眼眶,又心虚地低下头,额头抵在他胸前,“好吧,是我的错,我该打。我不是个好母亲,如果我死了,孩子们会很伤心,可是你不在了,整个肃安王朝会易主,我和孩子们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所以我才……”
“薇儿,我欠你太多,这种事我本就该一力承担。”
“拓跋晗,我爱你,所以,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而这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的。蓝羽的错,就是我的错。”
“还好是虚惊一场,师父原谅我们了。”
“这么快就原谅了?”她欣喜若狂,环住他的脖子给他一个火辣辣的吻,“不过,你也不要把我想得太好,我原想给那老头儿下毒来着,不过,想到你不去指责蓝宏,却以死为我赎罪,我惭愧难当,这才硬着头皮去找你师父理论。还好我没有用那种极端的法子。”
他推开她,戳她额头,“哼哼,谢天谢地,你还知道惭愧难当四个字怎么写!”
“嘿嘿……我已经找了幽冥门的人让他们把夜凌子带入皇宫给拓跋茹医治。”她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撒娇似地嘟着红唇说,“我没有怪你瞒着我做那种决定,你也原谅我,好不好?”
她这娇憨可爱的模样让他顿时心猿意马,真恨不能把她按在床上恣意爱怜,可偏偏如此不巧,辛文大煞风景地在门口说道,“陛下,未批阅折子都已经搬到了书房中,末将通传过旨意,让呈递到宫中的折子直接送来这里。”
“辛文,你去书房等朕。”拓跋晗只能用眼神将严薇拆吃入腹,直看得她羞赧不已,垂首不敢正视他,他才又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住她的唇,却又不肯轻易原谅她,若不然,下次她还是会做傻事。“要朕原谅……就看爱妃的表现了。”说完,他乐悠悠地走出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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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妃常好孕【262】
严薇追出来叫住他。
他驻足没有回头,“还有很多奏折没有处理……”
“你以为我是要你陪我?”她是那么小鼻子小眼睛的人吗?她才不会和那些大臣、奏折吃醋哩。“我是提醒你,夜凌子和拓跋茹之间仇怨纠葛颇多,虽然夜凌子定能治好拓跋茹,可拓跋茹未必会领情,我担心她会在逐渐康复之时对夜凌子不利,所以希望你下一道旨意,告诉各宫中想对夜凌子不利的人,夜凌子每日必须完好无损的返回王府禀报医治进展。”
“拓跋茹倒是不会做这么傻的事,你是担心母后会对夜凌子不利吧?”
严薇不想再议论萧兰贞,她不相信萧兰贞会改变,更不愿再与她有任何恩怨。“夜凌子毕竟是我的人,如今蓝搫做了幽冥门主,恐怕也会见缝插针地四处清理我的人,我一直将夜凌子和素纹看做亲人,所以……”
“他是你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我不会让他有事的。都依了你说的,我会让辛文精选几个护卫护他周全。”
她有模有样地行了个大礼,“臣妾谢陛下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转头,看她竟还真的单膝跪地,心里不禁一痛,“薇儿,你这是何苦?”
她站起身,眼神却凝重又温柔,“我知道你不喜欢夜凌子,他也本就不讨人喜,这一跪就当替他谢你。”
“薇儿……”算了,他还是不要和她理论这些伤感情的事为好。
她明明是在提防母后,提防师父,提防拓跋茹,却偏要编一个无关痛痒的借口,他深知她是拐着弯地不想让他困扰,却又无法帮她完全解除这些后顾之忧——他总不能弑母杀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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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上奏折堆积如山,王府几乎成了第二个皇宫,一连三日来,朝臣进进出出,行色匆匆,那些人严薇以前都见过,她执政那段时间,可没少与这些老顽固斡旋。
不过,这日她在亭子里的贵妃榻上乘凉时,却看到一个奇装异服的四旬男人带着一个装扮装光宝气的艳丽女孩进了拓跋晗的书房,然后,辛文和两个议事的大臣退出书房,口中还谈论着和亲之类的话题。
她隐约听到那个词,顿时像个守护自己领地的海豹,冷眯起凤眸紧盯着书房敞开的窗子,但她也仅仅能看到拓跋晗不带温度的侧脸和桌案上的笔架而已,至于谈话内容与动静,却什么都听不到。
她不得不在脑子里考量刚才那个女孩,以及那丫头与拓跋晗和亲的可能。
那身红色锦缎长裙格外别致,上面玛瑙玉石珍珠翡翠镶嵌一大堆,非富即贵。年龄十八~九岁,小巧而精致的瓜子脸清甜如刚摘下的果子,谁都想咬一口,身姿柔美,叫人观之眼前一亮,还有那满眼的新奇率真,啧啧……哪个男人能经受得住如此一瞥?她看到她这个皇贵妃时,只是轻蔑地一笑而过……没错,那是看到没用花瓶的神情,鄙夷,嘲讽,自恃身份贵重看下人也是那种神情,食古不化的古代人从不会将所有人一视同仁。
那丫头与那个四旬男人说笑间称呼他为叔王,重要是“王”这个字。
亲王被人称为王,普通王爷也被人称为王,帝王更被人称为王,这个男人会是什么身份呢?
严薇强迫自己仍是歪躺在贵妃榻上翻看书本,她本想研究一下“锦帛鉴赏典籍”重拾自己服装设计的兴趣,此时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半个时辰,度秒如年。
其实她完全可以寻个借口进入书房探看一下情况,却又没有勇气进去。
她在怕什么呢?怕听到拓跋晗答应和亲,还是怕看到他看到那丫头时惊艳又欣赏的眼神?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严薇,你可是一向很自信的,那丫头含苞待放貌美如花又如何?你有的是智慧与超凡的涵养,还有处变不惊的历练。更何况,你也很美呀,你风华绝代,倾国倾城,举世无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喜欢你的男人一火车都运载不了,更更重要的是,拓跋晗很爱你,他要和亲又如何?皇宫里已经有那么多女人摆放着,多一个也不多……
“薇儿,薇儿?”
拓跋晗站在亭子外面叫了她两声,见她没反应,对身后跟出来的叔侄两人歉然一笑,示意他们稍等片刻便举步迈进亭子里。
“薇儿,在想什么?薇儿?”什么书看得如此着迷?他借着她的姿势俯身看了下书的封面,气结失笑,她就是为了这本破书三天不理会他?还说要给他做老婆饼,还说要给他煲汤,哼哼,他应该把这本书列为肃安王朝的禁书。
手中的书被抽走,严薇才惊醒过来,见拓跋晗俊逸白皙的脸放大在眼前,不禁低呼了一声,“你吓死我了!”难道她想问题想出声了吗?竟然把他召唤过来了?
“怎么了?”他不喜欢看她这种惊慌防备的眼神,握住她的手,轻轻一带,把她纳入怀中拥紧,“薇儿,是不是最近经历这些事让你受惊过度?晚上让夜凌子给你把把脉,喝点压惊安神的茶。”
严薇这才注意到,亭子外面还有两个人——那丫头瞅过来的眼神仍是鄙夷,而她的“叔王”却知趣的把视线落在了那些花花草草上。
“我要出府一趟,晚点回来,我已经吩咐素纹让厨娘给你做几样你爱
吃的菜,好好吃饭。”拓跋晗在她额上轻吻了一记,这便要推开她走人。
他们才刚刚平安宁静了些,她不要再发生任何不开心的事。她在他怀中一动,更像是惊颤,紧紧环住他的腰际不肯松手。
他不由拥紧她,“你到底怎么了?”他腾出手再次拿起那本《锦帛鉴赏典籍》,确定不是什么恐怖故事书才又放下。可能是她还对前几天天山老人的威逼心有余悸,也怪他,当时他瞒着她赴死,她岂会不患得患失?“我不出去,在家陪你说说话可好?”
“你能……”她看了眼亭子外那个丫头,好吧,她现在是把一个花瓶妃子的身份坐实了,那又如何?她才不管这些,守住老公,击败妄想登堂入室的小三才是最关键的一役。“晗,你能扶我去房里吗?我有点……头晕。”说出最后一个词,她佯装周身酸软无力地歪在他怀中。
可她没想到的是,拓跋晗竟然没有用扶的,而是直接打横抱起她大步流星地回房去了,甚至看都没有看那叔侄俩一人,且丝毫不觉得失礼。
“辛文,帮朕送贵客去皇宫使者寝宫。”
“是。”辛文不卑不亢,对那男人做了个请的姿势,“可汗,公主,请。”
“皇上总是被这妃子牵着鼻子走吗?”
“南蝶,休得无礼!”可汗怒斥。
辛文本是要开口,可人家一个公主,他也无权责骂。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位南蝶公主却还是不肯住嘴,“我若是嫁入皇宫必要好好惩治这女人一番,她住在这么一个小院子里,竟自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哼!好听一点也不过是被藏起的娇儿罢了,看她那衣不蔽体的怪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女人,贱货!”
辛文顿时大怒,挥手便给了她一巴掌。
“你……大胆,你竟然敢打公主?我可是皇上的贵客,皇上已经答应和亲了,我就是皇上的未婚妻!”
辛文心中冷笑,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公主,陛下只答应了和亲,她就如此嚣张,日后还了得?陛下可没有说让她嫁给谁,娶她入皇宫是不可能,没有成婚的王爷倒是还有四五个。“公主大可以把末将打出这一巴掌的原委道于陛下听,看陛下是降罪于末将,还是龙颜大怒之下——斩了公主?”
那位可汗也本想开口斥责的,可心中忌惮拓跋晗,不得不强装没有听到南蝶公主的哭腔抱怨。“南蝶,那个女人曾是幽冥门的门主,所以,就算你嫁进来,也不要招惹她,否则,一个幽冥门就够朕头疼的,莫说还有诸多外扰内患。”
“叔王……”南蝶公主气得一跺脚,狠瞪了眼辛文,忙跟上可汗的脚步。“叔王,儿臣知错了,您莫要怪罪儿臣呀!您可是最疼爱儿臣的。”
辛文在后面冷笑摇头,这公主可真是无可救药,她的叔王若是真的疼她,又岂会让她远嫁到中原来?中原纵有和平,纵有珍馐美馔荣华富贵,却没有亲人的疼宠,没有草原的自由与辽阔。
第263章 妃常好孕【263】
而卧房内,浮动着粒粒珍珠的水蓝色纱帐将两人罩在一处浪漫温馨的小天地,严薇却愈加平静不下来,因为……
拓跋晗歪在床外侧,魔魅的瞳仁噙着笑,盯住她渐渐羞红的俏脸眨也不眨。
好吧,她认输,“大眼瞪小眼看谁不眨眼”她一向玩不过他,谁叫他眼睛带电呢?
“我有话对你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心如鹿撞的把话说完,却见他更往这边挪动,她紧张地往里,口中不由咕哝,“我说要回房,可没说要上床。”
他暗自失笑,现在她倒是窘迫了,刚才缠着他不放的可是她,过河拆桥!可他总该索一个香吻才有理智听她把话说完。
无奈的是,他刚要凑上她的唇,宽阔的胸膛却被她的手抵住。
“就亲一下。”他爱死了她这难得害羞的摸样。
“你还要不要听我说话?”
“不要。谁要你把我凉在书房三天不闻不问?说好给我煲汤做糕点的,我等来的只是丫鬟半温的茶。”
“你在为了这种事情生气?一点都不关心我的心情如何?”
想起她刚才在亭子里的惊慌,他只能忍下来。但他不想挪动,准备着等她把话说完再进行正事。
见他把头稍稍转开一段距离,她才有勇气提问那种敏感的“朝政”。“拓跋晗,你……你答应和亲了?”
“如此好事一定要答应,要不然草原各个部族混战,死伤的还是朕的臣民,爱妃处理过朝政,应该懂得权衡利弊。北方苦寒之地你也见识过,咱们的将士刚刚远征回来不久,士气疲乏,国库短缺,粮草不足,若派兵镇~压,恐怕只有吃败仗的份儿。”
他说得的确不是一件坏事,她当然也明白其中利弊,可心里还是又酸又苦,她拼命咬住唇才没有说出什么过分的话。
他将她难过的样子看在眼里,张口本想解释,想了想,勾起三分邪笑,又作罢。“薇儿,话说完了吧?”
“他们是哪个部族的?”
“伊尔金族,来的是达兰台可汗和他的侄女南蝶公主。”
严薇听说过这个部族的名字,是草原上最大的一个部族,拓跋晗称霸天下时,也是这一族最先主动归顺,为此拓跋晗还加封此族可汗为昭安亲王,她却没想到,昭安亲王会是这位达兰台可汗。
“既然南蝶是达兰台可汗的侄女,不应该是郡主吗?怎么会是公主?”
“这位公主的父亲是蒙古人,母亲是中原的江南人,因此取名南蝶。她的父亲在几个部族混战时战死,母亲殉情,此事被草原人传为佳话,于是达兰台可汗就收了他兄弟唯一的骨血为公主,视为掌上明珠。”拓跋晗说着唏嘘叹了口气,“南蝶的母亲真可谓是用心良苦,汉人在草原上的地位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好,她更不可能成为南蝶父亲登堂入室的原配,她的死完全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儿铺展一条后路,可惜了,这个南蝶不是省油的灯,看那样子也丝毫无法体会她母亲的牺牲。”
严薇也顿有所悟,达兰台之所以让南蝶做公主是看到了她的利用价值,君王的宽大与仁慈总是与利益脱不了干系的。她庆幸拓跋晗是很纯粹的爱她,怜她,宠她。思及此,她不由依向他,猫儿似地钻进他怀里拥紧他,“晗,我好爱好爱好爱你。”
拓跋晗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情,不禁怔愣。在亭子里惊恐不已,刚才拒绝和他亲近,这会儿又主动投怀送抱,他被政务弄得头昏脑胀,实在猜不透她的玲珑心思。
“你打算如何册封那个女人?”
怎么还有问题?他轻抚着她长发的手下移,又下移,漫不经心地说道,“册封的事,还是看诸位大臣的意见吧,这毕竟是两国大事。”
“你正需要一个有身份的皇后,既然人家是公主,也不要太为难她,必经是可怜人。如此一来,也免得那些大臣整天唠叨你。”
他顿时勃然大怒,一个翻身将她死死压住,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眼正视自己,“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南蝶虽说是公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