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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素纹的脸更是红得像柿子,“小姐太美了,难怪王爷会喜欢呢。”
严薇双颊也红了,“……废话什么?!”
“小姐害什么羞?都和王爷老夫老妻了。”
“谁和他老夫老妻?”怎么解释这些人也不明白,她不是他的妻,她是严薇。
“早在锦花阁王爷就整天爱妃爱妃的叫小姐,两人形影不离,如胶似漆,如今儿子都有了,还不是老夫老妻么?”素纹检查完毕,“小姐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伤痕,而且,小姐脚上的水泡都痊愈了,可见昨晚王爷偷偷给您上了药。也不知小姐在担心什么,这世上只有三个人对小姐最好,一个是王爷,一个是风堂主,还有就是素纹我!”
严薇没心思听她吧啦吧啦地废话,没有伤口就好,她松一口气,这才忆起拓跋晗昨天的话,“……本王的确是爱妃心里的吸血恶魔,而且,最喜欢清甜可口的处~子之血……”,他说得是处~子,她是孩儿妈,怎么可能对他的胃口?还是自己多虑了。
沐浴之后,穿戴妥当,用过早膳,接受了一众侧妃侍妾的请安唠叨,她便带着素纹去找严恩。无论如何,她不能让严恩跟着这种恶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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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断了后路
“小姐,王爷一早就带着小王爷出去了,说是去城东找十一王爷和十三王爷品茶,王爷还叮嘱奴婢转告小姐,说他很快就会来,只是让小王爷拜见一下皇叔。”素纹忍不住笑,“奴婢看,王爷这是新得了宝贝儿子到处炫耀呢!”
他的确是炫耀儿子,也是断了她带严恩离开的机会。严薇一拳击在廊柱上,强大的真气猝然涌出,实木廊柱咔咔……裂出几条深重狰狞的纹。
素纹花容失色,惊叫,“小姐,要塌了!”真不知怎么了,明明王爷对小姐很好呀,怎么每每听到关于王爷的事,都气成这样?
“还愣着做什么?去叫人来修!”
素纹刚走,她也才刚往前走了不到十步,身后就传来轰然一声巨响——柱子果然塌了,没有支撑,回廊顶部也顺带塌了下来,露着一方湛蓝的天。
正带着人巡视的辛文听到声响忙奔过来,“王妃受惊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塌了呢?属下定会严查。”
严薇心虚地握了握拳,尴尬解释,“是被我打得。”
辛文一怔,隐忍笑意,转而改了说辞,“王妃内功深厚,还是不要随意出手的好,万一伤了身体,王爷会责怪属下保护不周。”
“有话问你,随我来。”她转身就走。
辛文忙跟上去,到了后花园亭子的石桌旁,见严薇脸色苍白的坐下,他忍不住问,“王妃在生气?”
“皇宫里可有动静?”
“王妃放心,属下已命两个丫鬟假扮静妃和茹妃去了江南别院,太后不会察觉异样,不过……”
“不过什么?”
“下个月七月初七是乞巧节,王妃和府中有名分的侧妃都要入宫给太后请安,并参加皇室家宴,恐怕太后会为静妃茹妃‘被遣去江南别院’的事而责罚王妃,王妃要有个准备,这事儿也当是给静妃茹妃的本家有个交代,恐怕王爷也挡不住。”
七月初七?!严薇心中一动,她穿越来的那天就是七月初七情人节。既然立夏穿越失败,七月初七也该尝试一下。“我要去天和山,备车。”
辛文单膝跪下,“王妃,王爷有令,没有他的允许,您不能走出王府半步!”
“这是软禁!”
“王爷是怕王妃被太后和陛下的人盯上,陛下虽然不会伤及王妃的性命,可也不赞成王妃与王爷在一起,而太后恐怕会狠下杀手。王妃不是也说不想让幽冥门的人找到这里吗?所以,属下恳请王妃好好留在王府,天和山的小院王爷早就命人拆了,恐怕王妃想要的东西也都被王爷烧了。”
烧了?那家伙怕她“自杀”,毁掉了她三年来的心血!严薇越是怒不可遏,怒气却无处发泄,“为什么?”她一掌击在石桌上,石桌顿时哗啦散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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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他才是真凶
辛文虽跪在地上,却也不由后退,宽阔饱满的额上冷汗涔涔,“王妃息怒!王爷也是怕王妃想不开,王妃切勿再动真气。”
严薇的确感觉不太舒服,气血拥堵在心口蠢蠢欲动,若再这样怒,恐怕会弄得内伤。她只能强压下来,罢了,那种仪器要重新研制也不难,离七月初七还有一个月,足够了。
她又想起另一个问题,揪住辛文的衣领,将他拉到跟前,“静妃和茹妃是不是你帮他杀的?他生来就吸血吗?他是不是吸血鬼?说!”
她是怎么知道的?辛文被她这逼问吓了一跳。在府中多年,王爷也未曾这样对他动手动脚,两人贴近,他迎视她幽深剔透的眼眸,倒是没有惧意,却嗅到她身上清新淡雅的气息,不是胭脂,而是馨雅纯净的体香,她精致的五官也更是透出凛冽明艳的英气,他一时间忘了说话,心口砰砰直跳……
严薇看出他神情不对,忙松开手,“跪着做什么?起来回话!”
“是。”辛文忙起身退后,拉开距离,“王妃……王妃是如何得知……”聪明的女人实在可怕。
“你还敢欺瞒?”严薇扯乱发髻,“若不说,我就大叫你轻薄,看王爷怎么对待你这个忠心耿耿的护卫统领!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他有多狠毒霸道,你也应该知道我比王爷更心狠手辣。静妃茹妃死后,所有人都认定我是凶手文人,这种冤屈我一定要洗刷,就算不能洗刷,我也会讨回一口气。我会建议王爷将你凌迟,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丢去兽园,当然,还有你手下那几个得力干将,与你一样欺上瞒下,也不能留。”
“王妃万万不可!”辛文这才明白,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他不得不如实告知一切。
三年前,拓跋晗打败北怀王之后就开始饮血。
起先是因身体不适,尝试了各种解药才确定人血能缓解痛苦,御医们束手无策。陛下只能以奖赏之名给拓跋晗送侍妾进来,让他缓解痛苦。
平日,拓跋晗待她们慷慨,每次取血之前都用迷香迷晕她们,然后只取一两杯血,所以侍妾们都不知这秘密。
辛文承认,静妃和茹妃的确被他所杀,两位侧妃是被太后训练的暗人,平日将拓跋晗的一举一动都呈禀太后,拓跋晗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至前日,她们领了太后懿旨杀严恩和严薇……
拓跋晗宿在严薇房里,静妃的毒镖只差一步就射进去,幸亏拓跋晗发现及时才追出去。
茹妃也被守在严恩房外的护卫发现。
严薇听后恍然大悟,无奈叹了口气,拓跋晗不是吸血鬼就好,既然静妃和茹妃该杀,她也无话可说。
看着地上斑驳的树影,良久,她才开口,“辛文,若拓跋晗不饮血,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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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奇毒难解
“神智癫狂,肌肤溃烂,内脏刺痛,生不如死……这是御医所说。属下之前见过,王爷病发时比御医描述地更痛苦百倍,口鼻眼耳渗血不断,周身筋脉呈现不寻常的暗紫色似随时都会断裂爆开,肌肤煞白苍灰……惨不忍睹。”
严薇无法想象那种骇人的情形,忆起昨天那盘薄荷猪血糕,她不再恶心,想起拓跋晗邪恶的笑,也不再厌弃。拓跋晗,三年前,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王妃,夜凌子是幽冥门鬼医,医术了得,他也只听您的话,若是可以,能不能请他……”
“你不提醒我也会让夜凌子给王爷瞧瞧。退下吧,再多派几个人保护小王爷,饮食穿衣都要谨慎,万不能让他也遭了暗算。”
“遵命。”
辛文退下之后,严薇把发髻重弄整齐,才传来夜凌子,将拓跋晗的病症告诉他,让他尝试医治。
夜凌子低垂眼眸躲开严薇穿透人心的视线,借口托词从未听闻过如此奇毒。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要在一个月之内找出解药。”若是七月初七能离开这里,她希望严恩有个健健康康的父亲,这样她走得也放心。
“这……”
“你下去查阅医书典籍,看有没有相似的病症,无论如何,一个月之内一定要把王爷医好。”
夜凌子颔首应下,又忍不住提醒,“小姐可曾想过幽冥门的状况?听说……”
“听说什么?”
“听说门主已下令,若小姐再不回去接任少门主之职,便将门主之位传给少主蓝搫。少主生性残暴,一向不容小姐,他也只认蓝鸢小姐一个妹妹,恐怕他一旦继位就会来追杀小姐和小王爷,到时候王爷也会大难临头。虽然皇族人多势众,可七王爷再厉害也抵不过无孔不入的幽冥门,还请小姐三思。”
严薇顿生戒备,夜凌子入了王府从没有出过门,“你是从哪听来的?”
“是……风堂主让属下转告的。”
“他知道我在这里?”而且,看样子慕刃风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入王府。
“风堂主也是关心小姐,若非他一直劝说门主,恐怕门主早就来问罪小姐了。”
明明是暖暖的夏日,严薇却还是打了个冷战,不,她不想见那个传说中的幽冥门主。“门主知道我在王府?”
“天下死一只蚊子门主也会知道,更何况是他亲生女儿的一举一动。”
“我不能坐以待毙。”
“风堂主的意思是让小姐离开王府,小姐可以不带走小王爷,只一个人离开。剩下的事,风堂主会……”
严薇紧盯着夜凌子那只完好的眼睛,厉声斥责,“你是不是觉得我失忆没了武功就是废人?我为何要听风的安排?他给我安排的还不够多吗?若不是他假传消息,严恩怎么会失了三年的父爱?你让他转告门主,千年冰玉是我找到的,我是幽冥门的少门主,而且我当定了这个少门主!若是蓝搫蓝鸢敢动王爷和小王爷,我自有办法让他们生不如死!”眼下也只能发狠话拖延时间。
“爱妃怎么生这么大的气?”不远处传来拓跋晗含笑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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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初关切 泼冷水
他一袭紫红便服翩然而至,白皙的脸在阳光下似能发出珍珠柔光,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也愈加剔透深邃,笑仍是玩世不恭,还透着万年不变的邪气,可就是这样的他,俊美如仙,自绿荫与花丛间穿过,如从画中走来。
严薇的心莫名触痛,“……你回来了?”
他开始喜欢她这样,没称谓,不客气,不亲切,却又不疏冷,她天生就是该这样等他出现的女子,不像那些侧妃侍妾,一见他就先仓惶下跪。
见夜凌子还跪在地上,他唇角的笑意多了几分冷冽,“夜凌子在和爱妃聊什么?怎么本王一来就不吭声了?”
“王妃让属下给王爷调养身体,属下怕失败,这才惹得王妃大怒。”
拓跋晗狭长的凤眸瞬间笼了一层淡淡的怜爱,伸手将严薇揽入怀中,“为何什么都瞒不过你?爱妃如此贴心,本王受宠若惊。不过,夜凌子既然束手无策,也就罢了,此事不必放在心上,退下吧。”
“拓跋晗……”严薇不依。
他一根手指压在她粉润的唇上,“夜凌子,退下!”
严薇被他陡然的森冷的口气吓了一跳,夜凌子匆匆落逃。
“拓跋晗,为什么不让他试试?难倒你要一辈子这样吗?如果严恩知道,会怎么看你?你能隐瞒多久,唔……”
他热切的吻吞没她所有的嗔怪。
她疑惑眨了眨眼睛,本想推开他,却因他眼底深沉的温柔顿感无力,只能由着他索取。
直到她软在怀中娇喘不止,他才放开她的唇,“薇儿,你关心我就够了,以后不要和夜凌子接触。”
她倚在他怀中怅然长叹,“你是做父亲的人,要多为严恩考虑,我若不在,他只有你,我希望你身体康健。”
“你怎么会不在?”刚才他过来时问了辛文几句,辛文说她问及天和山上的宅子,难倒她还是坚持弄那些古怪东西自杀?“薇儿,不要胡思乱想,我们还有长长久久。”
“长长久久?”这个词可怕又可笑!这个世界上没有长长久久,只有“七月初七”,她要坚持到七月初七,必须让自己迎难而上。“陪我去锦花阁一趟,我要去取点东西。”
“刚才路经,该取的我都取回来了,走,随我去看看吧。”他不想让她再与锦花阁有任何瓜葛。
严薇被他牵着穿过拱形地紫藤花架,却见玉妃带着两个贴身丫鬟娉婷而来,严严实实堵住了路。
“妾身给王爷、王妃请安。”
拓跋晗笑意亲和地示意她免礼,“玉儿好雅兴,也出来逛园子?”
严薇心里赫然竖起一根刺,他对每个人都笑得这样温柔吗?玉儿?好亲热的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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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暗下毒手
林玉之父是刑部尚书林之焕,在朝中举足轻重,长女入宫为妃,林玉虽是庶出,却备受太后垂青,选入王府封为七王侧妃,林之焕在朝堂上的地位也因两个女儿入了皇族更是显赫,而林玉能在嚣张跋扈的静妃和茹妃、梅妃等人的压迫之下如鱼得水,也绝非等闲之辈。
严薇暗忖着,不着痕迹地从拓跋晗手中抽手。
他一再用力握住,她却还是成功挣脱。
玉妃当然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微妙,俏笑回应拓跋晗,“妾身哪是逛园子,是特意来邀王爷去玉景阁品参汤的。上次王爷不是还夸赞妾身的手艺好么?”她抬眸看了眼比她高了整整一头的严薇,“不如王妃也一起吧,自从王妃回家,还从没有去我的玉景阁坐坐呢。”
回家?好一副女主人的口吻。“玉妃盛情,王爷就去吧,我还有事要忙,告辞。”严薇颔首一笑,迈开步子脱身。
拓跋晗凝视她远去的背影虽微笑不改,却怅然若失。
今日,严薇依旧是蓝裳,却比平日华贵许多。宝蓝色的花纹锦衣,束腰蝶袖,长发如墨,高绾成清雅的天鸾髻,两支金步摇在鬓边莹莹闪耀,单单是背影便艳逸非凡,雍容典雅,裙摆处银亮的蔷薇花瓣随着她极快的步伐越是闪烁不停,栩栩如生,如同从蔷薇枝上抖落上去的。
她的美,凛冽迫人,带着丝丝冷意,刺入心扉。
她不是对他很在乎的吗?期望他健健康康,为何此时又把他推给别人?
玉妃见他失魂落魄,不由妒恨生气,“王爷,王妃都走远了,再看也看不到了!您眼里就没有玉儿了吗?亏得玉儿天天想着您。”说着,她娇躯酥软地倚到拓跋晗怀中,嗔怒环住他的腰,“参汤都凉了,王爷……”
他略推开她,转而握住她的手,走向玉景阁。
严薇迈进花厅,就见严恩胖乎乎的小身子正悬在一个大箱子上,他上半身探入箱子里面,两条小腿儿却在外面拼命踢蹬着,厚重的箱盖压在他的背上,大概是咔住了腹部不舒服,却又憋得叫不出来,只咳咳不止。
她忙奔过去掀了箱盖,将他抱起来,“恩儿,做什么呢?”见他小脸憋得发紫,她忙给他按着胸口顺气,“素纹姑姑呢?怎么没人照顾你?嬷嬷们呢?”
“咳咳咳……不知道。这些都是父王~刚从锦花阁弄回来的,我想看看母妃的武功秘籍,有人从背后推了我,就卡住了。”都怪自己太笨,爬树都能上的去,却败在一个箱子上。
严薇想起刚才的玉妃——那个女人定然是来这里找过拓跋晗……果然,这府里的女人无一善类。
她忙掀开严恩的衣服给他检查身体,胸腹上和背上已经紫红一片,再多拖延一会儿,严恩就会被卡断肋骨。林玉这该死的贱人,竟然对三岁的孩子下如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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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父王大坏蛋
箱子里是一堆金银珠宝和她以前的衣装,最上面则是一本厚厚的《幽冥秘籍》。
她拿起秘籍给严恩翻看,将他放躺在正对门口的宽大王座上,命丫鬟拿来活血化瘀的药膏给他涂抹。
“去传素纹和平日伺候小王爷的嬷嬷、小厮、护卫过来!”
丫鬟见她脸色不好,慌忙去了。
不屑片刻,王座下跪满了人。
素纹往上一瞧,慌忙垂下头,脸色更是苍白。从严恩出生,她还从未见过他受伤,也难怪小姐会生这么大的气。虽然小姐并不溺爱儿子,也从不体罚严惩,而她和夜凌子更是对这小家伙呵护疼宠,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小厮、护卫们头冒冷汗,嬷嬷们更是瑟瑟发抖。
严薇给严恩按摩着,厉声质问,“刚才都去哪了?”
素纹只得开口解释,“……玉妃说府中刚运来了牡丹,要我们去搬一些来给王妃和小王爷观赏。”
“别人一句话就丢下小王爷不管了?素纹,你竟也糊涂了!既然平时喜欢跪着,就都去院子里跪着吧,午饭也不必吃了。”一个个都没脑子!
立在一旁的丫鬟小心翼翼地问道,“王妃,素纹和嬷嬷们刚搬进院子的牡丹要摆进花厅么?”
“既然王爷喜欢玉妃,就全部送去玉景阁吧。不过……”她随手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药瓶,“搬过去之前要给花撒点水才好看。”
丫鬟接过药瓶,会意颔首,转身便去了。
严薇又让严恩趴下给他的背上上药。
严恩却痛得眼泪都滚出来,“母妃,轻点,痛痛……痛死了!”
严薇不敢再用力,不过,她可以想象到,厚重的箱盖是如何砸下来的。“素纹,素纹——快去叫夜凌子。”只怕是骨骼受损了。
跪在院子里的素纹刚才听得严恩痛呼已经明白事情有多严重,忙奔出去找夜凌子。
“母妃,父王呢?”严恩忍痛问。
“你父王去了玉景阁喝玉妃煮的参汤了。”
严恩漂亮的眉头顿时横成“S”,“父王明明答应我只疼我和母妃的,为什么要去喝别人的参汤?我不准!”
“父王只是去喝参汤。”
严恩挥着小拳头狠砸椅子,“刚才就是那个坏女人推得我!她的丫鬟还弄了箱盖落下,故意在上面坐了一屁股。”如果不是义父教了他内功撑着,恐怕早就被她们害死了。
“恩儿,你要记住,这府中都是你父王的侧妃侍妾,若是公然为敌,她们越是会伤害你。”
严恩咬牙切齿,他才不管什么侍妾侧妃,总之她们都在背后骂母妃和他,都是坏女人!
夜凌子小跑奔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