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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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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凌子用银针在严薇的人中穴上刺了一下,见她睁开了眼睛,才对拓跋晗微一颔首,退出门外。

严薇一清醒过来就见拓跋晗铁青着脸在身边躺下,心里又忐忑,“晗,你生气了?”

“没有,我高兴。”

“那你摆臭脸给我看做什么?”她也不是故意晕倒的,“我又不是故意晕倒的,我说要回床上来,谁叫你不依?!”

“好了,睡觉吧,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趁着他伸手给她掖被子,她顺势握住他的手,“你……不继续了吗?”

“你有喜了,我不想伤了孩子。”

“啊?”怎么可能?“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怎么就有了呢?”

这个身体可是她自己的,这也是真正属于他和她的孩子……可她还想试一试能不能返回现代看一看父母。虽然这个想法只是侥幸,也不能说出口,却是她想了很久的。

她的话倒是出乎拓跋晗的意料,“你也没有做好准备?”

“你也没有对不对?”原来他是为了这事儿黑脸。

也难怪,已经有五个孩子了,皇位需要一个来继承就好,皇族内的孩子多了,只会争权夺利不休不止,严恩继承皇位刚刚好,严峻和严肃是养子封王拜相理所应当,而靖瑶和靖琪万千宠爱于一身自是公主的福气,若是再多一个女儿还好,再多一个儿子就棘手了。

“薇儿,是我们的骨肉我都喜欢。严恩已经长大,靖瑶和靖琪也有乳娘照顾,严峻和严肃也不必太多人操心,我再命人多寻几个乳娘来备着。”

“明儿就让夜凌子配药,我打掉。”

他扣住她的手腕,“不准你说胡话,我们曾经失去一个孩子,你忘了那有多痛苦吗?”

“我很累,不想再要了。”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她若怀孕,恐怕连保护那五个孩子的能力都没有。她已经不是幽冥门主,纵然有他依靠,她也没有安全感,这里是人吃人的世界,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来活受罪,她再也无法承受波折与失去,所以,宁肯不要生。趁着孩子尚未成形,打掉还来得及。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孩子吗?虽然已经有五个,亲生的却只有三个,多一个岂不更好?”

        第266章 妃常好孕【266】

严薇承认,自己的确很喜欢孩子,可诞育孩子的苦他又怎能体会?

生严恩时,她独自煎熬,若非素纹和夜凌子在身边伺候,她能否在这个世界活下去还难说。怀有二胎时,她屠杀了太多人,注定会惨遭报应,不然,生靖瑶和靖琪时更是波折不断。人在做,天在看,她不想相信宿命,却又不得不信。

拓跋晗见她一直不吭声,只得强硬命令,“这孩子你不要我要,我不准你打任何歪脑筋!”

“你把南蝶许配给哪位王爷了?”

“薇儿,我们在商议孩子的事,不准转移话题。”虽然他不想多一个人来分割她的心,可这是他与她的骨血,岂能打掉?孩子是无辜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都无权做这样的决定。“我不准你伤他,听到没有?”

“我要睡了,晚安。”她背转过去,忽然很想找个人聊聊天,这个人却偏偏不是拓跋晗。他也是没有安全感的人,怕她死,怕她消失,以前就试图用孩子拴住她,可当初天山老人杀到眼前时,纵然他是天下霸主又能如何?

他揪住她的肩,将她转过来正视自己,命令道,“严薇,我不准你伤害孩子,听到没有?”

“拓跋晗,你可还记得蓝羽成为我的那一日?靖瑶和靖琪刚刚出生,你却连哪一个是我都分不清楚。你可还记得严恩初入王府时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你可还记得我用我们胎死腹中的女儿的血给你解毒的事?你想让一个个噩梦重演吗?我满身血债,你亦如此,难道你还想让血债再报应在孩子身上,你恨我也好,要杀我也好,我都不要他来承受我的罪孽。”

“你……”他怒不可遏,“歪理!什么报应罪孽,我不信!”

这一晚,他们没有与往常那般亲昵地相拥而眠,而是背对着背,中间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

一早,拓跋晗去上朝之前,没有让丫鬟伺候,灯也没有亮,生怕惊醒了她,摸着黑,悉悉索索地穿衣洗漱,最后给她搁在枕畔一张字条。

“不准堕胎,我会给他天下人仰望的幸福,薇儿,信我。”

其实她是醒着的,面朝床里,一夜无眠,暗自垂泪。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从未有过的狼狈,才强忍着没有起身送他,她也可以想象,在他戴上九五之尊的威严面具之前,他也是狼狈不堪的,她更怕看到他伤心难过,她怕自己承受不住会心软地留下这个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素纹进来,掀开帐帘,窗外的阳光正好打在床边上,有些刺眼,严薇微眯着眼睛用手遮光。

“小姐,南蝶公主求见,正在前庭花园的亭子里候着。”

南蝶?“几时了?”

“快午时了。”

南蝶和她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她来做什么?“陛下回府了吗?”

“太监刚来传过话,今儿宫里忙,陛下不会回来用膳了。”

“哦。”如此说来,南蝶来这儿的事,拓跋晗也不知道。

“小姐先用膳再见南蝶公主吧,反正她已经等了一上午,再让她多等会儿也没什么。”

“我不想见她,说我身体不适,不宜见客。”南蝶自恃公主之尊,压根儿就看不起她,就算见面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何苦去自寻晦气?!

“这……她不只等了一上午,还带了些厚礼,素纹看都是咱们肃安王朝从未见过的新鲜玩意儿。”

“推掉,不收。”

“是。”

素纹走到门口,严薇又迟疑。拓跋晗把南蝶许配给某个王爷的事想必已昭告天下,若是她这个皇贵妃将南蝶示好的厚礼拒之门外,说不定会让伊尔金族的达兰台可汗另作他想,那些老臣又会议论纷纷。

“素纹,等一下,让南蝶去茶室等我。反正我也吃不下,先见一见她。”

“是。”

严薇梳洗过后,虽精神了些,却还是难掩一夜无眠的倦态,只得略施脂粉遮掩,简单地绾就发髻用一支点缀了雀翎的金步摇簪着,踏着木屐,身上仍是简简单单地一袭曳地水蓝锦绣长裙,外罩了鹅黄的纱袍,饶是如此,已是美得出尘脱俗,惊为天人。

南蝶被传召入茶室,打量她的眼神中也不禁惊艳赞叹又妒又恨。

初见时隔得远,严薇又披头散发,只一身吊带长裙,南蝶只觉得她是衣不蔽体的狐媚子。昨晚上她满眼满心的只有拓跋晗也只是匆匆扫了严薇一眼,没有仔细打量,如此就近了看,她才发现严薇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都说中原的女子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她在后宫中见了几个也不过是相貌平平,可如此见到严薇,才觉得那些语言实在苍白。

严薇的不只是杨柳纤腰,冰肌玉骨,神态静雅神秘如月,一双凤眸更是凌厉桀骜,让她本身的美多了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与贵气,耀眼地叫人不敢多看。

“南蝶公主,请坐。”严薇开口。

南蝶一反常态地跪在她面前行了个蒙古大礼,“南蝶参见皇贵妃娘娘,前两次见面南蝶唐突,礼数不周,还请娘娘责罚。”

严薇一眼扫过桌案上的托盘,确如素纹所说,都是她没有见识过的,珠宝首饰是用七彩夜明珠串成,光芒辉辉,灼人眼目,

艳丽无匹,独特的异域风情更是无法言喻,她严薇只是个俗女,岂有不喜欢的道理?可这样价值连城的宝贝被如此轻易地送出来,她这收礼的人,只觉得烫手。

她也看得出,南蝶等候了这一上午已经是满脸的不耐烦,虽然恭敬,却也是强装出来,这就是少不更事的弊端,什么心情都摆在脸上,叫人一眼便看透。

“南蝶公主不必如此客气,起来吧。我这个皇贵妃虽然在宫里有挂名,却只是个摆设,也早就不管宫里的事,你找我有事直说无妨?”

南蝶没有站起来,跪着开口,“南蝶恳请皇贵妃娘娘,将南蝶安排在后宫,南蝶愿意当牛做马,服侍陛下与皇贵妃娘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严薇笑得前仰后合,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看怪物似地盯着南蝶。

南蝶被她看得毛骨悚然,只得硬着头皮低下头,“皇贵妃娘娘为何如此大笑?”

“给你赐婚的事乃是朝廷大事,岂是我可以干涉的?你如此来求我,不是硬给我强加罪名?天下的女人无不洁身自爱,纵然是堕入风尘者,也都想着能赎身为人正妻,想不到你堂堂一族公主竟然自甘下贱做人小妾,还理直气壮地说什么做牛做马?实在可笑。”她佯装乏力地歪在凤椅上闭上眼睛,“我累了,不愿再多说话,可怜你对陛下一番痴情,你带上你的厚礼离开吧。”

南蝶顿时怒不可遏,张口便想破口大骂,夜魂虽然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在宫廷内却不过是一个扶不上台面的杀手,有什么资格来嘲讽她?可既然求人,她又不得不忍气吞声,“难不成,贵妃娘娘真如众臣所议论的霸宠后宫,甚至利用幽冥门压制陛下?”

“压制?”她何时利用幽冥门压制拓跋晗了?这定然也是那些老家伙乱说的,难怪以前拓跋晗总是防备她防备幽冥门。这些也都是过去的事了,她和拓跋晗也早已因此冰释前嫌,她实在没有必要与南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丫头争执。“素纹,送客。”说完,她起身走下台阶。

南蝶不肯放她走,“皇贵妃娘娘,恳求您再听我说句话……皇贵妃娘娘……”

在严薇经过身边时,南蝶已无心思再恳求,忽然起身,“你不过是个低贱的杀手,有什么资格霸住拓跋晗不放?本公主求你已经是给足你面子,这普天之下,本公主想要的,还从没有得不到的,敢挡本公主的路,该遭千刀万剐!”话音落,她从袖中取出匕首狠刺向严薇的脊背。

严薇本以为她不过是发发公主的娇贵脾气,却着实没想到会遭这一劫,她感觉到背后空气清冷,忙歪向一侧躲避,却正撞在红毯一边的桌子上。

桌子歪倒,她也因惯性无法支撑而歪倒,眼见着腹部就要被卡在桌沿上,千钧一发之际,她还是本能地一手撑住了桌沿,一手护住腹部。

可是……为什么?她无法解释自己身体的本能。这是失去这个孩子的好机会,为什么又后悔?是因为舍不得?还是因为太爱拓跋晗?

她没有转头看又要刺过来的南蝶,手指一弯,掌中已凝聚了一股强大的真气打算使出夺命追魂掌……

        第267章 妃常好孕【267】

南蝶的匕首在触及她后背的一瞬,她无奈地闭上眼,却反手精准扣住南蝶的手腕,巧妙旋身一拧,押住了南蝶的肩膀。

这强力的一拧几乎让南蝶的整条手臂断掉,她吃痛低呼,“贱人,放开我!”

“我不想杀你,刚才的事我也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若让拓跋晗知道你的卑劣行径,他会豪不犹豫发兵伊尔金,让你们的族人永世为奴。”

现在南蝶心里哪还有族人?她想要挣脱手臂,却怎么都甩不开。

“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严薇说完,将左掌中凝聚的强大真气打在了歪倒的桌子上,紫檀木的桌子瞬间成了碎片。

南蝶吓得面如死灰,如果这一掌打在她的身上她早已经粉身碎骨。

“说,是谁让你来找我的?”若非有人提醒南蝶拓跋晗听她的,南蝶是绝不可能找到她的,而这个人断然不是拓跋晗。

“是……是太后。”说出太后,南蝶又多了几分勇气,“是太后让你把我安排进后宫的,太后懿旨,你胆敢违抗吗?”

“萧兰贞那个老妖婆也敢命令我?她是日子过得太清闲,还是活的不耐烦了?!”

南蝶被她森冷的话惊得一晃,太后是皇上的娘亲,是肃安王朝的国母,为何这个女人竟不放在眼里?南蝶此时才惊觉自己对整个肃安皇室知之太少。皇上有皇宫不住,对后宫诸妃不理,专宠一个江湖杀手。而这位江湖杀手出身的皇贵妃住在宫外,虽然闲言碎语满天飞,却无人敢扰。萧太后高高在上却又对什么事都忌惮,有权却又并无实权。

候在门外的素纹听到动静按奈了半天,却还是忍不住冲进来,“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她刚被拓跋晗叮嘱了严薇有孕小心伺候,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意外才好,她知道南蝶根本打不过小姐,却不得不防备万一,否则,就算她项上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见南蝶手上握着匕首,素纹大惊失色,忙大叫,“来人,护驾,把南蝶公主抓起来!”

护卫冲进来,把南蝶和严薇团团围住。

南蝶紧张地不敢开口,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里面尽是恐惧。

“你们护送南蝶公主回宫,昼夜轮值保护她周全,不得擅离她半步。若陛下问起,就说这是为了两族和平,在南蝶公主大婚之前,务必如此。”

“遵命!”文人

严薇松开南蝶,冷笑瞥了她一眼,“若南蝶公主耍弄甩掉你们的话,马上来见本宫,本宫会用夺命追魂掌好好伺候她,也会恶惩你们。”

一群护卫呼啦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却更大声的回应,“属下不敢懈怠,定不辱使命。”

严薇摆了下手,他们押着南蝶匆匆退下。

远远地,南蝶抗议从院子里传来,“放开我,我自己会走,你们这群混蛋,放开我!我是未来的帝妃,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帝妃,严薇摇头失笑,可怜的女人,无可救药!又一个万劫不复的。要怪只怪拓跋晗貌若妖孽,太招女人喜欢。

素纹半是嗔怨地催促道,“小姐,该用膳了吧?您若是不好好吃饭,陛下回来,恐怕会责罚我们这些做奴婢地伺候不周。”

“瞧你这样子,一张嘴都撅到了天上去,在辛文面前撒娇习惯了,都撒到我面前来了。”

素纹又羞又气,“小姐就会奚落人。”

“快传膳吧,我的确饿了。”

早膳午膳加在一起用,这一天过得着实仓促。

严薇看到丫鬟拿进房中的一堆账册忍不住叹气,早知如此,她就不开那么多店铺了。那些做掌柜的生怕她认为他们的业绩不够好,挤破头的把账册呈上来,让她一点清闲日子都没有。

她刚刚在桌案旁落座,护卫就进来通传,“小姐,十一王府的莫清师太求见。”

“莫清师太?”这位出家人是人在红尘外心中却尘缘未了呀。

自从救了楚切霆之后,莫清师太来拜访了几次,每次问及楚切霆的伤势,便又满脸愁容欲言又止,最后不过喝几杯茶就离开,实在叫人疑惑不解。

难不成,楚切霆那位半面美男不只老幼通杀,连出家的老女人都能被他勾了魂?

严薇如此想着兀自笑了笑,莫清师太便已进门来。

“听说小姐有喜,我带了些补品过来。如今的十一王府天天被陛下赏赐,那些名贵的补品我和熙儿也用不了,希望小姐不要嫌弃我借花献佛。”

“呵呵,师太客气了,这都是晗孝顺您的,他又一向疼爱他的十一弟,自然是有什么好的都给十一王爷。”说话间,严薇把她带入上座,命丫鬟奉茶。

“陛下刚派人宣旨,伊尔金族的公主要和熙儿成婚,熙儿如此荣宠,整个肃安王朝都无人能及了。”莫清师太虽然是笑着说这话,眉目之间却还是难掩忧郁。“小姐,霆堂主的伤势如何了?”

严薇还在消化拓跋熙和南蝶公主大婚的消息,听到她问楚切霆的事,随口说道,“师太放心,家父蓝宏医术高超,为切霆疗伤都是用的上好

的药材,他回去幽冥门也有些时日,想必已经好得差不多。”

“小姐没有特意命人打探过吗?”

“他在幽冥门最安全,我不需要打探。再说,我现在已经不是门主,若是随意打探消息,恐怕会让蓝搫误会反而不好。倒是师太,对我们幽冥门的霆堂主打探了太勤了些。”

“这……”莫清师太尴尬地不知所措。

严薇抬手一挥,丫鬟都俯首退出去并带上门。

“师太,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你也知道,我心性率直,不喜欢拐弯抹角。”

莫清师太犹豫着站起身,却又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请皇贵妃娘娘相助,寻回我肃安王朝的五王爷。”

“五王爷?”严薇被她这一跪弄得一头雾水,师太诵经已久,没想到思维竟如此跳跃。如果她的脑子没有出错的话,她记得她们前一刻是在谈论楚切霆。“师太请起,您是陛下最敬重的长辈,又对切霆有救命之恩,若是我能帮忙,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扶着莫清师太坐好之后,严薇适才想起之前听说的一些宫中传闻。“就我所知,五王爷是师太的儿子,三岁病故,先帝非常喜欢他,为此伤心了很久,又为安抚痛失爱子的你,对你专宠了半年,你怀上了十一王爷时,又封你为四妃之首,让你协助太后掌管后宫,群臣还举荐你为后。”

这些后宫里的传闻已经被传扬为传奇,谁能想到当年美名震天下最受帝王恩宠的女人如今却只能常伴青灯古佛?!

“当年我怀有老五时,萧兰贞的长子拓跋冽刚满八岁,她怂恿着满朝文武上折子催促先帝立拓跋冽为储君,先帝举棋不定,说等老五出生后再定。当时先帝本就对我格外疼宠,萧兰贞怕我儿子出生之后会被立为储君就一直想方设法的让我滑胎,几次惊险,老五还是顺利降生,而且长得像极了先帝,先帝欣喜不已,每日下朝必来看他,赏赐也不断。萧兰贞每日虎视眈眈,老五两岁那年就连发生两次意外,我胆战心惊,又处处受制,不知该如何反击,于是想了个法子,一把火烧掉老五的寝宫,把老五送出皇宫找人扶养,先帝真的以为老五已死,又怕此事闹得人心惶惶,便对外宣称老五得了顽疾身故。为此,先帝接连几年都没有再提立储的事,直到后来几个王爷长大,先帝欣赏七王的睿智,又因他长得像五王,对他格外器重,为此萧兰贞才没有伤害我的十一王。后来,先帝又议起立储,却仍时常感慨老五的死。所以,先帝在天之灵,也是期望老五能回来认祖归宗的。”

“既然当年五王爷被送出皇宫扶养,再去找扶养他的人,应该不难找到。”

“当年那场大火让萧兰贞怀疑,她一直暗中追查老五的下落,在老五六岁那年,收养他的那一家人被萧兰贞派出去的人灭口,那整座院子的土地都被血染透,老五不知所踪。我一直以为老五已经死了,可直到我救了霆堂主,见到了他的真容,看到他左小腿上刺青的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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