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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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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南蝶怒火中烧,恨不能扑上去掐死严薇,可若真的扑上去的话,她就真真一点公主涵养都没有了。

严薇并没有放过南蝶乳娘脸上的镇静,却也奇怪,若是南蝶不知这家店是她开得,她的乳娘也该惊诧才对,就算是年纪大了,也该因为自己的主子惹上不该惹的人而担忧吧!毕竟,在外人眼里,她除了是皇贵妃之外,还是幽冥门的三小姐呢!

她满心狐疑,亲手把地上的衣架立好,命令跟进来的两个护卫,“把未来的十一王妃轰出去。”

“是!”两个护卫回答的掷地有力,上前架住南蝶的手臂。

“放开我!”南蝶奋力挣脱,“哼!原来皇贵妃娘娘就是这样做生意的?!我踏遍整座京城都找不到一件伊尔金族的嫁衣,因为听说这里有嫁衣订制我才过来,谁知道传言竟是假的!”

一旁立着的售货小姐忙对严薇解释道,“三小姐,因为南蝶公主的婚期在三天后,赶制嫁衣根本不可能完成,我们已经为此向南蝶公主解释,也已道歉,她非要逼着我们赶工,还说,我们若是不做,她就带人来……来砸了我们的店。”

“你们骗我,就该砸!”南蝶咬牙切齿。

“呵呵呵……南蝶公主天不怕地不怕,勇气可嘉,可你诬赖我们骗你却是无理取闹。我们这店铺的入口处有一个一人多高的大牌子,上面写得清清楚楚,订制普通材质衣裳至少需三天裁剪缝制,订制高级华服至少需七天,订制嫁衣礼服等特别礼服至少需十天,公主殿下是不识字,还是压根儿就是来给我砸店的?”

“我……”南蝶顿时脸色煞白。

“若你真是来砸店的,我也只能先砸了你再去向达兰台可汗交代了。”

严薇的一句话让气氛顿时僵冷刺骨。

乳娘这才从软凳上起身,跪在地上,动作却不疾不徐,端正优雅。“皇贵妃娘娘,这件事是奴婢的疏忽,进店时只顾了来订做衣裳,忘了提醒公主看门口的牌子,我们不是中原人,也不懂这里的规矩,所以酿成误会,还请皇贵妃娘娘原谅。”

严薇瞅着她幽冷一笑,虽然她在赔礼,却压根儿就没有丝毫愧疚之色,真是有趣的乳娘。

“呵呵,原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南蝶公主来此胡闹都是因为你乳娘的疏忽?!乳娘,你这不是撺掇公主来送死么?南蝶,你也应该小心防备一下你身边的人,不然,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南蝶这才怀疑地看向乳娘。她早上去给太后请安,太后推荐这家店的衣裳极是好看,而乳娘听后便陪笑着极力劝她来这里选嫁衣,难道……乳娘早已被太后买通?可太后为何要这样做?

“乳娘,没听到皇贵妃娘娘的责骂吗?还不滚出去?!”

“是,公主。”

严薇也示意护卫和两个店员退下,“南蝶,十一王虽然与你年纪相仿,却也不是吃素的。他知道你倾心陛下,却又被陛下嫌弃,所以,他已经向陛下抗婚推拒一次。若是他知道你在我这里大吵大闹,定然会再次抗婚,有谁会乐意娶一个泼妇呢?十一王虽然排行十一,却是整个皇族内最受陛下宠爱的王爷,他若是也不要你,恐怕没有人再敢要你。到那时,你的达兰台皇叔瞧着你这种嫁不出去又换不来利益的侄女也就只有碍眼添堵的份儿了。”

南蝶气愤难平,既是气她,又是气乳娘和太后,更是气自己,却又无言辩驳严薇。严薇说的句句在理,她也已经看清楚,皇叔只听皇帝的,虽然在伊尔金族皇叔最大,可在这里,皇帝却一言九鼎,无人敢违逆。

“南蝶,我比你年长几岁,经历过的事也是你不曾见识过的,所以,我由衷一言说与你听,希望你自己斟酌。”她坐下来,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桌子对面,示意南蝶坐下来。

南蝶看出她并非恶意,于是坐下来。刚才嚷了一通,她的确也有些渴了,于是端起茶杯。上好的龙井,入口芬芳,让她的怒火消减了不少。

严薇这才继续说道,“其实,你被赐婚也好,被你皇叔利用也罢,你和十一王郎才女貌天造地设是事实。这场婚姻,不管有多少人参与,追根究底,只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因此,嫁衣不重要,婚礼不重要,婚宴也不重要,真正的重要的是要怎样让新郎由衷的喜欢你爱你,给你其他女人艳羡的幸福。”

        第273章 妃常好孕【273】

南蝶原本也想不再敌对下去,可严薇这番本是劝解的话却让她越听越是恼恨,她恨的不是这些透彻的言辞,而是严薇本人——她要有怎样的睿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南蝶这才看清自己与严薇之间的差距悬殊,有这样的严薇存在,拓跋晗岂会注意到她这个懵懂的伊尔金族公主?

除了她自觉身份比严薇高贵,竟寻不到其他的优势。“幽冥门三小姐,这些空泛的大道理本公主一清二楚,用得着你来教训?!”

严薇摇头笑了笑,暗叹她的无药可救。“十一王拓跋熙玉树临风,容貌并不输拓跋晗,他是整个皇族内唯一一个没有野心,不花心,不贪慕权贵的好男人。拓跋晗给你如此赐婚,一不委屈你,二不委屈十一王,我相信,日后你嫁给十一王,他也绝不会再纳妾填房。”

说完,她起身从横排悬挂的衣架上取下一套华服,暗隐在袍袖下的手一晃,袖中藏匿的一个小药瓶里喷出些药粉沾染在了嫁衣的衣领上。

“这一套嫁衣是一年前我设计的,那时我和拓跋晗在西北战场上,所以这套衣裳有战袍的气韵,也有草原人服饰的特点。酒红色的翘首护肩与腰带边缘用白色貂皮衬托,中间是珍珠点缀,穿在身上明丽脱俗,裙摆并未曳地,干净利落,袍袖是蝙蝠袖形,会让新娘子一举一动间都英姿飒爽又不乏甜美清新之气。你的气质活泼开朗又刚硬不驯,与它正好匹配。”

南蝶仍是冷着脸,挑剔地仔细看了看衣裳,却挑不出什么刺来。

她刚才那会儿只顾了撒泼命人订做,并没有认真看这里的嫁衣,其实这套嫁衣与伊尔金族的嫁衣款式极为相近,设计又华美,还有头冠上的点缀与靴子上的刺绣都搭配独特,实在叫人喜欢。

“多少钱?”

“嫁给十一王,你就是我的弟妹,这套嫁衣就算是我送给你的贺礼吧。在我的家乡都是父母或姐妹帮忙挑选嫁衣,你父母早就不在,又没有什么姐妹,我比你年长几岁你可称我一声姐姐,送给你这套嫁衣,就当是见面礼吧。”

“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才不要江湖杀手做我的姐姐。”

严薇对她眼中的仇恨颇为无奈,老婆大战小三,正牌女友恶战地下情人,这种戏码是女人天生的宿命。她赫然想起辛晓琪那首歌《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爱人是不能够让的/你的天真叫我不知该怎么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世界男子已经太会伤人/你怎么忍心再给我伤痕……

“随便公主殿下吧,你若是非要付钱我也不拦着。这套衣裳上的貂皮与珍珠价值千金,再加上它还用了最名贵的锦缎和刺绣工艺……”严薇从衣领处取出标价牌,“这上面的标价是两千三百二十两银子,恐怕你就算杀了你的皇叔,他也不会拿出千两银子给你买这套衣裳。”

“你……你是在挖苦我伊尔金族贫穷吗?”

这小丫头怎么什么事都斤斤计较?“衣服你拿走也好,放在这里拿钱来买走也好,都随便你,我本想做好人,公主殿下是否领情于我来说并不重要,失陪。”

严薇说完走出门,却正对上拓跋晗似笑非笑地狐狸脸,“这样瞅着我做什么?”

“你太美。”

“听口气你不是在夸我。”

他环住她的肩,半拥着她下楼梯,“我的确不是在夸你,我是在揶揄你。就你这张脸,让多少女人羡慕,妒忌又抓狂,你这辈子最好还是别想与她们做好姐妹。”

“你是在怪我长得太美吗?”她抬手捏他没有几两肉的脸颊,“这些祸端,还不都是因为你这张招蜂引蝶的脸?!恶人先告状!”

“爱妃似乎是在暗喻我们是绝代风华天作之合。”

“你还真是厚脸皮!”

“我的脸皮厚不厚倒是其次,恐怕南蝶不会与你这个厚脸皮的美人儿成为姐妹,你送出去的那套嫁衣怕是白费心血。”

“一套衣裳而已,穿在姐妹身上值得,若是穿在敌人身上,她也不见得能消受得起,是与我为敌,还是要化敌为友,还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说话间,两人走出店外,拓跋晗看出她的笑不寻常,“薇儿,莫非……你在嫁衣上动了手脚?”

严薇嗔怒白了他一眼,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他。“拓跋晗,你笨一点的话,或许会有更多女人喜欢。”

他旁若无人地打横抱起她,一跃上了马车,又拥着她坐好,“我若是笨一点的话,又岂会抓了你这个妖精在身边?”

她倚在他怀中,亦是感慨万千,没有再说什么,只任由他抱着自己。

拓跋晗见她闭上了眼睛,以为她累了,便也没有再开口。

就在他以为她已经睡着时,她却忽然心血来潮地说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唱歌?”好温暖的字眼,“我还记得你在草原上给我做老婆饼的那天晚上,我一进帐篷就见你一边唱歌一边做饼,那时的你暖到了我心里,刻骨难忘。”

“就给你唱歌而已,竟引出这么多肉麻的话,害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果真有鸡皮疙瘩吗?朕亲自给爱妃宽衣瞧瞧。”他魔爪伸到她的腰带处,作势给她宽衣解带。

她忙双手环胸护住衣裳,“你……拓跋晗,你正儿八经说话会死吗?”

见她又露出本有的率真卸除了防备,他的笑意才渗透眼底,可她这娇嗔的样子可爱至极,他只想吻她,只想好好爱她一番,哪还有心思听歌?

“薇儿,我想你了。”他霸住她不肯再放开,孩子似地埋首她颈窝里贪恋地呼吸着属于她的芬芳,“薇儿,我好想好想你。”

她挣扎不开,只能作罢,“你在做梦了吧?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你还想我?”

“可是昨晚你背对着我睡得。”

他灼热的话音喷薄在她耳边,再次引得她鸡皮疙瘩落了一马车。

暗觉他体温越来越热,她顿时心慌,虽然马车宽大遮挡严密,可毕竟是行在路上,她可不想弄出什么不该有的动静引人围观。“拓跋晗,你还要不要听歌?”

“你唱,我听。”

“你……不准吻我。”

“嗯。”他沉闷不悦的声音从她肩上传来。

她清了清嗓子,掌控好声音,轻轻地唱道,“今夜还吹着风,想起你好温柔,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轻松。也不是无影踪,只是想你太浓,怎么会无时无刻把你梦。爱的路上有你,我并不寂寞。你对我那么的好,这次真的不同。也许我应该好好把你拥有,就像你一直为我守候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

她的声音本就略带沙哑,温润清雅,宛若淙淙流水,因着贴近姿态,这一首《亲密爱人》轻易滚入他的心底,让他泪流满面,湿了她的衣衫。

当然,他没有再吻她,他不忍用火热粗犷的欲望打断这样温馨静好的一幕,若是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他乐意这样抱着她,听着她的歌,守候着亲爱的她,直到海枯石烂,亦无怨无悔。

她不停的一直唱着,若是草原上的那首歌能让他如此刻骨铭心,她乐意用这一首《亲密爱人》祭奠他们的一切,若是有朝一日她走了,他想起她在他怀中唱的歌,应该不会太寂寞吧。

=

十一王拓跋熙大婚,因是两族和亲而极尽隆重奢华,不只皇帝拓跋晗亲自主婚,还有京城百姓千呼万贺,这种喜气铺天盖地,几乎将十一王府淹没在人潮中。

喜堂之上,南蝶那身免费得来的嫁衣更是引起了不少贵夫人的赞叹。她故意地没有盖上红盖头,与拓跋熙并立在台阶下跪下去拜堂,头也没低下去,一双眼睛暗含秋波的直瞧着拓跋晗。

礼成之后,萧兰贞坐在凤椅上瞥了眼龙椅上与拓跋晗并肩而坐的严薇,故意抬高声调说道,“瞧南蝶这丫头,穿上这身衣裳,用倾国倾城四个字来形容一点儿不过,没有给哀家的晗儿做皇后,真是可惜了。”

拓跋晗拥紧严薇,以更高更威严的声音说道,“大家可能还不知,这身嫁衣是皇贵妃当年陪朕征战西北时设计的,锦缎、貂皮都是她亲手裁剪,那一颗颗珍珠大小均匀的珍珠也是她亲自挑选的,护肩的灵感正是来自于我们将士的战袍。爱妃心灵手巧,又将如此厚礼送给十一弟妹,真是德才兼备,她却自己不肯做朕的皇后,让朕颇为无奈,却更深爱不移。”

        第274章 妃常好孕【274】

“陛下过奖了,臣妾不过是为十一弟和弟妹略尽心意,伊尔金族与我肃安王朝结下姻缘是天大的喜事,臣妾身为皇贵妃该当如此。”严薇虽然这样客客气气的说,心里却直骂拓跋晗是厚脸皮的皇帝。他要维护她也该点到为止,何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肉麻的话?还有一些妃嫔在场,他这分明是让她做全民公敌。

“爱妃如此低调行事,只怕是有些不解内情且喜欢兴风作浪之人会对你误会,还以为你不疼惜十一弟和弟妹呢。弟妹毕竟初来乍到,若是被这些居心叵测之人利用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岂不是践踏了你的好心?你伤心,朕也会难过的。”

阶下的拓跋熙忙拉着南蝶再次跪下,“臣弟与爱妻谢皇嫂的厚礼,谢皇兄隆恩。爱妻南蝶也定会承领皇嫂美意,绝不会做任何伤害皇嫂的事。”说完,拓跋熙转头眸光清冷地看向南蝶,逼迫她开口。

南蝶虽然没有转过头看他,被他这样一瞪,却也犹如芒刺在背。拓跋熙不是温文尔雅的吗?怎么也会有这样可怕的眼神?犹豫再三,她挑衅对严薇一笑,“南蝶日后定会与皇嫂好好相处,也定会时常去探望皇嫂。”

严薇笑而不应,她以为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碰上南蝶,就成了小巫见大巫。日后,南蝶恐怕不是来探望她,而是时常来探望的是拓跋晗吧。

“探望就不必了,你伺候好十一弟才是最重要的。”拓跋晗此话不乏警告之意,“都起身吧!十一王一向识大体,又做了伊尔金族的驸马,稍后的喜宴朕一定要多喝几杯!”说着,他转头对达兰台说道,“达兰台,你也一定要不醉不归。”

这番对话早已让一群大臣对严薇感慨赞不绝口,却让萧兰贞的脸上挂不住,更让南蝶这个新娘子从主角顿时变成了严薇的配角,光芒骤减。

夕阳西下,王府中火红的灯笼挂满了一条条长廊,将整个府邸映照的灯火辉煌。

文武百官,皇亲贵胄,无不畅饮欢笑。

十一王,这样一个曾经懦弱地甘居人后而不争不抢的清闲王爷,如今又是皇帝眼中的红人,谁不乐意结交呢?就连莫清师太这个世外之人也被一群贵妇簇拥着走出来,不得不陪笑答谢八方来客的道喜。

严薇冷观这一幕不禁好笑,她还记得几年前的十一王府凄凉的能在院子里种下几块菜地,来探望的人也只有拓跋晗、她,还有严恩,如今,拓跋晗的宠竟给十一王府换了一片天空。

她有孕在身不宜饮酒,而那些官员又频频向拓跋晗敬酒,她便托辞胸闷到十一王府的后花园凉亭中赏月透气。

倚着栏杆坐下,冗长曳地的紫红色贵妃华服在月下流光溢彩,与她满头的珠翠交相辉映,说不出的艳丽,她脸上的愁思却隐藏暗处的人费解。

严薇暗觉周遭的气氛不太对劲儿,“是谁?滚出来!”

一阵冷风袭过,严薇警觉地转头搜寻周围,被突然逼面而来的黑影吓了一跳。

她正要出手,手腕却被精准握住,“是我。”熟悉的声音让她心头一颤,忙收回手,与他来开距离。

“切霆?”他怎么到了这儿来?

“风和初霁说你要见我。”

“我没有要见你。”她只是让慕刃风把事情的真相转述而已。

“想见就直说,我人已经在这里,你又说不见,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切霆,我真的没有说见你。”慕刃风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几句话也说不利索。

楚切霆也不想再为一点小事与她争执,“今日南蝶公主嫁的人不是拓跋晗,怎么你反倒在这边长吁短叹?”

曾经长久相处,她能从他的口气中感觉到他的疲惫,他定然是长途跋涉连夜赶路回京的。

她想从他幽深宽大的披风帽子中看清他久病初愈的模样,却只是看到褐色的帽子里一片漆黑,他这样子,像极了索命死神,似随时能将她吞没。

严薇只当没有听到他的讽刺,“慕刃风没有把信给你?”

“信我已经看了,但我想亲口听你说,你真的想让我与拓跋熙一样活在他的笼罩之下吗?你想与他一样叫我一声五皇兄吗?”

他在恼恨什么?这种口气分明是要逼死她。“你自己的事怎么能问我呢?我只是一个局外人,我……只是帮莫清师太传话。”

“她用逃避来解决她与萧兰贞之间的争端,差点毁掉我的人生。若非当年师父救了我,她又岂会见到我?如果我不是幽冥门的三堂主之一,她还会让我回到她身边吗?皇宫里出来的人,满心的肮脏龌龊,我不会为她去杀萧兰贞。”

“你这样评说师太的良苦用心实在过分!她没有要你去杀萧兰贞,她只是想见你。”

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塞给她,“薇儿,你以为她穿着道袍就是出家人的心思吗?”

严薇听不惯他说出这样刺耳的话,“她是你的亲生母亲!”她嗔怪白了他一眼,把信打开,借着凉亭灯笼的光阅览着,却越看越气,“莫清师太竟然亲自写信给你?还让你杀萧兰贞复仇?这……这怎么可能呢?”

“这满纸娟秀的小楷可是透着出家人的飘逸脱俗,一般人可模仿不来。”

“可……这说不通呀。”莫清师太绝不是这样的人。“她心地善良,平日几乎不怎么出门,她还曾经救过你,也知道你的处境……”

她语无伦次的辩解苍白无力,都被他强硬的拥抱打断在舌尖上。“真正善良的是你,我就怕你被人利用,你却偏偏毫无防人之心。”

她拼命地推他,又担心动作过激伤了孩子,“切霆,你不要这样,会有人来的,我不想再被拓跋晗误会。”

“既然你这样怕他,就不该多管闲事!”

严薇暗责自己自打嘴巴。“是莫清师太跪在我面前恳求我。她又救过你的性命,我能不帮吗?”

“哈哈哈……”他的笑冰冷,却又苦涩地难以形容,“薇儿,你这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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