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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杀手最忌讳地就是将自己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切霆这样做,无异于行于刀尖之上任拓跋晗宰割。他更是敲锣打鼓昭告天下仇敌——他这个杀手就是五王爷,人在这里,请来复仇吧!
“薇儿,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呃……关于打发那些妃嫔的事,我已经想到一个好主意,不过现在还不想告诉你,等着看惊喜吧。”
“我不是问你这件事。”
“南方洪涝赈灾的银两已经筹集到,我也从店铺里调集了一笔钱买了米粮运过去。”
“薇儿,别绕弯子,我知道你心里憋着话,我们是夫妻,应无话不谈。”
“还有彻查巡抚贪污一案已经有了线索……”
他愠怒冷斥,“薇儿?!”
“好吧。”她挫败地叹了口气,就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个问题,“关于切霆要认祖归宗,我无话可说。他不是三岁孩子,他要做什么不是我能左右的,你要做什么我也不想干涉,这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
胆小鬼,就知道逃避问题。“你可知他在自寻死路?”
“……”她当然知道,却也只能强迫自己闭嘴。
“纵观你们的相识,他对你还不错,他虽然与我不睦,除了和你暧昧不清之外,也并没有伤害过我。他终究是父皇的儿子,是我的兄长,他要回来我欢迎,但他付出的代价却是他自己无法承受的。”
“……”继续沉默。
“我希望你劝劝他,他不只是我的五哥,还是幽冥门的霆堂主,是一个树敌无
数的杀手。”
“……”
“我猜测,他想和蓝鸢成婚也绝不单纯,他这样做,是要拉着蓝鸢一起下地狱。”
“……”
蓝鸢,严薇早就猜到幽冥门中的内奸极有可能是蓝鸢。除了她,别人也没有这个胆,除了她,别人在太后面前也无这个分量。
切霆定然是已经知道蓝鸢的所作所为,才出此下策。
严薇心如明镜,切霆这样做,是为了让她不再有后顾之忧,他这一切付出是对她宣告,他要死,要带着她的仇敌蓝鸢一起死,一切都平静了,再也没有人烦扰他。
“薇儿,你想见死不救吗?”
“……”严薇心灰意冷,原来在这个食古不化的世界里,她什么都不做,也可以杀人。
“他已经在路上,午时抵京,我暂时将他安排在府中,下朝之后我让辛文陪你回府,你好好劝劝她。”
严薇终是强忍着,没有多说一句。
她对拓跋晗太了解,这只狡猾的狐狸怎么可能会突然对楚切霆大发慈悲之心?
楚切霆是他的情敌,有哪一个雄性动物能容忍自己的情敌到自己的地盘上来撒野?
楚切霆是蓝宏的爱徒,拓跋晗对蓝宏又敬又忌惮,若是楚切霆死在京城,他第一个脱不了干系。
楚切霆是十一王拓跋熙的亲哥哥,若是楚切霆因为认祖归宗而被人追杀,十一王与莫清师太定然难过,莫清师太可是比太后更疼爱拓跋晗的长辈。
楚切霆是严恩最喜欢的霆伯父,他教授严恩内功心法与轻功,严恩对他崇拜地五体投地,若是他死了,严恩恐怕要难过几年。
她兀自在心底做总结陈词,综上四条,就算她不去劝楚切霆,拓跋晗也绝不会让他死。相反的,她越是对楚切霆在乎,拓跋晗才越是想要他的命。
就这样,晌午十分,严薇却借口去巡视京城店铺而不见了踪影,由素纹和夜凌子迎接楚切霆和蓝鸢。
半夜子时,拓跋晗批阅完奏折,自皇宫策马返回,一入王府,就见楚切霆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独自饮酒,蓝鸢则远远地立在回廊下看着他,气氛诡异。
拓跋晗玩味挑高眉毛,在通往正堂的石子路上停下脚步,看了看他们,继而进入室内,却不见严薇的踪影,又问过丫鬟,传召辛文来,才知她竟消失了一整天。
辛文跪在书房的桌案前,忍不住抬头看了眼拓跋晗,龙颜喜怒难辨。
“陛下,末将已经带人去找过,皇后娘娘说,为避免陛下的醋缸打翻,她今晚在店中的账房中宿一晚。”
这该死的女人,说他是醋缸?“她亲口这样说的?”
“皇后还说了一些话,不过,末将没胆转述,也不是什么要紧的……”
“起来,朕准你说!”
“是。”辛文站起身,斟酌着用词,说道,“皇后娘娘说,陛下是只不折不扣的腹黑狐狸,心里想着一套,嘴上说着一套,明明对她笑,却尽做些吃肉喝血的事,她还说……您不愧是太后的亲骨肉!”
拓跋晗想发作,忙又压下怒火。这女人当真欠修理,说他吃肉喝血?他还想把她啃得骨头都不剩呢!有胆她就一辈子不要回来!
第289章 皇后不乖【289】
辛文见他锐利的鹰眸森寒,仿佛能迸射出冰凌来,忙俯首接着说道,“皇后娘娘说,您若是听了这话发火,就让末将转述您今儿早上在马车上对她说的那句话?”
拓跋晗已经气得抓狂,哪还记得在马车上说了什么话?马车上他可是说了一箩筐,“她是指哪一句?”
“皇后娘娘指的是您说的那句‘我们是夫妻,应无话不谈’。”
拓跋晗被噎住——让他挫败的是,他竟然被自己说的话噎住!
“她说,既然陛下让她‘无话不谈’,她自然不能憋在心里。她还说,陛下若是再和她玩阴的,她就顺水推舟,阳奉阴违,和陛下彻底决裂,并效法陛下坐拥四十几位妃嫔,收集天下美男于石榴裙下,也包括……楚切霆在内。”
桌案上轰然巨响,“她好大的胆子!”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她封后当天,他就重复过很多次,他是皇帝,他的话她要尊为圣旨,没想到她不但敢抗旨,还与他对着干?!她就当真不在乎楚切霆的死活了吗?
他面容阴沉,即将爆发。
辛文战战兢兢,只想全身而退,免作炮灰,“陛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末将先告退。”
拓跋晗对他摆了下手,却又忍不住坐在宽大的雕龙高背椅上笑了起来。严薇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竟能看透他所思所想,她不只是他的妻他的皇后,还是他的知己。
他走出书房时,楚切霆还在院子里喝酒,月西斜,夜风轻,美景难求,他便坐到他对面,也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你的内伤尚未痊愈,别喝太多。”
楚切霆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把他手上的酒杯拂到了地上,“我不想和你共饮。”
拓跋晗对他的厌烦不以为意,“我是主,你是客,就算你真的成为当今王爷,也需得用君臣之礼对我,想不想与我共饮,能不能与我共饮,都不是你能决定的。”
“拓跋晗,你当真以为我是在求你吗?”
“认祖归宗,拜祭父皇,可都得朕允许!”
“哈哈哈……”楚切霆突然狂肆地笑起来。
拓跋晗有一种在和自己聊天的错觉,楚切霆这笑与他平日的笑太相像,狂妄,傲慢,目空一切,也仿佛能掌控一切。
“楚切霆,好笑吗?你不征得我的同意,如何进入皇族?”
“我没想进入皇族。”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拓跋晗拍了拍他的肩,“不过,我不会让你得逞,实不相瞒,我已经在这府邸周围布置了高手来保护你。”
楚切霆若有所思地冷哼一笑,盯着自己手上的酒杯,说道,“但愿你的好意能得逞!”
“我不但要得逞,还要让天下人知道,我拓跋晗如何善待自己失散多年的兄长。别喝醉了,要不然你的醉眼会看不清真相的。”拓跋晗优雅起身,笑容极是和善,眼神却冷地能令人身首异处,“朕还要去陪薇儿,五皇兄早点歇息!”
楚切霆没有理会他,仍是自斟自饮。
蓝鸢始终在亭廊上立着,幽怨瞅着他,不敢靠近。“切霆,该歇息了。”
他突然放下酒杯,“你的毒针练得如何?”
“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个人没问题。”
“好,那就帮我去杀三个人,我满足你三愿望。”
用一条人命换一个愿望,很公平。“这三个人也包括拓跋晗吗?”
蓝鸢可是将他们刚才对话的一幕看在眼里,她也是第一次发现,他们的样貌竟惊人的相仿,两人对彼此的敌视却像爆开的火药,连她这个局外人也受到波及。
“哼哼,杀他做什么?凭你,也杀不了他。”
“那……你想杀谁?”
“你过来,我告诉你。”
蓝鸢忙奔过来,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见他嫌恶竖起眉头,她忙又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
他蘸了酒,在石桌上写下三个人名。
蓝鸢看过最后一个名字,满心绝望,杀前两个人易如反掌,最后一个人……他分明让她去送死,但纵使如此,她还是不想放弃。
“我一定会杀了他们,来向你索要三个愿望!我的第一个愿望是不准你再喜欢严薇,第二个愿望是我们成亲之后我要和你圆房,有夫妻之实,第三个愿望是我要你爱我一生一世。”
蓝鸢径直出了府邸。
房顶上去突然落下一个窈窕艳美的身影,楚切霆转头看了眼,嗔怒却又不失宠溺地笑道,“你呀,总是这样调皮。”
严薇不否认自己是有点喜欢爬墙上房,却着实没胆子红杏出墙。她注意到桌面上没有干涸的字迹,心中一片凄凉。
见他又要斟酒,她忙按住酒壶,“切霆,我扶你去休息吧。”
“我还以为你要在上面呆一天一夜。”
“房顶上蚊子一大片,我才不会那么傻。”严薇见他没有拒绝,搀住他的手臂,小心地扶着他站起来。
他摇摇晃晃地随着她的脚步前行,左臂环过她的肩,右手抬起,不着
痕迹擦拭干净口中溢出的腥甜液体,口气醺然地问道,“你看到拓跋晗去外面找你了?”
“看到了。”
“为何不叫住他?”
“他算计我,也总该吃些苦头。”
他贪恋地拥紧她,“薇儿,我想回江南我们住过的宅邸。”
“好,明日我派人送你过去,这个时节,你种在后院的那几株果树大概结果子了。”
“还记得那株樱花树吗?我喜欢看你穿着水蓝色的衣裳在树下跳舞,风过时,花瓣飘落,那一幕,美如画卷,美如梦幻。”
严薇听得心中难过,知道这是他在做最后的遗言,不由落下泪来。
进入房中,她扶着他躺下,几乎一贴上枕头,他便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严薇给他脱掉靴子,掖好被子,却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对,忙握住他的脉搏探查,深深浅浅极是不稳,却又不像是重伤,倒像是——中毒。
她忙命在门外候命的丫鬟去找夜凌子来。
楚切霆拉住她的手,虚弱地睁开眼睛,“薇儿,不必了,死,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我不想再杀人,不想看到你和拓跋晗在一起,更不想再看到师父失望的眼神。”
她愤然用力,把他拖到床边,逼迫他头耷下床沿,“你想死,也不要死在我面前。”话音落,她猛然运了一股巧劲在他背上拍了一下。
力量侵入他的胃中,他不受控制地张口便呕吐,胃里却只有酒,并无其他食物。
夜凌子赶过来时,就见严薇正在给他逼毒,忙上前来把脉,“小姐放心,中毒尚浅,服用几帖药就没事了。”
严薇长吁一口气,这才收功。
“为什么不让我痛痛快快的死?薇儿,因为我,你没了一个孩子,你该恨透了我。”
“死的不该是你,是我!”严薇从头上拔下发簪,狠狠地刺在手臂上,血迅疾浸透了锦衣滴下来。
他忙从床上坐起,按住她的伤口,怒声呵斥,“你这个疯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她狠戾含笑,绝然冷漠,一如当初嗜血冷煞的蓝羽。“死很痛快,伤口却需要时间愈合。你自杀一次,我就在自己身上刺一次,是我害你变成这个样子,我活该承受这种痛。”
夜凌子惊恐地不敢插话,忙拿了药过来要给她包扎。
“不必包扎,等霆堂主何时想开了,再包扎也不迟!”说话间,已经出了房门,血滴也一直蔓延到门口。
“你以为你的死是解脱吗?如果你真的想让她幸福,就该好好善待自己,让她放心,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夜凌子壮着胆子怒吼之后,丢了一瓶药放在楚切霆的枕边,忙抱着药箱出去追严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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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早朝,拓跋晗才冷厉风行地携着满腔怒火返回府邸来。
他带人寻遍了整个皇城都没有找到严薇,最后问过店铺的绿牡丹和丫鬟们,得知她从没有去过店中,才知被她耍了。
这该死的女人,不好好修理她一顿,他就不姓拓跋!
推门入房,温馨静谧被他卷入的晨风击溃,他却被严薇精致妆容和艳丽的紫金朝服冲击眼帘,火气顿时全无。
她正坐在他早上经常坐着的那把椅子上,翻看着一个小折子,金钗玉簪掩映桃花面,美如画中人,他生怕惊动她,错过这一幕,气息也不觉间屏住。
第290章 皇后不乖【290】
良久,严薇才感觉到盯在身上的视线,她看着手上的折子警觉怔了一下,不必转头就已经感觉到这视线之邪肆仿佛她没有穿衣服似地,而敢这样看她的男人,除了拓跋晗还会有谁?
她调适了心绪,强忍下手臂上钻心的痛,转过头,对他温柔一笑,“回来了?”
他恍惚回过神来,“嗯。怎么没有多睡会儿?”
“睡不着。”
她一向最怕痛,手臂的伤让她根本无法入眠。天不亮,就趁着他没回来先穿戴好,免得被他发现伤口。
而且,幽冥门已经送了小折子来,关于那四十多个妃嫔的安排,她也已经心中有底,正兴奋呢。
她搁下小折子,“你是先歇一会儿,还是要洗漱更衣?”
“薇儿,你昨晚去了何处?”
“不过是在外面走了走。”见他上前来,严薇忍不住紧张地握住袍袖。
他高大的身躯气势咄咄,距离她一步之遥,那滚烫的热力却如箭雨,穿透了她身上的华丽的锦衣,灼了她的肌肤。
她本能地想往后推,人已经在椅子上,被她逼在这样小小的一方角落,还能退去哪里?
“晗,你怎么……怎么了?为何这样看着我?我人已经在你面前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他捏住她的下颌,“我想知道,你昨晚到底在什么地方?”
说话间,他的唇几乎贴在她的唇上,暧昧中又有一股危险的压迫,深邃的鹰眸冰冷地似能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她吓得一颤,顿觉窒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美若蝶翼的眼睫不安扑朔,“我说了,我只是在街上走了走,看过店铺里的账册,便又去了集市上玩。”
他声音低沉,“没有骗我?”
“我怎么敢?”
他突然将她从椅子上扯起来……
严薇惊恐地叫出声,怕他会有更粗鲁的举动,撕扯了锦袍着暴露自己的伤口,她慌乱无措地先一步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吻住他愠怒抿直的唇,却听他突然莫名其妙地爆笑出声。
“呵呵呵……胆小鬼!你以为这招就能化干戈为玉帛吗?”
“你骗我?!”她恼羞推他,却没能推动,自己反倒因为反作用力蹲坐在了椅子上。
他得逞地按住她的肩,不让她从椅子上起身,倾身向前,几乎把她压在椅子上,“薇儿,你这可是恶人先告状!”
严薇被他这样的姿势作弄得局促,他又惩罚似地攫住她的唇舌,男子气息夹杂淡淡龙涎香霸道萦绕周遭,仿佛一张网,将她牢牢困住,她不断挣扎,却只是弄得两人频频摩擦……再这样下去,她担心的事就要发生。
手腕被他抓在手心,她挣扎之际也扯痛了伤口,忍不住呻吟出声,暗恼自己用发簪刺得太深。
拓跋晗却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以为是她情不自禁,却猝不及防,被她一掌打飞起来,她使出的却是一股巧劲儿,丝毫没有打痛他,只是将他成功的震飞而已。
他悬在半空,忙借力腾身,稳稳落在床榻边,优雅坐好,带着三分不悦邪笑指责,“薇儿,你这样可不乖哦!”
她循着他的口气,妩媚挑衅,“那……这样呢?”说着,以他从未见识过的性~感之姿,朝他走过去。
他因她不可思议的举动呼吸一窒,只傻傻地瞅着她的举动,忘了眨眼睛……
当她立在他面前时,艳丽紫金凤袍下已经寸缕不剩,雪艳修长的玉腿在袍子的对襟处若隐若现,撩人遐思,他恨不能将她扑在地上一口吞掉。
馨香入怀,他心中狂喜,差点满足地叹出声,却又忍不住想逗逗她。抚弄着她敏感的颈子,他强自镇静地吻着她的耳畔刁难,“妖精,朕可是经过千年修炼的万金之躯,你这点小伎俩岂能得逞?”
这厮?不折不扣的色胚一枚,精虫都飞到了脑子里,却还装柳下惠?好吧,她就陪他演。
她略拉开些距离,无辜眨了眨空灵的凤眸,皮笑肉不笑地作势全身而退。“原来陛下乃千年老妖是也!失敬,失敬!既然陛下是万金尊贵,小妖道行浅薄,实在伺候不起,便知难而退吧!”
这妖精,还敢和他闹?他忙紧抱住她柔软的腰身巧妙一带,将她压到宽大柔软的榻上,早已胀痛的坚硬隔着两层锦缎厮磨着她的花核,“你这小妖虽道行浅薄,倒也冰雪聪慧,朕勉为其难,收你入龙袍之下,你可愿意?”
她被撩拨地周身酥软,又羞又怯又气,窘迫咬住唇,拒不回答这令人难以启齿的问题。明明是她先主动的呀,怎么就着了这孽狐狸的道呢?!
他却偏不放过她,热烈地在她的肌肤上印下一颗颗草莓,扯开自己的衣衫,滚烫绷紧的身躯抵触她的,却偏不进入正题,“妖儿不回答,是怕朕威力强悍承受不住么?”
“你……”她的唇已经咬得发痛,身体因他邪恶的抚~摸阵阵轻颤,不由自主地燥热蠕动,心尖上仿佛有蚂蚁在啃噬,让她无所适从。
他怜爱的吻住她嫣红如花瓣的唇,不让她咬伤自己。
这样的温柔,早已让她溃不成军,又如何决绝?“晗……”她忍不住恳求。
“骄傲的薇儿,你可知朕爱惨了你?”
她的羞怯,她的喘息,她隐忍地嘤咛,她如丝的媚眼,都让他再难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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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告示,亦没有懿旨,皇宫内外街头巷尾更没有传闻,就连文武百官也无一人知晓,但“宫廷才艺对决大赛”就这样在“严府”的花园里声势壮大地拉开帷幕。
丫鬟们手捧托盘,如一个个仙娥,沿着九曲汉白玉栈桥,将美食美酒送入湖中央临风阁中。
阁中管弦丝竹,珍馐美馔,欢笑盈盈,歌舞升平,却丝毫没有“对决”的意思。
严薇依照从幽冥门打探来的密报,巧妙地安排座次。
除拓跋茹之外的四十多位妃嫔与四十多位男宾,一个她挨着一个他,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