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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薇依照从幽冥门打探来的密报,巧妙地安排座次。
除拓跋茹之外的四十多位妃嫔与四十多位男宾,一个她挨着一个他,且这些个他不是她曾经的熟人,便是朋友或青梅竹马……更甚者有些他与她竟曾经定过婚约,因被太后选中为了家族利益不得不放弃,屈从了懿旨,被迫进入当时的七王府做侍妾。
拓跋晗不明所以地出现时,因穿了便服,混于穿梭来往的宾客中,低调地没有引起任何惊动。严薇已经忙了几天,大白天的总是不见人,竟是躲来了这里。
他错以为自己来到了某处相亲宴,每个席位上都是成双成对的,若不仔细瞧,他还真认不出这些女人都是他的妃嫔,而这些男人,他也有见过的,有的还是军中统领,有的是官家子弟……
他正疑惑不解,严薇笑着无声迎上来,又悄然把他拉出临风阁,“本是想让陛下来旁观对决做评呢,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他还是没有弄明白,这牌匾外明明写着是才艺对决大赛,怎么只有歌舞升平?那些成双成对的,更是聊得热火朝天。
“这到底怎么回事?若是朕没有认错的话,那些女人……可都是朕的妃嫔!”
朕的妃嫔?他明明已经决定不要她们了,却还“朕的”?“呵呵,陛下好眼力,还说没有对她们上心,竟还都认识呢!”
他可是好不无辜,嗔怒捏了下她的鼻尖,“爱妻好酸的醋呢!小心这湖水都变酸了,整湖的鱼都成了酸菜鱼。”
“不和你开玩笑了,每次都占不到便宜!”她拉着他的手,走到九曲白玉栈桥上,才从袖中取出圣旨,→文·冇·人·冇·书·冇·屋←“你看了我拟好的圣旨就明白了。”
“神秘兮兮地,你这个‘异世’之人竟还会写圣旨?”虽然这样说,他却不由得好奇。
“至少我知道,第一句应当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他不敢恭维地揶揄一笑,“做了皇后的确有长进哈!”
她不服气地娇嗔,“别用看文盲似地眼神看我,我严薇可是多才多艺,不输你那些妃嫔淑女,不过是写圣旨而已,小菜一碟!”
拓跋晗正背光而立,越过严薇的肩,远远就见夜凌子正搀扶着楚切霆在湖边散步,看楚切霆那虚弱的样子,是病情又加重了吗?难怪这几天没有再提认祖归宗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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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皇后不乖【291】
严薇正洋洋自得,并没有注意到他眼神异样,“拓跋晗,你就等好吧,明儿你那些妃嫔便都要做真正的新娘子了,不必杀人,不必流血,也不必伤害无辜!”
拓跋晗注意到楚切霆朝这边看过来,本准备夸赞严薇,其实她在他眼中从不是“笨”女人,但远处那抹俊雅的褐色身影就是让他心里不舒服,于是话锋一转,说道,“王婆,亏得朕没有夸赞你,简单这么一句就引来你这卖瓜似的吆喝,若是夸你一句,岂不是上天了?”
严薇可不依,竟说她是王婆?她有那么老吗?“拓跋晗,你……讨打!”
两人你追我赶,孩子似地打闹着,直到了花园深处葱郁的竹林中,拓跋晗才放慢脚步故意让她追上来。
她跑得气喘吁吁。不过是闹着玩,这家伙竟然也用轻功拉下她一大截?
到了近前,她却没来得及收住脚步,就被他突然转身拉住手腕扯入怀中,她因为奔跑的惯性身体挺不住,两人竟一起摔在落叶层叠的竹树下,惊起飞叶片片,鸟儿四散。
严薇顿时面红耳赤,挣扎着想起身,唇却被他吻住。
他恣意攫取她的唇舌,品尝着令他贪恋不够的甜蜜。
她却只听到心脏咚咚如擂鼓,慌乱不已,双耳双颊都仿佛被火烧了似地烫。
若是刚才的一幕被人看到,还以为是她要霸女硬上弓把他扑倒了呢!
“薇儿,你只能是我的,别人看你一眼也会让我心疼。”
他真是莫名其妙,说什么胡话?她嘤咛抗议,却挣不开,感觉到胸前的柔软被抚摸,她警觉一颤,忙滚到一边与他拉开距离。
“拓跋晗,你做什么呀?光天化日……不可以……”
他趁势翻身,又压在她身上,“爱妻的意思是,光天化日不可以,天黑就可以了?”
她强迫自己不要被他俊美迷人的笑脸蛊惑,无力地咬牙切齿,“不……”他不会是想压着她等天黑吧?她娇嗔推他,“讨厌,起来啦!你好重!”
“动不了,好痛!”他埋首她的颈窝中,噙着坏笑,狼爪继续在她身上揩油。
严薇却有些担心,“哪里痛?刚才我压倒你的时候,害你受伤了吗?”刚才的冲击力太强,她也担心他的背会被地上的小石子、树枝划伤。
“是伤着了,还伤得不轻。”回答的口气貌似很严重。
“到底哪儿伤到了?还不让我瞧瞧?”
他拉着她的手直接按在自己胀痛的部位,却因为被她的手碰触到,舒爽粗哑地叹息出声。
她触电似地收回手,整个身体也仿佛被电到,不由颤栗了一下。她别扭地不敢再乱动,脑子也混沌地无法再正常思考。
他将她的不安尽收眼底,躺在阳光之下碧叶之上的她有种令人沉迷的美,肌肤像是透明的,柔美泛着月白的光芒,召唤他一亲芳泽。
“拓跋晗,你……你怎么可以……”大白天,而且真的可能有人经过。她防备不迭,领口又被他扯开,胸口上贴了他滚烫的唇,粗重灼热的气息害她满脑子都是两人纠缠床榻的情形,“色胚!别再吻我啦!”
“这边没人会来,再往东边就是东墙。”他含混说着,直袭她周身的敏感处,“好薇儿,别怕!”
不怕才怪!她怕死了会被人撞见,现在她可是皇后耶!可是身体却又背叛理智,让她挫败不堪……
就这样在紧张不安地刺激下,畅快淋漓的感觉竟来得特别快,没一会儿便缴械投降,任他捏圆搓扁为所欲为。
而在湖边的楚切霆听到临风阁中传来阵阵夹杂谈笑之声的乐声,忍不住问夜凌子,“是薇儿请来的客人吗?那边在做什么?”
“小姐说是要举办才艺对决赛,参赛之人都是宫中妃嫔和京城才子,这里幽静,不会被那些老臣们说三道四。”夜凌子言简意赅地解释。
“薇儿也喜欢才艺?”
他知道刚才严薇追着拓跋晗已经跑远,也不必在乎会撞上他们引来尴尬,便忍不住好奇穿过九曲栈桥,朝湖中央的小阁楼走去。
夜凌子在后面跟着,提醒道,“堂主,这会儿该吃药了。若不然,我回房取药,您去阁楼中观赏才艺对决?”
“也好。”
楚切霆头也没回地径直进入阁楼内,却见挑高的花厅内只有舞伶和乐师,而酒席上所谓的参赛者都不见了踪影,本应该伺候宾客的丫鬟们虽然仍是立在桌旁,却一个个面红耳赤,不知是何原因。
他疑惑不解,难道才艺对决都在楼上?于是,他又穿过舞伶,正要上楼梯,却被楼梯处的素纹挡住去路。
“霆堂主,您……您怎么在这儿?”素纹不安地看了眼楼上,眼神示意那些吹吹打打的乐师让音乐更大声些,遮掩背后楼梯上传来的暧昧响动。
“我来观赏才艺。”他这个杀手可从没有见识过才子对决,也好开开眼界。直觉告诉他,严薇主持的对决赛一定不一般。
“才艺……已经结束了。”素纹很遗憾的笑了笑,两只手不安地搅着帕子,“霆
堂主,不如我陪您喝一杯吧,对了,小姐亲手做得蛋挞您有没有品尝过?很好吃哦。”
“蛋挞?”他听都没有听过呢。
素纹不由分说拉着他远离楼梯口,走到严薇高高的正位上,让他坐下来。
端起桌上的蛋挞,她却又忍不住疑惑,小姐应该没有在自己桌上的蛋挞中放那种怪异的毒药吧?!
“素纹,这种糕点就是蛋挞吗?好香呢!”楚切霆没等素纹允许,便拿起一块儿两口就吃下去。
素纹见他咽下之后并没有什么古怪的反应,才松一口气,拿起酒壶为他斟酒。
楚切霆伸手遮住酒杯,“不必饮酒了,夜凌子说我内伤尚未痊愈,不宜再饮酒。而且,我也不想再喝得烂醉让薇儿担心。”
素纹没有勉强,示意他多吃点糕点。
楚切霆不是喜欢看歌舞的人,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糕点也吃完了,便悻悻走出阁楼。
清风拂面而来,衣袂翩然,他却顿觉神智浑然,肠胃中隐隐有股奇怪的热力在流窜。
夜凌子拿着盛放丹药的小玉瓶迎过来,“对决赛精彩吗?”
“已经结束了。”说话间,他揉了揉额角,“夜凌子,我有点头晕,身上也好热,是因为错过服药时辰的缘故吗?”
“热?”夜凌子顿时脸色一白。今儿一早,严薇就把他研制的无色无味的惑情散都搬了去,说是要在对决赛上给妃嫔们好,好促成她们的大好婚姻,生米煮成熟饭,让那些才子抵死无法抗旨。那些药,定是被严薇混入酒中了吧。“堂主,您在阁楼中没有饮酒吧?”
“我听你的话,没有喝酒。”
“没有就好,那……可能是错过服药时间的缘故。”夜凌子忙倒出一粒药丸递上,“吞下去,我扶你回房睡一觉就会好了。”
楚切霆听话地吞下药丸,由着他搀扶着回房。
而竹林内,激情褪去,严薇生怕有人来,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衫,身体却仍是因为刚才疯狂火辣的行为而悸动不已。
她摸了摸发髻,嗔怪道,“拓跋晗,你看看我的发髻,都被你弄乱了,还怎么回去湖心阁楼?”就算不会湖心的楼阁,这样返回房去被人撞见,羞死了!
拓跋晗仍是衣装散乱,惬意躺在地上,结实壮美的胸膛于阳光下泛着健美的光亮,俊逸无匹的脸上尽是餍足的笑意。
他手上拿着她拟写的圣旨翻看,听到她指责,便过去,但见她凤眸璀璨,肌肤胜雪,双唇被他吻得艳红欲滴,秀美的玉颈上还有点点吻痕。“很美!美人初醒,柔夷扶鬓,倾城之姿,憨态可掬!”这样的她,竟让他再次心猿意马。
她嗔笑打他,“还开玩笑?亏得没人来,不然可糗大了!”
他只是笑,强迫自己专注浏览密密麻麻的文字,却越看越是不悦,“薇儿,你写得是圣旨吗?”
“怎么不是?”
“这能张贴出去吗?”
“至少‘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这一句是对的吧?”古装电视剧上宣读圣旨时,都是这样的。
“这一句是没错,我说的是后面!”
第292章 皇后不乖【292】
“后面也很好呀。”严薇不觉得哪儿有错。
拟写圣旨时,她这个只懂赚钱害人的俗女,犹如老学究似地吭哧吭哧咬文嚼字,两三天才写出这么几句拗口的文言文,就算他说不好,她也一定死撑到底。
那圣旨上写的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登基之前,多年征战沙场,又曾被兄长毒害,龙体多有不适,无力多贪女色,特以此为证,众妃都乃完璧之身。朕感喟古今,一夫多妻诸多不益,耗国库钱财,害众妃孤苦,朕亦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不忍尔等如花盛年老死宫帷,特大赦后宫,赐众妃返家,以完璧之身婚配于诸位才子,做良缘配,钦此。
瞧,她都能倒背如流,字字珠玑,完美无缺!
“拓跋晗,这可是赐婚圣旨,而且一下就赐四十几对儿,你不觉得很有成就感吗?”
成就感?她还好意思说成就感?“哼哼,你说朕心有余而力不足?”刚才不知是谁,在他身下连连求饶,低吟不止,欲仙欲死,几近哭嚷。
“呃……是嘛!”她心虚地抿了抿唇,“一个男人伺候四十几个女人,不得精尽人亡吗?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已经够委婉的了。再说,你不说无力,那些大臣怎么让步呢?”
为了让别人让步,就可以诋毁自己的丈夫“无力”吗?她还真是够狠的,就这样践踏他的自尊与威严还有——雄风?!而且更可恶的——还要昭告天下!真是气死他了!
他隐忍怒火,凑到她颈边,在她满是吻痕的肌肤上啃咬,声音阴冷地威胁,“朕可不是力不足,要不然,朕切身证明给皇后瞧瞧?”
严薇顿时如临大敌,忙挪着粉臀移远了些,面红耳赤地胡乱护住自己的身体,舌头打结似地逢迎,“不,不……不必了,臣妾承认,陛下是心有余而力——非常足!”若是再折腾下去,她半条命都没了,说不定还会暴露手臂上没有痊愈的伤。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朕就暂且饶你这次。”
“呵呵……”她心惊肉跳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提醒,“这会儿,陛下的众多爱妃恐怕已经非完璧之身,所以,陛下若是另拟写圣旨赐婚的话,就请赶快吧。”
见她这就要逃,他迅疾拉住她好不容易穿好的锦袍一角,力道之大,差点又给她拽松散。
“等一下,薇儿,你说什么?”
“我是说……%……&*”
这胆小鬼竟然和他打马虎眼?“你刚才说,妃嫔都已非完璧之身?到底怎么回事?”重要的不是“非完璧之身”而是“都”,他很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
“呃……就是那个……那个对决赛!”
“嗯,对决赛。”他耐着性子,冷声重复她的话尾音,等待她把话说完。
“我下了药。”
他不羁地拍了拍锦袍上的竹叶,“下了药?什么药?”
“下了惑情散。”
“惑情散?春~药吧?”
“是,所以……你那些妃嫔和她们倾慕的才子们,这会儿恐怕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她光洁的额头上已经冒出豆大的冷汗,“所以,你不就不得不给她们赐婚,那个……我说完了,你不准打我,不准骂我,不准说我祸乱宫闱!”说完,她提着裙裾,一溜烟地逃走。
拓跋晗怔了一下,瞧着她慌乱跑远的身影忍不住笑起来。
“胆小鬼,怕被定罪,还有胆做出这样的事?”他沉思着,惑情散的功效到底能有多持久?不过,还是眼见为实的好,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走出竹林的空儿,他心中已经有了顺水推舟的妙计,所幸,这个烂摊子也并不是太难收拾。
他不知道的是,严薇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就算她不在,幽冥门的人也依计划执行地彻彻底底。
执行任务的门人都是蓝搫依了她的要求命慕刃风格外挑选的精锐,轻功得自楚切霆的真传,行动迅敏,来去如风。
因此,拓跋晗穿过九曲白玉栈桥进入湖心楼阁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就连酒菜桌席都已经被撤下,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他返回前院时,严薇也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不见了踪影。
他好不容易抓到也正要躲起来的素纹,“薇儿呢?”
素纹忙寻了个不轻不重的借口,“小姐去店铺了,绿牡丹约了她这个时辰喝茶,还说要请小姐做红娘。”
“红娘?”那个胆小鬼要把天戳塌了,还有心情做红娘?
“绿牡丹要嫁给风堂主嘛,风堂主老是躲着,所以,绿牡丹就要小姐帮忙呀。”
他才懒得管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那些妃嫔和才子哪儿去了?”
“他们已经走了。”
“走去哪儿了?”
“这……这奴婢怎么知道嘛?陛下去问小姐就是啦!”素纹额头冒着黑线,不安地朝他背后叫了一声,“咦?小姐?陛下找你呢!”
拓跋晗不疑有他,回头看去,院子里繁花似锦,哪有严薇的人?不过再回过头来,素纹也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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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批阅完折子,拓跋晗揉了揉脖子。
问过太监什么时辰,一听是酉时一刻,他忙起身摆驾要回府。
自从晌午返回皇宫,他便去了自从登基之后从未踏入的后宫,那些妃嫔竟都没有回来,问过宫门的护卫,更是没有什么人入宫。严薇这会儿仍没有消息,他生怕那些臣子会得了消息寻衅,因此一直忧心忡忡。
金黄的龙靴还没有踏到书房的门槛上,门外的太监便通报,“陛下,太傅阮大人与几位尚书、侍郎大人在外跪求面圣!”
责难这么快就来了?拓跋晗阖眼无奈地叹了口气,绷着唇,只能返回龙椅,心中却愈加担心闯了祸的严薇。
她用什么惑情散?干净利索地大开杀戒,也总比被这些毒舌老家伙数落强百倍!
他不怕她大开杀戒,也不介意她心狠手辣用毒,只担心她会成为众矢之的。
一个“宣”字被太监尖利的喊出口,几个大臣便慌乱无措地闯进殿内来,跪在地上不肯再抬头,更无一人干开口,只恨不能在绣了龙飞九天的地毯上找个缝隙钻进去。
拓跋晗威严肃冷地俯视着他们,在龙椅上等得不耐烦,“说!朕没空和你们耗着!”
阮立言跪在最前面,又年龄最长,只得硬着头皮开口。
“陛下开恩!陛下恕罪!是臣教导无方,臣罪该万死,请陛下饶恕老臣一家,饶恕红儿。”
拓跋晗听得一头雾水。他们不是要来给严薇定罪的?
压下心中的担心,他沉了沉气,口吻和缓地开口,“阮爱卿,起来说话!告诉朕,你口中的红儿可是被太后选入后宫的阮欣红?”…》小说下栽+wR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