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魏独命淡淡一笑:“那才是他,黎斯。”
水娃眼珠子一转,说:“门主,我已经将高青那小子秘密送往了那个大家族,用了最保密的人,绝对不会有人发觉。”
“好,这件事办完,也除掉了马文吉、吕敦、申屠豹和赵魁这四个组织指名要除掉的人,算你功劳最大。”魏独命细长眼眉一凝说:“‘黑夜’的夜宫,分‘魑魅魍魉’四门,我能成为魉门门主,你也尽心竭力的辅佐。这次回到圣地,我会请示宫主,升你做我魉门门下,天地玄黄四组的天组之首。”
“谢门主。”水娃兴奋的说。
“但是,这次魉门里傀儡山庄关于黎斯和高青的所有事情你都要保密,否则,我可以让你去圣地,同样能让你下地狱。”(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明白,属下明白。”水娃不敢直视魏独命冰冷的眼神,忙低头道。
“烧了这里吧,又要重新寻找一座傀儡山庄了。”魏独命望着暮色里孤独的山庄,转身走了下去。
那神秘的俊美少年,高青。他又是什么身份,为何杀人如麻的魏独命会对他手下留情。他同沈青荷为何又如此的相似。
像是坚守的迦陵频伽,歌声美妙,却未必代表了那是一段完美的故事,或许,是更加离别痛苦的伤。
而此刻,关于黎斯同魏独命纠缠的宿命,才刚刚开始。
卷二 九幽秘栈
第一章 西原府怪案
西原府乃是南仙州境内一处偏僻的小城,城内百姓总不过一千户,不足五千人。西原府刚刚晋升的县府捕头宁长尚却没有丝毫新官上任的喜容,愁了一张脸,望着桌上几本卷宗不住叹息。
宁长尚将卷宗稍微摊开,露出了下面的两卷。一卷记录着西原府东城黄记米店黄凤失踪的各种口证。下面一卷记录着晋华书坊爱妾的失踪口证和详记。
宁长尚叹息一声,翻开下面的几卷,同样是几起人口失踪案件的案宗。宁长尚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发出一声闷响,正吓住了进来的年轻捕快尹平。尹平二十出头年纪,土生土长的西原府人,他当上捕快也没几个月,平日里最敬重就是宁长尚,心里笃定了这是一位天不怕地不怕,什么案子到他手里都可以破解的英雄式捕头。偏偏最近在西原府内发生的接二连三的失踪案英雄捕头皱起了眉头,开始尹平随着宁长尚还能找到些线索疑点,但后来这些线索疑点还没来得及详细破解,就又发生了新的案子。整个西原府衙门疲于应付,哪还有多余的精力思索各种线索所指。
“宁大哥,你休息一下吧,吃点东西,已经熬了一夜了。”尹平端着一碗粥走进来,宁长尚摇头道:“宁长尚无能,让西原府百姓一再遭受荼毒。我也只能捂在这里看这一桌子卷宗,又有何面目休息。”
“总会有办法。”
“粥我不喝了,我再想想。呃,对了,昨晚派去暗哨的人回来了吗?”
“回来了,还是没有头绪。”尹平纳闷的说:“劫犯就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劫走了人,就消失了。”
“除非他们真是从地下冒出来的,否则必会留下蛛丝马迹。”宁长尚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几份卷宗里找出了一份。卷宗记载失踪的是一名十岁男童,卷宗记载,男童娘曾经听到房间有奇怪男人说话,说什么眼睛疼,然后男童就被劫走了。宁长尚将卷宗看了两遍,轻轻用手指磕在几个字上。尹平看宁长尚若有所思的神情,凑上来看,看到宁长尚指头磕着的几个字是——眼睛疼。
“眼睛疼?”尹平不明白,问说。
“嗯。”宁长尚说:“案件发生时,男人说的并非不是眼睛疼,说的应当是拔眼。只是男童娘乃是平常百姓,听不出黑道里的暗话,所以听成了眼睛疼。”
“拔眼,拔眼?”尹平恍然明白过来,道:“这是山贼的藏话。”
“不错,就是山贼行当里所用的藏话。拔眼,说的就是猎物到手了,赶紧走,扫干净马脚。”
“那劫犯是山贼了。”尹平兴奋的说,宁长尚想的更多,缓缓道:“西原府方圆百里,有这么大贼胆还有能力深入到西原府的山贼就只有一窝,乌山乌鸦寨里的山贼。”
“我们现在就把那些山贼都抓起来。”尹平忙不迭说,宁长尚摇头道:“不,现在掌握的证据还不足。而且,还有不少疑点。这些山贼一贯是在乌山周围劫财夺货,从未听说在府城内犯案,这一次他们为何长途跋涉到西原府犯案。他们接连劫走的这些人,目的是什么。”
“为了赎金。”
“有可能,但从未听说过劫人要挟赎金会劫走这么多人的,而且这一月内也没听闻过失踪人家有被人要挟赎金的,可谓内中有古怪。”宁长尚闭上眼睛说:“莫非,他们劫人,并非为了钱财。”
“劫人不为钱,又为了什么。”
“捕头!”尹平同宁长尚这边还未讨论出个结果,这边堂子里已经冲进来一人,同样是西原府县衙捕快,名叫蔡亮。蔡亮年纪大约四十上下,微微有点秃顶,尹平等一众捕快私下都说,蔡亮这名字起的真是绝,蔡亮,蔡亮,太亮了。
蔡亮上气不接下气道:“捕头,西原府又有人没了,不,是失踪了。”
“这次是谁。”宁长尚刚刚分析出一点头绪,此时不得不重新去应付刚刚发生的失踪案件。蔡亮道:“这次失踪的人不是一个,是两个。一个是西城罗兰绸缎庄的掌柜罗富。还有一个是书堂的教书先生,鄂万江。”
西原府,西城。
宁长尚带领着手下先来到了罗兰绸缎庄,罗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哭,罗夫人哭完了一个段落,突然就抓住了宁长尚的衣袖,把宁长尚吓了一跳。罗夫人丝毫不在意,大声喊:“宁捕头,我知道……知道是谁抓走了我相公。”
“谁?”
“山贼!”罗夫人道。罗夫人开始仔细同宁长尚解释,原来每日午时是罗富午休的时候,这几天罗富胸口发闷,所以罗夫人特意沏好了一碗银冰莲耳汤。罗夫人端着莲耳汤来到罗富午休的书房时,惊愕的听见里面有人狞笑,还说罗富真是懂得享福,等以后上了山就让他真正的享享福。罗夫人还没缓过神来,书房里突然冲出了一个黑影,罗夫人眼前一黑,被打昏了,醒来就立即叫人报了官。
“我分明听到他说要劫走相公上山,不是山贼又是谁。”罗夫人说着说着,大把的泪珠子又冲了出来。宁长尚同尹平对望了一样,宁长尚点头,很快将罗夫人这边交给了其他几名捕快,宁长尚则带着尹平、蔡亮等捕快又来到了西原府另一头,青云书堂。
青云书堂的堂主将一众人带到了鄂万江失踪的后院堂房,堂房门大敞。堂房里,靠墙是一排书架,上面有各式各样的古卷,书架旁边有一块青色花石,立在木台上。书架同青石木台之间的墙壁上,有一块扭曲的血迹,像是鄂万江在反抗时不慎撞在了墙壁上,溅出的血迹。宁长尚这边还发现在木台青石的一侧沾染着一个血手掌,宁长尚看过墙壁上血迹,而后道:“这应当是鄂万江受伤后,依托着青石而起身,所以在青石上留下了这样一个血掌印。”
尹平、蔡亮都是点点头,尹平方才一直就盯着墙壁上的血迹,只觉得那些血迹在眼中渐渐解开成了一条条,而后又重新扭曲纠结在一起,尹平突然大叫一声:“对了!”
尹平一声将堂房里所有的目光都吸引在他身上,尹平也顾不得许多,指着墙壁上的血迹道:“这是……这是一个字啊!”
宁长尚也是赶紧仔细将血迹一一辨析,果然在凌乱的血迹纹路里依稀看出了一个轮廓,青云书堂堂主对于字体的把握胜过众人,他取来了白纸,仔细将血迹里藏下的字体轮廓模仿着写下来,而后交给了宁长尚。
宁长尚接过白纸,洁白的纸上只有一字——乌。乌山之乌。
“捕头,是个‘乌’字。”尹平有些兴奋,这血迹里藏下的“乌”字很有可能就是鄂万江被劫走时仓促间利用自身伤血所做的秘密线索,所谓自然是向后来人揭露劫犯的面目。而这“乌”字一出,加之之前罗夫人的听闻,几乎就可以断定发生在西原府接连的失踪案,劫犯便是那乌山上的一众山贼,这也同宁长尚所推测判断吻合。
宁长尚看着纸上“乌”字,虽脸上无波动,但内心也还是长吁一口气,似终于摸到了劫犯的尾巴,但还有不少问题没有搞清楚。宁长尚又跟青云书堂堂主聊过几句,大致了解了一下鄂万江的情况,这鄂万江乃是外州人,五年前由朋友介绍来到了西原府,进入到青云书堂任先生,平时为人和善,从未有同别人起过争执。
宁长尚了解完情况后,想了想,让蔡亮留下先守着这间堂房,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堂房触碰墙壁上的血迹,然后宁长尚带尹平等回了西原县衙,准备同西原县令禀告重要的案机。
时间一晃来到了申时前后,青云书堂蔡亮这边已经等得连打了几个大哈欠,跟蔡亮一同留下的还有一个年轻捕快,蔡亮觉得口干了,打发同僚去前面书堂取来水喝,自己则靠在后院堂房的竹门上打着瞌睡,鼻子有些痒痒的,蔡亮睁大了眼睛,发觉门框上一缕蜘蛛网从半空里挣断了落了下来,蔡亮一把撩开,却不经意看到不远的菜园里混进了一只白兔。
青云书堂的后院有一个不大的菜园,应当是住在书堂里的先生们栽种自食的,菜园外是一排篱笆墙,蔡亮瞅到篱笆墙上破了一个洞,兔子可能就是从洞里钻了进来,准备偷吃菜园里的绿菜。
蔡亮抿了抿嘴,当了捕快十几年了,蔡亮算是兢兢业业,但自身有着一个最大的毛病,就是嘴馋,左右看无人,蔡亮心道,将这只兔子逮了回去,晚上正好打打牙祭。
蔡亮抬起屁股,离开了堂房,进入到菜园,开始了同兔子一对一的对峙较量。而就在蔡亮站起身离开后刹那,一道黑影从堂房之后窜了进去,片刻后又窜了出来,蔡亮这当正好对兔子展开最后一扑,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蔡亮一招老虎扑食扑向兔子,眼见兔子已经无跑,凭空里却是飞出了一只人的手掌将兔子提了出去,蔡亮这下老大不高兴了,直起腰,看到眼前人。
菜园头上,蔡亮面前站着三个人,两个男子还有一名年轻少女,从蔡亮怀里抢走兔子的是两名男子里的一人,此时正将兔子交给身旁少女。
“你是谁!看不出我是官差吗,兔子是我的,还给我。”蔡亮扯着公鸭嗓子喊道,撩开捕装前襟,一副要找人干架的样子,这时蔡亮同僚也回来了,手里捧着一碗水,来到蔡亮身旁,蔡亮小声同他嘀咕了两句。
再说站在蔡亮跟前的男子,身袭一件书生长袍,长眉细眼,留着微微短须,不说话时嘴角尚带有一份笑容,但一说起话来那份笑容却不见了。他盯着蔡亮道:“你也配叫做官差。守着证物案发凶场不看,跑来一边来捉拿野兔。兄台,你好高的雅致。”
“哼,我雅致高不高也是你这落拓书生来管的……你……”蔡亮听面前人说话更来气,刚想说几句反驳他,面前书生模样的男子已经越过他,径直来到了堂房前面。蔡亮从后面追了上来,怒斥道:“你干什么,这里面不是你可以进去的,站住!”
蔡亮跟着书生男子来到堂房门口,顿时呆住了。蔡亮张大了嘴望着堂房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堂房里原本整洁的书架已经变得一片狼藉,立在书架旁木台上的青石竟是碎成了五块,残破的青石随意丢弃在地面上,而鄂万江留在墙壁上的血中藏字也被刮刻的只剩下一个淡淡的印记,蔡亮走进堂房,摸着脑袋摇头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年轻捕快也是不知所措,突然蔡亮像醒悟过来,抓住书生衣襟道:“一定是你,这后院里方才除了我就只有你们三个,必然是你们偷偷溜进现场破坏了证物,走,跟我去衙门。”
“当职不力,想找人给你背黑锅吗?休想!”书生男子身旁的年轻男子出面道,书生男子微微一笑,摇摇手道:“现场已经破坏成这样,留下无益。既然你要拿我,我就随你去一趟衙门好了。”
“黎大哥,他冤枉你,怎么能听他的。”少女气愤的盯着蔡亮,说来道去,少女称之为黎大哥的书生男子自然是大世四大神捕里被称作“鬼捕”的黎斯,另一名男子则是黎斯手下得力捕快吴闻,而少女当然是白珍珠。
白珍珠是大世四大神捕中“铁捕”轩辕善的堂妹,在来到南仙州的两个月前,白珍珠离家出走闯荡江湖,后被轩辕善找到。不过轩辕善当时要远赴蛮夷的大荒国边境为大世皇廷追查一笔失落的贡金,所以不得已将白珍珠托付黎斯照顾。白珍珠于是跟着黎斯进入了青州神秘的金岛,破获了诡谲离奇的“形人师”一案,白珍珠对于黎斯的睿智正义崇拜不已,深深欣赏,于是也不再吵着闯荡江湖了,死心塌地的跟在黎斯身旁。
这一次白珍珠是死缠烂打的跟着黎斯轰轰烈烈来到了南仙州的西原府。
“咱们总也得走上这一趟,不若去了,正好省去麻烦。”黎斯说着,扫了扫书生袍子上的落灰,随着蔡亮回到了西原府衙门。
第二章 千思再妙想
西原府衙门,西原县令令狐游专心听着宁长尚禀告西原府最近所发生的失踪案的案机令狐游不禁微微皱起眉头,这乌山山贼虽然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毕竟也有百人之多,若要全部缉拿这些山贼,着实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这边宁长尚刚刚禀告完,正堂外传来了蔡亮的声音,蔡亮隔着老远喊:“捕头,我抓来了。”
令狐游最不喜大大咧咧、呼呼喝喝的人,偏这蔡亮就是这一类人。宁长尚拉开门:“有事不会进来慢慢说,吵什么。”
宁长尚注意到了跟在蔡亮身后的黎斯三人,宁长尚乍看黎斯,觉得眼熟,似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
蔡亮进来道:“他们三个破坏了青云书堂堂房里的证物和现场,我将他们都拿住了。”
黎斯笑而不语,白珍珠年纪小吃不得这等怨气,道:“明明就是你自己为了捉兔子,疏于职守,让歹人进入到堂房里破坏了证物、现场。你这无能的捕快,拿不到人,却又找我们来顶罪,真个该打你铁板子。”
“你胡说。”蔡亮否认。宁长尚也清楚蔡亮贪吃的不足,道:“姑娘,既然你已经说出了他的不是,不若将事情前后同我讲个清楚。”
“说就说。”白珍珠将蔡亮捉兔,现场被毁的过程一一说了出来,其中白珍珠还添油加醋的对蔡亮撅屁股抓兔子的丑恶姿态多有描绘,让在场听到的人多了几分笑感。宁长尚回头瞪了蔡亮一眼,蔡亮脸色变成酱紫色。
宁长尚等白珍珠说完,问蔡亮:“蔡亮,这位姑娘说的可是事实。”
蔡亮点头道:“大部分……大部分是,但堂房里就只有我跟他们三人,现场被破坏,除了他们三个人还能是谁干的。”
沉默许久的黎斯突然抱了抱拳,对令狐游同宁长尚道:“两位,青州莫言塔一别两年,却不记得黎某了。”
“莫言塔?”两年前康王周邈广邀天下豪杰至青州莫言塔携酒吟诗,同畅心中抱负。当时令狐游同宁长尚受邀前往。令狐游从座位上站起,拱手道:“令狐游眼拙了,竟没认出天下神捕的黎斯。”
“令狐大人过誉。”黎斯回礼,这边宁长尚也终于想起了黎斯身份。黎斯身份既表明,决计不可能是破坏现场的恶徒了,宁长尚二话不说,让尹平取来铁板子,狠狠赏蔡亮铁板子。
“黎大人被封天原四大神捕,却不知怎么来了西原府呢。”令狐游问,黎斯道:“只因收到了一位老友书信,信中言他不多日就会到西原府,希望我同他在西原府相会。”黎斯说出,目光低垂一下,这细微动作被宁长尚捕捉道,宁长尚笑过,并不多语。
“既然来了,西原府虽辖域不大,但有不少山川美景,黎大人可多驻留几日。”令狐游文绉绉说,黎斯道:“令狐兄直呼黎斯名讳即可,多余显得生分。”
“甚好。”令狐游点头说:“黎兄。”
“令狐兄。”黎斯点头笑说。令狐游、宁长尚同黎斯交谈颇为投缘,宁长尚将日前发生的连环失踪案讲给黎斯听。
戌时后,令狐游将黎斯安排到了驿馆里。黎斯三人来到了黎斯的客房,吴闻仔细听闻后说:“外面没动静了。”
白珍珠忍不住道:“黎大哥,西原府发生的连环失踪案是不是跟那个有关。”白珍珠瞥着黎斯胸口。黎斯取出一张黑色信笺,黑色的内页上勾画着一抹血红弯月,纯黑色的背景、鲜艳欲滴的血红。
信笺的另一侧内页上写着一排句子。“一月初九,黑夜尽现,西原府一会。”
黎斯将目光投在黑纸红字上,现在他如约来到了西原府,是否能同留函给自己的神秘人相会一面呢。
“西原府失踪案的确诡异,山贼敢明目张胆的进入府衙境内行案就说不通,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案。”
“捕头你是说,不是山贼干的?”吴闻道。黎斯说:“表面上看,矛头都指向乌山山贼。不过虽铁证有余,但尚存疑点,比如动机。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一家原主收到山贼的勒索。”
“他们掳人并非为了钱财呢。”白珍珠说,吴闻说:“山贼劫人不为钱,跟狼有肉不吃一样,更奇怪。”
“吴闻说的不错。”黎斯继续说:“还有其他疑点。”
“正常的犯案,随着犯下的案件次数越来越多,犯人的手法会越来越娴熟。而连环失踪案里,犯人到了后面露出的马脚越来越多,可疑。”
“黎大哥你怎么不同令狐游讲清楚。”白珍珠问,黎斯道:“因为我有顾虑,也就是你刚才问我的,是否失踪案同留函将我们引来的神秘人有关。”
“若真有关,作案人布重重迷局,定有所图。我若告诉了令狐游,势必会打草惊蛇。所谓一动不如一静,我们可以自行暗中调查。”
丑时后,西原府驿馆有两道黑影窜出了驿馆高墙,两人便是黎斯同吴闻。两人悄无声息来到了青云书堂。
黎斯和吴闻越过青云书堂院墙,来到了后院堂房。鄂万江的堂房自不会有人居住,竹门虚掩,黎斯走了进去。
黎斯目光在堂房里游转,随即被地上几块碎裂的青石吸引。
青石零散在地上,不远是被毁坏的血迹藏字。血污藏字大部分看不到了,还遗留了一点比划沟痕。
黎斯指挥吴闻,让吴闻坐在书架同木台之间,背靠墙壁,然后用左手在墙壁写字,写的同样是一个乌字。吴闻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