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道理讲得不错。”凌市长点了点头。
“市长,您看?”眼睛眨巴眨巴,猛放电。
“想要块遮羞布?”市长拇指滑过嘴唇,似笑非笑。
镇长咕噜咽了口口水。
凌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啪一声合起了笔记本。
“准了!”
“你胆子也太大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勾引我!”贺镇长一边抱着凌市长腻歪,一边小声抱怨道。
“我怎么勾引你了?”带着狂野气息的男人身体不住地在自己身后磨蹭,凌未有些受不住了。
贺朝阳的亲昵地在他的耳廓吹了口气,道:“你笑得那么勾人,当我是瞎子呀!”说着,不甘心的在凌未耳朵上咬了一口,“你在家里笑给我看多好,非得在会议室里笑给那么多人看。”
“不笑难道我还哭不成?”凌未睨了他一眼,更惹来贺朝阳不断地亲吻。
两个人挤在厨房的流理台上亲昵地搂抱着,他们是参加了镇上为凌未准备的欢迎晚宴后回家的,本来以凌未的身份,在中江视察半天表达一下对贺镇长支持之意就非常可以了,可是久未见面,又经历了一场这么大的风波,要是凌未视察完了转身就走,估计贺镇长会腆着脸追到应州去。
在公事方面的行程安排完之后,凌未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跟着贺朝阳回了家。
两个人本来就是关系非常好的上下级,以前在应州也住在一起,所以虽然有些不合常理,但是众人也表示了理解的态度。
没准贺镇长有什么事要私下里对凌市长做汇报呢,是吧?
“别亲那里。”为了凌未的到来,贺朝阳总算把家里草草地收拾了一番,别管怎么样,客厅里至少添置了一张沙发,就怕他家市长那文弱的身体受不住小板凳的冷硬。
不过看出酒席上凌未没吃多少东西,贺镇长一进家门还是赶忙煮上了鸡汤面。这汤他可是熬了整整一天呢,肖木今天没被他派什么任务,就负责在家里看火,一想到肖木那瞠目结舌的模样,贺朝阳忍不住低笑出来。
“你笑什么?”哪怕是在煮面,贺朝阳也不肯放开凌未半步,他抱着凌未一起守着面锅,不时地唇舌交缠。
“我笑啊……”贺朝阳舔了舔嘴唇,道:“一会儿就可以吃大餐了。”
这话说得低哑又暧昧,凌未有些不自在起来。
“你先弄,我出去看看。”
正好面可以起锅了,贺朝阳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才把人放开。
刚刚进门就被堵在门后好好地啃了一顿,凌未还没来得及看看贺朝阳的住处。
客厅里很空,就摆了一张沙发和一个茶几,几个塑料凳子摞起来搁在墙角。
书房里倒是很满当,书桌上散乱着一些资料,杯子里还有喝剩的咖啡,凌未看着烟灰缸里的烟头,微微叹了口气,这段日子,他一定是忙坏了。
可是这人,虽然没对自己隐瞒,但是透露的坏消息并不算多,看来很多事都自己扛了。电话中他总说自己过得很好,可是看这把家当办公室的做派,哪里像是好的样子?
“怎么了?”见凌未站在书房里出神,贺朝阳端了两碗面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怎么不把家里收拾收拾?”凌未接过一碗面条,放到了书桌上。
“这不挺好吗?”贺朝阳拉着他坐下来,凌未坐在皮椅上,他自己则从外面拉了个塑料凳子,大马金刀的坐了。
“太简陋了。”
这两年,经过贺朝阳的打理,凌未的私人资产也噌噌地上涨,反正他用钱的时候也不多,就算不节省,这一辈子也够用了。
而贺朝阳经过周惜暮的金手指打理的资金,更是能用天文数字来形容。可是这个人过得太简朴了,他能看出来,客厅沙发一定是新买的,因为沙发上的塑料套还没拆干净呢。
“没事折腾那个干吗?”贺朝阳帮他搅了搅面条,似淡然又似不经意地说道:“没有你的地方就不是家,住好住坏的我不在乎。”
说着,在凌未眼角泛红之前,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要命的问题。
“坏了!”
“怎么了?”凌未被他吓了一跳。
“亲爱的,我错了。”
“出什么事了?”
“我忘了买席梦思床垫了,那啥,一会儿要是硌得慌,你多忍忍啊!”
“啊!”黑暗的卧室中,两道交缠的人影。
为了怕凌未硌得慌,贺朝阳往床上垫了两层棉被。
“别亲那里。”贺镇长实在是太忙了,连买润滑剂的时间都没有,当然了,他到了中江之后一直把这房子当旅馆,自然不会准备那些东西。
可是凌市长是下来视察的,总不能在兜里揣上润滑剂和套子吧,被人看到了,市长的脸面还要不要?
于是,就出现了如下窘状。
“跟你说不要亲了。”凌市长趴跪在床上,难堪地忍受着身后男人不停地用唇舌开拓秘处。
那啧啧深入的声响,把凌市长的脸皮都臊红了。
“可以了。”他扭了扭屁股。
“才两根手指,你会受伤的。”某人认真的说道。
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正经的讨论这个问题,凌市长臊得都快哭了。
“你去弄润滑的东西。”
“没有。”说着,还恶意地在凌市长那物的前端撸了一把。
“啊!”忍不住低叫出声。
“忍不住了?”开拓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也忍不住了。
“求你了……”他情愿疼死也不愿意被贺朝阳这么对待,太难堪了。
这三个字就像开启欲望闸门的钥匙,贺朝阳的眼神一下子深暗起来,“是你说的。”
“对。”凌未仰着头,无意识地答道。
只一瞬间,身体就被深深地贯满了。
“啊!”他仰着头,享受着爱人深入体内的满足感,贺朝阳的动作一开始很压抑,哪怕他再想要都会关注凌未的感受,当他慢慢地深入退出,当凌未低哑着嗓音说别走的时候……
贺朝阳觉得自己要发狂了。
不停地攀上那个高度,又缓缓地从云端跌落,凌未不知道自己的感官会有这么强烈的感受。他没法形容,只能被动地用胸膛承受从男人身上滴下的热汗,他狂猛的动作着,用语言,用行动,表达着对自己的喜爱之情。
“舒服吗?”清洗过身体,两个人搂着在床上说话。
凌未半阖着眼睛,低低地哼了声。
“刚刚你夹得我真舒服,说吧,偷着想我多久了?”某人爱恋地摸着凌未皮肤,嘴角冒出一抹坏笑,“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弄的?”
“用你管!你脑袋里除了这些就不能装些别的?”
“不能,”某人理直气壮道:“我攒了一个月的份呢,都快憋死了。”
“哦,那你是怎么解决的?”凌未倏然转过头来,“听说白天鹅的那种服务很出名?还有个什么红姐和蜜蜜小姐?”
“这你都知道?”贺镇长也不干了,“你听谁说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刚刚贺朝阳狂猛的动作,爆发的力度让凌市长的老腰还酸软着,要让他相信贺镇长出去打野食,还不如相信猪能在天上飞。
“这事咱得说道说道,我去白天鹅那可是为了工作,你说说你,你怎么就知道那里的某种服务好呢!你脑子里都想什么了?”
凌市长身体一僵,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就闪过家里衣橱里藏着那两条丁字裤,不过……这事不能承认。
“你心虚了你!”贺镇长嗷一声扑倒了凌市长,“你给我坦白交代!”
“我的腰,不行了!”
“快交代!不然不许睡觉。”
“我不……唔!”
83
83、女王驾到 。。。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漏了进来。
凌未还在沉睡;贺朝阳却已经起床了。
肖木给他送来了刚从码头买到的海鲜;贺朝阳□着上身浑不在意地接过了袋子。
“很不错。”他笑眯眯地对肖木说道。
肖木在交接袋子的过程中;很偶然地看到了贺朝阳胸膛上的红痕;肖木这个年纪,自然不是未经人事;他一眼就看出来那痕迹像是吻痕。
只是这屋里,除了贺镇长;另一位就是凌市长了吧!
他脑子快速的转动,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可是贺朝阳既然敢这么大剌剌地不穿上衣面对他,那自然是要透露某种意思给他。
真的是他想得那样吗?
注意到他的视线;贺朝阳低头看了看胸膛,这个红痕牢牢地印在胸膛上,那可是凌未对他爱的证明呢!
想到这里,贺镇长脸上的笑更深了,看到肖木的疑惑的目光,还骄傲地挺了挺胸膛。
这件事,必须要慢慢地透露给家里人知道,肖木就是个很好的媒介。
果然,肖木在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后,沉默地走了。他要好好思量一下,贺朝阳此时将痕迹露给他看,到底是什么意思?
隐瞒,还是透露给贺昱午?这是对自己的试探吗?
肖木在想什么,贺朝阳不管。
捅出去也好,隐瞒下去也好,总之这件事不会对他和凌未的关系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给他家市长熬一锅香浓的鱼片粥补补身体。
凌未这一觉睡到了八点钟,不是他不想继续睡,而是再怎么忘形,他也不会忘记应州的官员们还在等自己回去呢。
身为贺朝阳的爱人是一回事,身为应州市市长又是另一回事。偶然的放纵无伤大雅,但是要让私情影响到工作,绝不是凌未的性格。
“醒了?”贺朝阳轻轻地推门进来,见凌未精神有些不好,遂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待会儿还要回去。”凌未摇了摇头,道:“车上再补眠吧。”
昨晚被贺朝阳翻来覆去的折腾,他也没睡几个小时。
“我让老赵开慢点。”明知道凌未身体不算强壮,禁不住他的折腾,可是分别多日不见,他实在是忍不住。
“好了,我要起来了。”凌未指了指扔在床脚的衣服,道:“给我拿过来。”
“我这边有新的。”贺朝阳急忙献宝一样拉开了衣橱,里面还有惜暮捎过来的新装,有两套是凌未的尺寸。
“还是穿旧的吧,不然别人怎么看?”
“那怎么了?”贺镇长将新衣服递给凌市长,义正言辞道:“你车上带没带衣服谁知道?这是我的心意,你忍心吗?”
说着,摆出一副眼巴巴求安慰的模样。
被他作怪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凌未接过衣服穿戴起来。
清晨的阳光洒在凌未身上,白皙的身体像抹上了层玉色。
贺朝阳看着看着,心里又热了。
“别乱动。”凌未不用抬头都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他的腿还有些软呢,坚决不能再乱搞了。
“我帮你穿裤子。”
“出去!”一让他摸到俩人就别想准时出门了。
被嫌弃了,贺镇长哀怨地瞅了凌市长一眼,市长不为所动。
“我去把早餐晾上。”说完,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凌市长摸了摸自己的腰,心说不知道车上的腰枕还在不在,锻炼身体的计划可不能再拖了。
“你吃这个。”贺朝阳将拌好的小菜推到凌未跟前,“我按照刘宇说的方法做的,早就想做给你吃了。”
“你也吃。”凌未放下碗,给他剥了个鸡蛋。
贺朝阳笑眯眯地长大了嘴,“啊……”
“啊什么?”凌市长睨他一眼,道:“自己吃。”
“领导,未未,嗯嗯?”挤眉弄眼,非要让人家喂。
凌未无奈,将鸡蛋送到贺小盆友嘴边,“吃吧。”
某人眉开眼笑地一口将一个鸡蛋咬掉了一大半,一边吃,还一边示意凌未也吃。
凌未看了看手中的鸡蛋,想了想,塞到自己嘴里吃了。
分食了一个鸡蛋,贺镇长舀起鱼片粥要喂凌市长。
“我自己吃。”
“让我喂一口呗。”咽下鸡蛋,贺镇长不依不饶地对着市长举着勺子。
凌未皱了皱眉,吃了一口。
“来,再一口。”
当他三岁小朋友啊!凌市长坚决不干了。
“那你喂我。”某人非常从善如流。
“还吃不吃饭了?”市长瞪眼。
这一招非常管用,贺镇长立即像泄了气的皮球,乖乖地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这个。”凌市长给他碗里夹了筷子青菜。
贺镇长嫌恶地皱了皱眉,西里呼噜地吃了下去。
一顿饭吃完,离别的时刻也到了。
两个人对坐良久,贺朝阳拉着凌未的手笑,一个劲地笑。
凌未心中不忍,拉过他的脑袋亲了下。
这个吻很快就演变成缠绵的舌吻,直到门外响起轻轻地敲门声,两个人才回过神来。
“我走了。”凌未摸了摸他的头,带着笑说道。
“我送你。”能多陪一会儿是一会儿,贺朝阳服侍着凌未穿上外套,笑道:“昨天光顾着谈工作了,还没请你好好看看中江呢。”
凌未知道他这是在拖延时间,不过离别的情绪在胸腔里蔓延,让他舍不得拒绝贺朝阳的提议。
车子在中江的大街上穿行,贺朝阳将中江的主要街道和建筑一一给凌未做介绍。
凌未的现任秘书卓航坐在副驾驶座上,不时地竖着耳朵听贺朝阳的介绍。这可是最得凌市长看中的大秘书,凌市长不仅给他安排了中江这么富足的乡镇来当镇长,出了严家这档子事还下死力气保他,更在严家的事刚刚告一段落,就赶来中江为他站台。
能得领导如此赏识,贺朝阳身上值得他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卓航一边观察着贺朝阳的一举一动,一边在心里打起了算盘。
车队拐入了一条宽阔的马路,远远地能看到一片非常气派的建筑。
“这是哪里?”凌未指着那建筑问道。
“这个啊……”贺朝阳嘴角牵起一抹坏笑,“这可是连市长都念念不忘的地方呢。”
“别贫嘴!”
贺朝阳偷偷勾了勾凌未的手指,笑道:“这里是白天鹅。”
“白天鹅?”凌未的眼睛眯了起来,很认真地向前看去。
白天鹅的建筑并不高大,但是占地很广阔。中江虽然发展迅速,但是终究是个镇甸,是以严承宗圈了很大一块地来搞建设。
严家现在正在接受调查,白天鹅也关门歇业了。很多工作人员正在自谋出路,而一些白天鹅的元老级员工,现在还在等着镇上的安排,毕竟这么大的宾馆,关了也挺可惜的,他们盼着能有人接手。
而另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还时不时地给贺朝阳找些麻烦,还在妄想着严家的人能回来主持大局。
“前面那些人在干什么?”白天鹅正是关门时期,门前不可能围拢那么多人,凌未看到大楼底下聚拢的人群,不禁有种不祥的预感。
“停车。”贺朝阳沉声道:“我去看看。”
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贺朝阳开门下车。
刚一下车,他就觉出了事情不对劲,因为所有人都在指着白天鹅的楼顶指指点点。
“怎么了?”他走过去,顺着围观众人的视线看过去……
“我操!”看到楼上的景象,贺镇长也不禁爆了声粗口。
白天鹅的楼顶上,坐了一名裙摆飘飘的女子,那迎风飞舞的长发,漠然到极致的气场,不是刘知夏是谁?
“怎么搞的!”贺朝阳第一个动作就是给肖木打电话,“你在哪里?”
“我在白天鹅。”肖木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道:“红姐给我打电话说刘知夏不对劲,我刚赶过来,她就上楼了。”
“报警了没?”
“报了!”
话音刚落,警车呜呜地开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凌未也从车里下来了,他给卓航打了个手势,示意其他人不要靠近。
随着时间的流逝,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还有人大声喊道:“你倒是跳啊!耽搁大家的时间算怎么回事嘛!”
听了他的话,有人闷笑,有人直叹做人要留些口德。
楼顶上,女孩的长发还在飞扬,也不知道听没听到下面的胡言乱语。
“清理现场!”刘知夏现在情绪不稳定,贺朝阳也不敢再让人们刺激她。
幸好从江海调来的干警们还在,在众多警力的维护下,人群都被请到了公路的另一边。
白天鹅下面紧急放置了充气气囊,已经有干警上楼去了。
“咱们也上去看看吧。”凌未从贺朝阳口中得知楼顶的女孩就是身世悲凉的“蜜蜜小姐”,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丝担忧,这个女孩已经很不幸了,他不愿看着对方就这么死去。
“你跟着我,上去了可别乱动。”贺朝阳拉着他的手,小心叮咛道。
“你放开我,我能走。”凌市长一把甩开他的手,他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下暴露□。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天台,红姐和肖木已经在上面了。
旁边,还有两名等待时机想要把刘知夏拉回天台的民警。
“小夏,你过来说话,你在那里我害怕。”红姐做出示弱的样子,耐心劝道。
刘知夏不说话,风吹着她的头发,看不清她的表情。
“刘知夏?”贺朝阳也走了过去,“为什么坐在这里?”
刘知夏还是不说话,她默默地看着下面,下面已经充好了气垫,这些人……为了自己这样的人,不值得。
“贺镇长来了,凌市长也来了,”肖木劝道:“你有什么话可以对他们说,不是我夸口,应州还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
“对,你说说看。”凌未开口道。
没什么可说的了,刘知夏抬起头,看着这熟悉的风景。
父母不在了,姐姐也走了,自己委身人下过了这么长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现在严家倒了,姐姐的仇也报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小夏,你忍心抛下我吗?”红姐呜咽道:“你说你没了亲人,红姐也没了亲人啊!我马上就要去接受调查了,你就忍心看红姐以后连个送饭的人都没有?”
红姐在交代了严敬祖的问题后,自身也受到了牵连,调查组命令她不能出中江,要随时听候传唤。
做下了罪孽,就要有还债的准备,红姐倒是很坦然,能为自己的作为付出一些代价也好,至少夜里能睡得安生。
只是她不忍心看着这个花季的女孩子就这么结束一生,可是她却找不到留住对方的方法,因为她能看出来,刘知夏对这个世间是真的没有留恋了。
“哟,这里挺热闹啊!”就在众人对着刘知夏一筹莫展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女音突然钻进了众人的耳朵。
贺朝阳警觉地回过头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缓步走了过来。
她留着利落的短发,身上穿了一身丛林迷彩,脚上踩了一双作战靴,打扮这么帅气,走路的时候却一点声息都没有,面容也并不出众。
不讳言说,这长相就是丢到人堆里都会立即被淹没的那种。可是就是这副平凡的面相,却让她狠狠地抓住了在场众人的眼球。
一句话,有气场。
“你是……?”贺朝阳狐疑地眯了眯眼,这女人看着有些面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