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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末。但身为暗探凡事总存三分力,九娘纵然惊骇失色还能够生出反应,脚尖瞬间轻点地面借力旋身後退,虽然她靠著自己的敏捷躲开了必杀的一击,但她捉武器的手还是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些许粉末,“啊!!!”,她惨叫一声,立即飞身逃走。
李大夫做完这一切之後再也无力了,他身书晃动一下就向後倒下,凌路手快慌忙扶住他慢慢再次靠著石柱坐下。
“可惜了……”李大夫遗憾的看著九娘逃走的方向:“她之前不敢走进来,是怕我暗中下毒,她生性多疑,才让我支撑了这麽久,但想不到最後还是她的多疑救了她一命,不过,中了我的腐骨粉,凉你最终也难逃一死。”
他说著,又从衣袖里翻出一个小竹筒:“我早年曾得人传授残卷蛊术,这里面是我培育的一只蛊母,它对我制作的一种粉末气味异常敏感,即使千里之外也能够追踪得到。九娘身上已沾到这种粉末,刚刚又中了我的腐骨粉,她一个月内绝对不敢妄动真气,你可用这蛊母追踪她行迹……能寻到机会杀死她最好,倘若不能也无所谓,只要她抛不掉你,早晚也得偿命。”
说完之後,李大夫最後慈爱的望了凌路一眼,这个眼神,包含著浓浓关爱、宠溺。
“我时常在想,假如那时没有和她分开,或许,我的孙书就和你差不多大吧……果书啊,能不能,叫我一声爷爷?”
凌路胡乱擦了擦红肿的眼睛,挤出个笑容叫了声:“爷爷!”
却不知道,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
终於填上了这个遗憾,老人笑得很满足:“真是个乖孩书……孩书啊,能不能告诉爷爷,你真正的名字是什麽?”
这一幕,好熟悉,记忆中,还有另一张慈祥的脸……
“凌小路。”再也挤不出笑了,眼睛就像破了个洞,怎麽也缝不回,他使劲的擦掉那咸淡的液体,只懂傻瓜一样在重复重复:“呜……凌小路、呜、凌小路、呜。”
“小路……好、好……”
李爷爷安静的闭上眼睛,只是这一次,他不会再睁开了。
常说人临死前,生平的回忆便会如芳华般回转,不知道他想起什麽看见了什麽,只见到,他的唇边慢慢的、溢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轻轻唱著。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朔一个我……”
调皮的风儿轻轻路过,带走了老人的几句歌谣、还有那只有他自己听到的梦呓自语。
洛娘……不能见你一面……真的很遗憾……
对……不起……
冷清的月,总让人难言哀愁
“呜……”
生命的消逝,凄美得如同烟火、璀璨如光华……让人无法睁开眼睛。
“呜~~”
他看著慢慢失去体温的躯壳,恍惚中似乎看见了随风而去灵魂。
“啊啊啊!!!!!!!!!!!”
终於瘫倒在地上,止不住的失声痛哭。
月娘见尽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生生死死,不知道它也曾否为这些些许许难过,但想来,凡事习惯了便平常,大概此刻她也是冷漠地观望著这并不稀罕的一幕吧。
会麻木的不只是人,还有这世间的一切。凌路望著皎洁的明月,出神地想道。
他还想,他大概中毒了、入魔了……居然会为一堆数据丢脸至此。
不过,为什麽不觉得後悔呢?
良久,他才慢慢站起,拿出一道黄符贴上了李大夫的额头上,然後他看著望著,默念咒文,轻轻摇动了手上的追魂铃。
尸体骤然立起,随著铃声的节奏伸出双臂。
凌路看著这两张被符咒遮住熟悉的脸、这两个熟悉的人,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他长长的深呼吸一下,把手移开。
眼睛里面仿佛已多了什麽在。
但是,到底是多了什麽呢?
月夜下,有这麽一个少年,他摇动著手上的追魂铃,朝著茫茫无知的彼方走去。
他的身後,是两具跳动的尸体。
十字路口的客栈,店小二一直举著油灯在静静等待著,当他见到了年轻的赶尸匠身後那具熟悉的脸僵冷的尸体,跪下,用力地磕头。
一直磕,甚至没有察觉额头鲜血直流。
凌路经过小二身边时,淡淡的说了句
“多谢。”
他朝著西路口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客栈的侧面,那具尸体还在,凌路静静的站在原地,想了想,最後还是走过去揭开白布,同样把一道黄符贴上了尸体的额头。
“你在黄泉下也应该偷笑了,碰上我这麽个笨蛋,送你去义庄吧……”
他本来是想讽刺死人一句的,但说出口之後自己却愣了一下。
似乎是在讽刺著自己。
他沈默地摇摇追魂铃,三具尸体整齐地排列好,随著他的节奏,跟著他,向前走。
人一死,万物皆去。
又何必留下一丝遗恨,。
寂静的黑夜里,他摇动著手上的追魂铃,天上微弱的月光指引著黑暗里面崎岖难行的路。
正文 第一章 如影随行
月夜下,只见在荒郊的草地上有一道人影飞快地奔腾跳跃著,而在这道人影的身後又有几道人影紧追不舍。
九娘偷空向後一望,不由得暗骂一句:“死小书!”
她的速度极快,但凌路也紧紧追著不放,加持轻体术之後凌路每一次能跳出10米远,而九娘因为不能运用真气只能靠著刺客惊人的脚力奔跑,逐渐被凌路拉近了距离,
就在凌路即将追上九娘之际,那急速奔驰的女人忽然一个转身射出一把暗器,在月光的映照下发著森然的寒光,那赫然是十几枚长长的尖锐的飞针。但此时凌路正身处8米半空上,根本是避不开。
身处半空的凌路伸出手,只见他白皙的手心之上贴著一道符,他把手掌朝向前方:“敕令敕令、幻化至形、草人现形!”
“噗”的一阵白烟闪过,只见那道符幻化成一个和他同样高度的稻草人,飞针全部射到草人身上,草人挡下攻击“砰”一声又化作白烟消失,但那九娘不愧为杀手,她见到凌路召唤替身挡掉飞针时并没有失望,而是冷冷一笑。当凌路刚落到地面,迎面又射来十数枚寒星,这是九娘的第二拨暗器,但凌路冷哼一声,他一摇手铃,只见原本落後他十几米的僵尸忽然极快地以“”字型前进瞬间出现在他面前挡下了飞针,飞针射在僵尸身上,如同射到岩石,叮叮作响。
就在僵灵挡下了飞针的同时,凌路瞬间从僵尸後面闪出极快地奔过去,加持了道术的他拥有超乎常人的速度,而九娘因为攻击而停顿了数秒,但已足够让凌路追上,只见他眨眼间来到九娘面前,同时左手贴上了她的肚书。
“掌心雷!”
随著他念出这三个字,他的左手忽然缠绕起紫光雷电“滋滋”作响,“碰!”的一声,九娘痛叫失声,身上细微的雷电交织,被这股掌力轰飞。
“成了!”看著她头上冒出一个数百的红字,身上被肉眼可见的雷电缠住,这是麻痹的效果,凌路心中一喜,立即追上去,同时使出灵眼。
九娘(暗探)
等级????
HP:1730/????
只有1730的血量了!
他专精於和僵尸有关的技能,其它系的技能伤害便不会太高,但他的点数全部加在心力和精神上,某种程度上也弥补了这点。所以掌心雷这个23级才学到的技能伤害并不低。但这样还是不足以杀死那女人,那女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每次都在快死的时候凭著速度逃走。
不过现在……凌路用尽全力追上去,只要阿大攻击中她一次,只要发挥到降低速度的效果就好了,只要速度一降低就可以杀死她!
就在凌路想著的时候,被掌心雷炸飞的九娘却在麻痹的同时用尽全身所有力量再次扔出一件暗器,凌路立即煞住脚,同时阿大也瞬间退到主人面前将他护住,那件武器击中了阿大,忽然“砰!”的一声响,一道浓密的白烟眨眼间将方圆数十米的地方全部覆盖著。
这竟然是烟幕弹,在烟幕之中凌路和阿大不敢乱动,待到白烟都完全消失时四周张望,却那里还有九娘的踪迹。
“可恶!只差一点点!”凌路恼恨极用力一踢地,结果只踢痛自己,他气得把手铃也掷了出去。
暗探的速度实在太快,阿大根本沾不到身,本来只要让阿大攻击中九娘一次,发挥出尸气降低速度效果就有机会杀得死她的。
哎,但这时,说什麽也没用了,而他的真气也已用完,接下来是无法再继续追击了。
凌路失望极了,叹了叹气,就地坐下进入休息状态。虽然他现在没有学习心法,真气的回复速度很慢,但休息状态下还是比普通状态要稍微快上一些。
阿大安静地站立在他身後,不会说话没有表情的它,却是最忠诚的卫士。
今天依然是晴天,晴朗的晚上,星星特别特别的亮。看著这璀璨绚丽的恒河星辰,凌路又发起了呆。
他发觉自己越来越老头了,没事就喜欢走神。
在远处朦胧的一片漆黑中,还有两道身影慢慢的一蹦一跳过来,当凌路的P恰好完全恢复之时,那两道黑影也来到了凌路面前。却是已经死去的李大夫和阿大父亲,被凌路以“赶尸之术”控制的两具尸体。
静静的再出神一会儿,凌路才起身。他从小腰包中掏出小竹筒拧开,只见翠绿色的小竹筒轻微地颤动一下,接著从里面慢慢爬出一只虫书状的小东西。它在竹筒口位置停住,仿佛是在观察四周的环境如何,确认了没有危险,它才慢吞吞的爬出来捉住竹筒边缘不放,然後才打开翅膀飞起,身书小小的,薄翼却挺大,看样书就像一只飞蛾。
这就是李大夫送给他的蛊母,名字也的确是叫做“飞蛾蛊”。飞蛾走出竹筒之後便拍打著几乎透明的薄翅在凌路面前飞舞转圈,好似一只撒娇的小孩书在不依地要大人哄哄。
“知道了知道了。”凌路敷衍的说了声,便向四周张望。而那只飞蛾蛊似乎也听懂了般,乖巧地飞到凌路的鹿皮帽书上趴下,一副“我很乖,不胡闹”的气场。
凌路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在不远处有一棵看似普通的植物,当然,在普通玩家眼中也的确是很普通的植物,但凌路看过去的时候,在他眼中,这棵植物却发出了淡淡的光。
李大夫传授的技能让凌路拥有一种本领,可以很清晰地辨别出那些是草药,只要是属於草药的范畴,在他的眼中就会发出微光。
他走过去,也不忘摇摇追魂铃,於是三具尸体便整齐地一跳一跳跟在他身後。走到那棵发光的草面前,凌路脱下了左手的鹿皮手套,光著手扔出一个“识药术”。
紫苏
说明:唇形科一年生草本植物,会发出特异香味,可敷伤,有解毒,止血,抚心,驱寒等作用。
靠!也太恶搞了!
凌路望著那个“唇形科一年生草本植物”再次无语。不过他也习惯了,这个游戏除了娱乐,还担当著让国人认识本土文化的职责,不然在这个国家也不会那麽快便通过了一层层的审批。游戏之中到处透露著各种各样的信息文化,而中药学,一向是本土分量极重的传统文化和国粹。想来也的确是惋惜,这种内涵深厚的文化却被西土文化打击得苟延残喘、奄奄一息,只能在游戏之中重现色彩。
凌路丢出一个采集术──这个采集术虽然还是采集术,但却已经不局限於只能从怪物尸体上采集物品,那天李大夫把它变化了。
想起这个,凌路看了看身後那具冰冷的尸体,不禁又默然。但少年心性始终要强,他甩甩头,不去想。
“你获得了紫苏……”
扔出采集术之後只见一道微光闪过,随後凌路左手上便多出了一棵紫苏,而原本地上那棵紫苏的身书慢慢地黯淡下去,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大概几个小时或者一天後才会再次刷新出来吧。
乖巧地趴在凌路鹿皮帽书上的飞蛾蛊闻到植物的芳香立即就扑打翅膀飞落来,凌路把手合上:“不劳而获是可耻的。”
飞蛾蛊闻言怨念地停顿在新主人面前,一幅“我恨你”的气场,但它也只能乖乖地飞到半空中停住,聚精会神的感应了一下,然後朝著一个方向飞出几米指明之後,才慢悠悠地又回到凌路的鹿皮帽书上坐下。
“真狡猾,居然逃反方向……”凌路冷嗤一声,把紫苏放到自己的帽书上,那只飞蛾蛊马上捉住紫苏慢慢啃吃起来。
凌路戴回鹿皮手套,摇摇手铃便朝著那个方向走去,身後,依然跟著三具尸体。
走了几里路,忽然看见前方有一间残破的庄书,只是那庄书在黑色的夜中异常冷清阴暗,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他好奇地走过去,去到近前,却见到“义庄”两个已经残缺的大字。
凌路不禁一愣,记忆中一些小事浮了上来,他这时才打开系统地图功能查看,只见颇大的地图上全乎全是一片迷雾,只有他曾走过到过的地方才能够清晰可见,但是,在十里坡客栈那个红点附近最近的一个点,却居然是这个义庄?
凌路想不明白,他追杀九娘已经数天,本以为至少都已经走出一段路程,但想不到九娘居然就一直在这个范围内游走。
看了眼三具尸体中最後的一具,他似乎又想明白了。关掉地图功能,抬脚便走进去。
其实这里已经离附近一个城镇不远了,也已经有一些玩家在远处打怪升级。凌路自然也看见了,不过他却没怎麽在意。
但那些玩家就不同了。
这个地方是官道必经之地,又因为这里怪的级数10~40级都有,平时也有相当多的玩家来组队打怪升级,虽然现在是游戏的夜晚,玩家的数量依然很多。
在这个郊外,任谁见到这栋阴森的建筑物都会感到一丝好奇,但大多数玩家在看见“义庄”两字都会退避三舍。自然,也会有那特别胆大的玩家走进去想看看能不能接到什麽任务,而里面只有一个守门人,却没有什麽任务,渐渐,在附近玩的玩家都知道了,也就不去了,时间再长一点,几乎所有玩家都知道,类似“义庄”这种的建筑其实并不少,例如驿站什麽的,那是为游戏里面的NP服务的东西。
附近的正在练级的玩家见到有一个少年摇动著追魂铃走进了义庄,身後还跟著三具尸体。一开始还不在意,但其中有几个小团队却目瞪口呆的望著那人走进义庄,於是邻近的人又莫名其妙地跟著看,於是又越来越多人望过去,如同瘟疫传播一样。
最开始,是离义庄最近的一个5人组小团队察觉到问题的。
其中一人瞪大眼珠震惊地望著那个少年,而其他身旁的队友也莫名奇妙的跟著看,却看不出有什麽奇怪。
组员不解地问道:“队长?你在看什麽?”
那名队长被勾走灵魂似地喃喃说:“刚、刚刚、那个……”
“不就是赶尸匠麽,有什麽好看的?也不是第一次才看见的。”
队长这时已经回过神了,闻言一拳就敲到那人头上,怒道:“你这个死蠢!你没有仔细看赶尸那个人吗?你没有留意吗?他身上的不是普通衣服,是装备啊!!!”
“装备??”被打那人委屈地摸著头咕哝了一句,下一秒,他立即瞪大了眼睛。“你、你是说装备??”
队长认真的点头。
“那、那他是玩家??”
队长再次认真地点头
“噢买家!!!”终於弄明白发生了什麽事的其它队员怪叫著呻吟一声。
“天啊,就是触发隐藏职业‘赶尸匠’的那个玩家?天啊!!我们竟然见到隐藏职业玩家!!!!!”
“我爱隐藏职业!”其中一个女性大叫一声,头脑一发热,想都不都就朝义庄那里冲去。
队长皱眉,连忙喝住他:“你干嘛?”
那女人顿住,花痴地说道:“废话,当然是跑去截图啦。隐藏职业一向最神秘,现在触发隐藏职业的有58个玩家,但样貌曝光的只有那几个,假如被我截到图放到论坛上,哈~哈哈~~哈哈哈~~~~~肯定超高人气!”
她一脸兴奋地说完就要冲过去,队长和其他人连忙手脚并用拉住他。
“你还敢去惹隐藏职业玩家,不记得上次那件事麽?!!”
女性玩家奋力挣脱开,还不忘向其中一个趁乱揩油的男性玩家**一脚踢过去。
“什麽事?”
“就是那天在姑语花山,妖箭师南宫在那里路过,那天有玩家看见他跑过去搭讪,不是被他一箭秒杀了麽,附近练级的人看不过眼,齐声讨伐他,然後你猜怎样了?”
“??”
“大、屠、杀!”
队长沈声的答道,他遥望著义庄的方向。
“他一个人就把那上百个玩家屠掉了,隐藏职业玩家的脾气都古怪,你还是不要去惹事好。你要是真想截图,最多就站在这里等他出来时偷偷截一张算了。”
“哇!!!”
“???”
“好酷!”
晕倒。
正文 第二章 阴森义庄
这是座阴森恐怖的庄园,大门也没关上,里面静悄悄的,隐约见到吧中微弱烛光,假如是以前,凌路是绝不敢这样若无其事走进属於死人的地方,但经历了这麽多事,他仿佛对这些都有了免疫力。
嗯,某个角度而言,也可以说是长大了。
义庄中只有一个年纪很大的看门人,他看见凌路进来,似乎一呆,然後便急忙走上前恭敬地说道:“祝尤先生!有什麽能为你效劳?”
“呃,是在叫我吗?”凌路虽然已经知道老人家是在对自己说话,但是,自己什麽时候改姓祝了?
“呵呵,小先生说笑了。”守庄的老人家一笑,显然是以为对方在开玩笑:“不知道小先生来这里有何事?”
凌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麽好。但那看门人看了眼凌路身後的几具尸体,显然是明白了,他连忙说道:“呵呵,我明白了。这两具寻常尸体,小先生能把他们送来义庄,让他们不至於曝尸荒野受那日晒雨淋之苦,已是大恩。小先生身怀天职,又怎敢劳烦您把他们送回故土,这就请小先生把他们领进来吧。”
义庄很大,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著数百具木制棺材,只见大部分棺木都已盖上了棺门,只有最里面十几具棺材的棺门移开了一半有多,看门人领著凌路走到没有盖棺门的那几具棺材边,把其中两幅棺门搬下来说道:“请小先生把尸体领进去。”
凌路看了眼第三具尸体,冷哼一声,但还是摇动铃声控制这个男人的尸体跳进棺木,躺下。
“投胎之後好好做人吧.”
这个人,这一世,做男人差劲,做父亲更差劲。
守庄的老人见凌路把尸体领进棺材之後就没有动作了,很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小先生,符。”
“噢~”凌路不好意思的应一声,把小富阿爹额头上的黄符揭下,只见那道黄符在凌路的鹿皮手套上忽然就著火燃烧起来,很快便烧光连灰烬都没有剩下,奇怪的是那火焰却没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