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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开面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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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若伊不解的跪在地上愣愣的出神,刚刚说话的男子走上前来,毕恭毕敬的跪坐在地回道:“儿子来迟,还望父亲恕罪……”起身又冲身边的督察院左佥督御史裴萧祺鞠躬致歉“舍妹言语冲突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小辈给裴叔叔赔礼道歉,希望您莫要见怪。”

    利益周全,行事妥当,不得不说这位庞府大公子很懂得身为一个长子所要肩负的责任,眉清目秀的面庞和异常凌厉的一对剑眉,外加颇有将士一般的身材,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在芸芸众生的骁骑营里,他也算在外表上数一数二的。

    互相寒暄了几句,笑着谦让正准备朝堂室走去,不远处有尖细的女声传来,彼时只有庞若伊和仇恢染听到,疑惑的拨开挡住眼睛的竹林看过去,只见一身着镂金百蝶穿花紫金交领褙子边缘纹金丝水袖的女子站在池边指责自己身侧的丫鬟,似乎是衣裳沾了点污渍,话听起来十分不饶人。

    仇恢染倒是对这样的女人饶有兴趣,便抱胸邪笑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见她一手握着自己的纱裙一手扯了丫鬟的耳畔,四下相望见无人,竟一把将其狠很的揣在脚边,嘴里骂道:“你这小蹄子做事这样不当心,信不信我回了父亲把你逐出去,这还是在别府你就敢这般猖狂,明儿我就该让你尝尝鞭子的厉害了!”

    丫鬟一直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只是一味的求饶磕头,仇恢染小声问了句:“这姑娘是谁啊?如此嚣张。”

    庞若伊倒是目不斜视道:“这便是裴叔叔的女儿裴莺儿,也就是我未来的……嫂子。”

    这话说的当真是够违心的,要这样的女人过庞府的大门,想必也会成为他们家未来的噩梦,见她只是恨却没什么表示,仇恢染好奇的问道:“怎么你哥好像很满意的样子,竟然一句忤逆的话都不说,换做是我,早就不知道甩……”生生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庞若伊不做声,想必在她心里也是几千几万个不同意,偏在这时,那叫莺儿的女子竟然一把将自己的丫鬟扔进了荷花池里,这才刚刚是2月天,池水都是寒冷刺骨的,即便多生气,也不能用这样的惩罚方式,随时都有可能要人命的。

    仇恢染猛地跑过去一个翻身便扎进了池中,片刻搂着已经被冻的双唇青紫的女孩朝岸上游,看裴莺儿的模样应该是不识水性,惊恐的表情溢满全脸,庞若伊伸手将二人拽上来,仇恢染抹了把脸上的水走到罪魁祸首面前道:“姑娘也算是好身手,这样轻而易举就将人扔进了池中,恢染不禁佩服,可是,有些话也要说明白,这是在庞府,您作为一个客人现在就开始行驶主人权利也未免太着急了吧。也是,这姑娘是您的贴身奴婢我也管不着,万一出了人命,又是在这里,恐怕……我作为一个旁观者……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哦。”

    这番话说的非常在理又让人觉得此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裴莺儿也是从小受过女则与女驯的大家闺秀,一般的礼义廉耻还是懂的,即便娇生惯养,也不可失了本分,躬身道:“今日之事是莺儿太过草率,也太执意妄为了,多谢庞姑娘指出,我会改掉的。”

    仇恢染连连摆手,将庞若伊推到身前:“你认错人了,这位才是庞姑娘,庞府千金庞若伊,而我不过是她的……好友而已。”

    那一瞬间不知为何,仇恢染突然感到浓浓的恨意从眼前这个女子的眼中迸射出来,难道把她当成了假象的情敌?也太有想象力了吧。

    只能无奈的耸肩看这二人的寒暄和客套,毕竟在很多时候,深闺女子都有相似的话语可以聊得上,她一个平常小户人家的女子,想插进一只脚进去,谈何容易。

    庞若伊领着仇恢染和裴莺儿的奴婢下去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擦干头发,又说了好一会子话,这才相携着朝正堂走去。

    正堂里摆放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飘着淡淡的香气传入远方,仆人恭敬的站在一旁准备布菜,家教极好,仇恢染也是从小受过这种教育的女子,恭敬行礼端坐在位置上,听着其他人有趣的谈资,看庞若伊忙来忙去为自己夹菜,却少了平日里所见的那种意气风发的笑容。

    就在大家兴起的时候,庞勋放下筷子将矛头指向了仇恢染,和气的问道:“不知仇姑娘是否为京城中人?可有什么亲戚在这边么?”

    仇恢染知道这样的问题迟早会出现,放下筷子笑着回:“我是这边的人,早年家中发生了一些变故,我被卖到其他地方,长大后来这边找表姐,非常幸运,在去年找到了,也多谢庞侍郎的关心。”

    庞勋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你父母是否还在?没有想过去找他们么?”

    “不瞒庞伯父,我的父母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现在只有一个姐姐相依为命。”

    “对不起,触及你的伤心处……别怪老朽,一听说你姓仇就让我想起十多年前的故人,如今……咳,世事无常啊。请大家不要见怪,喝酒喝酒,尽兴而归!”庞勋说至一半时,话语有些触动,声音能听出几丝悲伤,举杯的样子就像历尽沧桑的老者,情长动人。

    十多年前么,仇恢染饮尽面前的果酒,既然庞勋将话题转到此处,就没有让它离开的道理,遂跟着他的话问道:“难道庞伯父所说的故人也姓仇,那当真是有缘啊,能否给小女引荐一下,保不齐还会是远方亲戚。”

    庞勋放下酒杯,目光悲戚:“他们……已经死了,犯了大罪,被圣上……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仇姑娘还是不要牵扯为好。”

    仇恢染点头称是,没有再问,事后追问庞若伊,她倒是也不知,却被一旁看花的庞伽询听个正着,转身道:“仇姑娘既然是京城中人居然也不知这件当年轰动一时的案子?”

    这是他们第一次谈话,很平淡的开始,没有尴尬的问姓名喜好,让人觉得十分舒畅,仇恢染上前摘了一片叶子把玩轻声说:“我虽然是京城人,但被卖掉时还太小,记不清了,如果庞兄肯相告的话,感激不尽。”

    庞伽询笑笑,自己这样洒脱不羁的性格,竟然有幸能遇到这样的女子,当真有趣,便多说了几句:“仇府当年可谓是风光无限,却不知怎的被人指控勾结外侮,藏污纳秽等14条罪状,皇上下令将其满门抄斩,记得那年我才只有9岁,那么多人一瞬间就全都死了,当真是惨不忍睹……你怎么哭了?”猛然回头,却见仇恢染正泪眼朦胧看着远方,不解的问道。

    擦了擦眼角上沾着的泪痕,仇恢染笑着回:“没什么,听到这么惨的故事不免觉得异常伤心,也可能是与他们同姓所以觉得好像是亲人般的,我太小家子气了。”

    庞伽询连连摆手,指了指自己胆小的妹妹:“要你来照顾我这不成气候的妹妹也难为你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为难尽管来找我,若是能帮上忙必当竭尽全力!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仇恢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庞若伊送她回去的路上,小声问道:“你哥哥这么随性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听之任之将自己的一生和那样一个女人扯在一起,我怎么越想越都觉得奇怪。”

    此时,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愤愤不平的表情,低头小声道:“他怎么会甘心,他全是为了我,刚才我问过他身边的小厮了,他说哥哥本来不同意,可是听到我要嫁给左宗侍郎的长子,就以此为交涉,换了我的自由,却把自己的一生交付了……谁让我们生在这样的家庭,婚姻本就是父母用来联络势力最好的方式。”

    是啊,生在这样的家庭,什么事情是可以自己做主选择的,仇恢染不禁低下了头,虽然自己一无所有,毕竟,还拥有最值得感激的东西,便是自由了。

    回到落云楼的时候天还早,庞若伊不愿回去,二人便商量着进去喝杯茶,刚走到门外朝里看时,只见欧阳穆风翘着腿摇着扇子,少爷模样一览无遗。

    回头时二人正好四目相接,挑衅夹杂着仇恨,似要在这儿聚集出万丈火苗一般,气势恢宏。

    将腿放下,扬了扬自己的衣衫,起身,走来,一如既往的白色,一如既往的表情,淡淡道:“穆风在此恭候姑娘多时,不知是否赏光随在下一同喝几杯?也好为前些日子发生的琐事表示一点点的歉意……”说道琐事的时候故意加重语气,听起来有几分富家子弟专属的让人厌烦的那股子高高在上。

    仇恢染懒得理他,没什么表情:“赏不赏光你都已经站在我的地盘上,还能有赶人的道理。让您赔罪我是万万不敢受,植草,这位爷今儿的帐就记我头上!”瞥过一眼,帅气的走进店内另一张桌子旁,点了茶水与庞若伊一同谈天。

    欧阳穆风恨恨的攥紧了拳头,不给面子也就算了,这些日子的仇,必要好好的算一算。

(八十七)事情进一步() 
而此时此刻仇恢染正大咧咧的抛着手里刚刚得手的钱袋子走回落云楼,洋洋得意:“欧阳穆风,跟我斗,你还太嫩了!”看了看里面面值还不小的银票,翻了两翻,细想了想,见着四下无人直接团成团顺着旁侧一还算高的墙扔了进去,心里倒是没有多余的感受,反正劫富济贫她做多了,今儿就助个有缘人,也算是积德积福的善事。

    拍拍手,果然是做了好事神清气爽啊,唱着歌一路走回了落云楼。

    接连听了两日的谣言和八卦,有用的消息没听多少,倒是知道了皇上赏赐给庞府一硕大的翡翠珊瑚石,就放在院中做观赏和炫耀之用,正盘算着该如何前去欣赏欣赏,一大早庞若伊就像个翩翩蝴蝶一般直接砸在了落云楼内。

    欢欢喜喜的嗓音响起:“仇姐姐,我父亲答应不结亲了!这算不算好事一桩!”

    仇恢染倒是没什么感情的接着她的话:“你父亲怎么想明白的?不是你动武了吧?”

    庞若伊坐下来猛地喝了一大杯茶,擦擦嘴上的水渍,有些委屈道:“姐姐,我连简单的防身都不会……又怎么能谈得上动武,不如你教我吧!”

    惹得仇恢染连连摆手道:“我就算了,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唬人罢了。不如……云姑!”对正上菜的云姑大吼一声“你来教我妹妹点儿武功如何?”

    云姑瞥了她一眼,和客人寒暄两句,面无表情走过来,那眼神就好像在说:你那么高的功夫不教想推给我,没门!于是说道:“若伊,不是我不愿意,而是你看我这么忙,哪里能抽出时间来好好教你呢,万一误人子弟可就不好了,乖哈~”

    庞若伊面容有些晦涩,委屈的样子溢于言表,对面前放置的一都索然无味,仇恢染倒觉得有趣,也不搭话只顾喝茶,突而想起什么,放下茶盏问道:“虽说取消了你的亲事,但如今京城这么乱,你父亲也肯允准你四处乱逛?”

    “父亲忙得很,当真没什么时间来管我,倒是我哥……不如……”庞若伊小眼睛一转“不如你当我嫂子吧!”

    仇恢染一时没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半句话也说不出,倒是刚刚送走一拨客人回来想喘口气的云姑偏巧听到,乐的一口水全从嘴里喷出来,捂着肚子不住拍打桌边,店内其他客人将目光投射过来,引得店小二们竟不知所措起来。

    细想了半晌,仇恢染镇定自若的问道:“妹妹何时喜欢上说媒的事情了,还不知令兄为人,便如此唐突的将自己一生交付此人……并不是说其不好,只是一届草民,如何敢高攀……”

    这话若是从一般人口中说出,当真不觉奇怪,反而从仇恢染漫不经心的话语中倒感觉出几分的悲情婉转,听得人伤心欲绝,肝肠寸断,庞若伊急忙摇头,伸手想劝阻,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直道是自己一时混话,脑子糊涂了才会说这些,气氛骤然尴尬,仇恢染也不做声,只是低头拨弄手中的白玉钉佩,云姑不明所以,倒站在一边似看戏般迟迟不肯离开。

    庞若伊是个没经历过世事的孩子,哪懂得这个世上的奸邪狡诈之说,也就很难揣测人情冷暖,见颇有缘分的姐姐在自己面前情绪低落,想来想去也不知该如何赔礼道歉,倒常听父亲提起做东,呈飨宴之宾,遂拍手开心道:“不如姐姐,我请你去我家吃饭吧,也好对我今天的唐突表示心意。再者家里的厨子手艺奇好,也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云姑霎时就明白她的用意,连连点头在心里想:这丫头,迟早算计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遂摆袖离开招呼客人,仇恢染只轻轻瞥去一眼,装模作样的想了会儿道:“我怎配去吏部侍郎家中做客,让人听了岂不是笑话一场……”

    “你是我的结拜姐姐,理应见过父母,怎么?你连我这个妹妹都不要认了么?”梨花带雨的模样,尽是心中有感而发,情深意重,仇恢染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点头约定明日相见时辰,便见其欢快离去筹备所需事宜。

    回到房间,打开窗子,一派通明景致,无事可做,只得取出床边暗道中的青佥剑,细细擦拭,这件事原本都在夜幕降临时分做来平和心情,今日拿出,看着剑身上露出的两块明显的缺口,心中惋惜。

    前几日要襄凝扮作自己的样子夜半外出,不幸见到缕铭,因其穷追不舍便只好对了几手,看样子他是拼尽全力才会如此,心疼归心疼,也要想办法弥补。

    剑鞘上雕着平稳的云纹图案,镶嵌两颗光泽通透的红绿宝石,浑然天成,此剑是几年前师傅传授下来,与另一把和越剑分送给自己和二师兄,如今世事无常,只余青佥不闻和越。

    听见房间中传出的一阵拔剑的声响,走到门边的云姑却突然没了前进的勇气,手中托盘上的旋覆花汤和茯苓糕也慢慢失了热气,一同置在门边,微微叹气,两年中,她究竟背负了什么又承受了什么,变得没有感情波动,甚至是看不穿内心所想的人。

    第二日仇恢染只是在原有的装扮上加了一对金丝垂珠耳坠罢了,依旧一袭鹅黄色绣碎花长衫配淡紫色纱裙,恬淡却不失风姿,巳时一刻刚过,便准时等在庞府门外,恢弘大气的府邸露出与街边景物不相符的贵气,门楣上笔锋苍劲有力的两个大字:庞府,一切都是那么难以言表。

    不多时,庞若伊在侍卫通报中欢快跑出,笑意嫣嫣,上前挽住她的手径直牵着走进红墙砖瓦中的另一个世界,笔直的中街铺陈着平顺的地砖,周遭则种植着赏心悦目的各色花草和树木,生机盎然,下人们有序的立于一侧鞠躬欢迎,曾几何时,这样的场景是不是自己也遇到过。

    好像那时自己蛮小的样子,正厅后院有一处颇大的牡丹花园,是母亲亲手打理的,每年四月间,花团锦簇,开的熠熠生辉,放佛世间一切的美丽都集于一身,又好像,家中也是这般富丽堂皇,却在一场利欲横流的争斗中,毁于一旦,消失不再。

    “姐姐,你在想什么?”庞若伊悠悠的声音传来,将她的回忆通通打破,默默摇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花坛道:“这些花开的极好,一时贪看住了。”

    庞若伊笑了笑:“这是父亲前几年在一处园舍内见到甚是喜欢,便命园林工匠移植了过来,听说是叫八千代椿?”

    此时竟无人察觉影印在仇恢染脸上那似想念似悲愤的表情,正如熊熊烈火般在心里燃烧升腾,毕竟这种牡丹,是母亲最爱的,当时在京中,也唯此一处而已。

    穿过前厅,天井中央陈设的便正是那颗光彩夺目的翡翠珊瑚石,既有珊瑚的圆润,又有翡翠的质地,红绿交相辉映,大俗即大雅,天地留白宽。

    的确是一块足以让人驻足停留的珍宝,前提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对于一个行家里手,一个想得到它的人来说,细细查验才是正道,即刻露出钦羡的目光,扯着庞若伊的袖子小声道:“这便是皇上亲赏下来的宝物吧,第一次看到贡品,果然是熠熠生辉,让人觉得光彩夺目!”

    庞若伊见她喜欢,笑着说:“既然姐姐如此欣赏,那咱们走近一些细看看如何?”

    话说到此,也就不好推辞,循着新铺设的石板路走上前,轻触面壁有些凉,却不是上等玉材那般温润的凉,有种刺骨的冰寒,纹理也不如那般光滑平稳,似人为一般,生硬且有些干脆,仇恢染冷笑一声,这样的粗制滥造,自己不但不会盗,甚至连多看一眼也不愿。

    将这种材质的翡翠作为贡品,不知是皇上老糊涂了,还是溜须拍马的越来越多了。不仅如此,吏部侍郎居然还真的把它当成个宝物供奉,看来这朝廷官员也没几个是真正有眼力肯正义直言的了。

    无所谓的耸耸肩,便听到不远处传来浑厚的嗓音道:“侍郎太客气了,小女能得您赏识,也是下官前世积德积福了!”

    “御使竟如此客气,咱们两家若是能结成亲家,也可谓是好事一桩嘛,来,咱们一同看看这绝无仅有的翡翠珊瑚石,当真是个宝贝啊。”

    听声音,估摸着也在知天命之年左右,充满了朝堂之气,有种为官之人才有的老练和圆滑,仇恢染看过玉石没了兴趣,却对这字里行间的亲家一事颇感稀奇,向后退了一步,低头倾听。

    谁料此时庞若伊却突然急了,她向来乖巧不问世事的性格偏偏在此时像被点燃的火苗,速度奇快的冲到了其中一个满面贵气的男人面前,跪下行礼,语气强硬的问道:“父亲,您不是答应女儿说不强求我,也不强求哥哥的终身大事么?怎么今儿……您又提起结亲的事情!您不是教育女儿要信者不欺;忠则无二心么!”

    吏部侍郎庞勋面色有些难看,但在自己女儿面前又不好做了两面三刀之徒,慈眉善目的微笑着将其扶起正欲说什么,不远处仿若春风般的男声响起:“若伊,不要责怪父亲,此事……是我答允的!”

(八十八)奇怪的事件() 
傍晚缕铭才领着手下众人踏入落云楼的正门,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惹得其他食客纷纷侧目,云姑做东,全是大厨最为拿手的菜色,麻辣鹌鹑、鸡丝豆苗珍珠鱼丸、脯鮓炙鱼等,颜色鲜艳且色香味俱全,这也是为何在短短半年间落云楼就成为京中数一数二的酒楼的根本原因。

    说来也巧,这二人刚刚结束抬着香案走回就撞见他们围坐在桌,喝茶聊天好不热闹,庞若伊虽说常偷偷跑出家去,可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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